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穿]之盛世永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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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事。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里，此起彼伏的爆炸声接连不断，南军士兵被震懵了，太可怕了！他们扔的这是什么暗器？怎么在他们手中的时候还是好端端的，到了自己跟前却赶上大炮的威力了，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连续的炮弹轰击，虽然没让南军出现太大的伤亡，因为毕竟是人力投掷，但是巨大的爆炸声却还是起到了威吓的作用，因为慌乱和惊马南军士兵内出现了大量的踩踏现象，盛庸本人也不知道被挤到哪去了，南军一时群龙无首纷纷溃逃，朱棣和张玉见状按事先商量好的计策，将南军朝同一个方向赶去。

这边形势出现了一边倒的情况，我们来说说不敬业的朱高炽同志在干什么，白沟河一战给了朱高炽启发，他打算效仿前人也来个地雷战。所以你当朱高炽没出现在前面战场上冲锋陷阵是在干嘛？当然是在预先设定好的地方挖坑埋雷。

干了一天苦力的朱高炽此时正待着他的小分队们，正躺在山腰上边休息，边等待迷途的小羔羊们自己闯进陷井来。

夜晚来临，当连绵不绝的爆炸声响起，朱高炽腾一下从地上坐起，仔细辨别着声源，待确认无误后才又躺下。

黑暗中魏汉的声音响起：“殿下，那边炮响了，是不是快过来了啊？”

“嗯，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估计快来了！”

几个人坐在山腰上瞪着眼睛竖起耳朵等待着，寂静的山里除了远处的轰隆声就只有一两声夜莺的叫声。终于，在又过将近半个时辰以后，山下终于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和马蹄声。

“殿下，来了！真的来了！”葛二蛋坐在旁边激动的不行，挖了一天的坑总算派上用场了。

朱高炽心里也高兴，但还是习惯性的打击了一下葛二蛋：“殿下我就在这呢，从哪来？”

“呜，殿下你老欺负我！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怎么还在记仇？”葛二蛋忧桑了，真没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人，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时刻不忘打击报复。

朱高炽就喜欢看葛二蛋吃瘪，这孩子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这么呆萌二货，朱高炽扑上去按住葛二蛋一顿蹂躏。

接收到葛二蛋哀怨的小眼神求救，魏汉一脸黑线十分无语的对朱高炽道：“那个……殿下，他们已经到山脚了。”

“啊？哦，是吗？咳……”朱高炽清了清嗓子，扒拉了两下衣服淡定的坐回去：“好啦，好啦！二蛋快坐好，大不了以后都不欺负你了！”

这一晚朱高炽亲眼验收了他们废了一天时间布置后的成果，当年朱棣也是这样被算计后一脚踏进地雷阵的，战争就是这样残酷，心慈手软注定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时代无法生存。

夜色中朱高炽带着人在爆炸后烟雾缭绕的山林里渐渐远去，这个夜晚漫长又凄凉，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一将功成，有人埋骨他乡。

朱高炽唯一能承诺的是，他会尽全力监督朱棣做一个。


　85章

建文三年三月；东昌之战后盛庸率领的南军大败，朱棣带人在随后的几个月里，又马不停蹄的先后占领了几座城池，最终在夹河再次遇到了整顿而归的盛庸。

投弹队是不能再用了；上一次盛庸被算计的太惨，任谁下一次都会小心防备，由于这一次是遭遇战，并不像前一次一样大家一早就知道会碰面，所以现在盛庸的队伍里是什么情况朱棣一无所知，朱棣派了几波侦察骑兵去探查敌方的阵营，却都在刚一接近的时候就被火枪和弓弩射成了筛子。

“齐虎；你去点一队骑兵过来，本王亲自去探查。”

“啊？不行，不行！王爷您不能以身犯险！”朱棣的话吓了齐虎一跳，这不那啥呢么？

“王爷，殿下不会同意的！”朱能说了一句大实话。

朱棣白了朱能一眼：“他是老子我是老子？你们别告诉他不就完了吗？”朱高炽和张玉现在都不在帐中，朱高炽带着人去清点火器，张玉则去找陈九问去了。所以现在帐中就他们三个人，而齐虎和朱能两个谁也劝不住朱棣。

“快去，磨蹭什么？谁也不准惊动，王爷我一会就回来！”

“那……那末将跟王爷一起去。”齐虎挠了挠头道。

“你跟着干啥，老实的在这待着凑什么热闹？”

朱棣前脚刚走，后脚齐虎就去把朱高炽给找回来了，从齐虎那里得知朱棣的举动后，朱高炽的火腾一下就上来了，妈蛋这老豆腐是在作死吧，作死吧，作死吧？

尼玛也幸亏营盘比较大，朱高炽快马加鞭的在朱棣将将出营地的时候追上了他，二话不说就把朱棣拦下来了。看到朱高炽追来，朱棣暗暗在心里把齐虎骂了一顿，心说这家伙吃了豹子胆了，居然敢阳奉阴违趁自己走了马上就去搬救兵。

回中帐的路上朱高炽骑在马上，那脸黑的跟锅底一样，两人并排骑马往回走，黑麒麟和大枣两个不时的望望对方，表示对这两人很无语。

中军帐外看到朱棣和朱高炽回来的身影，齐虎和朱能还有闻讯赶过来的张玉陈九问几人不约而同的擦了擦头上的汗，幸亏追回来了。

到了朱棣的帐前朱高炽面无表情的自己翻身下马，跟那几个守在门口的人点了点头，也没管朱棣自己进了大帐，朱棣骑在马上看了看天，然后冲自己的那几个手下挥了挥手道：“你们先下去准备吧，待会听我命令。”

等那几个人走后，朱棣又在马上坐了一会，然后才下了马撩开帐帘，果不其然朱棣一踏进帐中，朱高炽质问的眼神就直直的射向朱棣。

朱棣走到朱高炽的面前搂着他坐到附近的椅子上道：“我没打算真到对方营盘去勘察，你父王我又不傻，还能真上赶着去找死？”

“你以为我会信吗？骗傻小子呐？”这明摆着是真打算去的，话说朱允炆是什么情况？按照之前的表现来看，难道他下的不应该是勿伤吾弟这样的旨意吗？为什么是勿伤吾叔？

“可不就是个傻小子，呵呵……”不傻又怎么会爱上他？

朱高炽黑脸掐住朱棣的脖子恶狠狠的道：“你跟朱允炆到底是什么关系？为啥他下旨不让人伤你性命？”

“你还敢说？这难道不应该是本王问你吗？他怎么会莫名其妙的看上你，还为了你下这么一道旨意？炽儿，你不觉得应该跟我解释解释吗？你是不是还保留了什么没说？”

“呃……扯平，这事回头再说，父王今天这一仗您打算怎么打？”好吧，他确实是挑挑拣拣只跟朱棣说了部分内容。比如他被朱允炆灌醉再醒来的时候朱允炆明显跟他同床共枕了这样的事情，还有他脖子上挂着的吊坠，其实是他情敌送的然后他还带了十几年的事情，朱高炽是没胆跟朱棣说的。虽然没发生什么事，但以朱棣的脾气恐怕短时间内遭罪的还是他自己。

朱棣瞪了转移话题的朱高炽一眼：“盛庸上一次吃了大亏，这一次他在外围放了大量的神机营的人，不如先派人去试探一下虚实然后再议。”

朱棣手下有一个将领叫谭渊，这个人也是一直跟着朱棣东征西讨很多年的老部将，但是人总有出错的时候，谭渊就干了一见糊涂事，当天朱棣派人去攻击盛庸的左翼试探虚实，由于两军对垒动辄几十万人，谭渊驻守的地方离朱棣的中军有点远，当看到己方部队对敌人的左翼已经发起了进攻，还没接到命令的他便带着自己的部属一拥而上对南军的左翼展开了猛烈的进攻。

由于谭渊误打误撞的进攻，盛庸不得不派自己的中军过去围剿，谭渊本人受到南军的夹击战死，但这一下却让一直无处下口的朱棣找到了机会，朱棣趁夜派齐虎与朱能偷袭了盛庸的后侧，南军的阵势很快被冲垮，并且同样也击杀了一名南军的大将。

这一仗两军谁都没有占到便宜，契机出现在第二日开战之时，两军刚一开交火战场上就刮起了大风，朱棣的北军是顺风的那面，而南军则是顶风的那一面，风沙大的让南军士兵们都睁不开眼睛，更遑论作战杀敌。

于是朱棣率军顺风而下，对南军发动了总攻，盛庸再次败北带着人逃了。

五月，朱棣在南京的暗线送来消息，南京守卫空虚，趁虚而入一战定江山。

六月朱棣经过周密的筹划，改变思路放弃借道山东，直接从馆陶渡河而过，当得知朱棣再次率兵从北平出来，盛庸、平安、铁铉等人早早的摆开架势等待朱棣来战，可谁知朱棣却取道馆陶，一路进攻到了徐州。

这下在后知后觉的人也察觉出异样了，朱棣这是要直接打到京城去了！闻讯而来的平安被朱棣半路埋伏击溃，九月朱棣终于抵达到扬州城，而此时扬州知府在得知朱棣兵临城下后不战而降，朱棣未费一兵一卒的进了扬州城。

入城的当天，朱高炽痛痛快快的泡了个澡后，蒙头大睡了一下午，时近傍晚才被饿醒。

此时朱高炽正仰躺在大床上，一脸幸福的抱着被子舒服的来回滚了好几圈，奶奶滴一晃从北平出来已经好几个月了，行军打仗朱高炽基本上每天都是灰头土脸一身血，每天睡前别说洗澡了，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都穿着盔甲，刀剑枕在脑后一有动静就得立刻蹦起来，神经绷的跟上了发条一样。

朱高炽已经有几个月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洗过一个热水澡了，更别提吃肉了，他现在连肉是什么味的都快忘了。进了扬州后朱高炽终于能洗个热水澡，然后睡一觉后在去吃一顿肉了。

分房的时候朱棣笑的十分暧昧的问朱高炽要不要跟他一起住，朱高炽想了想后果断的拒绝了，他可不想再做着做着又睡着了，这事儿可一不可二，再来一次朱棣绝对会嘲笑他到后半辈子的。

你等回头拿下南京后的，朱高炽脑补了一下把穿着龙袍的朱棣压在身下的场景，顿时狼血沸腾悲催的硬了。这画面实在太带感了，朱高炽抱着被子蹭了蹭呜咽了一声，尼玛忍了！

当朱高炽正在猛念九九乘法口诀想要压下那股邪火，好起来吃饭的时候，朱高炽卧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后又轻轻的关上了，朱高炽抱着被子竖起耳朵听了听后又放下心来，那脚步声绝对是朱棣本人的没错。

“炽儿，醒了吗？”朱棣特有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别人听了什么感觉朱高炽不知道，反正他这会听了只会让刚有点熄火的欲｜望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炽儿醒醒，起来用晚饭。”朱棣看着睡姿着实不怎么地的朱高炽，有些无奈的皱了下眉然后轻轻推了他一下。

朱高炽无奈只得睁开眼睛，声音被欲｜火灼烧的有些黯哑，他眯缝着眼睛对朱棣道：“父王先去吃吧！我还要再睡一会儿。”鬼才想要再睡一会，他已经饿的快要前心贴后心了好吗？

“不行，快起来！这都什么时辰了还睡？”

“父王我不饿！真的！”朱高炽话音刚落，他的肚子就十分不给面子的响了起来，朱高炽黑线。

朱棣挑眉轻笑了一下，抬手拽起朱高炽骑着的被子，目光扫到朱高炽那明显隆起的地方时，朱棣暧昧的来回看了朱高炽几眼，笑道：“羊肉煲又吃多啦？”朱棣这话纯粹是在调侃，这孩子不会睡着睡着做春梦了吧？

朱高炽脸有些红，这个他能坦白他其实是想跟朱棣来一场制服游戏吗？龙袍什么的来一发，好想流鼻血。

“呃呵呵，年轻没办法，父王你应该理解。”

朱棣抱臂冲朱高炽笑了笑道：“既然是这样，那炽儿你继续吧！”

朱高炽无语，不过为了他的龙袍play，继续忍了！


　86章

朱棣出去后朱高炽下床喝了几杯凉茶，又洗了个脸后才穿好衣服去用晚饭；以扬州太守为主的扬州官员；本来打算给朱棣办个晚宴；但却被朱棣拒绝了所以晚饭只有朱棣和朱高炽两个人。

朱高炽能看的出来朱棣是打心眼里看不上这些官员的；依朱棣的脾性这些投诚的官员估计活不到永乐五年。朱棣从来都是那种眼里不揉沙子的人；这一点他与朱元璋十分相似。

“父王，你有没有想过以后的事？”朱高炽极少在饭桌上与朱棣讨论事情；但今天他突然想跟朱棣聊一聊。

朱棣挑眉放下筷子道：“哪方面？”

“呃……就是攻陷南京坐上那个位子后……”朱高炽低着头；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的用汤匙拨弄面前的汤。

“炽儿；你是在担心将来的后宫问题？父王说过不会负你。”朱棣从没想过有了朱高炽后；他还会需要其他人。

“唔，我说的不是这个。嗯，算了以后再说吧！”

“想说就说呗；吞吞吐吐的做什么？”

朱高炽摇摇头，心里突然有些空落落的，可能是黎明前的恐惧吧！朱高炽总觉得，登基并不是一切的结束，他其实只是另一段漫长路程的开始，

过了一会，朱高炽试探性的问朱棣：“父王，你觉不觉得皇爷爷发明的那些刑法有些过于残忍？”

朱棣彻底放下碗筷，身体靠向椅背然后看向朱高炽问道：“比如？”

“比如剥皮、腰斩、凌迟、具五刑、诛十族之类的。”朱高炽稍微有一点不安，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朱棣，却发现朱棣正直直的盯着自己瞧，朱高炽顿了一下又低下头去。

“据本王了解，目前好像也只到九族，何来十族之说？炽儿，你想说什么？”

朱高炽觉得胸口有些憋闷，后世提到‘诛十族’这个词，必然也会提到明成祖，因为诛十族就是朱棣创举的，而被用到的人正是方孝孺。

南京攻陷是迟早的事，朱高炽是一个自私的人，这些人该不该死不是他能够置评的，朱高炽能理解朱棣快刀斩乱麻急于稳定朝纲的心情，但是他不想后人在评论朱棣时首先想到的是他的残暴血腥。

也当你深爱一个人的时候，就容不得别人说他一句不是，朱高炽现在就处在这样一个矛盾的阶段。

“是我记错了吗？那父王能不能让诛十族这样的事，永远都不要发生？”朱高炽目光中带着希冀。

朱棣幽深的目光打在朱高炽的身上，内里平静如水看不出任何情绪，他能察觉的出今晚的朱高炽有些不安，他看自己的目光中也有些……害怕？朱棣不知道朱高炽在担心些什么，也不知道他在害怕自己什么，总之朱棣心里已经开始有些恼火这是真的。

“炽儿，你今晚很奇怪！过来，到父王这里来。”虽然对朱棣没有马上答应自己有些遗憾，但是朱高炽还是听从朱棣的召唤向他的方向走去。

朱棣搂过朱高炽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朱高炽环着朱棣的脖颈与他交颈而拥，朱棣叹息了一下，在朱高炽耳边轻声道：“炽儿，你在担心什么？有什么不能跟父王说的？”

“父王能不能答应我刚才说的那件事？”

朱棣把朱高炽往怀里搂了搂道：“这有什么？答应了你又何妨，再说没事我诛别人十族干什么？”朱棣虽然不知道朱高炽到底为什么那么在意这件事，但是如果他答应了朱高炽的要求能让他安心的话，朱棣是愿意的。

朱高炽抬起头，手撑在朱棣的肩上，重重的在朱棣的唇瓣上啃了一口，语气欢快的道：“那父王咱们可说定了，以后无论什么情况下你都不能反悔。”

朱棣被朱高炽主动献吻的举动愉悦了，便也索性点头答应了下来：“炽儿，那你今晚是不是要好好表现一下？”

朱高炽转了转眼睛，笑的贼兮兮的在朱棣的胸口上戳了戳道：“父王，你不怕跟我上次一样做着做着也睡着了吗？提起这件事我才想起来，好像从去年到现在父王你都没有把欠我的那一次还回来呢！”

朱棣在朱高炽的屁股上捏了一把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不过炽儿父王我到是真十分佩服你还有勇气提那件事，我以为这样的事你可能一辈子都不想再说了呐。”

父子俩正打着嘴仗，这时门外有人来通报道：“王爷，城外守军又要事来报。”

“什么事？”朱棣抱着朱高炽没动。

过了一会门外的声音才又响起：“回王爷，说是庆成郡主求见。”

朱高炽皱眉低声问朱棣：“庆成郡主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朱棣冷哼了一声道：“还能来干什么？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说完朱棣又冲门外的人说：“让城上守军放她进来，然后先安排她住下，就说本王已经睡了，让她有事明天再说。”

“是。”

“庆成郡主就是之前被皇爷爷封为公主的那位？”朱高炽想了想问道。

“嗯，就是她。以前是庆阳公主，朱允炆登基后把她的封号降成了郡主，不过没想到朱允炆会找她来当说客。”

“父王小的时候与她关系很好吗？”关系不好的话怎么会派她来说和。

“她比我大三岁，你皇爷爷很疼爱我这个堂姐，自小我们兄弟要是犯个什么错，都喜欢去找她去给你皇爷爷说情。不过你父王我打小就不爱往你皇爷爷跟前凑，你皇祖母在众兄弟中最疼的又是我，所以倒是没怎么跟她接触过。”

“那朝廷怎么会派她来？”

“谁知道？算了别说她了，炽儿你晚上别回去了。”抱着怀里的人，朱棣突然有些意动。

“不行，我要回去补觉！进南京之前父王你就别想了，您还是养精蓄锐吃素吧！”

“你都睡了一下午了，还没睡够？”

“没有，所以父王你快放开我，我要回去睡觉了唔……”

朱棣抱着朱高炽又亲又摸了好一会，虽然最后还是放朱高炽回去了，不过该吃的豆腐一点都没少吃，把朱高炽撩拨的来了兴致后，这流氓却自己去拍拍屁股走了，把朱高炽气的瞪着眼睛磨了好一会牙，这一天当中要多来这么几次，他估计他很快就得阳痿。

哼，就让你得意两天，小爷现在年轻力壮的，回头总有一直压你的时候。

第二天一早朱棣和朱高炽刚刚用过早饭，庆成郡主便派人来求见朱棣，朱高炽对这个姑姑有点好奇，便留下来和朱棣一起接见了庆成郡主。

庆成郡主比朱棣大三岁，长相只算中等，但行走起坐间的贵气却浑然天成，眉眼之中疲惫之色十分明显，交谈中言语间对朱棣和朱高炽既没有特别的亲热，也没有一般说客的巧舌如簧，她只是淡淡的将来意与朱棣和盘托出，直截了当的对朱棣说朱允炆愿意割地求和，她是来征求朱棣意见的。

想当然的朱棣根本是不会同意的，他辛辛苦苦拉家带口的打了三四年的仗，眼瞅就要成功了，岂是他朱允炆简简单单割一块地就能了事的？朱棣也看的出来他这位皇姐估计也是没报什么希望，她八成是被抓了壮丁才会被派来求和，所以朱棣索性也痛快的跟她说这事没商量。

事实上也确实如朱棣所想，朱允炆在得知北军攻破扬州驻扎江北的消息后就慌了神，而此时黄子澄与齐泰并不在京城，他的智囊团中就只剩下方孝孺一人。

作为朱元璋留给朱允炆的智囊，很快方孝孺就给朱允炆想了几条对策，他召集了群臣到各地去募兵号召天下一同勤王，为了争取时间他又找到庆成郡主这个朱棣的皇姐来做说客，割地求和拖延时间。

事实上庆成郡主是极其不想来的，朱允炆做皇帝和朱棣做皇帝对她来说没有任何区别，反正只要是老朱家的人坐江山就行。说到亲近朱棣跟她也算从小一起长大的，而朱允炆这个侄子一上台就把她好好的公主给降成了郡主，庆成的心里没有怨恨是不可能的。

但是庆成是个聪明的女人，虽然在她看来这场仗多半会是朱棣稳赢，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为了将来的打算在方孝孺点名让她去的时候，庆成还是痛快的答应了。而她在朱棣面前她表现的一副无可奈何被迫而来的样子，也只是想要给朱棣留一个好印象。

聪明人和聪明人打交道很痛快，不需要多说大家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完成了任务得到答复庆成也不在多做停留，当天就出了扬州城返回了南京。

庆成走后，隔日朱棣便率领北军从浦子口强渡长江，盛庸虽然帅水师过来阻截，却已经无济于事，没出半月朱棣的大军就顺利通过长江兵临南京城下。


　87章

南京皇宫中燕王已经兵临城下的消息不胫而走，皇宫内的宫人们人人自危；江山易主他们这些宫人的将来会怎样没人知道；皇城里的气氛压抑沉闷的让人喘不上气来。

朱允炆有些落寞的坐在奉天殿内，空旷的大殿里寂静无声，殿外夕阳残血，落日的余辉斜斜地照进殿内，朱允炆从高位上一步步走下，迎着黑夜前最后的一丝阳光走出大殿。

“咳咳……”

“陛下，天凉再填一件衣服吧！”顺喜跟在朱允炆的身后给他披了一件大氅。

朱允炆苍白的脸上因为咳嗽带了一抹不正常的红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朱允炆突然问身后的顺喜：“咳咳……顺喜，储沾还在天牢里吗？”

“回陛下；还在。”

“叫人把他放了吧！”

“是。”

“城外现在是什么情形？谁在守城？”

“回陛下，是方大人和徐将军；我们城内还有几万人马，只要在坚持一段时间；等诸位大人募得兵力回援，燕贼自然抵挡不住会撤兵的。”

朱允炆的眼神有些空寂，这样的一天自朱棣骑兵起朱允炆并非没有想过，但那也只是想想而已，他从没认为这一切真的会成为现实，并且来的这样快。

“皇上，大事不好了，谷王和李景隆背叛了陛下，他们将金川门的城门打开放了燕贼进城，燕贼马上就要打进皇宫来啦！”

朱允炆眼前一黑，心里顿时像掉进了冰窟窿里一样。来了！这一刻终究还是来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