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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盗墓之回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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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衍吻了吻裴白东额头,抱着怀里的人睡去。
第二天一早,裴白东睡到自然醒,睁开眼秦衍还搂着他,依然有个硬着的东西抵着他。裴白东挣了一下,从秦衍怀里坐起,回头看了一眼,秦衍正看着他,看样子已经醒了有一会。
“什么时候醒的,硬一晚上不累呢你。”裴白东一边说,一边下了床去衣柜找衣服穿上。
想了想,裴白东又补上一句,“去弄点吃的吧。”
秦衍点头,穿上裴白东递过来的衣服去弄吃的。裴白东看着秦衍离开的背影,回味了一下昨晚的情节,继而觉得晨勃真是有点累爱。
一天之后,裴白东应了宋叔的约,带上栗子去了总堂。到的时候,宋叔已经在那等着了,宋叔身边还站着一个裴白东熟悉的身影。
裴白东走了过去,宋叔热情的给裴白东介绍道:“陈野,是我堂子里的伙计,这回一起去。”
裴白东点点头,示意明白,却笑得有些邪性。大概他的重生改变了一些东西,如今陈野变成了宋叔的伙计,当然也不排除是秦晓临时安排过来的。不过,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特别好的机会。放在眼前的机会,裴白东向来不会错过。
空墓的地点裴白东并不清楚,但当他跟着宋叔下了车的时候,眼底还是滑过一丝讶异。竟然在交陇寨。不过好在一行四人并没有入寨子,而是从小路上了山,却不知道是去哪里。
随着越走越偏,裴白东渐渐发现四周似乎开始出现一些坟包。有些立着石碑,而有些只是孤坟,杂草为碑,孤寂寥落。
随着林立的墓碑出现,四周的阴气也渐渐隆重起来。虽是白天秋阳当空,四周却渐渐起了一层薄雾。栗子皱了皱眉。
宋叔也觉出了不对,四处打量许久,谨慎道:“这回有些不对,我上次来的时候没有这么阴冷。”
栗子没有说话,手摸在包里的犀角上,裴白东按住了栗子,示意等等。现在点了犀角太冒失了,点了犀角就必要要和对方对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而现下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目的。
既然宋叔上次来的时候并没有出现这样的情况,那这次应该也不会有问题。就算绕路也最好不要去直接面对这些东西。毕竟本来就不是一条路上的。
栗子收了手,从另一边摸出四片朱砂分别给了身边的三人,自己留了一片。朱砂辟邪,有总比没有好。宋叔笑着拒绝了栗子的朱砂片,展开手,掌心躺了一枚狗牙。狗牙和朱砂一样都是辟邪的。
宋叔在前面带路,身后三人跟着,越走,身边的雾越浓,渐渐再看不见四周的路。四人停下脚步靠在一起,谨慎的看着四周。
栗子抽出一张符纸捏在手里,用朱砂片的侧缘划破无名指压在符纸上,血点在纸上漫开。
栗子将纸随手扔出,轻声道:“阴阳两隔,无意冒犯尊上,还请借过。”
那符纸落在地上静静躺着。随着栗子话音落下,平地起冷风,符纸被吹得立在地上,随着风渐渐往前走,符纸过处雾气散开一条路。栗子示意众人跟上。
符纸在前领路,众人跟在后,不多时却见路前出现了一块石碑。石碑周围已生了荒草,显出一丝破败衰亡之势。
栗子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符纸会将众人引到墓碑前。宋叔疑惑的看了一眼栗子。
“有吃的么?”栗子无厘头的问了一句。陈野从背包里翻出一块压缩饼干,一瓶水。栗子伸手接过,放在碑前,又道:“一人磕三个头,看见什么都别出声。”
说完,栗子便先跪下磕了三个头。宋叔随后,陈野再次,裴白东最后。裴白东在碑前跪下觉出一丝不对,觉出身后有一股很强烈的视线看着自己。
裴白东磕下第一个头。坟头的荒草微微晃动,阴气弥漫。
裴白东磕下第二个头。四周的浓雾慢慢聚了过来。
裴白东磕下第三个头。头抬到一半,眼前出现了一袭青衫,青衫下空荡荡的飘着。
裴白东周身就像冻住了一般,快要冷出一层冰渣子,四周的空气也似乎凝固了。裴白东感觉到有两只手压着自己的双肩不让自己起身。
栗子察觉了不对,伸手去摸犀角。
“别。”裴白东的余光看见栗子的动作出声阻止。这东西似乎是冲着自己来的。
裴白东勾起唇角,痞气的笑了笑,他想起秦衍说过,阴气对睢人是有益的,而鬼是阴气最盛的东西。
裴白东顺着那双手的力道往下磕下去,余光看见了两只手臂压在自己肩上。起了半截身,裴白东忽然侧头咬上了压着自己的手臂。
一瞬间一股冷气穿透了裴白东,他冷得打了个颤却没松嘴。那只手松开了,裴白东悍然拽住了那只手,斜眼睨去看见了一张苍白的老脸,皱纹纵横,眼中毫无眼白,却挂着一脸诡异的笑。
裴白东察觉了不对,一把将那东西的手臂甩开,起身退后几步,却见那东西从手臂开始竟然慢慢消散在空气里。裴白东没站稳往后跌了几步,栗子伸手扶住。
裴白东只觉得浑身冷气乱窜,但同时也感觉到身体忽然充满了力量。可是那东西消失前那诡异的笑却深深的印在了配白的脑海。
而此时,周围的雾慢慢散去,四周温度渐渐回升,一丝暖软的阳光重回大地。
裴白东站定,看着地上已经腐烂的压缩饼干皱了皱眉。栗子察觉出裴白东身上一时阴气大盛,却没有说话。
“裴少,没事吧?”宋叔在一旁疑惑的问道。
裴白东摇摇头,目光却越过宋叔,看向了宋叔身后的陈野,他记得陈野有阴阳眼,刚才的一幕陈野肯定看见了。
“裴少,”栗子忽然开口,“这块地,地形不对,葬在此处魂魄无法离开。”
裴白东点点头,没有说话。
浓雾散去,四周恢复了原样,宋叔很快找到了路,领着三人继续往前走。走之前,裴白东回头看了一眼那块墓碑,碑上一个字也没有,干干净净。
宋叔顺着裴白东的视线看过去,了然的解释道:“已经快到了,这里的碑不知道为什么,都没有刻字。”
裴白东皱了皱眉,跟上宋叔的脚步。
走了没有多久,眼前的墓碑越来越整齐,但也如宋叔所言全是无字碑。走过了无字碑的墓群,又深入一片山林,两块孤零零的碑奇怪的耸立在林间。
走到碑前,裴白东瞪大了眼,碑上刻了字。两块碑,一块刻了“秦衍”,一块刻了“秦封”。
宋叔见着裴白东诧异的神色满意的笑了,“裴少别激动,更神奇的在后面。”
裴白东却忽然想到的别的事:“宋叔怎么找到如此偏僻的地方。”
却见宋叔一笑,指了指裴白东身后,“裴少看看那处眼熟么?”
裴白东疑惑的转身,皱眉看了会,眉头皱的跟深,这里正好可以从侧面看见交陇洞。那么那天他和秦衍的行动被宋叔看见了?
“我也是无意发现的,裴少不必上心。”宋叔笑着。
“此处是个空墓。”宋叔又补充道。
一边说着,宋叔一边到墓前,将墓前的落叶扒开,显出两尺来宽的方形石板。宋叔又起身摸到秦封的墓后,伸手不知道按了什么机关。
“嗒——”
石板应声慢慢朝两边展开,路出向下的坡道,坡道之后是深邃的黑暗。

空墓后的秘密

裴白东看着那片黑暗,心底莫名的浮起一丝不安,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在等着自己。如果这是秦封留下的墓,那他在墓里留下了些什么?
宋叔打头下了坡道,裴白东留了栗子在上面望风。三人下了一段石梯就进入了平直的墓道。昏黄的手电光映在甬道里,折射出灰尘弥漫在四周的影子。寂静的墓道好像一个独立的空间,幽幽的回荡着众人的脚步声。
走了没有多久,四人到了墓室,墓室中很空旷,没有棺椁,也没有任何物品,只有四壁上隐约看得见一些图像。
奇怪的是,壁画并不是整面墙都有,只有一只手臂那么宽,恰好绕着四壁一圈。裴白东看着石壁上的画,画得很粗糙而且有些颜色已经脱落,看起来不是很清楚。
画上前半部分内容,裴白东已经知道了,就是他在梦中看见的一切。但到了后半部,秦衍没有杀秦封,故事继续了下去。这是秦衍重生之后故事。
很快,裴白东注意到壁画中反复出现一个他没见过的人。秦衍多次和这个人接触,后来那个人找到了秦封,把秦封带走了。
壁画里的故事情节极为模糊,像是刻意弱化了一些细节,让人看不明白。看着那个多出来的陌生人,裴白东忽然记起了那个在梦里,秦衍最后去见的那个人。
“裴少看得如何?”宋叔在裴白东身后悄声问道。
裴白东直起身,痞笑道:“宋叔就让我看这个?”
“可不止这里。”宋叔笑得得意,走到一个墙角,蹲下身从墙角里摸出一个细细的竹筒,交到裴白东手里,示意裴白东打开。
裴白东倒出竹筒里的东西,是一卷纸。裴白东疑惑的展开,纸上墨笔画了一个人,右下角写了一个裴白东不认识的字符。画上的人眉目间带着一股子久病的弱气,和自己有五分像,但也只是形似,神态上怎么也看不出是一个人。
裴白东几乎不用猜测就知道画上的人是秦封,可是放一个纸筒在这里是为什么?
裴白东皱眉思考。秦衍说秦封三十二岁的时候失踪了,但在壁画上,是被那个陌生人带走了。秦衍又是认识那个陌生人的,那么这个人带走秦封必然是瞒着秦衍的。那他为什么要瞒着秦衍?还有那个陌生人把秦封带去了哪?
裴白东拿起竹筒在手上看了看,晃眼瞟见竹筒里的一些痕迹。借着光,裴白东看见了竹筒里似乎又一圈圈说不清是什么东西留下的痕迹。看起来……有些像是茶渍。
“裴少,有什么想法么?”宋叔试探着问道。
裴白东敛了心神,问道:“宋叔怎么看?”
宋叔摆摆手,“壁画上已经画了,这纸上的人,就是被秦衍送给这个鬼师的人,鬼师把这人带走不知做了什么。”
“鬼师?”裴白东愣了一下,指着壁画上的那个陌生人,“你说这个人是鬼师?”
宋叔顿了一下,解释道:“这村里的鬼师不都这么穿。”
裴白东皱了皱眉,觉得宋叔这话破绽太大,画里的陌生人穿着长衫,可水族的老人大都是穿长衫的。而且……他是怎么判断出画里的人谁是秦衍的?裴白东问了出来。
宋叔一笑,指了指壁画最开始的地方,“两个人的画法不同,而且最开始的那人物下分别写了极小的字符,其中一个就和着纸上的一样。”
裴白东凑近一看,确实有,但是实在太小,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宋叔又道:“都听说有转世之说,只是没想到裴少竟然有知道自己前世的机会。而如今裴少又遇到秦衍,不知道有什么打算?”
裴白东散漫的笑着说:“这事我又不知真假。就算是真的,上辈子的事拖到这辈子,宋叔不觉得太多事了?”
“裴少是准备放过秦少?”宋叔笑得有一丝诡异。
“宋叔这么关心我?”裴白东挑眉笑道。
宋叔道:“裴少就一点不想知道真相?”
“画里没有任何地方暗示是秦衍将我送出去的,宋叔这么误导我,或者说,宋叔这么未卜先知,是听谁说了什么?”裴白东拋着手里的竹筒,痞气的立在那。
宋叔不慌不忙的道:“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不然裴少有别的看法?”
宋叔这一问,裴白东还真的答不上来了。他此刻对这些一点头绪也没有,根本找不到一丝线索。裴白东又拿起竹筒看了片刻,忽然往墙角走去。
墙角那个藏着竹筒的洞并不大也不显眼,裴白东将竹筒塞了回去,又往里捅了捅发现似乎还没有到底。裴白东疑惑的皱了皱眉,将竹筒j□j,趴在地上往小洞里看去,黑漆漆的一片看不到底。
裴白东想到了什么,将竹筒塞了回去,用力往里推,推进去很深的一截还是没有到底。裴白东掏了胜邪出来用剑尖抵着竹筒的底继续往后推。
又进去一小节,忽然剑尖的竹筒不见了,继而一声微弱的物体落地的声音从洞里传了出来,传进了裴白东耳膜。
裴白东起身,见身后的两人疑惑的看着自己,似乎他们并没有听见物体落地的声音。裴白东了然,声音太微弱了,只有自己听得见。
宋叔眯着眼,一脸精明,“裴少发现了什么?”
裴白东也不隐瞒,开口问道:“找找有什么机关吧,后面有东西。”
宋叔上前几步,往墙面敲了敲,传出的回响很容易就能听出墙体是实心的。
宋叔奇道:“这里绝对没有机关,我上次下来已经找遍了。”
“下面没有那就在上面。”裴白东打量着四周,心念一转,试探着开口,“陈野上去看看,我和宋叔在下面等?”
宋叔摇了摇头,示意陈野等着,自己出了墓室。裴白东望着宋叔离开的背影满意的笑了,空寂的墓室里剩下裴白东和陈野两人,裴白东打量着身边的陈野,没有说话。
许久之后,裴白东抬头四处看了看,察觉到了一丝细微的变化,墓室顶部似乎在下沉。裴白东看着四周的墙面静静的等待着其他的变化。
墓室顶部的下沉越来越快,陈野很快也注意到了,裴白东原地站着没有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裴少?”陈野试探着叫了一声,裴白东回过头看他,没有说话。
墓顶继续下沉,很快到了两人头顶,裴白东躬下身,他注意到有一面墙似乎离开了地面留出了一条缝,裴白东慢慢摸了过去。
陈野看着越来越往下的墓顶,在裴白东和墓室出口之间犹豫了一下,走到裴白东身边,开口道:“裴少快走吧。”
裴白东连头也不回,手里握着枪,蹲在墙边静静的等着墙体上升。墓顶压得越来越低,墙体也升得越来越高。
渐渐的,陈野弓着身子都有些站不住,这回他不再迟疑往墓室出口慢慢走过去,裴白东诡异的一笑,回头一枪打在陈野的膝弯。
陈野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可墓顶越来越低,陈野顾不得许多,努力的往前爬,想要爬出墓室。他回头看了一眼裴白东,却看见裴白东躺在地上,身边的墙面升起一条可容一人通过的缝隙,裴白东正往里爬。
等宋叔发现自己似乎触动了什么机关,下了墓道,走到墓室前时,只看见了被堵住的墓门,以及墓门下渗出的一滩鲜血,混着些乳白色的东西,看起来像是脑浆。
裴白东往墙缝里爬了几步就发现身子前面空了,探着手摸了一下,是个斜坡,裴白东往下爬了一段,慢慢的可以弓起身往下走了。
一边走,裴白东一边就注意到了下面似乎是一个和外面墓室差不多大小的空间,有一面石壁上凿开了几个方形的天窗,透进一缕缕柔光。
这一回,下面不再是空荡荡的了,裴白东老远就看见了下方的石床石台,石台前似乎还坐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慢慢下到了底部,裴白东看见了四周似乎有几个烛台。虽然可以在黑暗里看见东西,但裴白东还是有些不习惯,伸手摸了身上的打火机,点燃了身边的烛台。一股暖黄的光晕开,映照在整个空间里。
眼前是个曾经住过人的屋子。
裴白东慢慢往石台前走去,石台前有一副轮椅,上面靠着一个人。没走几步,裴白东觉得脚下踢到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是一条铁索。
顺着铁索看过去,铁索的一端连在轮椅上,而另一端连在墙角。裴白东几乎立刻就肯定了轮椅上的人是秦封,秦封的腿不能走路,用轮椅的只能是秦封。
走到轮椅边,裴白东看见了轮椅上的枯骨。尸骨上还穿着衣服,腿上搭着布。
裴白东忽然有些感慨,这世上到底有多少人能有幸窥得自己的前世。还能见得自己的骸骨。虽然凄凉得连一方埋骨之地都没有。
看着轮椅的高度,裴白东忽然知道了外面的壁画是谁画的了。那壁画的宽度和高度,之能是一个坐着的人才能画出来。太高了够不着,太矮了也够不着。
可是秦封画这些壁画有什么作用?看起来,那壁画里将秦封接走的人大概是将秦封锁在了这里,可是为什么要将秦封锁在这里?

回忆之时

裴白东忽然注意到秦封腿上盖着的布上似乎有一个东西突起的轮廓。裴白东疑惑的掀开了那块布,看见了布下放着的一把匕首。
这把匕首和那天秦晓留下的匕首很像,秦衍用那把匕首杀了秦封。裴白东将匕首握在手里,这么看起来两把匕首都是一对。
不过眼前这一把明显保存得好得多,没有什么锈色,刀刃看着也没有那么钝。映着烛光还能反射出一丝亮光。
裴白东手里掂着刀,四处看了看。除了石床石台还有一个不大的书柜,高处只有一米五,上面稀稀拉拉的放着几本书。
裴白东取过一本在手上翻了翻,这些书明显不像那张画一样有竹筒的保护,很多纸张都被虫蛀了或者脱页。而上面的文字裴白东根本看不懂,抽象又古怪,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水书了吧。
在石床上扫开一片灰尘,找了稍微干净的地方坐下,裴白东一页页翻着手里的书。他现在也出不去,只能等着上面宋叔开了机关他再出去
翻得无趣,裴白东把书放回去,掂着手里的刀无所事事。刀光晃着,闪了裴白东的眼,一不注意,掌心被划了一道口子。
“……哥”
一瞬间一阵微弱的声音,连带着一些零碎的画面在裴白东脑海里闪过。裴白东的神经一下绷紧,可是除了脑海那一声微弱的呼唤,别的他什么都没有抓住。
裴白东低头看掌心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连一丝痕迹也没有留下。裴白东把刀刃举到面前,刚才划到自己的地方似乎有些发黑,有了一丝锈色。
伤口和脑海里的画面、声音,裴白东很容易就联想到了之间的联系。于是裴白东展开手心,把刀刃慢慢切进了手心。
一阵尖锐的疼痛伴随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瞬间涌入了裴白东大脑,一阵莫名的寒冷浸透了裴白东全身,手里的匕首落在地上。
裴白东喘着气,看着手上的伤口又开始慢慢愈合,然后脑海里抓住的信息少之又少。身上不知怎么的漫起一股疲倦感,还有一种深深的寒冷。
裴白东拾起匕首,没有注意到手心的伤口上留下了一丝淡淡的黑色。裴白东回过身把石床了清理了一下,坐在靠墙的一面,手里握着匕首喘了口气,一咬牙,裴白东将匕首j□j了自己的大腿。
疼痛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被放大了千百倍,裴白东倒在石床上,伴随着一股渗人的寒冷,晕了过去。
宋叔在墓室外看见地上的一滩血,心里有了不好的感觉,立刻回身去地面把机关复位,在回到墓室却只看见陈野被压得血肉模糊的的尸体。裴白东消失了。
宋叔一脸难以置信,他在墓室的四壁敲了又敲,实心的石壁无法告诉他在他离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而宋叔也没有自己试一回机关的胆量。
宋叔回到地面,给栗子说了经过。
“我去试吧。”栗子面色平静的开口道。
宋叔拦住了栗子,“不行,我们现在立刻回去组织人再来,我们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实话说,你和裴白东如果一起出了事,我回去在堂子无法交代。”
栗子思量片刻,有些犹豫。
宋叔又道:“裴少消失了,至少说明他还没死。”
栗子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却又在想该找谁帮忙,一个名字毫无疑问的浮上了眼前。秦衍。
两人立刻离开了空墓,赶回贵阳,上了最近一班贵阳到上海的飞机,落地立马转去了苏州。两人一下车,宋叔一个晃神,栗子就消失在了人海中,宋叔微微皱了眉没有说话,立马去找秦晓。
栗子甩了宋叔之后,一出车站打了个车直接去了张和的铺子。
“噢栗子。”裴扬在帮着张和记账,抬头问好。
栗子着急的抓头问道:“秦少在哪?”
裴扬迷茫的摇了摇头,“问我师兄啊。”
“你师兄不见了。”栗子道。
张和愣了一下,似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直起身问了情况,栗子如实说了。
裴扬愣了愣,“卧槽,那王八怎么可以坑我师兄。”
张和皱眉问裴扬,“上回你们从陕西回来,你下车的时候秦少和裴少在一起么?”
裴扬点了点头。
张和道:“先别去秦家找,去裴少家里看看。”
栗子点点头,反身出门。
出门栗子立马又打了一个车,直奔裴白东家。下车的时候,天都已经黑透了,栗子一直有裴白东家的钥匙,自己就开了门进去。
一进门一股冷清气就迎面而来,栗子有些失望,却还是往里走了几步,忽的看见了立在飘窗前的人影。那人影闻声回头看他。
是秦衍。
裴白东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奇怪的意识里,就像他重生那会,似乎有许多人在他耳边说话,却嘤嘤嗡嗡的听不清楚。伴随着些声音的还有一丝透骨的寒冷。那寒气像针尖一般一丝丝的钉入他的骨髓。
裴白东觉得自己似乎闭着眼,却又似乎睁着眼,前面的黑暗里忽然晃过一双猩红的双眼。裴白东冷得说不出话。
忽而一阵暖风轻飘飘的吹过,黑暗散去,裴白东看见自己站在一间熟悉的屋子里。
秦衍坐在秦封床边,在秦封身侧排开了四枚鱼石。秦衍正抱着秦封,怀里的秦封一脸泪痕。
“杀了你娘,可是……我娘……”秦衍呵呵笑着,轻轻抱着秦封安抚着,“别哭了。”
忽然,秦衍松开了秦封,将一把匕首交给了秦封。秦封不明所以的看着秦衍。
秦衍温和的笑着说:“你可以找我报仇,我不怪你。”
秦封猛的抓住秦衍的手臂,指甲扣进秦衍的肉里,气的直哆嗦,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你……你……衍……”
秦封另一只手里握着匕首,指着秦衍的喉管却下不去手,秦衍还是那么温柔的看着他,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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