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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富人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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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份额做起来,把这市场的地位给确立起来,把忠实的读者群,包括忠实的广告投放群给培育起来,到那个时候在资本市场里面是什么价。特别是我们这大股东是北大青鸟集团的手下有好几家上市公司在和资本市场结合起来做,恐怕那价值就更大了。这样的话,我们《京华时报》具体的说是京华文化传播公司,在《京华时报》一年半的时候经过有证券资格的会计事务所的评估,就已经值到三个亿了。再说我们总的投资才5000万,像我们《青年报》的改扩版是在9月18号,实际上已经晚了。为什么呢?因为你培育广告要有一个……
叶蓉:培育期。
杨国伟:要有一段培育期的,所以9月18号出来以后,等于是我有一年的时间基本上都赶上了淡季,刚出来的时候是一个旺季。但是对于广告商来说我品牌还没有起来,还接受不了,所以我一直要等到今年的八九月份。等一年之后投资加大了,市场风险增大了,所以赶这个时间不能等了。当时我就说死也要9月18号出报。我们选在了现在文锦大厦十楼十一楼这个办公地点之后,选了一个装修公司。他来作预算要70多天才能装修好。我一算不可能,我说70多天咱们大家集体跳楼。我就叫了我们单位的一位同事,我说你给我住到装修现场去,必须一个月之内出来。如果出不来,咱们这报纸不要办了。现在就有跟我们创刊前后差不多的一些报纸,特别是比我们晚出的一些报纸,包括北京也有,我估计它的生命力很弱,直往后拖就更麻烦。
叶蓉:对,这个时间方面他就没有考虑得这么周全。
杨国伟:所以谁也没想到我们26天就装修出来了,我们所有设备调度一天就成功了。
叶蓉:就是在资本意念的催促之下。
杨国伟:这也是因为资本介入带来的一种变化,这大概是我一讲到做传媒资本运作几条比较深刻的体会。
父亲
说到父亲的去世,年过半百的杨国伟,禁不住哭了起来。
他说自己还不如电视剧《激情燃烧的岁月》里的那个石林,虽说是20年没见父亲,可在石光荣临终之前,还算是见到了父亲。
杨国伟也有20年没与父亲见面。这个倔脾气的老军人同石光荣一样,就是不见儿子,连他带孩子回去也不见。病危时,父亲还不让家人告诉杨国伟,直到去世之后杨国伟才得到了消息;最后,杨国伟是在太平间见到了父亲的遗体。
那是2002年的事情。一算,杨国伟与父亲发生龃龉,该是在1982年。杨国伟说:“那时刚改革开放,思想比较活跃;对一些问题的看法不一致,产生了几句争执。就这样,再也不见面了。”
杨国伟没说到底在哪些问题上与父亲有了分歧,也没说当时他在干什么。但从他所说的发生在他13岁那年的两个细节中,我们可以感到这位老军人对子女的严格教育和坚定原则。一个是寒暑假到农场锻炼,挑着大粪穿大街,还进自己居住的大院;另一个是向家里申请每月住校的生活费从12元增加到15元,却被父亲主持的家庭会议否决。
他的眼泪已经表露无疑:杨国伟不仅深深地爱着父亲,而且心存感激——没有这样的一个父亲,就没有他杨国伟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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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忠现代传播集团总裁(1)
1961年,出生于广州。
1978年,参加高考,连考三年,屡试不中,母亲的鼓励使他坚持不懈。
1983年,大学毕业,进入广州市政府计划经济委,27岁成为处长。
1993年,他毅然结束10年沉闷的政府机关生活,受出版局任命,他出任《周末画报》总经理、社长,着手改版具有20多年历史的《周末画报》。
短短数年,在邵忠的领导下,《周末画报》以其独特的国际视野稳居全国周报销售额三甲之列。
时尚传媒人
润物细无声
叶蓉:说起现代咨讯传播公司,可能很多的观众会觉得陌生,但是一提起《周末画报》或者《TOM新视线》,很多人会觉得,哇,很有名的一个杂志或报纸。现在很多人质疑《周末画报》的广告意味越来越浓,离它最初的办报宗旨越来越远,您承认这个说法吗?
邵忠:这其实也可能是对的,为什么?一个商业媒体要生存下去的话肯定要跟广告联系在一起,所谓的联系在一起,我们自己感觉还是有个度的,比如说我们现在控制在30%,但是因为我们的刊物是有消费性、新闻性还有文化性的东西在里面,特别是有些消费性的内容让人感觉好像广告的意味比较浓。其实在这么多杂志媒体里面,我们广告的额度算是最低的,基本上是控制在30%以下。对广告客户也好,对读者也好,我觉得我们没有超出商业广告的定位。我们也经常作一些评比,很多客户也觉得我们比例比较低,因为我们算是比较成熟的媒体。广告商肯定会喜欢较成熟的媒体,他不会喜欢一两年的东西,所以一两年的东西可能没有广告的。
叶蓉:它有个投入期的培育,要进入到一个稳定的营运期。
邵忠:我们创办时才28版,现在135版,所以广告是多了,但是内容也多了。现在很多广告已经从原来的一些硬性的感觉变成一种视觉的东西,我们是一本画报,所以变成一种视觉的东西很容易……
叶蓉:误导。
邵忠:误导到好像是广告也是内容,但这也是我们的宗旨,我们希望广告的内容跟我们的报纸内容最好是和谐的,这个是我们一直在控制的,所以你看上去感觉上是广告和内容很难分,其实我们也是为了要达到这个目的,广告商也是想要做到这样子。
叶蓉:我听过业界同仁也谈过这个问题,他说最佳的一种结合方式,是商业广告跟实质内容紧密结合,而且是结合到了一种润物细无声式的境界。
邵忠:对对对。
叶蓉:我们发现您特别关注三个城市,北京、上海、广州,为什么您要把视线聚焦到这三座城市身上?
邵忠:首先是我觉得中国目前最先进也是最国际化、最商业的城市就是这三个比较成熟的城市,我们做《周末画报》这种媒体必须建立在一个国际化先进性以及商业成熟的基础上,我们是以国际资讯为主的,不是以本土资讯为主,只有大都市,只有国际先进性城市的人才有关注国际资讯的意识,一般的老百姓他可能只关心他家里的事情,再高层的他可能关心他本市的事情,再高一点他可能关心到本省的事情,再高一层是全国的事情,如果要他关心国际的大事,这种已经不是一般的老百姓,他的眼界各方面都不一样,这个跟我们的内容很般配了,这三个地区的高级人群他才会每个星期关注全球的变化,我们的口号就叫“看《周末画报》,与世界同步”,这是我们办报的一个理想,也是一个宗旨。
叶蓉:您在比较这三地的读者群的时候,您发现他们的视角有些什么不同吗?
邵忠:有不同的,在北京他们是比较关心一些政治性的内容,在上海对一些时尚艺术方面比较关注,广州对一些民生的东西比较关注,包括港台方面的一些东西。上海这边可能对欧洲、美国的事情比较关注,北京可能对一些政治啊,或者是一些敏感的话题比较关注,所以我们是从不同的角度去看一些事情。
时尚传媒人
叶蓉:我手里有一张很出名的照片,十大美女名模环绕在您的周围,想请问您被美女包围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邵忠:我坐在她们中间其实是很开心的,为什么,我觉得首先我很欣赏她们的才华以及她们的能力,可以说是中国最优秀的,我可以把她们召集过来也表示我们《周末画报》已经有这个……
叶蓉:号召力。
邵忠:号召力,这很重要,另外我跟她们也是很好的朋友,很熟的朋友,大家这么难得一块拍个照片,我觉得是一个很开心的事情,还有,我觉得我跟她们不会感觉上不协调,我觉得很协调,这是很重要的。
叶蓉:这个我觉得可以这样理解,您说您很开心,我说换了谁可能都是挺开心的,但有一句很关键的话,您说您跟她们坐在一块还是很协调,不仅仅自己有这样的心理感受,看这张照片的人也觉得很接受,为什么,因为在公众的眼里,一直把您看成是和时尚圈贴得非常近的,您认为自己是个时尚圈中的人物吗?
邵忠:我可以说是,也不是,因为我做的工作肯定是的,另外我也喜欢这个圈子,我做《周末画报》,是极力去推时尚化的潮流的,是义不容辞。我推崇这个,也喜欢这个,如果你不认同这个圈子,不认同这个时尚的话,你很难做出一些时尚的东西出来,所以我自己是这个圈子里的人。
第三辑:品味:最后的蛋糕财富人生动静两相宜
叶蓉:我们的记者去拍摄您的办公室的时候,告诉我一个最大的心理感受,说邵先生办公室到处都是书,涉猎的面还非常广,您的秘书也告诉我,每次您上路的包里面都很沉,都是书,这个能看出您对阅读的兴趣非常浓厚,对知识是有一种情结在里面。
邵忠:对。
叶蓉:能告诉我们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习惯,是怎么培养起来的吗?
邵忠:这个可能是家里的习惯,因为以前我哥哥是很喜欢看书的,很自然我就跟他学习看。另外以前我很喜欢看电影,我爸爸说你可以去看电影,我可以买票给你去看,但是你回来一定要写一个观后感,于是每次看完我都写,慢慢习惯了。另外写的时候我也喜欢有变化,我要看很多别的书,就可以从形式上表达自己的一些感受,所以慢慢就习惯了,习惯以后,从喜欢写东西变成喜欢阅读,现在我没有书在身边就觉得没有安全感。
叶蓉:我们经常也能在报纸杂志上看到您推荐给读者一些很好的书。
邵忠:对对。
叶蓉:我们知道不管是写作还是阅读都需要一个远离尘嚣、一个沉静下来的环境和心情才能进行,就刚才跟您谈到这个时尚圈,我们知道它是光彩夺目,但同时它可能是一个是非比较多,或者说是一个比较浮躁的场所,跟您刚刚谈到的阅读写作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状态,您是如何平衡这两种状态的?
邵忠:可能我的性格吧,因为我是AB血型的,既有B型那种活泼、外向,又有A型那种内向,所以我是一个动与静结合很明显的人,就是一边我是享受一种孤独,一边我是很享受那种热闹的。我是很怪的人,每次孤独一段时间以后,就要出去玩,热闹以后又觉得这么浮躁没什么意思,还是要回来。我觉得这样挺有意思的,这样一个良性循环,所以我每次闹完以后写东西都特别好。我经常跑来跑去,我喜欢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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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忠现代传播集团总裁(2)
最年轻的处长
叶蓉:您大学毕业以后其实是进入政府工作。
邵忠:对对。
叶蓉:而且27岁就成为了处长,您当时做出了什么成绩能够这么快得到提拔?
邵忠:当时我就想有点不一样,因为我爸爸以前是在市委,市政府里都是前辈他们都很了解我的来历,那时他们觉得我不是很乖的小孩,也不是坏,就是那种……
叶蓉:很皮。
邵忠:很皮的,他们觉得你来以后是不是努力呢,他们会怀疑。但是第一天上班的时候我爸爸就跟我讲一句话,他说你一定要提早15分钟去,把开水打好,地扫好。以前没有工人搞卫生,都是处室里的同事自己做。
叶蓉:新进的员工一定要……
邵忠:对,提早15分钟去打好开水,把地板擦好,另外我们处里只有一个电话,我爸爸叫我不要影响别人。他跟我讲了很多应该怎么做,不应该怎么做。
叶蓉:在这种场合摸爬滚打那么几十年了。
邵忠:对啊,几十年,他知道如果你要想优秀,要想得到人家夸奖,你就应该这样做。另外在机关里,我是学经济的,你说人家为什么提拔你,第一个肯定是勤快了。
叶蓉:肯干。
邵忠:第二个是你专业要很强。当时我对自己的专业要求很高,比如说经常看国外一些经济的理论以及跟一些教授专家经常研究经济问题。我是在国民计划综合处,我在计委,计划委员会主要是作经济的规划。我是1983年毕业,那是广州刚刚开放改革的时候,我们是站在一个理论研究前沿。当时我也去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作了差不多一年的“广州2000的发展规划”,我参与做了很多种事情,也发表很多文章,关于广州经济发展的一些格局以及一些结构的变化。我真的很投入,我很喜欢做研究工作。当时我们处室,老的老,小的小,比我们大的都已经是50多岁的人了,要他们改变很难。我们是开放改革之后第一批大学生,他们真的是很需要我们这种人。刚好也碰到一个当时所谓精英的阶段,就是从老、中、青三结合培养新的接班人的角度去做,所以我也是运气,赶上了这个潮流。其实一个处室里也就十个八个人,你只要出类拔萃一点,人家就会看中你,所以当时我很快就从副处长到处长,很快坐上那个位置。
大众传媒,小众传播
叶蓉:说起《周末画报》,已经创刊20多年了,您当时去的时候人员有多少,规模是什么样的?
邵忠:他原来的规模大概就二十几个人吧。
叶蓉:印数有多少呢?
邵忠:印数最厉害就是120万份。
叶蓉:就是80年代初期的时候。
邵忠:对对,因为当时它塑造了一个形象叫“乐叔与虾仔”,当时广州电视台也拍了一个连续剧,它变成一种形象,但是这种形象到了90年代,就过期了。
叶蓉:被时代淘汰了。
邵忠:对,因为广州已经变成一个国际化大都市,这个形象就显得不合时宜了,所以当时他们想跳出这个原来的框框也很难啊……
叶蓉:就完全重新来过?
邵忠:就是一个新的变革,如果原来的人去做,他们最多是修修补补,就不会有革命性的改变。我们就没有这种包袱,就没有以前那种情感,什么都没有,我跟它是没关系的,我就可以放开来去重新塑造一个新的形象。
叶蓉:那您从哪里着手?
邵忠:我觉得我只是保留《周末画报》几个字而已,里面的形式以及整个定位都不一样。它原来的定位是一般普通老百姓阅读的,特别是以十几二十岁为主,但是我觉得目前中国要改变的话,一定是精英来带动整个大众的改变,所以我觉得还是应该做一些小众的媒体,由小众去影响大众。其实整个国际社会发展也是这样的,小众带领大众,有一个很出名的“二八定律”也是这样,20%带动80%。其实人也一样,所以我最大的改变是从一个大众的东西变成一个小众的东西,这个是我们最重要的改变,从一个大众的媒体变成一个小众媒体,也是一个非主流的主流媒体。
叶蓉:这样一个时尚类的产业,人力是第一的竞争力的要素,您是如何打造您的团队的?
邵忠:你说得很对,我们其实是做人的事业。我跟我同事说,我一回家什么都没有;你要问我资产,我没有资产,我们办公室是租的,电脑也不值钱,要说纸,我们也没有存货,真的是靠人。其实这也是我们面临的一个挑战,最近我有个同事说我,你给我感觉是很高压的一个老板,我说你讲得很对,我就问他,你明不明白高压锅的目的是干什么呢?
叶蓉:快速地蒸熟。
邵忠:就是这样。我只能用高压锅的办法,我不可能浪费很多钱慢慢培养你,我们每期都要出,做不好就关门,大家没饭吃的,是不是?我惟一的办法就是速成,用高压锅的办法去压,就是要你在最短的时间里去变成优秀的人才,我觉得这个办法很有效。有些新到的同事心里可能不舒服,但是慢慢他也习惯了,有时候我真的放任他们,没有什么压力他反而不舒服了,真的是这样的,是挺有趣的一个过程。
理想主义者
叶蓉:我注意您的头衔,《周末画报》的社长、出品人,其实您的品位,您的思路、您的办报方向就决定了这个报纸的走向。
邵忠:对,肯定的。
叶蓉:那么您是想把《周末画报》以及相关的一系列的杂志最终打造成什么样的一个品牌,或者说怎样的一个传媒产品?
邵忠:这个我没有想过,我一直有一句口号就是“好还可以更好”,这也是我的性格,我就没有想过未来是什么样子的,我每个星期都希望把它做得更好,比上一期做得好,这就是我的心情,希望同行、广告客户、读者,包括国际上都认同,都觉得它好。其实这是我一直在做的工作,我每一期都在检讨哪一些文章写得好,哪一些不好。我觉得这个是生命线,我喜欢做报纸不是为钱去做,所以我的乐趣是把这个产品做到最好、最杰出、最完美,把它作为一个艺术品去做。但是未来做到什么样子,可能等社会来评价它。
叶蓉:在您的观念里面,它永远只有更好,没有最好这样一个标准,同时很多人在观察《周末画报》这样一个媒体,觉得现在他手里有这样一个流动资金,可能不是特别大,但是有朝一日邵忠先生想要把这个品牌变现的话,那是不得了的。
邵忠:应该是吧,按照资本营运的角度。一些比较大的想运作媒体的机构也跟我谈过,但是我就跟他讲,我不是……
叶蓉:为了盈利……
邵忠:我也不是为了那个钱,我喜欢做这个事情而已。
叶蓉:您是商人,但我觉得您说出来的话像理想主义者。
邵忠:我从小是理想主义者,因为从小我就没有想要钱的目的,到现在我不缺钱,我最缺的是资本而已。吃喝玩乐钱是很有限的,我也无所谓,房子也好、什么也好、我也不是要最高级的,可是我觉得这个产品能做好真的是种乐趣,所以我把自己定位成一个什么样的人,一半是理想主义者,一半是现实主义者,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如果一个人没有理想,你只是为钱……
叶蓉:这样人生很可怕。
邵忠:我觉得这个也没有意思,很多跟我合作的伙伴经常都不愿意跟我合作,他们觉得我对利润,特别是把利润最大化不具有很强烈的兴趣。本来一个商人每天起来的第一个事情是想怎么增加收入,怎么压缩成本,怎么把利润最大化,对于我来说我不是这样子。我每天都希望我的产品怎么做到最好,我的公司同事最开心,我自己开心……全部是想这个。有时候回过头来觉得这个好像不可以,你知道你自己是一个商人,是一个企业家,你不可能不做这个事情,从一个企业家或者一个商人的角度来说,你这样是不对的,应该是追求利润、追求成本,就是这样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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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忠现代传播集团总裁(3)
传媒市场的探索者
叶蓉:我觉得您用一种比较轻松的态度在描述这样一个过程,但是我知道刚刚提到现在时尚类报刊及杂志可以用芸芸一大片来形容,读者有时候都难以去选择,那您的策略是什么?您觉得《周末画报》是走了一条什么样的路?
邵忠:我的策略首先是就是关掉我也无所谓,因为我完全是喜欢做这个事情,这是第一个;第二个一定要特别;第三个我只要把它做好,我觉得肯定有读者青睐。现在随便你说要找一些合作伙伴肯定可以的,这个我从来没担心过,只要你全力以赴把这个产品做好。现在很多人有钱但不会做事,我们是做事的人,他肯定要找我们,所以到现在为止,我觉得这个不是问题,是我要不要和他合作的问题。我就认同一条,你只要全力以赴什么都会变好。
叶蓉:做好自己该做的。
邵忠:另外你自己一定有人格的魅力,就是说人家投资给你以后,你绝对不是拿来花掉……
叶蓉:让它有更大的利润产生。
邵忠:这肯定的,你还是要算成本,比如说什么时候你可以做多一点,什么时候压缩一点,这个肯定要研究的。
叶蓉:您觉得您这个是在做一种传媒的市场化的探索吗?
邵忠:我觉得是。
叶蓉:那您现在的心得是什么?
邵忠:第一就是无事的时候要小心,有事的时候就要胆大。无事小心就是因为中国传媒现在也没有出版法,没有新闻法,所以你如何新闻自律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前提,因为我们从小是在新闻单位出生长大的人,所以我们这种新闻自律……
叶蓉:意识很强。
邵忠:很强的,我们在这方面是非常小心地去控制一些事情。第二个是市场化上要大胆去探讨,把它看成一个品牌去做,而不是一个传媒来看待,传媒可能有很多传媒传统的观念。
叶蓉:有时候体现出说教味。
邵忠:对,因为传统传媒所谓的神圣职责,其实在我们这种过程中特别要降低它,如果你把这个看得很重的话,可能就跟目前有一些东西违背了。
叶蓉:受众的距离感?
邵忠:对,我基本上是降低那些所谓传媒的传统责任,放大时尚的元素,商品的元素,我觉得应该是这样去做。如果整个环境改变,用传统传媒的一种理念一种责任感去做事情又是另外一个问题。
非主流
坐在演播室的邵忠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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