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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的篮球]摄氏温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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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凉子从后脑的剧痛中转醒的瞬间,脑子蹦出的第一件事情就是——
“完蛋!错过登机时间了!”
……
……
凉子四处打量;发现自己所处的位置是一个普通的公寓卧房。书桌,衣柜;单人床;简单的摆设,桌子上还有一面大镜子和零散的女性化妆品。似乎是有人在此居住生活的。只是不知是因为阴天还是采光不佳,整个房间透露出一股子阴森森的颓废气息。
手脚都被人用宽边的强力胶带给捆着;双手没有被扭到身后去;而是简单地绑在胸前,也并不严实,看得出他们的手段生疏,不是老手。但纵使捆得松松散散,好歹也是强力胶带,凉子挣扎将手从胶带里挤出来,把腿上的粘胶给撕掉,强力胶拉扯着脚踝处的皮肉,疼得她直抽冷气。
双脚自由了,手上的胶带却无法撕除。
她一边吃痛地摸了摸红肿的脚踝,一边仔细倾听这栋房子里的动静。
一片安静。只听得到窗外偶尔有汽车呼啸而过的声音。
凉子站起身从窗户往外看,自己所处的房间在二楼,是普通的两层民居,而窗外也只是普通的居民区街道,只是因为天色太晚,路上没有行人。
“怎么看都只是普通的人家……难道不是绑匪?”凉子奇怪地想着,走到房间的书桌旁翻找了一下,化妆品的痕迹都很新鲜,敞开的指甲油瓶子里,颜料尚且湿润。似乎主人刚刚才在这儿梳妆打扮过。
“啊!”凉子忽然反应了过来,“女孩子……是给我送恐吓信的那个?”
思及至此,她想着说不定自己只是很普通(?)地被学校的同学欺负了,警惕性便略微放松了下去。
——看我的行为作风不爽的人,阿真黄濑赤司或者篮球部随便哪个祸水的粉丝,还有……
凉子一边在心里列举排除犯人的身份,一边小心地推开了房间的门。
果然没有上锁。
她准备到一楼的厨房里去找找刀具,把手上的胶带割开。而走到楼梯道上的时候,她才开始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因为这个房子实在是太脏了。
地板布满灰尘和鞋印,而她自己脚上的鞋子也并没有被脱掉,这个家里人难道是不分室内室外鞋的吗?墙角也尽是零碎的垃圾,楼梯道上更是堆满了不知名的杂志、垃圾甚至脏乱的衣物。
凉子避开那些堆积如山的垃圾,小心翼翼地下到了一楼,才刚刚踏上地板就不小心哐啷一声踢中了一个酒瓶,瓶子咕噜噜的滚远,嘭的一下撞到对面的墙上,把凉子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缩在楼梯间的墙上僵直许久不敢动,然而等了半天,似乎并没有人活动的迹象,她舒了口气,心想这里恐怕真的是没有人,才慢慢走出楼梯道,摩挲着开始寻找厨房。
一楼的客厅也同样脏乱不堪,几乎找不到一块干净的地面可以踩。
为了不发出声响,凉子走路的时候不得不低着头,躲避着那满地的酒瓶和垃圾,然而等她好不容易通过那长长一段垃圾路,一抬头,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竟凭空出现在她正前方!
“唔哇!”
凉子被吓得差点跌倒,连连后退好几步,才扶着椅子站稳。
女人手上拿着一个大酒瓶,头发凌。乱形容枯槁,衣着也脏兮兮的,像只鬼魂一样垂着头,乱发阴影下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凉子
凉子吞了口唾沫,正紧张地颤抖着后退,女人却忽然摇摇晃晃地大步走了过去,不等凉子开口惊呼,她便用肩膀将她一把撞开,从狭小的过道里挤了过去。
举起酒瓶咕咚咕咚灌了几口酒,她像是没看到凉子这个人似的,兀自坐到脏乱的地面上,趴到桌子上开始狂饮。
凉子已经被这个鬼一样的女人给吓得魂不守舍,她不再去管手上的胶带,拔腿就朝房间的大门跑去,努力伸出被捆缚在一起的手将门拉开,踉跄着就冲了出去——前脚刚刚踏出宅门的瞬间,一道黑影便忽然投到了她的头顶,凉子猛地抬头,视线旋转恍惚的刹那,刚看到中岛沙耶浓妆艳抹的脸,腹部就被她狠狠一脚踢中了。
“唔!”
凉子吃痛地弯下腰,还不等她做出反应,中岛沙耶立刻上前扭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推回屋子里,一把摔上大门。
双手被胶带绑住的凉子自然没有反抗的能力,因为失去平衡而跌倒。
中岛沙耶表情冰冷,上前拽住她的头发把她扯了起来,一言不发地将她推向楼梯口。
“等、等等……沙耶?”
凉子被中岛沙耶的出现震晕了头脑,挣扎着想要回过头去跟她说两句话,却被一道尖利的声音打断了。
“沙耶你这个贱丫头!还知道回家来啊!”那个酒鬼一样的邋遢女人忽然扯着嗓子叫骂了起来,“今晚不在外面跟男人鬼混了吗?跟你爸一样的贱骨头!下贱!下贱!”
她狂捶着桌子,骂得歇斯底里。
然而中岛沙耶脸上依然是一派平静冷漠,仿若未闻。她暂且扔开凉子,朝女人走过去,从包里拿出一叠日元扔到她的面前。
女人立刻就停止了骂声,扑过去夺过钱就开始数。
沙耶冷冷的瞟了她一眼,然后不发一言地转身,重新拽起凉子推搡着强迫她回到了二楼。
嘭!
一把合上卧室的门,中岛沙耶俯视着跌倒在地的凉子,眼神冰冷。
“沙耶?”
“看起来,你还是没有想起来呢。”
“诶?”
“我在你们心里都是这么下贱的东西吗。”中岛沙耶抬脚走到凉子身边,将她推倒在地上后,拿胶带重新将她的双脚绑了起来,带着麻木不仁的眼神,忽然冷笑了一下,“下贱到,就算是在你眼前被人捉走,你也想不起来的地步?”
——啊!
中岛沙耶的这句话瞬间唤醒了凉子的记忆。
几个月前的盛夏,在新宿的酒吧里,梳着光亮大背头的案内人,还有灰崎,和一群表情危险的小混混。
「这、这是玩的哪出啊?智哥快别开玩笑了,人家今天带着新人朋友呢,不能待太久」
「是啊,也幸亏沙耶今天带来了这么棒的新人朋友,我应该感谢你才对。」
「把她送去一家环境好点儿的。」
——想起来了!
那天在新宿的酒吧,中岛沙耶先凉子一步被安藤智手下的人给带走了。而凉子的模样和性格让安藤智有点感兴趣,把她带到夜总会里说服她满16岁后加入那儿打工。
再后来,灰崎祥吾通过凉子的手机电话录通知到了黑崎虎,被匆匆赶来的黑崎组的人救下后,绿间又忽然赶到了。
经黑崎虎的一番折腾,再加上之前的耳光和惊吓,性格原本就有些自私淡漠的井上凉子,完全忘记了之前被人架着胳膊带走的中岛沙耶。
后来被牵扯进篮球部乱七八糟的事情里,一时忙碌起来,更是没有机会想起从自己生活中消失了的中岛沙耶。
震惊的神色已经泄漏了她内心的想法。
中岛沙耶看着她,冷笑了一下。
“终于想起来了呢。”
凉子张了张嘴,迫切地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道歉吗?这种时候道歉根本没有用。解释吗?我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安慰吗?别开玩笑了,这怎么可能。
于是到最后,井上凉子看着中岛沙耶的表情,彻底变成了复杂的怜悯。
这更是激起了中岛沙耶的怒火。她冲上去一把掐住凉子脖子,美艳的脸庞扭曲得千沟万壑,厚重的脂粉显得更是明显,她恨恨地咬牙,在她耳旁一字一顿的、用力地说:“你这阵子在学校过得很开心嘛?
“每天跟那个蠢的要死的绿毛男朋友同出同进,混进学校的篮球部玩得风生水起,还又是穿着和服逛庙会又是穿着礼服参加晚宴的——真是滋润啊!”
明明这么久以来和她都没有任何联络,中岛沙耶对自己的生活却熟悉成这样——凉子感到脊背一阵发寒——难道这么久以来,她都躲在暗处悄悄地偷窥着自己吗?!
“你有没有想过我过着怎样的生活?啊!?
“我被安藤智的人卖到了黑店里,被人怎么虐待折磨你知道吗?!
“做小姐的事情被人传到了学校了,我被泼上一身的脏水差点就被学校开除你知道吗!?
“爸爸跟夜总会的小姐跑了,妈妈成了个酒鬼,在这样的家里,我是怎样拼命的活下去你知道吗!?被人骂成有其父必有其女的下贱女人的滋味是怎么样的你知道吗!?在学校里被人指指点点被老师和同学集体欺负的感觉是怎么样的你知道吗!”
中岛沙耶像疯了一样,十指死死地扣进凉子的脖子里,尖锐的指甲刺破了她的皮肤,鲜血渗了出来,凉子眼见就要窒息过去的时候,中岛沙耶却忽然冷静了下去。
倏地松开掐着她的手,她略微后退了几步。
凉子捂着脖子艰难地咳嗽喘。息着,还没缓过气来,听到中岛沙耶在她的头顶嗤嗤冷笑。
“你不知道……哼,你怎么可能理解我。像你这种……”
“沙……”凉子挣扎着想要开口说话,但是才刚发出一个音节,就再次被中岛沙耶的话打断了——
“像你这种生活得无忧无虑的人……嗤呵呵,果然必须让你把我的痛苦全部经历一遍才行呢!”
脑袋嗡的一炸!
凉子惊恐地意识到中岛沙耶的用意。
“为了看到你也染上一身肮脏的样子,我可是等了好久呢!”拿出手机,中岛沙耶熟练地在上面翻出了一个号码,在等待接通时间里,她眼睛瞪得奇大,俯视着凉子笑得一脸疯癫,“等着那个绿毛不再围着你转,等着你落单,等着你放松警惕——我可是,等得好辛苦呢!”
在这个肮脏狭窄的屋子里,没有手机没有钱包没有任何与外界联系的工具,这次甚至连向前两回那样、能帮自己一把的灰崎祥吾也不可能再出现了。
家人、同学还有绿间,自己都已经通知过,他们肯定都以为自己已经坐上前往北海道的飞机,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发现自己失踪。
没有人会意识到自己消失,没有人会来帮自己。
这是为了写作而一直追求孤独与自由空间的井上凉子,第一次为孤立无援而感到惶恐无助。
——这一次是真的……没有任何指望了。
没有人会来找自己。没有人会发现自己的危险。没有人……
没有人……
……
……
“没有人在家吗……果然……”垂下敲门的手,绿间站在井上家的门口,沉默良久,忽然自嘲地叹息了一声。
“啧,我还跑来这种地方干什么啊!”
烦躁地锤了锤脑袋,绿间惴惴不安的在门前徘徊良久,最终还是无耐的转过身,迈腿准备离开。
砰!
却意外的,不小心踢中了井上家门口的一个花盆。
“啊……”绿间赶紧弯腰将那个花盆扶起,却忽然发现,那居然正好是平常底下藏着凉子家备用钥匙的花盆。
只是现在,那个花盆底下却是空无一物。
右眼皮忽然像疯了一样猛的跳了起来,脖子像是被什么人用力掐住了一样,绿间被那刹那席卷而来的不安给扼得几乎窒息。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上榜单的是紫毛坑。
但是周末本文还是会日更的……在下会燃烧绳命去写完这篇文……就算大家都不留言不冒泡不撒花,就算收藏像中了邪一样下滑,就算点击率怎么都提不上去,就算本文已经彻底把我对黑篮的爱给打击光了……_(:з」∠)_
好累,羽毛笔我感觉不会再爱了。队长大人的剪刀也拯救不了我了。


、凉子、绿间

这个世界;少了谁都不会停止旋转。
或许在这一秒,就有一个产妇成功分娩出健康的婴儿。而一个年迈的老人却被儿女赶出家门,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或许在这一秒;就有一个寒窗苦读十二载的学生考上状元;风光无限。而一个事业失败的中年人却绝望地从会社楼顶跳下,脑浆迸裂。
绿间真太郎记得;井上凉子曾经给他看过一首诡异的现代诗。
诗很短,内容是——
「产房

太平间的
下面」
莫名其妙的一首诗;但是一联想到其中的意境;却让人禁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井上凉子告诉他,这首诗是中国北京大学的一个中文系学生写的。诗的作者有一个同学,名叫苏童;也喜欢写诗;但是看到他的这首诗后,便发现自己的才能与他相差太远了,于是他放弃写诗转向写小说。结果若干年后,苏童成为了举世闻名的小说家,而那个写了这首奇怪短诗的同学,却早已经不为人所知了。*
绿间记得当时自己很奇怪的问她:你跟我说这个是想表达什么呢?
小说这一文学体裁已经代替诗歌成为当代宠儿吗?人生无常,塞翁失马吗?上帝的门与窗吗?
然而井上凉子却只是微笑,漫不经心地将视线转到窗外,眯起眼睛享受着暖融融的阳光,不再说话了。
每当这种时候,绿间真太郎就会清晰地感觉到——虽然凉子在自己面前总是表现得开朗简单,然而一旦她有不想让自己知道的事情,他就完全无力探知了。
但是事实上,和绿间真太郎的思维模式截然不同,井上凉子想要表达的重点根本不是苏童与那个有才诗人的命运差别,而是那首诗本身——
「产房在太平间的下面。」
这是只有诗歌才能传达出的意境,小说是绝对做不到的。
那种模糊朦胧却又阴森可怖的感觉,就像是电影《大雾》*中的场景一样。让人禁不住联想到是自己躺在产房的床上,又湿又冷的寒意从楼下的尸体身上一点点沁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顺着血管流入脐带,和自己腹中的胎儿合为一体,然后胎儿在自己腹中诡异地蠕动了一下。
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就是井上凉子有时在获得某些细微灵感的瞬间,会产生的诡异感觉。
好像被魔鬼的手攥住了心脏一样,虽然会带来灵感的冲击,却又让人感到至极的恐惧不安。
——啊,糟糕。那天去找高桥先生的时候应该顺便问问他这件事的。难道所有的作家都会产生那种奇怪的感觉吗?
被中岛沙耶推上前往新宿的电车时,井上凉子居然莫名其妙地想起了这些事。她苦笑了一下,都有点佩服自己的淡定程度了。
——是的。就是这种感觉。
中岛沙耶手中的匕首尖抵着她的腰,即使隔着厚重的冬衣也能感受到它的尖锐锋寒。井上凉子垂眸端坐在座位上,心底一片沉静。
「产房在太平间的下面」
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又来了。
手臂和脖子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手脚不自觉地绷紧,凉子闭着眼睛,感到灵感在这一时刻蜂拥而至。完全感觉不到危机,完全没有逃跑的欲。望。她舍不得让这灵感浪费,于是拼命转动脑筋将那些一闪而过的东西牢牢记住,不断煽动嘴唇,默默重复那些灵感的片段,强迫自己记住。
但是同时,随着新宿站越来越近,心底深处又有一个理智的声音在咆哮“不要再这样了!快点想办法逃走啊!”
但是……但是……
——不想让这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停下……不想让这些灵感再消失啊!
——不行!快停下!快逃!快逃!
凉子觉得自己好像要疯了。
中岛沙耶也用古怪地眼神看着一脸平静毫无逃跑欲。望的井上凉子。
等到电车叮咚一声开门,两个在站台外等候的男人一左一右将凉子架在中间,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失去了逃跑的机会。
然而方才那瞬间如临神宠的灵感,也在此时被恐惧给吓得消失无踪了。
凉子惊恐地看着不远处的一个楼梯口。香艳的海报贴在外面,霓虹灯闪烁着艳俗不堪的光芒。
——我……真他妈是个神经病!
………………
这个世界无论少了谁,都不会停止运转。
人类还是不要把自己的存在想得太过了不起比较好。
但是,虽然世界不会管我们的死活,我们却有能力决定自己的命运。决定我们喜欢谁,讨厌谁,想要和谁一起生活。
不愿意失去的人,我们只能用自己的力量把她从命运的魔爪中抢回来。
“凉子妈妈的电话号码?你要那个做什么?”将晚餐端上桌子,绿间直子奇怪的问道。
绿间放下肩上的书包,因为方才奔跑过快,他还有些气喘吁吁:“那个,稍微有点事想要问问千惠阿姨……说起来,爸爸呢?”
绿间真太郎四处望望,晚饭的餐桌旁并没有出现绿间淳一的身影。
“他今晚出去跟合作方的人应酬了,不回来吃饭。”
绿间直子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一边翻找电话簿一边欣慰的暧昧浅笑:“啊啦,小真是想凉子了吧?真是的,人家才离开一天而已,男孩子不可以这么没用哦~主动过头的话,小心以后会被凉子吃得死死的哟。”
“妈妈!我、我才没有!只是有事要问问千惠阿姨而已!是千惠阿姨!”
“好好好~来,电话通了,你自己跟千惠阿姨说吧。”
匆匆从妈妈手中接过手机,绿间心脏跳得飞快,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等待声,他忽然开始期待——期待井上千惠的手机落在了她家的茶几上,期待凉子正坐在北海道家中的客厅里看电视,期待电话接通的瞬间,能够听到那个清亮明朗的声音——
“喂喂?直子吗?”
绿间的眸光蓦地黯淡了下去,然后赶紧大气精神应声。
“啊抱歉,千惠阿姨,我是真太郎。”
“哦~小真呐,好久不见了。找我有事吗?”
井上凉子的妈妈是个优秀的教师,又温柔又负责,疼爱学生疼得不得了,所以才会无论如何都舍不得那个高三班级的应考生,无论丈夫和女儿怎么劝说她快点搬来东京,都坚持要把那一年的课上完再搬家。
她是个很温柔的人,只可惜,那些温柔和认真全都奉献给了她的学生,而不是她的女儿。
——所以凉子的性格才会自由放纵到这种程度吧?
虽然绝对无法赞同,但绿间又觉得,他无权批评这样不负责任的母亲。毕竟她是那么负责的一个老师。一个人想要做到事业与家庭兼顾,实在是太难了。
“诶?凉子?她还没有回家哦——我还准备问问你呢,明明是昨天的飞机,为什么现在还没到?你没有和她在一起吗?”
“我在东京啊,怎么可能跟她在一起……”
“嘛……但是凉子那孩子向来都说风就是雨的,我想她可能回来之后就趁着转校没课的间隙跑出去旅游了呢~”
绿间目瞪口呆。
“千惠阿姨,凉子她现在应该算是失踪了吧!为什么你还能这么淡定啊!”
“诶?哎呀呀,小真你不用太担心了,凉子她没问题的啦。那孩子小学的时候就能一个人游遍北海道风景区了,她很聪明的所以没关系……”
“哪里没关系了啊!”
绿间真太郎的怒吼把站在绿间直子也吓了一跳,她惊讶地扭过头去,看到自己儿子正气得直发抖。
「一个人在家真的超无聊的。」
「以后偶尔来我家陪我看电视好不好?」
「阿真,再陪我一下嘛!」
虽然强装着耍赖的表情和命令的语气,但是绿间清晰的记得,每一次凉子跟自己说起“家”的话题时,都会垂下眉毛,露出寂寞苦涩的表情。
那样的表情只有一瞬,她很快就会掩饰过去,但是不管怎么掩饰,那样的寂寞的表情、那种孤独的生活,是确凿存在的吧?
绿间真太郎无法理解井上凉子的寂寞,但是就是因为无法理解,才会在井上千惠理所当然地说出那种毫不负责的话语的刹那,气得不可自已。
“抱歉千惠阿姨,虽然我是后辈这么做很失礼,但是我还是要说——凉子她才十五岁!你们这么不负责任真的可以吗?!拜托你了千惠阿姨,在我成为有能力照顾她的男人之前,请你们好好地保护她!”
“啊、啊……小真!”绿间直子还没从那句霸气的“成为有能力照顾她的男人”宣言中回过神来,绿间已经挂断电话掉头跑出门去。
“小真?!你不吃晚饭了吗!
“对不起妈妈!我有急事必须要处理!”
绿间匆匆向妈妈解释了一句,然后翻出手机上网,在google上输入“角川书社会社地址”两个关键词。
半个小时后,在角川书社的《Beans文库》编辑部里,绿间真太郎找到了正挂着硕大的黑眼圈熬夜加班中的森下胜司。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本文就要进入最后的高。潮剧情,虐完之后就能恢复刚开始的温馨风格了,啊……感觉好愉快=w=
这一章,以及明天中午将会更新的下一章中,将会有很多伏笔和提示。找到文中人物的对话里有哪些奇怪的地方的话,就差不多能猜到本文高。潮剧情的重点是怎么回事儿了哦~
0v0多多动脑有益于智商发育,我等着聪明妹纸的剧透^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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