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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梦幻之白夜-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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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不得不出面，躬身道歉，外加说明情况。
欧吉桑怒不可遏地教训起来：“你们这些青少年啊，让我说什么好……”
白夜跳到最底下的枝桠上，听到欧吉桑的言语，默默地考虑要不要趁机赶紧溜，因为……
“看在你们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这次只罚款八千円！”欧吉桑伸出圆圆的手指，“你你你，还不赶紧下来！”
身上没带钱的白夜硬着头皮跳下树干。
害怕大人发火的小男孩们，拿到风筝后，一哄而散了。
白夜顶着管理员具有压迫感的目光，艰难地开口：“Ano……”
“我没有钱。”他小小声地说道。
——由于一开始对金钱观念不强，白夜多次“乱花钱”的举动，直接导致了现在家里对他的零花钱控制得相当严，每次需要买东西前，都得先报备后，家里再根据“预算”支付“经费”……
何况八千円不算小数目。
欧吉桑眉头一皱。
“远藤先生，这是罚金。”不待管理员再说话，绅士柳生已经掏出了钱夹，拿出如数罚款递了过去，恭谨地鞠躬，“实在是抱歉……”
欧吉桑收了罚款后，脸色好转了些，语重心长地对着一群青少年，做起了思想教育工作。
白夜看到大家因自己的行为被训的模样，十分稀罕地产生了负疚心理。
在少年们的“反省”与保证中，欧吉桑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随即，真田的铁拳呼啸而来，白夜下意识地做出反应，格挡开了对方的手掌，进而更加激化了他的班长兼副部长的怒火：“伊、东、白、夜！”
难得心虚的白夜，缩了缩脖子，脚步微微后移，隐含求助的目光投向同伴们。
幸村抱着手臂，抬头欣赏着蓝天白云，全然是置身事外的姿态；
切原刚被铁拳制裁，根本不敢吭声；
丸井嘴里嘟囔着白夜刚才的举动太吓人了；
桑原是一贯的低调沉默；
仁王戏谑的目光透着不怀好意；
刚付了罚款的柳生表情似乎比平常严肃了几分；
柳莲二眉头轻蹙……
完全被大伙儿抛弃了的白夜，心里也不好意思抱怨，虚心地承认着真田罗列的几大罪状。
虽然觉得幸村偷溜出医院，跟自己毫无关系……白夜也不敢表明自己的冤枉。
被处罚，下个月加倍训练，是意料当中的。
让他没想到的是，负责为自己补课的柳生——他一直觉得对方的性格是温和好说话的——竟提议要增加每天的学习任务；而最近与他处得不错的军师，居然表示真田和柳生提出的处罚力度太轻了……
简直令人发指。
腹诽归腹诽，白夜想到刚才这些人的担忧，和在管理员面前的维护……老老实实地接受处罚。
他并非是不知好歹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一章：大 阪
最近一周，白夜的日子极其悲催，精力被毫不留情地充分压榨，训练、学习，占据了他所有课外时间，全然没了往常的悠闲自在。
看着柳生检查完自己的作业本，少年期期艾艾地说道：“明天我们班要去大阪……”所以不要再布置多得吓死人的作业了吧！
柳生推了一下眼镜，唇线的弧度几不可见地上扬：“伊东君作业的错误率最近降低了不少。”
“哎？”
“看来柳君说得没错，只要你多把时间放在书本上，学习不是件困难的事。”
“……”他是不是该感谢柳莲二的赞美？
看着白夜无语望天的模样，柳生露出一个浅淡的微笑：“这周末要去大阪观摩，暂时不布置作业了。”
白夜面上一松，心情有点高兴。
次日是三年级例行的校外观摩，不同的班级去的地方也不相同，A组去的是关西名校四天宝寺。
第一次去大阪的白夜，对这一趟旅程表示十分期待，要知道大阪的美食非常出名，素有“天下的厨房”之美誉，这对喜好美食的人来说，是多么具有吸引力啊！
可惜由于公园爬树一事，真田最近对白夜看得极严……哪怕第一天的观摩结束，带队老师宣布了自由活动，他依然紧迫盯人，将试图溜号的家伙揪了回来。
白夜默默腹诽着黑面神的残忍，鉴于对前次被罚之事还有些心虚，不得不老老实实地跟在真田身后。
柳生看着在一旁小声叨咕的少年，出声道：“你以前没来过大阪吧，一个人行动恐怕又会迷路的。”
白夜被噎了一下，瞥着大步朝前走的真田，凑到紫发少年跟前：“柳生之前来过大阪吗？”
“还算熟悉。”
少年眼睛一亮：“那……”
“副部长吩咐了，让我看着你不准乱跑。”柳生淡然的话语当即戳穿了某人的幻想。
白夜扁了扁嘴。
看到这家伙郁闷的模样，柳生不经意地勾了一下嘴角。
校外观摩，不仅观摩别的学校，同样也是体验这个地方的城市文化，基于多方面的考虑，第二天的集体活动改为三到五人的组合行动。
作为网球部的三位正选，理所当然地一起行动了。
白夜走在大阪的街头，吹着艳阳春日的暖风，一边好奇地观赏着城市的风景，心情是相当的惬意愉悦，早没了被人“管教”的纠结。
不过作为一个路痴，在走路时漫不经心，还不时地分神留意一些街边玩意，后果往往让人无奈。
被美食诱人的香气吸引的少年，站在一个小吃摊前，面露纠结，他的手里是几串什锦烧烤……
“好香好香啊，”一道活泼的少年嗓音忽然响起来，“肚子饿了……”
白夜下意识地回头，看到的是一个朝气蓬勃的男孩，个子不高，精神气十足，蓬松的红头发张扬着活力，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闪烁着天真的意味……
察觉到红发男孩的目光落在自己手中的食物上，白夜缓缓勾起唇，眼中流光微动：“呐，小鬼，你饿了的话，要不要吃这什锦烧……”
他的话还没说完，对方毫不客气地将烤串夺了过来，哈哈地笑道：“谢谢漂亮姐姐，烤串很好吃……”狼吞虎咽地将几串烧烤快速吞进嘴。
看着男孩三两下吃完烤串，白夜嘴角抽了抽：话说，没想到竟然还有比海带学弟更“单纯直率”的家伙存在……注意到对方身上的运动服，上面写着“四天宝寺”的字样。
暗道一声好巧，白夜面露微笑，对着这个自来熟的男孩说道：“那，这烤串是你吃掉的，钱就由你付了哦。”用扇子指了指小吃摊老板。
吞下最后一口食物的男孩睁大眼：“哎？”
白夜毫不惭愧地表明：“我没带钱……”要不是买了东西后才发现没带钱包，他才不会这么好心请一个不认识的人吃东西呢！
红发男孩眨巴着大眼睛，忽然伸手掏起了口袋，半晌，摊开掌心，开始数着可怜巴巴的几枚硬币……
白夜略感不妙。
“二十六円……”红发男孩对白夜说道，“漂亮姐姐，我就这么多钱了。”
还不够一口烤串的价钱……
白夜无语望天，没想到这个家伙比海带学弟还不靠谱！
无奈地也翻起了口袋，得庆幸今天还带了手机。
接到求助电话的柳生，根据白夜的说辞，还算顺利地在道顿崛美食街附近找到了人——烤串摊子前，两个少年正被老板驱使着干活——无奈又好笑，夹杂着一丝丝微妙的心情。
“柳生！”看到救兵的白夜，声调都比平常高了一些。
柳生认命地掏出钱包，对摊子老板说了声抱歉后，付清某人的欠款。
这位热情的大阪老板对于白夜的离开竟是几分不舍，就这么一会儿，白夜的烧烤技术都快赶超他了，加上那张可以当做招牌的脸，短短半个小时，买烤串的客人都快赶上一上午的人数了。
名叫远山金太郎的红发男孩，由于迷路的原因，理所当然地跟着柳生和白夜一起走了。
“漂亮姐姐，那里在买章鱼丸子！”说话的男孩大呼小叫、连蹦带跳，简直跟个猴子似的。
“小鬼，叫哥哥！”白夜忽然理解了每次自己喊姐姐“纱酱”时对方的微妙心情了。
“我不叫小鬼啦，漂亮姐姐，是小金、小金！”
“不要叫我漂亮姐姐，小鬼！”
“漂亮姐姐叫我小金啊……”
柳生用着纠结的眼神，无语地注视着两个家伙一边幼稚地争执着称呼问题，一边欢快地在小吃摊前点着单——自然花的都是他的钱了。
在大阪看到老熟人的忍足侑士，心里略感意外，随即他的目光便被熟人旁边的两个人吸引了，长发马尾的美丽“少女”在和一个猴子般地蹦跳着的男孩凑在一起说话……
柳生默默地掏出钱包，为快活地吃着小吃的两人买单。
这样的画面，让人微妙地产生了某种和谐的联想——活像是一家三口子在逛街啊，温柔的爸爸，漂亮的妈妈，调皮的儿子……
表面正经的人往往都有一颗闷骚的八卦心。
忍足侑士觉得出于礼节，他应该上前打一声招呼，毕竟柳生和忍足两家算是世交，柳生难得来一趟大阪，作为主人，怎么也不能慢待。
关西绅士来到大阪烧的小店窗口前：“真巧啊，柳生君。”
柳生闻声转头，看清楚来人后，推了一下眼镜，面上从容：“好久不见，忍足君。”
忍足侑士说道：“没想到会在大阪遇到你。”
“啊，”柳生简要说明，“是班级的校外观摩活动。”
白夜根本没留意到陌生人的靠近，一路上享用了各种美味小吃的他，此刻情绪相当不错，连小金一口一声“漂亮姐姐”都不在意了。
“这里的大阪烧看起来和我之前吃的不太一样啊。”
能吃食量大的小金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烧饼，哈哈笑道：“那是漂亮姐姐之前吃的都不正宗啦！”
“有可能。”白夜赞同地点头，接过老板递来的大阪烧后，转身拉了拉紫发少年的手臂，“柳生，付钱……哎，这位是？”这才看到和柳生闲扯起来的眼镜男。
柳生再度掏钱结账。
忍足侑士做了个绅士礼，关西腔听起来缠绵暧昧而别具趣味：“你好，我是冰帝的忍足侑士，和柳生君是朋友，不知道这位美丽的小姐该如何称呼？”
举着大阪烧的白夜眨了眨眼。
小金凑到跟前举手叫道：“我叫远山金太郎，四天宝寺一年级生，和漂亮姐姐也是朋友啦，多多关照，多多关照！”
“忍足君，”没得到白夜回应的忍足正感奇怪时，付完钱的柳生已经走了过来，“伊东君是立海大网球部的正选。”婉转提醒了对方，白夜的真实性别。
小金立刻来了精神：“哎哎，漂亮姐姐是那个立海大的正选？那网球一定是超级厉害啊，我们打一场吧！”
忍足被柳生嘴里的真相震了一把，再听小金满嘴的“漂亮姐姐”，心里略微复杂，面上依然优雅，从容不迫地向被自己误会性别的少年道了声歉。
白夜一把将缠人的小金推开，好奇地瞄了几眼忍足，对柳生说道：“忍足君和柳生很像呢……”他的意思是，两个人都是一张扑克脸，同样戴着眼镜，言行举止带着一股绅士范儿。
柳生闻言，脚步往后退了两下，明显拉开了与忍足的距离。
忍足的眼角抽搐了一下：柳生君这是在用行动表明对自己的嫌弃吗？
“漂亮姐姐，我们打网球……”小金完全无视另外两人的存在，拉扯着白夜。
“小鬼，叫哥哥！”
“是小金，小金啦！”小金一边纠正着白夜的称呼，一边不放弃地说道，“漂亮姐姐和我打一场吧！”
“小鬼，你再缠着我打网球，就不请你吃东西了。”白夜故意威胁，“也不送你回学校……”
“不要啊，漂亮姐姐！”
忍足侑士看了看柳生，又望向拉拉扯扯的两个少年，扯了扯嘴角：“伊东君和远山君感情很好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二章：琐 细
在白夜被小金缠得忍不住要答应打一场网球时，四天宝寺的人终于找到了迷路的小孩，在白石藏之介的“毒手”威胁下，情绪高昂的小金终于安分了下来。
“再见，漂亮姐姐，今天谢谢你请客啦，下次一定要跟我打一场……”被同伴拉扯走的红发少年，一路走一路回头冲白夜喊道。
白夜挥手告别，心里悄然松了口气：跟这麻烦的小鬼比起来，海带学弟简直不要太可爱了！
“柳生君，伊东君，接下来打算去哪里？”和堂弟话别之后的忍足侑士，问向二人，“不嫌弃的话，由我来给你们当向导吧！”
“不用麻烦了，忍足君。”柳生看了一眼吃饱喝足的少年，“我们也该和班级的同学集合了。”
话既如此，忍足自然不勉强，闲谈了几句后，就此分别。
柳生领着白夜往回走：“你看起来有心事。”
白夜转动着折扇，坦然说出正在思考的问题：“我是想，要不要剪掉头发，”他是不在意被误会性别，但总归有些麻烦，“又觉得舍不得……”毕竟，他习惯了长发，在意识上从没有剪发的概念。
柳生微微侧首，注视着少年那黑亮的长马尾：“很多女生也留短发的。”
……这意思是，就算自己剪短了头发，还是很容易被当成女生？
白夜一下子明白绅士的意思：“算了，被误会就误会吧！”反正不会损失什么，真要剪了长发，老妈和纱酱会念死他的。
“很苦恼？”柳生轻声问。
白夜摇头：“我已经习惯了，只是觉得……”犹豫了一下，“万一哪天进男厕所也被人误会了，可能不太好吧！”
联想到那一幕……柳生轻咳了一声，白夜的假设不是不可能发生的。
——这个年龄段的青少年，正是成长发育的时候，变化是一天一个样，不同于幸村雌雄莫辩的外表下，一日比一日强势的男性气息，白夜的长相和气质正奔在“妖艳”的不归路上一去不复返。
白夜不是爱烦恼的人，转眼便将这点纠结的心情抛开了：“那，柳生，你来找我的事情，真田不知道的吧？”
享用完大阪美食的少年，终于想起了真田先前的禁令。
柳生残忍地打破对方的幻想：“一个小时前，副部长发了信息，让我立刻带你回去。”不过当时白夜正和小金玩得开心，他默默地无视了简讯。
白夜囧了。话说，自己除了路痴外，也就学习差了点，明明没有别的毛病啊……为什么黑面神死盯着他不放呢！当然，公园爬树的事情，是他不对，但也是事出有因嘛！
“真田真像我外祖父啊。”少年不由得感叹。
闻言，柳生抬手推了下镜架。
第三天下午，体验完四天宝寺的日常教学后，大阪一行告以终结，下午，全体师生坐上了返校的大巴。
而白夜则在走丢一次后，一直被真田牢牢看着，再没能单独溜出去了，好在观摩活动十分有意思，已经尝过大阪美食的少年，并没有什么怨言。
期间，在学校遇到了小金，有黑面神和对方部长的压制，白夜总算没有被再一次地缠着。
回到学校后，白夜的生活变得水深火热——谁叫段考即将来袭呢，这一回，涉及到出赛资格，真田是铁了心绝不容许白夜和切原再挂科了。
一份努力一份收获，在预选赛前一周的段考中，切原最差劲的英语一科压线通过考试，白夜的进步要明显多了，数理化答题正确率提升到70％左右。
真田一巴掌拍在得意洋洋的切原头上：“不能松懈！”
白夜怜悯地瞥了一眼海带学弟，悄悄地凑到本班学委跟前：“喂，柳生，以后我的作业能少点不？”他好久没能完整地看完一部小说了。
柳生温声回答：“按照这次考试成绩，你直升立海大高中部还有些困难。”立海大是神奈川县最好的中学校之一，即使是本校生直升，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哎？”
“这一次的试题难度比平均线低了9％，按照你现在的成绩，明年能直升高中部的概率在71％。”军师以数据打击某个飘飘然的少年。
白夜的表情垮了下去，转而看见海带学弟蔫耷耷的模样，顿时又扬起了笑容——幸福都是对比出来的，至少有人比他更惨啊。
周六。
白夜收到一封来自京都的信件，心里觉得十分奇怪，说来，他的交际圈很窄，应该没有认识的人在京都。
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相片，还有简略地写了几句话的纸条。
恍然想起在荒川边野营的事情。
“小白，明天一起去东京吧！”丸井文太搭上朋友的肩膀，目光被对方手里的照片吸引了，“哎？小白的照片？快给我看看啊……”
相片里，两个少年背靠背坐在河边，一个表情严肃，姿势端正，手里拿着鱼竿，另一个轻松写意，身体歪斜地靠着茶发少年，捧着一本书埋首阅读。
“这个是……手冢国光吧，”丸井好奇道，“你和他关系真好啊，你们经常一起出去玩吗？”
看到真田在听到手冢的名字时，顿时爆发出的气势，白夜略微黑线，嘴上回答道：“没有。这张照片还是春假时拍的。”
不等白夜拿回相片，仁王先一步从丸井手里抢来照片。
“啊喂，小心点，仁王，你别把相片扯坏了。”毕竟他很喜欢这张照片，弄坏了怪可惜的。
仁王戏谑地笑道：“噗哩，果然是‘幼驯染’啊，感情真不一般呢！”
白夜没搭理白毛狐狸君，就着丸井开始的话，问道：“你明天要去东京？”
“明天是慈郎的生日，”丸井说道，“刚好没有训练，我们顺便去东京逛一逛，”压低嗓音，“那边有几家蛋糕店，卖的蛋糕特别好吃，还有游戏厅……小白都没去过吧？”
虽然对游戏没兴趣，不过假日里，偶尔和朋友出去玩是不错的体验，还能趁机去书店挑些新书。
“海带学弟一起去吗？”白夜转头问向切原。
“明天家里来客人，我妈不准我出门。”海带头少年遗憾地回答。
丸井也有些惋惜。
次日。
冰帝华丽的大门前，三个少年蹲在树下画圈圈——哦，不对，是在小声商量着事儿。
丸井气愤地挂了手机：“慈郎那家伙，一直不接电话！”
通过丸井以往的描述，白夜对这位未曾谋面的冰帝正选也算有个大概的印象：“是不是又在睡觉？”
“冰帝不是正在进行校际练习赛吗？”丸井嘟囔道，“他们部长也不管管慈郎……”
桑原摸了摸光头：“那现在怎么办？”
——说来，今天实在不巧，打着芥川慈郎生日名义来东京的丸井，被告知冰帝有练习赛，三人不得不转道来冰帝，现在却打不通对方的电话，于是他们根本进不去门禁森严的校园。
白夜无所谓地摇着折扇，反正他和芥川慈郎不认识，这一趟就是陪朋友逛着玩：“那我们先去别的地方？”
丸井语气忽然变得神秘：“你们知道这次冰帝和什么学校举行练习赛吗？”
两人摇头。
“牧之藤中学。”
之前观看了比赛视频的白夜顿时想起了这所学校：“我记得牧之藤似乎是去年全国大赛的四强之一？”不过貌似是四校中最弱的一个。
丸井得意地说道：“不管是冰帝，还是牧之藤，都只会是王者立海大的踏脚石。”
白夜转动着扇柄，笑着打趣：“小心哪，文太，有句话叫‘骄兵必败’哦~”
“本天才这不是骄傲，是自信！”
桑原难得犀利：“冰帝很有野心。”
“所以……”
丸井话语一转：“我们偷偷进去收集资料吧，顺便找一找慈郎那家伙。”
白夜挑眉：“文太什么时候有了跟Master一样的爱好？”
丸井笑哈哈地摸了摸后脑勺——收集资料的借口是假，想要看冰帝和牧之藤的比赛是真。他是对立海的实力很自信，但是同样承认其他学校不乏高手，作为极度热爱网球的少年，不舍得错过任何一场高手间的对决。
“那，我们怎么进去？”桑原迟疑道。
白夜表示这个不成问题：“你们会翻墙吗？”
“伊东是打算翻冰帝的院墙？”
“嗯，我……哎！”白夜猛地回过头，看到不知何时出现的褐发少年，顿时黑线——和这群少年混久了，他的警戒心降低了太多——无法从柳莲二淡漠的表情上推测出情绪，最近被罚得厉害的少年，立刻转移话题，“哟，柳，你是来收集数据的吗？”
柳莲二定定地注视着少年毫不心虚的模样，片刻后，轻轻点头。
丸井立刻高兴了：“呐呐，柳，你有办法让我们混进去吧？”
柳莲二勾了勾嘴角，拉开网球包，从里面抽出一套冰帝校服和……一张学生证。
丸井双目发光：“这主意太聪明了！那个，”他期待地问，“应该不止这一套校服吧？”
白夜疑惑道：“冰帝网球部的人，应该认识你们几个人吧？”每个学校网球部都不缺少情报搜集的人，像立海大这样的学校，网球部的正选们的长相恐怕广为人知吧！
柳莲二解释：“冰帝每一次练习赛，观看的人非常多，实际上不少学校都派了人打探消息，藏在人群里，很容易被忽视。”
白夜对军师表示佩服，Master就是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一张漫画版白夜的截图。“柳叶眉、丹凤眼，樱桃小嘴一点点”，噗，很符合中国古典美人的感觉……白夜的眼形是内尖外阔、眼尾上挑，应该是丹凤眼吧
、第三十三章：冰 帝
两校的练习赛，让潜入的一行四人都相当失望，牧之藤的实力实在让人看不上，他们练习赛的对手，冰帝的正选们全然没能发挥出真正的实力。
意兴阑珊的丸井早就拉着桑原去找他的好友去了。
白夜倒是撑着看完了整场练习赛，不由得困惑：“牧之藤这样的水平竟然是全国四强？”
柳莲二手上的笔不停，平淡的声调说着毫不客气的话语：“分组问题，他们去年的运气不错，有点实力的前辈都升学了，现在的正选不过是弱旅罢了。”
“原来如此……”
穿着冰帝校服的马尾少年，刚走出洗手间，就听到有人在背后喊道：“长头发的那个，等一等！”
好像是在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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