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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尼克]情难自抑-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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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只在这种时刻会对他的母亲感到愧疚和不安。怀亚特家族爱出风流浪子,不能冠上怀亚特姓氏的私生子不计其数,他的父亲在婚前就有三个私生女,当然,婚后不是没听说父亲在外面的小情人怀了孕,但是在母亲的雷霆手段下,他从没听说那些私生子们能活到洗礼。为了避免儿子像父亲一样私生活荒唐而影响了将来的婚姻和仕途,从威廉开始发育起,公爵夫人就严苛的控制着整个城堡的女人,杜绝任何想要麻雀变凤凰的轻薄女子勾引了她完美的儿子。而这却刚好为威廉提供了和那些年轻英俊的男仆们亲热的条件。
等到十三岁的时候,这位未来的公爵大人进入了男子寄宿学校伊顿公学。他原以为自己要开始过。禁。欲。的生活了,但伊顿中gay的数量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这些血气方刚的少年们愿意尝试任何让自己愉快的。性。爱。方式,而学校对此则采取了不问不管的沉默政策,只要学生没有影响过大的丑闻。
继承了怀亚特家族的风流、英俊的面孔和高大的体格的威廉,在这个男性荷尔蒙过剩的地方,像是脱缰的野马奔跑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一般的自由。第一年,主动爬上他的床的男孩子就不下两位数。他奉行的是及时行乐的生活信条,只要相貌符合他的要求,便来者不拒。
然后,从伊顿到牛津,威廉开始了他长达九年的声色犬马的荒唐生活。他拥有过无数的情人,对他们每一个都很好,是个体贴周到毫无瑕疵的完美绅士,但他同样冷酷无情,不谈承诺,不讲感情,小心翼翼的不留下任何表明自己是gay的证据。曾经有一个爵士的儿子昏了头,想要通过揭发他的性。向来威胁他和自己在一起,然后不到一个星期,就被已经继承了公爵头衔的威廉送进了监狱,丝毫不留一点情面。
他十分的冷静清醒,从没有在那些情人身上投入过一分的感情,或许有过,但那点喜爱就像喜欢一只猎狗,一匹骏马一样,对他自己没有任何影响。尽管他对于男孩子的性。趣远远大于女孩,但作为新一任普雷斯特伯里公爵,他需要一个普雷斯特伯里公爵夫人还有一位男性继承人。于是他顺从的甚至是欣然的接受母亲的安排,和萨摩赛特公爵那位持有庞大嫁妆的长女订了婚,并在拿到毕业证书的那个夏天举办了盛大婚礼。
然而,刚刚度完蜜月的年轻的公爵怎么也想不到,他很快就会遇到那个颠覆了他整个生活信条的男孩。他曾经让别人忍受煎熬,很快他自己也要在求而不得的痛苦中辗转反侧,他曾经让别人流泪,很快他自己也会留下苦涩的泪水,他曾经最不屑于爱情因为那让人不清醒,但很快他就要用自己最引以为自豪的理智狠狠压制自己内心时刻即将暴动的不理智的情绪。
(本番外感情线与正文无关,亨利只喜欢卡尔,正文卡尔X亨利1V1,表哥炮灰不动摇)

、第23章 威廉的正文无关番外(二)

(本番外感情线与正文无关,亨利只喜欢卡尔,正文卡尔X亨利1V1,表哥炮灰不动摇)
理查蒙德伯爵夫人露丝是威廉的姨妈,尽管一个是公爵夫人一个是伯爵夫人,但是这没有影响到两姐妹的感情,两家人一直交往密切。)小时候他常常能看到露丝姨妈到查茨沃斯做客,后来她又带来了两个比最精致的瓷娃娃还要漂亮的孩子,特别是那个叫亨利的男孩,长得尤其可爱,公爵夫人总是抱着他不撒手,经常遗憾于自己没有一个像亨利一样漂亮的女儿。
不过那时他常年呆在伦敦求学,回家的时间不多,即使见面,说过的话也从没超过客套的寒暄这个范围,因此对于这两个比他小十岁的小表亲的印象也就停留在长得异常好看这个层次上,并无更多。直到他度完新婚蜜月,被母亲派去阿克顿慰问她那遭受了重大打击的妹妹。
威廉一直不太看得上那位伯爵姨丈,那个男人充满了不切实际的幻想,沉浸诗歌营造的乌托邦中无法自拔,鄙视自己的“罪恶的”身份却又离不开其所带来的便利,从来不肯分一丝心神在管理产业上,而唯一一次干涉却又将整个家族推向绝望之境。只可怜自己的姨妈还有那两个漂亮的表弟表妹,恐怕不久以后他们就只能变卖家产,离开上流社会,成为另一个佐证虚幻的投资有多么不靠谱的反面教材。威廉坐在前往阿克顿的火车上淡漠的想着。
但这些冷酷无情的想法在他下车和布克特一家问好的时候,瞬间消失殆尽。
他只觉得刹那间,一切都不一样了,就好像过去的二十二年间他的心都像金刚钻一样的坚不可摧不可动摇,而当他和他目光相接之时,便化作一团柔软的绒毛,还是刚出生的小奶狗身上那种细细的短短的绒毛,那种触感让人想哭。
你完了,威廉迪威特怀亚特,你完了!
他在心中呐喊。理智告诉他最好马上转身上车离开,然后这辈子都不要踏上阿克顿哪怕一寸土地,而他的心催促他快点走上前,和那个男孩儿打招呼,像个感情深厚的表兄一样张开热情的双臂,然后顺理成章的把那具纤细的身体揽入怀中。
这番天人交战只持续了一秒,理智便彻底阵亡了。威廉勉强维持着自己的风度,吻过姨妈和萝丝的手背,最后顺利成章的握住了表弟伸过来的手。
那一刻他只觉得仿佛握住了天使的手。
无私奉献这项威廉身上早已死去多时的高尚品质又焕发了活力青春。理查蒙德伯爵每日将自己关在书房沉浸在酒精和文字中拒绝面对现实,于是威廉理所应当的接过了伯爵该做的工作。他热心的为布克特们忙上忙下解决各项事宜,尽量减小阿克顿的损失,和那些咄咄逼人的债主交涉,放宽还债的期限,甚至和露丝姨妈一起重新将阿克顿所有的产业梳理整顿了一遍,丝毫记不得在来到阿克顿之前他只是想敷衍了事糊弄糊弄母亲好赶快回家。
这一呆就是半年,阿克顿飞速滑向无底深渊的情况终于停在了峭壁边一英寸的位置,稳定了下来,而他和亨利之间的关系也从“威廉表亲”“亨利表亲”进化成了“威廉”和“我亲爱的亨利”。然后公爵大人恋恋不舍的告别了年幼的心上人,回到了查茨沃斯。
老公爵夫人对于威廉为阿克顿所做一切的非常满意,她原以为以威廉冷漠的性格,自己不强硬的逼迫就不会多做任何多余的事。她又怎么能想到这一切的源头竟是一场不容于世俗的暗恋。
那个圣诞节成了威廉出生以来过的最痛苦的圣诞节,他每天都在思念中煎熬着,整个人显得又憔悴疲惫又充满激。情,旁人以为前者源于繁忙的工作,后者则是因为新婚燕尔,但是老公爵夫人看出点不一样的端倪。
“这次去阿克顿,是不是发生了什么?”老公爵夫人私下里找来威廉谈话。
威廉只觉得心脏狠狠的痉挛了一下,差点让他闭过气去,但是下一句顿时让他放了心。
“你是不是爱上哪个女人了?不用想谎话欺骗我,我是你母亲,我什么都知道。”
他权衡了片刻,决定说一半实话,“是的,妈妈。我从来没有像现在那样觉得自己是活着的,从来没有。”
伊迪斯看着面容消瘦但是双眼明亮的吓人的儿子,叹了口气,只觉得儿子青年时期的冲动和激。情好像全都堆到现在爆发了,做母亲的总逃不过要面对孩子这样叛逆的时刻。不过她也知道,压制是让那些不合时宜的情感成长起来的最好的肥料。
所以她决定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出不可收拾的丑闻,只叮嘱了一句:“这件事不要让别人知道。”
“我知道分寸。”
于是威廉频繁的阿克顿之行有了充分的理由,别人只认为那是老公爵夫人的要求,而老公爵夫人认为是为了见那个勾走了威廉全部心神的神秘女子。
十二岁的亨利就像一枝刚刚长出花苞的百合,纤细而脆弱。威廉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全力的在他面前塑造自己完美的绅士形象。他不敢说一句有一丝暧昧的话,或者做出任何不合礼数的身体接触,因为那孩子的眼睛拥有孩童特有的透彻,却没有对世事无知的茫然,有着仿佛历尽千帆般洞悉一切的明了(liao)。这让威廉觉得如果自己敢越过那条线一点点,哪怕只是用脚趾头碰一碰,那些阴暗的悖。德的感情就会被亨利发现。
他在痛苦和快乐中维持着自己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彬彬有礼的面具,等回到查茨沃斯时,心中的野兽才被释放出来。夜里,他像暴君一样的在红发碧眼的贴身男仆身上驰骋鞭挞,抓着身下人的头发,额头死死的抵着额头,盯着那张和亨利神似的脸,恶狠狠的问道:“你爱不爱我?你爱不爱我?”然后在高。潮的时候高声喊出亨利的名字。只有经过这样的发泄,在下次见到亨利的时候,才能将那头疯兽关回牢笼,重新戴上面具,继续伪装贴心的表哥。
他一点点的侵入亨利的生活,努力挖掘男孩的方方面面,又故意让他也侵入自己的生活,仿佛这样两个人的人生就能在对方的土壤里扎根,然后密不可分的纠缠在一起,成为对方一部分。
当亨利也到了要上伊顿公学的年龄时,学校高昂的费用差点逼疯了伯爵夫人。她在孩子的前途和家族的尊严之间艰难的选择了前者,卖掉了在收藏室里呆了几百年的古董,因为要隐瞒这些古董的出处,那些古董出手的价格并不高。不过伯爵夫人不知道的是,这些古董全都被威廉拍了回去,其中一条挂坠是肖像盒的项链被威廉放入了亨利的相片后贴身佩戴,因为这条项链曾经挂在亨利的脖子上。
威廉殷勤的为亨利上学所需的打点一切,并亲自送他去了学校,偷偷的将亨利的寝室安排在了他曾经住的那间,甚至是同一张床,然后故作一脸惊讶的说:“我当年上学的时候,睡的就是这张床呢!”
“真的吗?这真是太巧了!”亨利瞪大了眼睛,毫不掩饰自己的吃惊,明亮的绿眼睛像绿宝石一样清澈,比一般人都要白皙的皮肤泛着温和的光芒,金红色的短发柔顺的贴着头皮,微微蓬起,像站在雪地里的一只无辜的松鼠般可爱。
威廉被这番景色迷惑了,他大脑一片空白,俯下身,吻住了男孩儿微微张着的嘴唇,像品尝一块儿柔软的糖果一样深深的吮。吸了两口,然后轻柔的捧起男孩儿的脸,把舌头探进了他想往已久的那个温热湿润的地方。
或许是压抑的太久了,或许是气氛太好了,又或许是心上人会睡在自己曾经睡过的床上这个念头引起的浮想联翩削弱了他的警惕性。但是不管引起这件事的原因有多少,或者听上去到底多有说服力,都掩饰不了他用亲。吻爱人的方式吻了亨利这个事实。
这个湿漉漉的吻充满了怜惜和爱意,柔和的就像一首用低音提琴演奏的行板,而在这个吻之前,威廉所有的吻,包括初吻,都是大干一场的前奏,激。烈的好像要啃了对方似的的充满。情。色。意味。
这个吻的结束和它的开始一样让人迷茫,威廉只知道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正抱着亨利,愣愣的看着那双绿眼睛。
那个吻带来的甜蜜和温情霎时间消散的一干二净,心脏被狠狠的击打。他绝望的想要尖叫。亨利会怎么做?会不会厌恶他?会不会告诉母亲,然后这辈子不再让自己靠近一步?他开始颤抖。
亨利眨了眨眼睛,还带着点婴儿肥的双颊开始充血,这番羞涩的表现或多或少安抚了威廉充满恐惧的心。但是马上,亨利就缓慢而坚定的推开了威廉,背过身掏出手帕擦了擦嘴,然后转过来,一脸礼貌而疏离的微笑。
“抱歉,我刚才走神了。”亨利的双颊还泛着淡淡的红,目光却清醒得慑人,“那么下面,带我逛逛校园吧,威廉表哥。”
(本番外感情线与正文无关,亨利只喜欢卡尔,正文卡尔X亨利1V1,表哥炮灰不动摇)

、第22章

其实你认为的流行音乐对我来说也是古典音乐,我心想到,又想到卡尔话中的提醒,心中一暖,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说道,“谢谢,卡尔,不过我也不是对谁都这样坦白,对于别人,我一般都说我喜欢的是巴赫和海顿。”说着说着,我只觉得自己的话里带着暧昧,越说声音越轻,不禁对自己百般懊恼。
“是吗?那,”卡尔侧头看着我,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我对上他微微眯起的双眼,那双黑色的眸子让人有一种正被他深情凝望的错觉,“谢谢你对我的与众不同。”
“我们继续吧。”我猛地站起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不然晚饭前最多能参观整个房子的三分之一。”
“听你的。”卡尔合上钢琴琴盖,跟着我走出萝丝的学习室。
我们顺着走廊参观了另外几间学习室,绘画室,舞蹈室,还有棋牌室。绘画室还摆着我的几幅未完成的练习作,都是一些跨江跨海的特大跨大桥,还有一些超高层建筑的概念图,算是我无聊的时候用来怀念过去的方式。
卡尔细细的打量着这些草图,手指沿着一副悬索桥圆滑的缆索快速的滑动了一下,说道:“非常有意思的想法。我原以为你的兴趣在机械或者材料,没想到是建筑。所以你大学想读的专业是建筑学吗?”
“不,不是那种设计外观或者设计室内环境的那种跟艺术挂钩的建筑学,”我摇摇头,“是土木工程。建筑学学的是如何让一所建筑物好看而实用,后者则是如何让这栋建筑成为现实,并安全长久的存在。再说,建筑学多多少少都是需要艺术天分的,而我最缺乏的就是这个。”
“土木工程?很有……个性的兴趣。”卡尔说,又拿起另外一幅超高层建筑的概念图,手指轻轻的点了点,“很独特。那么,这些高楼还有大桥就是你希望能够实现的建筑物吗?真是,呃,具有挑战性。”
“你可以直接说看上去可行性不高。”我笑道,“不过不是完全没可能。结构,究其根本,就是力学问题,材料性能问题,还有经验问题,尽管它们现在看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并非海市蜃楼。而且,其实有的时候支撑一个实际工程实现的理论并不需要完成的无懈可击。很多时候,一座建筑已经建成,而等到十年后就会发现这座建筑的所依托的理论漏洞百出,但是这座建筑还是具有足以能屹立百年的安全性。”
这也是工程不好管理以及豆腐渣工程如此之多的原因。一座建筑物的设计讲究的不是精准细致,那些设计数值,材料的用量,承载能力的计算,都是一个估算套进另一个估算,一个经验值套进另一个经验值里,大一些小一些,短时间里都看不出问题,于是施工方偷工减料或者粗制滥造,都很难被发现。非得经过时间的检验才能看出效果。
“好吧,你说了算。”卡尔耸耸肩,“我是不懂这些专业的东西的。不过我倒是认识几个这方面的专业,你知道,他们做实验什么的有时候需要用到各种钢材,我为他们提供免费的材料,他们所负责的工程的钢材就归霍克利企业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介绍几个给你认识,就是不知道他们研究的领域是不是你喜欢的。”
“那真是太好了,卡尔,非常感谢。”我说。
尽管我拥有更为超前的理念和知识,但我丝毫不敢小看这个时代的专家们。土木工程的知识环环相扣,层层递进,更多看重的是工程经验,或许我的知识的边界线比他们的更远,但是他们的知识却比我的更严密更牢固,而且在经验方面绝对是权威。在上一世,概念一知半解,能够熟练应用软件也许还能勉强过关,而现在这个全靠手算的年代,就需要非常扎实的理论基础和经验才能完成一项工程的设计。
“不要这么客气,亨利,凭借你我之间的关系,你不需要对我说感谢。”卡尔拍了拍我的肩膀,紧接着手掌上滑,握住了我的后颈,拇指不轻不重的抚摸着我的颈侧的大动脉。
我整个人都不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差点要抬手甩开他的胳膊,我怕痒,后颈那种地方本来就很敏感,更何况这种毫无征兆的皮肤与皮肤直接的接触。好在最终勉强回笼的理智控制住了抬起的手,在最后一刻拐了个弯,摸了摸鼻子,故作镇定的咳嗽了一声,侧过身假装收拾那些概念图,躲开他温热的掌心。
房间里没有镜子,我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不是一副面红耳赤的样子,但是脸上的温度让这似乎不言而喻。这一切都太尴尬了,只不过是亲人间的身体接触,居然会让我有这么大的反应。
“当然,”我喃喃的说,不知道是对卡尔说话,还是在说服我自己,“很快我们就会变成法律意义上的兄弟了,成为一家人,亲人和亲人,确实无需太多客套的感谢。”
卡尔将手插。进裤兜,双腿交叠的靠在桌子上看着我,“你可以这样理解。”他从兜里掏出一根雪茄,“可以吗?”
“随意。”我从抽屉里找出一个打火机递给他,然后继续收拾,又去开了窗户,直到感觉脸上没那么奇怪了,才转回身看着他。
“看来你对这个学科是真的很感兴趣,所以你以后要当个学者吗?这很难得,一个人能找到自己真正热爱的东西。”卡尔缓缓的吐出一团白烟,说道。
“或许谈不上热爱,只是想做点什么罢了。我也不想做什么学者,只是想开一家属于自己的设计公司,然后我来当总工程师。”我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听上去是不是有些好笑?就好像小孩子的愿望一样,建一个城堡,然后当城堡的国王。”
“不,不,当然不好笑。”卡尔含着雪茄抽了一口,含含糊糊的说道,“这个想法很不错。如果你愿意让霍克利企业成为你的作品的材料提供商,那就更好了。想想吧,一座可以作为国家标志的建筑所使用的钢材是出自霍克利,那么霍克利差不多就可以站在钢铁行业的巅峰了。当然,这不是无偿的,我可以投一大笔钱给你的设计公司以作支持。”
我张着嘴,愣了好一会儿,卡尔是真的把我当小孩子哄了吗?虽然知道那是为了让我开心,但是将自己最内心的东西拿出来分享的时候,得到的却是这种不被重视的态度,还是让人很沮丧。最后我无奈的笑了笑,说道:“好吧,卡尔……谢谢你配合我。”
“你以为我在和你开玩笑?你觉得你的梦想不可能实现?”卡尔皱了皱眉,随即正色道,“拜托,亨利,对自己有些信心,好吗?我想十年以后,不,不需要十年,世界上就会多一个享誉世界的工程师,这个工程师的名字叫亨利布克特,他会创造很多奇迹一样的建筑,高耸入云的大楼,或者跨过大海的长桥。”他一大步跨过去,抓起那摞我刚刚整理好的概念图,弹了一下,“这些,都将变成现实,而我将成为亲眼看到这些奇迹开始的最早的见证者。你是个很有才华的人,”他放下图纸,摸了摸我的头发,最后握住我的肩头,“我相信你一定会梦想成真,这不是敷衍或者安慰,这句话发自内心。”
他黑色的眼睛直直的望进我的眼睛,那一刻我突然有些感动。我曾经试探的告诉过母亲我的想法,但是她三言两语的用“不务正业”和“有失身份”打发了我,我也曾跟萝丝交流过,但是她对工程一类的东西并不感兴趣,她根本没有办法理解其中的意义,威廉总是一副你想干什么都行的态度,对他来说,我的工程师理想和一个孩子说“我想当骑士”没有区别。似乎,我只有在卡尔这里,才能找到真正的思维上的相通,好像他乡遇故知一般,一个理解你的人,会让你产生一种找到依靠和归属的感觉。这正是我在这里十五年间最渴望也最缺乏的感觉。
可与此同时,这也是种危险的感觉,危险到快要击碎我才树立起的屏障,而这屏障正保护着我不被错位的情绪引。诱着沦陷,阻止我越过道德的底线。
我咬住口腔内侧的嫩。肉,转移着自己正在泛滥的感情。
“谢谢你的鼓励,卡尔。”我克制的说,“谢谢。”
卡尔似乎没有发现我的异常,他松开我,把指尖夹着的快燃到尽头的雪茄放进嘴里又抽了一口才拿出来,“这个房间有烟灰缸吗?”
“用这个吧。”我拿起一个玻璃杯递给他,“等会儿让仆人收拾。”
“谢谢。”他接过来把雪茄按灭在杯子里,“不过,你的设计公司若想要开下去,光靠技术可不行,如果你信得过我,到时候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管理人员。”
“谢谢你真的相信我,卡尔。”我收拾好情绪,微笑道,“这才不过一个还未成型的泛泛构想而已,不需要把那么遥远的事情都考虑清楚。”
“我比较喜欢未雨绸缪。”卡尔抱起手臂,看着我说,“而且也不一定就是太遥远的事,只要你做好准备,我们随时都可以开始公司的创立。”
漫不经心中透着一股成竹在胸,那种成熟男人所散发的气质和味道让我整个人都一晕,只能匆匆的撇开眼不去看他。
“来吧,我们还是继续参观吧。”我生硬的转移话题,率先走出房间。

、第25章 威廉的正文无关番外(三)

(本番外感情线与正文无关,亨利只喜欢卡尔,正文卡尔X亨利1V1,表哥炮灰不动摇)
威廉看着亨利的淡漠的表情,如果不是面颊还残余着一层薄薄的绯红,这副表情就是标准的贵族式的面具,这种面具就像城堡坚硬的石头围墙一样足以应对所有的社交场合。
亨利的态度似乎很明确了,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然后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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