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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强强)将军-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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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霍霍向猪羊。”余杭亦举起刀往池清脖子上比了比。

“哦,那是要把我吃掉?怎么,那天在地室里把你伺候的爽了?”池清不怕死的问。

果然余杭亦就忍不住跳脚了。他就算躺平答应让池清上,但是池清也不能贪得无厌的吃三遍吧。吃就吃,过程老调戏小爷算什么!

那天晚上,简直就是他不堪回首的噩梦。

池清抬眼对着余杭亦愤怒的双眸,惊喜的发现那眸子里除了怒气,似乎少了许多东西,清澈了不少。余杭亦整个人似乎也如重新活过来了一般。

“大将军怎么还不走?”余杭亦继续磨刀,他要忍。作为一个跟池清没什么恩怨的好属下,他不该随便拿刀砍大将军。

“你舍得放我走?”池清凑过去,往余杭亦脖颈上吸了一口。余杭亦再忍不住,跳起来,举着刀追着池清砍。

半夜巡逻的兵看见这一幕,吓得差点跳江。冯罗让他们回去,这条船不必巡逻。

余杭亦问交好的水兵要了身粗布衣裳,他们要扮河匪,自然不能穿的太好,而且余杭亦是要混到小喽喽里面,打扮不该太显眼。

“这个插腰间。等人到了,您就从草里慢慢往水里爬,到水里之后,别人做什么,您跟着做什么就是。小的们能在水里睁眼,您能么?”

“……能吧。”余杭亦点头。别人能,他就学。

“在水里用不了大刀,这个小匕首最好用,磨得尖尖的,专门朝人脖子上抹。还有这个网,朝人手脚上捆,让他自己淹死。还有这个绳索,往人脑袋上脚上套。哦,还有这个,凿船好使着呢。”

余杭亦赶紧的都收入怀里。想不到水里面作战还这么多宝贝,他还以为张子和把人赶到小湾里面会放箭,或者想办法让船沉了。不想,水底下的道道还这么多。

“要是敌人在水里的功夫不比你们差,又该如何?”

“跑呗。”小兵挺胸道:“不过,不是跟校尉您吹,就是南疆的水兵过来,咱们也不一定输。飞来飞去的本事咱们没有,游来游去可是吃饭的本事,不练不行。”

等时辰差不多了,余杭亦带了些干粮和水囊,乘小船往前面,他在前面的岸上守着。这只队伍由李瑞倾带领。李瑞倾潜在水里,看不到他。

等余杭亦啃完所有干粮,趴的快长草的时候,有个小船慢慢撑过来。等人走近了,余杭亦定睛一看,却是个农夫打扮。

李瑞倾不发令,没人敢动。余杭亦也大气不敢出,乖乖趴着。

不久,那个船夫开始唱起歌来,声音嘹亮,两岸寂静。船夫走出好远,余杭亦也能听见他的歌声。

又过了半个时辰,旁边的人轻轻碰了碰余杭亦的胳膊。余杭亦伸长脖子远处瞧,果然见有几艘小船快速划来。不消一会,已经划到眼前。

水面上有根芦苇慢慢升过了岸边。余杭亦深吸了口气,等船划过快看不见的时候,跟着众人慢慢钻到里水里。

前面很快有了声响,两方交战的声音在水里听的不大真切。和余杭亦一起的兵给了余杭亦一根粗绳,两人分游到两边,将绳直直拉开。余杭亦身后还有一个人,拽住了绳头。

李瑞倾把兵器拿在手里,嘴里衔着空心的草根,准备等敌人撤回来就下手。岸上有人放火箭,逼船上的人往水里跳。 



76、取长补短
 
余杭亦紧紧闭着眼,把注意力集中在耳朵上,听着水面的动静。声响离他们越来越近,余杭亦用尽力气拽住绳索。很快一股大力传来,他差点被带出去,还好后面的人使劲拉住了。

趁着船不能动,李瑞倾等人立刻开始对这几艘船做手脚,他们的时间不多。

“这里有埋伏。”上面有人在喊。刚喊完这句,他们的将领都还来不及回答,漫天的火箭扑面而来。

“掉头。”将领发布命令。方才在前面的攻势比这个小,从前面突围的可能性比较大。

没中箭的准备掉头,中箭的往水里跳。虽然乱,但船上的主心骨还在,船很快掉头。

余杭亦感觉旁边似乎掉落了什么大物,他想睁开眼看看是敌是友,突然有人把他往后一拽,等他再睁开眼时,他原来待的那个地方全是血水。自己人对他扬了扬手里的刀,继续闭上眼听动静。

好快啊。他在水里做什么事情都是慢的,就连睁眼也不敢快了。

水上的动静渐渐小了,他们也跟着往前游。约莫有一盏茶的功夫,敌人又调头回来。余杭亦等人重新拉开绳索拦截,这次几艘船不干了,非要硬闯,他们一条拉不住,可是水里面足足五条绳索,敌人又都是小船,无论无何也闯不过。

有人跳下河来找原因,凡是跳下来的,都喘不过三口气就见了血。

船上的人开始慌了,又调头往后走。不多时,余杭亦等人就游到了小湾口,将敌人成功逼到里面。

很快,有船坚持不住,慢慢侧翻,落下的人往里游的还可暂时保住性命,往外游的通通格杀勿论。这是李瑞倾在船上动的手脚,那些船经不住折腾。

等船都慢慢翻入海里,恐惧把落入水里的敌人的生气折磨殆尽之时。张子和才下令准备瓮中捉鳖。

“厉害啊。”余杭亦对张子和抱拳,他之前还没真看出来张子和竟有这等的计谋和本事。还是说之前,张子和没露真本事?不可能啊。

李瑞倾看着湿漉漉的衣服贴在余杭亦身上,小身板似乎连风吹都抵不过,他蹙了蹙眉,道:“谁让您扮成河匪跟我们一块下水的,万一在水底有什么危险,没人保护您怎么办?”

余杭亦愣了愣,不是他死了才有张子和的出头之日么?

“放肆,校尉愿意怎么做,还用跟你交代。”张子和责骂李瑞倾。

“无妨的,我是想看看你们在水里到底是如何交战的。”前两次是他指挥,不算是完全在水上,这次可算是打开眼界了。

张子和很满意余杭亦不耻下问的态度,毕竟之前,他们吃了次败仗。余杭亦愿意放手将此事交给他们做,这是放权,是信任他们。

“水里面的招数,比岸上的少多了,拼的无非是划水的本事和一把蛮力。您告诉我们改怎么办,我们就好使力气啊。”

余杭亦连道了几声厉害。就是池清的兵书里也没有把水下的交战写的这般细。打仗可用的武器太多了,他们这些北方人读书再多,也不如亲眼看一场交战学到的东西多。

等他回到船上,换过干的衣裳,池清已经进了胡连城,要他们收拾妥当之后,尽快进城。

胡连城往东三十里有江岸。他们的船却不往前安置,就在此地待着,以免被敌军袭击。

正好吕铮不愿去胡连城,余杭亦就让他留下来守船。他和张子和、李瑞倾只带几个亲信过去。

“季庄,你什么时候跟张校尉如此亲密了?”高宿不解的拉过季庄问。他们是战校尉的亲信,怎么能跟在张校尉身边。

“你别管我。”季庄推了高宿一把,正巧被余杭亦看见。

张子和瞧见了,没吭声,继续与余杭亦吃酒,他想把余杭亦灌醉了,好套些话出来。可是无论怎么劝,余杭亦该不喝还是不喝。再走一个时辰就能进城了,他需要保持清醒。

“大将军待您比别人要亲密。”张子和倒酒:“是因为您救了大将军一命?”

“不只。”

“哦?”

余杭亦勾唇轻笑:“是因为我曾做过大将军的亲信兵,伺候过大将军一段时日。”他早看出来张子和已经在怀疑他和池清的关系了。

又说笑了几句,余杭亦起身去小解,李瑞倾巴巴地跟过去,脱了裤子要跟余杭亦一起,低头却发现余杭亦的衣袍整齐,远眺不知在想什么。

他脱了裤子,放水。余杭亦侧过身,靠在树上,倒没有走开。李瑞倾边放水边同余杭亦道:“您别误会大哥,他多问两句其实没有恶意。他整天跟我们夸您来着,您要不是比他官高,他定然会收了您当徒弟。”

徒弟?

余杭亦眨了眨眼,没说话。

“你跟大将军的时间长,你说说看,大将军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李瑞倾提起池清,双目放光道:“我们投诚以来,虽说见到的次数不少,说过的话却不多,他总是高高在上,让人觉得,即便是你说了话,他也不会用心听。”

“怎么会!”余杭亦不假思索的反驳:“他的耳朵才厉害,你瞧他漫不经心的,其实都听进去了。你在他手下待一段时间,哪怕是不常在他面前露面,他也能把你的性子猜个□成。”

余杭亦痛心疾首道:“千万不要质疑池大将军,他的本事永远在你我的想象之外。”

李瑞倾点头。他们能冒险投诚,自然信服大将军的本事。只是他们自认为在大将军面前并没有露脸,怕不会得到重视。要不然之前说让他们水兵带着其它兵操练水里的本事,后来就没怎么再提了。

“你会一辈子追随大将军么?”李瑞倾又问。

“……当然会。”会才怪,一辈子给池清当属下?余杭亦心中冷笑,他要顶替池清的位置成为独一无二的大将军,让池清给他当属下,然后随意使唤,不听话就拿脚踹。

正说着话,突然听见旁边有人大喊。他和李瑞倾对视一眼,忙过去看。有两个身负重伤的官员跌跌撞撞地跑过来,见到他们俩,急喊道:“快去胡连城通知将军,外族劫咱们的粮草,我方已全部被杀。”

“他们带着粮草往哪儿走了?”李瑞倾不在意将士的死活,他在乎的是,这是次露脸的大好机会,不宜轻易错过。

“往东……”官兵想要抬起手指一指方向,可惜只抬到一半就气绝身亡了。他们俩赶紧去看另一个,也不知何时已经悄无声息的死去了。

李瑞倾马上要通知张子和去追回粮草,余杭亦却不让。“咱们一不确定来抢粮草的是哪个外族,人马多少,二不知道粮草有几车,是粮还是草,这样贸贸然追过去,出了危险怎么办?”

“可就这样看着粮草被劫?”李瑞倾到底不甘心,把张子和叫了过来。

张子和检查了两个官兵的尸体,只叫人把尸体带上,快马加鞭的往胡连城赶路。李瑞倾问他为何不追,张子和道:“这二人虽然身负重伤,却不是流血致死,而是服毒自尽,有人想害咱们。”

他们过来之前又没有提前打招呼,谁想害他们?

“先带上,咱们回去把人往大将军面前一交,追还是查,就不关咱们的事了。”张子和睨李瑞倾:“想立功也得找不费力气的,这种费力不讨好的活少动心思,尤其要看清你看伤的功劳背后是否是陷阱。”

验尸余杭亦可不拿手,招呼人带上,匆匆赶到胡连城。

城门紧锁,余杭亦他们一靠近,城墙上便有人拿弓箭对准他们。余杭亦表明身份,过了一会,越城跑着从里面迎出来。

“战必胜,想死老子了,咦,怎么不见‘大姑娘’?”越城看清楚没有连峰,拉下脸,转身就往城里跑,也不管余杭亦他们几个了。

冯罗闷不吭声的跟在余杭亦背后,抬头扫了眼越城,又垂下头,专心赶路。

到了胡连城,自然要先去给大将军请安。请过安,说了几句客套话后,池清便让众人退下,只留了萧恒、严德以及余杭亦在。

“这是你写的?”池清把兵书扔给余杭亦。

余杭亦捡起来,一看便知是他的。时隔多日,怎么池清才想起来问他。余杭亦点头:“是属下写的?”

萧恒又拿出另外一本,却是本没写完的。他打开一页放在桌上,又从余杭亦手里抢过书,翻找了会,找出一页来放好。严德也掏出一本来,翻页放在桌子上。

“一字不差。”严德敲了敲桌子。

“这两份是大将军写的,一份写了一半的书曾借给你,另一份是大将军后来写完整的。这份完整的你没看过,但是你写的兵书却是和大将军写的完整的兵书一模一样。”

余杭亦盯着池清的神色瞅:“属下跟您的不一样,属下的字多。”

严德道:“除了那些画蛇添足的字,其余能入目的都一模一样,哪怕是错一个字也没有。”

什么叫做画蛇添足!余杭亦恼怒。

“我却觉得写到旁边的这些战术,还不错。里面的战术虽谨慎却缓,边上的虽有漏洞却贵在有速。若是能把两者的长处结合起来,取长补短,岂不正好?”萧恒笑道。

余杭亦挑了挑眉,他和池清取长补短?

池清听了,却觉得下身一热,取长补短,说的好。 



77、再吃一遍

“不能因为这个就要把我关起来。”余杭亦急的用牙咬手上绑的布绳。没想到平时看着斯文的萧恒,动起手来力气这么大。三下两下就把他制住了,他现在的本事几乎快能跟越城打成平手了。

池清淡淡扫了他的两位老属下一眼,挥了挥手。

“属下告退。”严德冲着大将军挤了挤眼。大将军比他不要脸,明明想吃了余杭亦,偏偏之前还要吓唬吓唬人家,难道这样肉会好吃些?

他要是能有大将军脸皮的一半厚,是不是就能把萧恒也吃到嘴里?

严德侧过头看跟他一同往外走的人,那张清秀的脸上不再稚嫩,原本水灵灵的大眼睛如今微微凹陷,有时里面泄露出来的戾气,连他看了也会胆颤三分。

他错过了很多时间,就当他已经满足每天能跟萧恒打情骂俏的时候,大将军已经把人扑倒了。

上天何其不公!难道脸皮厚阴险狡诈的人才有肉吃。

“为什么不听属下解释?”余杭亦红着眼睛质问。池清那个王八蛋,又发什么疯呢。

池清背着他在选药膏,白术给配的各种适合后面润滑保养的药膏闻起来都还不错,要不要都试试?池清神色严肃,摩挲着瓶子细思,一次试一个,余杭亦不可能天天让他上,估计不重样用的话可以用半年。

好东西!池清拿过一瓶,把其余的小心翼翼收好。

“我可以解释的。”本想气一气池清,没想到人家跟上辈子不一样了,直接拿出来给萧恒严德他们看。他能跟池清耍无赖,但是怎么跟萧恒严德他们俩解释。

“哦。”池清漫不经心的作答,选好了药膏,回头又拿出根两个手指粗细的碧玉条,细细的往上涂抹药膏。

余杭亦还在不死心的挣扎:“喂,只能说咱们想到一块去了,我写兵书也是错啊,你凭什么抓我。我现在好歹也是朝廷命官了,你要抓我杀我也得问问朝廷同不同意。我是朝廷的栋梁……你要干什么?”

他认识池清手里的物件。上辈子刚入府那会,池清心急伤了他一次,回头就慢慢琢磨出不少床上用的物件来,从助兴到保养,一个不缺。

“大将军。”余杭亦奋力挣扎坐起,戒备地瞪着池清:“咱俩已经没什么了,两清了。你不能再对我做什么!我是你的仁勇校尉,是替你打仗的,不是给你暖床的。”

“我又没耽误你打仗。”池清走过去,单手把余杭亦往床上拎。余杭亦手脚不能动,但是就是伸长了脖子也要咬池清。可惜池清的手臂比他脑袋长。

按到床上,池清就扒了余杭亦的衣裳,先用手指在四周揉捏,等余杭亦放松身体了,才慢慢将碧玉条推送进去。

后面传来进入异物的感觉,余杭亦也不挣扎了,乖乖趴在池清的腿上。这个时候不放松,最疼的是他。不如养精蓄锐,等池清进来后奋力一夹,让池清断子绝孙!

“想什么呢?”池清的手伸到余杭亦的身下,开始服侍小杭亦。看余杭亦的神色就知道定然没想什么好事。

“哼哼。”余杭亦不回答。

“舒服了么?”池清就喜欢看余杭亦脸颊通红的样子。他把余杭亦往上提了提,好方便小池清和小杭亦见个面。

池清把两个鼓胀的小东西都放在手里,嗤嗤笑道:“瞧,我的比你的大了不少,所以说在上在下都是有条件的。”

“呸。”小爷我要是像你一样十岁大就天天想着娶媳妇,那个早大了。余杭亦愤愤不平,扭头咬在池清腰间。

池清不慌不忙,伸手转了转露在外面的碧玉条,又往里挤了挤。腰间的疼痛顿时消减不少,只听见余杭亦十分压抑的呻吟声。

等药膏被吸收,池清将余杭亦放到床上,扶着早就迫不及待的小池清,缓缓进入……

“也就是说,你们见到他俩的时候,他们俩还活着?”单峰端起茶杯浅酌了一口,意味不明地问余杭亦。

“是,属下不敢欺瞒。”余杭亦弓着身子,腰都快不是自己的了。混蛋池清昨天压了他一夜,今天一大早爬起来就被抓过来像审犯人似的被审。

本来这事他想推张子和与李瑞倾头上,没想到这两个人像是知道有这么一出似的,人影都看不到。

南疆这里的兵营等级森严,不似池清带的兵,偶尔越越规矩倒也没什么,在这里,面对官位更高的人,就必须低着脑袋哈着腰。

“哦。”单峰拉着长调应了声,继续慢慢吃茶,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话。他说的话和语气并不咄咄逼人,但余杭亦还是感觉到了单峰的不怀好意。

就在余杭亦额头上细密的汗水终于凑成一颗大滴汗珠往下滚落时,池清悠然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一大早单峰你就调查案子,真是辛苦了。皇上有你这等忠臣,还愁天下不保?”

原来说话厉害的在这儿呢。余杭亦努力克制自己千万不要把嘴角勾起来。池清这人也真是,做什么事都是小心翼翼的,唯独造反,非得弄得天下人人皆知方可。

“都是为朝廷效力,不敢言辛苦。”单峰快步下来恭迎池清。他是皇帝的人不假,可在池清面前,没那个胆子承认,只好偷偷把皇帝换做朝廷。

“必胜。”池清坐到主位上,唤了声:“坐吧。”

余杭亦气的想给池清一巴掌,他现在的屁股能坐么?其实,听到池清的声音,他的腰杆子就挺起来了。单峰还没傻到在池清的面前,治他的规矩。

池清的勾唇不可察觉地动了动,他逗逗余杭亦罢了。“年轻人不愿意坐就算了,还是多锻炼的好。事情同单中郎将交代好了么?”

“回大将军的话,已经清楚了。”余杭亦知道这个是逃走的好机会,转身问单峰:“大人还有不明白的地方么?”

“没了,辛苦了,下去吧。”单峰难得的对余杭亦露了个笑脸。

余杭亦出门就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绕过回廊院落,快步回到自己的小院。腰折腾了一晚上,酸麻的难受。屁股可能是因为腰更难受,所以没什么感觉,只是后面胀胀的罢了。不过尽管这样,他还是不敢随便坐。

一进院门,李瑞倾就冲了出来,抓着他的手急问:“怎么样,单峰难为您了么?”

“没有。”余杭亦不着痕迹地把手抽了出来。两个大男人说话抓手作甚!

“我觉得这事咱处理的不够好。”李瑞倾拍拍大脑袋,懊恼不已:“你说那两个官兵遇到咱们得救了怎么还服毒自尽了?摆明了有问题。”

余杭亦站到石凳旁,灌了一大口凉水。“你才想到啊。不过咱们不把尸体带回来,更会让有心人质疑。水怎么都是凉的,饭送过来了么?”

“没有。”李瑞倾不烦恼这个,粗声粗气道:“别人不给送,咱们去端就是了。等着,我去把大伙的份儿都拿过来。”

他们水兵就过来几个人,还是后来的。单峰手底下的陪戎副尉赵登给安排的住处,就是一个两进的小院子,前面五间房,后面三间,宽敞倒是宽敞,就是破旧了些。张子和进来一瞧,脸色就冷了。

余杭亦不觉得有什么,自从坐过牢,就是睡在马房,他也照样能四仰八叉的睡个痛快。

如今住的差也就罢了,居然连饭菜都不派人给送来。他们这伙人吃在行,做饭就两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要是给他们生肉,他们倒是会串起来烤熟吃。

“校尉。”冯罗出来倒脏水,见余杭亦回来,转身回屋里拿了件袍子给余杭亦披上。

“我还热呢。”余杭亦嘴上这么说,却没拒绝冯罗的好意。和冯罗一起回屋,却听冯罗神秘兮兮道:“我想办法弄了些粥来,还是热的呢,你回来正好赶上喝。你要是再晚点,我就拿去和高宿他们分了。”

还真是赶上了。余杭亦不由庆幸,这个时候喝点粥最好,之后两天如厕就不会太遭罪。

回到屋,余杭亦就假装在打量冯罗的新屋,站着把粥一口气喝完了。

冯罗瞧着余杭亦好像没有以前那样厌恶吃粥了,他咬了咬下唇,试探问:“这粥先舀的,不算太稠,你能吃下去?”

“能啊,饿了就不嫌弃了。”余杭亦放下碗笑笑。上条命已经没了,恨意也淡了不少,就让那些不好的回忆随风散去吧。

他自己心里也挺纳闷。在牢里自杀的时候,明明是怕那些没有尽头的刑罚。可是如今,放下了对池清的恨,就好像能跟上辈子完全断了瓜葛似的,那些刑罚再想一想,也就没什么了。

冯罗大大松了口气,他随便找了个理由出去,决定要在第一时间把这个好消息通知给大将军。虽然他不知道余杭亦为什么抗拒吃稀粥,又为什么做了转变,可是变了就是好的,就能让大将军看到希望。

顺便还要奉承大将军几句,让大将军别为难他的那些兄弟们了。

既然都说了是夫人脑子有问题,那是不是可以通知他的手下们别查夫人以前的事了,让他们赶紧结束提心吊胆的苦日子吧,这样的日子再过下去,兄弟几个 



78、扒了裤子 
 
“战校尉。”张子和在门外急喊,不等余杭亦应声,就推门闯了进来。可怜余杭亦正在抹池清给的据说是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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