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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重生之贵族囚徒-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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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道忍揉搓着那已经开始渗出晶莹的漂亮东西,牙齿在对方大腿内侧舔舐一圈,留下莹亮的水渍。站起身,搂着肖斯诺贴到一块儿,自身欲望早就涨到极限,和少年那根轻轻一蹭,简直都有种急欲爆发的疼痛。
前戏再温柔,上枪的时候却是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近乎宣示主权似的亲吻,在对方肩颈吸吮出一片暧昧的印记,霸道地勒紧腰身,连带手腕一起扣住,啃咬着胸前的挺立起来的突起,压着人直接滚上床。
肖斯诺被他太过强硬的动作弄得有些恼火,那些陈年老账一下历历在目,当初被压倒强上简直就是他这辈子最耻辱的事,恨不得那时候真如莱斯沃的希望一刀捅死他。
这么想着的时候,千道忍已经从背后压上他,腿间硬邦邦的男根蹭在臀缝间,肖斯诺一见又是这种姿势,背脊倏然就绷紧了,突然半撑起身,扭头凶狠地瞪过去,近乎咆哮道:“你他妈再敢从后面来,信不信我阉了你!”背入式体位插入的时候又深又狠,加上对方那根尺寸傲然的玩意儿,简直像能捅到心脏,这种禽兽交媾的姿势叫肖斯诺咬牙切齿,偏偏那家伙最喜欢这么来。
千道忍从胳膊下环过手臂,手指捏住他的下巴,低头想吻他:“你不喜欢?后面进得深,更舒服。”
肖斯诺一听,彻底炸毛了,趴在床上拳头捏得咯咯响,霍然翻身,将人一脚从身上踢下去,跳下床直接冲浴室。
但千道忍比他动作更快,捞过人往落地窗上一撞,隔着一层玻璃和一幕窗帘,外面就是海蓝、椰绿、沙白的美景。
千道忍低下头,脸几乎贴到对方秀挺的鼻尖:“D,这辈子,你还想逃到哪去?”
肖斯诺被那太过深沉的眼神弄得一怔,分了下神,就是这片刻,腿被抬起,一根沾了滑腻润滑剂的手指慢慢探进去。
冰冰凉凉的感觉刺激到内壁,强烈的异物感让那紧致小穴一阵收缩,嗓子里忍不住呜咽一声,臀部微微抬高,背部顶着身后的落地窗,下颌扬起,眼睛都闭了起来。
心里低低咒骂一声,千道忍那狗日的果然只会假正经!
手指逐渐增加,缓缓抽出又慢慢探入的感觉该死的折磨人,下身的欲望和男人的分身厮磨在一块儿,简直有种被欲火焚身的感觉。
“……快点!”肖斯诺闭紧眼睛,脸红的要滴血,被抬起的双腿终于忍不住勾住男人的腰,连脚趾都禁不住蜷起来。
千道忍贴近了,手指捏住他的下巴亲吻上去,男人似乎爱死了这种在做爱时口舌交缠的感觉。
肖斯诺被吻的有些窒息,撑在身后的手几乎将白色的纱帘扯下来,事隔三个月之久,却在这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他伸手扯了把千道忍的头发,脸却别开了:“……喂,你那时候说的是什么?”
千道忍看着他,眸色深沉,手臂搂住那劲瘦柔韧的腰身,将人顶在身后的玻璃窗上,然后狠狠侵犯,贯穿。
下身内壁像被擦出了火,火烧火燎下快感从某处隐秘的一点直窜脊髓,肖斯诺鼻腔里闷闷哼出一声,转过眼睛,纯黑的眼珠少了那种冷冰冰的剔透感,水光粼粼的。但越是这种时候,肖美人的脾气越是大得控制不住,他一拳揍在千道忍肩上,口气恶劣道:“我那时候捅你一刀的时候,你说了什么!”
男人压着他,一手撑到了落地窗上,在南岛沙滩晒出来小麦肤色泛出健康的诱人光泽,胸腹结实紧致,肌肉匀称,右侧胸肋却有一处明显的新愈伤口,因为太过新鲜而显得格外狰狞,像条鲜活的蜈蚣爬在上面。他扯过肖斯诺的手摸上那道微微凸起的伤疤,呼吸有些发烫:“如果我没死,我还会来找你,不过只有一次。”
肖斯诺心下莫名地紧缩了下,手指尖又像沾染了那股血腥气,热热的,叫人想狠狠攥紧拳头。
突然间,千道忍脸色一冷,抱住他就地翻滚下去,下面铺着木质地板,但仍是硌得人骨头疼。
下一秒,爆豆子似的机枪声哒哒地撞上落地窗,子弹疯扫,瞬间将整面钢化玻璃击得崩成碎片,墙面扛不住持续不断地扫射,顿成蜂窝状。
妈的!这种时候!肖斯诺脸色铁青,牙关都咬酸了。两人靠在浴室靠门的一侧,就看到旁边的磨砂玻璃门被子弹一扫,哗地一声整块崩下来。千道忍压在他身上,身下那玩意儿蹭一蹭竟然又捅了进来。男人手上的刀随手一挥,刀尖戕进地面,一米五的鬼斩正宗刀就那样寒光湛湛地竖在脚边:“做完了再清理垃圾。”
冷冰冰的瓷砖直贴身体,肖斯诺眼睛瞄着外面,身体却没动,居然也任由他乱来。
乱射的子弹像炒爆的豆子一样扫在任何还看得出形的东西上,肖斯诺看着疯扫的子弹飞来飞去,碎玻璃像暗器一样炸到脚边,割开一道血口,但又立即愈合起来。
血液莫名其妙开始沸腾,连神经末梢都带上了跳动的感觉,黑色的长发倏然就褪成了白灿灿的雪银,银灰的眼睛里情欲之色夹杂起一种血腥,交织出格外迷人的神采来。
想想就觉得兴奋非常,数十架重火力的机枪围在外头,可能下一秒就有一梭火箭炮飞来轰掉屋顶,然后……会看到久违的血。
肖斯诺心情莫名地好起来,伸手搂了下千道忍,居然主动凑上唇去:“快点做,我迫不及待想看看谁来找死了!”
****
三梭火箭炮轰过来的时候,肖斯诺和千道忍随便套了件衣服从屋内纵身而出,身后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带起冲天的火浪,宛如火烧云一般烧红了半边天。
海岸上停了几艘银白色的汽艇,荷枪实弹的佣兵脸上涂满浓重的丛林迷彩油,身上穿的也是迷彩衣,脚蹬黑色陆战靴,齐刷刷地端枪持械。
此时正是晚霞满天,距离海岸不远处,数架军用直升机开始缓缓降落,巨大的螺旋桨带起强劲气流,马达轰鸣不止,海岸上色调浓重的椰子树习惯了海岛宁静,对突然掀起的大风极不适应,又长又宽地叶子剧烈抖动,簌簌作响。
直升机尚未完全降落,舱门忽然打开,有人一跃而下。扎眼的红色丝绸衬衫,紧身马靴裤,锃亮的高筒厚底靴,来人轻轻一撩额发,眼尾妖异的暗紫色蝴蝶翩然欲飞。
卫斯挑起勾人非常的丹凤,看到慢慢走过来的肖斯诺,伸手飞了个吻,笑得格外妖孽:“又见面了,D。”
肖斯诺扬扬下巴,回头示意了下还在大火中烧得劈啪作响的木屋子:“见面礼?”
卫斯拎在手的刀轻轻一点地,绽出迷人微笑:“哦,那可不是我的意思。”瞥到千道忍的身影,眉眼间的艳色愈发浓重起来。
肖斯诺冷冷看他一眼,眯起的眸子不自觉带起几分敌意:“找我还是找他?”
“他?你指鬼斩吗?”黑发在海风里轻轻地拂,唇角的笑意格外轻佻,“有区别吗?找你或者找他,结果都是一双。狗总会格外忠心于给他吃肉的主人。”
肖斯诺被他最后那句话刺得有些不爽,扭头看了眼千道忍,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闷骚面瘫。他冷冷扬起唇,哼笑一声,回头对卫斯挑眉道:“有本事就领回去,看他是不是有肉就吃。”
卫斯面色一滞,表情有些僵硬和古怪。
直升机落定地面,上头的螺旋桨却还在一个劲地搅动气流,只听哗地一声,舱门重重拉开,红头发的老男人急不可耐地跳下来,看到肖斯诺,眼睛一亮,脸上几乎可以称得上兴奋,冲过来就要来个熊抱。
巴曼德换下邋遢的军装,嘴里也不再叼着大拇指粗细的雪茄,胡子整理得干净利落,粗犷的轮廓也变圆润了,要不是脸上那几条新添的疤痕太新鲜太扎人眼,这一身西装革履的老男人还真能归入老绅士一类的人物了。显然,外头的花花世界更适合这个爽朗不羁的老家伙。
“看到你还活着,我真高兴。”巴曼德狠狠一记拍上肖斯诺的肩,咧开嘴笑得胸腔震动。
“这话也是我想说的。”肖斯诺挑了下眉,忽然注意到巴曼德脖子上一惯挂着的银质十字架不见了,换成了两块眼熟的狗牌,看上面的编号一块是他自己的,另一块,则是屠夫的。戴辛格死在地底城,没人不知道。死亡真是件太容易的事,尤其在黑岛地底城那种随时能变成又一具尸体的地方。手上沾染太多鲜血的人,对自己的死往往能看的很开,其中也有怕死的,但绝不会因为怕死而有所退缩,因为他们有所信仰,不管这信仰是不是偏离所谓的世界秩序或者道德伦理。
“戴辛格呢?”肖斯诺问的是屠夫的尸体,Bloody离开禁岛返回西西里的时候,他是亲眼看到巴曼德将戴辛格那具血淋淋的半截身体装进麻袋扛上飞机的。
巴曼德愣了下,下意识地想去夹嘴边的烟,摸到嘴唇才发现落了空,嘿嘿笑了两声,毫不尴尬地搓搓下巴,显然,他懂肖斯诺问的是什么:“埋了。本来想干掉泽勒曼那碍眼的老家伙后再送回C国,给他来个漂亮点的送行,林医生也答应了,不过等不了了,不埋就臭了。”
巴曼德咂咂嘴,显然不愿意多说。
但这时,肖斯诺对这话题也没什么兴趣了,眼光落在刚刚走下直升机的那小子身上,眼中的惊讶不是一点点。
金色的发,湖蓝的眼,小小的一团,手脚都未长开,但眉眼里那股冷峭锐利却是很熟悉的,眼神移动间总像静止的水,等落到身上才发觉水凝成了冰刀,寒嗖嗖地抵在脖子上。
气场暴强。
“米兰·Z?”肖斯诺总有那么点不敢相信,不过转念一想,似乎又了然了。盖亚石的神奇,也许在林希手上得到了真正验证。
小鬼走下飞机,一身贵族气,淡淡的金发在夕阳余晖下闪闪发光,目光冷淡地扫了一圈,在肖斯诺身上略略顿了下,眼睛眯起来,那神情有点像在回忆,海风徐徐下,那一刻静止在人心。
“我记得你,Snow。”只有这么一句话,再没有多余的眼光来停留。
肖斯诺怔了下。说实话,那一瞬,心里竟有那么点不痛快,毕竟,曾经他抱着那小子一起跳过不见底的黑洞,黑暗里,有人跟他说,死亡,离我们一直很遥远。
千道忍站在身边,那冷峻的男人沉默寡言,但存在感就是那么强,叫人没法忽视他任何一个眼神。
鬼斩说:“这样很好,至少我不用再砍他一只手。”
****
夕阳余晖下,绿油油的椰子树闪着金光,海鸟低低地飞,海浪拍上沙滩,却怎么也拍不到那突兀的、用细沙筑起来的小城堡。
细软的金发微微卷曲,粉雕玉琢的小美人抱着肥嘟嘟的红毛波斯猫,手指戳了戳那已经成型了的艺术品,睫毛轻轻翻开,一蓝一紫的异色双瞳闪着成人才能有的妖异之色。
他歪过头,唇线抿起漂亮的弧度:“My King,活着的感觉好吗?”
“嗯。”小孩赤脚踩在细沙上,白皙细腻的肤色宛如牛乳,埋头细致地摆弄着自己未完成的作品,眼睛里却有漠视一切的冷淡,“不无聊。”
“因为我们还不够强大,小小的一角足够容纳我们所有。”怀里的波斯猫轻轻打着盹,却被那粉嫩嫩的手指恶劣地一弹,眯起的猫眼一下睁开来,扭头看了眼自己的小主人,又懒洋洋的窝进怀里。
“世界不会比这个城堡更大。”
“有生之年,我们能看到这个世界崩塌重建的一幕吗?相信那会壮观之极……”
“嗯。”依旧冷冷淡淡的一声应和,这似乎是他一惯作答的方式。
海风里带来咸涩的味道,沙滩上好不容易筑起来的小城堡倏然崩开,嗖地一声,子弹飞射过来的声音尖锐刺耳。海面上,破浪而来的汽艇马达声突突地由远而近,飞驰的速度丝毫不逊于扫过来的子弹。
米兰眯起眼睛望了一眼,慢慢拍了拍手站起来,细软的白沙从身上簌簌掉下来:“……那一天不会太远了。”
几乎是同时,驻扎在海岸持枪警戒的佣兵立刻发现了状况,看到有人直闯警戒线内,条件反射地端起枪口,朝着目标一顿疯扫。
肖斯诺一帮人听到动静,也匆匆奔上海滩,卫斯和巴曼德一左一右,动作利落地将那两个还在眺望海面的重要人物抱回来。
“妈的!这么近都搞不掉!都他娘的废物!”巴曼德抬脚踹开一人,心急火燎地夺过对方手里的火箭炮,端起来就要一梭轰上去。
“慢着!”卫斯忽然冷喝了声,眯起眼睛盯住海面上飞驰而来的汽艇,“你看来的是谁?”
巴曼德愣了下,眼睛一眯,鹰隼似的目光扫过去,海面上浪大了很多,三艘明显经过特殊改造过的汽艇开得飞快,简直是乘风破浪,白色浪花几乎掀到头顶上。
一人显眼非常地被绑在最前面的那艘汽艇上,头上的黑套被扯掉了,一头深棕色的头发将脸遮了大半,但那嘴唇和下巴上的一圈胡子还是极个性的。巴曼德举着火箭筒,脸上慢慢闪现出一种既凶狠又兴奋的神色来,嘿嘿冷笑道:“他娘的!泽勒曼老头被送上门了!”
“让他们上岛!”卫斯手一挥,作出放行的手势。
汽艇瞬间近岸,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绑得像条死狗,被直接从甲板上扔下来,然后十数人挎枪跳上岸,动作整齐划一,连一丝多余的动作也没有。
Bloody的人马迅速围过来,相距不过十步,持枪相对,气氛像绷紧的弦,一触即发,连海风都吹不散其中弥漫起的火药味。
正主慢慢从船舱内跨出来,修长的腿踏上甲板,一身笔挺军装,丝绸似的黑发在肩颈处轻轻扫动,线条悦人的半侧脸映着落日余晖,像抹了金粉一般,肩上代表上将军衔的银色星星简直能称得上璀璨。
逆光的脸被光影打得极模糊,但从那微微挑起的唇角边,仍能看出一丝长年居于上位者的倨傲和矜贵。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包括肖斯诺。
那人从汽艇上走下来,一脚踩在被钳口器勒住嘴巴的中年男人身上,军靴踏了踏,那身姿依旧笔挺得像杆拔不动的银枪。
看到那张脸,在场没有人还会问他是谁——除了肖楚,再没有人能和肖斯诺长的那么像!
但要说像,也仅有七分像,五官轮廓间有相似的影子,气质却是完全不同。
肖斯诺可说得上冷漠,但肖楚,从骨子里透出的就是冷冽,甚至冷血。
“小弟,真庆幸你还活着。”肖楚扯了扯手上的白手套,慢慢脱下来,看向肖斯诺的眼光含笑,却并没什么真意。
肖斯诺背脊瞬间僵硬了下。
就在这时,轰鸣不止的马达声再次从空中传来,一架红色的直升机由海面慢慢往这边降落。
螺旋桨搅出呛人的尘土,然后落定。
舱门哗地一声拉开。
带着茶色大墨镜的年轻男人从直升机上一步跨下,身后跟着没人不认识的的冰山脸维纳。
林希将墨镜一甩,随手扔给面瘫的助理,皮靴踏在细白的沙子上踩出一路脚印,他慢慢踱向肖楚,脸上笑意渐深。
只听他说:“欢迎回归Bloody,我亲爱的叶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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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一样的;8用看啦
番外:回归
三个月后。
南纬20度的太平洋小岛。
蔚蓝如洗的晴空、翡翠般湛蓝的海水,阳光有点灼热,细白柔软的沙滩被晒得微微发烫,岛上有郁郁葱葱的热带植物,生机盎然。
小木屋,椰子树,独木舟,还有两支随意扔在凉棚下钓竿,纯朴的蓝白色南岛风格,让海风都带上了天然原始的舒爽气息。
覆着海草的凉棚下,摆了张仿藤的白色躺椅,水天一色,海风怡人,人躺下来就开始昏昏欲睡,骨子里都像缠满了柔软蔓草,懒散得很。
肖斯诺一身清爽,上身套着松垮的亚麻衬衫,半长的短裤卷到膝盖,手上拿着本书,把整张脸都罩没了。
脚上的人字拖飞掉一只,长腿搭在躺椅上,黑发不听话地从脖颈边滑下,一手枕头,手臂懒洋洋地屈在头侧,□在外的皮肤依旧光洁白皙,漂亮得像名贵的东方瓷器,叫人忍不住想在上面咬一口,留下些许占有的印记。
阳光,沙滩,不远处的小木屋装着视野极好的落地窗,白色镂花窗帘从内飘出来,打开的窗户正对房间,雪白的纱帘轻轻舞动,里面的摆设一览无余,尤其是一张King Size的大床,尺寸可观得能让人飘出无限遐想。
有人从屋内拉开门,木屐踏在阳台地板上有沉稳的咔哒声,一身黑色丝绸和服,毫不花哨,连袖口和下摆处都没有多余的花色。俊挺修长的身姿,冷峻的气场,似乎再柔软的衣料穿到他身上,都能张显出一股冷硬的锋棱来。
在阳光灼热的南岛度假地,还能穿的这么一本正经和严肃的,大概也只有鬼斩这种男人了,就像他必须每天擦两遍刀,洗两次澡,一丝不苟的态度成了本能——而肖斯诺常常对此嗤之以鼻,非常不屑,在他眼里,千道忍就他妈会闷骚和假正经。
事实上,肖美人的话一语中的,理性而且光辉。
有种人天生有禁欲的气质,但本身却不是吃素的。
赤脚踩上白色的细沙,男人手上拿了一杯新鲜的椰子汁,乳白色的液体纯得像牛乳,里面混了打碎的木瓜,倒在晶莹剔透的玻璃杯,吸管探入其中,露出半端,搅一搅,椰奶味浓郁而诱人,带出一点点木瓜的清新味道。
罩在脸上的书突然被掀掉,躺椅上的人动了动秀致好看的眉毛,眉心拧起,露了些情绪,眼睛却没睁开,随手又从矮桌上扒了一本书,直接扣回脸上,声音有些不耐烦,带了些许模糊的鼻音,动也没动地打发道:“没事干的话去捞鱼。”
话音落了两三秒,挡脸的书又被抽走,白色的天光刺得眼睛一阵生疼,肖斯诺忍不住怒了,午后的困倦一下飞得干净,眼睛霍地睁开来,瞳黑如墨,清亮的眼珠里一下映出男人那张极英俊的脸孔来。怒瞪住对方,恨不得一拳将他飞到爪哇去:“你是不是找死!”
千道忍脸上全无表情,随手将矮桌上色泽剔透的卡哇酒推开,鲜润的椰奶摆到旁边:“喝这个。”
肖斯诺很不领情,别过脸,低低哼了声,眼睛一闭又想睡觉。
男人压□来,将人笼进怀里,从背后环过手抱住他:“回床上睡。”
低沉的声音带着硬质的冷感,说不出的好听,但到了肖斯诺耳朵里,背脊一颤,几乎是全身炸毛,翻身就要将人踢下去:“给老子滚远点!”
千道忍搂住他,膝盖一扣将人强势压住了,冷峻的脸孔竟然露出一丝难掩的笑意,唇角微微上扬,托住他的后脑勺,俯□轻咬了一记那线条漂亮的下巴,嘴唇滑到对方脖颈间那还有些青涩的喉结上:“火气这么大,果然不该让你喝酒。”
肖斯诺唔了一声,喉结本能地上下滚动,海风凉爽怡人,这时候却像是在薪柴上煽风点火,吹得他有些燥热。
喘息了两口,喉结抽动,皮肤下蕴含力量的肌肉微微绷紧颤动,很明显就能感觉到下身欲望在慢慢抬头。
他忍不住仰起头,用手背盖了下眼睛,虽然没将压在身上的家伙一脚踹下去,但也不想陪那混蛋大白天的在这里乱搞。
抬脚踢了踢人,掐住对方探进衣服的手,眼睛像漂亮的猫眼一下眯了起来,声音从鼻腔里低低哼出,哑哑的,带了些情动的味道,口气却强硬的很,不留丝毫商量的余地:“让我上一次,不然就滚下去!”
唇角有湿润的舔舐感,紧合的牙齿被强势顶开,男人的舌头探进来一顿吸吮搅动,牙龈被扫得微微发麻,水乳交融的滋味实在太强烈,喉结一滚,竟将对方带进嘴里的唾液全数咽了下去,唇齿相依、相濡以沫的纠缠瞬间搅乱了气息,呼吸不畅的窒息感叫他眼底禁不住浮起一层湿漉漉的雾气。
老男人的吻技该死的好,简直就是精进神速,肖斯诺领教之下很有宰人的冲动。眼角微微发红,肌肉绷紧,本能就想一拳揍上去。
可惜对方反应迅速,一下扣住他的手,下一个动作,几乎叫肖斯诺彻底暴走——千道忍那个闷骚的老男人竟然抓着他的手探到和服底下。
衣服下光裸一片,别说内裤,连遮羞的兜裆布也没缠,触手就是那有着丝绒质感,滚烫得像铁烙的东西!
“帮我弄出来。”温热的吐息就喷在耳畔,低哑的声音里压抑了明显的情欲,低头啃咬上少年颈下那已经明显透出性感味道来的锁骨,拉着肖斯诺的手往□的欲望摸。
混蛋!
漂亮精致的美人脸瞬间充血,线条明丽的唇抿紧了,瞪过去的眼睛像把刀子一样戳在男人身上。没错,他和千道忍是做了,莫名其妙就做了很多次,而且次次都是他在下面被插,当然,不可能是他愿意被人从后面来,他也想压着千道忍那个老男人狠狠捅上一回,但每次压到对方身上的时候,那家伙就要求他用手替他弄。对别人的那玩意儿,肖斯诺心里说不出的抵触,倒不是觉得有多恶心,但就是不愿意碰,仿佛伸出那只手,就等于从心里认可了千道忍,认可了现在这种关系他有享受到——即使事实上他确实享受到了,但那份撑着自尊的骄傲不允许他去承认。如果硬要给他和千道忍的关系找个借口的话,林希的话最合适,因为冷了,就想找个人靠近取暖。
肖斯诺攥紧手指,和对方比着劲道,丝毫不肯妥协,身体却被对方摸得烧起了火,亚麻的衬衫都微微汗湿贴了。
千道忍微凉的唇在他下巴上咬了咬,抬起眼睛:“连手也不愿意,怎么用嘴?”
用嘴?!嘴你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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