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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untouchable无法触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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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个动作——床上的人动作却忽然停了。男孩仍然在抽泣着,恶魔一样的男子转过头来,黑白分明令人战栗的眼睛没有感情地盯着床前浑身湿透的少年,轻得好像因疼痛而产生的幻觉的声音慢慢道:
“为什么,给我下跪。”
少年没有抬头看他,空洞洞的声音回答:
“我认输了……”
“为什么给我下跪。”
“我认输。”
“我是在问——为什么给我下跪?!为什么、为什么又是因为他!!”男人在瞬间暴怒了,一把将跪在地上的人提了起来,“你在我面前的骄傲呢?自信呢?!嗯?回答我!!从不肯为我屈服一丝一毫,却会因为他在我面前跪下!!回答我,为什么!!!”
被抓在手中的人儿面对着男人的狂怒闭着眼睛一言不发。许久之后,那阖着的眼睑之下慢慢流出两道眼泪,那浅得几乎看不见的泪痕,却好像刀迹折磨一样深深刻在男人的心上!
“放过他,那不是他的错……”
少年嘶哑着声音低声说:
“一切向我来吧,我愿意承受一切……”
连男孩都已经停住哭泣了,弥漫着精。液气味的空间里一片死寂。许久后,还是男人哑然失笑,松开了手中的少年。少年睁开眼睛,居然发现一抹笑容挂在男人的脸上,那笑容让江晚临莫名的心慌。男人抓起了床上的男孩:
“你,赶快自觉走吧。你听到了吧,有人自愿代替你,来接受我的折磨……——还站着干什么!给我立刻滚!”
无措望着江晚临的男孩被男人强行扔出了门外,然后房间门再次被锁上。江晚临望着江流月被赶走,脸上同样露出一抹惨淡的笑。男人转过身,看到江晚临脸上的表情,讥讽的笑容再次浮了上来:
“自愿献身的圣女,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做好准备为了崇高的理念将自己献身给恶魔了?”
江晚临惨白着脸,雨水蒸发带走的温度让他冷得瑟瑟发抖,青紫的嘴唇蠕动着,慢慢吐出几个字:
“我并没有认为……这是折磨……”
“是么?”男人脸上那如出一辙的讥讽笑容让江晚临从心里感到一阵凉意。那全。裸着的身体慢慢接近过来,那硕大无比的坚。挺依旧昂扬着,正在江晚临的眼前,江晚临不愿去看,慢慢闭上了眼睛,谁知下一秒,那灼热的东西就抵在江晚临的嘴上!
“不是——那么,向我展示你的诚意。”
睫毛在颤抖,非常快的颤抖,好像翅膀落雨的蝴蝶在狼狈地躲避。几秒过后,少年的嘴慢慢张开,将那个东西含了进去,舌也开始非常缓慢的工作起来。男人却好像不满足于他的慢动作,一下子将自己的那个东西抵到了少年的喉咙深处!
一瞬间,少年几乎窒息!他想要咳嗽,那个塞满了自己口腔的庞然大物却不允许!他唯有慢慢地慢慢地顺过气,然后用舌笨拙地抚慰起那个正在躁动的灼热之物。
那个东西很快就在江晚临的嘴中越变越大,当江晚临感觉那东西的前端就要射出来的时候,男人却忽然将它拔了出来,然后——少年被撂倒在了床上,没有任何前戏,那个巨大的东西一下子插到了江晚临的后面!
“啊啊啊啊——!!!”
江晚临没能忍住自己的那一声惨叫,那后半身简直都被撕裂的感觉!!!可是这仅仅是个开端,男人开始在他的身体剧烈抽动起来,那完全超出江晚临忍耐范围几千几万倍的痛苦让江晚临的尖叫声再也难以停下!
男人在江晚临身体里的第一次高。潮很快就迎来了,可是男人丝毫没有停息,再次抽动起来!在那痛达到顶端的时候,江晚临感觉自己灵魂都被抛上云端,在痛到感觉不到痛的时候,江晚临甚至感觉到一丝的快慰!
江晚临忽然哭泣起来。他从不记得自己在男人面前有过今天这样多次的落泪,在任何人面前都没有。男人看着默默流泪的少年,加快了抽动:
“这不是你愿意的吗!这不是你自愿为他如此的吗!”
少年闭着眼睛,依旧在不停流泪,一边喃喃:
“是的,是我自愿的,但,不是为了他……”
高。潮再一次来临,灵魂再次抛向高空。逆风下坠的痛苦与快感交叠中,江晚临感觉自己的心也正在从高空跌落,摔得粉碎!——内心深处一个小小的东西在无力地哭泣:是的,是的,我爱的人、我愿意为你做一切事情!但却不是以这样屈辱的姿态!
向男人撒谎,“背叛”男人和其他人接吻,一切罪过都是他在先,他并不怨男人的发怒。可是——是什么?到底是什么在作祟!我爱你,江无尘!我爱你!可是是什么让我们彼此追逐,接近后又伤害!难道唯有以血和泪做祭奠,将痛苦的烙印打在我们的身上,才能消除我们彼此间的不安全感,才能将我们永生永世绑在一起!!
没有人能够回答他。
暴雨嘶吼着疯狂抽打着大地,他在黑暗的房间里默默流泪,直到天明。


 、UntouchableChapter ten(6)

##
会不会疯掉呢?这样下去,会不会疯掉呢……?
但是在疯掉之前,干脆死掉好了。死了,就不会再将身心束缚于这样一个小小的躯壳里。面对这个失去色彩的世界,我早已经绝望。我明明,是一个自由的灵魂……
##
“那件事情”以后,每个在江家工作过的仆人都知道,江家有一个绝对的禁地。
很显然,在“那件事情”发生后,江家家主江无尘就把全府上下除了管家以外的所有仆人更换了一遍。于是,甚至没有一个人知道那个江家二楼走廊尽头、常年被锁上的房间,曾经到底是给谁用的。只能有猜测,是给江家曾经的女主人沈清霜——男主人江无尘在妻子死后睹物思怀悲伤难抑,于是就将那个房间锁了起来不准任何人进入。
这似乎是一个说得通的理由了,可是,依旧不断有好奇的仆人试图进入那个房间,一探死去女主人闺房的究竟。
那一天,便是有一个仆人,费了千辛万苦,终于打开了“那个房间”的大门。可是,当他后来狼狈地从里面出来时,其他仆人们发觉他似乎在那个房间里受到了惊吓,神智都变得有些恍惚。在管家发现事情赶过来之前,其他好奇的仆人们纷纷询问他里面到底有些什么,那个人却只是瞪着天花板,口齿不清地一遍遍喃喃道:
「地狱……那是个……真正的地狱!」
后来那个仆人就被赶过来的老管家接走了,再也没有人见过他。那之后,仆人间关于那个房间产生了更多的猜测,甚至有人绘声绘色地说,男主人江无尘在里面养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这个谣言显然很荒诞,但到后来,居然还慢慢被接受了。罢,就算里面是养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对仆人们而言,事情就到此为止了。那个房间只不过是作为他们茶余饭后满足好奇心的谈资,更深一层的,没人会去探究,也没有人有那个胆量。
那个房间就在议论纷纷中被神秘尘封了五年多。如今,又一件引起仆人们兴趣的事情发生了:江家的禁地又多了一个。这次房间的主人不用猜测,大家都知道那是江家二少爷江流月的房间。可是关于关在里面的东西,却有了另一种说法:二少爷房间里关着的并不是二少爷,而是江家大少爷——江晚临。
“过了这么几天,你终于想吃东西了么?”
略带讽刺的声音,透露着恶魔的气息。一身干净睡衣的男人优雅依旧地坐在桌旁,一手端着盘子,看着床上的少年。自从江晚临被关到这里,甚至没有仆人接近过二楼,江晚临的饮食起居都由男人一手包办,江晚临真正变成了江无尘的禁脔。
江晚临勉强从床上支起身,蹒跚着下床。移动之时,下半身又传来撕裂的痛感,可是江晚临对于这种程度的疼痛已经习惯了。几天来,江无尘几乎是没日没夜地与他做。爱,疯狂地向他索取。在江晚临精力能够支撑的时候,他甚至会去回应江无尘,因为在爱的人面前,他不愿意自己成为被强迫的那一个。可是这种地狱般没有尽头的生活,江晚临还是很快就濒临崩溃了。
少年勉强地走到了桌前,刚刚拿起餐具,就被那个人从手中取走。那个略带玩弄的声音在上方道:
“不,不要接触餐具。有我喂你就行。我可不想你拿到小刀后就立刻往自己的手腕上面割,我还不想你现在死。”
虚弱的几乎站立不稳的少年嘴唇颤抖,慢慢的,终于发出几个微弱的字:
“我不会……自杀……”
“但是你有自杀的前科。”
“现在我不会自杀了……我还想要……和你在一起……”
江无尘放下手中的餐具,一只手拧起江晚临削瘦的下巴,凝视着他那双越发清澈的大眼睛,仿佛想要去探究少年刚才那句话的真假。少年同样望着他,孩子一样懵懂而无邪的眼神,藏不下一丝一毫欺骗的成分。男人看着看着,不禁低声喃喃道:
“当然,你现在就和我在一起。我们会这样永远在一起……”
说完男人俯下头,在少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少年的身体因支撑不住而抽搐着,男人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背,另一只手就伸进了少年的衣服,玩弄着少年胸前敏感的突起。少年的身体开始因为刺激颤抖起来,完全软在了男人的臂怀里,男人于是很顺理成章地翻身将少年压在了桌子上,舌肆无忌惮的在少年的口腔中掠夺,另一只手也开始在少年□游走。而江晚临只是默默地闭上了眼睛,不去做抵抗。
——新的一轮,又开始了么……
激情过后,少年眼神涣散、全身无力地缩在桌脚,男人起身,穿好衣服,刚才的热情疼惜好像都是幻觉,退得无影无踪,男人走出门之前甚至没有回头,毫无感情的声音冷冷道:
“我下午有事需要出去一下,晚上乖乖等着我。”
缩在桌脚的人垂着头没有回答,任凭那个人出了门,“喀嚓”的声音,门再次被从外面锁上,脚步声远去。一会儿后,听到楼下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渐渐远去:那个人的确走了。
少年这才慢慢从桌子角站起来,身体负着伤加上几天没进食,他几乎难以抑制住自己身体的颤抖。房间里没有钟,江晚临不知道现在几点了,但他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他勉强将放在桌上早已冷掉的饭菜扒了几口,然后就弃下了,慢慢摸索着进了浴室。
热气氤氲中,江晚临看着那个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伤痕,默默擦洗着。项链依旧挂在脖子上,镂刻着那个人的肖像和自己的名字。江晚临双手捧起项链,郑重地再一次亲吻它。眼眶干干的,流不出一滴眼泪。
江晚临只在水中泡了一会儿,待自己全身的酸痛感消失一些后就起身了。他实在很着急,怕自己的时间不多了,而现在,他实在是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去做,需要去确认,去决定。
沐洗出来后,不意外的发现衣柜里除了睡衣什么也没有。不过没关系,江晚临早就料到了这一刻,所以在衣服全被搜走之前他就偷偷藏了江流月的一套旧校服在床底下。
将衣服取出来穿上。果然江流月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是小了一点,不过没关系。房间里也没有镜子,江晚临站在那已经被铁条封死了的窗户前,从那被分割的玻璃窗户里看自己残缺的倒影——苍白的少年慢慢在嘴角扯起一抹笑,低声对自己道:
“加油吧……”
这时,他的房间门被轻轻扣响了。这是这么多天来,他第一次听到有人敲他的门。可是江晚临并没有惊讶。江晚临静静从窗边走回来,接着就听到那个声音——囚禁着他的门锁被打开了。
“少爷……”
老人低低的声音,那个略微佝偻的人影从外面静悄悄走了进来:
“一切都准备好了么,少爷?”
黑色的轿车在驶到大门的时候稍稍减速了。保安看到驾驶座上的人毫不犹豫的放行了。
一动不动躺在轿车后排座椅上的少年听着大门再次在自己身后“吱悠悠”关上,那栋宅子离自己越来越远,一股难言的想念慢慢揪住了少年的心。
轿车驶到偏僻的地方终于停下。坐在前座的老管家回过头来,看着后排已经坐起的少年:
“以后,就请少爷自己照顾好自己,千万保重了。”
江晚临看着面前尽心尽力照顾了自己十几年、把自己当做亲生孩子一样的老管家,哽咽到了喉头,硬是被他咽了下去,好久之后,淡淡回答道:
“麻烦你了,张溥。日后,江无尘若是追究起来……”
“我在江家当了一辈子仆人。老爷最多不过解雇我,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张溥安静打断了江晚临的话,历经事故的声音中,有一些与他头上零星灰发一样的苍凉:
“与其被他解雇,我更不想看到老爷为自己的一时冲动后悔一辈子。”
江晚临一时语塞,默默地,一会儿后,低声道:
“那么……我先走了。张溥你也请保重!”
张溥默默地点点头。江晚临伸出手去开车门,正要离开,张溥忽然又喊住他:
“……少爷!”
江晚临停下手中的动作:“……”
张溥停了一下,脸上刻满岁月沧桑的老人,悲伤地看着江晚临:
“如果事情办完了,记得回来看一看老爷。老爷只是一时被嫉妒冲昏了头,并不是真的想伤害你。我看着老爷长大,我了解他,他从小一个人,从没有在乎过什么东西,一旦有了让他在乎的东西,他会比一般人更害怕失去。老爷他是真的爱着你,比爱自己更多!”
江晚临的心好像被刀狠狠剜了一下,痛得说不出话来!他怔在那里好久,终于慢慢扯起嘴角,向老人露出一个完整的笑容:
“谢谢你,张溥。这并不是离别,我只想去确认一件事情,如果顺利,我会立刻回来的。”
很少看见那个孩子的笑,这次一见,那笑脸好像雨后百合,明亮而纯洁。张溥不由愣住了,而那孩子已经打开车门,走了下去,临走之前,嘴边还带着那一抹浅笑,向他挥挥手。
注视着那个孩子的背影在阳光中渐行渐远,张溥好像被钉在了座位上:
那时那孩子的笑容,自己会记得一辈子吧……
好像天使降临一般,怀抱素馨,洁白的羽翼在身后展开,周身围绕着光环。
可是,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感觉——
天使就要如此展开翅膀,翩翩离去……
他们……就要失去他了……
 

 、UntouchableChapter ten(7)

##
老旧居民区,那一条条小巷还是那样歪歪斜斜未经修整。下午三点的阳光从居民楼的空隙间窄窄的照射进来,暖洋洋、静悄悄的,坐在楼房前晒太阳的老人都好奇的看着那一个一身校服的少年从小巷里一路走了过去。
在那个斜斜挂着一块旧牌子的门面前停下,江晚临深深吸了一口气——的确是好久没有来到这里了——他走进了千唐唐手术馆。
下午三点多,正是一班训练的时间。江晚临悄悄绕过了道场,然而那些孩子训练时呐喊的声音还是传了过来。多么年轻、多么富有活力的声音啊,从江晚临内心深处,他是多么羡慕那些孩子们,可以尽情训练,挥洒汗水,在阳光下无忧无虑笑得灿烂。这样简单平静的生活已经永远不可能属于江晚临了,他已经负上了一身伤疤和疲倦,而且还不能停歇,他注定要在黑暗中踽踽独行。
当他找到唐一刀时,唐一刀看着他,并没有如以前那样首先一顿劈头臭骂,而是轻轻喟叹了一声:
“来取回你的东西了吗?”
江晚临点点头。
“终于到这一天了吗?”
江晚临没有说话。唐一刀转头进了内间,一会儿后出来,将一个信封递向江晚临:
“这是你的银行卡。上面存着你这五年来在我这里和在别处打工赚的钱还有每月节省下来的大笔生活费。”
唐一刀顿了一下,然后慢慢道:
“如果你节俭一点,下半辈子靠这笔钱渡过没有任何问题。”
江晚临伸出手,谁知唐一刀却在江晚临想要拿过信封时将信封一角紧紧捏在了手里。唐一刀前所未有严肃的凝视着江晚临:
“——可是你真的考虑好了,下半辈子要孤独渡过?”
被那双眼睛认真盯着,江晚临不禁怔了一下,慢慢道:
“我不会一个人离开……”
听到江晚临的回答,唐一刀轻叹一声,松开了手:
“同不爱的人生活在一起和孤独有什么区别。我就说过了,你们这个年纪的人到底在想些什么,我这个老头子完全无法理解……罢了,既然你这可能就是最后一次来看我,你是不是也要多呆一会我们叙叙旧?”
唐一刀领着江晚临进入了道场,坐在了道场旁边一排专门为学员家长准备的椅子上。两人都默默看着道场中间的孩子跟着教练一招一式有板有眼地训练着,唐一刀忽然感叹道:
“真的是一晃十年。记得你初被江无尘带过来时,也是这样小的一个孩子。”
忽然听到唐一刀提到那个名字,江晚临顿时更加沉默了。唐一刀仿佛没有注意到江晚临的异常,继续自顾自感叹道:
“我犹记得你爸爸第一次把你带进来的时候,你绷着小脸不苟言笑,对谁都那么冷冰冰,但是很认真。我叫你向我行礼,你这个小不点还真就那样一丝不苟、像模像样的向我行了一礼,惹得我笑出来了。江无尘那小子就在一边抗议起来了,说我没一点为师的威严,没办法,我就是这样一个老不正经嘛!我当时就想,江无尘这小子,明明是被我打出来的,怎么忍心又放自己的宝贝儿子也到这个地方来接受我的毒打呢!”
江晚临听着,思绪也随之慢慢飞远,想着那一段遥远的时光,江晚临不禁轻声道:
“爸爸……也是你教出来的吗?”
“嚯当然!不然你觉得他那样好的身手能师承哪家?不过,他是一个很有天赋的人,你和你爸爸都是。不,准确来说,应该是你们都是一条筋的人,认定的事情不管怎样一定会做到底——还好这点上可没学了我。”
“……爸爸也是他的爸爸领他来的?”
“你爸爸可没有你这么好的待遇!你爸爸是我亲自招进来的。嘿嘿,说是招进来……那一次我被拉去当评委,熟人相邀实在没有办法拒绝的啊,只好去了!结果是那个学校的一个小社团举行的一个非常小型的比赛,那个时候我就注意到你爸爸了,不是因为他胜出了,而是……怎么说,被他脸上坚韧的表情打动了。比赛结束,我问他要不要跟我学,他居然拒绝了!多少人踏破门槛想要我教!我那时也年轻啊,倔脾气上来了就天天跑去路边截住他打,好几次打得他鼻青脸肿。恩,他一定也没告诉家人真相,不然我早就被抓起来了!后来我就告诉他‘想赢过我?跟我来学吧!’然后他就跟我来了……”
江晚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身边那个笑眯眯讲述着往事老头儿。虽然他是知道唐一刀是个没正经的,没想到他和江无尘之间还有那么段“有趣”的过往!江无尘等于是被威逼绑架着来到千唐的!然而,想到如今那个总是西装革履、冷漠威严的男人也有和自己年纪相仿的时候,每天放学被一个怪叔叔莫名其妙地拦住暴打一顿,脸上还总是一副不愿认输的臭表情,江晚临竟然又觉得那个人离自己更近了一些,那个人的身上又多了一些温度——不知不觉,江晚临的嘴角就浮现出一抹浅浅温柔的微笑。
“江无尘那小子,也是一个训练起来不要命的家伙。他练习沙包的时候,好像跟沙包多么怨大仇深的样子,多少个沙包就那样被他踢坏了!心疼死我了!一到那时候其他人便全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被殃及,他就一个人在道场里非要累死累活全身湿透虚脱为止!为了这个,我不知骂了他多少次了!不会比骂你的少!他就那样一副臭脸,我看不过了就甩他一脸毛巾让他洗个澡滚蛋!算老子当初自作孽了……”
那个下午,唐一刀就骂骂咧咧把江无尘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恶劣事迹全部拿出来向江晚临控诉了一遍。那天江晚临离开的时候,唐一刀送他到了门口,却一改刚才市井流氓的模样,认真凝视着少年,对他道:
“还想知道关于他的事情吗?——想,就回来。不然,你将失去真正了解他的机会。”
那张小小的卡片被江晚临揣在校服口袋里。雨点一般纷纷落在身上的阳光中,江晚临走出了那老旧的小巷,坐上了公交车。
沿路熟悉的风景,江晚临在那个最熟悉的站台下车。那个时间是下午四点多,车站附近静悄悄的,还有十几分钟过后,将会有大批和江晚临穿着一样衣服的人从那个大门中涌出,踏上回家的道路。
和门卫解释了好久,门卫才相信江晚临的确是生病返校的,放他进了学校。学校里同样是安静的,除了几个年轻的身影在操场上打球,再没有更多的行人。江晚临慢慢走过去,路边熟悉的花坛、林荫、教学楼,江晚临都把它们一一录入眼底——谁知道,这会不会是他最后一次来到这里?
走到了高一年级的教学楼。那个人的班级他曾经去过太多次,从高三教学楼那边闭着眼睛都可以找过去。不过,这样在他上课的时候来找他,还是第一次。江晚临走到了教室门口,正在犹豫着要不要下课再来,教室里正在上课的老师发现了他,停下授课走过来。
“我……想要找江流月……”
老师走回班级喊出了那个名字。江晚临下意识就走到了一边教室目光的死角。
“——哥哥?”从教室里跑出来的男孩子显然没有料到会是他,吃了一惊:
“你没有上课么?怎么……”
那天后江流月就完全住校了,对于后来发生在江晚临身上的事情也一无所知,甚至还以为江晚临每天都在正常的上学。也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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