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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你争我夺的日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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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箭中,小六帮忙捡起,高兴打马过来,胤禛看着,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有时候,欠了就是欠了。
没机会补上的。
突然失了狩猎的兴趣,胤禛打马慢慢往回走,带着那只银色狐狸……刚回到大帐,都还没坐下,门口就传来骚动,他喊来门口的侍卫问:“外面出了什么事?!”
侍卫带着惊慌道:“听说太子爷射猎物的时候,力道太大,射穿了猎物,羽箭又射到一个侍卫骑的马腿上,那侍卫从马上摔下来,死了。”
胤禛震惊,赶紧出大帐,赶到的时候,太子已经被老爷子单独叫进大帐,听里面的拍桌子声,不难听出老爷子的盛怒。
太子大意,导致死亡,这点老爷子很是气愤。
一直等到夕阳西下,太子才从御帐里出来,被训的够呛,走路也一瘸一拐的,胤禛走过去,扶着人往太子帐里走去,进了大帐,胤禛往太子屁股看了两眼,然后朝天翻了个白眼,“你都多大人了,阿玛还打你板子。”
太子龇牙,把药递给胤禛,道:“废话少说,快给上药。”这么大人被打板子,确实挺难为情的,太子想到明天可能会被笑的目光,老脸有些挂不住。
胤禛真没在说废话,将人撂倒在床榻,挽袖上起药来,没打几板子,伤势不算太严重,胤禛边上药边问道:“说说,为什么杀那人?”
伤药虽清凉,但被打过的地方还是火辣辣痛着,太子咬牙忍着,突听胤禛这问,顿了好一会儿,才道:“那人是八弟身边的人,我昨晚正好堵见他去御帐,拦下来一问,他偷听到大阿哥要谋反……”
胤禛上药的手有片刻停顿,却又很快恢复动作,手劲加重不少,惹的太子不想叫痛,也叫了声痛死了。
“你就是不死心。”胤禛叹息,不想给太子找堵。
太子懂这话的意思,可他下不了手,那人是他大哥,小时候会保护他的大哥,虽然长大后,他们生分了,可他依然一直记得那人在自己生痘的时候哭的撕心裂肺,在他睁不开眼的时候择寿求老天让自己活下来……
心口很闷,太子抱住胤禛的腰,好半晌才道:“最后一次。”
……
往后的日子还算
60、只做不说2 。。。
相安无事,有了年羹尧跟前跟后,某个阴魂不散的人终于知道收敛了。这次塞外行围很尽兴,老爷子赏了各个比赛得头名的人,前日还亲自和小辈们赛马,直说现在的年轻人身体素质好,后生可畏……
每个赛事都很热闹,已经成年的阿哥,还有那些跟随自家王爷来到这里的各个部族的勇士,个个为得到老爷子的赞赏使出浑身解数。
很快到了八月末,此次塞外行围也即将落幕,临行前,老爷子接受了各部落亲王准备的钱行晚会,随行的阿哥都在其中,老十还在当晚舞剑助兴,引了不少蒙古郡主格格侧目。
一丛丛篝火烧的很旺,边上一些格格郡主跳起了送别舞,胤禛喝着酒,对着那些花红柳绿的少女,有些心不在焉。不经意抬眼,正好瞅见太子往他看,两人目光在空中对视半秒——
太子:好无趣!
四爷:好无聊!
太子:那我们去你大帐待会儿?!
四爷:好——
太子正要起身,不巧被老爷子叫住,他赶紧用眼神示意胤禛先走,自己等会儿去,胤禛微微点头,站起身,先往自己大帐走去。
来到塞外后,太子白日里忙着招待蒙古亲王,晚上还陪老爷子说会儿话,两人见面的机会很少,有时候两人遇见,也是和众多兄弟一块,根本没私下说话的份,胤禛自然不会抱怨,他明白身为太子有多忙碌,顾什么也没说。
进了大帐,胤禛先倒了被茶喝,当醒醒酒。
想到被老爷子叫住的太子可能没那么快来,拿了本书正要坐下看,鼻子尖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他还没意思到这味道是什么,整个身子软了下来,眼睛也越来越沉重……
就在这时,眼前出现一个模糊地黑衣人,慢慢向他靠近……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ALL4小朋友, 我发4 这文的结局是好结局。
没人会死,全都活着,好吧,我承认我准备开金手指,远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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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风云色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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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身无力,胤禛挣扎不得,只好任由黑衣人扛了自己就走。
他也想过呼救,可嗓子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他是偷溜回来的,又怕等会儿太子来被人看见,没进大帐前就打发了边上的侍卫,顾没人发现这边的异样。
外面歌声、笑声依旧,所有的人都在热闹中,胤禛想这黑衣人估计是掐点来的,不出意外,主谋就是宴会上的人,那人先看见自己走开,又见二哥被阿玛拉住,所以对自己动手?!
那他们对自己动手的目的是什么?!
还有,为什么只是抓住自己带走,而不是直接杀了自己?!
因为自己是皇子才不敢动手?!这样想也不对,既然者人都敢对皇子下迷药,又何必怕他的皇子身份呢。
种种疑问,胤禛想不明白,但是他觉得肯定有事要发生,而且还是大事件。
黑衣人走了两步,停了下,然后巡逻士兵走过……每走几步远,都会停,这人很熟悉这个地方,连侍卫巡逻时间都把握的分秒不差,这让胤禛更加肯定是自己人搞得鬼。
脑袋很昏沉,那种昏昏欲睡,却又死闭不上眼的感觉,使得胤禛眼前差不多模糊一片,他努力睁眼,想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人,不成想还没看清扛着自己的人,就听见身后十八弟的惊呼:“四哥……来……”
小十八刚出自己大帐,就看见一个黑衣人扛着一个人走过,还没反应过来,又看见被扛走的人是自家四哥,连忙呼叫,可求救的话还没能喊出来,他身后突然出现一个黑衣人,来人直接砍晕小十八,迷糊中,胤禛看见那两个黑衣人贼眉鼠眼的往四周看了看,后出现的那个人抱起十八急匆匆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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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颠簸,胤禛觉得胃在翻搅,眼皮明明很重,却怎么也闭不上,他的意识非常清晰,风吹在脸上,带着浓烈的腐臭味,胤禛心里没来由惶恐,如果没猜错,这里是乱尸岗。
所谓乱尸岗,就是那些没来及处理就腐烂的猎物被人集中丢在一个地方,因为掩埋的不够彻底,方形成了这块腐地。
胤禛先被丢在地上,紧接着是小十八被丢下来,想是这里的腐臭味太过刺鼻子,小十八幽幽转醒,不过两人的手脚都被捆着,根本无法动弹。
“啊啊啊~~~~~”小孩子的惊叫声,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慌。
“十八弟…莫…莫怕……”胤禛有些睁不开眼,他刚被扔下来的时候,后脑勺撞在什么东西上了,现在痛的要死,以至他说话声更加虚弱,几乎到了不可闻声的地步,尽管如此,他还是小声安慰这小十八,妄图让他安心。
“四哥四哥……你别动,千万不要动啊……”恐慌的惊叫过后,是浓浓的鼻音,那声音像是欲哭,可被他强忍住了。
胤禛不敢动弹了,他感觉自己的右脚悬空了,听着小十八的惊慌,他不难猜出他们现在处在什么位置,乱尸岗就在一处石头山上,因为常年没人经过,顾被选定为堆积腐烂尸体的地方。
脑袋似有千斤重般,抬不起,也低不下……从后脑勺往背上还淅淅沥沥流着什么,胤禛虽没去细究到底流的是什么,但是他心里还是很清楚,不是汗水,便是血水。
“呜呜……”小十八到底还是哭了出来,他还小,今年不过刚刚满八岁,正值嬉笑玩耍的年纪,这般恐怖的现场,他怕是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哭泣更是正常的。。
费了半天功夫睁开眼,胤禛总算看清楚两人的位置,他挂在山边,若不是中间一块大石头挡着,怕是不动就会滚下去,小十八和他捆着一根绳子,也挂在山边,这条绳子的中间正好搭在大石头上,两人差不多都是半条腿已经悬空,处境非常危险,这个时候若来个山动什么的,十有八九都会滚下山去。
边上全是腐烂的动物尸体,蛆乱爬,蝇虫乱飞,这幅场景,别说看,光想着都要吐了出来,胤禛强忍翻江倒海胃液,说道:“快闭上眼睛。”
小十八因为反胃呕吐,不停动弹,导致胤禛往下滑去,好在小十八反映快,手被捆住,他用双腿夹住那块大石头,这才止住胤禛下滑的身体。
把人整个贴在石头上,小十八听话的闭上眼睛,不去看那满地的腐烂,他不敢大口呼气,怕闻到那作呕的味道,也不敢去想,怕自己会忍不住腿软……腿若软了,不光自己滚下山,四哥也会滚下山去,所以绝对不可以腿软,绝对不可以……
小十八的坚持看在胤禛眼里却越来越模糊不清……大石头是两个,十八弟也是两个……眼前看到的东西不是两个就是有很多个,明明青天白日,可他却硬是看见漫天繁星。
意识在慢慢流逝,抽泣声越拉越远,耳边全是蚊蝇声,此起彼伏……
脑袋很重,眼皮也很重,这种重不同于被下迷药想睡的重,而是一种即将昏迷的沉重,胤禛拼命睁着眼,他告诉自己千万不可闭上眼睛,他告诉自己一定得等那人来,他告诉自己要坚持,不可放弃……也许这会是最后一次,若就这样闭上眼睛,他不甘心,不甘心的。
脑海里不停想着以前他们在一起的画面,那人带着自己在草原上骑马的日子,那人装病发引自己去储秀宫的日子,那人陪自己种合欢树的日子……画面反转很快,可不论怎么转,每一面里都是那人的影子,邪笑的样子,生气的模样,无所谓的耸肩……
记得年羹尧说过,人在死的时候总能看见些意想不到的人或事,胤禛以前不信,可现在突然愿意相信了,微弱的目光越过高点不齐的石头地,耳边先是听见树林中扬出的急切马蹄声,还有疯狂挥鞭子的声音……
是他吗?!胤禛不确定,他觉得可能是他太想见到那人,顾出现幻听了。
眼睛眨巴了几下,胤禛还是没看清楚人,可马蹄声却越来越清晰,也许真的是他来了?!
“四弟……”
“四爷……”
胤禛笑了,笑自己不仅出现幻听,还出现幻觉了。
眼睛慢慢合了起来,耳朵里最后出现的声响是,大石头慢慢被连根拔起的声音,还有那近在咫尺的撕心裂肺般的爆吼……
世界顿时安静下来。
……
九月初一日,皇十八子胤祄病死。
九月初四日,康熙第一次废黜皇太子,声泪俱下数落其罪行,包括专擅威权、截取贡品、骄奢淫逸、纵容下人作恶。
九月十六日,康熙命上驷院旁设毡帷,给胤礽居住,皇长子胤禔负责看守。
九月十八日,将废太子事告祭天地、太庙、社稷。将废皇太子幽禁咸安宫。
九月二十四日,十五格格朝阳自己请求康熙远嫁蒙古,额驸人选为蒙古科尔泌部博尔济吉氏台吉多尔济。
九月二十六日,康熙痛责皇长子胤禔结党皇八子、企图谋害废太子实为乱臣贼子之行,必为天理国法所不容。同时命审为胤禩看相的张明德。
九月二十七日,年羹尧升任四川巡抚,成为封疆大吏,接旨的当日即刻出紫禁城,没有有片刻的逗留。
九月二十八日,命奏原任内务府总管大臣凌普家产案,并斥责大阿哥胤眩税⒏缲范T企图谋取皇太子位。
十月初二日,著将企图助八阿哥胤禩看相谋事、刺杀太子胤礽的张明德凌迟处死。并将顺承郡王布穆巴、公普奇、公赖士、长史阿禄等一并锁拏会审。后命革去大阿哥胤眩税⒏缲范T、顺承郡王普奇的爵位,同时释放布穆巴、阿禄、赖士。
十月十五日,太子精神恍惚,跑出咸安宫,从四贝勒府抱走一直处在昏迷状态的四阿哥胤禛整整失踪三日之久。
十月十八日,康熙派兵各地翻找,终于在五台山找到昏迷的两人。
十月二十三日,康熙自废太子事件后伤痛不已,加上四阿哥至今昏迷不醒,遂决意今后以召见太子胤礽来安抚创伤。
十月三十日,又查出大阿哥胤禔在府邸用喇嘛诅咒太子,康熙命人拘执皇长子。
十一月初一日,革胤禔爵,究其一生幽禁其府。
十一月十四日,康熙于畅春园召集众臣命在诸皇子中除大阿哥外选出一人做皇太子,阿灵阿、鄂伦岱、揆叙、王鸿绪遂私相计议、与诸大臣暗通消息推举八阿哥,被康熙盛怒否决。
十一月十四日,当康熙怒斥企图谋害太子胤礽时,九阿哥胤禟、十四阿哥胤祯挺身而出,跪奏曰:八阿哥无此心,臣等愿保之!使得康熙愤怒,胤禟被康熙打了几记耳光,脸部红肿,胤祯被打二十大板,行步艰难。
十一月十五日,康熙怒言八阿哥系辛者库贱妇所出,柔奸成性,自幼心高阴险,妄蓄大志。朕与胤禩,父子之恩绝矣!八阿哥禁于府邸,反思,不得参与任何朝堂事宜。
十一月二十日,十五格格朝阳远嫁蒙古。
十二月初一日,十三阿哥胤祥失踪。
……
康熙四十八年,年初。
周边全是黑暗,漫无边际的黑暗,看不见光亮,亦看不清自己,恍恍地,还能听得见鸟儿的叽叽喳喳声,脖子间有温热的气息吹拂着,酥酥麻麻的痒,胤禛想伸手推开这磨人的难耐,可手怎么也抬不起来。
感官还在,只是动弹不得。
耳边传来关门声,有人出去,不一会儿,又有人进来,来人坐在床头,身上带着淡淡的木兰花香,那味道究其一生他都不会忘记,是储秀宫里独有的薰香……
身体被轻柔抱起,脑袋顶着温热的心口,胤禛听着那心跳声,竟带着前所未有的哀泣,像是处在夹缝之中一般,有着说不出的绝望。
“你还要睡多久?!”太子的声音有些嘶哑,还微微咳嗽。他抱着怀里安静睡着的人儿,目光透过窗户看向外面已经开始融化的雪地,神色黯然。
没有胤禛的日子里,他的生命变得清索孤寂,纵使之前朝中动荡填满了他的生活,但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他的心便像无根的浮萍,空虚的可怕,特别是午夜梦回之后,心疼便蔓延整个周身,让他痛不可止。
在每一个黑夜过后,他总是在朝阳升起时满怀希望地等待着,可是日升日落无数寒暑过去,他却没有等到怀里的人儿睁开眼眸,他只是日复一日、夜复一夜地沉沉睡着,他一个人沉陷在自己永远到不了的梦境里……
但是,即使如此,他还是怀着一份希望,希望怀里的人儿可以醒来。
“四弟,你知道吗?!春天已经来了,可我却觉得比冬日还冷。”他轻轻闭上眼睛,浑身带着颤栗,像是真如他自己说的很冷,可他知道,比起身上的冷,他的心更冷。
胤禛明显感到太子身上的颤栗,他想伸手回抱太子,手臂怎么也使不上力气,他拼命挣扎,想扫除眼前的黑暗,想醒过来,他不要留他一个人独自悲伤……
可就在他快要睁开眼的时候,却又差那么一点点,现在的他就像处在临界点上,需要一个度,方能够爆发。胤禛还在挣扎,忽地有冰凉的水从脸颊滑落脖子,那样的凉度,带着刺骨的寒意……二哥……他在哭……
心口很疼,很疼,胤禛开始疯狂挣扎,他告诉自己要醒过来,醒过来……
这时门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来人进了房里,扑通跪在地上,胤禛清楚的听到那膝盖着地的声音,像打鼓一样,非常响亮。
太子的姿势不变,抱着怀里的人儿靠在床柱子上无动于衷,想是久不见人搭腔,来人自己开口了:“爷,蒙古那边来了信函,万岁爷急召你回宫。”
“什么事?!”顿了好半天,太子绷着脸问了句不咸不淡的话。
来人支支吾吾,话语间极为不自在的样子,忍了好半天才开口说道:“回爷的话,好……好像是十五格格在蒙古科尔泌部病……病逝了。”
……碰……
像是有什么碎掉了。
小六……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预告:康熙四十八年。
十三爷的去向
62
62、都是弃子 。。。
62
来催的宫人来了走,走了又来,太子始终坐在床头不动,他抱着人,无论来人怎么说,他就是不动弹。
半个生辰后,太子被御林军首领亲自‘请’了回去。
八爷来的时候,胤禛已经慢慢能动弹,他先是手指微微动了两下,然后眼睫也动了动,却依然没能睁开眼。
屋子里很静,几乎听不见任何声音,不知过了多久,窗口处有风吹进来,接着有个声音冷冷说了三个字,“满意了?”
年羹尧!胤禛听了一愣神,刚睁开些微空隙的眼帘又闭了回去,他不是不想睁眼,只是感觉很累,眼皮很沉重。
好半晌,八爷带着异常压抑的颤音开口道:“并非我所愿的。”
年羹尧着一身黑衣,他坐在窗户上,冷哼道:“可你默许了,你推脱不得。”
八爷惶惶倒退,看着床上那昏迷快半年的人儿,他打心里不想承认自己也是罪魁祸首之一,他只是在九弟和大哥商议怎么拉太子下马的时候没反对,他只是在他们选择下手的时候没阻止……他只是觉得大哥他们只是用四哥当诱饵,并不会伤害四哥,可他没想到被十八弟撞见,也没想到太子为了救四哥那般不要命……
八爷死死握了握手心,正想走上前看看四爷,年羹尧横身挡在他前面,眼神冷如刺骨的冰窟,他看着面前的人,一字一字道:“别靠近他,你不配。”
八爷又惶惶退开,年羹尧见状伸手一把揪住八爷的衣领,他讽刺的看着八爷,厉声道:“爱新觉罗·胤禩,你可知道?!我算准你会来他府上的日子,千里迢迢从四川赶回来,就是为了告诉你,别想在靠近他,你不配。”
声如鬼厉,索命的鬼厉。
年羹尧那敲在自己心口的不是手指,是锤子,八爷苦笑,心碎的已经没感觉,可他还想作垂死挣扎,他说:“我知道我不配……让我看看四哥……看一眼便好……”
他的眼神很真切,他的表情很卑善,他只是想见见床上的人儿,即便一眼也好……可是年羹尧没给他机会,半点机会没给……
“十五格格能送大阿哥终生禁闭,老子就能让所有的罪魁祸首不得善终。”年羹尧推开八爷,又伸手拢好八爷的衣领,原本愤愤不平的态度平和不少,但声音依然很决绝,很坚定。
大石头滚下山,绳子断了,太子只来及护住四爷滚下山,年羹尧杀开那群死士的重围就看见这么一幕,那么多血,红艳艳的血,那么多腐烂物,令人作呕的腐烂……他们三个就在那个地方滚了下去,他连救都来不及。
当他跑下山,看见那满身血的人儿,他就发誓,他要他们血债血偿。
“年羹尧,别动九弟。”八爷豁然回过神来,他看着年羹尧的眼神充满防备,这么些年过去,他太清楚年羹尧的实力,年羹尧若想整一个人,那肯定是往死里整,上次参四哥的人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年羹尧冷笑道:“已经动了,我从四川带了五十个死士回来,如若不出意外……他们可正等着咱们九爷自投罗网呢。”
八爷脸色顿时苍白起来,他拔腿往外面跑去,那步子有说不出的凌乱。
送走八爷,年羹尧依然站在原地,好半晌过后,他才开口道:“你若再不问,我可走了。”
胤禛慢慢睁开眼,只说了五个字:“真相是什么?!”
年羹尧顿了下下,他回了六个字:“真相只有一个!”
大阿哥伙同八爷党用四爷威胁太子写手谕派兵逼宫,太子写了,于是他们给太子扣上了举兵谋反的罪名。
太子拼命救了四爷,十八爷却因为重伤死了。
太子被废,四爷昏迷,这个时候多尔济冒出来,他说若小六不嫁自己,他有证据可以把四爷扣上太子同党的罪名。
小六嫁了,代价是多尔济必须揭穿大阿哥一杆人的阴谋。
多尔济本来就不是真心结交大阿哥,只是被四爷多次羞辱后,大阿哥主动来接触,他顺势给了反映,这次事件他有一起商议,却没参加实际行动,顶多给了些意见,如今小六说他揭穿大阿哥他们的阴谋便愿意嫁他,他也算达到目的,遂答应了。
多尔济的临阵倒伐,大阿哥的阴谋败露,八爷党自也难逃罪名,为了九爷十爷,八爷主动担下了所有罪名。
至此,朝堂上最得势的两个党派均被惨重打压。
胤禛听完整件事,心中竟有种说不出的悲哀蔓延,他很清楚,可他还是不死心的问了句:“皇父……可知晓这些?!”
年羹尧没吭声。胤禛心里明白,“皇父既清楚,为何还废了太子?!”
“皇上没想废太子,那是太子自己请废的。”
胤禛浑身一怔,问:“所为何?!”
“太子爷在抗议,抗议皇上不该也拿你当诱饵。”年羹尧扭过头不看胤禛,继续说道:“他可以心甘情愿当皇上钓鱼的饵,却不愿你也是。”
“原来……原来我们都是弃子。”胤禛嘲讽的勾起嘴角,拳头死死攥紧,指尖刺进肉里,他却浑然不知。
年羹尧没否认,可那比否认更伤人。胤禛忍了半天的怒火,最终没忍住,他抬手就向床柱子上挥去,不成想半空中却被年羹尧抓住了手腕,两人四目相对,年羹尧眼里的不忍让胤禛突然淡定下来,他敛下眼帘,又缓慢抽回手,顿了片刻,像是想起什么,连忙抬首问道:“胤祥呢?!”
整件事里没提到胤祥,他自不会认为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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