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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重生去jj游戏当炮灰 [参赛作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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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仕很庆幸这里只是游戏,刘氏疯过一次,他不可能再让刘氏犯病。余仕想他会照顾好韦可言的母亲。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一章

悉悉索索,等楼下刘氏睡着了,余仕偷偷摸摸从床上爬起来,干什么呢?找绳子!箱子里、柜子里、床底下,找了个遍,愣是没找到一根像样的麻绳。
可能是两个女人平时也不干什么体力活,没预备一根又长又粗的绳子放家里,然后给女儿会男人用,怎么可呢?
找了半天不知从哪掏出来一根麻绳,比较短不够长。余仕左瞧瞧右瞧瞧,行了,就你了。刺啦、刺啦一条被单剪成几份,余仕多聪明,他怕被单不结实,三条编成一条粗绳和麻绳系好,拽了又拽确定结实了才罢休。反正平时吃饭养的劲也没地方使,就拿个玩吧。
等了好半天才等到外面‘棒~’一更天铜锣声,犯困,余仕心想我边睡边等吧。把绳子扔出窗外,留一节拴在手上,床就在里窗户三步开外地方,一旦外面有什么动静可以第一时间可以发觉,吹了灯自己躺下合着衣服靠着被小憩,嘴里还嘀咕:
“游戏里交个朋友真够难的!”
这是交朋友?这是闲的太慌,半夜不睡觉玩这个?折磨别人折磨自己。
豆子他爹没敢提前去,毕竟不是什么好事,他害怕。
“你怕什么?”
“万一让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豆子娘不高兴:“你怎么这么胆小?当初爬我家篱笆怎么没见你怕?”
瞧豆子娘说的什么?人家当初是为了泡妞(泡你),现在是毁人‘好事’,怎么能一样呢。
“他娘,要不你陪我一起去,万一让人看见也好说。”
豆子娘一想也对,夫妻二人摸着黑溜着墙角,手拉手用脚尖趟着往前走,感情两个人都害怕。
天太黑实在看不清楚路,在加上心理上本来就害怕,愣是转了好一会没找准地方。
“哪户是刘氏家?”
还是豆子娘聪明:“哪家窗户外头有绳子,哪家就是。”
这么聪明怎么不早说,为什么转了这么久才提点,那是因为豆子娘也是刚想起来。
两人到了地方。
悄悄嗦嗦说道:“他爹快把绳子拽掉”
“哎”
余仕手腕都被吊了起来,一个激灵醒过来:这是人来了。
余仕扯着手里用剪了被单编的绳使劲往上拉,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展开了拉锯站。楼上人就是拉不动下面人也没上来,余仕心说:看着小子瘦瘦的,没想到这么重?
豆子夫妻俩在下面着急了,最后结合两个人的气力才把绳子拽掉,哎妈呀,真是做贼呢。拿着东西俩人这叫溜的快,也不嫌天黑摔着,估计是适应乌黑了。
余仕的手突然空了,只留下不到一米断节,心想是让窗户沿磨断了,刚才听下面的脚步声,估计人是走了,也不没多想自己接着睡觉。
蒋清歌在家磨磨蹭蹭耳听二更铜锣声,却不敢出门,读书读的用功,所以不敢违背圣人教诲,可是自己已经让豆子传过话,这下怎么办是好?
‘棒~’三更天了,蒋清歌还在犹豫,要去开门手又缩了回来,反反复复,最后坐在灯下发呆,一坐就坐到天大亮。
肿着眼无精打采上学去,等在走到窗户下抬头一看是紧闭门窗,心想:小姐肯定是生我的气,不愿看见我连窗户都关着。越想越伤心,恨自己爽约,恨自己胆小,失去了大好机会。
真是蒋清歌想多了,完全是因为余仕晚上‘睡晚’了还没有起床。
豆子娘也和其它妇女一样爱和人闲聊天,聊着聊着就说秃噜了嘴,把小豆子到韦可言家的事情给说了出去,知道说错了话,赶紧在半路上打住,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有的人就爱号东家长李家短,俗称八卦。无论是哪个朝代,哪个星球,只要有人都会有这样的人。不能说他/她们不好,更不能说他/她们好,少说些闲话比较好。
刘氏天天在门口呆着怎么能听不到闲言碎语。听别人说自己女儿半夜扔绳子偷人,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看把刘氏气的。
刘氏身材壮实,不然蒋清歌也不会认错。平时刘氏最疼女儿可言,掐着腰扯着嗓子站在门口大街上,开骂。一群人被刘氏骂的四处逃窜,只剩下自己一个人骂也没多大意思,而且也生气。
刘氏到楼上推开门。
“可言,我问你,是不是……”怎么怎么的,把在外面听到的话,说了一遍。
余仕正睡的迷迷糊糊起来。
“娘,你刚才说什么?”
“女儿,你给娘说实话,你有没有半夜爬出家和小子厮混?”
余仕一听都脑子都乱了,这都什么和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我自己不知道?难道韦可言有梦游的习惯?
其实这都是外面人瞎编的,A对B说今天见了一只麻雀,B就对C说A今天看见一只小喜鹊,C对D说A见过凤凰。
就是这样,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话也是越往后传就越离谱。
刘氏一看女儿没说话,心想坏了难道外面人说的都是真的?苍蝇不叮没缝的蛋,看样子女儿真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刘氏实在是失望:“可言啊,可言,你爹死的早,丢下我娘两孤儿寡母过日子不容易,为娘我还指望能给你找个好婆家,你娘我也跟着享享福,没想到啊,没想到,你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余仕想我还没开口说话,就这么给我定罪了?总得让我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吧。
“娘,您到底说的是什么事?”
刘氏现在很生气,没工夫从头到尾把在外面听到的闲言从头捋一边。
“你做的什么好事自己心里不最清楚?你,你,你去死了吧。”
刘氏完全说的是气话,是赌气话,自己在楼下还生闷气。
余仕心里只喊冤枉,还没搞清楚事情真相就被勒令去死,都什么事!哎,没办法,作为一名合格员工为了好薪水应该做需要自己该做的事情。
余仕在心里计算,不知道这样死了会不会有钱拿?能拿多少?总归不会赔钱吧?又一想应该不会,自己连家门都没出怎么会影响到游戏!
得了,不管人家给多少都行,余仕只祈求下次多点戏份,即使这次没钱拿也没关系,最主要不要赔钱。
死,死,死,怎么死?针线小篓里有把剪刀,割脉?不行,血一点点流太磨叽,搞不好顺着木头缝隙滴到楼下让刘氏知道。余仕想的很‘仔细’。
用剪刀刺心脏?余仕怕一剪刀穿不透回头自己受罪。跳楼?二楼不会死,但会残疾,要是头朝下死像很难看,否定。
抬头一看有大梁可以上吊,正好还有昨晚剪掉没用完的床单,根据韦可言现在的重量挂了脖子,完全没问题
搬来板凳给床单系出个圈,头伸进去找好位置脚一蹬,余仕这个后悔啊,卡的喉咙难受死了,表示上吊只适合女人不适合男人。
刘氏在楼下坐了好一会气差不多也消了一半,刚才太冲动态度很不好,她也意识到刚才女儿的表情,好像不知道事情原委,想想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孩子,比谁都了解,不会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打算到楼上和女儿好好说说,问清楚是怎么回事,也好找出编排的好事人。
没想到啊,等刘氏推开门进去,人上吊了!赶紧过去抱起双腿往上提把人从套子里解出来,人放到床上手放在鼻子下,没气了,人死了。
“我的可言啊~你怎么就上吊了~你叫娘以后怎么活哦~”
古代不就是有这样一条,嫁夫从夫,夫死从子。没男孩有女孩,反正都是子。没了孩子就没了依靠,要受人鄙视、看不起的,不像现代丁克家庭多的是,刘氏当时疯了就跟这个有一定关系,可以说导致她神经错乱的根源,不然怎么会有了韦可言就完全正常了?!
刘氏哭着嚎着觉得不对劲:凭什么我女儿死了,那个混小子活的好好的。想了想肯定是姓蒋的小子,前天还撞我瞧他就不走正道,对我家姑娘没安好心,就是他。
刘氏到私塾去找人
“蒋小子来了吗?”
有同学说:“您说的是蒋清歌吗?”
“对,就是他,帮我喊他出来。”
同学把蒋清歌叫了出来,蒋清歌一看来人脸红了,一是自己撞了人喊错对象,二是他对人家女儿上了心,想的连书都没读好。
“大娘您叫我”
刘氏摆了摆手,笑着说:“哎~不是我,是我家姑娘,她说有事要和你说叫你到家去”
蒋清歌扭扭捏捏,他正愁着怎么找机会解释晚上爽约的事。
“那行,我向先生请个假。”
刘氏一把抓着人就走:“回头我帮你向先生说明,先给我家去吧”
刘氏想的是什么主意?
先把蒋清歌骗到家,让他和自己女儿尸体在一块,然后她从门外把门锁上,她去衙门报案让官差来逮个正着。
蒋清歌可是一点不知道,就这样被骗到二楼等他进了房间,就听见门外‘咔嚓’一声被锁在里面了,吓的赶紧去拍门。
“大娘,您干嘛把我锁到房子里?”
刘氏拿着钥匙冷笑:“小子,你就等着官差来拿你个人赃并获!”
蒋清歌都傻了,不知道怎么回事。门打不开只能转回去,因为蒋清歌是个单纯的孩子,第一次进女孩家家的闺房,非常害羞,低头不敢看
“小姐,我晚上没来是因为我……”
噼里啪啦自己站在一边可劲解释爽约的事,说了半天没听见有人回应,心想这小姐脾气也太了点,自己说了半天话怎么都不回一句,觉的不太对劲,鞋底蹭着地板往前移。
“小姐?小姐?”
遮遮羞羞抬起头见人笔挺挺躺在床上,走过去一探气,没了!人死了!吓的两腿直打哆嗦,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大娘为什么要把我和小姐尸体锁在一个房间里?再说这小姐前两天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死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是害怕。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蒋清歌站在床边不知道哆嗦了多长时间,反正最后是想着就冤枉,最后也不怕了抱着躺着不动的尸体来回抖晃个不停。
“小姐,你怎么就死了~”就死了
“小姐,你得起来为我说说话,不是我害的你啊~”人都死了还怎么说话。
“小姐,你死了我怎么办?怎么说的清~”是说不清楚。
又抖又哭,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反正就是拿死人撒气,抖搂的厉害。
“咳咳~”
余仕被晃悠的头都晕,嗓子眼堵着什么东西被人这么一抖,正好接上气缓过劲来。原来是刚上吊没多久被刘氏抱了下来,然后是憋住气等于是假死状态,被蒋清歌一晃荡一口气吸了过回来。
蒋清歌吓一跳,又用手往鼻子底下探气,人有气是活的,没死。
“小姐,你没死太好了,这下我得救了。”
余仕不明白为什么这小子会在他房间,貌似自己上吊没死?
“你怎么在这?”
蒋清歌把怎么被刘氏骗来又怎么被锁在房间,一五一十都说了。
听完原由余仕叹息一声,刘氏糊涂啊,怎么在什么情况都不清楚的时候就随意断定,还去衙门报案?哎,人现在是追不回来,在家等吧。
余仕早饭没吃就上吊,过了这么久肚子饿的咕咕叫,蒋清歌也好不到哪去哭了这么久也怪消耗体力。算了两人准备去弄饭吃,蒋清歌不会做饭只能余仕弄,再说就算蒋清歌会做饭这是在别人家也不好抢风头。
怎么办呢?门被锁上了出不去!余仕想了一个注意,门一起往同一个方向拽中间缝隙放不了手,哎~你把两扇门错开小心点用没撑开的剪刀插到铜锁中间,然后上下两支手腕来回抖,咔吧一声锁开了。
这都归功于刘氏走的急没把锁上实,这才有余仕小聪明的成功。
整了好几个菜余仕和蒋清歌对坐,两人早就饿了吃的很香,半饱之后酌几杯小酒,情调不错气氛融洽。
“我叫韦可言”
“我叫蒋清歌”
“我17”
“我18”
“我属狗”
“我属鸡”
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从自我介绍开始,慢慢聊慢慢吃,整的几个菜饭吃的光光,行了,酒肉饭饱之后,该干什么呢。
“可言,我得家去,爹不见我下学回去得着急”
嗯,说了半天两人都熟了。
余仕今天和蒋清歌聊的很开心,估摸时间也不早了,家里开始没光线,蒋清歌该回家去。他以同样的方法去撬楼下大门锁,这里刘氏锁的很结实,两个人弄了半天没弄开。
“清歌,今天你干脆就别回家了,晚上就在这睡吧。”
蒋清歌想想只能这样了,等大娘回来开了锁再回家和爹说明吧。
当然余仕并没有对蒋清歌存什么其它心思,只是单纯的交友,世界上没有一种法律说GAY不能有同性朋友。
蒋清歌虽然害羞不好意思,也没敢往其它方面想他也不会想,天天只知道读书的小伙子很单纯。
一夜好眠无话到天明,第二天两人起来刘氏还没回来,晚上都没敢跳窗白天就不能了,算了说说话时间过的也快,到了中午肚子饿了,做饭吃饭,整几个菜备点小酒,很不错很有情调。
衙门离刘氏家有点远十里开外,她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等走到衙门天已经黑了,晚上衙门里也没人出公差。所以就在旁边客栈休息一晚,反正她走的时候已经把门锁上了,人是跑不了不怕。
第二天起个大早,刘氏到衙门口击鼓喊冤。
“堂外何人?所告何事?”县老爷一大清楚被吵醒,脾气还算好没怎么发火。
“民妇刘氏,小女让人害死了,请大老爷替民妇做主啊”。
县老爷打着哈切问道:“是谁害死你女儿?”
“是蒋家小子。”
“现在人在何处?”
“就在我家,在小女房里。”
县老爷大手一挥:“你们两个去把人犯带来。”
县老爷连连打哈切回去补觉去了,估计这个回笼觉会起的有点晚,因为今儿起的太早了。
都说葫芦孙断葫芦案,这位县太爷到也不错,相比较丝毫不逊。
等刘氏和两个衙役推开门就看到桌子边坐着两个人,边吃边喝边聊好不自在。刘氏傻眼衙役傻眼。
指了指:“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俩哪一个人是死人?”
刘氏结巴:“这,这,民妇弄错了真是对不住您两位”
余仕见刘氏回来赶紧招呼:“娘,吃饭了”
刘氏走过去:“哎,好,吃饭”
两衙役莫名其妙大清早被人耍一顿。
“下次报案看清楚点,别给我们找麻烦。”
刘氏连连点头“哎,哎,二位慢走,以后一定弄清楚了在报案。”
这下好了三人吃完饭,刘氏把碗一放。
“蒋家小子街坊邻居现在都知道你在我们家,这算怎么回事?”
蒋清歌脸红:“我……”
刘氏一摆手:“行了,你什么都不用说,回家叫你家大人来,咱们把日子定下来吧”
“哎”蒋清歌回家通知父亲去。
余仕懵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日子定下来?不是定婚期吧?Shit!居然被逼婚?游戏里也逼婚?!包办婚姻啊,有木有。
蒋清歌今年18岁,和韦可言一样是单亲家庭,从蒋爹的爷爷开始家里就从商,蒋爹现在也从商,但这不是他的选择,蒋清歌爷爷就蒋爹一个孩子没办法只能继承家业放弃理想。
蒋爹不喜欢从商爱从政,当个官什么的,他喜欢干这个,所以家业落到蒋爹手里经营的马马虎虎,还过的去反正都是些老主户不曾在没生意。
轮到蒋爹也是一个儿子,老婆死的早家里就父子俩,蒋爹疼儿子说:我支持你读书,将来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他更本就没问过蒋清歌的梦想,理想,就这样自己给儿子定了未来目标,并定下规矩说:没功名不能娶亲。
就是要儿子蒋清歌先有事业,再谈感情、恋爱、结婚的意思。
没想到出了这样的事,蒋爹万般无奈之下带着媒婆去女方家商量两孩子婚事。
自古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管你喜不喜、爱不爱、愿意不愿意,父母看好的女婿、看中了家世,要你嫁就得嫁,要你娶就得娶。
由不得你反驳,所以投胎的时候祈求投对好父母。
核对生辰八字,批挂黄道吉日。最后定在:明年的今日就是你们的大喜日子!
就这样余仕成了一名守在闺中安分守己待嫁女!说不高兴也不高兴,说高兴也不高兴,实在没地方高兴的。
不过没关系,余仕想的开,他对照上个游戏的发展和结果,不要紧的,总之这个婚肯定结不成!
人算不如天算!天叫你生你就生,天叫你死你就得死去,天叫你嫁人赶紧穿上衣服嫁人。韦可言的养母刘氏三天后撒手人寰,无独有偶将爹跟着也死了,你看看这叫什么事情?用不好的话说:克母克岳父。
这是违背自然规律的惩罚吗?反正余仕不觉得因为两个男人订婚就会天打雷劈,是游戏需要、故事需要,所以毫无负罪感。
你不死我不死,你一死我就死。就跟约好似的。众人替俩可怜的孩子忧愁,父母双亡莫过于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然而人世间最最痛苦的事情是莫过于两个小情人,彼此为父、为母守孝各三年。
算算那时候蒋清歌24岁,韦可言23岁对于男子来说还行,但是女人在古代这个年纪算比较大了,典型剩女一枚,拉到大街上没人要,只能给人家做妾。
蒋清歌是个不错的小伙:“可言,你放心等我们守孝期满了,我一定迎娶你,如违此言我就家败人亡”
余仕听的汗都下来了,想说你家还有人吗?都死了,要说人亡只有‘我’这个预定到的倒霉蛋,你这是在诅咒我呢?!
因为家里老人都不在了,两孩子又有婚约,街坊邻居就建议你俩先住一块过得了,守孝期满就圆方,也了结九泉之下父母心愿
地下蒋爹和刘氏不高兴了,这不是我俩心愿:我儿子要本来是要考取功名的;我女儿是要嫁个好人家的;这都是被逼的。
自从刘氏去世后余仕就开始男人样穿着打扮,在外人看来是一个假小子,大家理解:家里没了大人,一个女孩子终究出来进去不方便,这样也挺好,都可怜韦可言。
蒋清歌爹去的突然什么也没交代,蒋清歌平时光顾着念书,对生意是一窍不通,没办法谁让自己是男人呢?男人就应该养家糊口,责任重!
自己慢慢学总是会的,当然书是念不成了,子承父业辍学在家干生意。没想到头一次做生意的蒋清歌就遇上骗子,花了半个家财进了一批烂布头?
蒋家是做布匹生意的,从南方收些锦布、绣品、手工什么的,然后运到偏北的一些地方卖,这个生意不难做,就连蒋爹半拉子都能做的好
这个地理环境促就这桩买卖,蒋清歌、余仕现在住的临鱼县就在南方,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个不错的好地方,临渊羡鱼,错不了!
这里气候啊、天气啊、地形啊适合种蚕纺织,加上雨量充沛运河、码头,打鱼都挺不错,就是以农副业为主。
可是蒋清歌现在的日子不好过,赔了一半家财在家急的直哭。余仕只能在一边叹气,他只是个上辈子朝九晚五的两点一线,对于做生意他也不会,这么多破布头堆在院里也不是办法。
“清歌,事情都这样了,你还是想开点吧。”
蒋清歌哭:“爹刚死我就把家财丢了,我想不开,我没脸见人了。”
蒋清歌就是这么要强,非得要找到骗他家财的贼人,要把骗他的钱要回来。余仕知道这事一般人干不出来,也没这么巧蒋爹死了没多久就有人来上门行骗,还一骗就这么多?心忒狠!
肯定有人在幕后策划,而且幕后主使人搞不好就是蒋爹仇人或是蒋家生意对手,这是趁火打劫呢!既然有人敢这么做定是想好了万全之策,现在就剩蒋清歌一个人,就是找着人也不好弄。
人家肯定不会承认,按最常手段打官司蒋清歌一是拖不起,二是打不起。
时间一长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哪里也去不了,因为要时时在家等着召唤,这哪行?
为什么说打不起?对方完全可以用骗来的钱财和蒋清歌周旋,最终的结果就是蒋清歌连最后一点家底都赔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独家首发

余仕当然不希望看到蒋清歌落魄不堪,最主要是害怕因为这件事让他一蹶不振,这才是最要命的事情。
可是蒋清歌现在明显不能释怀,小小年纪好面子还争强好胜,要不是好大自功又怎么会有这个结果!
先耐心劝说道:“清歌,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你就应该接受现实”
蒋清歌闷着头不说话。
“以后小心做事,多提防不再犯就是了,何必跟自己赌气过不去”余仕有点的急躁,在他看来对方就是一个不知所谓的孩子。
蒋清歌还是闷头不说话。
左说不行右说不行,余仕叹气:“如果你实在没脸出门,那么我们离开这里好了,到一个陌生地方从新开始。。”
蒋清歌抹了抹眼泪问道:“真的?你陪我去吗?”
“我陪你”我当然要陪你了,我也想到没人认识韦可言的地方,从新恢复男人的身份开始从头做人。
蒋清歌又感动又激动:“都说京城好,我们去京城吧?”
蒋清歌一直对京城很向往,可以说是莘莘学子都向往的地方,那里有高官厚禄,那里有良辰美景,那里有碧玉琼瑶,总之只要是你想的到了京城都有,想不到的京城也有,京城就是这么好!
“行,你想去哪都行。”看了看蒋家院子:“我看这些布头留着也没用,反正我们要走了不如分给街坊邻居,散了也算做点好事。”
蒋清歌现在什么都听韦可言的:“行,我听你的。”
左邻右舍大娘、大妈们很高兴,一趟一趟往家搬东西这速度就是快镜头,没一会功夫院里就空了,大家都很感激自觉主动提出要帮寸着照看蒋清歌、韦可言的房子。
接着又把各自家里值钱东西处理好,两人背着包袱打算从水路坐船离开。走的时候街里邻坊都舍不得,小豆子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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