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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云雀家那点破烂-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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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代目。”狱寺最先看到这边,背对着他们的山本和了平也随即站了起来。
“这是,十年前的弥风?虽然刚才听说她来到这边,但是亲眼看到还真是难以相信啊。”山本有些讶异地看着她整整缩水了一圈的样子,发表了她来到这边之后的第一个看法。
“云雀他知道吗?”狱寺皱着的眉头让她很怀疑自己这十年间得罪他了。
“你觉得他要是知道了我会站在这么?”虽然面前都是比自己大上十岁的人,但是弥风看着他那张脸,吐槽就那么出口了。
她很自觉地坐到沙发上,把鸡腿放桌上,拿起一个果盘的苹果咬下去。
“能够再看到弥风,不管怎么说,这真是极限的好啊。”大哥的高兴很明显的表现在了脸上,弥风吃着苹果奉送一个笑容表示感谢。
“看来这就是十年前的弥风,不过十年前我们应该还不是很熟。”蓝波也打了个招呼,弥风点头同意他的内容。不是很熟?是完全不熟。
场面一度安静,沢田纲吉反而不着急,很随意的坐在沙发上,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还是特别的迷人。弥风鬼使神差问了这么个问题:“BOSS,我在这十年之间,有没有说过此生非你不嫁之类的话?”
“嘁,不论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完全没变。”狱寺皱着的眉头看来打的是死结,他就是看不爽弥风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正经的样子。
“彼此彼此,还以为你更稳重了点呢,别以为你穿着西装我就不认识你,换汤不换药。”弥风吃完苹果开始吃鸡腿,趁着拿鸡腿的空隙她反击道。
整个过程,沢田纲吉就那么温和地笑着,只是怎么看他的笑容都带着一股化不开的惆怅。他既没有问弥风为什么过来之后回不去,也没有告诉弥风现在的情况究竟有多么紧急。
弥风却是无端端感觉很难受,吃完东西,拿纸巾擦干净之后,看着沢田纲吉。
“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回不去这件事,关于十年后的这个世界,我只能说我该知道的都知道。BOSS,我不会和她一样废。”她开口,仅是十四岁的脸上,是坚定。这是她的承诺,作为他的守护者,她在这个时代历练太少,连不死都显得很困难,可她还是要承诺。
守护者,不是躲在别人身后寻求保护,是明知道前方就是死亡,也必须用自己的力量,去开辟道路。不用回头,也知道后方晴空万里,那便是他们所要守护的天空,容不得侵占。
“恩,我相信你。这边对于你来说还是太危险了,我会想办法让你回去的。”沢田纲吉笑了笑,伸手揉揉弥风的头发。
这光芒太过耀眼,她别过头,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不行了我大爱十年后的纲吉君,简直温柔地要溺出水了,我很有冲动想改男主,真的。不过嘛,也只是冲动。云雀啊云雀,照我这个速度,他们的相见怎么就那么难呢~~~(偷笑~)
、那场悲剧的讨论会
意大利彭格列总部。会议室大厅内,一场围绕着云雀恭弥的讨论就此展开,在此之前,弥风需要明确一下背景。
“那什么,我总得先知道十年后我死的情况吧,原因后果什么的。”弥风拂开碍眼的刘海,慎重地提出这个一直以来被众人有意无意避开的话题。
一时间,寂静了。他们的眼中或多或少染上了些色彩,沢田纲吉叹了一口气,知道无论如何也瞒不下去了。
温润如玉的声音自始至终都轻声叙述着,沉重感却在无形之中散开来。
“简言之,就是某战中我被四个队长加上无数人围攻,死于群殴之下,死相凄惨。云雀恭弥晚到,愤怒之下单挑一群,灭了三个队长以及无数喽啰。”弥风摸着下巴,来了个概括。看不出来,没了彭格列指环那个二子生气的后果这么严重啊,白兰也够能下血本的,那可是四个部队啊。
“可以这么理解。”沢田纲吉微拧着眉,唇边却还是挂着笑。他的愧疚涌上来,她那边分明是最少敌人的战场,没想到中了白兰的计。她没有请求支援,是要帮助一些中小家族撤退,以一人之力战到最后。
等他们那边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弥风被无数利器穿透的身影他依旧历历在目,那在提醒他,他的失职。
在那种情况下,她只是把损失减到最低。谁都知道,他们却还是无法原谅自己,因为同伴在那么近的距离,谁也没有赶上。
“那个,了平大哥,容我失礼地假设一下,请不要介意。如果那什么的人是京子,现在十年前的她出现了,你作何反应?”弥风对于揣测那个二子的心很不拿手,看看她的悲惨经历大家就知道了。
“那当然是极限地保护她,不让她受伤!”了平大哥不介意地给了答案,让弥风灰常挫败。
弥风很扭曲的表情,让他们同时联想到了云雀恭弥那个糟糕的性格。
“加个备注,BOSS,他有家庭暴力的倾向。”弥风很无力地对着沢田纲吉补充说明。
“那么,整理一下。云雀有家庭暴力倾向,你是他唯一的亲人以及恋人,不久前他失去了你,现在看到十年前的你,他的反应应该是——”狱寺把思路理了理,越理越让人绝望。
“总觉得不会很好啊。”蓝波能够想象出来那个场景,面色有些不佳。少年你真相了啊。
“可是你是他的妹妹,应该不至于吧?”了平大哥有些疑惑地问着,完全不明白有什么好担心的,弥风会有危险吗?
“不管怎么说,暴打一顿,死不死不好说,不会让我好过就是了。”弥风内牛满面地说出自己的想法,这就是她也同意草壁的意见躲着这二子的原因啊。
“为什么?”狱寺皱着眉头,对于她的结论也有疑问。
“因为我没经过他的同意就去死了。少年,你是不会明白中二扭曲的少女心的。”弥风捂脸,无力地说出这个答案。话说这个你猜我猜大家猜的游戏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啊?为什么她觉得越讨论下去越心凉的感觉啊?而且,她好像忘了什么。
“也没有那么糟糕,云雀应该会手下留情的。”山本思索半晌,得出这个结论。你的意思是我还是会被打但是没关系对吗?没想到你稳重的外表下是一颗恶毒的心啊~~弥风开始努力回想自己之前有没有做过什么得罪他的事到时候回到十年前好忏悔!
“BOSS你看呢?”最后也没能讨论出个所以然来,弥风把希望寄托在了沢田纲吉身上。
他们这种揣测圣心的举动是怎么回事啊,这一看就是后宫在讨论怎样才能博得皇上欢心的举动啊喂,不BOSS我错了您才不是那种屈尊讨好别人的人呢!
弥风觉得很心酸,要是这世界上真的有起死回生那她也绝对是死透了都不想重生的,谁想要好不容易活过来的下场就是得先被揍一顿啊?!
沢田纲吉很有深意地笑了笑,悠然起身,走到弥风身边。身子微微下倾,附在她耳旁轻声说了一句话。
还没听清什么内容呢,弥风就脸红了。大庭广众之下,BOSS大人能不能不要故意勾引她她会控制不住的哦真的会哦!到时候她一个控制不住就会做出连作者都挽回不了的事情哦~~(给我去死。)
等听清楚之后,她鼓起脸包子状。“那什么的又不是我,凭什么我服软?而且,我十年后又没对他以身相许,他管天管地还管我这泼出去的水么?”弥风的眼神很委屈。
下一刻,她就无处伸冤了。BOSS大人露出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把她打入地狱:“可是你十年后,确实对他以身相许了。”
整整一分钟,她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又过了两分钟,她开口,弱弱地挤出一句话:“不可能啊,我十年后不是嫁给草壁了么?”
好不容易以为解决问题打算喝牛奶的蓝波就这么一口牛奶喷到了狱寺脸上,山本狱寺被惊吓的半天没缓过劲来。
沢田纲吉的嘴角僵了僵,他的声音也略显僵硬。“谁给了你这个错觉?”
“你个蠢牛,居然喷牛奶!”反应过来的狱寺揪住蓝波的领子,一双碧绿的眼睛几乎要喷火。
“哈哈哈。”就连一直都很稳重的山本也笑出声来,之前一直很沉重的气氛不知不觉轻松下来。
“什么?弥风你原来喜欢的是草壁吗?哦哦~~这可真是不得了的事情啊。”了平惊讶不已,声音大的隔壁都听得见。
继云豆之后,她的清白又被一个男人毁了。
“啧,云雀弥风,你刚才说什么?”弥风还没来得及哀叹自己如流水般逝去的清白,门口响起一个让她头皮发麻的声音。
死定了,绝对死定了。大脑中无限循环字幕中,弥风由于系统故障,大脑无法反应,石化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令闻者伤心见者落泪,怎一个悲字了得。
云雀恭弥单手手臂搭在门上,一身正装地出现,脸上一直以来的冷漠似乎有了缓和的迹象,就连微微勾起的唇角也带上了温度,不过这一切以弥风那双狗眼是看不出来的。(弥风:作者你敢不敢告诉我你到底多恨我?)
整个会议室因为他的到来,静的只听得到呼吸声。弥风变成雕像,已经没有呼吸了。
“沢田纲吉,我不记得我的东西什么时候要在你这里存放了。”他看了看石化状态的弥风,又看着沢田纲吉,明明是清冷的声音硬是能听出很明显的不爽。
“如你所见。”沢田纲吉微笑着,褐色的眼眸一片柔和。(够了这不是1827也不是2718啊混蛋!)
云雀恭弥轻哼一声,走到弥风面前,眯了眯灰蓝的眼睛,一只手揽过她的肩膀,带着她往外走去。
“云雀前辈,不送。”沢田纲吉依旧微笑,风度翩翩,从云雀出现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是他们想多了。
弥风僵硬着,对十年后的云雀恭弥很不感冒,因为她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面对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她没招。
“见到我,让你觉得生不如死?”云雀恭弥开口,清冷又很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在耳畔。
“呃,你误会了。我是后悔来到这个世上。”弥风从僵硬的状态中解除,想了半天回答道。
“呵。”他只是一声轻笑,喜怒莫辨。为什么她觉得他比上一次看见的时候更可怕了?
看她这嘴贱的,她开始忏悔,神,我错了。我不该答应了你那么多次把你供起来结果还忘了,能不能再拯救她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结果我还是把云雀恭弥写出来了,啧,不知道走形没有。我发现,我在一天两更。
、那个不招人待见的地儿
“哥哥,我错了,真的。”一只脚才踏出基地的大门,弥风那无比悔恨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云雀恭弥打了个哈欠,收回了揽在她肩上的手。完全没反应,直接当她是放P是么?弥风默默捂脸,思索着有没有下招。
“哥哥,你饿了么?你要吃饭么?”原谅她的大脑,她只能想出如此低级的东西来玷污云雀恭弥的耳朵。
他往前走的步子没有要停下来的打算,弥风走到他面前,眨着眼睛看着他,倒着走着:“哥哥,您能不能拐下留人,提拐伤感情,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说了半天的废话当铺垫,还不如直奔主题来的痛快。
“是吗?”云雀恭弥锐利的目光看的她背上一层层的冷汗,一时间她还真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呃,不是,我就是开个玩笑。”弥风讷讷地说着,看着云雀恭弥毫不犹豫绕过她继续往前走。
狠狠踢了一脚大地,她正在用数学这样博大精深的玩意试图算出裂出一条缝的几率有多大。
啊对,她总算想起来之前忘了什么东西了,狱寺说云雀恭弥能者多劳,十年后不仅是她的哥哥还是她夫君。
就这种人家一靠近立马冰冻的态度?和他谈恋爱还不如去找阿黄狗呢!(你到底对阿黄狗的执着到底有多大?)
“恭先生,大姐。”回到了宅子,草壁叼着一根草出现在他们面前,他的飞机头往往比本人更引人注目更闪亮。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出卖的我!肯定是受不住美色诱惑招了,跟着云雀恭弥的没有一个是可靠的!这笔账我们慢慢算。
“草壁,我房间在哪?”弥风决定问完他关键问题就再也不和他说话了。
草壁想要条件反射指着一个方向,但幸好反射弧不长,他及时把询问的目光抛向云雀恭弥。
“把之前那个房间收拾一下。”云雀恭弥顿了顿,丢下一句冷冷的话,就只留下弥风看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
“对了,大姐,恭先生还没有吃饭,就麻烦你了。”草壁向她鞠了一躬,当然要是他的行为能和语气一样客气那就更好了。
弥风抬头看天,正是月上柳梢头之时,“草壁,你看,都这么晚了,你劝劝你家先生,吃夜宵不是好习惯。”
草壁的身影在原地雷的外焦里嫩,弥风弯起唇往自己房间走去,这还不算完呢~~
路过一个有灯光的房间,好像是书房之类的存在。明亮的台灯从里面照出来渐渐昏暗,但依旧不影响弥风看到那桌上摆着她之前开启过的那个木盒,在那样的灯光下,她看到了云雀恭弥一直冷峻的面部表情柔和了很多。
是十年后的她留下的吧,居然让那个二子睹物思人么?弥风往房间走的脚步不自觉地停了,往厨房那边拐了过去。
收拾了一下食材之类的,弥风挑了几样东西开始弄菜。半个小时之后,当她的脚步再次迈出厨房的时候,看见了在外面站着的云雀恭弥,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喜怒。
他还是开口了,“不需要你做多余的事。”说这话的时候,弥风看见他与自己同色的眸子中闪着冰冷的光,她愣在了原地。
忽然很想自嘲,只是想到自己十年后对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她也就静静地走过去把盘子放到桌上,再回到厨房把碗筷都拿出来布置好,往外走去。老娘不欺负痛失所爱的人~
她其实听明白了,她是多余的,在这个看似熟悉实则陌生的世界,连她唯一的亲人也不待见她。他们十年的光景,她都没有参与,参与的那个人早已不在了。
心里像被一个冰锥扎出了一个窟窿,不停地吹过冷风,她决定回房间好好睡一觉去治愈刚刚一瞬间的文艺。
第二天一早上,草壁就迎来了他人生重大的考验。在处理满桌子的文件时,门被大力拉开撞到墙上,声音大的让人怀疑下一秒就要报废。
“我真是受够他了!你说老娘自个给自个做早餐是碍着他呼吸还是碍着他生存了?吃个早餐冷气放的和杀气一样!”弥风很气愤地找草壁抱怨着刚刚餐桌上的云雀恭弥那个冷面神的态度。
草壁擦了擦冷汗,劝阻着:“大姐,冷静点,其实恭先生他说不定也是在矛盾……”
“冷静个P!你说现在的孩子怎么那么经受不住刺激啊?啊?要是他死在老娘面前老娘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弥风打断了草壁的话,慷慨激昂地说着。
“你说什么?”对,就是这个声音,冷的别人八辈子欠他钱一样,他还好意思问她说什么?她说——
“呃,我是说,要是你死在我面前,我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晕死过去算了。”弥风的大脑和嘴巴已经很没骨气地妥协了,自动把这话补充完整。
看着她唯唯诺诺的样子,云雀恭弥觉得很不顺眼。刚吃完早餐就听见她大声吵着草壁抱怨的声音,走过来之后更听到了不得了的事情,要是他死了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哼。
感受到某个人更强的冷气,弥风自动自觉滚蛋。
没人愿意待在一个处处不受待见的地方,她算是明白了,十年后的弥风是个宝,现在的她顶多算根草。
出来之后她环顾了一下四周,明白了昨晚迷路的原因。偌大的宅子回廊九曲十八弯,大晚上根本辨不清东南西北,虽然有装饰作用,但是弥风直觉这玩意就是恶作剧。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云雀恭弥那家伙钱多的可以拿来烧了,用私款自己建的。
这几天一直持续着相看两相厌的状态,他在家时弥风尽量不出现在他眼前,除了吃饭。本来弥风打算自己做了饭自个端到房间里面去吃,谁知草壁一脸的‘请不要这样’让她硬生生产生一种自己非礼了他的惊悚感。
味同嚼蜡,食髓无味,弥风用亲身的实践来学会了这两个成语。
作者有话要说:老子终于再次把这章更出来了!大家一定看出来了,我在努力营造悲伤的氛围。不过好像失败了。我发现我写的弥风写的很困难,不能任性和云雀恭弥顶撞,因为是她自己要来十年后的。不能很容易憋屈,那样太矫情。不能太过分要求别人教战斗技巧,因为太不识大体了。我写篇文,我怎么比女主还憋屈。
、那可怜的好男人哟
只能说弥风的恢复力和金刚小强不相上下,虽然因为某人的不待见她每天早上都要睁着眼看着天花板,挣扎个十万八千次才有勇气起床。不过依旧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打算去找草壁的碴,对云雀恭弥的态度就是,我说不过你我还整不死你老婆么!(三好男人的草壁好可怜……)
她给自己做午饭的时候,努力挑刺,正蹲在地上和手上的胡萝卜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好像那就是她的情人,半小时后,她大喊了一声草壁。
草壁急忙冲进来问她怎么了。她淡定地伸出一只手:“腿麻了,拉一把。”
草壁松了一口气,伸手扶了她一把,她一站起来就掂起手中的萝卜,一脸的专业,“你知道吗?这个胡萝卜坏掉了,你看到了它发青的屁股了么?还有,你摸摸,看它这娇软的身体,挑胡萝卜要硬的你知道么?就是那种宁死不屈的那种你知道么。”
草壁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他能理解弥风的心情,只是为什么每次他们兄妹一不对劲受伤的总是他?
“现在知道了。”草壁说道。
“恩对,下次带你亲自下地,去看看什么叫做新鲜的屁股。”弥风挥挥手,把萝卜放下了。
呃,草壁觉得他不是特别想去。
“你知道么?我曾经发誓要是云雀恭弥再用那张死人脸对着我,我就在他碗里下毒药,你知道我为什么没这么干么?”弥风开始没话找话,总而言之她就是想要安静地找个人聊聊天。(没看出来你的安静。)
“我想我还是不要知道……”
“这有三个原因。”草壁刚想说他对这个问题一点都不感兴趣的时候,弥风打断了他。这两兄妹就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么他不是说他不想知道的么为什么还要告诉他?草壁在内心强烈吐槽。
他算是明白了,就算他不回答,弥风也能一个人很好的把对话进行下去。
“一是因为我没有毒药,而你也一定不会提供;二是因为他百毒不侵。”弥风正了正神色,把自己的话接下去了。
草壁的眼中写着大大的“三呢?三呢?”
弥风看懂了,她一拍手,“三嘛,我忘了。”草壁很挫败,草壁很郁闷,可是这两兄妹他一个都得罪不起。虽然他很同情弥风,可是他更希望恭先生此刻能够出现。
“草壁,你一定看出来了吧,其实我就是没事干找茬,你现在是不是很不爽,我们打一场吧!”弥风抽出很久不用的拐子,安慰似的摸摸它的身子,念着‘很久没碰你一定寂寞难耐了吧’之类的话让草壁很是惊恐。恭先生你在哪?
“不,大姐,其实我一点都不介意。”草壁阻拦状,脸上已经囧了。
“别装了我看出来你介意了,快点。老娘要单方面殴打你!或者说你会不会用幻术?要是会的话最好变成云雀恭弥的样子让我殴,那样我会打得更痛快的。”弥风松了松筋骨,已然蓄势待发,她对于自己能找到这样泄压的途径很是满意。
“可是大姐,那个单方面殴打是什么意思?”草壁很无奈地完全没有要打的欲望。
“就是你别动,我来打。”弥风的神色已经很不耐烦了,这种地方她和云雀恭弥倒是意外的一致,要打架的时候最不喜欢拖拖拉拉的了。
“可是……”草壁真不愧是云雀恭弥的女人,这个欲拒还迎的小女人姿态是十成十,不愧是他身边受宠最久的一个。
“可是什么可是,快开打!再不打老娘我要□焚身了”弥风挥舞着拐子疯狂状。
“恭……”
“恭毛恭,我是傻了还是傻了还是傻了听你说这么多废话。”话音刚落,她就提着拐子冲了上去,打不打由不得你。
“云雀弥风。”凉凉的,清冷的,专属云雀恭弥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愣是让蓄势已发的弥风僵在了原地。那声音带着穿透一切的力量,每每都让她没办法装作听不见。
好,深呼吸,云雀弥风不要紧张,今天才第四天,千万不要和自己过不去。然后转过了身,抬头仰望着云雀恭弥。
没错,就是仰望,这个二子在十年前就比她高了,现在更是高了不止一星半点。如果有条件她也想居高临下的尝尝俯视云雀恭弥的滋味,那肯定不是一般的美好。
但是那种不现实的梦想只会让现实看起来更残酷。
“我没有做多余的事,我也没有要抢你老婆的意思。”弥风淡然地看着他,她算是明白了,云雀恭弥看不爽一个人,你再卑微也没用,那还不如活得有尊严一点儿。
对,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直接那么行动了。弥风在内心中把这句话补充完整。
看着她眼中似乎不再泛着小心翼翼的畏惧,云雀恭弥灰蓝的眼睛似乎多了一点柔和,不过这一切就算弥风的狗眼升级成钛合金的也依旧看不出来。
“还有,你那张脸容易让人便秘,以后少在我面前提高出镜率。”弥风补充说明着走了出去,预料中的云雀恭弥并没有任何反应。
弥风在房间里继续开始召唤草壁:“草壁!”草壁很无语,上一秒才向恭先生交待完事情,马上又要到弥风那里,他上辈子究竟欠了这两兄妹什么,老天居然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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