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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同人)雄霸传说-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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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到底这柄剑如何可怕?”
“此剑堪称天下第一好剑——我们必须乘此剑‘剑性’未定前得到它,否则落在心术不正者手里,必会近朱者赤……”
“师父你隐居己久,恐怕不便露面,此行不若由晨儿代劳!”
“好!”
距离剑祭的约定之日尚且有几日时光,步惊云缓缓地走在路上——拜剑山庄已然不远,他根本不用着急。
这些日子他走在路上听得江湖传言纷纷,说什么断浪叛出天下会之事——步惊云自然是不信的,却也听得他心中烦乱。
而就在这道路之上,一个阵容庞大的送嫁队伍,正在浩浩荡荡前行。
这嫁女之人,正是朝阳镖局的总镖头潘日飞。
这朝阳镖局倒也算是个颇有名气的镖局,此时潘日飞昂首阔步,满脸喜气地走在队伍前方,不料一个白衣少年骤然从天而降,一挥刀霎时间砍翻了两人。
送嫁队伍中立刻有人大喊起来:“啊!是叶平!他竟然敢来来抢亲!”
潘日飞回头一望,立时怒喝一声:“上!”
一时间这道路上刀光剑影纷纷乱乱,打得好不热闹。步惊云乍见此事,却也视若无睹,既然他不赶时间,也就默然站在一旁等候道路再次通畅起来。
可就在打得不可开交鲜血遍地之时,花轿内的新娘却忽然探出头来,焦急地喊道:“叶平……”
叶平立刻欺近轿前,回应道:“子菊,跟我走!”一手拉出新娘,一手握着的钢刀,挥舞得更是狂烈,迅速杀出重围。
潘日飞叱喝道:“畜牲!放下我女儿!”随即飞身而出,亲自出手击向叶平——叶平拉着潘子菊躲避不及,一下子被被重重击中——立时口吐鲜血,连带着潘子菊一齐跌倒在地。
潘日飞一把抽出刀来,当头就向叶平砍去,而叶平此时已然无法抵挡;潘子菊骤然起身挡在叶平身前,凄声说道:“爹爹!我与叶平同生共死,你若杀了他,也别想我嫁给拜剑山庄少主傲锋!”
潘日飞双目通红,怒声说道:“孽障!”当即伸手拽过潘子菊扔在一边,手中的刀顺势向叶平砍去,不留半点儿情面——潘子菊面色煞白,大喊一声:“爹!”那声音仿若杜鹃泣血而吟。
“叮”地一声,那刀势竟然被阻在半空——抬眼看去,是一只手——一只偏白瘦长而稳健有力的手就那样直接捏在了刀刃上。
潘日飞一怔,满心怒气地看过去——那是一个身着黑衣的青年,俊朗非凡却带着凛然让人心惊的气势——潘日飞的怒气竟像是被卡在半空一般,只不禁有些磕磕巴巴地问道:“你……你是谁?为何多管闲事?”
那青年指上稍稍用力,刀尖一截便被生生折了下来,霎时间全场鸦雀无声,只听他淡淡地说道:“步惊云。”
潘日飞的脸色一下子青一下子白,语气有些软弱地说道:“原来是……天下会的步惊云公子……这……”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咬牙说道:“我这女儿已然许配给拜剑山庄的少主傲锋了,还请步公子给个面子,莫要再理此事——想来令师雄霸帮主也不愿意与拜剑山庄为难。”此言一出,众人只觉得这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似是瞬间成了万里冰封。
要说这拜剑山庄傲家也是一个传承数百年的名门望族,天下会兴起时间毕竟是短,凌傲天也不会去随便得罪一些百年世家——只在暗中使出拉拢联合利用排挤等手段,不让他们阻碍自己逐鹿大业即可——等待天下稳定上十余年,再慢慢收拾掉这些世家也不着急。
这拜剑山庄从前一直保持着不偏不倚,既不亲近无双城也不投靠天下会的姿态,凌傲天暂时不去动它,倒让它声势越发上涨了起来。其实原本拜剑山庄也逐渐没落了,偏偏这拜剑山庄的少主傲锋倒是天资甚好,是近年来名望颇高的青年俊杰,再加上如今拜剑山庄还举办剑祭,声势更是高涨。
原本步惊云已知这是拜剑山庄的事,而自己正要前往参加剑祭,也不愿惹事;师父既然放任这拜剑山庄存在,自然也是暂时不想收拾他们——步惊云就更不想自找麻烦了。
然而步惊云偏偏是面冷心热之人,自然不能眼看这对爱人就此阴阳相隔——也许是,自己识得了这情爱滋味,也更愿意去成全别人吧。于是他伸手接刀,也只是想化解一番——谁知这潘日飞不识相,偏偏戳中步惊云的死穴,这言辞中倒像是说师父也要让着拜剑山庄一样——步惊云眼光一寒,瞬间出手就击毙了周围送嫁的数人,冷冷地说道:“便是不给这面子,又如何?”
潘日飞一愣,似是没想到步惊云这么不给面子直接杀人,口不择言地说道:“你……你当你是谁?人家傲锋是拜剑山庄少主,你不过是天下会养的一条狗——你也配管这事儿?!”这潘日飞心心念念着自己能做拜剑山庄少主的老丈人,这心气一高了就头也昏了眼睛也瞎了——也是凌傲天平时表现得太过和气,即使是掌控了天下,让许多人敬佩崇拜,却也不让人心生畏惧——尤其是这等有眼无珠之人,更是蹬鼻子上脸了。
这话让步惊云的怒气简直无法抑制,直接一掌直击潘日飞的丹田就让他成了永久的废人,又上前一下子踩上倒地吐血的潘日飞的脖颈,几乎发出了喀喀喀的声音。
潘日飞痛极钻心,呼吸不顺,这才想到自己竟是对着不哭死神胡言乱语,当即嘶哑着声音大喊:“饶命……”
步惊云正欲下手,谁知那潘子菊忽然扑过来,抱住步惊云的腿,哭道:“求你不要杀我爹,要杀就先杀我吧!”
叶平亦踉跄奔近,双膝着地,恳言道:“我求求你放过潘镖头!”
步惊云忽然觉得这些事情真是乱七八糟莫名其妙——他原本是想救下这两人,现在怎么反倒是自己成了恶人一般——心里憋着怒气,只冷冷地说道:“他一日不死,你俩便永无宁日,难道你们不想永远厮守在一起?”语气中倒是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嘲讽。
叶平连忙说道:“当然想!”却又大义凛然地说:“但若要牺牲那么多性命来成全我俩,我们也会抱憾终生!”
步惊云闻言,冰冷的脸上更陡盖上一层寒霜——你刚刚砍人的时候怎么不说这些,此时倒成了正义使者了,我步惊云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了?谁是要成全你们——只是他言辞间辱及师父,才非死不可。
潘日飞倒是以为步惊云真是想成全女儿的姻缘才下此毒手,连忙满脸羞愧地说道:“乖女儿,过去爹做错了,今后再不会阻止你们!”
叶平与潘子菊含笑对望,步惊云的杀气却更浓了——这人心真是丑陋无比,潘日飞初时自以为有拜剑山庄撑腰,就如疯狗一般胡乱攀咬,可一旦看步惊云真想要他性命,又装作悔改的样子;而这叶平与潘子菊,本是怜他们一片真情,但他们只顾着自己眉来眼去,步惊云本是来帮他们,未闻一声谢,反倒是成了恶人,让人心寒。而且想也不用想,若是日后拜剑山庄来找他们麻烦,他们必然会把步惊云的名字抬出来放在前面挡灾。
步惊云心中冷笑连连,倒是起了灭口的心思——白管一场闲事反倒是得罪了拜剑山庄,怕是于取绝世好剑无益,反倒多添变数与麻烦——既然师父想要他拿到绝世好剑,步惊云自然会全力而为;倒不如将这些人统统杀了,那拜剑山庄也无从得知这其中缘由了。
步惊云这些年杀人无数,对于普通百姓步惊云尚且还有几分宽容,但对于江湖中人,就只剩敌我之分了——凡是阻碍师父、对师父不敬的人全都该杀——这潘日飞口出狂言自然该死,即使是那叶平,抢亲之时不也杀了不少人;凡是手上沾血之人,其命都已不足惜。
步惊云本是想助人却被反咬一口,自然也用不着给自己找不痛快,当即就要一脚踩下去要了潘日飞的命——孰料就在此时一股气劲径直袭向步惊云的膝盖——步惊云心下一凛,只得收腿回防。
步惊云冷冷地抬眼看去,却见来人正是——无名!
步惊云不禁一怔——说来自从上次学了摩诃无量,步惊云已有近三年未见无名了;他知道师父和无名一直有联系,可是无名向来对他印象不好,他对无名也有几分不满,所以师父也很少和他提无名的事——无名分明已经隐居多年,此时又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步惊云虽然心下存疑,但也敬他是师父的朋友,一代高手,于是拱手行了一礼,叫了一声:“前辈。”
无名微微皱起了眉头,说道:“此事本已解决,你为何又要多做杀孽?”
步惊云眼中一冷,只淡然说道:“此人辱及天下会,当杀。”
像潘日飞这样的人怎会看不出自己的生机就在无名身上了,于是他连忙否认道:“绝对没有!我……小人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前辈明鉴啊……请前辈看在小的我一家老小的份上救救小人……”
无名思索了一番,说道:“之前他的话并没有辱及天下会的意思,对你之言虽然过火,却也不该因此就要人性命——且让他与你道歉,就此作罢吧。”
不待步惊云回话,那潘日飞就大声喊道:“步公子……步大侠……小人一时口不择言,您大人大量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呀!”
步惊云面如寒冰,冷声说道:“谁要他道歉,我只要他一命。”
无名紧皱眉头,有些生气地说道:“你气量竟如此狭小?无非是一句恶言就要夺人性命,换做你师父也不会赞成于你——我看你是杀心难收了!”说着已有气势隐隐透出。
步惊云握紧了拳头,却也不发一言——无论是口出恶言也好还是和拜剑山庄的牵连也罢,最好的方式就是斩草除根不留后患——可惜这理由不能说,有无名在此又注定无法动手;步惊云权衡一番,终究还是说:“既如此,就此别过。”说罢直接离去,毫不拖延。
无名还想说些什么,步惊云却已飘然远去了——即使再淡然的人也不能完全放下自己的面子,何况无名还曾是享誉天下的武林神话,傲气自不一般——此时看步惊云这般无礼,心里终究是存了个疙瘩。
这世上的事总是有这么多变数,又岂能真的事事皆在掌握之中?
99、拜剑
晚秋,天气己渐渐变凉,官道上更刮着呼呼的寒风。
几个走在道上的青年侠客目光漂移着议论纷纷,赫然都在谈论着——断浪叛出天下会之事!
他们讨论得唾沫飞溅,各种猜测层出不穷,却没发现身后有一个年轻人正抱着剑用看死人的目光看着他们。
霎时间剑光突起——一阵热浪袭来,那些青年侠客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便丢了性命;唯有一个站得较远的人没有死于那热浪之下,乍眼看去——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脸上还带着几分讥讽地笑意,手上握着一把泛着妖冶红光的剑——剑上嗤嗤地响着,那些新鲜血液先是被热度灼成了血雾,随后那血雾又被那把诡异的剑给吸收了进去——就仿佛,仿佛那剑会吸血一般。
那人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冷冷地说道:“本少爷的事也是你们这些杂碎能随便讨论的——真是该死!”
那唯一活下的一人霎时间瞪大眼,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你是断浪!”
断浪冷哼一声,嘲讽地说道:“自然是本少爷。”
那人心知难逃一死,当下豁了出去,发足就朝一个方向狂奔——断浪冷哂一声,也不慌不忙地追了上去——以那人实力,注定跑不出断浪的手掌心。
就在那人刚转过一个转角,断浪再过去之时,只见那人已经化作石壁上的一滩血水肉沫,竟隐隐组成了一个字——魔!
断浪心中一凛,也知道杀此人者不是普通人,凝神看去,只见一个十分高大的灰袍人持剑而立,身旁站着一个神情傲慢的青年。
断浪厉喝道:“何人杀之,报上名来?”
那青年一摊手,动作倒是极为潇洒地说道:“杀人留言,唯我师尊——剑魔!”
断浪内心一震——胆敢自称剑魔,果然狂妄——于是又微微眯着眼问道:“那么,你又是何人?”
那青年傲然道:“我乃拜剑山庄少主傲锋!”
断浪撇嘴一笑,说道:“那么……想要把我留下?”说着火麟剑微抬,隐隐对向剑魔。
傲锋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就凭你,还不配和我师父打!”说着持剑就迎了上去。只听“当,当,当,当……”数响过后,身手还未见高下,然而手中的兵器却已优劣立判。
傲锋持的是天下利刃大钝剑,但己崩缺数处,竟然还沾上了火屑——傲锋见状不禁大怒,双手猛地一拗,就如拗断一截枯枝般把大钝剑断成两截扔在地上。
断浪卓立一旁,嘴角泛起一丝邪异的笑意,故意轻抚着剑背道:“火麟啊火麟,你可真是太棒了。”
这时只听剑魔大声说道:“好剑!”
断浪扯了扯嘴角,冷哂道:“自然是好剑。”
傲锋有些愤然地说道:“嘿,火麟剑的确是好剑,可是我们拜剑山庄内,还有一柄比此剑更好上百倍之剑!”
断浪闻言说道:“我自然知道,本少爷这次就是为着此剑而去拜剑山庄!”
乍听此言,傲锋竟然瞬时收起了倨傲的表情,双掌连拍三下,一辆华丽的四驾马车霍然驶出。
傲锋又单臂一伸,作了一个“请”的姿式道:“如此好极,路程遥远,我们己备马车,迎接断少侠驾临敝庄。”
断浪心下疑惑顿起,却不动声色地坐进马车——本来自己也要去拜剑山庄,那么有人相送,岂不更好——更何况那剑魔实力自己看不透,硬拼无益。
——无论什么后果,他都不管,他只有一个目的。
而这个目的与所有人的目的,都不相同。
况且,想要算计他断浪,也要看有没有那个本事。
明日便是剑祭之日,接到请帖前来参加剑祭的众人都已入住拜剑山庄,只待明日剑池比武,有能者方能得到绝世好剑。
夜黑风高之时,一个黑衣蒙面之人悄然摸进建在拜剑山庄半山之上的剑池,正待入池,突闻一声平和而清朗的声音响起:“池中那柄绝世好剑,拜剑山庄早声明‘能者得之’,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以卑鄙手段得到!”
只见说话之人手握一把隐隐带着浩然正气的宝剑,年纪大约二十三四,一身白衣,面容清俊,神情不卑不亢正气凛然。
黑衣人目露凶光,斜斜地向那青年瞥去一眼,说道:“小子,大言不惭!看你怎样能挡得老子?”说着忽而抖腕一甩,手中长剑厉啸着飞向剑池入口前的石阶,“咔”的一声锐响,长剑入石数寸,黑衣人身形如电弹射而起,脚尖点到那正自颤摇不止发出“嗡嗡”之声的剑身上,长剑遇力反弹,黑衣人脚一用力,剑尖将石阶,“嚓”的崩开了一块缺口,石碎溅落,而他却借力电射弹飞而起。
黑衣人身法奇高又诡异非常,一霎之间就绕过那青年掠入了剑池。
那青年被那黑衣人的身法弄得心神一怔;但也立刻反应过来飞身追去。
两人先后进了剑池,一路飞驰,忽而极目看去,只见前面十丈处有许多连绵起伏一大小不一的山丘,山丘上插满了成千上万的长剑,均是和绝世好剑同一模样,令人恍若置身于剑的地狱!
黑衣人此时也惊疑莫名,暗道:“如此众多之剑,究竟哪一把才是真正的绝世好剑?”
那黑衣人自认为乃剑中高手,阅剑无数,但此刻目睹这连绵剑山,也不由怵然心惊万分,骇然心乱。
就在此时,场中忽地响起了阵阵拉动铁链的沉重声音,只见一名虎须浓眉、体壮如岳,身着青衣裸臂袒胸的四旬精壮大汉,左手绞动铁索,正从剑池水中提出一柄尚在嗤嗤作响,腾冒着茫茫白气的长剑。
那人左手放下取长剑的铁链,右手取钳夹取下那把尚呈青色未铸好的长剑,转身走向旁边那熊熊燃烧的火炉,边将此剑放于炉中,头也不回,淡然说道:“剑贫先生即想乘夜取剑,剑池内铸剑无数,请随便拿吧!”
黑衣人见被识破身份,便不再掩饰,惊愕一瞬,即取下脸上黑巾,冷笑一声,道:“好眼力!但阁下头也不回,怎知道是我呢?”
那铸剑师仍头也不回地边用火钳将长剑翻转过来,边道:“天下之间,连一夜也等不及而急着取剑之人,除剑贫外,还有谁会如此贪呢?”
'剑贫,本自称剑贪,乃关外胡人,自幼嗜剑好武,搜罗天下名剑与剑法,痴醉如狂,但迄今也没有一柄剑能满足他,故成为不带剑的剑手。此外他学剑百家,杂而不纯,始终未能开宗立派,故改贪为贫,遂自嘲曰:剑贫。'
剑贫并不否认,反而颇为得意的笑道:“嘿……想不到老子贪名远播,连你这个足不出户的铸剑师也知道我,真是荣幸,荣幸!”说着他赫然向那铸剑师逼近,想要擒住他逼问究竟哪一把剑才是绝世好剑。
“嗡”一声剑吟响起,原来是那青年阻在剑贫之前,生生将他逼退几步;剑贫怒极,正待继续攻击;那一旁的铸剑师忽然说道:“这位少侠手中所握是否正是那把‘英雄剑’?”
那青年抱剑拱手恭敬地说道:“在下剑晨,手中之剑的确是‘英雄剑’;此番为阻人夺剑,径自闯入此处,自知冒昧,还望多多包涵。”
剑贫闻言,眼中冒出寒光来,却又有所顾忌没有立刻动手。
只听那铸剑师沉声说道:“我铸剑一生,嗜好赏剑。素闻英雄剑乃当世名剑,未知可否请少侠借与一观?”
剑晨微笑道:“有何不可?”说着便捧着宝剑,准备递上去。
那铸剑师赞赏地颔首说道:“好!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气度!好!”说话的同时大手五指箕张,手上即生一股气劲竟将英雄剑吸扯了过去——不过一眨眼间,英雄剑己平平稳稳地落到了他的手中。
剑晨心中不禁有些惊异,而剑贫见那铸剑师竟能凭劲气将剑晨的宝剑遥吸出鞘稳抓手中,心头大震,暗惊道:“难怪剑池无人守卫,原来这铸剑师竟也是高手!他这手武功不正是失传己久的摄剑法吗?”
剑贫知道夺剑之事恐怕不易,却又舍不得放弃,只在一旁等待时机。
那铸剑师满面欢喜而神情凝重的缓缓抚剑,屈指一弹,“当”的一声仿若龙吟,宝剑嗡响不绝,多时不散。
“剑好,人更好!”那铸剑师凝视英雄剑片刻,由衷地赞道,“此剑蕴含一股浩然之气,不愧是正道神兵——”说着又看向剑晨,欣慰地说:“看来英雄剑并没找错传人!”不待剑晨客套,又忽而问道:“剑晨少侠,你也是为取池中之绝世好剑而来?”
剑晨只稍稍一怔,当下点头承认。铸剑师欣慰地笑笑,将英雄剑还给剑晨。
忽地,地面一阵震动,所有拜剑山庄内的人似乎都听到心里响起一声剑吟——浩瀚如苍穹渺远如传说——这是……绝世好剑!
一直未曾插言的剑贫贪婪的望向剑池的中央,只见一把四指并宽,通体深幽而现暗芒的宝剑缓缓升起,此剑的剑柄和剑身完全俱成一体,乃是以原料同铸而成——那独特的造型和桀骜不驯的剑气,只要乍眼看去就慑人心魄让任何爱剑之人都难以自拔。
剑贫霎时飞身而起直取那柄绝世好剑,剑晨立即持剑而上挡住剑贫;此时剑贫已然双目发红,大喊一声就和剑晨战在一起。剑晨使出“莫名剑法”迎抗,而剑贫的招数诡异莫测,一时间两人打得难舍难分。
而事实上刚刚那声剑吟已将拜剑山庄内所有人都引了出来,全部向着剑池赶来——不用想也知道,今夜必然有一场剧烈的混战。
正当剑贫与剑晨打得不可开交之际,近百人一起涌入剑池之中,几乎每人都只是略微一顿,待得看清楚那剑池中央的宝剑后就纷纷飞身去夺剑,互相之间也是不断地拔剑拼杀,不多时便血流成河。
当步惊云进来的时候,整个剑池几乎都成了血泊;然而步惊云只是目不斜视,直向那绝世好剑看去——这一望去,步惊云只觉得心里一震,与那宝剑仿佛心灵互通一般——这是……命定之剑!
步惊云当即朝那绝世好剑掠去,无人可挡;眼看即将要触到宝剑,忽而两道人影竟从地底斜射而出直击向步惊云——步惊云猛地出掌反击,转身回跃,定睛一看,竟是两个长得十分相似的妙龄少女。
那两个少女身上的服饰皆是皮革所缝制,造型奇特,与普通女孩子大不相同,倒像是……铸剑之人——也只有铸剑之人才需要穿皮革所制的服饰用以抗热。
然而步惊云不去深究,他只想拿到绝世好剑,任何挡路之人只要一并除去便好——他正要出手,孰料这剑池内四周忽而射出千万道细芒——猝不及防下,剑池内的人多多少少都被那细芒射中。
只眨眼间,那些前来抢剑之人竟都几乎死了个干净,当场只剩下剑贫、剑晨、步惊云、铸剑师和那对姐妹双姝。
步惊云在那细芒射出时便已感觉到,立刻以真气护住周身;又伸手捏住了往双目而去的几道细芒——此时一看,便有一滴血珠从手指上滴落在地——步惊云细细感受一番,这通体带刺的暗器上似乎也并没有加毒素;那些人之所以身亡,全是因不留意而被暗器刺入死穴之故。
剑贫与剑晨也骤然反应过来不再纠缠,只是各护自己,却也在猝不及防下免不了被刺破几处。
此时步惊云赫然想清楚了之前一直觉得怪异之处——这剑池的正中央绝世好剑所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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