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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破门子秦尧-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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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里的东西,你们好好熟悉一下,我有事得离开一段时间。”
“离开?!”苏白薇几人都诧异地看着他,“去哪里?”
“招募团员。”秦尧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一个半月后的联合军演,可是军团级别的演习,我们就六个人,难道去给叶楚南当免费炮灰吗?”
“要么不玩,要么就玩狠一点的。不把叶楚南的脸踩爆,我就他娘的去变性!”秦尧又甩下一句话,站起来走了,丝毫不拖泥带水。
于是,秦尧就这么忽然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甚至连黑刀的人,也不知道他所谓的‘招募团员’究竟是搞的什么名堂。
第二天,云江赶回了首都爱斯维克城,一回来,连家也没回就直奔国会大厦,而后热切地拜访了李家,亲切地问候了李少爷。叶楚西闻讯赶到,在长达三天的磋商之后,以十条矿脉的开采权,以及一份巨额庞大的机甲订单和诸多协议,暂时填饱了云江的大胃口。
但是自由党的厄运没有到此结束,主席柯博特于五天后在医院病逝,享年四十一岁。副主席紧急上位,召开新闻发布会向公众宣布这个沉痛的消息。叶楚西在这件事里保持得极为低调,从始至终都站在了副主席身后。而许末城,同样在发布会上出现,就逃犯克尔西的落网做最后的发言。
一时间,媒体大肆报道,所有的版面几乎都被这件事所占领,甚至有电视台专门新开了一档节目讨论此事。有人对此漠不关心,该怎么过日子还怎么过日子;有人对此大为愤慨,认为在如今和平的联邦还发生这种恐怖事件,实在让人寝食难安;有人忧心地开始分析联邦现如今的局势,更有人指出这种事就是赤、裸、裸的权利之争,把矛头指向了民主党。
舆论的风向可谓每日一变,号称自由民主的联邦,给予了媒体极大的自由度。而就在一名知名评论人发表言论称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新能源计划时,叶楚西终于站了出来。
因为柯博特的病逝,在刚刚过去的国会上未能通过的新能源计划被他摆上了公共的台面。他手里拿着计划书,用沉毅的表情面对着镜头,目光坚定不移,“柯博特主席是一位令人尊敬的主席,是一位真正的斗士。他为实施新能源计划而死,是自由党的损失,是联邦的损失。而新能源计划旨在代替旧有能源,改善能源利用率,减少环境污染,不论柯博特主席还在不在,我自由党都会始终如一地将它贯彻下去。因为联邦需要它,公众需要它,不论不法之徒再如何猖獗,自由党的决心都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动摇!”
叶楚西的言论又引发了一阵舆论漩涡,柯博特的死被披上了一层烈士的外衣,越来越多的人自发加入了缅怀柯博特的行列。与适时沉默的民主党想比,自由党接二连三高调出镜,最终以微弱的优势顺利推行了新一轮的能源改革。
十月二十一日,公众夹道相送,柯博特被顺利葬入国家公墓。
但不论是民主党还是自由党,在这件事的处理上,都默契的抹去了秦尧和黑刀的痕迹。不得不提及时,也只是用‘某佣兵团’一语带过。而他们同时也都在想,秦尧,到底去了哪里?
对于这个牵动着诸多大佬神经的人,他的一举一动,自然都在观察之下。可是他们能从出入境记录上追踪到他的行踪,但却不能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要知道,在唐入院后的一个半月里,秦尧的足迹踏遍星际海,那一长条的出入境记录,看得人眼皮直跳。
相对于外面的不安定,黑刀佣兵团却是平静得很。团长不在,其他人就按兵不动。除了每天分出两个人去医院,其他人就只有训练和接任务,就算发觉四周有人在监视,也不为所动。于是,监视的人无奈地把目光转向了与秦尧交好的许末城、安海、云江等人,但这些人各自都忙着各自的事情,出入的地方都是些需要身份权限的,根本就不好监视。最终,陷入僵局,徒劳无功。
一个半月之后,就是东南军区和西北军区的联合军演,这是陆军演习,所以军演的地点就定在首都星旁边,拥有广阔平原和山岭的紫荆星。所有人都知道,秦尧该回来了。
该回来的都要回来了。
所以维卡中将最近精神紧绷过了头,肾上腺素分泌过多,变成了一个十足的炮筒,一点就炸。所幸有许末城跟在他身边,可以及时灭火。这一天,是报道的最后一天,维卡站在军政大楼前,皱着眉头问许末城:“他到底回没回来?来还是不来?”
许末城想起昨天晚上接到的电话,回答说:“昨天入境的时候,他新招募的手下惹了点麻烦,现在估计在来的路上。”
维卡一张胖脸都要扭曲了,来第一天就惹麻烦,秦尧这都带了些什么人回来啊……“末城,要是那小混蛋在军演里惹了什么麻烦,你负责不?”
“阁下,我只是一个少将。”许末城沉静如水。
维卡的脸更扭曲了,正想先请求佛祖保佑,关键时刻一闪电劈死秦尧得了,就听许末城的声音又传来,“他来了。”
维卡抬头一看,一辆旅游大巴开进了军区。他赶紧锤了锤胸,以免心脏因此跳停了。你妹这是军演啊,你有点起码的尊重好不好?!旅游大巴,亏你想得出来!幸好这里没有媒体,不然整个东南军区的脸都要被你丢光了……


、魔王初养成

“到了,到了,都别睡了!”本着好男人就该开大巴,其实是因为没人会开大巴,所以临时充当了司机的秦尧回头吼了一嗓子,顿时惊醒了一车春梦。
全员都下了车,秦尧却磨磨蹭蹭的,活像一个下花轿的新娘。下了车,还专往人堆里挤,热情地跟别人交流着,勾肩搭背地就要往里走。一干人纷纷见鬼似地看着他,“团长,你开大巴开出毛病来了?”
“团长你离我远一点!这么热情我起鸡皮疙瘩了……”
“快说,你是谁!干嘛冒充我们团长?!”
…………
秦尧终于忍不住了,一脚揣在刚刚那个起鸡皮疙瘩的人的屁股上,“都给我消停点!不作怪你们会死啊!”
那人揉着屁股傻笑,“团长,这就对了嘛!刚刚你也忒吓人了,一副好人样……”
秦尧要抓狂了,他到底是干嘛带了这群奇葩回来……他原本是想混在人群里就这么走过去的啊……作战失败了啊……真是猪一样的队友啊……
许末城走过来了啊。现在老子极度不想看见他好不好。
“啊哈哈,小末末,好久不见啊。”秦尧表面上还装作没事一样跟许末城打招呼,结果许末城没什么反应,秦尧带来的新团员却扑哧都笑了出来,小末末,真是久闻大名如雷灌耳啊……
对于这个老是出现在秦尧嘴里的名字,他们当然不陌生,而且抱有极大的好奇心。现在终于见到了,当然要一次性看个够。哪知刚刚没反应的许末城,此刻忽然一束冷冻射线抛过来,笑声戛然而止,气温一下子就降到了冰点。
一片鸦雀无声。
团长你这青梅竹马的小末末到底是怎么长的,这得多大的能耐,光眼神就能冷成这样,大白天的感觉寒气上涌啊,他早生个几百年地球都不用毁灭了,温室效应就是个渣!所以,我们还是先撤吧……
猪一样的队友都被许魔王用眼神杀死了,秦尧这个光杆司令忽然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怂啊,他干嘛要心虚呢,干嘛要怕呢,以前都只有他欺负别人没有别人来欺负他的呀……秦尧正想说些什么来重振雄风,却没想到许魔王先一步开口了。
“招募团员?”依旧是冷冰冰的声线,句末微微上扬的语调真是要命的吓人。
“一个半月?”
“你还知道回来?”再配上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冰河世纪三重奏啊!还有这种外出几月不归,一回来就被老婆抓包的无良老公的戏码是怎么回事?
秦尧叉着腰回他:“我爱走哪走哪!”
“你的终端机是装饰品?”许末城眉梢微扬,冷笑,“不告而别,还真有你的作风。”
秦尧殊不知自己再一次的离开,已经触到了许末城脑子里那根警戒线了,此时此刻还悍不畏死地争辩着:“我又不是小孩子,走走会丢吗?再说了,我难道去哪儿都要跟你报备吗?”
“那你走的时机可真巧。”许末城一双黑瞳盯着秦尧,居高临下的强势感十足。秦尧看着那双眼睛,就想起那天晚上天台上的事情来,再结合许末城的话,这样岂不是就变成刻意躲他,才跑掉的?
不不不,他堂堂秦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呢?
“对了,你没把乔乔怎么样吧?”秦尧忽然想起那天许末城说的话来,赶紧问。
许末城没有说话,转身就走。秦尧赶紧跟上,“喂,说话啊。”
“她好得很。”许末城沉声回答。
秦尧总算松了口气,却见许末城忽然停下来,回头跟他说了一句,“可是我很不好。秦尧,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自觉。”
说完,许末城就走了。秦尧一个人僵立在原地,总算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了……他叫他‘秦尧’,看来是真生气了。
可是秦尧在这方面完全就是个情感白痴,或者说天生缺根筋。挠挠头,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他到底该有什么自觉。
维卡中将见许末城回来了,但一看他脸色,就觉得有些不妙。深知这个下属生气起来实属恐怖,更何况这事儿八成又跟那小混蛋有关,维卡当然不高兴去趟浑水了,交代一声准备登机,就闪得比兔子还快。
因为军演的地点不在首都星,所以参加军演的部队以及小部分的雇佣军,都要从军区内的军用空港出发,前往紫荆星,与西北军汇合。其实按照以前的经验,大部队进行调动是件很麻烦的事情,但是因为此次许少将心情欠佳,所以东南军区的这帮家伙一个个犹如黑云压日,动作那叫一个整齐,快速!高效!
这次承担运输任务的是新出厂的几艘驱逐舰,以及十几艘护卫舰。秦尧带着人跟苏白薇他们就在军舰上汇合,只不过他们只是个才刚刚成立的三流佣兵团,自然也就被分配在了护卫舰上,跟许末城这种少将级别的待遇不可相提并论。
汇合后,自然少不了要一番互相介绍。这次秦尧一共带回来二十个人,再加上原本的六人,黑刀佣兵团现共有二十六人。苏白薇他们早猜到秦尧这次是去召集旧部了,也知道秦尧以前一起混的都是些海盗,或者什么亡命之徒,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可是,亲眼所见毕竟跟想象是不一样的。
这些人看起来是人模人样的,虽然一个个燕瘦环肥,高矮不一,但至少衣冠整齐,也没有什么不文明的举动。这让苏白薇和安娜两位女士稍稍安心了一点。只不过这些人像几辈子没见过姑娘一样,围着苏白薇和安娜团团转,让她们有些吃不消。
虽然是短途航行,但是每个佣兵团都分配到了房间,秦尧进去的时候,还遇到了熟人——战鹰的萨尔,还有黑铁的索克斯,这两个佣兵团的房间正好就在黑刀隔壁,一个右边,一个左边。
萨尔看见秦尧,热情地跑过来跟他打招呼,索克斯却像见了瘟神一样,尤其是联想起自己小舅子最近的遭遇,秦尧一个眼神刚转过去,他砰地一声就把门给关了个死死的。
萨尔不知道其中的缘由,看得愣了愣,不知道这个平日里嚣张的索克斯今天是抽了什么疯。但秦尧拉着他说话,他也就没放在心上。聊了一会儿,话题就聊到了这次的军演上去。
雇佣军,说穿了就是杂牌军。不管实力怎么样,跟正规军总有差别。所以,一般来说,上头都会另外指派以为将领来单独带领,而不会跟正规军混在一起,以免造成混乱。而这次带领他们这八只佣兵团的,就是军部特地下派的一位上校。
萨尔好意地拿出自己查来的消息跟秦尧共享,又看看秦尧这些手下‘参差不齐’的样子,一看就是炮灰的命,不免为秦尧担忧起来。秦尧也不高兴跟他多解释什么,但萨尔这份好意他却是很受用,不免跟他多聊了几句。
聊着聊着,房门却被人打开了,一个身穿军服的陌生男人出现在房门口,说道:“马上去对战室集合。”
看到那人肩章上的星星,萨尔立刻就站起身,行了个礼军礼。那人淡然回礼,也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萨尔虚惊一场地拍拍秦尧的肩,“顶头上司发话了,赶紧走吧。幸好他迟来一步,没听见我们刚才在讨论他……”
秦尧没有说话,但总感觉那上校看他的眼神有点不一样,就好像冲着他来的一样。
一群人涌去对战室,才发现对战室外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人潮汹涌。八个佣兵团的团长轮流进去跟那上校进行推演作战,以此考校他们的带兵作战能力。现在第一个已经进去了,其余的人都在外面观望,看不见比拼的情形,着实令人捉急。
不一会儿,第一个进去的人就垂头丧气地出来了,前后不过撑了十分钟,可见那上校的能力不可小觑。紧接着,又不断有人进去,再后来萨尔也进去了,出来之后用一个生动的比喻形容了一下他新任的顶头上司——尼玛那防御就跟乌龟壳一样又厚又硬,打了半天,累都累死了。
秦尧是最后一个进去的,他进去的时候其他人都认出了他来,纷纷摇摇头,认为他不出五分钟,铁定败了。如果说其他佣兵团是走了狗屎运才能参加军演,那秦尧就不知道该用走了什么运来形容了。那只能用逆天的运气来形容。
不然该怎么说?看看他带来的那都是什么人,一个个能顶什么用场吗?这不,自家团长进去了,居然还在外面开起了盘口,有赌能坚持十分钟的,有赌能坚持半个小时的,还有赌能坚持到地老天荒的……
萨尔看不下去了,跟秦尧交好的他听着被人的闲言碎语,忍不住走近苏白薇,劝她管管。哪知苏白薇耸耸肩,反问他要不要也来赌一把?
萨尔连忙摆手,心里不由为秦尧默哀了。
俗话说人学起坏来那是分分秒秒的事情,苏白薇其实也不想这样的,但是一切都是团长的错。要不是他,他们这些纯良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堕落成这样呢。于是她走过去,掏出一百联邦币,“我赌一个小时!”
做现场记录的安娜啪啪啪记下数据,而后抬头问:“还有没有?买定离手!”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神马的请无视吧……这东西下辈子都跟我无缘了……以后尽量日更吧。


、‘格尔’信号

大约只有十平米的对战室里,两个巨大电子操作台相对而立。操作台前面,一方坐着上校,一方坐着秦尧,两人的手飞快地操作着电子推杆,下达着一个又一个指令。
操作台的屏幕上显示的是‘我军’视角,战斗背景是一大片丛林,代表两军的红蓝光点正在林中厮杀。推杆推动方向,手指在屏幕上点戳,下达确切指令。
这种二人对战系统,通过对作战环境的高仿真,计入环境、天气等等浮动数据,完全模拟战场实况,最是考验一个人的临场指挥能力。而且没有参谋部在一旁协助,战况分析,条件掌握,战术成型等等过程,完全要由指挥官独立完成,军事素养不达标,那可是会输得很惨。而且战场上的情况瞬息万变,手下士兵一多,一旦分散,指挥起来就会很麻烦,很容易顾此失彼。
军部里曾经出过一个变态,以其强大的计算能力以及强大的记忆力,能把指令明确到每一个士兵,这个士兵该做什么,那个士兵该做什么,交代得清清楚楚,用兵之高效、缜密,无人能及,换句话说简直就是丧心病狂。那个人叫做秦书文,现在是联邦唯一的一位五星上将。他是秦尧的爷爷。
所以,秦尧五岁就被放在加高了的椅子上,推着推杆看神奇的红点点蓝点点窜来窜去,那是他童年玩得最多的一项‘娱乐’活动。后来当他发现他玩的东西跟别的小孩不一样的时候,他反抗了,然后很壮烈的‘牺牲’了。
说起来,那才是秦尧走上叛逆之路的开端。
后来,他离家出走,终于摆脱了那根推杆。现在重新握起来,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就好像改行的厨师重新拿起了菜刀。 
他的神情专注而认真,嘴角噙着笑,眼神犀利如刀锋。进攻!进攻!进攻!捅破他的乌龟壳!秦尧一直坚信这世上有挡不住的攻击,却没有攻不破的防御,只要手里的枪够快,刀够锋利。
屏幕上,战役到达最后一刻。蓝军退守215高地,占据地利,设好工事,严防死守。秦尧大手一推,集兵强攻!
狂风骤雨一般的攻击顿时倾洒到对方的防御网上,无数红点组成了一个巨大的攻击箭头,找准蓝方防御上的一个点,狠狠地凿了过去。就好像古代战场上,骑兵对步兵作战,利用骑兵强大的机动性以及作战能力,对整个步兵阵型做一次强势穿插。
秦尧手里的兵和对方一样,都是步兵,但他还敢这么做。你有的时候都不知道他那股狠劲和无可匹敌的信心是从哪里来的。
在红军强势的攻击之下,蓝军的防御渐渐有被凿穿的痕迹。但乌龟壳毕竟是乌龟壳,而且这乌龟壳明显带有自动回护功能,兵力部署稍一调整,刚刚被凿穿的地方又被补上。秦尧却并不在意,神色依旧轻松,手下的士兵坚定不移地执行着凿穿指令。
上校也坚定不移地防守着,但防守其实并不需要下多少指令,所以他还有空抬头看坐在对面的秦尧,不禁皱了皱眉——上将唯一的孙子,难道就只会这样毫无道理地满攻?这似乎与传言不符。
对,与传言不符。谨慎的上校又扫了一眼战场,想要从中看出点别的东西来。扫到某个点时,瞳孔忽然猛地一缩,握着推杆的手不由加大了力道,猛地一推!
回防!
他面前的屏幕上,大本营后方忽然又诡异地出现了一个红色箭头,以一种无比悍勇的姿态狠狠撞了上来。而先前,他为了抵御前方的进攻,把大部分的兵力都部署在了前面,导致后方防御薄弱。
上校终于明白了,秦尧依旧是进攻,但却不是蛮干。分兵对凿,让对方顾此失彼,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简单,有效。但是就算秦尧有办法瞒过他的眼睛,分出一部分兵力来攻击他后方,可这些兵力从哪里来?按照他的预算,秦尧的兵在之前的强攻中,应该损失了很多才对,万万不可能再多出这些兵力来。
屏幕上,红军两个箭头即将完成合流,蓝军输局已定。上校眉头紧皱,却不是因为输了,而是因为实在想不通秦尧的兵力是从哪来的。是系统出错了?怎么可能。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校抬头,目光从屏幕上转到秦尧脸上,看到他那双微扬的桃花眼里跳跃的神光,忽而一怔,似乎在他身上看到了秦上将的影子。
对了!是秦上将!他教出来的孙子,怎么可能不精于计算!怎么可能没有得到他的真传!按照他们的指挥风格,如果秦尧在行军途中,刻意不时地分出几人来,作为散兵游离于主战场之外,那肯定是可以瞒过对手的。然后再用他超强的计算能力、统筹能力,分出精力来把这些散兵重新聚集在一起,攻击敌人后方!
上校瞬间惊出了一声冷汗。在如此高密度的指挥之下,还能分神指挥单兵,这要何等的脑力。如果是在真实的战场上,上校肯定自己早死了。
“我输了。”上校看着秦尧,郑重地说道。
秦尧笑笑,伸个懒腰就要站起来走人,却没想到上校又说:“等等,我们再来!”
秦尧回头看了他一眼,活动了一下手腕,坐下,勾着笑挑着眉说:“这可是你说的,老子正好在兴头上呢。”
于是,对战再起。
可才过了大约五分钟,秦尧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他抬眼看了看上校,瞥见他耳朵上带着的耳麦,桃花眼一眯,却没说什么,低下头去继续。
对战比上一场结束得还要快,前前后后不过十分钟。
对战结束的那一瞬间,在不远处的一艘驱逐舰上,维卡中将怒摔耳麦!
“那小子一定看出来了是我在打啊!刚刚对林棋明明是很可以的嘛!为什么一到我就那么狠!我是抢了他老婆还是跟他上辈子有仇啊!”听着他的怒嚎,房间里的所有人都齐齐别过了头。
在维卡气得跳脚的当口,秦尧舒畅地出了一口气,问:“继续?”
上校林棋点点头,继续。于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维卡输了再换下一个,下一个输了再换下下一个,把林棋这方的画面传输回驱逐舰上,通过耳麦进行远程指挥。
于是,里面打得热火朝天,外面等得百般无聊。沧海桑田已经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团长怎么还不出来啊’,像召唤神兽一样召唤秦尧,可秦尧还是不出来。其他佣兵团的人走了一些,可还有大半的人留在这里,想看看那个秦尧到底要在里面待多少。
等着等着,实在无聊,就聊起天来了。然后干脆打牌吧,再来点吃的。然后发现黑刀佣兵团的那群人真是什么奇葩都有,三教九流的,哦,还有一大一小两个美女。
又等了半天,黑刀里面忽然跳出一黄毛来,一脚踏在凳子上高呼:“有没有谁跟我赌,我家团长今天晚上都出不来了!赌注是洗一个月的臭袜子啊!”
“谁要跟你赌,药师你的袜子就跟你的药罐子一样臭!”黄毛绰号叫药师,大概是因为黄药师的关系,虽然他们两个八竿子也打不着。
听见自己的同伴调侃和哄笑声,药师立马反驳,“啊呸,去去去,别败坏我名声,再乱说糊你一脸!”
“得!药师你换个赌注,换个赌注就跟你赌!”跟着起哄的是个眉目清秀的帅哥,但此刻的神情颇有点坏了他眉清目秀的资本,“我赌待会儿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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