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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重生之贵族囚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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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几人显然也不是什么善茬,一见少年的身手,动作当下小心了起来,拳打脚踢间刁钻凶狠了不少。
肖斯诺纵是再小心,一拳难敌四手,加上细胳膊细腿的,终究力气难济,赤裸的身上也没少挨拳,忽然一眼瞄到浴室内的冷水花洒还在哗哗地流水,心下一动,一拳闷倒一人,顺势往浴室内退,赤脚在光滑的瓷砖地上一溜,浴巾掷出去,浸到了水里,正当他想拽那泡湿了的浴巾时,脚踝被人一扫,腿下一虚,差点摔出去。
肖斯诺后背在石台上撞了下,脊椎骨差点撞碎,手脚一麻,脸色都青了,头上花洒洒了他满脸的水,冷水刺激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隔着湿漉漉的碎发,一脚错金断骨的重踢朝他锁骨踹过来。
妈的!还真想要老子的命!
电光火石间,肖斯诺极美的黑瞳中狠色一现,眼见着避不开,索性一侧身,用肩膀硬挨了那一脚。
咔地一声,肩骨碎裂。
肖斯诺哼都没哼一记,双臂一缠,绞住对方的腿往下一拽,在倒地之际,把人一脚踹翻过身,腿从背后折过去,咔吧一声,直接把人整条腿给废了。
啊地一声惨嚎,肖斯诺眼也不眨地把他声带给硬生生扯了出来,一甩手,血肉模糊的一团东西扔了出去,血水淌了一地。
肖斯诺抬起头,秀美的眉目间都是阴狠的戾色,汹涌的黑影在眼底迅速游动着,沾血的手指在脸上重重抹了把,红色的血水从眉角淌了满脸,凄厉又惊艳。
欲要冲上来的人皆是面色一变,像见鬼了似的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肖斯诺慢慢站起来,手里的湿浴巾在石台上啪啪甩了两记,浴室里的水声淌的人心都凉了起来。
少年身上一丝不挂,满身脏污,单薄雪白的肩膀上印了一片乌青的脚印,他勾起唇微微一笑,神情甚至比享用盛宴的贵族还要优雅自然:“C国监狱把这种事叫做‘躲猫猫’是不是?”
言罢,沉重的湿浴巾凶狠地一抽,还未等人反应过来,身手鬼魅的少年一个漂亮的的900度后旋踢力压千钧地横扫过来,野兽般的行动力和灵敏度简直不像个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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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太他妈痛了!
肖斯诺从来就是个怕痛的人,因为怕痛,所以格外要强。
按他的理解,强到无人可伤,就不用再忍受痛了。
确实,碧亚翠丝死后,他强悍而无所约束,已经很久很久没受过伤了,即使莱斯沃的那些变态任务也从未让他多过一个枪子儿以外的伤,如今却被一群监狱垃圾踢断肩骨,这真他妈是件可耻的事。
肖斯诺托着那条半残的手臂,手指拭了下受伤的嘴角,舌尖轻抵着血腥味浓郁的口腔,啐了口血沫,看了看淌了满地的血水和倒得横七竖八的死人,一双精致的赤足踏在地上,白玉似的脚趾踩过一截残肢,扑哧一声又喷出了一股红色的液体溅了他的脚踝,少年低着头,扯了下艳得过分的红唇,然后无声地笑起来,那模样,像极了站在黄泉河畔望着河水里翻涌出的森森白骨却一脸赏心悦目的死神,阴暗的神情残忍又冷酷。
一个月的时间远远不够,要将这具身体打磨成真正无所畏惧的格斗机器,他,还需要淬炼,就像一把刀,刀身纹饰再是华丽,锋口不经万火淬炼锻造,也成不了一口杀人名刀。
肖斯诺嫌弃地往自己身上瞥了两眼,掰开水龙头,也不管水温没升上来,站在花洒下,闭着眼睛任冷水从头淋下,漫过全身,肩膀疼得肌肉都快痉挛了,也只是咬了咬牙,一头乌墨似的长发顺着水流散了一身,细细的水滴染了淡淡的红从莹白的肌肤上滑落。
靠在墙角冲了半天寒凉的冷水,心下平静得没有任何感觉,触目所及的血水和尸体仿如无物般掠过眼底,他唇角微微掀起一丝冷弧,似笑着,又似没笑,他猜想狱警什么时候会进来看看,表情又是如何惊讶,抽他几棍后又会关他多久的禁闭……
很现实的问题,不是吗?
水流哗啦啦地淌着,水温已经慢慢升了上去,白色的雾气也渐渐氤氲了起来,但显然,此时此地,朦胧的东西会让整个情境生出阴森诡异的暗红色暧昧。
水声,雾气,鲜血,死尸,乱了的脚步,还有……压抑又激情的喘息。
肖斯诺半眯着眼睛靠在阴暗的墙角,一双毫无瑕疵的赤足浸在温热的水里,听着愈来愈明显的动静,都想大声笑出声来。
还真他妈有情调,挑的可真是时候。
听脚步声,似乎只有两个人,也没拳打脚踢的迹象,看来不是强买强卖的群P了。
肖斯诺讥讽一笑,靠在那里也不作动静,水声漫在耳边,将与之一墙之隔的外间断断续续的暧昧声响冲得似有若无,忽轻忽重、忽急忽缓的喘息飘过来,隐秘又情色的动静。
肖斯诺对男人没什么性趣,但听久了这种激情火热的戏码,又加上热水氤氲,冲得他热血沸腾,只要是个正常男人,总会有点气血上涌的兴奋。
要不是断了的手臂痛得肌肉都抽搐了,他倒真不介意吹声口哨用右手自我抚慰下,男人么,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本就不需要过分羞涩和尴尬。
当然,肖斯诺从本质上来说,还是个彻彻底底的异性恋,喜欢的是温香软玉、有胸有臀的女人。
所以,当两个脱得光光的男人以一种绝对兽交的姿态落进他眼底的时候,这种真实的视觉冲击,本能地,肖美人受不了地厌恶和作呕了。
虽然这种苟合的行为在监狱多得司空见惯,不管进来之前是不是个gay,但在这里,不想把自己完全交给双手,也就只有这种凑合凑合的选择了。
不过,以肖斯诺的审美,插入式的活塞运动实在是一种既无美感也不享受的性,毫无乐趣所言,用他的话说,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他情愿一辈子忠诚于handjob,也不会尝试与自己生理构造一模一样的、扭曲了性本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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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浴室是个危险的地方,这是常识。
米兰一踏进这个地方,就闻到了那种刺激血管的熟悉味道,血腥的滋味,极为美妙。
见血,在禁岛监狱平常得不值一提,愈是凶狠的囚徒,在这里享受的自由就愈大,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配进黑岛那个自由的国度。
验货,就是他米兰·Z来到这里的目的:东方人,实在叫他很不放心。
“……嗯啊,BO……Z,这地方真是太刺激了,不是吗?血腥气,光是闻着,就……叫人忍不住想射了……”如此变态的话,说的是一口纯正的意大利语。
米兰将人压在墙上,半搂住他,修长细致的手指掰过黑发男子的下颌,冷淡的气息喷吐在对方性感的唇上:“我可不这么认为,你知道的,我是个苛刻的实干主义者。”
黑发男子喘息着低笑两声,一双柔媚的丹凤透着浅浅的琥珀色,半睁半掩的睫毛下水光粼粼的,极是风情,他舔了舔暗红色的唇:“你喜欢叫人现场观摩?”眼神朝某处似有若无地一飘,意有所指。
“看心情。”男人淡淡动了下眉毛,纯粹的无一丝杂色的白金头发从飞扬的眼尾处轻拂了下,侧过的轮廓从阴影里淡淡转出,深邃精致,竟是血统纯正、标致的北欧美人,男人的笑很艳,也很优雅,但眉眼里辗转出的是危险的侵略性,像北地冰峰上美丽的雪豹,声线低柔道,“我现在很愉快。”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这文其实并不完全监狱系,而且我写的文本来就不属于干练型的,缺点在那了,也不是说改就能改的,SO,大家别那么苛刻了,也别太比较了,比来比去会让人心情抑郁的。
8
008 医疗室 。。。
袒裎相见尴尬吗?
一个人穿着,一个人裸着,那当然尴尬。
但当彼此都脱光光、坦荡荡的时候,那感觉简直比穿着正装还自然。
肖斯诺现在就这感觉。
米兰第一次见到肖斯诺的时候,少年托着一条手臂看似随意地靠在墙上,头上花洒还喷着水,淋了他满头满脸,细长纤瘦的身体,那姿态也说不上张扬,但就给人一种骄傲和凌厉的气势,像一口没有鞘的刀,毫不掩锋锐的妖刀,流丽的外形,嗜血的本质。
淡淡扫过地上那些倒得横七竖八的尸体,米兰再看向少年的目光明显多了几分别有意味的兴致。
少年是个美人儿,细眉薄唇,流丽的水墨桃花眼,精致得跟幅画儿似的,湿漉漉的长发贴着脸颊柔软地垂下,那纯粹的黑衬得一身莹白肌肤比雪还薄,睫毛韵致的影子轻抖在眼帘下有种柔软顺从的错觉,极具东方风情的美丽。
米兰就是这样的男人,即便做着最激情的事,脸色也能跟贵气的硬玉一般的冷淡,就像现在,他压倒卫斯,上下其手地发泄着欲望,但眼睛却盯着肖斯诺,语气平淡得似和对方讨论今天天气好不好一样:“好看吗?观摩地还满意?”
标准的中文,字正腔圆,听不出一点意式口音。
肖斯诺微怔了下,有些意外,似是没料到这样一个明显意大利籍的北欧男人还能讲这么好的中文。
肖斯诺不带感情地看他一眼,撇撇嘴,这时候再伪装柔顺,那他就是脑子抽了,他毫不客气地嗤笑一声,言简意赅地说:“变态癖好,不是谁都有。”
有着一头漂亮白金色头发的俊美男人低低笑了声,扣住身下人窄细的腰身用力将人翻转了过来,同性间交合的私密部位一下子暴露了出来,极富男性雄风的某玩意儿从身下男子的蜜穴中意外地滑出半截,然后又被男人恶劣地一记重重捅了进去。
肖斯诺直觉听见了肉体摩擦出的那种浓腻淫靡的水声,血脉贲张的大尺度画面刺激得他呼吸一滞,浑身气血都逆冲的感觉,冷淡精致的美人脸一下变了颜色。
老实说,肖美人其实还是个很纯洁很纯洁的人,不是个雏儿但也差不多了。在性事方面,就没玩过什么刺激的花样,连上女人都是规规矩矩的,一直都是插两下解决一下生理需求就算over的主。
前任boss兼骚包公子哥莱斯沃就曾拍着他的肩万分惋惜地说,女人是你的阴影,男人是你的障碍,D,本少都为你的下半身感到可怜了。
于是,视性命、尊严、骄傲三位一体的某人不高兴了,一怒之下,就挑衅地上了莱斯沃的小情人,然后就有了后来的绝地大逃亡。
其实,这就是肖美人单纯的任性而已。
米兰的技术显然是相当好的,身下的黑发男子被上的一脸很爽很high的享受表情,旁若无人地摆着妖孽的姿态,喘息呻吟的浪叫让一旁看现场的某人有种几乎崩溃的寒意,脸色黑了不止一点点。
肖斯诺碎裂的肩骨更疼了,终于忍无可忍地一拳砸上墙壁,一眼刀横过去,操着一口漂亮的意大利语爆起粗口:“操!别在老子面前碍眼!老子不喜欢看鸡奸!”
有人笑出了声音,肖斯诺看过去,是那个黑发男子。
男子的眸色很淡,不管从什么角度看过去,都有种粼粼的水光,既似别致的风情又似危险的锐光。
肖斯诺瞥见他眼角下有一个半弧形的暗紫花印,极为精致,似是蝴蝶的形状,这么冶艳的东西纹在一个男人的眉眼处,除了妖异,还有一种诡艳的……狠杀。
不知怎的,肖斯诺心里忽然就想到了一个人:蝴蝶。
蝴蝶君,蝴蝶斩,狠毒杀——曾一度与D夜齐名,后来忽然消失匿迹的忍者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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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你,左肩骨粉碎性骨折。”林医生笑得满面春风,扭过头看了眼肖斯诺,继续收拾桌上的东西。
少年别开脸,连看也不想看了。这人纯粹就是个变态。
林医生鼓捣完医药箱,脱了白手套,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淡金色的阳光一下洒进来,干净透亮的室内,窗上挂着的几盆吊兰映得青翠欲滴,细长的小藤蔓柔柔软软地垂着,别致的生动。
“这里是禁岛唯一闻的到阳光味道的地方。”林医生打开窗,抽了根细长的薄荷烟出来,微微眯起那双微翘的凤眼,很文艺地来了一句。
单薄的光线掠到肖斯诺脸上,肌肤白净透薄,淡青色的细微血管在漂亮的下颌处很浅地映出,流出少年的青涩味道。
肖斯诺一点不客气地说:“没有喜欢性骚扰的医生,确实不错。给我支烟。”
“病人抽烟可不好?”林希夹着凉烟,好笑地看他一眼。
肖斯诺嗤笑:“不会比吸‘二手烟’更坏。”
林希挑了下眉,随手在精装的白色烟盒中拿了支凉烟,手指一弹,细长的烟支和ZIPPO打火机便精准地落到了肖斯诺手边,逆光的阴影下,斜倚窗台的男人轻漫的姿态一点不像个医生:“小猫的爪牙厉害,口舌也不赖嘛。”
肖斯诺斜挑眼梢瞥着林医生,不置可否地哼笑了声:“多谢夸奖。”右手被铐住了,动作有些困难地摸过烟,懒懒地咬进嘴巴。
林医生弹了弹指尖的烟灰,左手撑在窗台上朝窗外看了眼,轻笑:“这可不是张扬个性的地方。”
肖斯诺顿了下,知道他意有所指,沉默片刻,淡淡说了声:“谢谢。”
“谢什么呢?”林希明知故问,“谢我帮你演了场好戏?”
肖斯诺哼了两声,也没反驳。
林希看他别扭的模样,不由失笑:“我有所图嘛,当然不忍心漂亮的人偶娃娃受到非人待遇了。”
“滚。”肖斯诺冷了脸。
林医生一点不以为意,摁灭了手指间的烟,笑着走过来:“除了基本的医护,我可还是一名优秀的心理治疗师,兼精神科医生。小猫,你不好好巴结一下我吗?”
肖斯诺面无表情地说:“你别忘了精神病鉴定是谁签的,精神病躁狂杀了医生,也不稀奇是不是?”
“确实。”林希点点头,又笑,“不过这可不是聪明方法。少了我这个人才,监狱长会抓狂的。”
“你和监狱长有一腿?”肖斯诺一挑眉,讥讽地说了句。
林医生一愣,然后忍不住乐出了声,凤眼眸色如蜜,笑出了十分的轻佻暧昧:“有一腿?某种程度上说确实如此哦。”
肖斯诺眉角跳了下,盯着俊秀漂亮的白袍医生看了看,敏锐的嗅觉让他闻到了这人身上一点点不寻常的气息,但也只是一点点,难为人知的。
林希去洗手间洗了把手,重新戴上塑胶手套,拿起药膏在肖斯诺面前晃了晃:“医生该尽责的时候到了。”
肖斯诺有些无奈,和上次一样,他身上又一丝不挂了,美名其曰,好上药。
精神病鉴定是张很好的“杀人执照”,但同样,被鉴定的人不得不接受一系列强制的待遇,比如手铐、脚铐。
肖斯诺危险地眯了眯眼睛,对笑得温柔但眼光很不正的林医生冷声警告道:“医生,我不希望哪天把你手给折下来。”
“其实我很爱惜自己吃饭的手。”林医生似笑非笑地点点头。
林希将薄被掀到一边,拿过沾湿了的纱布,瞥了瞥少年的身体,忽然意味深长地道:“听说你看了米兰和卫斯的现场?”
肖斯诺警惕地看他一眼,抿着唇没说话。
林医生慢条斯理地给他擦了遍身体,然后开始在各处擦伤破皮处抹药:“米兰不喜欢东方人,可是喜欢和东方美人上床。看卫斯的脸蛋就知道了。”
肖斯诺没好气地瞪他,他实在不喜欢这种无聊又没营养的话题。
但恶趣味的林医生显然对这种事格外有兴致,果然变态就是变态。
“3P的滋味不晓得怎么样?”林医生有些憧憬地支了下下巴。
肖斯诺忍不住恶寒,脸色难看地盯着林希:“喂,你是医生吧?”
林希眨眨眼,唇边的笑意柔软得暧昧:“本人哈佛医学院毕业,Johns Hopkins医院外科医师,绝对的权威哦。”
肖斯诺嘴角抽了抽,直接无语了。谁他妈说医生都有洁癖的,简直是放屁!
林医生仿佛知道他在腹诽些什么,凤眼笑弯了,指尖冰凉的药膏抹上肖斯诺后腰处的伤口,手指有意无意往他臀缝间试探地滑下去:“别担心,我不喜欢玩3P的。”
肖斯诺触电似地弹了下,直接炸毛,屈膝就顶上去,无奈双脚被铐的关系,硬生生停在了林医生侧腰的一毫米处,气得他直磨牙,恨不得扑过去咬断对方的脖子,但无奈的是,左手有钢板固定着,右手又被铐在了床栏上,狼狈地受制于人。
林希笑得极为得寸进尺,带着手套的手指微微屈了下,借着药膏的润滑一下就探进了某处柔软的禁地。
“FUCK!给老子拿出来!”肖斯诺怒得眼睛都要冒火了——道貌岸然的变态,又来这套,老子要灭了你!
林医生乐不可支,弯弯的凤眼温柔如蜜,眼梢边流出的却是极度腹黑的优雅,煞有介事地笑道:“医生的职责要尽的彻底。”
下一秒,一把泛着银光的手术刀搭在了他的颈动脉处。
林希难掩讶然地怔了下,看了眼肖斯诺握刀的右手,琥珀色的瞳仁里忽然折出一种类似赞赏的笑意:“这么快就想到脱困的方法,你果然叫人期待。”
纤秀如玉的手,有如主人一般的精致,食指和中指稳稳执住锋利的刀刃,拇指骨却明显脱臼了,外加削掉了手外侧的一块皮肉,嫩红的肌肉犹如春樱的色泽——有效,但也很残酷的手法。
林希忍不住笑了,雪白的衣领上晕开一滩红,是从少年执刀的手上滴滴答答淌落的:“小猫,我有点看好你了,如果你的手不废的话。”
9
009 3区11号 。。。
走出医疗室,是十天后的事了。
不得不说,林希这人,绝对是个斯文败类。
秀气的脸面,恶趣味的个性,腹黑的本质。
肖斯诺对此人都已经无奈了,诸如摸摸脸、搂搂腰的小调戏,肖美人已经可以淡定处之,脸色都不带变的。
经过手术刀架脖子的事件,林医生也大大收敛了不少,小猫柔顺是柔顺,但炸起毛来爪子也是极厉害的,所以这逗弄的尺度,林医生明显掌握的很精准,在惹毛小美人的爆炸点上,总是适可而止。
狱警押着肖斯诺走出医疗室的时候,林希刚煮好一壶意式咖啡,手里端了沏了半杯的拿铁,暖蜜色的眼睛漾在晨起的阳光下慢慢眯了起来,看着人从走廊尽头转了方向,唇角细微地勾了下,饮了小口玫瑰杯里的咖啡,然后转身泼进了洗手池。他从来只喝Double Espresso,这种加了鲜奶的东西可是专门给傲娇的小猫准备的。
“小猫,希望还有请你喝咖啡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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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牢房的道上,肖斯诺直觉气氛有点不对,两三个狱警跟在身后,竟一点声音也没有,平日的嚣张跋扈收敛得干干净净,他故意顿了下脚步,朝后看了眼,崔越那家伙的警棍竟然没招呼上来,冲着肖斯诺怒瞪两眼,一贯的呼喝全改成了不发声音的口型,威胁性地挥了挥警棍,催促他快走。
肖斯诺觉得很可笑,这些嚣张惯了的狱警什么时候转性了,暴力不是他们最喜欢的消遣手段吗?
他撇了下嘴,没说什么,跟着前面的狱警继续往里走。
肖斯诺知道自己换监室了,但没人通知他具体换到了哪里。
三层四翼结构的建筑,和原先的监区完全隔开了,走廊上几乎每十步一个监视器,甚至还摆了各种齐全的防暴设施,这么高级别的警戒出现在监狱内部是极为少见的,也足以看出这楼内关押的都是什么分量的囚犯。
一路过去,光线暗淡的走道上静得叫人有种摒息的欲望,就连狱警脚上的军靴都放得极轻,像是生怕惊扰了什么浅眠的野兽。
在一道装有电磁感应安全装置的大铁门前,狱警停了下来。
肖斯诺看着他从制服口袋内掏出一张明显是特制的ID卡,卡在墙上的红外识别器上划了下,门上的指示灯闪了闪,然后几近三十厘米厚的大铁门缓缓向两边打了开来。
身后的狱警重重推了把肖斯诺,压着嗓子冷喝了声:“进去。”
肖斯诺被推得一个趄趔,脚铐绊了下,差点狼狈地摔跌下去。
门合上的时候,他才发现那几个押送他过来的狱警根本没进来。
头顶白光一亮,突如其来的强光耀得肖斯诺眼睛一阵刺疼,像中了闪光弹似的,半天缓不过劲来。
“肖斯诺?原四营十九号的?”机械似的冷硬声音灌进耳朵,震得人的耳膜嗡嗡响。
头顶白色的炽光灯散出高热的温度,几乎熨烫到肌肤,肖斯诺难受地点点头,蹙着秀气的眉宇抬眸看了眼来人,只一眼,他就断定这两个人绝非一般的狱警,即便身上套了一身规矩体面的制服,但那目光里迸出的冷煞之气是他极熟悉的。
“3区11号。”一人指了指走廊的尽头,看了眼肖斯诺忽然笑了一声,走过来替他除了手脚上的镣铐,顺手推他一把,吹了声口哨,冲少年挥挥手,“小绵羊,运气真好,预备赛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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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区11号,双人间。
十平方米的地方,上下铺,不锈钢座便、洗手池,小淋浴喷头,一张水泥桌子,甚至还配了两把椅子,当然,牢房里的东西,想要拿着砸人,那是奢望。
肖斯诺环顾了一下,还算不错,至少目前看来,待遇良好。
瞥了眼自己还没痊愈的肩膀,忍不住叹口气,“预备赛”是什么玩意儿,不用想也知道,在监狱,暴力主宰一切。
肖斯诺的监室在三楼,也就是所谓的三区,以此类推,楼下就是一区、二区,他在禁岛待了也有一个月,对红狱这边的情况多多少少听闻些,尤其当室友还是个不甘寂寞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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