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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强强)将军-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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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池清打断他:“那次操练你不是伤到了么?休养几日,可好了?”
“……好多了。”被池清一关心,余杭亦登时百感交集。他难受的扭扭身子,捡起书要看。
马车开始颠起来,外面的喧闹声越来越小。这是离开兵营了,余杭亦趴着,掀了侧帘往外瞧。
“放下。”
瞧着谨慎性子。余杭亦背着池清撇撇嘴,听话的坐好。池清给了他介绍南疆地理风俗的书,倒是有趣。
“杖伤是要抹膏药的吧?”
余杭亦看的正在劲儿头上,闻言没反应过来,只顺着答:“嗯,要抹,军医给我带了不少。”
“拿过来,我帮你抹。”
“嗯,你自己拿。”余杭亦腾地坐起来,瞪大眼看池清。“不不,不敢劳烦您。”
“没什么劳烦的,在行军途中,只能由本将军亲自给你抹了。”池清说完话,特意转过头将书放好,其实就是背着余杭亦咽口水。自己夫人的身子一定要好好摸摸!
余杭亦那小心眼,如何肯给池清占他便宜的机会。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笑道:“能得大将军援手,自然是属下的福气。不过,军医再三嘱咐,这要得到晚上临睡前再抹。”他总不能晚上睡觉都只跟池清在一起吧。
池清脸一冷:“趴好,脱衣服。”
“将军,这……”
“不服命令。”池清冷笑。
要是因为这点事就惹到池清,让他升官无门,报仇无路,可就不值当了。不就撩起衣服露个背么,在军医和傔人面前他从不扭捏,他不是女人,不怕被看,兵营里成群结队光溜溜去洗澡的人多了。
虽然池清对他的心思不纯,可也不能在马车上把他就地正法了吧。在被摸背和大好前途之间,余杭亦有点相中后者。
这时却听心急耐不住的池清道:“明日你下车走,用得着你伺候了再上来。”他瞧余杭亦气色尚算不错,不如提前放出去锻炼,反正在他眼皮子底下,什么时候喊停,都由他说了算。
定是严德那个不正经的,叫他给余杭亦找辆车坐,竟安排到他这里来了。那这一个月,岂不日日都要与余杭亦相处。
咳,也算是好事。池清抿嘴角。
“是,属下认罚。”原来抗命的处罚这么轻,那还是罚他吧。
他也有每日走路锻炼的想法。到了南疆打起仗来,他可不能还是如此窝囊。
作者有话要说:架空文,所以南方地区就不严格的按现实的走了,设定南疆附近种植早稻,栖息人群是羽族和汉族。
16、小小把戏
两个人因为几句话别扭起来,池清背对着余杭亦侧躺着看书,上半身占了很少的地方,两条腿却开了大叉,抵住车厢左右侧,余杭亦只得委委屈屈的坐在池清上半身的旁边,动也动不了,出也出不去。
池清看书,他也想看,可瞄到眼前躺着的人,他的心就静不下来,尤其在刚才说了那些话之后。
他想要好好珍惜这条命,忘了以前的恩怨,一切从头活。可心里如何能说放下就放下,他劝自己不要纠结于报仇,可还是心心念念地想着报复池清。
真是恨透了。那时,委身在池清身下嬉笑打闹的时候也傻透了,以为池清是宠他,笑话,那时的他还不如个小兵呢,池清能信任个没收下几天的亲兵,为何不敢对他谈朝事。
“想什么呢?”
“没。”余杭亦赶紧低下头,假装在认真看书。
池清却坐起来,他躺着看不下去书,想着该怎么能劝余杭亦把衣服脱了。他的表现余杭亦应该已经明白,他把余杭亦当做自己人了吧,却为何还是对他冷冷淡淡的样子。
该说什么好,既亲近又不失威严。他要把余杭亦训练成才,就不能对余杭亦太好,否则余杭亦说不定会仗着他的宠爱生了懒心,而且容易让余杭亦起疑心。
“你,晚,咳,伤好了没?”问晚饭要吃什么,就太彰显宠爱了。
“谢大将军多次关心,好多了。”余杭亦不着痕迹的往后退。跟池清挨近了,会被池清的威严不由自主地震慑住。
烦不烦都问两遍了,难道非得把衣服脱给他看,他才善罢甘休。
“那你把衣服脱了我看看。”池清再次清清嗓子,怎么说起话来赶紧这么费劲,面对几千人高喊也没有如此费力气。
余杭亦正发愁要怎么在不得罪池清的情况下巧妙的拒绝,马车却停了。严德跑过来,朗声问:“大将军,已到凤阳山中,天色已晚,是否安营?”
“准。”
余杭亦突然收到池清怨恨的眼神,他绝对没有看错。那种眼神,似乎在城门口吃不饱的乞丐脸上见过。
“那属下去给您备饭。”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火头军尚未烧饭。你等等。”池清写了张纸条,夹到他看的书中,一并递给余杭亦:“去把这本书交给胡棱,等他的回信。”
胡棱是方才同严德一起来的人。余杭亦接过,匆忙下车,他跳下车时,可能是需要牵动背部,姿势有些不大自然。池清皱起眉头,伸手将余杭亦的包袱拿过来。
除了几件衣服,就是果脯和一瓶膏药。池清拿起来,放鼻子底下一闻,便知老军医开的是哪种膏药。他将余杭亦的膏药全倒在一方丝帕上,然后从长案下拿出他珍藏的雪莲膏倒进去。
夜风习习,倒是比马车内凉爽。
余杭亦下了马车。他知道胡棱是领路的武官,所以,不用猜也知道胡棱若不在最前面骑马,那便是在头一辆马车内。
他过去的时候,胡棱正在吩咐大伙搭帐篷、生火做饭。
“胡大人,属下奉命将此书递与大人。”他不知胡棱的官位,只得先以“大人”相称。
胡棱不识几个大字,一头雾水的接过,随便翻了两页,看见张叠好的纸条,他打开来看,里面就两个字,第一个字他识的。胡棱看了眼拿眼四处瞟的余杭亦,抽抽嘴角,不想,大将军多少年了,又玩起这种折磨人的小把戏,真是有意思。
“去把严司阶叫来。”
左右人都在忙,这话肯定是在吩咐他无疑。跑个腿也没什么,余杭亦躬身领命:“属下这就去,回来再领大人回信。”
“去吧。”回来他就不在这儿了。
领路的武官好找,可严德在哪儿他还真不知道,索性就往后走,挨个人挨个马车的看过去。在第三辆马车旁边,看见严德跟士兵在一块搭帐篷。
他凑过去,恭敬道:“严司阶,胡大人有请。”
“胡棱让你来请我?”严德心里犯疑。
“是,大将军派属下送东西给胡大人,胡大人身边的人都在忙,就吩咐属下来请您过去。”
“哦,这样啊。”严德人粗心细,比不上萧恒,却比其他武官心眼要多。他拉近帐篷的绳子,愁道:“我怕是走不开,我知道他找我什么事,你去把越城叫过去听他吩咐就成。”说完就钻进尚未搭好的帐篷里。“我要小解了,别跟进来。”
钉木桩的小兵差点将锤子打在手上,小解不去找草丛,找树根,钻帐篷里干啥!
莫名其妙的被吩咐来吩咐去,可一想,都是比自己大的官,周围的人也却是在忙,似乎命他去跑个腿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越城是谁啊?
池清将膏药灌好,用布巾擦去不小心灌到外面的,将药瓶放回包袱里,将包袱放回原处,分毫不差,连包袱的褶皱都跟之前一模一样。
“大将军好兴致,哈哈。”胡棱钻上车,手里拿着酒囊。“喝点助助兴。”
“哪里躲避不好,来我车上作甚?”池清说着话,却是拿出酒杯,从胡棱的酒囊里到了杯,端起来细细的品。“你又没有家小,连壶好酒都买不起?”
胡棱立刻苦了脸:“属下也想喝好酒啊,可是不敢买,买了就被偷。若不是去外面的酒馆吃酒,属下绝对不敢买超过二十铜板的酒。”
“治下不严。”
“自然不如大将军治下有方。”严德掀帘上车,手里拎了块腌好的咸肉。“有酒焉能无肉,反正战必胜一时半会也回不来,不如咱们先吃饱喝足,再看他干着急的模样,岂不有趣。”
池清掏出小刀,将咸肉切好。他们在北疆守疆土,一待就是几年,平时没什么消遣,就时常开些无伤大雅且有益处的小玩笑。这个就是其中之一。
吩咐余杭亦一个个找下去,满行军的转悠,锻炼余杭亦的脚力算不上,却能帮助余杭亦将行军分布瞧个清楚,在短时间认识行军中的武官。
余杭亦即便不想再找,想回头找上个吩咐他的人,可惜,那个人早就躲起来了。
严德他们就躲到池清的马车上来,谅余杭亦也没那个胆子敢不办完事就回来。就算先回来,只要池清不让他上车,他难道还敢硬闯?
“大将军,不是属下说你。”胡棱几杯浊酒下肚,嘴里就开始叫嚷起来。“你吃个酒怎么就这么慢吞吞,到现在一杯都吃不完。你要是不喜欢,就把你珍藏的好酒拿出来,跟兄弟们分一分嘛。”
严德一手刀劈在胡棱脑后,胡棱倒下。“还是让他睡一觉吧,否则还不定怎么撒酒疯。”
“走的时候把他拖下去。”池清将严德二人筷子没挨着的肉夹到干净的碟子里。手下回报,余杭亦最爱干净,尤其在吃食方面,他们家的厨房往正厅送饭,都得在上面罩个盖子,生怕落了灰尘,遭余杭亦嫌弃。
路上秘密行军,哪有什么像样的伙食,有山能捕猎,平时有块咸肉就是好的。他自己吃什么都无所谓,所以没让亲兵特意准备。此刻才想起来,倒是该给余杭亦多留几块,好补补身子,当兵的没肉吃,哪能有力气操练。
“大将军。”严德瞧着好笑,拍拍桌子笑道:“余杭亦都自己送上门了,大将军您还客气什么?喜欢就拉到马车上,展一展咱大将军的雄风。”
“你以为我不想。”说起这个,池清扬起脖子,将半天都没吃到半杯的酒全部灌入肚中。“我想对他好,可他分明就厌我烦我,让我无从下手。再者,我若对他太好,表白了心意,那他就成不了战必胜了。”
“属下不明白,战必胜和余杭亦不是一个人?”
池清无奈失笑:“不是一个人。战必胜会是我的兵,是我的将,我们可以共同打天下。而余杭亦,却是余侍郎的嫡子,他成了我的夫人,皇帝就会盯着他,六部会看着他,文官会盯着,武官也瞅着。我无法掌控的,必然不能信。与其喜欢却不可信,还不如让他成为战必胜,跟在我身边。”
“战必胜您就能掌控,属下可瞧他不是个易掌控的性子。”
“他抛弃身份进了我的兵营,我怎么可能还会放走他。”池清忽然转换语气,从志在必得的兴奋变为洋洋得意:“他将人找回来了。”
“什么?”严德没反应过来,他还沉浸在池清方才的那句话里。
“属下等见过将军。”车外是怀化中侯越城的声音。
池清掀开帘,看见车外慢慢站着十几个人。严德也露出脑袋来往外瞧,余杭亦从后面走过来,伸脖子往马车里看,见严胡二人都在,忍不住得意的看向池清。
“你们怎么跟他过来了?”这个把戏玩过多少次,也没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将所有人找齐,还找到大将军这里来。
17、不轨之事
严德十二岁手上就沾了血,他以为这辈子就会怕两个人。一是亦师亦友的大将军池清,二是爱装读书人的萧恒。
不想今日,被余杭亦瞪着眼上下一扫,他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发寒,连忙招呼越城把胡棱搬走,带着一群人迅速撤退。
“怎么把人都带到我这里来了?”池清半掀着帘,倚着车门笑问。他知道余杭亦的脾气,看来已经知道是自己作弄人,怕是要恼。
“不报上大将军的名号,属下这晚恐怕就要一直找下去了。”他辛辛苦苦找到越城,说了两句话,又被吩咐找其他人,他找到下一个,都会被吩咐找下下个。他找不到,回头找,又找不到吩咐他的人。
余杭亦心思多活络,确定下来是池清在耍他之后,也不一一找了,双手放在嘴边,冲着前面喊了一串人名,凡是被点到的,均是大将军有请。然后他就甩手不干了,找个凉快的地方,眯了会眼。
“什么时候发现的?”
“您让我送书给胡大人,我就起疑了。”胡棱看样子就知道认识不了几个字。
池清点点头:“早就起疑,却还是浪费了不少的时间,判断力不够。你这样的人,上了战场,不能及时作出应对,容易一败到底。”心里却道:还不错,比他手下出来的人都强。
余杭亦正憋住一肚子火气呢,控制不住地要发作:“属下开始就不会败,如何会一败到底。”
到底太过年轻,血气方刚。池清不再与他争议,招招手:“准备晚饭。”
虽然气,可该伺候不还是得伺候。方才找人,已经将行军队伍摸得一清二楚,余杭亦直奔火头军。出门在外,就没有兵营里分等级的伙食,都是一锅熬的粥,不愁不稀,大瓷碗舀的满满当当。
馒头大饼不再上锅,直接干着吃。有兵去山上猎来两只打野猪,还没烤熟,知道的将士都虎视眈眈的盯着,端着碗围成个大圈。两只野猪,真不够他们几百号汉子们分的。兵营里的规矩,谁抢到算谁的,反正将军们又没跟着出来。
当然,武官也有当武官的好处,他们可以派自己的手下去抢。
真香,余杭亦使劲吸了两下鼻子。他非常想吃,可他不会为了池清去跟一伙人抢肉吃,他端了碗粥,拿了两个馒头三张饼。回到马车旁,池清已经坐在一张小方桌的旁边,似乎在看信。等他走过去,那信就被收起来了。
“怎么只有一碗粥?”池清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些。“我没那么多讲究,你坐下来吃吧。”
“属下不爱喝粥。”其实,余杭亦想等池清吃完了,跑回去看看烤野猪的肉还有没有剩下点。他不甘愿的坐下,拿起张大饼就开始啃。
池清将一旁的布巾掀开,往余杭亦那边推了推。
肉!余杭亦戒备的扫了池清一眼,想在肉里下药,然后在外面对他做坏事这样下三滥俗不可耐的招数,池清后院的那些色人们已经对他使用过至少三遍了。
想说池清没有坏心眼,单纯的给他肉吃。笑话!
余杭亦把屁股挪远了点,他才不会上当!
“吃肉,咸肉。”池清把肉往前推推。他更想自己坐过去。
加料的肉,他不吃。余杭亦冲着池清皮笑肉不笑:“属下不爱吃肉,一吃肉就犯恶心。”
池清垂眸,将咸肉包好,丢到一旁,闷头吃起饭来。余杭亦喜不喜欢吃肉,他比余杭亦更清楚。
“见过大将军,属下给您送烤好的猪肉。”火头军送来个肥美的猪腿。
余杭亦使劲咬了口大饼,硌的他牙疼,侧过身看着忙碌的其他人,不让猪肉进入到他的视线里,可香味直往鼻子里窜。
池清见余杭亦这般,心里大概有了个底儿。并不像其他人直接拿嘴啃,他拿匕首细细割开猪肉,吃了两块,叹道:“野猪肉的味道真是不错。”说完,掀开眼皮瞧余杭亦的神色。
“哼。”余杭亦小小声哼道。
“你今日表现尚可,我想给你个赏,既然你不愿吃肉,那便送你壶好酒。”池清从方桌下掏出一大壶酒来。“你受了伤不能喝,先收好了。”
知道他不能喝,还送他酒,不要白不要。余杭亦接过来,放到自己这边,半搂着,接着吃他的饼。吃着总忍不住拿眼瞅油腻腻的猪腿,看着就好吃。
池清吃了两块肉,放下匕首:“我吃饱了,你吃完,收拾好桌子,再把帐篷收拾干净了。”说完,径自上了马车。
方桌在马车的后面,后面没有帘子。只要池清不故意脖子拐弯往后看,是不会看见他在这里坐什么的。
猪肉不吃白不吃啊。余杭亦高高兴兴的坐到了池清的位置,嫌弃地将稀饭挪开,大饼扔回桌上,拿刀子割肉吃起来。
才刚吃了两嘴,突然有人从后面拍他的肩膀。回头一看,是张大力。
“有肉吃怎么想不起哥哥我来。”张大力不等余杭亦招呼,直接下手拽了一大块肉啃起来。
余杭亦自己是吃不了这么多肉的,借花献佛,顺势和张大力拉近距离倒也不错,没枉费这块池清吃剩下的猪肉。“来,这里还有咸肉,还有酒。”
当酒坛子一开封,不少人闻着味就过来了,尤其那些地位不算太高的武官,比如越城,七品的小官,在大奉朝一捞一大把,在北疆待了好几载,北疆的冬季长,没事他们就好吃口黄汤取暖。
小兵们都是新兵,还不太熟络,看着眼馋也不敢轻易过来。那些武官们仗着自己有官位,跑过来蹭酒吃的脸皮还是有的。他们一带头,也有几个性子爽朗的小兵跟过来。
他们将余杭亦团团围住,吃着桌上的肉,喝着桌下的酒,顺带着也就跟余杭亦熟了。兵营里的交情,几句话算半熟,一顿酒肉那便是亲兄弟。
等严德听说那酒味道不一般,急吼吼跑过来想仗势欺人把酒拿走时,余杭亦已经从众人的视线里走了出去。
半口酒都没挨着,肉倒是吃了不少。他还惦记着给池清收拾帐篷,跟在池清身边才一天,着实学到不少的东西,有好的,也有坏的。
先是听了不少大逆不道的话,被池清点拨了几句。再者因为池清的刁难,倒也将行军中大大小小的武官都认识了。刚还只是认识,转眼一顿酒肉,他就和小武官们还有不少的兵成了朋友。
其实那些小兵,估计连肉都没摸着,就是来凑份热闹。
收拾好属于大将军的帐篷,余杭亦在马车外喊了一声,没人应,他上车看见池清侧躺着睡着了,安安静静的,手搁在脑袋下,很平常的睡姿,却硬是让池清给睡出一股子英武的味道来,就好似眼前之人扛着大刀正在杀敌一般。
余杭亦揉揉眼,觉得自己的伤势一定是重了,所以才会看花眼。他悄悄爬过去,从包里掏出自己的膏药来,蹑手蹑脚的离开。回到帐篷,将帘子掩好,铠甲脱下,衣衫半褪,正扭头要想办法要自己给自己糊上药。
帘子一挑,池清进来了。
余杭亦从容将衣裳拉上肩头。他不怕池清看,两个人鸳鸯帐里被翻红浪整整一年,他又不是女人,也不在乎被看。
他就是不愿意让池清得逞。说白了,就是池清想看,他就偏不让看。
“背上的伤见好了。”池清往前一步。
余杭亦连退三步:“谢大将军关心。”废话,在军医帐篷里住了两天,自然见好。当他听不出来,池清这话说的再假不过,池清哪里见过他的伤势,说什么见好了,哼。
池清上前,抓住余杭亦,伸脚一勾,余杭亦毫无招架之力,倒在方才他自己辛苦铺好的床上。池清上前,坐在余杭亦的屁股上,还试了试肉感,一手摁住余杭亦的脑袋,一手拿过膏药瓶。
“呜呜嗯。”余杭亦脑袋被摁进被褥里,呼吸都困难,更别提想说清楚话。
他伸脚想踹踹不着,伸手要打给压在了身下,屁股还被池清给坐了,好不痛苦。他使劲挣扎,可对于池清来说,根本入不了眼。
背上一凉。有只大手,粗糙的大手,在他背上轻柔细心的涂抹。只是背上的伤能有多大,池清却抹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余杭亦差点憋死在大将军的床上。
那药经过池清的手,说也奇了,竟不似之前涂抹那般火辣辣的触感,抹上去便是一阵清凉,满身的不适都消失大半。
当余杭亦琢磨着池清给他抹药抹的不错的时候,突然屁股上有什么东西顶过来了。
余杭亦的脸登时变黑。池清这只大色狼,分明就是想借上药,欲对他行那不轨之事。
18、叫战必胜
如果他今日轻薄了余杭亦,依着余杭亦的脾气,怕是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和气的时候。池清翻身坐起,给余杭亦拉上衣服。
“大将军好性致啊。”余杭亦语气轻松,下手却是没留半分情面。坐起来那一刻,脚已经朝池清的命根子上踹了过去。
池清轻轻避开,伸手在余杭亦脚踝处弹了一下。余杭亦登时力道尽泄,浑身发酸。他软在床上,眼睁睁看着池清慢慢走出帐篷。
好一会,余杭亦才能勉强坐起来。
他歇口气,将衣服穿好。活动间,虽然胳膊酸麻无力,可背上的伤却没之前那般难受。这次抹药怎么管用的这般快,以前抹完药,药效起作用,总是要疼上好一会。
打开瓶塞,放鼻子底下问问,味道不一样了。原来是冲鼻子的药味,十分难闻,此时,瓶中的膏药却是不凑近闻不到味儿,凑近了也只是淡淡的兰花香味。
该是有人换过他的药了。
有人想要借膏药害他?若是,那又是谁有这份心思?他的包袱在池清的马车里,行军的将士,哪个敢随便出入大将军的车架?
除了池清有嫌疑,严德和胡棱也是跑不了的。只是余杭亦想不明白,谁会想要害他,一个无财无势的小兵。
池清倒是有可能,在药里混入迷药,妄想轻薄他?可依池清的身份,想要得到他用的着这么费劲?
跑去冲冷水澡的池清不知道,他的一番好心,让余杭亦提心吊胆了一整个夜晚。他在水里还是发泄出来,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往回走。
严德就巴巴的守在路上,见池清洗好了出来,就狗腿子的凑上去。“大将军洗的可舒服,这河水清澈,比京郊的小溪要干净的多。”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严德摸摸下巴,拉出笑脸来,继续奉承池清:“大将军思虑周全,属下万分佩服。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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