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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强强)将军-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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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子和接着叹道:“咱们大奉朝历来尚武轻文,其实多读些书未必不好。”

李瑞倾狐疑:“战必胜跟读书有什么关系?”

“别废话,大哥的话你也敢反驳。”吕铮在李瑞倾脑袋上砸了一拳。

三人去见池清,张子和奉上一份地图:“这是从这里到修邑河段的河水分布图,两岸情况属下也给画出来了。过了修邑,属下等人就不甚熟悉了。”

“好东西。”池清接过,在桌上铺开,看的时候随口为了一句:“给仁勇校尉过目了么?”

张子和因为这句话,心思转了转,对吕铮道:“对了,多亏大将军提醒,不是让你是请仁勇校尉了么,怎么战校尉没有。”

“啊,对。”吕铮会意,忙请罪:“是属下疏忽了。”言罢,赶紧出去请余杭亦。

几人到齐,分别按尊卑坐了。余杭亦离池清最近,伸长了脖子去看地图,池清不拦他,张子和也不说什么,看了一会,余杭亦的脖子就完全把池清的视线给挡住了,于是池清开始盯着余杭亦白皙的脖子瞧。

“咳。”张子和先开口:“大将军请看,这段路程中,此处,还有此处最为凶险,尤其峡天谷,只能容纳一条船走,峡天谷两侧树木茂盛,要藏人再容易不过。而且若是登高,还可在山顶往下扔石头,咱们毫无招架之力。”

余杭亦退回去,等着池清说话。池清却问张子和:“那张校尉有何妙计?”

“属下任凭大将军差遣。”张子和等人忙跪地表忠心,看的余杭亦目瞪口呆,池清不过随口问一句,用得着这般?

“我是在问你的计谋?”池清虚扶了一把。

“那属下便说了,若是不好,大将军也不要笑话才是。”张子和露出个憨厚的笑容。手指点在峡天谷:“先派一艘船走,到峡天谷之前停下,守着两岸,护送大将军过去,岂不万全?”

池清转头看余杭亦,还没问出口,余杭亦已经抢着要说话了:“敢问张校尉打算派多少人去守山,兵器又是多少?”

“五十兵马,大刀五十把。”张子和说起话来颇为自豪。

余杭亦又问:“若山上藏有敌人,这五十人能对抗敌人多少兵马?”

张子和戒备的瞧了余杭亦一眼,琢磨着答道:“若是官兵,二百人也不怕。”

“那若是和大将军手下的兵一样呢?”

“……三十人。”

余杭亦转而对池清道:“要是敌人趁机消磨我们的兵力,一下子去了五十人,前路漫漫,再遇难关,谁来保驾护航?”

“就是我们所有人都死了,也定然能保大将军平安到达南疆。”李瑞倾不满余杭亦的咄咄逼人。

张子和却止住李瑞倾的话,笑问:“不知战校尉有何良计?”

“我的意思是,先派一艘空船去试探,敌人要是藏在山里,肯定会出手,我们跟在后面看清楚敌人的方向,可以射杀。”

“不行,这样的话,空船怎么办?”

余杭亦道:“沉一艘船总比死五十个人好。”

吕铮却摇头:“我们要船不要人。我们辛辛苦苦多少年,才攒了五条船,每条船都是兄弟们的心血,布置的机关,设置的仓库,每个地方都刚刚好合心意。无论如何,船是不能毁的。这船是我们唯一能拿得出手孝敬大将军的。”

“万事听大将军吩咐吧。”张子和不愿与余杭亦多争辩。

池清吃了口茶,对余杭亦笑道:“战校尉,我不过搭一下你的顺风船而已。有事你们商量,我在旁边看着便可。”

“大将军的意思分明就是让那个战必胜做主。”李瑞倾关上门,愤愤不平道。

张子和也叹气:“想不到大将军对此人如此重视。”

“依我看,不如……”吕铮做了个灭口的动作,反正在他们的船上,余杭亦算得了什么?

“千针匣别忘了,还要把他的衣服都扒光。”李瑞倾道。

吕铮嘟囔:“贪婪。”他们就算杀了余杭亦,也不能留千针匣。这就是个罪证,不定哪一天会被人揪出来。

几人商量要不要除掉余杭亦的时候,连峰正在给余杭亦磨墨,看余杭亦画地图。冯罗端了饭进来,看余杭亦画的是地图,大惊失色,忙把连峰赶了出去。

“你画的是这段河流的地图?”

“是啊。”

“你怎么有?”

“我从大将军那里看过,就记住了。”余杭亦搁下笔,吹干墨迹:“等我仔细研究一番,就不信会比他们不如。”

冯罗快要疯了:“地图可是禁物,大将军让你看,你记住也行,为什么要画下来?就算画下来了,为什么还要让人看?”他还没见过谁能看过地图之后再仿画一份出来,没这份本事的人多,没这份胆量的人更多,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余杭亦不解道:“不画下来怎么能研究?你瞧我画的怎么样?”

“快收起来吧,这份地图除了连峰看过,还有谁见到过?”

“没人了。” 



51、峡谷出事
 
不管余杭亦怎么说,只要不闹到池清面前,张子和都按着他自己的想法走,面上挂着笑,却是半点也没将余杭亦的话听到肚子里去。

气的余杭亦去白术那里偷了些治便秘的药,给扔到张子和几人吃饭的大锅里。池清的饭菜是特别烧制的,船上只有武官才能吃上热饭,其他人都是啃干粮,那顿余杭亦跟着连峰一起啃硬饼吃。

“你也别气,本来你当上伍长,大家都为你可惜来着,越城那个人自私自利,毫不顾及你的前途。可是你一下子就当上了仁勇校尉,大伙有熬多少年的,也不过是这个,你太快了,本事又不高,别人不服也是难免的。就说你身边的那个冯罗,听说当兵好多年了,还不是过来伺候你。”连城劝道。

余杭亦使劲咬了口大饼,硌的他牙直疼,正捂着嘴就看见池清黑着脸过来,两人忙行礼。

“你给我进来。”池清口气不悦。余杭亦忐忑的跟上。进屋后,余杭亦没动,池清反而去关门。“张子和几个人是不是被你给下药了?”

“是我。”余杭亦敢作敢当,他嘴里还含着一大口饼,说话含糊不清,气势却是不弱。

“不要求你肚子里能撑船,但好歹装些人。”池清恼道:“怎么说你也是个仁勇校尉,他们是你的下属,有不服的,你光明正大的下令惩罚他们便可,当兵打仗,下属就是要无条件的听命,他们不听话,你杀了他们也可,不过要明着来,你越是偷偷摸摸,越是被人看不起。”

余杭亦鼓着腮帮子,不说话。

池清在一旁等余杭亦想明白了,又道:“张子和他们几个人以前逍遥惯了,是不好收服,可你想过把他们驯服之后呢,他们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当武官,没几个可以为你赴死的下属,还叫什么武官。”

“可以为我赴死?”余杭亦讶异。

“当然,行伍中人不像朝臣,多是血气男儿,你让他们服了你,自然愿意为你办事,甚至愿意替你去死。”池清伸手,余杭亦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池清笑笑,缓缓伸手过去把余杭亦嘴角的血迹擦掉。

“血?”余杭亦试着嚼了嚼嘴里的饼,有什么东西嚼不动,他吐出来,是颗牙。

池清实在忍不住,扶着桌角低声笑起来。身子骨不结实也就罢了,牙也不管用。余杭亦恼怒的把落牙扔掉:“大饼太硬了,我的兵不能吃这样的饭。”

“对,你要知道他们是你的,无论他们怎么闹,你都应该想得是驯服,而不是把他们往外赶。怎样得到人心,你若需要我教你,晚上来我房间。”

“不必了,属下告退。”余杭亦捂着嘴出去。池清这只大色狼,他又不是靠卖身过活的,以前看池清的兵书可都没忘。

等余杭亦走之后,池清蹲下,从长案底下捡起余杭亦的牙,包在白色的帕子里收好。

“怎么样,被大将军骂了?”余杭亦一出门,冯罗就上前紧张的询问。他看见余杭亦嘴角有血,脸色也不大好,更是忐忑,怕大将军又打余杭亦。

余杭亦瞧见冯罗,突然想起池清的话,池清让他去收服张子和,他却更想先把冯罗收下,当然,张子和他们也跑不掉。

“冯罗,用过饭了没,我房间还有些咸肉,你拿去些和连峰分着吃吧。对了,先去吩咐火头军,以后每顿饭前都要煮热水,让大伙泡干粮吃。”

“怎么突然想起这茬?”

“没什么,去吧。”余杭亦笑拍冯罗的肩膀:“地图的事我知道错了,有你在我身边,我受益良多。”

冯罗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余杭亦这是做什么,可别是喜欢上他了?他的小命可不想因此而断送。

余杭亦打发冯罗去找火头军,他自己顺着铁索到张子和的船上去。三条船是紧紧连着的,用铁索系好,身手好的可以在两条船之间跳来跳去。

他要去见张子和,而且是面带微笑的去见。他走到张子和的房间,却被告知张子和他们去了兵器库。说话的小兵不敢直视余杭亦,张子和他们这样做,其实对余杭亦不大尊敬。小兵不想这么说,但是张子和曾吩咐过,若是余杭亦问,大胆的说真话便是。

“张校尉。”余杭亦倒是不怎么恼,这些兵器本来就是要给张子和他们的,给了张子和的兵,也就是给了他的兵,自己的兵有什么可防的?

“见过战校尉。”几个人忙抱拳,张子和笑问:“战校尉可有事?”

余杭亦随手拿起一张弓,试着拉了拉,笑道:“我回去之后想了想,我在水上作战的经验确实不足,愿意同张校尉学习。”

“不敢。”

“这次过峡天谷,就听张校尉的指挥。”余杭亦说话时一直勾着唇角,他提高嗓门道:“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哪怕我去求大将军,也得大伙弄好了,弄平安了。咱们当兵为的什么,可不是为的撒热血抛头颅,让敌人践踏我们的尸体。”

“而是为了更好的活着,活的有尊严。保家卫国,青云直上,锦衣还乡,若是人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所以张校尉,有需要尽管开口,万事以大伙为主。”余杭亦说完话就走了,张子和几个人神色都十分怪异。

李瑞倾呸了声:“在我们面前卖弄什么好人?”

“哪里是在我们面前卖弄好人,分明是在打我们的脸,指责咱们草菅人命。”吕铮摇头,他心里虽认同余杭亦的那番话,可这阻挡不了他们建功立业。

船行驶了一天一夜,遇到水流湍急的时候,无需人出力,船也能迅速前行。余杭亦没得到张子和等人的认同,不过他通过划桨的兵认识了不少的小兵,也拉拢过来不少人。他的那番“惜命”的话,让守仓库的人给传了出去,一时间,倒是有几个人认他的好。

很快就到了峡天谷。余杭亦说不管,就真的撒手不过,不过张子和商量事情的时候,装模作样来请他,他就去,听他们商量,也不插话。

大船平稳,余杭亦操练累了,就躲在房里默写兵书。他把池清给他的半本兵书都默写完了,默写完之后,就在一旁书写他自己的观点,将整本书写的满满当当。

“战校尉。”连峰在门外喊。

余杭亦收好书,打开门:“何事?”

“船停了,你看。”连峰指指在他们前面的那条船,已经快看不见了。

“希望他们没事。”余杭亦往池清的房间看,池清有白天睡觉的习惯,房门紧闭,应该是睡了。余杭亦在心底不但憎恨池清,而且还敬畏池清,羡慕池清,想要成为池清这样的人。

池清如今已经不用做什么,就有千千万万的人服他,愿意为他效命。而池清,只是比他早生几年而已,本事竟比他高这么多。

连峰压低声音问余杭亦:“ 不是说张子和他们的水上功夫厉害么?”

“他们是劫匪,想来地上的本事也不错。”余杭亦深蹙额头,不管本事好不好,随便放五十个人到明知有埋伏的地方去,不是什么好主意。

“进屋吧,反正也看不到,江上风好大。”连峰拉着余杭亦进来,一连灌下三四杯水喝。

“你背上的杖伤如何了?”

连峰道:“早没事了,就是痒痒,白术人不怎么好,医术倒是不错。我在他那里躺了一夜,第二天就能下地操练。”

余杭亦可没连峰这么结实,他只挨了十杖,到现在背上还难受。因为去练划水的缘故,白术不肯给他治,他还是让连峰去偷的伤药。

“连峰,你觉得大将军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连峰没明白余杭亦的意思。

“就是,他有没有特意接近你,或者……”

“你在说什么话?”连峰忙堵住余杭亦的嘴。“你疯了吧,敢这般说大将军。别说大将军为人正直,就是大将军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也由不得你去说,你不知道张大力现在的下场么?”

余杭亦掰下连峰的手:“张大力到底怎么了,他不是步兵么?”他就是想问问,池清这只大色狼是只打他一个人的主意,还是见喜欢的就要。

“他现在处处遭人排挤,以前多爽朗的一人,现在走路头都不敢抬。”连峰紧张的往外看看:“不管以前怎么样,既然当了大将军的亲兵,就得明白,这辈子这条命是属于大将军的了。”

“这条命?”为何没人会反池清。

“自然,你敢在大将军手底下造反一个试试?”连峰道:“大将军什么本事,众人都诚心跟随,你敢反,不用大将军出手,就有人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了。再者,能追随大将军,也是一种荣耀。”

还是得变强,只有强,才能让人信服。

他们俩正说着话,突然听外面乱成一片,余杭亦给连峰使个眼色,连峰在余杭亦手下已多日,知道余杭亦的意思,出去悄悄拉了个人进来。

“出什么事了?”

“回校尉的话,吕大人放了求救烟,山上有埋伏。”外面的兵大部分都是张子和手下,能看懂他们求救的信号。

“怎么办?”连峰看向余杭亦。“去告诉大将军?”

“不。”余杭亦抬手,反问连峰:“你现在能拉弓射箭么?”

“能。” 



52、上计下策

“战校尉。”张子和拍门。

余杭亦走出去。张子和看上去并不焦急,而是拜了拜,从容道:“吕铮遇到埋伏,老夫想带人去营救,特来请示校尉。”

说是请示,其实还不就是告诉他一声,难道他说不让去,就不去了么?余杭亦心里面二年后面前的老头祖宗往上十八代,也是从从容容的笑:“自然得去救。”

“多谢将军,属下这就去拨五十人马。”

“等等。”余杭亦上前一步,挺胸抬头,颇有些威严模样,一本正经的同张子和道:“救人要紧,你带一百人去吧,只攻一座山,五十人从正面上山,五十人另一面上,两面夹击,方可制敌。另外,五十人分两列,不可走散。找不到人也别慌,占了山头再说。”

张子和却道:“属下已经想好对策。”他根本就没打算问余杭亦的主意,只是为避免大将军不高兴,过来随口说一句罢了。

“什么对策。”

“烧山。”

余杭亦蹙眉:“山上若有农户居住怎么办,这山往西延绵,火不能及时扑灭,烧过去,整个山就全毁了,靠着这座山吃饭的百姓以后如何生活?你还没有查清楚,就想着烧山,未免太武断了些。还有,咱们自己人可还在上面呢,逃不出来怎么办?”

“这山上能住几个人,再者这两座山没了,不是还有别的地方,何苦愁这些。”张子和自知也有些不妥,他当匪当惯了,心急起来,哪里顾得上这些。不过被余杭亦挑明了,他也不能立刻改变主意,在余杭亦面前,是万万不能服输的。

“张校尉。”余杭亦叹口气,颇为推心置腹道:“我知道你立功心切,我又何尝不是?只是你想想,你若真是伤了百姓,大将军会赏还是会罚?你可以不听我的,我有自知之明,知道处处不如你。”

“不过,我想救吕铮等人的心同你是一样的。他们是你的手下,也是我的兵,他们出了问题,你会挨骂,我也会受罚。”

余杭亦迅速扫了眼张子和,见后者若有所思,又急忙趁热打铁:“你带一百人走吧,救人如救火,什么法子随你使,只要大伙没事就好。剩下的人和我一同保护大将军,绝不拖你后腿。”

这番话说得情理兼备,还放权给了张子和,并且主动提出给予帮助,张子和心思便有些活动,更何况他本就瞧余杭亦顺眼。

不过,该有的面子还是不能丢。顺眼归顺眼,也不能压到他头上去。

“属下先带人走了,如何攻山,见机行事吧。大将军就拜托给战校尉了,务必保护大将军周全,属下告退。”

连峰等人走了,这才慌着问:“这个张子和未免太不把你放在眼里,不过你要让他带一百人走,那咱们船上可还剩下不到八十人。这里头还有白术那样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若是敌人突袭我们该当如何?”

“还就得靠人家白术。”余杭亦压低声音道:“我听大将军说,白术那里有能熏得让人睁不开眼睛的香木,只要往火里稍稍放那么一点,就能烧成漫天大雾。”

“还有这种香木?”连峰讶异:“有这种宝贝,大将军会告诉你?”

“听大将军提到过。”其实是从池清的兵书上去瞧来的。池清在北疆,有次只带了二十骑外出打猎,不想遭遇上千人马的埋伏。池清就是燃了此香,才带着人突袭出来的,还顺手斩杀了敌军三百。

余杭亦凑近连峰:“你常去白术那里,问上一句应该没问题吧?”

“白术那样要宝贝不要命的人,我要是敢开口,还不得被打死。”连峰愁眉苦脸道:“你让我去面对白术,还不如让我上山去吃敌人的刀呢。”

“我自己去。”余杭亦打开门,白术正黑着脸站在门外,余杭亦马上挤出笑脸来:“你听到我们说话了,不知道能否借出这种香木?”

白术看着连峰,话却是对余杭亦说:“这种香木,只有大将军有。”他的话刚落音,余杭亦就已经跑出去了。

“你站住。”白术喊住要跟着余杭亦出去的连峰,咬牙切齿道:“我生平最恨别人说我手无缚鸡之力。”

“我就是说了如何?”连峰叉腰。

白术看着连峰一副泼妇架势,冷笑不已,他闪身让开,却在连峰经过的时候,给连峰来了一针。

“什么东西?”

“好东西啊,这几天千万不要着凉,否则疼死你。”白术拍拍连峰的肩膀,得意的笑。

连峰忍了这口气,他伤不得白术。这次过了峡天谷,不知会有多少人受伤,所以白术伤不得。

余杭亦厚着脸皮去问池清借香木。池清问他如何得知此物。

“属下听白术曾提起过。”

“白术说过?”池清狐疑。白术虽年纪尚轻,却也不是口无遮拦之人。这种香木,池清瞒下未报朝廷,有私吞之意,自然不让人说出去。“出门正好带了一块,给你。”

“这就给我了。”轮到余杭亦胡思乱想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池清就这样给他了?初时他还不敢来讨,让连峰去问白术要呢。

香木只有拇指大小,被放在一个普通的盒子里。倒是符合池清的性子,越珍贵的东西放的地方越平常。

“属下打算借着此香,先护送您过了峡天谷。属下与连峰等人趁着此香,从悬壁往上爬。吕铮他们离开到放求救烟的时间并不长,故而属下大胆猜测,他们并不是与敌人厮杀,而是落入了陷阱之中。”

“而敌人要刺杀的对象是您,所以他们的主要人马应该集中在靠近河流的悬壁上。香木在江心点燃,此处最窄,两岸悬壁上的人肯定深受其害,而张子和等人在山里,不一定会有事。”

“属下带着连峰从悬壁杀上山,敌人睁不开眼,定然无有还手之力,连峰、冯罗武功高强,季庄几人身法灵活,应该不成问题。再安排几个水上功夫好的,若是有人往江里跳,也不能让他们逃了。”

池清听罢,嘱咐了句“记得捂住口鼻”,便挥手让余杭亦离开。

这法子不算上计,但没什么人员伤亡,行动快速,也不算下策。余杭亦没打过仗,能有如此想法,池清想不叫好也难。

张子和为人圆滑虚伪,吕铮急功近利,李瑞倾粗鲁无心,他们打仗全凭水上不要命的本事,只要最后赢了,过程当中死多少人都可以。

论起兵法来,自然是余杭亦更胜一筹,只是余杭亦的私心也不小,且也急的厉害。

余杭亦之前提出要利用船引敌人出现,此招更是下策,不过比张子和的计谋要好。人与船比起来,一向不缺钱的池清自然更倾向于前者。

但是方才余杭亦却不提此计,正是为了收买人心。张子和走了,他不但护送大将军过了峡天谷,杀干净敌人,还未损耗张子和一兵一卒,以及任何东西。张子和调兵时,余杭亦也没为难,反而让张子和多调了些人走。

再往前,余杭亦任凭张子和做主,说不插手就不插手,但也去旁听,随时注意张子和的动向。他特意表现的大度信任,正是想要融入将士们的张子和等人迫切需要的。

这招收买人心,看似退,实则进。

余杭亦把大部分的人马都给了张子和,然后他用剩下的不足一百人的队伍,漂亮的打败敌人,完成任务。他给张子和发挥实力的机会了,但是最后赢的还是他。以退为进,狠狠给了张子和一巴掌,让张子和知道,他余杭亦要大度有大度,要本事有本事,比张子和强上百倍。

不过,池清笑笑,其实余杭亦比张子和也强不到哪去,同样是心急立功,着急让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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