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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史的趣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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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铁路两条铁轨之间的标准距离,是4。85英呎。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标准,究竟从何而来的?原来这是英国的铁路标准,因为美国的铁路,最早是由英国人设计建造的。那么,为什么英国人用这个标准呢?原来英国的铁路,是由建电车轨道的人设计的,而这个4。85英呎,正是电车所用的标准。
电车轨标准又是从哪里来的呢?原来最先造电车的人,以前是造马车的。而他们是用马车的轮宽做标准。好了,那么,马车为什么要用这个轮距标准呢?因为如果那时候的马车,用任何其它轮距的话,马车的轮子很快就会在英国的老路上撞坏。为什么?因为这些路上的辙迹宽度,为4。85英呎。
这些辙迹又是从何而来呢?答案是古罗马人定的,4。85英呎正是罗马战车的宽度。如果任何人用不同的轮宽,在这些路上行车的话,轮子的寿命都不会长。我们再问:罗马人为什么用4。85英呎,作为战车的轮距宽度呢?原因很简单,这是两匹拉战车的马的屁股宽度。故事到此应该完结了,但事实上还没有完。
下次你在电视上看到,美国航天飞机立在发射台上的雄姿时,你留意看,它的燃料箱的两旁,有两个火箭推进器。这些推进器是犹他州的工厂所提供的,如果可能的话,这家工厂希望把推进器造得胖一些,容量就会大一些,但是他们不可以,为什么?
因为这些推进器造好后,要用火车从工厂运到发射点,路上要通过一些隧道。而这些隧道的宽度,只比火车轨道宽了一点点。然而我们不要忘记,火车轨道的宽度,是由马屁股的宽度决定的。
因此,我们可以断言:可能今天世界上最先进的运输系统的设计,是两千年前便由两匹马的屁股宽度决定了。这就是路径依赖,看起来有几许悖谬与幽默,但却是事实。

3环境与身高






吴念真导演在某个电视广告上,说过一句引人注意的话,大意是:他最得意的事,就是儿子长得和他完全不一样。像我们在1950年代初期出生的人,在物质匮乏的1960年代末期之前就完成发育。我身高170公分,在军队「9人1班」的队伍里排第4位,约是同龄男性身高的30%。我比1930年出生的父亲高10公分,吴念真的儿子,依他那种深以为傲的口气,应该至少比他高15公分。
20多年来,我的主要工作对象是18到22岁的清华学生。我常看到比我明显高的男孩,但我没有具体数字可用来说明,台湾男性从1930年代起,随着经济的急速成长,平均每10年增加几公分。电视上常可看到华裔美籍(ABC)青年,比台湾青年明显地高,神情也较开朗活泼。为什么同种族的人,橘化为枳之后会有这么显著的差异?台湾和美国的国民所得差异,能解释这件事吗?
台大经济系魏凯立(Kelly Olds)教授专研台湾经济史,2000年他发表一篇论文:〈身高与台湾人经济福利的变化,18541910〉。他运用192131年间,日本在台湾所做的成人平均身高调查,比较日本治台之前和之后的差别。这项研究显示,日治初年的男女身高都明显增加:190810年间出生的男性,比188789年间出生的男性,平均增高2。62公分,女性平均增高2。48公分。根据这项1920年代的调查结果,当时就有人相信,台湾的经济将会很快发展起来。
研究经济环境与身高、疾病的关系,最近已成为经济学的一个领域,还有一份专业期刊:Economics and Human Biology(2003年创刊,每年3期)。这个领域的主要议题之一,是研究营养净值(蛋白质和卡路里)对身高的影响。研究的地区遍及世界各地,基本上都支持发育时期的营养与身高密切相关。根据魏凯立的资料,185099年间出生的台湾男性,成年后的平均身高在160。3至162。8公分之间,女性在149至150。9公分之间。相对地,190210年间出生的男性,平均身高在164。2至165。3公分之间,女性在150。8至152。5公分之间。
我对欧洲人的身高有三件印象很深的事。(1) 1979年我初到巴黎时,感觉我在同年龄的法国男性中,大概在50%左右。后来去西班牙和意大利旅行时,感觉到拉丁民族的身高,和日耳曼族的德国、荷兰、丹麦有明显差距。荷兰人的高挺、冷静、(尤其是)节俭,让我印象深刻。
(2)西班牙国王菲利浦二世(152798),曾经雄霸地中海域。1984年我参观他建造的庞大皇宫时,注意到他的寝室相当高雅宽阔,风格与法国的凡尔赛宫非常不同。菲利浦二世的卧室宽敞通风,床铺看起来实在舒服,炎热夏天参观时,真想躺下去大睡一觉。我有点惊讶地看到,床相当短,几乎是正方型的,中央部位微隆。我刚刚才看到他的全身画像,明白一件事:这张床足够他嬉戏翻滚了。
(3)巴黎的军事博物馆,位于市中心拿破仑墓园边,一进门就可看到密集排列的各种精造武器,从刀箭到盔冑到各式枪炮,丰富到难以形容的程度。它的门票和一般博物馆很不同:48小时有效,两天内可随时进出,因为没有人能在一天内详细看完。其中有个展览室,是真人尺寸的各国战士馆,展示军人的服装与武器配备。我看到高卢(法国)战士时有点意外:怎么比预期的矮?根本无法和陜西的兵马俑相比,如果那时候中法两军肉搏战,法军恐怕不会占上风。
这些都是印象,没有具体的数字左证。身高体重的历史研究,也是近20多年来才累积出一些成果。《美国经济学刊》(American Economic Review)在2001年3月第91卷1期,刊出Steckel与Prince合着的一篇短文(页28793),提供一项跨国的对比数据。
以19世纪中叶出生的军人为例,澳洲、美国、加拿大军人的平均身高1712公分,挪威、爱尔兰、苏格兰、瑞典1689公分,英、法、俄、德、荷1646公分,西班牙和意大利1612公分。你如果去过英国和荷兰,很难相信一百年前他们保家卫国的军人,平均只有165公分。1840年鸦片战争时,如果英军的平均身高只有165公分,中国军人应该不超过160。
如果你以为19世纪中叶(1850年代),澳、美、加军人的身高领先世界,那就搞错了。Steckel和Prince的文章提供明确数据,说北美8个印第安族成年人的平均身高,是172。6公分(样本数1;123人)。这8个族群中最矮的,是anche族,平均168公分(样本数73人);最高的是Cheyenne族,平均176。7公分(样本数29人)。也就是说,已经有高度文明的欧洲人,平均竟然比迁移性的印第安人矮3至11公分。为什么?
这项研究是根据1892年调查的数千笔资料,由当时著名的人类学者Franz Boas主持,带领一个团队在各地区仔细调查。这些数据在1982年发现后,输入计算机得出上述的信息。这些印第安人8族的总人口,19世纪中叶时少于10万,散居中西部的广大平原区。而在他们的分布地区,在19世纪时总共约有3千万头野牛生存过。主因是地广草肥,资源丰富,人类的威胁小;印第安人饮食中的肉类蛋白质丰富,也用野牛皮交换其它地区的粮食与物品。

北美洲印第安人
举几个例子,说明外人对印第安人的印象。181920年间,Stephen Long上校进入密苏里地区,说当地人的「身高和欧洲人差不多,或甚至还要高一些,有许多高个子。」1830年代,George Catlin在上密苏里州生活过几年,说在那里的Sioux族「又高又直」;他说Cheyenne族的男人,在完全长成之后很少低于6呎。从当时尸骨所得的资料,也证实印第安人的平均身高,超过当时的欧洲人。
欧洲人的科技比印第安人进步,医疗与卫生条件也明显优越,为什么意大利与西班牙人,反而比北美原住民平均矮10公分以上?印第安人的粮食充足、活动空间大、大幅度奔走活动,时常舞弄弓刀斧枪,这些都是大家熟知的事,他们还有哪些优势吗?
(1)他们的人口密度小,可迁徙的空间大,排泄物里的寄生虫,较不易在人口中交互感染。定居型的民族,例如中国和西欧,人口密集、排泄物处理不完善,流行病多,活动空间少,肉类蛋白质不足,容易生病。(2)定居民族的财富不均,穷人比例高,营养不足,发育不良,活动空间少。游猎民族较无累积不动产的动机,社会所得较平均,对他人较慷慨,社会的互助性较强,较不会滥垦滥杀。
相对地,欧美人是历史悠久的定居农业民族,积极累积各式财富,鼓励自由竞争;19世纪之前缺乏社会性的互助组织,追求个人与英雄式的成就。若发生流行病,不易群体迁徙,例如黑死病就使意大利减少14人口。而非土地固着性的印第安人,人口密度低,又容易迁徙,流行病的威胁性较低。
我喜欢看相扑、摔角和各式竞技运动,觉得这些都不是台湾能参加的项目。我们在国际体坛上的些许表现,大都是隔着网子比赛(桌球、羽球),或是较静态的竞争(如保龄球),或是靠女性(纪政),或是靠未成年人(青少棒)。四年一次的世界杯足球赛,韩国曾经名列第四(2002年),而台湾尚无法组队。
从前国人喜欢笑日本人腿短个子矮,其实这是阿Q式的精神胜利法,无济于事。我从报纸上看到台湾孩童的近视比例,以及国小高年级学童的身高、体重、握力、引体向上、百米速度,都与日本、韩国的同龄学童有明显差距。这让我想到民国初年,有人提倡体育救国,想到孙中山说的东亚病夫。

历史的结构真不容易改变:自己在进步,但别人进步得更快。目前台湾的物质条件,和先进国家已无差别,甚至到了营养过剩的程度。现在要积极作为的,是在义务教育的阶段强化体能训练。

参考文献
魏凯立(Kelly Olds; 2000)〈身高与台湾人经济福利的变化,18541910〉,《经济论文丛刊》,28(1):2542。
Steckel; Richard and Joseph Prince (2001): “Tallest in the world: Native Americans of the Great Plains in the nieenth century”;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91(1):28794。

4天气晴雨和股市红绿






我读大学部时,学校有点名制度。每堂课会有个中年职员拿着班级名单,一眼望去就可看出哪个位子缺席。做了三次记号后,就不准参加期中或期末考,有人因而要多读一年。我对这种制度相当痛恨,心想要是老师教得好,课堂早就挤爆了,教不好的人才靠点名维持颜面。1979年到巴黎后,第一次看到班上有各种肤色的同学,甚至有老师向学生买一根烟当场抽起来,对厌恶框框的我,真是一大舒畅。
1985年我开始教书时,感谢上天,清华没有点名制度。有些和我同辈的教师,竟然向学生说,点名三次不到就当掉,让我惊骇不已。我教的科目是经济史和思想史,最初几年因为是必修课,所以课堂人数还不少。改为选修课后,人数自然锐减,而我又不点名,真正上课的人数就更有限了。
我才理解为何需要点名制度:帮那些没有行情的教师维持基本尊严。在人数可怜的课堂里,我会在意某些较有反应的学生是否会出席。新竹的强风,尤其是冬季的东北风,吹出好吃的米粉,也常吹得我意乱心杂,情绪低落时还会万念俱灰。每当有强风大雨,我就担心我那可怜的课,会不会只有我一个人出席。
多年的教学与生活经验,我深知天气晴雨会明显影响上课的出席率。和我有类似担心的行业还不少:你去问餐厅的老板,去问开业医生,去问出租车司机,去问主办各类活动的单位,都会得到相同的答案。如果下雨会影响医院的生意,除了卖伞业之外,还有哪个行业不受影响?有许多学术报告已经证实,下雨会影响各类比赛的成绩(田径、球赛尤其严重),会显著影响情绪,降低乐观度,连续阴雨会提高自杀率,降低协助他人的意愿。
经济学界也提出类似的证据:天气晴雨和股价之间,有统计上的高度密切关系。你或许会问:现在买卖股票都透过计算机和网络,这个问题还有意义吗?是的,这篇文章里的证据,是在不必出门交易之前的事。重点是:不要小看天气对人类行为的影响力,也不要高估人类的经济理性,连和金钱密切相关的股票交易,都会受到阴雨的影响。
要证明天气晴雨和股价红绿密切相关,基本原理很简单:把某段时期内每日的天气状况,和同一时段每日的股市指数输入计算机,用统计软件看这两个系列的数字是否显著相关。经济学与统计学的研究,再也没有比这种方法更简单的了,而这样的研究成果,竟然刊登在退稿率非常高的American Economic Review上,原因很简单:没有人做过这么简单的验证,得到这么违反基本经济理性假说的结果。
这样的研究有什么用?可以提醒经济学界说:(1)不要老是在资本、技术、劳动、货币内打转,影响经济行为的因素还有很多,心理层面是不易数量化的重要变量。(2)对研究财务金融的学者来说,不要局限在利率、资产、价格、股利、货币这些具体的金融面上,「人的行为」也是一项重要因素,现代的「行为财务学」已经了解这点。(3)对研究股市的人来说,不要老是在「讯息」(内线或外线)这个因素上钻研,「非理性」的随机因素,说不定会有更震撼的效果。
Saunders的具体做法,是整理纽约的天气资料。从1893年元月1日起,纽约市每天从上午8时04分起,记录整天的天气状况。但有些用文字,有些用数字,格式不统一,不便输入计算机分析。从1927年元月1日起,天气变化就有统一格式的完整数据可用,内分六项变量:温度、相对湿度、降雨量、风速、日照、「云层状况」。日出至日落之间的云层状况,又分0至10类:10表示整天乌云密布,是降雨量最大的状态,0表示万里无云。

纽约证券交易所
在股价方面,他使用三种指数:(1)道琼工业平均指数(DowJones Industrial Average; DJIA),1927年元月1日到1989年12月31日。(2)纽约证券交易所指数与美国证券交易所指数(NYSEAMEX),1962年7月6日至1989年12月31日,依股票价值加权(valueweighted)。(3)同样的指数,但无特别加权(equalweighted)。因为是用每日的数据,所以观察的样本非常大,依不同的切取法,最大的样本数有9;990,最小的也有6;298,很够做各式各样的统计分析。
他得到的结果很明确:都是显著的负相关,雨势愈大,股市的交易量就下降,平均股价也下跌。只有少数几个变量的统计显著水平是95%(这已经很高了),更多变量的显著水平是99%(高到难以置信),还有不少变量的显著水平是99。9%和99。99%。也就是说,在192789年间,降雨量对纽约证券交易指数的负面影响,不但是「无庸置疑」,还甚至强烈到超乎想象。

纽约证券交易所
他试过各种分切数据的方式,都得到类似的结果。接着又依不同的年代分期,得到截然不同但合理的结果:1983年1月1日至1989年12月31日之间,降雨量和股市的表现,在统计相关度上不显著(也就是没有统计上的相关性)。为什么?原因很简单:股票交易开始用计算机撮合,投资者,尤其是散户,不必到交易所或号子去买卖,只要透过计算机屏幕看股票行情,然后下单买卖;不必出门,不再受晴雨的影响。
这个简单的故事,告诉我们一项重要观念:经济学教科书总是假设,人类的经济行为是理性的,其实未必;理性的假设,基本上是方便数理模型的设定与数学的演算。人是情绪性的动物,处理金钱时尚且深受晴雨的影响,处理感情与纠纷时必然会更冲动。我的生活经验一再显示:人类是情绪性的动物,尤其是大权在握时。
就生活的层次来看,不论是相亲、搬家,真的是「选日不如撞日」。所谓的黄道吉日,还不如无大风、无大雨、无大太阳、无泥泞的普通日子。如果你看过一些战争片,或是问作战指挥官,他们都知道天气的关键性。不要小看天气的影响力,更不要低估情绪的作用力。难道情绪的作用都是负面的吗?未必,请上网查「emotion」,那是另一个很有趣的议题。

参考文献
Saunders; Edward Jr。 (1993): “Stock price and Wall Street weather”;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 83(5):133746。

5法老王的怪梦解析






《旧约?创世纪》37至50节摘录
约瑟十七岁与他哥哥们一同牧羊。约瑟的哥哥们见父亲爱约瑟过于爱他们,就恨约瑟,不与他说和睦的话。约瑟做了一梦,告诉他哥哥们,他的哥哥们回答说:「难道你真要作我们的王吗?难道你真要管辖我们吗?」他们远远地看见他,趁他还没有走到跟前,大家就同谋要害死他。彼此说:「你看!那做梦的来了。来吧!我们将他杀了,丢在一个坑里,就说有恶兽把他吃了。我们且看他的梦将来怎么样。」
犹大对众弟兄说:「我们杀我们的兄弟,藏了他的血有甚么益处呢?我们不如将他卖给以实玛利人,不可下手害他;因为他是我们的兄弟,我们的骨肉。」众弟兄就听从了他,把约瑟卖给以实玛利人。他们就把约瑟带到埃及去了。米甸人带约瑟到埃及,把他卖给法老的内臣─护卫长波提乏。
过了两年,法老做梦,梦见自己站在河边,有七只母牛从河里上来,又美好又肥壮,在芦荻中吃草。随后又有七只母牛从河里上来,又丑陋又干瘦,与那七只母牛一同站在河边。这又丑陋又干瘦的七只母牛吃尽了那又美好又肥壮的七只母牛。法老就醒了。他又睡着,第二回做梦,梦见一棵麦子长了七个穗子,又肥大又佳美,随后又长了七个穗子,又细弱又被东风吹焦了。这细弱的穗子吞了那七个又肥大又饱满的穗子。到了早晨,法老心里不安,就差人召了埃及所有的术士和博士来,却没有人能给法老圆解。那时酒政对法老说:「有一个希伯来的少年人,是护卫长的仆人,我们告诉他,他就把我们的梦圆解,是按着各人的梦圆解的。」
法老遂即差人去召约瑟,约瑟对法老说:「法老的梦乃是一个。神已将所要做的事指示法老了。七只好母牛是七年,七个好穗子也是七年。那随后上来的七只又干瘦又丑陋的母牛是七年,那七个虚空、被东风吹焦的穗子也是七年,都是七个荒年。埃及遍地必来七个大丰年,随后又要来七个荒年,甚至在埃及地都忘了先前的丰收,全地必被饥荒所灭。当七个丰年的时候,征收埃及地的五分之一,叫他们把将来丰年一切的粮食聚敛起来,积蓄五谷,收存在各城里做食物,归于法老的手下。所积蓄的粮食可以防备埃及地将来的七个荒年,免得这地被饥荒所灭。」
约瑟见埃及王法老的时候年三十岁。他从法老面前出去,遍行埃及全地。埃及地的七个丰年一完,七个荒年就来了。正如约瑟所说的,各地都有饥荒;惟独埃及全地有粮食。及至埃及全地有了饥荒,众民向法老哀求粮食,法老对他们说:「你们往约瑟那里去,凡他所说的,你们都要做。」当时饥荒遍满天下,约瑟开了各处的仓,粜粮给埃及人;在埃及地饥荒甚大。
饥荒甚大,全地都绝了粮,甚至埃及地和迦南地的人因那饥荒的缘故都饿昏了。约瑟收聚了埃及地和迦南地所有的银子,就是众人籴粮的银子,约瑟就把那银子带到法老的宫里。于是,约瑟为法老买了埃及所有的地,埃及人因被饥荒所迫,各都卖了自己的田地;那地就都归了法老。约瑟和他父亲的眷属都住在埃及。约瑟活了一百一十岁。人用香料将他熏了,把他收殓在棺材里,停在埃及。

熟悉《圣经》的读者,都知道《旧约》内的这段故事。故事中的男主角约瑟(Joseph),大约在公元前17世纪进入埃及,那位法老王名叫Apophis一世,是Hyksos王朝的第二位国王,在位相当久。
美国德州大学Austin分校经济系的Daniel Hamermesh教授,写了一篇短文,运用基础的经济分析工具,尝试回答两个问题:(1)如果真的有连续7个丰年和连续7个荒年,埃及能撑得过吗?(2)这件3;700年前的大饥荒,若和现代的荒年相比,真的那么严重吗?

Daniel Hamermesh
这是很有创意的论文,分析的手法和论点都很简单,但想想看:经济学界有多少人读过《圣经》内这段精采的故事,却没有人能用合理的工具和简明的逻辑,来分析这段可能是真实的故事。对经济学家来说,《旧约》中所提供的数据太少,我们欣赏此文时,不要拘泥文内各项数值的精确性,只要方向性的理解即可。这段故事并无信史,但在埃及的铭文上常见到这项记载。
用经济学的术语来说,法老王所面对的是一个两期(跨期)的问题:7年丰年,7年荒年。他在位的时间很长,是个英明君主,希望埃及能度过这项危机,希望能在14年间得到一项「最适解」。他接受约瑟的建议:「当七年丰年的时候,征收埃及地的五分之一,…所积蓄的粮食可以预备埃及地的七个荒年,免得这地被饥荒所灭。」
假设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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