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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错看了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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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文懒得和萧释云说什么,只是把欠条折好,粗声粗气地说,“钱包!”
萧释云有些疑惑,却还是交出钱包,“你要我钱包干什么?”温文难得的翻个白眼,把欠条放进去之后抬手就敲上了萧释云的脑袋,“你还知道问呢?”
“我怎么就不知道问啊,”萧释云揉着脑袋,瞪着大眼睛看他,声泪俱下地控诉,“那是我的钱!”温文之前听见萧释云这么说肯定会想多的,现在虽然心里也有点难受,但也不说什么,只是白了他一眼就把钱包扔给萧释云,“收好。”
钱包砸进怀里,萧释云撇撇嘴默默地收好。明明是自己的钱包,萧释云为什么会有一种被包养的感觉?然后他又想起自己钱包里其实没有多少现金了,便默默的吐槽了一句,包养的价位真低。一扭头正想和温文再说点什么的时候,才发现温文已经歪着头睡着了。
萧释云眨眨眼,又张张嘴,最后吐出一句,“猪。”可是被称为猪的温文,睡的虽然快,却没有猪睡的安稳。他眉头就没有松开过,萧释云坐在一边看着,“梦见什么了呢?”
依旧是冰冷刺骨的江水,可是为什么自己能那么清晰地看见自己。温文记得曾经有老人说过,人若是枉死,死后灵魂会不断地重复临死的一幕。现在,也是这样吗?温文清晰地看着自己在江水中下沉,确切的说,是看着郝运在江水中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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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江水在刺激他的泪腺,他也没有眨一下眼,他要看清楚推自己入江的人是不是真的是自己日夜相伴的人。温文想着自己可能是灵魂出窍了吧,否则怎么会觉得自己站在方陌的身边呢?
可是温文宁愿自己是跟着郝运的身体一起沉入了江里,这样就看不见方陌脸上悲伤的泪水。温文默然地看着方陌,无力的悲伤快要浓烈成一个实体,“明明是你把我推下去,你哭什么呢?”
温文很想伸手推方陌下去,按照当时自己的想法,既然注定再见,那就黄泉路上再见。不过黄泉路上也遇不见了,因为他现在是温文。可是温文不能动,他只能宛如天神般看着,即使看的再清楚也无法触及。
方陌刚开始只是默默的流泪,泪水还没滑落到下巴处就已经被他抬手抹去。泪水却像极了叛逆期的孩子,越是阻挡越是汹涌,最后方陌只是站在那里仰着头任泪水肆虐,哭的像是倔强的孩子。任凭泪水湿润了脸颊,也不出声。
毕竟曾经是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看方陌哭的这么伤痛,温文竟也有些伤感。怎么就走到这一步,没有一点的预兆,是金钱的错吗?温文微微地有些抽泣。
本来已经快睡着的萧释云突然觉得旁边有点异动,微微睁开眼睛就见温文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不知怎么,突然就想起了温文总喜欢敲自己脑袋,没有一秒的犹豫,伸开手掌就挥在了温文脑袋上。
眼前一白,温文再能看清东西的时候就是看见自己面前的一张包子脸。温文无力地叹息,“你抽了?”温文无力的不只是叹息,还有脾气,他悲哀地发现,自己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抽对方一耳光。
萧释云乐呵呵地看着温文,“你刚才怎么了?都快哭了。”
温文后仰靠在椅背上,手背覆盖双眼,说的话无不负气,“突然想起你和我同行,就哭了。”被呛了的萧释云窝回座位里,说的也是委委屈屈,“你这是不识货,有我跟着你偷乐去吧。”
现下萧释云安静了,温文才有时间回到刚才的梦。梦里的方陌哭的那么伤心,温文觉得自己竟恨不起他了,只是怎么也想不通,明明是他亲自下的手,他有什么理由哭的那么伤心?该哭的是自己不是吗?
萧释云窝在旁边的座位里隐约能感觉到温文的消极情绪,手也抬起了好几回,正思忖着要不要趁机再拍温文一下,就听温文说,“再动我就抽你。”
嗖的一声萧释云就收回手,窝在座位里一动不动了。温文依旧手背覆盖在双眼靠在椅背上,“想也知道你做什么。”果然之前觉得他敏感那是错觉,现在我这么难过,他居然还想着再拍我一下!
温文本来还想着多想想自己和方陌之间的问题,现在也被萧释云打扰的没有一点情绪了。他转过头看看窝在一边的萧释云,勾勾手,“过来。”
萧释云摇头,表示怎么也不会过去的。温文无奈地抿紧唇角,伸手就摸上了萧释云的脸,这才有了一丝笑模样,“叫你过来就过来。”说完就伸手扯住萧释云的脸皮,“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看上去软软的,没想到捏起来手感更好。温文轻扯着萧释云的脸皮,像是上了瘾,一来一回有节奏的运动着。被扯的萧释云则是口齿不清地叫嚷,“再不犯手,唔就敢非礼了!”(再不放手,我就喊非礼了)
温文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依旧在进行扯脸皮运动,奈何前后座的人都听见了萧释云的叫喊,纷纷侧目。待看清施暴者是男人之后,不少人都摇摇头,叹了一句世风日下。
“温文!”温文玩的正开心,突然插。进一个声音,“你不觉得你这么做很过分吗?”  
 

、故人旧识

这声音透着一股怨气,温文不免侧头看了一眼来人,见是不熟悉的人便斜眼看萧释云,眼神询问这人是谁?萧释云瞪着大眼睛,嘟嘟囔囔地说,“他叫的是你……”
这时温文才意识到那个怨气冲天的家伙是跟自己说话,思索着可能是温文的旧识,说话也不好太冲,“嗯……怎么了?”
“怎么了?”声音的主人是个西装革履的男子,衬衫的袖口没有扣,隐约能看见细白的胳膊。不像那种把袖子挽到肘部的不羁,也没有袖口扣的严严实实的刻板。他说话有几分隐忍,像是怕别人听见,“你说要好好想想,就是这么个意思?”
温文眨着眼,实在是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但是看对方都敢贴自己这么近说话,又联系上一世的同志情节,便猜想这人和温文有着非一般的关系。那目前只能采取安抚政策,“我们坐下好好说。”
男人隐忍的表情让萧释云有点不忍心,连忙把自己窝的更靠里,“坐吧。”
坐下之后的男人只是盯着温文,一言不发。萧释云这时候不知道是通灵了还是怎么的,突然想起温文失忆了,这个时候正是自己应该保护弱者的时候了。“这位先生,温文现在失忆了。”萧释云真挚地看着男人,努力地让对方相信温文已经失忆了。“你既然认识他,能不能提醒他一下?”
男人有点不相信的看着萧释云,又看看温文,“我凭什么相信你?”那眼神,活脱脱一个怨妇。温文无奈的看看萧释云又看看那个男人,“爱信不信。”
本来想着可能是那男人要生气地拍桌子之类的,没想到却被萧释云踢了一脚,“他认识你,对你恢复记忆有好处的。”他俨然拿出了一副说教者的姿态,可在男人的眼里就是妻子在教训任性的丈夫。
温文眼看着对面的男人下颚绷紧,也不告诉萧释云他这话很容易让别人误以为他在炫耀。他心想,误会了更好,要不然自己还要花精力去和对方周旋,温文嘴角一勾,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男人气的就要摔桌子走人了,却突然掏出手机推到温文面前,“看看能不能想起什么?”萧释云好奇的凑过脑袋要去看,温文眼一横,他就又乖乖地退了回去。男人看着两人的互动,冷笑一声,“有人作陪,假失忆也变真失忆了。我就不在这里徒留笑柄了。”说着便起身要拿回手机。
手机的屏保一亮起,温文突然感觉有些不适,嘴唇都淡的没有颜色。眼前一幅幅画面如风般
刮过,他也不曾看清什么,只是在男人拿走手机之后脱口而出,“何幸?”
男人站在一边不说话,萧释云则抓着温文的胳膊大呼小叫,“你想起来啦?”一时间这三个人又成了周围人的焦点。温文挥手摆掉萧释云,看向男人,“何幸是不是你?”
男人正是何幸,屏保是他和温文的合照。温文伸手揉着额角,眩晕的感觉这才消退了一点,又看了一眼屏保,确信这男人和原先身体的主人有关系,想着何幸的恋人莫名其妙的就没了,说话便有些伤感,“我……感觉你叫何幸。对我……很重要。”
何幸还是有些疑虑的样子,却也慢慢坐下,“何幸……对你很重要?”何幸看着温文,“有多重要?”
温文还是头疼,皱着眉仰靠在座椅上。他知道何幸正在等他的回答,他知道只要一句很重要就能让男人开心起来,可是之后呢?温文没有回答何幸的问话,只是闭着眼揉额角。
也许是何幸的期盼过于明显,就连萧释云也想做点什么帮一下他们,便悄悄地凑过去推了一下温文,“你想起什么了没有?”
温文无奈了。为什么每次只要自己一悲伤,一愁苦,这家伙就会蹦出来啊?温文叹口气,冲对面的何幸说,“对不起,除了何幸这个名字,我什么都想不起来。脑袋里糊的很。”
萧释云见不得何幸眼里的失落,便推推温文,“你再好好想想。”温文险些克制不住自己,就差和萧释云呲牙了,“说了想不起来!”
何幸冷着一张脸,不知为什么,他总是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这一点不久之前温文说过的,“一件事放在你面前,你最先想到的是怀疑。”
何幸记得自己当时还是一声冷笑,“想分手就直说,别找那么多理由。”之后呢?之后便是一通大吵,温文气的掀了桌子,手却没有落在何幸身上一下。这个男人是爱他的,那个时候何幸才确认,可是温文似乎已经失去了耐心。
何幸想,想不起来也许对自己是件好事,他可以忘了之前自己是如何的不体贴,他们可以重新开始。“算了,”何幸握住温文的手,淡笑着说,“想不起来就别勉强了,记得我就好。”
萧释云睁大眼睛看着在桌子上交握的手,说话都有一点结巴,“你、你、你们……”张口结舌了半天却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
温文斜了一眼萧释云,却没说什么,只是慢慢把手从何幸手里抽
出,话说的绝情,“可是我只记得名字。”
只记得名字。这话说的这般绝情,何幸一时显得有些迷茫,他记得自己不是吗?我就是何幸啊!许是萧释云和何幸有一样的疑问,“他就是何幸啊。”说完眼珠一转,冲着何幸建议,“你把身份证给他看一下。他就信了。”
温文不想理会萧释云,干脆闭上眼假寐去了。萧释云却不依不饶,催促着何幸拿出身份证,又没完没了的推温文,“哎哎,他真的是何幸。你看呀!”
温文烦躁的推开萧释云,“你烦不烦?我说了我只记得名字,何幸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全都不记得!懂不懂?”萧释云被推回座位里,何幸冷着脸拿回身份证,“不记得就算了,以后我们没关系了!”
何幸忍受着旁人的目光一路冷着脸去提了行李找人换座位,他觉得自己刚才相信萧释云的做法真的是蠢爆了!何幸走了,萧释云窝在座位里可怜兮兮地看着温文,本来温文就觉得自己刚才冲萧释云吼就有些不对,这会儿见萧释云又一副可怜相,气也就消了一半。
温文想跟萧释云好好说说,叫他以后别这么好心,到时候被卖了还嫌别人拿钱少,“刚才……”
“没事没事,”萧释云笑眯了眼,忙挥着手,“我知道你刚才也是心烦。其实你也很想想起来的。”
温文眨眨眼,彻底没了脾气,合着萧释云是以为自己要道歉怎么的?温文又觉得和萧释云说这些非常的没用,还不如就让他认为自己是准备道歉吧。温文最后只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算是结束对话。
从北京到上海,时间够长,温文又不大想跟萧释云说话,怕气着自己,最后只能闷头睡觉。睡着了,也许还能看见方陌。温文就和中毒了一样,明明知道看见了是伤感,却还是忍不住想要一遍遍的尝试。
这回睡着他没梦见方陌,他梦见了何幸,那个和真实的温文有着羁绊的男人。
梦中的温文似乎被何幸抱的很紧,却沉默的一句话也不说。何幸只是将头靠在温文的背上,声音带着几分委屈,“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你都不肯出柜。”
“没出柜不代表我不爱你。”温文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冷着声音说,“既然你总是怀疑我,我看还是分开的好。”
何幸搂的更紧,“不要!”他才不要就此分开,即使总是怀疑他对自己的感情是不是敷衍,但还是舍不得分开。何幸放柔了声音
略带撒娇意味的说,“你想办法让我相信就好了。”
面对这个总会偶尔冒出点任性的男人,温文没有办法的转身,“我要怎么才能让你相信呢?”你总是那么多疑,对你好你却总先想我是有什么企图。这样的你,让我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
何幸不曾说话,他只是低着头看温文的衣角,说出话来也有一丝的赌气意味,“自己想。”
明明是比自己还要大的男人,有时候却像个孩子。温文宠溺的笑笑,“好,我想想。”温文想,一定要找见一个方法能让何幸不再起疑。
温文路上走的极慢,脑海中一遍遍的想着自己要不要出柜来证明一下自己是真的爱何幸。却突然听见后面有人大声呼喊“抓小偷!”
温文的第一反应是去抓小偷,可刚一回身,还没看清哪个是小偷,便被人推到了水里。温文最怕的便是水,小时候无论怎么学,都还是挣扎着被人救上岸。
可这回没有那么幸运了,因为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没有人听到。他只好吐着泡泡一边下沉一边看着岸上的人都开始纷乱的奔跑。有抓小偷的,有帮忙抓小偷的,有躲小偷的,也有躲抓小偷的人的,但惟独没有一个人看到湖里的温文的挣扎。
就在温文希望灭绝的时候,隐约能感觉到有人托了自己一把,可是依旧是晚了。等温文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换了一个灵魂。
 

、旧爱已逝(大修)

温文再醒来的时候,是被萧释云叫起来的。这回萧释云没有伸出手拍温文,而是很温柔的推了一下,便温顺地等在一边,看温文悠悠转醒。刚睁开眼的时候,温文的世界里只有萧释云的大眼睛,他抽抽嘴角把萧释云推开,“……离我远点。”
温文看看这个点也该吃饭了,想着怎么也该问萧释云一声表示礼貌,“我去吃饭,你呢?”
像是没有预想到温文的问话,萧释云睁大了眼睛,“我叫你就是为了吃饭,你是要扔下我一个人去吃饭吗?”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控诉。温文摸摸鼻子,才尴尬地开口,“我的意思是,请你和我一起去吃饭。”
虽然不相信,但是萧释云还是和温文一起共进晚餐了。吃饭中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萧释云会时不时的凝望温文一下。在被偷偷地看了数眼之后,温文放下筷子,“说,一直盯着我看什么?”
“看你啊。”萧释云挑了个脆生生的萝卜放在嘴里嚼。温文眯眯眼,“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温文说这话的时候其实心里怪怪的,因为他作为gay自然知道一个男人到底有多好看,有多耐看。正在出神间,温文就听萧释云切了一声,“刚才那是你爱人吧?”说话间居然还敢白了温文一眼,“你也真是的,谁想不起来,爱人也不能忘啊!”
“……我不是想起来了吗?”温文一点都不好奇萧释云是怎么看出来的,就冲何幸那个反应,傻子也看出来了。事实证明,傻子萧释云真的看出来了。温文不厚道地笑出了声,觉得萧释云其实挺符合傻子这个身份的。
萧释云小声的反驳了一句,“就只想起个名字还好意思说。”眼看温文就要瞪眼,萧释云连忙感叹了一句,“没想到你也喜欢男人啊。”
……你也喜欢男人啊。
温文一口饭险些喷出来,“什么叫‘你也喜欢男人’难不成你喜欢男人?”
温文这话说的有点内涵,既说明了他不喜欢男人,又有一个反问。他的意思本是想要让萧释云难堪一下的,谁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都敢说话不过大脑。
谁承想,还有更不过脑子的话等着他。“是啊,只喜欢男人。”
温文看了萧释云半晌,最后才幽幽一声叹息,“……吃饭吧。”可能是天注定,温文心底叹气,总有一种人是你拿他没办法,偏偏他还活的很好的。温文无奈的看看萧释云,痛苦的承认,面前的笨蛋就是那种人。

吃完饭萧释云也不想睡觉,就缠着温文说要帮他恢复记忆。温文拗不过他,便点头应允了。
温文好笑的看着萧释云,他好奇怎么会有一个人对另一个非亲非故的人这么上心。萧释云兴奋地充当医生,“你这次去上海是要见什么人吗?”
温文想了想,还是没有直接回答是去找方陌,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去找人。其实温文不止是不想说,更重要的原因是说不清。他要怎么说明温文在失忆之后偏偏记得远在上海的人?
温文看看面前的萧释云,心中突然有个自己都认为荒诞的想法,也许实话实说萧释云也会相信。正想着就听萧释云问,“对方是谁?你怎么记得他的?”
心中的想法越来越不被自己控制,温文看着对面的萧释云试探着说,“如果我说我是另一个人,你信吗?”说完这话温文没有任何动作,看似没有什么动作,实际是不敢有什么动作。却不想萧释云照例是在碗里找菜,没有理会他。
感觉到被忽视了的温文不爽地用筷子轻敲了一下,“你信吗?”其实萧释云信不信,和温文是没有多大关系的,但是温文也不知道憋着哪股劲就非要从萧释云嘴里得到答案。
萧释云头也不抬,敷衍地回答,“嗯,信啊。”虽然之前料想到对方会给个肯定的回答,但也没有这么……这么顺利啊,温文纠结的皱皱眉头,“你怎么这么容易就相信了?”但凡是个正常人,听见这种话就算相信也会挣扎一下的。
“你说我就信呗。”萧释云满不在乎的吃着东西,“反正不管你是谁,我认识的都是你啊。”从他接触到温文开始那个身体里就一直是一个灵魂,他做什么要去管这个灵魂之前叫什么。当然了,萧释云不知道温文的身体里有着一个另一个灵魂,他只是潜意识里觉得温文在和他开玩笑,也就没有多认真的回答。
所以当一个人认真,另一个人不认真的时候,纠结的往往是认真的那个,就像现在的温文。温文见萧释云说的过于敷衍,可是理由又是那么充足,于是他停下了筷子一个劲的瞧萧释云。这回该萧释云不自在了,“……你一直盯着我看什么?”
“看你啊。”温文低笑一声,情况似乎反了过来,他又补了一句,“你明白一个男人有多好看,有多耐看的。”说完还暧昧地看着萧释云,直到把对方盯到脸红放下筷子才算。“我吃完了。”萧释云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句就跑回了座位。
温文也吃不下多少,就只看着萧释云落荒而逃的背影低低地笑着,笑着笑着就沉默了。有多久没有这么笑过了?似乎和方陌第一次因为钱争执开的时候,就很少笑了。
“方陌……”温文嘲讽地念了一遍背叛者的名字,想着等见面的时候一定要把自己的身份说给他听,对方吓破胆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到站的时候还是凌晨,萧释云揉揉眼睛,“你知道路吧?”
“嗯。”温文抬头看这个微光中的城市,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突然又笑了起来,严格来说,确实是“隔世”了。凭着记忆温文带着萧释云到了方陌家的门前。
入目却是一片素白。
温文一怔,站在门前不知要做什么。反倒是萧释云推推站住不动的温文,“喂,你要找的不会是这家人吧?”虽然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这一片素白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萧释云便想着多停留几日等人家白事办完再找人的好。
可温文似乎没有听见萧释云的问话,只是慢慢地向屋子走去。
不知道为什么,之前想要梦见的人,温文直觉就躺在屋子里。他一步步地挪动,看着周围的邻居也渐渐地都往屋子里走。
“这……”温文越来越害怕事情的真相,说话也失了平时的水准,磕磕绊绊的问一个正要去屋子里的邻居,“是谁不在了?”
邻居看了他一眼,“你是……”可又看见对方的年纪,便自觉着是方陌的朋友,之所以不知道是因为事发突然,方家人还没来的及通知他吧,“方陌的朋友?”
温文也不说话,只是点点头算是默认了。邻居了然的点点头之后才有些同情的看向温文,“那你节哀,不在了的就是方陌。”
温文一怔,满脸的不可置信,想问问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却又说不出话来。萧释云倒是个心直口快的家伙,凑过来也有些惊讶的问,“怎么不在了的?”
许是邻居早就想找个人说道说道里,见萧释云这么问便哗哗地如竹筒倒豆子一般都说了出来。“要说这方家小公子也是个命苦的,小小年纪妈就不在了,之后就一个人出去闯社会。”
萧释云被人拉着说这些事的时候偷偷的看了一眼旁边的温文,也不见对方好奇的样子,可萧释云敢赌五毛温文一定在听!
既然温文都听的没有心理障碍了,那萧释云更是听的轻松。邻居还在说
,“当初他要出去的时候,我们周围的邻居就不同意。怎么说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谁舍得早早的就放到社会上去呢?”
“然后呢?”萧释云见对方似乎有点那么嫌他反应冷淡的意思,便赶紧的问了一句以示自己在听。
“然后?”邻居变了脸色,“然后果然就学坏了,回家的时候领着一个男人。”邻居有些愤然,“说什么是真的爱,学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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