[hp]缱绻千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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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主树干中，树叶会缓缓发光，然后发出幻影，形成美人鱼的幻象。

火鲛生长在沙漠绿洲的水源边缘，白天的时候是旅人遮阴乘凉的地方，但是晚上的时候，要是不离开它，那么就会有生命危险。

它不是温和的树木，它就和食人花一样恐怖。

到了晚上，当树枝融合的时候，要是旅人没有从它周围离开，那么就会被它的树枝卷着收缩进树干里面，慢慢被树干蚕食，被树枝卷住的人会被困在树干里面，即使有人从身边走过也喊不出来。

而火鲛数在晚上的时候则是扮演着偷偷溜出海面的美人鱼的形象，迷惑着沙漠中迷路的旅人，一旦他们靠近，就会成为下一位牺牲者。

当然，一般来说巫师都能识别着样的幻象，他们一般靠着火鲛树来寻找沙漠中的绿洲。

而这所谓的鲛人泪，则是很难得的火鲛树的种子。

火鲛树的花期没有固定的时期，能遇上是很困难的事情，并且每次开花，结出来的果实绝对不会超过五颗。

很多人猜测要想火鲛树快点结果，在于它能“吃掉”更多的人，也因为这样的代价太大，所以并没有人去培育它，即使是黑巫师的地下黑市，也很少能找到它。

火鲛树的果实采摘困难，因为它结果之后，果实就会自动发热，把果实溶解再凝结，才能形成斯内普手中这颗坚硬的像琥珀又不是琥珀一样坚硬的鲛人泪，在这期间，妄想从树上把它扎下来的人都会被温度灼伤，除非懂得特殊的采摘方法。

鲛人泪落地的一个小时内就会潜入地下扎根，但是它却需要五年的时间才能冒头。

必须在鲛人泪扎根前把它带离泥土，不然它一旦陷入泥土就很难找到。

即使是在千年前，鲛人泪也是很难遇到的东西。

它没有使用价值，所以麻瓜们并没有去研究它，只是把它当成沙漠绿洲常见的植物。

但是它们却是魔法大师们趋之若鹜的珍宝。

许多传说中的魔药都需要它的辅助，一些复杂的药剂要是缺少材料的话，甚至可以用它来代替，最重要的是……

‘有了它，我就可以……’

‘有了它，就可以研究有关灵魂方面的药剂。’一个带笑的声音想起，语气中毫不掩饰对于斯内普的赞赏，‘虽然这东西对于魔药研究很重要，但是现在已经很少有人知道这个东西了。’

‘普林斯先生，您今天怎么有空出来？’原本一直安静地看着斯内普打量着鲛人泪动作的店家突然出声道。

普林斯……

哈利能感觉到西弗明显僵硬了，他担忧地扯了扯他的袍子，这才让西弗勒斯回过神来。

‘年轻人，现在在你这个年纪却能一眼就认出鲛人泪的人已经不多了。’那位普林斯先生向斯内普走来，温和地看着他。

‘西弗是最厉害的。’斯内普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哈利倒是先兴奋地开了口，随即有些疑惑地问，‘老爷爷，您是谁啊？’

‘阿维斯·普林斯，这位可爱的小绅士，有幸知道你的名字吗？’阿维斯弯下腰笑眯眯地看着哈利问道。

‘我叫哈利。’哈利很乖巧地回答。

哦，这个小子的警觉性还是那么低，斯内普瞪着眼前的小子，谁告诉他只要别人问那么就要毫不犹豫地说出自己的名字的。

‘斯莱特林家的小可爱？’阿维斯笑着说道。

很好，看来这个小子出名了，有斯莱特林家族的姓氏，不出名才怪。

‘我十五岁了。’哈利抗议道，‘可爱不是用来形容我的。’

‘哈哈哈哈。’阿维斯笑了起来，‘那么，不介意我叫你哈利吧？’

斯内普抚额，他决定了，即使这只小巨怪再怎么抗议，回去之后他也要把那些礼仪塞到他的脑袋瓜里面。

不需要对方再探什么，哈利没有反驳的话语很明显让对方确认了哈利的身份。

斯莱特林家的养子。

并且，还取得了称呼教名的权利。

不知道这个时代，普林斯家族算是哪一边的？

毕竟魔药可以用来害人也能救人，就看这个时代的普林斯家族的行事风格了。

‘年轻人，能告诉我你是怎么认出这个的吗？’看来阿维斯的最终目标还是斯内普，‘要知道，很多人一看到它最多以为是琥珀。’

虽然琥珀难得，但是这个年代的人们更喜欢黄金与钻石，巫师也不例外。

‘我读过有关这些的书。’斯内普抿着唇说，‘要知道，对于灵魂药剂的研究，鲛人泪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的材料。’

而很多人把它视为垃圾，这让每个知道鲛人泪的魔药大师都会咬牙切齿。

‘哦，是的是的。’阿维斯叹气一般地说道，‘年轻人，想不想有个能研究灵魂药剂的地方？’

斯内普皱着眉：‘阁下……’

‘普林斯家的人对于有魔药天赋的孩子很重视，不希望孩子们的天赋因为没有得到很好的培养而就此成为遗憾，年轻人，要知道，普林斯家的学徒，并不局限于未成年的孩子。’

‘不，谢谢阁下。’斯内普把还在乱看的哈利拉回自己的怀中，‘但是我想，霍格沃茨给我提供足够安逸的环境让我去研究，而且戈德里克·格兰芬多阁下在魔药方面颇有造诣。’

意思是他既有安逸的环境可以静心研究魔药，也有足够知识渊博的人来辅导他，虽然将近一年来他并没有见过戈德里克多少次，但是戈德里克曾经承诺只要斯内普想，那么地窖的书架完全对他开放。

所以说，戈德里克算是半个辅导斯内普的人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阿维斯无不遗憾地说，‘你知道，普林斯喜欢每个有魔药天赋的孩子。’

‘即使那个孩子是混血？’斯内普突然问。

‘混血？’阿维斯愣了愣，随即摆摆手，‘哦，血统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一个人的天赋，重视血统的也就那几个家族而已。’

普林斯家族重视的是一个人的魔药天赋，而不是他的血统里面究竟流了多少滴麻瓜的血液。

斯内普听着这句话沉默了。

如果，这样的传统能延续到千年后，那么，他的母亲，那个可怜的女人是否就不会活得那么辛苦？

‘哦，看看时间，我想我得回去了。’阿维斯看了看天色惊呼了一声，‘年轻人，普林斯随时欢迎你的到来，要知道，我们队每个人才都很真心，如果你想在魔药方面取得更大的造诣，普林斯能帮助你。’

‘谢谢您。’斯内普说，他眼中的遗憾一闪而过。

他确实想在魔药上取得更大的突破，但是却不是在这个时代。

‘哈利，再见。’阿维斯走之前还温和地和哈利打了声招呼，在哈利对他点点头之后才离开。

斯内普一直看着阿维斯离开的地方，眼中盈满复杂的情绪。

千年后：

普林斯庄园

自从最后一位家主去世之后，这里几乎被魔法部洗劫一空，虽然他们美名其曰是帮助古老的家族保存物品，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些东西不可能再回来。

最后一位家主去世后第三天，庄园自动封闭起来。

在这个庄园里面，最热闹的，也许就是画像长廊了。

这里“住着”普林斯历代的家主，他们在自己的画像中守护这座几乎荒废了的庄园。

而，在哈利消失两个月之后，普林斯庄园的画像长廊，突然出现了异变。

“怎么回事？”骚、动来源于一副空白画像那突然泛起的光芒，这让其他的画像都惊讶这一变化。

“不知道，好强大的魔法波动……”

被光笼罩的画像，有什么轮廓在渐渐浮现……


　29如果爱，请深爱

狄诺斯回到学校的时候，斯内普和哈利已经回来了。

他原本只是想去告诉斯内普一声，但是没想到斯内普却开口叫住了他。

‘教授？’狄诺斯疑惑地看着他。

‘但愿我没有耽误斯莱特林先生宝贵的时间。’斯内普把毯子盖在因为玩了一天而累了的哈利身上，‘介意喝杯茶吗？’

‘当然不。’狄诺斯点点头。

斯内普给他倒了一杯茶，之后坐在他的对面。

狄诺斯端起茶放在唇边却没有喝下去，他和斯内普一样都在考虑一些事情。

斯内普想了想，他实在不擅长找人谈话什么的，这种事情邓布利多倒是比较熟悉，只是现在那个家伙不在这里，而且狄诺斯这些天看起来不怎么对劲，所以他才会叫住狄诺斯。

‘狄诺斯。’想了很久，斯内普斟酌着开口。

‘教授？’狄诺斯从思绪中回神，看着斯内普。

‘斯莱特林一向独立，但是从来不逞强。’如果有些事情明明做不了却一直扛着的话，那么就会让事情变得严重，斯内普不知道狄诺斯在烦恼什么，但是他怕再这样下去事情会扩大化。

狄诺斯犹豫着，他并不算得很想把这件事情告诉斯内普，因为这听起来很脆弱。

可是，他又不想跟爸爸说这件事。

良久，他终于带着些许的迷惘开口：‘我，只是觉得迷惘。’

‘迷惘？’是自身的问题而不是碰到难以解决的事情？

‘虽然爸爸除去了我继承斯莱特林家族的可能，但是只要我还是爸爸的儿子，那么他们就会一直防备着我。’这些天他得到的报告里面，知道爸爸的人在几项针对他的预谋开始前提前解决了人，但是狄诺斯始终对于这件事介意。

从小到大，这不是第一次了，他相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我有一种，不知道我的家到底在哪里的感觉。’

斯莱特林的人明明很护短，但是为什么就是他不行呢？就因为他阻挡了别人成为家主的道路？

‘……’听着狄诺斯的话，斯内普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这个孩子。

是的，孩子，尽管狄诺斯再怎么成熟，但是他依旧是个未成年的孩子。

不擅长安慰人的斯内普顿时后悔自己把狄诺斯留下来了。

‘我只是觉得……如果那里除了我爸爸之外大多数人对我都抱着敌视的状态，那么那里对于我来说还有什么意义？’狄诺斯有些茫然，‘即使是爸爸，其实也不喜欢那里。’

‘狄诺斯。’斯内普叹息一般地说，‘如果不喜欢，那么就去建立属于自己的家。’

‘恩？’狄诺斯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我想，斯莱特林阁下之所以剔除你的继承权就是不想你因此苦恼，如果你拥有继承权，也许也会有人来和你作朋友，但是你自己能猜到他们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所以他直接避免了这些，而现在你族里面的人对你所做的，我想你的父亲已经在尽力保护你了。’斯内普斟酌着，他实在不是劝诫别人的人，霍格沃茨谁不知道老蝙蝠喜欢把人吓怕而不是去安慰别人？‘没有了继承权，你能得到很多发展，这其中，也许就是包括自己去建立一个家。’

‘建立一个家……’狄诺斯呢喃着这句话，似乎明白了什么，但是又似乎有些犹豫，‘可以吗？’

‘如果你想。’明明是要激励别人，但是这激励的话从斯内普的口中说出来只有让人打哆嗦的份。‘阁下会支持你的做法的。’

也许也只有他一个人能把激励的话语用嘲讽的语气说出来了。

狄诺斯突然就笑了起来：‘谢谢您教授，我想我明白了。’

如果对于那里没有留恋，为什么他自己不去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家族？

斯内普没有想到，因为他今天的一席话，让一个家族在几年之后崛地而起，并且那个家族会历经千年的风霜雪雨，在斯内普的时代，占据巫师界重要的地位。

当然，那是后话，现在的情况是，尽管斯内普从头都是用讽刺的语气说出安慰的话，但是至少让狄诺斯心里面轻松不少。

‘但愿对你有帮助。’斯内普最后说道。

‘我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狄诺斯说道，‘教授……’

‘西弗……’哈利的声音忽然响起。

斯内普立刻站了起来，急切地走到哈利的身边，发现哈利并没有醒，只是呓语。

斯内普坐在他的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哈利动了动，继续安稳地睡着。

‘教授。’狄诺斯看着两人相处的场景，轻声说道，‘您对哈利，是什么感情？’

斯内普原本拍着哈利的背的手猛然停住。

‘我对他什么感情？’他有些不可思议地说，‘我能对他什么感情？他就是……’他就是和他父亲一样，自大而不知规矩不守校规的家伙。

不知道为什么，以前那句评价，斯内普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想不起来了。

明明，在一年前，这句话还是他最喜欢给哈利的评价。

哈利……

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喊“哈利”而不是“波特”了？

斯内普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个熟睡的少年。

他睡得那么安稳，那么恬静，谁能相信，这个家伙要是醒着的，无论是失忆与否，都喜欢往危险的地方跑？

似乎，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着那双绿色的眼睛，心里已经不会再在第一时间涌现歉意，并且会联想到那个善良的女孩。

似乎，也不知道从什么适合开始，看着那副熟悉的面容，心里也不会在涌现出厌恶，不会再联想到那个一直和他作对的人了。

他有多久没去想莉莉了？

他又有多久，没去恨波特了？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从哈利失忆开始，他就一直忙着恢复哈利的记忆，后来哈利什么时候对自己产生了依赖自己也已经不知道了。

但是他知道的是，在哈利失踪的那时候，自己确实是心急的，在找到哈利却看到开始要侵、犯他的时候，他心里确实是动了杀念。

但是他自己却不愿意再去想这些，一直都不愿意。

‘我不知道哈利在失忆前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但是失忆并不能改变一个人的个性，他最多是回归本性，所以我想，哈利一定是一个很好的孩子，’狄诺斯看着熟睡的哈利，‘不是吗？’

斯内普没做声，他忽然间就想到了自从哈利入学，邓布利多每次找自己喝茶都会和自己说的话。

“西弗勒斯，你应该公平点对待这个孩子，他不是詹姆也不是莉莉，你不应该把所有的恨意和悔意都放到他的身上。”

“那是一个很好的孩子，西弗勒斯，只要你肯抛开自己的偏见。”

只要他把对莉莉的执着与对老波特的痛恨掩藏起来，就能看到真正的哈利。

一个聪明、勇敢并且惹人怜爱的哈利。

‘哈利是一个敏感的人，不仅仅是因为他曾经在凯斯那里受到那样的对待，前期我们和哈利相处的时候就发现了，哈利太容易就能看透我们的想法甚至是害怕我们会生气，他在前期过得那么小心翼翼，绝对不是因为失去记忆而感到害怕，’狄诺斯分析道，‘教授，如果你爱他，那么就请认真地去爱，不要伤害他。’

斯内普动了动嘴唇，什么都没说。

他确实，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他……爱哈利？

哦，这怎么可能……他明明爱着是的莉莉。

‘我怎么可能爱上他呢？’斯内普呢喃道，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事情，但是说出来的时候却是那样的无力。

似乎，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教授，你对哈利的关心，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如果不是爱，那么，为什么性子冷淡的你，会对哈利悉心照顾到这个地步？如果不是爱，那么，为什么你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哈利？’

上过斯内普的课的人都明白斯内普是个怎么样的人，而狄诺斯是学生中与斯内普相处得最多的，对于斯内普的了解自然比别的学生要清楚地多。

他了解哈利，也了解斯内普。

如果不是看到斯内普本人还是当局者迷，那么他绝对不会说些什么。

但是这个斯内普却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心情，那么，狄诺斯认为自己自然该提醒了。

如果爱，请深爱。

如果不爱，尽早抽身。

按照哈利现在令人感到欣喜的恢复程度，保不准哪天就恢复记忆了。

所以斯内普最好能早点选择。

是要继续爱下去，还是在哈利没有恢复记忆前斩断这份感情。

毕竟，他不想两个人有什么事情。

‘我知道了。’斯内普看着哈利说道，‘我会好好想想的。’

他确实应该好好想想。

有关莉莉的仇，有关老波特的恨，以及……他曾经对待哈利的不公平。


　30生日礼物

那天之后，狄诺斯不知道斯内普想了什么，斯内普对于哈利的态度依旧没有变，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但是狄诺斯觉得自己似乎看得出来斯内普的决定了。

如果他不想陷入这份感情的话，依照这个人的性子，也许会慢慢疏远哈利，试图抽身什么的。

但是他没有。

如果没有，就代表着他默认了这份感情。

‘西弗西弗，这是什么？’哈利扯着斯内普的袍子，指着书本上的图问道。

‘恩？’斯内普拿过哈利的书看了看，之后才解释起来。

狄诺斯在一旁看着这样的场面，温和地笑了起来。

接下来的是日子，他们几乎都是在这里活动，不知道为什么，斯内普似乎不愿意再带着他们去霍格莫德了。

七月三十一日的那天，消失已久的罗伊娜和赫尔加回来了。

那天是哈利的生日。

尽管也许千年前的时间流逝和千年后的不一样，但是既然日历翻到了七月三十一号，那么他们也就把这天算成哈利的生日了。

就连在外不知道在干什么的戈德里克和萨拉查也寄回了他们的礼物。

‘鱼鳞果？’罗伊娜有些吃惊地看着被寄回来的果实，‘这……’她忽然用手抚额，‘他们怎么跑那么远的地方去了？’

‘爸爸去了哪里？’哈利捧着礼物盒，睁着眼睛看向罗伊娜。

‘一个……很远的地方，’她总不能说“你爸爸被戈德里克那个魂淡拉去了一个危险的地方”来恐吓小孩吧？哈利对萨拉查的依赖不下于对斯内普的依赖，要是让他知道萨拉查在一个危险的地方，肯定会着急的，‘他们过一段时间就回来。’

‘真的吗？’哈利问。

‘当然是真的。’这两个家伙要是敢把霍格沃茨抛给她和赫尔加，那么自己绝对会跑去狠狠地把他们揍一顿，‘这些果实都是哈利的，要把它们吃完，不准总是放着。’

‘好。’哈利应答到。

‘阁下，这些是？’斯内普看着哈利手中有些奇怪的果实，问道。

‘鱼鳞果，你看它外层的皮是不是很像鱼鳞？’那果实里层的果肉其实很柔软，但是外层的果皮却坚硬而锋利，‘吃下它对身体很好，但是生长的地方却不是普通人能采到的。’看到这些果实，联想到他们所在的地点，罗伊娜觉得，自己应该是明白戈德里克和萨拉查去了哪里，又是为什么要去了，‘增长魔力的，给哈利用正好。’

‘但是他们怎么跑去那里了，但愿他们早点回来。’罗伊娜在心里面说道。

‘阁下在担心？’

‘恩，我担心戈德里克那个白痴又会惹到什么事情。’戈德里克是聪明的，但是在萨拉查面前却又变得十分懒惰。

偏偏萨拉查又习惯迁就戈德里克，对于戈德里克惹出来的各种事情习惯了去善后，罗伊娜不担心他们两个遇到危险，就怕他们又扯上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这样的话，这两个家伙就不可能再开学前赶回来了。

‘蛋糕做好了。’正在乱想的时候，赫尔加走了出来。

千年前的食物并没有千年后的那么多样并且细致，甜点也很少，如果不是狄诺斯问哈利生日想要什么礼物而哈利很渴望地问他能不能尝尝蛋糕的话，它也不可能出现在餐桌上。

当然，制作蛋糕的方法是斯内普提供的，谁也不能指望几个千年前的人能知道千年后的食物的制作过程，而是失忆的哈利更不可能，他至今只记得在自家姨夫姨妈家的生活，就是他经常进厨房，但是他并没有烤过蛋糕，也没有吃过蛋糕。

他记得自己只是见过，在达力生日的时候。

当然，他没有了十一岁之后的记忆，所以他觉得他现在最渴望的就是在生日的时候能吃到蛋糕。

而他“每一年”的生日都没有如愿。

所以当狄诺斯问他生日的时候想要什么的时，他毫不犹豫地这么回答了狄诺斯。

于是被难住了的狄诺斯只好找斯内普帮忙。

庆幸的是虽然斯内普不喜欢甜食，但是他好歹是看过一些食谱什么的，还记得应该怎么做，但是也仅限于提供做的方法，要是让他来的话，就免了吧。

所以喜好做食物的赫尔加才会去尝试。

庆幸的是她做出来了，并且因为斯内普提供的制作方法不算全面，所以原本应该甜腻的奶油此刻倒是少了几分腻味。

因为哈利在这里没几个特别亲近的好友，所以他们也没有帮哈利邀请谁，而是几个人聚在一起。

斯内普被哈利强行塞进一口蛋糕，之后哈利就像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开心地笑了起来，让斯内普原本即将脱口而出的讽刺硬生生又咽了回去，一脸不爽地看着哈利。

这个小孩最近有点得寸进尺了。

好吧。斯内普喝了点水，虽然蛋糕并不腻，但是他还是不喜欢奶油入口的感觉，看在今天他生日的份上，不跟他计较。

赫尔加和罗伊娜对视了一眼，对于这样的情况掩唇而笑。

两只猫头鹰在此刻飞来，送上了两个包裹。

‘波特家的？’狄诺斯一眼就认出了那熟悉的猫头鹰，毕竟那只猫头鹰隔三差五就会飞到格兰芬多那边一次，‘但是另一只……’另一只是谁派来的？

‘是普林斯。’罗伊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