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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未来]带着系统来和亲-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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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火气吧。”
“我、我就是烦躁,看你不顺眼行了吧!”
砰的一声,岳悦摔了房门。
齐嘉慕手里拿着一袋柑橘,愕然呆立客厅。
莫名其妙!
岳悦他以前根本不会为了这种小事发脾气。不,严格说,除了初到齐家的第一天跟他据理辩论过几句,那之后他的情绪可一直都很稳定,大多数时候都是面带笑容。
像现在这样真是太反常了。
齐嘉慕跑去找林炎诉苦外加请教,在他的花店里耗了一个下午。
“炎哥,你说他怎么这么反常?以前他不是这样的。”
林炎的花店在A区,地段繁华,店里有三个负责看店、包花、接待客人的店员,还有两个专门外送的,林炎自己负责进货出货收钱。而作为另一股东的齐嘉慕却很少出现,甚至都没发表过意见。
算起来,除了开张那天,齐嘉慕这是第一次上门,而且还是来抱怨的。
花店里名花众多,花香扑鼻,齐嘉慕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林炎一边查阅上个月的账目,一边回答,“岳悦的性格,一向很好,一定,是你的错。”
齐嘉慕本来无聊地坐在沙发里托腮看女店员给一个客人介绍花的品种,闻言立刻扭过头来,一脸愕然。
“炎哥,你这是在偏心吗?我也是你弟弟。”
林炎关掉电脑,抬起视线,“没有偏心,因为,你脾气差。”
“我……”
齐嘉慕被哽了一下,林炎可没冤枉他,他就是脾气差,可他已经改了很多不是吗?自从知道岳悦有了孩子之后,他时时都小心翼翼的,不仅克制着自己的臭脾气,更发自心底地想宠着他。当然,他在行为上也的确是这么表现的。所以他就想不通了,以前他对岳悦不好的时候,岳悦都能乐呵呵的,怎么如今对他越来越好,他反而还蹬鼻子上脸了。
“岳悦现在,怀孕,好好对他。”
齐嘉慕不服气,“你们每个人都只会让我好好对他,难道我没有好好对他吗?我他妈什么时候这么低三下四伺候过一个人。我这几十年的好脾气都给了他一个人了,还要我怎么样?”
林炎擦了擦钱柜上的灰尘,走过来坐到齐嘉慕对面,从小圆桌上抽了一张湿纸擦手,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动作顿了顿,说:“也许,是怀孕的,关系。”
齐嘉慕一怔。
——原来孕妇或多或少都有易怒、烦躁的情绪波动!
林炎一语惊醒梦中人,齐嘉慕终于弄明白了岳悦反常的原因。当然,他从电脑上查阅的还不仅仅是这一点,其他很多孕妇会发生的状况他都顺便看了。比如怀孕初期的孕吐、中期直到临盆的失眠、便秘、双腿浮肿……
这些都只是最为普遍的症状,根据各人体质的不同,孕期反应及其表现程度都不一样,岳悦是男人,更不能用常理来衡量。
后悔这个词,自从个岳悦结婚之后,就时常伴随着齐嘉慕,此时此刻,对着电脑上那么多的怀孕信息,他又被这个词给缠住了。
“笨蛋!谁让你在蒸蛋里面放葱花的。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油和葱花的吗?你耳朵是不是聋了……”
阿渣又挨骂了。
齐嘉慕关上电脑,打开书房的门走出去,看到阿渣哭哭啼啼地在罚站,岳悦坐在餐桌上对着一碗蒸蛋脸红脖子粗。
齐嘉慕叹了口气,一言不发地走进厨房,拿了筷子和碟子出来,拉开岳悦身边的一把餐椅挨着他坐下,用筷子一颗一颗将蒸蛋上的葱花夹出来放在碟子里,直到蒸蛋里一颗不剩。
“看,现在没有葱花了。”齐嘉慕放下筷子,用勺子舀了一勺嫩嫩的蒸蛋,吹了吹送到岳悦嘴边,哄孩子一样,“别气啦,来,我喂你。”
岳悦怔了怔,骂道:“老子又没残,你喂个屁啊!”扭过头去,留给齐嘉慕一个后脑勺,还是闹情绪,“不吃!”
齐嘉慕深吸一口气,暗暗对自己说,忍耐!忍耐!
感觉情绪稳住了,他抬起头不善地瞅着阿渣,“喂,别站在这儿,回你房间睡觉去。”见阿渣抽噎着看向岳悦,目光中有征询之意,两眼一瞪,骂道:“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让你走就走。”
阿渣委屈地叫了一声主人,可岳悦没鸟他,他只好嘟着嘴巴乖乖回自己的房间。
齐嘉慕扭着头,看到阿渣关上门,才转回来,放低嗓音问岳悦:“岳悦你想吃什么?我再给你做。”
“气饱了,什么都不想吃。”
齐嘉慕暗暗叹气,放下碗,扳着岳悦的脸,强行将他的脑袋扭过来对着自己,严肃地说:“我知道怀孕的人会有很大的情绪波动,可你这么大火气,会对小孩不好。不管怎么说,多少吃一点吧。这样子小孩才有足够的营养。”
岳悦还在气头上,双手一挥,卸开齐嘉慕压在他脸上的双手,“小孩小孩,你就知道小孩,你对我这么好全是因为小孩吧,我就是不吃你能怎么样?”
额上顿时青筋暴起,齐嘉慕觉得自己要迁就一个闹情绪的孕夫实在太困难了。下意识就要发火,可一想到他从电脑上看到的那些信息,关键时刻忍住了。
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齐嘉慕强作讨好地笑笑,“你说什么话呢,我没有只想着小孩。我是担心你的身体,你看看你最近瘦的。”
“好了好了,我现在特别烦躁,你能不能别在我跟前晃荡。”岳悦像赶苍蝇一样挥着手,“破罐子煮大便一样,叽叽咕咕叽叽咕咕,快被你们烦死了。”
这是一句什么形容?
齐嘉慕想表示关怀,结果却碰了一鼻子灰,脸色顿时黑了。
岳悦也不管他,径自起身走到玄关开始换鞋。
齐嘉慕愣了下,随即起身,“你要出去散步吗?我陪你。”
“不是,我去店里看看装修进度。”
“去店里?”齐嘉慕看看终端的时间,下午五点半,正是下班的高峰期,人多,车多。起身走过去,拉住他的手,严肃地劝阻:“岳悦,你今天什么都没吃吧,就这么去店里,你身体怎么吃得消。”
岳悦不鸟他,三两下换好鞋子就准备开门。
齐嘉慕伸手按住门锁,强硬道:“你要是出去散步我陪你,去店里就免谈。”
岳悦怒瞪他,“我又不是去寻死,你至于这么紧张的拦着我不让我出去吗?我只是去看看店里的状况而已。”
齐嘉慕耐心地跟他解释,“我知道,我懂,可你现在身体很糟糕,你现在每天起床都会头晕,吃不下东西,连喝水都要吐,走路像飘一样,你觉得我会放心让你这种状态去店里吗?”
岳悦蹙眉,咬着下嘴唇,去掰齐嘉慕的手,“你让不让?我本来就心烦,你能不能顺着我点?”
“不能!该顺着你的时候我绝不含糊,不能顺着的时候,也不能含糊。”
岳悦掰了几下,齐嘉慕的手按在门锁上纹丝未动。岳悦急了,一低头,一口咬上去。
“嗷——你他妈竟然咬我!”
岳悦这一口下了狠劲儿,齐嘉慕疼得用力往回抽手,结果抽了两下愣是没抽回来。最后被逼急了,另一只手搭上来,猛地推了岳悦一把,这才让他松开。与此同时,岳悦的身体猛烈踉跄着后退。
齐嘉慕吓坏了,他的力气他自己知道,刚刚是真的被那一口给咬急了他才下意识推了岳悦,绝对不是故意的。好在他反应够快,长臂一伸,抓住了岳悦肩膀的布料,顺势将他提住,再往自己怀里一带,险险保住他,没让他摔到地上去。
“岳悦,你有没有事?”齐嘉慕按住岳悦的肩膀,赤红着双眼,着急地询问。
岳悦也被他那一推给吓到了,现在还处在那一瞬的惊慌中没回过神。
齐嘉慕盯着岳悦怔愣的脸,想说些什么却不知为何张不开嘴,最后慢慢把他拥进怀里,不紧不松地抱着,下巴搁在他的头顶,面带愧疚,低低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岳悦挣开齐嘉慕,抓起他的手看了一眼,手背上的牙印很深,大门牙部位的两个印子那里都咬破了,渗出两点血迹。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经过这一刺激,岳悦反而冷静下来,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齐嘉慕被咬伤的地方,“我最近……就是一直很心烦,做什么都不对劲,心里像有只猫在挠一样……”
齐嘉慕比岳悦要高十几公分,居高临下看着岳悦,角度很微妙,能清晰地看见他长长的眼睫毛没精打采地半垂着,仍然没有舒展开的眉宇间透着浓浓的忧郁和困惑。开店那段时间所蓄积起来的坚韧气质,现在全然不见,有的只是无助和疲惫。
齐嘉慕又跑到简文修那儿去了。
“文修哥,岳悦是不是有产前忧郁的征兆?我查过这方面的资料,好像挺严重的。”
正在看病历的简文修摘下眼镜,揉着眉心,“根据你说的情况,岳悦那不算是忧郁症,只是变得容易焦躁而已。你别这么杞人忧天。”
“可他那天咬了我之后,就一直闷闷不乐的,之前还会冲我发脾气,可最近两天出奇的安静。我觉得这更不对劲了呀。”
简文修叹口气,重新戴上眼镜,看向一脸焦虑的齐嘉慕,无奈地说:“小齐啊,岳悦是男人,孕期反应是不能跟寻常女性怀孕者放在一起比较的。他现在之所以会这么易怒易躁,很大原因是因为身体状况下降的因素。体内激素分泌的变化过大是其中之一,强烈的孕吐和体重急速下降都会影响他的心情。”简文修笑了笑,“他只是情绪波动有点大,并不是什么忧郁啦,而且,我看他天生就是那种神经比较粗的个性,患忧郁症的几率不大。你放心啦小齐。”
齐嘉慕还是不放心,不依不饶,“不是的,他情绪反差这么大,肯定有个原因。”
简文修无奈,“都说是因为激素变化大的原因。”顿了一下,他仿佛想起了什么,蹙眉问齐嘉慕:“岳悦近来是不是一直失眠?”
“失眠?”齐嘉慕愣了,“我、不知道。”
简文修惊讶了,“你竟然不知道?你们俩不是夫妻么?他晚上睡得好不好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齐嘉慕又羞又愧,真不知道该怎么跟不知内情的简文修说。
简文修惊愕地看着齐嘉慕纠结的神色,试探地问:“你跟岳悦没睡在一起?”
齐嘉慕啧了一声,咬咬牙说:“是,我跟他分开睡的。”
“这……哦,我明白了,小齐你该不会是怕跟岳悦同床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性,所以才分开睡的吧。”简文修坏笑起来,“但是你这样也是不行的哦,怀孕的人通常都会失眠,晚上睡得极不安稳,你身为丈夫,晚上就该好好地把失眠的妻子抱在怀里安慰,必要的时候……”
齐嘉慕面红耳赤,忍无可忍地指着简文修大吼,“简文修你鬼扯什么?我现在说的是岳悦情绪不稳定的事,你他妈怎么扯到那么下流的地方去啦!”
简文修哈哈大笑,起身走到齐嘉慕面前,捶了他一拳,说:“行啦,你别扭个什么劲,孩子都有了你跟我装什么纯情啊?现在就回去,跟岳悦睡一张床。”笑容敛去,换上异常严肃的神情,“失眠也是很容易导致精神情绪失常的因素,如果岳悦当真失眠很严重,你就要注意了。我不是说笑,回去记得搬回去跟岳悦一起睡,晚上方便照顾他。”
齐嘉慕瞠目结舌。
要……
跟岳悦同床共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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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一起睡吧,一起睡吧。
、45
齐嘉慕回到家里;没看见岳悦;格雷和蓝岚也不在。
“珍妮,岳悦是不是去店里了?”
正在阳台上晾衣服的珍妮闻言回过头;“是的;少爷说要去看看店里的装修进度,走的时候有留言给齐少爷哦,如果您不放心;就过去找他。”
还好,没说不用他瞎操心的混话。
齐嘉慕到好难吃的时候;岳悦正跟一帮装修工人蹲在一堆杂乱的材料中间吃盒饭;吃得那叫一个香;与前几天见什么什么恶心的状态背道而驰。而且,一边吃还一边跟身边的工人聊天,全程都是笑眯眯的,一点不耐烦的征兆都没有。
齐嘉慕讶异极了,不懂岳悦怎么突然又恢复了正常。
岳悦抬起头,发现齐嘉慕站在门口,笑着冲他挥手,“齐嘉慕你来啦!”
齐嘉慕走到岳悦面前蹲下,指着他手里的盒饭,“你竟然能吃东西了,不会觉得恶心了吗?”
“是啊!我也觉得很奇怪,我今天在这儿待了一上午,做了不少事情,感觉竟然特别好,很有精神头。到饭点的时候看见工人吃这种盒饭,突然也觉得好饿。于是就跟他们一块儿吃,结果越吃越饿。喏,我这都第三盒了。”
“那你现在心情怎么样?”
“好啊,一点都不浮躁了。”岳悦哈哈一笑,“所以我啊,从明天开始,要全程在店里监督,直到重新开业。哈哈,果然我还是要做事情才会正常!”
“……”
这是什么诡异的孕期反应!
果然是男人,还真不能跟寻常孕妇放在一个水平线上做比较。
吃了饭,岳悦招呼齐嘉慕随便待着,自己则与工人们一起上二楼开始工作。
齐嘉慕半张着嘴有点呆,简文修还说让他跟岳悦一起睡的,可照现在的情形来看,应该是不需要了吧……
诶?
为什么会有种失落和遗憾的感觉?
齐嘉慕甩甩脑袋,脸热热的。
整个下午的时间就在岳悦楼上楼下跑来跑去中度过,傍晚六点过后,工人们下班,岳悦也消停下来。
“回家吃饭还是去外面吃?”齐嘉慕帮岳悦锁了餐厅的门,很自然地牵起他的手,带着他往飞行器走去。
“不想去外面吃,吃来吃去都是那么几样东西,还不如我的阿渣做得好吃!”岳悦说完,后知后觉意识到他与齐嘉慕相牵的手,诧异道:“你牵着我干嘛?我又不会摔跤。”
两个大男人手牵手走在大街上,有一种粉红的感觉,还冒泡泡,再诡异不能了。
虽然易坦思的男同名正言顺,可是在大街上,两个相爱的男人通常情况下还是会像好兄弟那样勾肩搭背,而不是像小女生一样的手牵手。
齐嘉慕理所应当道:“你是我老婆,我牵着你不是天经地义嘛。”
岳悦四十五度仰天翻白眼,自从他被许墨云劫持过后,齐嘉慕对他的态度似乎又更微妙了,关心体贴自不必说多说,平时迁就他一度到了宠溺的程度,“你是我老婆”这句话更是挂在嘴边的常用语。
齐嘉慕最初是个什么样的个性,岳悦看得异常清楚,是什么让他在短时间内为自己做出那么多改变?除了对孩子的那份责任,他所能想到就只是他对于“岳悦”过去遭遇的同情。可能现在,这两个因素里还多了愧疚,没能保护好他的愧疚。
这些因素加在一起,让齐嘉慕下意识对他好起来,呵护备至,体贴周到,行为举止上越来越有爱人、丈夫的味道。
只是对岳悦来说,齐嘉慕这种转变不是太好。
尤其,还有一个林炎。
那天晚上偷听到齐嘉慕和他大哥的对话,似乎,齐嘉慕对林炎有着特殊的情感,而且齐嘉瑞也是知道的。仔细回想,齐嘉慕每次在面对林炎的时候,眼神的确与平时的不羁相反,很复杂,有闪避,有迷茫,也有渴望。
齐嘉慕说过,他对林炎的情感很复杂,却并非齐嘉瑞对林炎那般,也就是说,不是爱情的感觉。
可岳悦不是这么想的,他觉得那只是齐嘉慕不愿在他大哥面前承认而已,毕竟是兄弟俩喜欢了同一个人。齐嘉慕个性别扭,很多时候都不太愿意坦露自己的内心,让人以为他就是个暴躁的人,可实际上,他骨子里却理智得很,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他是那样在意他们的兄弟之情,断然不会为了爱情伤了兄弟和气,所以才会在齐嘉瑞面前否认自己对林炎有爱的感觉。
岳悦不经常闹别扭,对待自己的内心通常是坦然的,想做什么,喜欢什么,不会太肆意,可也不会过于压抑。他承认自己在齐嘉慕这般温情关爱之下,隐隐开始心动,但是,一想到他对他的好全是为了责任、同情和愧疚,他便感到自己这份心动有很大一股自作多情的味道。
而且,那天晚上之后,林炎这个名字,于他而言,也莫名其妙地开始有些介意。他经常会猜测,齐嘉慕对林炎是不是真的有爱,爱到什么程度……林炎之所以说话不流利,是不是发生过什么,或者直接跟齐嘉慕有关……
这些事情困扰着他,加之孕期反应的出现,便不时令他烦躁。
失神地盯着那只被齐嘉慕牵着的手,不知不觉,已经被牵到了飞车旁边。
“我前天跟我们总指挥官的爱人学着做了乳牛排,要不然我回去做给你尝尝?”
上车坐稳当了,岳悦怔愣地盯着自己被齐嘉慕拉过的左手,反应慢了一拍,“啊?吃什么?”
“乳牛扒!我做!”
岳悦蹙眉摇头,恹恹地回答:“不想吃,我想吃腊肉。”
齐嘉慕启动了飞行程序,闻言诧异地侧过头,“什么肉?”
“腊肉!”
齐嘉慕一怔,摸摸后脑,“没听说过!你说的东西怎么全是我没听过的,全是暮都盟国的特产?”
“……算是吧!”因为我是三千年前的地球人呗,你知道才怪了。唉,可惜这个季节还不能做腊肉,怎么也得等到十二月份过完。
齐嘉慕耸耸肩,点击确认,车子慢慢升空。
坐在后座的阿渣突然扑上来,趴在岳悦的肩膀上,兴高采烈地说:“主人,阿渣会做腊肉哦!”
岳悦的眼睛顿时亮了,摸着阿渣的脑袋,直说好乖好乖。
得到表扬,阿渣更是心花怒放,可劲儿在岳悦肩膀上撒娇,直呼“主人阿渣好爱你哦!”
“喂,你他妈又在占便宜!”齐嘉慕忍无可忍地转过头来,一伸手将阿渣搁在岳悦肩膀上的大脑袋给推开,命令同坐在后座的格雷和蓝岚,道:“你们俩给老子看着他,再敢对岳悦对手动脚你试试看!”
阿渣最近一直充当岳悦的出气筒,稍有不慎就被嫌弃,偶尔还遭受齐嘉慕这个恶霸的敌视和排挤,烹饪宠物的弱小心灵严重受到伤害,现在好不容易等到主人心情舒坦了些,又捡到一个卖乖的机会,还不好好把握利用,博取欢心?可惜还没跟主人热乎到一分钟,就被恶霸给破坏了。
阿渣无比哀怨。
“主人,您的宠物被人欺负,幼小心灵再也经不起摧残啦!您要是还不好好爱护,阿渣表示要离家出走!”
岳悦囧,这宠物终于爆发了,还以离家出走来威胁自己呢,也不想想自己走不走的了,超过三小时不喂食能量就得减弱,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别到时候饿得受不了自己又跑回来让齐嘉慕看笑话。
摸摸他脑袋,安慰道:“乖啦,主人我绝对不会抛弃你的,齐嘉慕那个恶霸,你可以无视。”
“耶!我就知道主人最爱我了!”
“喂,你们两个……”齐嘉慕差点咬碎一口白牙。
晚上,岳悦从浴室出来,半、裸、着上身,腰间围一条浴巾,边走边擦头发,结果猛地看见床上躺了一个人,惊吓道:“喂,齐嘉慕你怎么在我床上?”
齐嘉慕故意装作很困的样子,打了个哈欠,懒懒地回答岳悦:“你眼睛有毛病啊,看不到我正在睡觉吗?不用管我,你该干嘛干嘛吧。”说完,拉了拉被子,将视线里岳悦那白花花的上半身给挡住。
齐嘉慕是洗漱干净了才过来的,岳悦的门没锁,他也就不客气地直接进来了,还抱了一床被子过来。见岳悦在洗澡,便先睡下。
本来白天看到岳悦的情绪还不错,就没打算跟他一起睡,再说,就算他有这想法,也得岳悦同意。可傍晚回来的时候,阿渣那死小子一直粘着岳悦,而他竟然也没有表现出反感,于是齐嘉慕心里不痛快了。
阿渣那家伙虽然脑子简单,跟个白痴一样,可手艺的确扎实,岳悦所说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菜肴,他几乎全都能做出来,并且味道一流,这一点上,他可说是完全迎合了岳悦的喜好,将齐嘉慕远远甩在身后。阿渣的外表也不错,高高大大的,如果不是经常挂着一脸白痴的笑,一定是个仪表堂堂的美男子。
如果阿渣是个脑经正常的人,跟岳悦站在一起也是蛮般配的。
所以,本来想着“既然岳悦恢复了精神,同床什么的还是算了吧”的齐嘉慕,果断把自己的被子抱进了岳悦的卧室。
本来就是属于自己的人,可别让他一个疏忽,给别人抢了去。
岳悦不能理解他这一行为,绕过大床走到他那边扯开他的被子,“喂,齐嘉慕,你到底在搞什么?睡在我的床上算怎么回事啊。”
齐嘉慕一副昏昏欲睡的状态,被撤掉被子有些恼火,一边抓着被子往自己身上盖,一边含糊地说:“天气凉了,来你这儿挤一挤热乎点,不行吗?”
岳悦囧,现在才十月初好不好,而且他们这套房子里装有季节调控器,可以根据季节的变换来调整室内的温度。这种调控器不会像空调那样干燥、也不需要像暖气那样要靠锅炉发热。它的源发点就是利用吸入四季的空气分子而利用程序自行调控和存储,所以室内的气温都是真实的四季气候。例如,现在进入了清凉的秋季,那么室内的气候就是温暖的春季。
所以,齐嘉慕这个睁眼说瞎话的,岳悦怎么可能相信。
“你起来,你给我说清楚。”岳悦再次扒了齐嘉慕的被子,大有“你不说清楚老子就不让你好过”的架势。
齐嘉慕想去挠墙,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理由,他怎么说得出口。可偏偏岳悦这会儿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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