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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盛世永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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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小宝抽噎了一下很无语的隔空白了他一眼,断断续续的对朱高炽说:“我咯…就没见咯…过你这么无耻的…人!”
“哎呦,都是我不对还不行嘛?别哭了,来我们换下一个话题。”
“你自己看吧,我讨厌你!”说完也不理朱高炽的反应,给他跳到自动搜索页面就遁了。
把淘小宝气走了以后,朱高炽也没啥心思在找书,把地上的小肉书捡起来扔进储备空间里后就兀自发起呆来。
整整一个月都待在军营里没有回过府,朱高炽有些想母妃和两个弟弟,还…有些想朱棣…
朱高炽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在心里一遍一遍描绘朱棣冷峻雅痞的眉眼,他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可怕的漩涡,可是越挣扎越沦陷。
经过这些日子的沉淀,朱高炽已经隐约得到了一个让他震惊且羞怒的结论,他似乎对朱棣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情愫,朱高炽被这个结果彻底震懵了,无数个难免的夜里朱高炽都在心里喃喃的问自己,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朱高炽陷入了一个苦逼的境地,这样一个人,爱不得,求不得,动一动伤筋挫骨,碰一碰内里的鲜血直流。
他朱高炽可以喜欢任何一个人,要任何一个人,不论是过去的明璟还是现在的朱高炽,只要他想,就会有人前仆后继的想要爬上他的床,但惟独朱棣他不能也不敢。
朱高炽和朱棣的面前挡着一条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且不说朱棣本人愿不愿意陪朱高炽往下跳,单就朱高炽来说他宁愿一辈子把这件事烂在心里,也不想搅乱现有的一切。
“殿下,你怎么又跑到这来了?黎总旗找你呢。”葛二蛋呼哧呼哧的跑过来,边跑边喊,嗓门还挺大。
朱高炽翻了个白眼,调整了一下坐姿:“喊什么喊?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怎么滴?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喊我殿下,小猴子我告诉你,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我就把你踢到柴房去烧火!”
朱高炽吼完看了看四周,尼玛幸亏这四周空旷没什么人。泥煤的这又是一个蠢萌,老子怎么跟蠢萌这么有缘?
葛二蛋有点着急,他虽然为人单蠢了点儿,但是也知道跟着他家殿下绝对是最好的差事,来福都嫉妒自己,他虽然占了个殿下第一贴身小厮的位置,但军营这种地方是进不来的,自己可算得上是殿下得保镖,殿下去哪他去哪,月银比来福还高。
葛二蛋虽然心里都明白,但这孩子就是有点笨嘴拙舌,哼哼唧唧了半天只说出一句话来:“何璟少爷你别赶我去柴房。”
朱高炽有些无奈:“何璟就何璟,把那俩字去掉!”
葛二蛋嗫嚅的说了一句:“是,少爷。”
朱高炽彻底黑线,跳起来用指头狠命的点葛二蛋:“是何璟何璟!笨蛋。”
葛二蛋扁嘴一板一眼的说:“何璟,总旗找你。”
朱高炽伸手呼噜了葛二蛋脑袋一把问:“他找我干嘛?”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枪管发热什么的。”
“哦,我知道了。走,回去吧。”
明朝军队的编制是卫所制,一郡设所,连郡设卫。
大抵以5600人为一卫,1120人为一千户所,112人为一百户所,50人为一总旗,10人为一小旗。但是有特殊,向燕王朱棣这样的就是特殊户,他自己藩内的军队就十好几万,相对应的地下的编制也就有所改变。
火器营属于特殊编制大概有三四百人,总旗长叫黎莽,黎莽是个火器狂热爱好者,他对朱高炽这个宝贝蛋蛋那是十分的器重。
朱高炽刚开始被分过来的时候,黎莽只当他是家里有点人脉,打点了人才被分过来的就没太理会,谁成想这小子却是个有些能耐的,除了填火药的时候有点笨手笨脚外打枪却是基本百发百中,另外朱高炽知道黎莽很热衷于研发新型火铳,曾不经意的给过黎莽理了理思路,久而久之黎莽越发觉得朱高炽是个人才,还提拔他当了个小旗长,手底下也管了五六十号人。
这样安逸的日子估计过不了几天就会结束,朱高炽也注定是要辜负黎莽的一片厚爱,因为他在等漠狼营前来选人,时间就在下个月初五,朱棣的护卫军每年都有一场的大比武,头名赏金50两。
随着比武的日子时间日进,大家在闲暇的时候话题也自然就变成了这个,好多人冲着赏金跃跃欲试,更有想要靠着好名次挤进漠狼营的。
“少爷,老爷的生辰快到了,到时候我们回府去吗?”
“都说了别喊少爷,记吃不记打的脑袋,你是怎么通过□的?”
“何璟,你爹做寿我们回去不?”
“你也说了是我爹生辰,当然是我自己回去,你凑什么热闹?”
葛二蛋扁嘴,他就知道他跟席面没缘,每一次都轮不到自己,这不公的世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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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留言撒花日渐减少,好忧桑感觉不会再爱!
乃们就尊的不能顺手给眼巴巴望着你们的我撒个花嘛?⊙﹏⊙
36殿下苦逼滴小心肝呦!(一)
五月初五端午节这天;一年一度的全军大比武热热闹闹的举行;京郊大营内设了十几个擂台进行头期选拔。
这个阶段只要报名就能上擂台;以一人战十人胜出者晋级;这第一轮就淘汰掉了近二分之一的人;一个人再能打也架不住车轮战,好多人都是在第七或第八个人的时候被淘汰的。
第二轮是两人一组战10人胜出晋级;这一轮看着好像是平均一人5个目标人数减少,可实际上这5个人的战斗力都是以一当十;比第一轮要难上许多。
第二轮下来就剩下二十来个人,这种比法很冒险但进度也更大。
最后一轮剩下的这二十几个人不在是单纯的武力比拼;加了两项很传统的骑射比拼,说白了就是骑在马上比射箭,总之就是很传统很没新意的比武。
朱高炽带着小猴子葛二蛋一路披荆斩棘的战到最后一场(嘛,其实过程一点都不坎坷,因为好多人其实都没正经的学过功夫,就是凭着把力气上去战几回合。在这个年代是没有飞檐走壁和铁掌水上漂的。)朱高炽的骑术依旧不是很精进,但是论射箭打枪他最拿手,朱高炽是一个天生的阻击手,拉弓射箭,打枪放炮的事他手到擒来,只要骑的马能跟他配合好就没什么问题,这么露脸的事儿大枣哥表示那必须配合好。
这一年的漠狼营选走了6个人,陈九问亲自来选的,朱高炽和葛二蛋也在这六个人当中。
陈九问见到朱高炽的时候有些欲言又止,样子看上去挺纠结,不过最后却什么也没说的走了。
朱高炽有些莫名其妙,耸了耸肩在心里感叹了一句,面瘫什么的好难研究,亏得我居然还能看出他欲言又止。
朱棣生日的前一天晚上朱高炽带着吃货葛二蛋回了燕王府,无论离家时间的长短朱高炽都是一个恋家的人,只不过对男人而言事业梦想是自己一生的追求,家人却是自己一生的羁绊,无论距离有多远无论间隔的时间有多不可及,都没有什么能够替代朱高炽心中的两个家,一个是远在现代相隔着时空的父母,一个是燕王府内和谐温暖的一家人。
朱高炽一路上的心情非常奇妙,有对家的深深想念,有对将要见到朱棣时的微微心颤。
爱上一个人其实只是那三秒钟的化学反应,一旦大脑的神经末梢记住了这个人,多则十几二十年少则两三年,这种化学反应都将不断产生作用。
所以尽管朱高炽对这段感情十分的惊恐排斥,但却在想到即将见到朱棣时,仍旧不可抗拒的浑身都在叫喧着渴望。
朱高炽的心在不可避免的相互排斥着,一半深深的自责羞愧,一半贪婪的蠢蠢欲动,他被这两种心情折磨着,尽管他白天依旧精神奕奕,晚上却总是彻夜难眠辗转反侧。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良心与道德上的谴责让他不安,彻骨的思念让他忍不住心思翻腾,朱高炽在这一段时间内快速的消瘦起来,原本还带些婴儿肥的脸如今却瘦的棱角分明,眼神越发的寒潭寂寥起来。
已经不复过去再怎样刀尖舔血也依旧纯然的清澈,尽管他的双手曾经沾染过无数生命与鲜血,但那是因为他是祖国的一名职业军人,战场是他一生抛头颅洒热血的地方,他打出去的每一颗子弹,都对得起国家,对的起人民,所以他的眼睛依旧是最清澈见底没有一丝阴霾的。
爱情让人迅速成长,哪怕朱高炽不承认,但他现在的心里年龄却是在飞速的叠加,过去的朱高炽是热血飞扬甚至是妖孽的,如今却是越发深沉稳重起来。
徐冉英见到儿子时握着朱高炽的手眼泪差点掉下来,在她心里依旧白白软软小团子似得儿子什么时候遭过这样的罪,才一个多月的时间就消瘦成这个样子。
朱高炽见徐冉英这样亲自拿了手帕给她擦脸,安慰她说:“母妃,快别这样,儿子看着心里难受,儿子刚去还有些不太习惯,这些日子已经好多了,你看儿子瘦了以后是不是俊多了?难不成母妃你是嫌弃儿子太俊了?”
徐冉英被儿子插科打诨的破涕为笑,拉着朱高炽的手让他坐到自己旁边来,又急忙让碧翠去厨房端补品上点心,她自己则细细打量儿子问他在军营里的事。
此时天已经不算早了,朱高煦和朱高燧小哥俩习惯早睡在朱高炽回来之前已经睡了,徐冉英是之前接到信儿特意等朱高炽回来的。
她实在是不放心这个她放到心尖尖里的儿子,必是要看到他全须全尾的才肯安心。
母子两说了很多话,直到徐冉英看着儿子乖乖的把补品全部吃完后才让他早点回去睡觉,朱高炽带着因为知道自己回来,早早等在兰亭院内的来福和葛二蛋回自己的问鸿院,途径花园岔道的时候朱高炽望着通往枫桥院的方向顿了顿,在来福投来询问的眼神后又继续往自己院子的方向走去。
枫桥院内朱棣的书房灯还亮着,朱棣站在书桌前临着军贴,三保轻手轻脚的进来禀报朱棣道:“王爷,大殿下已经从王妃的院子出来回问鸿院去了,殿下今晚一共用了一盅血参鸡汤,三块银丝百合糕,一小碗米饭,和一些易消化的清淡小菜。”
朱棣停下手捏着笔,拇指微动摩挲着比身上雕刻精美图案,皱了皱眉问:“可查清楚了他最近是为的什么如此消瘦?难不成当真是在军营里累着了?”
三宝微躬着身小心道:“回王爷,奴婢问过葛二蛋了,殿下平日倒是没什么异常更没叫过苦,只白日里不当值的时候喜欢独自一个人在火器营后面的山坡上发呆,听说有时一坐就是一天,其它倒是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朱棣蹙眉叹息了一下挥手让三宝退下,撂了笔推开窗看窗外的桃树,这不让人省心的孩子。
第二日清晨朱高炽起床后心情明朗了许多,估计是回到自己熟悉的环境这一晚朱高炽睡得很沉很安稳,用了早善后朱高炽鬼使神差的去了武场,一路上他的心都在砰砰砰直跳,后背绷得紧紧的,朱高炽不可抑止的浑身僵硬,直到在武场里见到朱棣才骤然一松。
场内的朱棣独自一隅舞弄着手里的长枪,一身黑色的劲装因动作而上下翻腾飞舞,朱棣微抿着唇,一双浓墨似得剑眉上扬着,眼神专注而锐利,这样的朱棣让人移不开眼,朱高炽的心不受控制的为之悸动。
如朱棣这般出色的男子配让任何人为之倾心,有抱负有责任有海纳百川的胸怀,对家人来说他称得上是一位好丈夫好父亲,对百姓老说他是一个治理清明,励精图治的好王爷乃至好皇帝。
但他朱高炽何德何能要的起这个人,就这样远远的看着他敬着他,像儿子一样的爱着他吧!这样的人注定是一只雄鹰,早晚是要飞向最广阔的天空的。
朱高炽就这样怔愣的站在门口看朱棣练枪,眼神复杂难言五味杂陈,他在昨晚见过徐冉英后就作了决定,今后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吧!
他要看着朱棣踏上那个万人之上的位置,努力让他留一个千古明君的名声,再不让后世诟病他腥风血雨的手段。
朱高炽的心刺痛着,如此离经叛道的爱谁又会接受呢?这样的人注定也不会是自己的,难言的酸涩直冲眼底,朱高炽缓缓勾起唇角扬起一抹笑意,吸了吸鼻子缓了缓神。
“殿下怎么来了就光站着?”朱能从朱高炽过来便看见他了,特意绕道朱高炽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玩笑道。
朱高炽吓了一跳,转过身来才发现是朱能,朱高炽冲朱能笑了笑喊道:“能叔。”
朱能看着转过身来的朱高炽皱了皱眉,怎么瘦成这样?朱能一向粗枝大叶的神经,此时却敏锐的察觉到了朱高炽身上浓浓的哀伤,虽然一闪而过却让朱能心中一顿。
“殿下可是对军营里的生活不习惯?还是受了别人的欺负?跟能叔说,能叔去求了王爷以后就别去了。”
朱能自从接触过朱高炽以后对朱高炽的印象一日千里,他家殿下年龄不大却不骄不躁身手也好的没话说,对他和张玉陈九问三人更是甚为亲昵,军营里都是些糙老爷们,他家殿下定是受了排挤和委屈,不然怎么会瘦成这样?
王爷也真是的还磨练考验神马啊,要我说漠狼营就直接交给殿下完了,横竖有我们这几个家伙保着殿下,将来谁还敢呲牙啊?朱能很不能理解的想。
“呃…能叔,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谁敢欺负我啊?你不知道吧,没比武之前,我就已经被我们火器营的总旗长提拔到小旗长了,我就是之前就是刚到那有些不适应,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可精神了,呵呵呵。”
朱能皱着眉依旧觉得有些不妥,但是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提议要朱高炽跟他一起跑两圈,朱高炽当然欣然同意。
朱棣此时已经停下来了,他看着朱高炽的方向眉头深深的蹙起,眼底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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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这个不算虐吧?(﹁﹁)
快来帮我捉虫虫!
37章
朱棣站在原地看着远处慢跑着的朱高炽;因为这一阵子突然的迅速消瘦;还没来得急给朱高炽做新的衣服;所以朱高炽还穿着过去的衣服,衣袍内就显得有些空荡。
朱棣的心里涌上了一股意味不明的涩涨感,缓缓吐出一口气后棣把枪插回兵器架上;等朱高炽跑近时对他招了招手。
朱高炽有些不明所以的停下:“父王?”
朱棣看着近在眼前的儿子心中晦涩难当,怎么就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朱棣是不相信朱高炽会平白无故的消瘦的,不要拿初入军营有所不适来搪塞他;这种理由可以说的服他母妃,可说服不了他朱棣。
自己的儿子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细微观察;他比谁都了解朱高炽是最能经得住摔打的,他的耐力和韧劲儿是一般人比不上的,肯定是有什么特殊原因,且这个原因深深的困扰着他。
朱棣探究的看了一眼朱高炽后对他说:“到我书房来!”然后在没管其它就先一步出了武场。
朱高炽摸了摸鼻子,跟朱能三人道了别后匆匆追着朱棣的背影也离开了武场。
目送二人离开后朱能捅了捅张玉道:“要我说我们干脆去跟王爷说说,就别让殿下再去受那个罪得了!世美你觉得怎么样?”
张玉眯着眼睛看也不看朱能一眼边往出走边说:“不怎么样,王爷自有分寸,你就别瞎操心了,我看殿下未必是因为吃不了苦才如此的。”
朱能拽住张玉的衣角不让他走:“哎哎,那你到说说到底是为什么啊?”
张玉一把拍开朱能的手,扯回自己的衣角:“问那么多干啥?憨货,该干嘛干嘛去吧!”说完张玉拍拍屁股走了,鬼才知道为神马,他要是知道早跑去给他家王爷解忧去了,哼!
“哎!别走啊!”朱能望着张玉的背影喊道。
见张玉没反应就又转回身看陈九问,朱能再次想开口的时候却被陈九问给噎回去了:“别问我,我也想知道。”说完陈九问也挥一挥衣袖走了
朱能在在后面抓了抓头,喃喃道:“怎么都走了?真是,那我也走吧!哎,老陈等等我!”
朱高炽一路跟着朱棣往他书房走,眼神贪婪迷恋的盯着朱棣的背影看,朱高炽在心里想自己真是无可救药了。
朱棣走在前面感觉到后背的视线,脚步一顿后又装作没察觉的向前走,心中叹息了一下。
父子俩心中各有所思的来到书房,等两人都坐稳丫鬟上了茶和茶点退下后朱棣开口问道:“说说吧,到底是为的什么?”
“恩,啊?哦…儿子就是初到军营还有些不太适应吗,过一阵子就好了!”朱高炽用着最通用的理由遮掩着。
朱棣深深看了朱高炽几眼,朱高炽被看的有些心慌急忙又说道:“父王,儿子说的是真的,刚到那里是有些不适应,不过现在好多了,再说不是马上就要去陈叔那里了吗?漠狼营的条件肯定比火器营要好吧!”
朱棣半晌没说话依旧紧紧的盯着朱高炽,带着刺边儿的锐利眼神从朱高炽的眉眼开始,一寸一寸的往下打量,去掉了婴儿肥的脸颊如今轮廓分明,英挺的眉宇轻轻蹙起,点墨的眼睛虽还清澈,却蒙了一层寒气再见不到底,朱棣实在想不出是发生了怎样的事,才会让他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有如此骤然的改变。
“你即不想说,那便算了!只你母妃那里甚是担忧你的身体,所以本王决定你明日不必去漠狼营了,回头我会跟九问交代的。”
听到朱棣的话,朱高炽原本正在研究朱棣胸口衣服上刺绣的眼,瞬间抬起看向朱棣的脸紧张道:“那个父王,真的没有那么严重,你看儿子现在不是依旧活蹦乱跳的吗?瘦几斤也没什么不好,就当…就当儿子减肥吧!做新衣服还能剩几尺布料呢哈哈哈……”
对于朱高炽的插科打诨朱棣很不给面子的不予理睬,仍旧眯着眼面无表情的说:“你不必多说,本王已经决定了!”
朱高炽这次是真的慌了,他不明白朱棣干嘛把这件事上升到这个程度,不就是掉了几斤肉吗?没这么严重吧?
“父王您不能这样,出尔反尔多影响您的形象啊!儿子保证下次您在见到儿子,儿子绝对多涨十几斤肉还不行吗?父王,行不行啊!”朱高炽见机行事开始豪不要脸的撒娇了。
这年头想要干成点事,那必须要会撒得一手好娇,装得一手好相。(vv)
朱棣用手点了点朱高炽没有在说什么,因为他估计就是再逼问也不大可能从朱高炽的嘴里问出什么了,随后指了指桌上放的一套衣服对朱高炽说:“哝,你母妃让人连夜给你赶制的衣服,快回去换了,让别人瞧见了还以为我朱棣都没银子给儿子做衣服了呢,太丢老子的脸。”
朱高炽见朱棣不再提军营的事,就乐呵呵的把衣服拿起来在身上比了比,果然很合身。
手里摩挲着衣服的绣边儿,看着朱棣已经坐回案边开始看藩报,朱高炽知道自己该开口告退了,可是看着朱棣专注的眉眼却怎么都开不了口挪不了步,他知道这样的单独相处以后怕是不会多了,因为他打算尽量少出现在朱棣的面前,他怕某天会不小心泄露自己龌龊的心迹。
朱高炽踌躇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开了口:“父王,没什么事儿子就先告退了。”
朱棣放下笔‘唔’了一声,挥了挥手道:“去吧!”
朱高炽走后朱棣看着桌上被他批的不知所云的藩报蹙了一下眉,烦躁的一把抓起团了团扔掉,过了好一会儿又认命的捡起来放到一边。
朱棣深呼吸了几次才平缓了心里的波动,良久朱棣自嘲的笑了笑喃喃道:“怎么可能呢?肯定是我想多了…”
朱高炽离开枫桥院后回自己的院子换了衣服,带着来福去了前院大书房,他估计他要是再不去看朱高煦和朱高燧小哥俩,他们就又得闹着来找自己了。
朱高炽到了以后在窗外往里看了看,两个小家伙儿这次倒是没有干什么调皮捣蛋,偷吃零食睡懒觉的事,反倒聚精会神的听着先生讲课。
小哥俩儿如今的先生已经换了人,这还是朱高炽跟朱棣提的意,朱高炽站在窗外打量了一下屋子里正认认真真做着讲解的年轻先生,那人大概二十三四岁,一身青衣头上戴着同色系的儒巾,干净利落的打扮配上清冷淡然的相貌让人望之心生清爽亲近之意,朱高炽注意到他讲的内容十分浅显易懂,而且非常生动有趣,也难怪两个小家伙会乖乖听话。
这时估计那先生已经注意到了朱高炽,他冲朱高炽点了点头后复又接着讲课,朱高炽也没有贸然的进去,直到里面的先生看已临近中午才放下书让朱高煦和朱高燧下课。
两个小家伙一出门便见到他们大哥立马欢实起来,朱高炽轻车熟路的抱起他们两个颠了颠,又胖了许多,朱高炽咧着嘴脸上带着弟控的傻笑。
朱高煦一手攥着他哥哥的衣领,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朱高炽的脸颊,皱着小眉头问:“大哥是不是有人欺负你啦?你跟弟弟说,我去找父王收拾他!”朱高燧也在旁边紧张的看着朱高炽。
朱高炽在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怎么谁见了都要问一次?尼玛老子一个大男人掉几斤肉至于的吗?真是够了!
“没有的事,你们莫要瞎猜!哥哥这是正在长身体,个子长高了就显瘦,等你们到了哥哥这个年纪也会这样的。”
为了分散他们两个的注意力,朱高炽让来福把给他们两个准备的礼物拿过来,两个小家伙儿打开以后就见到两只活灵活现草编的大蜻蜓,这是朱高炽跟着火器营一个叫李二毛的小伙子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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