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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强强)将军-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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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回答我呢。”

“有机关……”

“不是这个,是皇帝。”余杭亦打断池清,他瞪眼质问,重点不是想要答案,而是抱怨罢了,不需要池清回答,因为他信池清做什么都是为了他好。

这份信任,不知道是怎么被池清给建起来的,他自己都适应不来,本能的便选择了相信池清。

池清笑笑:“皇帝这人,心思深得很,只要是认为能杀死我的地方,他都会押宝,而且压得很准。这些黑衣人怕是我还未到南疆,就已经守在这里等着取我性命了。”黑衣人只管执行命令,南疆的事他们都不管,只等着目标过来。

余杭亦蹙眉,常听池清说起皇帝,他也觉得皇帝这人不好对付,怕是他们造反并不容易。

“见过少主。”有人声从南边传来。

余杭亦看过去,只见那日在茅草屋里和开国公在一起的男子骑马过来,跳下马,却也不拜,只同池清点了点头:“少主,别来无恙啊。”

“你也是。瞧着,又比我父王年轻了不少,我父王怎么没逼你蓄须?”池清笑道。 



101、又犯病了
 
“这位是孙汝。”池清拉过余杭亦,给他介绍:“他曾是我父王府上的幕僚,如今贴身照顾我父王,你喊他孙叔便可。”

余杭亦眨眨眼睛,怎么觉得池清把“贴身照顾”二字咬的极重。这个孙汝定然不是普通的幕僚,之前在茅草屋,他都敢直呼开国公的性命,今日经池清这么一说,他便明白孙汝和开国公的关系了。

“晚辈给孙叔请安。”余杭亦忙恭敬地抱拳请安。

“不敢当。”孙汝点点头,转而对池清道:“方才遇到一个黑衣人,顺手捉了,已经带回去由主子亲自审问了。”

余杭亦挑眉,孙汝对开国公没大没小的,对池清倒是多多少少有几分恭敬在,不过,也只是面上罢了。

他们俩跟着孙汝往茅草屋走,碍于孙汝的身份,余杭亦怎么也不愿再坐在池清的马上,他们俩只有一匹马。余杭亦只好给池清牵马。谁知道孙汝是有心针对谁,竟然不管不顾的策马狂奔,余杭亦一瞧,他也不能跟不上啊,就牵着马使劲往前跑。

“人早就看不到了。”跑了一炷香的时间,池清勒马,皱眉问余杭亦:“你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和我共骑一匹了?”

“不能。”余杭亦低头看脚尖。他要给自己留足后路,这条命来之不易,不能轻易挥霍。他等着池清拿主意,池清若是待他是妻,那他自然不会有二话。

倒不是他胆小懦弱,只是他想把命运握在自己的手里。他承认他爱池清,连入骨的恨都消了,这样的爱深得他都不敢想,他甚至可以为了池清去死。命可以为了保护池清豁出去,但是在池清无事的情况下,他还是不愿意把自己的生死大权交到别人手中,哪怕那个人是池清。

余杭亦吸吸鼻子,好吧,他真是死怕了。就算不恨池清了,牢里那段受尽折磨的记忆也消散不尽,他除了怕,还有就是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人得靠自己。就算有个爱着你护着你的靠山,人想好好活,活出滋味来,还是得靠自身变强。

“那你上来。”池清跳下马,扔余杭亦上马,他牵起缰绳,冲马上之人笑笑,快速跑起来。

“我不会感动的。”余杭亦使劲眨眼,想要让脸色看起来更冷些。他张张嘴还要再说什么,可到底说不出话来。

他明白池清对他的感情!可是……

或许这辈子的爱,能像上辈子那样深,但再也不能像上辈子那么纯了。他还是怕!

余杭亦垂下眼眸,抓紧缰绳,脑子里乱成一团。

“到了。”池清抹了把汗,伸手扶余杭亦下马。余杭亦看了他一眼,从另一侧跳下去了。

“大将军,马跑了一路,属下牵着去喂喂。”余杭亦觉得找个地方好好把脑袋里剪不断理还乱的思绪给整理清楚了。恨、爱、疑、怕,这些在他脑子里转来转去,他受不了,必须马上解决。

“等等。”池清喊住他,伸手把人揪到自己跟前,低声笑:“我也跑了一路,你就不打算喂喂我?”

“……”为什么听着这么想揍人!

“到门口了还不滚进来,干什么呢?”屋里传来骂声,余杭亦能分辨出来是开国公的声音,当下想往后退,却被池清给拉进去了。

开国公傅良在逗狗,拉着张脸站起来,慢悠悠坐下。余杭亦站在池清身后,等着他发话。一会池清怎么介绍他,他就按池清的意思走以后的路,不管是哪条,池清后悔不后悔他不管。他是给过机会的,大方向是池清选,然后怎么走,就得听他的。

若是妻,也是唯一的妻。他再不会容许池清三妻四妾了。

不想,余杭亦屏住呼吸等池清说话呢,开国公却抢了先:“你出去,池大将军留下就成。”

“属下告退。”余杭亦抬眸看了眼池清的背影,出门口忽然松了口气。他既想让池清给个表态,却又不想池清这么快就做选择。他知道自己心眼小,要是池清选择错了,他会记仇,不会给第二次机会的。

他就怕池清选错!什么哪怕是属下,他也能娶妻生子乐悠悠的活都是狗屁话。两条命了,他还真是离开了池清就不能活!

没出息,池清那王八蛋有什么好的!

砰——

孙汝瞪大眼看着余杭亦失魂落魄撞树上,然后原地揉了揉脑门,转了个弯,竟然冲着土墙去了。好在土墙就是撞上了也不会有事,孙汝也就没管。

过了会,傅良出声让他进去。他刚打开门,就闻到股血腥味,再看跪在地上的池清,背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鞭上。傅良把鞭子往地上一扔,指挥孙汝:“给他找件干净衣裳,有药就给他抹点,没药就拿冷水给他冲一冲,可别丢我傅家的人。”

“是。”孙汝嘴角抽搐。丢人?还不是怕在儿媳妇面前丢人,要不为什么不要人家进门看着打。

还问有没有药?之前谁再三叮嘱说要备最好的伤药。

孙汝看看横眉瞪眼的父子两个,有心戏弄他们,遂喊外头的余杭亦:“战必胜,打盆冷水进来,给你家大将军冲冲……”

“闭嘴。”

父子两人异口同声的喊。池清从地上站起来,对孙汝道:“不用冷水,你给我找件干净衣裳便可。”他说完话,扯下已经破破烂烂的外袍,身后往后背使劲擦,要把血水擦干净。

“住手。”傅良急的上手阻拦。“你怎么能这样?”

池清冷笑:“父王,孩儿有今日,正好如了您的愿。您不就是想让孩儿把天下夺回来,想要做皇帝,哪能不吃苦头?”

傅良手僵住,看着池清不服气的模样,良久才道:“你从小便是文武奇才,是个打江山守江山的命。我才对你寄予厚望,你若不争气,咱们傅家迟早会断了香火。”他傅家为何子孙单薄,其中原因,有心人都能猜出来。

“可惜了,父王。”池清抬头挑眉,往门外看了眼:“怕就是我当了皇帝,咱们傅家还是得断了香火。”

“……你找打。”傅良气的要捡鞭子。池清回来往地上一跪,就开始顶嘴,那句话都不让他心里好受。他接受池清娶个男妻,这无妨,只要池清纳几门妾,生几个男孩让余杭亦养着不就得了。

他就是这样,虽说他是先生了池清,再遇到的孙汝,没有遇到这样的难事。可为了子孙,池清余杭亦二人总要做出些牺牲吧。他不信,难道余杭亦就不想膝下有个孩子继承大统?

池清不怕打,说出来的话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除了他,我不会再碰任何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要生你自己生,反正我和他之间再也插不进来第三个人。还有,生完孩子别给我们,我最讨厌小孩,脏兮兮的。”

“也就你们家那位小时候脏兮兮的。”孙汝看这对父子越说越僵,连忙出来将气氛打活。他笑道:“方才我瞧他魂不守舍的,走着走着都撞树上了。”

“帮我喊他进来。”池清毫不畏惧地看向他老子:“给我找衣服,不能让他看见。”

傅良气的胡子都颤,但是他默默的忍了这口气。虽然儿子欠打,可不能让儿子在儿媳妇面前失了面子。他进去给池清拿了伤药和衣裳出来,池清把伤药扔了,衣裳披上穿好。

他看着滚落到墙根的伤药瓶,生了些悔意。儿子刚学会说话,就被他逼着日夜用功读书,刚学会跑,就被他逼着站马步。他是为了儿子好,为了傅家好,也是到头来他两个都失去了。

“你欺负他了?”傅良没话找话说。

“没有。”池清道:“他今日在路上便很不对劲,又不知道再想什么。父王,你这里有没有治脑子厉害的大夫?”他有些担心,余杭亦是又发了疯。

“治脑子?”傅良惊得说不出话来,他瞧那孩子不像是有病的。

“算了,当我没说。”白冠正在研究古方,说不定能找出治病的法子。

余杭亦被孙汝带进来,额头青青红红的,还粘着不少黄土。池清走过去,轻轻把他额头上的泥土拍到。“怎么了,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余杭亦别扭的侧过头。池清却拉着他不放,拿脚在他后膝点了点,他人就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池清道:“父王,这人就是儿子认准共度一生的人了,这辈子儿子只会有他一个,他在儿在,他死儿子也会追随。儿子在此立誓,这辈子绝不负他。”

余杭亦不错眼珠地看着池清。

“……好,很好。”傅良虽气,却也说不出话了。儿子已经大了,哪里还有他说话的份儿。儿子那脾气,认准了谁绝不放手,他就是把儿子打死了,儿子也不会如他的意。

也罢,走一步算一步吧,先夺了天下,报了家仇再说。孙子什么的,总是会有的。

“起来吧。”池清要拉着余杭亦站起来,后者却不动,还示意他跪下。池清也不问为什么,继续跪好。

“池清,你既然这么说,我也说句痛快话。”余杭亦勾唇笑道,声音坚定:“让开国公给我作证,你若有负我那日,休怪我不让你好过。你若报复我,就让开国公帮我主持公道。”

孙汝瞧余杭亦此时眼神清透,已完全不复方才浑浑噩噩的样子了,就好似换了个人般。他不由心中起疑。

“好,父王作证,若我负你,你尽管杀我便可。”池清笑笑,余杭亦也跟着勾唇。两人对视,谁也不想起来,旁若无人的跪着。

傅良气的把桌子都掀了:“生不出孙子来,老子凭什么给你们作证。一个两个的,都是老子的祖宗!” 



102、补药而已
 
回去的时候两个人自然是共乘一匹马,余杭亦坐在前面,抓着马缰,靠着坚实的胸膛,困意渐渐泛上来,他猛地睁开眼,拉拉池清的袖子,叮嘱道:“我睡会,你小心装好银票,千万别掉了。”

他们俩走的时候,傅良给了余杭亦一叠银票,官家民办钱庄都有,南疆至北疆,只要是在大奉朝的国土上,就能取出来银子用,足足有几千万两的黄金。

余杭亦都琢磨着,是不是全国的钱庄里面有一半的钱都是池清他们家的?他哪里见过这么多的银子,即便是池清现在身无分文,这些银票也够池清招兵买马去造反了。怪不得之前开国公在米里掺银子呢,人家就是有钱。

他更没想到的是,开国公点名指姓说这笔钱是给他的。为什么会给他,难道不记恨因为他,他们家就要断后了么?似乎到后来,开国公也没怎么恼他和池清。

“好,我知道了,你睡吧。”池清一手接过缰绳,一手揽住余杭亦,放慢马速往回走。这条道已经被孙汝派人检查过了,不会有事。但余杭亦还是不放心,这么多银子呢,够养百万兵马了。

余杭亦都想好了,这笔银子他拿出大部分来给池清造反,剩下的一部分他要自己留着。以后池清当了皇帝,他当不当皇后另说,反正大将军的位置一定要是他的。他要是成了天下兵马元帅,出去领兵打仗,就不需要追着池清要粮饷了。当然,这笔银子还有其它的用途,比如对付池清的妾室。

两人先去了小院,余杭亦路上没睡好,精神头还不大,站在池清身后直打盹。池清索性也不让他回府,先在小院把困意睡干净了。

余杭亦是思虑过度,脑子昏昏沉沉的,半丝精神气儿都没有。沾床即睡,一觉睡到大伙准备离开南疆。

“萧将军和严将军不走?”余杭亦震惊,这两个人一直是池清的左右手,造反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带他们?

“嗯,说是要留守南疆。”冯罗叼了根枯草,把余杭亦的东西收拾好,让底下的小兵给拿走。“你骑马还是坐车?”

“骑马。”余杭亦不假思索地回答。在他的意识里,只有非常怕死的池清和娇滴滴的女眷们才会坐马车,男儿就该骑马。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他经过一天一夜好睡,屁股也没事了,腰也不疼了,精神特别好。这个时候不抓紧时间骑马,难道钻进马车里给池清制造机会。

“将军。”连峰骑马过来,身上坐着白术,瞧见余杭亦和冯罗,点了点头。连峰道:“咱们水兵还在江上,张校尉带着李吕两位副尉过去带他们,然后一路北上,直抵京城。他们走得急,便托我来同你说一声。”

即便是走得急,也不至于打声招呼都没时间吧。余杭亦蹙蹙眉头,固定好马鞍,骑上去试了试,还不错。

抬头看看时辰,他问:“怎么大将军还不出来?”磨磨唧唧要到什么时候,打仗谨慎些这点他认同了,能不能在其它事情上爽快些!余杭亦十分不屑的撇撇嘴,他也就敢在池清背后这么想。

“跟两位将军告别呢,左右时辰还早,慌什么。”连峰跟在余杭亦身后,正准备开口说话。白冠正带着傔人准备上马车,看见白术,黑着脸过来,冷声让白术下马,跟他坐马车。

白术低着脑袋,闷不吭声的下马,跟着他父亲上了马车。

余杭亦太有笑连峰:“怎么,没得到老丈人的认可?”

“是我不够好。”连峰叹气,也不再跟着余杭亦了,骑马到白家父子的马车旁,就在侧帘处,只要马车里面的人掀帘透气,就能看见他。白冠见了,免不了又是一顿气。

余杭亦看得好玩,他对比了一下,池清的父亲简直太好说话了,他们两个往那里一跪,开国公就同意了,别说动手,就连骂都没骂,最多是吼了两句。

还好池清的父亲比较开明,要不然他以后的日子也不好过。余杭亦抹了抹额头上不存在的冷汗,正感叹间,听见萧恒唤他。

原来早上马车了啊。余杭亦看过去,发现萧恒在第二辆马车上招手喊他。萧恒在,严德必在,这种时候,他们两个在,池清肯定也在车上。

之前队伍行走的打点都是严德在管,如今严德萧恒留下来了,除了池清,官位最高的便是胡棱,只是此人粗鲁,不适宜做这种事,越城和余杭亦倒不错,但是池清看不上,说他二人性子急,有事没事总是急吼吼的,不细心。所以这事就落到冯罗头上了。

冯罗此人,细心不说,脾气好,嘴巴也严。就比如方才余杭亦问池清怎么还未来,答话的是连峰,他就没说话,其实他早知道大将军已经上车了。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该当着谁的面说,冯罗心里自有计较。

这种人跟在余杭亦身边,池清才放心的下。所以池清这次给余杭亦升了官,余杭亦的那些手下,他把冯罗的官位提的最高,就是为了让余杭亦瞧清楚,最可靠的得力干将非冯罗莫属。他给那些人提官,都是有讲究的,这番心思,也不知余杭亦是否能看破?

“见过大将军,见过三位将军。”余杭亦钻进马车里,躬身见礼。马车不大,他本来也站不直。

“坐。”池清眼皮也没抬,掏出份地图扔给余杭亦:“抄一遍。”

真的是扔,就扔在余杭亦脚边。这是做什么,大将军的架子也不用这样显摆!余杭亦愤愤不平地捡起来,看了眼地图,又扔回去,就扔在池清的脚边。

严德眉毛抽了抽,不着痕迹地往萧恒身边凑。这个余杭亦真是没眼力劲,难道就没发现大将军是在表现跟你一点都不熟的意图?

“纸笔。”余杭亦坐到垫子上,等萧恒铺好纸,闭上眼回想了下地图上的内容,再睁开时已然胸有成竹。

不消一炷香的时间,余杭亦便抬起纸,吹干墨迹,拿给池清看:“属下画好了。”

胡棱惊得厉害:“这么快,大将军快让属下看看原来的地图,只看一眼,怎么可能画的出来?”

萧恒的眼里也是震惊,吃了口热酒压压惊,笑道:“怪不得战将军写出来的兵书能和大将军的一模一样,原来战将军有这等好记性。”

“但是大将军的那本书还没……”

“大将军铁定同战将军讲过不少打仗的事。”萧恒打断严德的话,真是傻,就没瞧出来大将军叫余杭亦过来画地图是另有意图。虽然他不敢确定大将军是不是在向他们解释这件事,不过他知道一点即可,就是大将军自己家的事,不要过多搀和。

他拿了地图,叫上严德胡棱要告退,临走之前,还卖个好给大将军:“战将军这样的文武双全,单是做武将可惜了,这一路就坐马车上给大将军磨墨代笔,能跟大将军学到不少东西。”

“……是。”除了池清,余杭亦就怵的就是萧恒,这厮心眼太多,不像严德和胡棱爽朗!人家官位比他高,他哪里敢不答应。就先答应下来,横竖萧恒以后就会留在南疆,管不到他了。

等人都走了,池清笑问:“怎么,怕萧恒?”

余杭亦摇头,小爷怕也必须不能承认啊,多丢人。他以后要当大将军,萧恒还会是他的属下,他怎么能怕一个手下!

他把笔墨收好,背对着池清问:“你都不怎么逼问我兵书的事?”难道池清就不奇怪,为什么池清来没写出来的东西,他就能知道池清会些什么,原模原样的写出来?似乎就简单问过一两次,都没问出个正经答案来啊。

池清要是纠结于这点,他心里必然偷笑,本来就是报复池清的小把戏。当然,他心里也得打鼓,万一池清凶狠地逼问他,他该怎么想个理由混过去。以后两个人再一起,他有个谜总解不开,会不会在池清心里留个疙瘩?

想个什么理由好呢?

要是解释不清,被池清惦记上,这事就等于搬石头砸自己脚啊。当初为什么会想到这招,蠢死了!

“有什么好问的,你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知道我想写什么也不稀奇啊。”池清把桌上的烈酒收起来,转身拿出另一坛酒温上。

余杭亦蹭过去,坐近了问:“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对我的了解深得很,而且咱俩心有灵犀。”池清眼中的痛楚一闪而过,微笑着把余杭亦揽过来。

“怎么说?”难道这样就能混过去?余杭亦不信,池清什么样的人物,岂能这般简单解释就行得通,八成是另打着主意。

“就比如,你没去过我府上,就知道清风明月,我的那两个男宠。”池清笑。

余杭亦呆住!清风明月又是他什么时候搬起来的砖?难道非得自己把自己的脚砸个稀巴烂才甘心?

“对对对,咱们就是心有灵犀。”算了,反正解释不清楚了。

“明天煎碗药给你喝。”

“什么药?”余杭亦问。

池清动作轻缓地揉揉他的脑袋:“是帮你强身健体的药,补药而已,你不要多心。咱们要在马车里待上十天,很快就会到京城。”

“十天?”路上难道没人抵抗,他们这可是造反!余杭亦半点都没留意补药的事,之前池清也让他吃过很多东西,都是对他有益的。 



103、补药无益 
 
“该吃药了。”池清把药端上马车。余杭亦正在翻开兵书,闻言头也不抬,接过来放在一旁。

“太烫了,放一放再喝。”他从长案底下掏出弓箭,兴致冲冲地问池清:“还要在此地歇上半个时辰,咱们趁这会功夫去打猎吧。这时候正是打猎的好时候,咱们给大伙猎些肉回来吃。再吃些干粮腊肉,大伙都没了力气,还怎么打仗?”

池清宠溺笑笑,答应下来。此刻无事可做,带余杭亦出去打猎也没什么。“这药吃的如何?”

余杭亦检查箭篓子,叹了口气:“这药吃完身上没劲,脑袋还疼,尤其是晚上,太阳穴这处疼的厉害。也睡不好,总是做梦。对了,这药到底是管什么的,能不喝么?”

“做的什么梦?”池清不答反问。

“就是一些以前不喜欢的事。”梦的都是他以前在地牢的事情,他吓醒了几次,最近这两天池清揽着他睡,倒是好了不少,至少不会醒了睡不着,转头就睡过去,没那么难受了。

池清点点头,没说话。余杭亦吃完药,就和池清到山上打猎,玩的太尽兴,足足两个时辰才回来。等他们回来一瞧,其他的兵都还没事,就连峰带着十几个人躲在河边赌钱。

“来人,把马给他们收了,再给他们每人五十斤的粮食背着,时刻不得离身,三天之后才能放下来。”余杭亦黑着脸上马车。

徐弛苦了脸:“战将军怎么跟大将军一个样,罚起人来丝毫不留情面。三天不得离身,难不成睡觉的时候还让带着压着我睡不成?”

“压着呗,你要是敢偷懒,就战将军针眼大的胸襟,一定会再折腾你的。”连峰笑道。他这么一说,大伙都哈哈大笑起来,对于即将接受的惩罚也不甚在意了。

别人不知道定远将军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们几个跟着余杭亦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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