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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猎艳-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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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是谁?”她不会是想狩猎他吧?她有那个胆吗?他想。
“我暗恋的一个学长。”她眼一闭,随口说,以为他会放过她。
他看见她心虚的表情,眉一凛,黑眸变得深不见底,这小女人不只挑衅他,还说谎,他绝不轻饶她。“那你得知道他的弱点在哪里。”他嘲弄地低喃,双手大胆地落在她的胸口,缓缓向下移去……
她屏住气息,浑身的血液激动地窜流,猎枪从她手上跌落在草地上。“别这样……”
他双手定在她不盈一握的腰上,旋即将她转身面对他,俯下头狂野地吻她,疯狂摸索她的身子,让她在他怀中颤抖,他有种惩罚般的快感。
她胆怯于他的吻、他的触碰,可是却无法阻止他,更克制不住自己身子里迸裂的快慰火花……她在渴望他。
“诚实地面对你自己,你想进入我的世界对吗?”他魔魅地问,大手袭进她的衣下。
“不……”她摇头,满眼是泪。
“为什么不敢说是?”他迷人的脸埋进她的发梢。
“你只是在玩弄我而已。”她说了真话,退缩到自己的角落。
他一怔,猛然被泼了一头冷水,滋味不太好受,但她确实说对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敏锐?”他放开她。
她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他这么说,表示他承认了!浑圆的泪,豆大地从她的眼眶中滚落,她从没被这么伤害过。
谁教她自作多情?只能怪自己笨,脑袋失灵,这世上并没有纯纯恋爱啊!尤其是他这样的男人,他不可能对恋爱这回事感兴趣。
向豪捷盯着她受伤且严重失落的模样,心头微微一震,他没见过女人在他面前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女人们对他多是奉承加殷勤,全是甘愿为他付出,当然分手时他不会让对方空手而回,通常会大方地回馈价值不菲的美钻,好聚好散是不变的原则。
老实说,他不懂她痛苦的表情代表什么?很想深究个明白。
“唷!我看到了什么?”忽然介入的马蹄声和高八度的惊叫声,彻底地打扰了他们。
来者是个一脸雀斑的少女,她骑着马,长发飞散,穿著紧身衣和马裤,手上拿着摄影机对着他们拍摄,嘴里嚷着:“表哥,一定是你欺侮她了。”
“淇儿,你别太过分了。”向豪捷大步走向侵入他领地的小表妹,抢下她手上的摄影机,不管她拍了什么画面,全部删除。
“你怎么这样啦!我只是借你的树林拍明天要交的摄影作业而已,又没拍到什么。”淇儿跳下马背,又叫又跺脚,伸手抢着。
柔逸乘乱脱逃,匆匆跑走。向豪捷回首,看到柔逸跑远的背影,不再理会淇儿,拾起地上的猎枪背在肩上,一跃上马很快追上她,倾身将她掳上马来,坐在自己身前。
“不要,不要再接近我了……”柔逸奋力挣扎。
“别乱动,我并不想你坠马。”他严肃地警告。
“就算跌下去,我也不想靠近你。”她不听,一定要远离他。忽然前行的马儿煞住脚步,她重心不稳,栽倒在他的胸膛上,若不是他搂紧地,她已失足坠马;但她并不感谢,而是幽怨地瞪着他,以为他是故意这么做的。
“什么事?”他昂起下颚,直视前方问。
柔逸惊诧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才知冷面管家正从小径上走来。“大人,有个彩虹商业季刊的记者李宣宣求见。”冷面管家快步上前来说。
李宣宣竟跟到英国来了!柔逸心一悸,回过头,抬眼瞥着向豪捷,祈祷他如往常般的拒绝。
“说我不在。”他断然地说。
“是。”冷面管家即刻去执行命令。
柔逸悄悄地吁口气,心底感到有些安慰。
“你们这些记者,怎么这么烦?”向豪捷冷啐,搂着她仍没有松手,策动马儿缓缓前行。
“说不定你收留我就是个错误,我会偷偷拍摄你的韵事好去卖钱。”她负气地说。
“如果你有这能耐,我倒不反对。”他淡漠地说。
她丰盈的唇微微地一撇,这才发觉他的坏,他明知她身上连摄影的工具都没有。“放我下去。”
“免谈。”
“你不能弄错,我不是你玩弄的对象。”她试图拨开他的手。
“你怎么这么放不开?”他圈紧了她。
“你又为什么这么放得开?我们认识并不深,你竟然能抱我、吻我,简直是太肤浅了!”她红着脸数落。
“你说什么?”他怒瞪着这放肆的女人,竟敢说他肤浅。
“放手,否则我跳下去,你也会受连累。”她情绪复杂,他冒着冷光的眼教她不敢逼视。
他胸口冒着怒火,被这小女人给气坏了,莫怪有人说这世上有两种女人惹不得,一是写作的,二是记者!她们不但难缠,还会把对方加油添醋地写下来公诸于世。
“你也别弄错了对象,我是不受你威胁的人。”向豪捷勾起唇,缰绳一甩,马儿飞奔了起来,他不相信她敢跳。
她十分受挫,不是没胆,而是怕两败俱伤。马儿的速度更快了,她不得不挨近他,这样的靠近教她困窘,落寞中她看见他唇角得意的微扬,她心碎了,他绝不是自己该爱的人。
终于到达后院的马厩,她恨不能快点下马,走得远远的。她一鼓作气地挣开他的手臂,匆促地往草地上跳,狠狠跌了一跤,膝盖疼痛不已。
“啊……”
“有没有怎样?”向豪捷立刻跃下马,向前探视。
“你走开。”她红着眼眶说。
“是你说的。”向豪捷表面沉着,实际上心底不好受,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敢这么不断地反抗他。他目光凛冽地瞪视她默默含泪的双眼,掉头就走。
迎面而来的管家看见了一切,他瞅了地上的柔逸一眼,很想找机会“提点”她府里的仪规,但目前他没空,他快被门外的李宣宣烦死了。“大人,那位李宣宣小姐不肯走,她说她为了找你,东西全被偷了,请你收留她几天。”
“她人呢?”向豪捷的脚步没有停留,直接走进大屋。
“在大门外。”
柔逸听见管家的话了,李宣宣非但不死心,还宣称她东西被偷,摆明了是想借故接近向豪捷。万一李宣宣知道她就借住在此,一定又会拿来作文章,瞎说她和向豪捷之间“有什么”!真不知向豪捷会不会收留她?
柔逸爬起身,想跟着进去瞧瞧。才进大屋,就听到李宣宣泫然欲泣的声音——
“我的钱包和证件,还有摄影机在旅馆里被偷了,呜——”
“哪家旅馆?”向豪捷在问话。
柔逸走到柜子后,悄悄探向金碧辉煌的大厅,向豪捷立在门口,李宣宣拎着简单的行李袋,哭倒在他怀里,一张素颜胭脂未施,原本光鲜亮丽的外貌变得柔弱憔悴;而向豪捷虽没有伸手抱她,却也没有拒绝。
“我经费不足,住的是很普通的自助旅馆,现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呜……”李宣宣无助地呜咽。
“你该找的是驻英办事处,而且必须报案。”向豪捷冷静地告诉她。
“我全都做了,可是我现在没钱,也没地方住……如果你可以收留我,我就不用流落街头了!”李宣宣泪涟涟。
“你可以住下,最好拿到证件立刻走人。”他留她了!
“谢谢,你怎么这么好。”李宣宣喜极而泣。
柔逸微张着唇,不安地看着一切,他会收留李宣宣只是人之常情,可是她为何觉得李宣宣在演戏呢?
她真是太小心眼了,人家遭遇困难已经够可怜了,她就算不能将心比心,也不能落井下石。
管家领着李宣宣上楼了,她也打算回房足不出户,不想再遇到向豪捷或李宣宣。她悄然地、不惹人注意地走向楼梯口。
“站住。”向豪捷的命令从她背后扫来。
她呼吸浅促,没有回头地问:“什么事?”
“腿需不需要上药?”
她背脊灼热,感觉他走近了,就在身后。“不需要,谢谢。”
“晚上楼下很热闹,你随时可以下楼来。”
她没有回答,逃亡似地跑着上楼,回到房里将房门落锁。她的心思已经打结,明知他只是在引诱她,可当她听见他低醇如夜风的声音,心却在动摇,她害怕好不容易清醒的心又会沦陷。
不成,她得把持住自己,无论如何都得把持住啊!
向豪捷看着她长发飘扬的纤细背影,瞧她那么急着上楼,是想躲避他吧!真傻,她人在他的屋里,早就是他的笼中物了,逃也只是一时。
经过这个早上,他可是对她愈来愈感兴趣了,她是个单纯的女人,她甜蜜的唇、青涩的吻、香软的身子,还有美丽的双眼中对他流露的关怀,甚至大瞻的回嘴……都让他觉得新鲜。
暂且就让她以为自己逃得了,他将适时出手掳获她。
楼上,冷面管家领着李宣宣进了一间客房。
“谢谢你,管家先生。”李宣宣装柔弱,心底可是兴奋得不得了,她终于奸计得逞。
其实,她才没有弄丢什么证件,一切只因柔逸那笨学妹给她的灵感,她就假装自己落难,试着博取向豪捷的同情,没想到她成功了,她真的能更进一步的接近向豪捷,而且她没想到向豪捷刮去胡子是那么的帅,教她十分着迷,她刚才见到他简直是“惊艳”不已。
嘿嘿,她可是有备而来,就算他不给采访,她也会利用住在宅邸之便,将自己所见到的他记录下来,找机会再用暗藏在行李袋的摄影机拍下他的帅脸;只要照片和文稿登上季刊,她就稳升总编了。
“李小姐不必客气,既然大人收留你,你就是府邸的贵客了;你最好别像另一位记者小姐那样在室内奔跑,和大人说话一点礼貌都没有,这是不行的,毕竟大人是公爵,在英国上流社会备受尊荣。”冷面管家把规矩说在前头。
“这里有别的记者?”李宣宣很吃惊。
“是啊!她也是大人的贵客。”冷面管家毕竟专业,懂得话只能说三分的道理。
“她住哪里?”李宣宣难以想象,哪来那么多“贵客”?她倒要看看是谁!
“走道另一端的客房。”冷面管家说着,退了出去。
李宣宣等管家走远,探视长长的走道上无人,大剌刺地走出房外,找寻管家口中的那间客房,她像只阴险的狐狸般前进。
她精明地发现所有无人住的房门全是敞开的,只有一道门紧闭,她站定在那道门外,敲了门。
柔逸正要进浴室去沐浴,然后看书消磨时间,忽而听见这敲门声,她精神一凛,猜想是向豪捷,她没应声。
叩叩叩,门持续地敲着,她心煎熬,捣着耳朵,不想理会。
叩叩叩!这下敲得更急切,声音足以令人崩溃。好歹这也是他的府邸啊,她只是借住,说什么也不能漠视他是这里的主人,吸了口气,她哭丧着脸,低头开门。没想到门外的不是向豪捷而是李宣宣,她们面面相觑,同时怔住。
“好哇!你敢骗我?!”李宣宣上前一步,脸色发青地训斥。
“我骗了你什么?”柔逸垂着双肩说。
“你给我说清楚,你在这里做什么,你不是说你在等着信用卡发卡好回台湾去吗?”李宣宣凌厉地责问。
“事实是如此,他只是收留了我。”
“我看没这么单纯吧!”李宣宣睨视她,轻蔑地说。
“随你怎么想,我要关门了,你请便。”她也懒得再说什么了。
“我警告你,向豪捷我是势在必得,你最好别坏我的事。”李宣宣撂下狠话,一跺脚踅回房去。
柔逸没精打彩地关上门,李宣宣的企图正如她所想,只是在演戏。李宣宣要怎么做,和她无关,对她而言,除了尽早回家去,别无所求。
第五章
夜晚,月牙儿高挂在天上,柔逸足不出户的待在房里,她心情低潮,耳边又不时听到楼下舞会的音乐声,根本没把书的内容看进眼底。她索性合上书,想去喝杯水,试着让情绪镇定。
她下床去倒水,一提起造型雅致的瓷器水壶,才知里头已是半滴水不剩。
“噢!”都怪她房门紧锁,连佣人要进来整理都被她婉拒了。
她烦躁不安地放下水壶,一向习惯在心神不宁时喝点水,如今连水都没有,教她更是郁卒。
她打开通往阳台的门,懒洋洋地走出去,户外楼下的乐声更清晰可闻,意兴阑珊地在阳台上踱步,意外地看见暗夜中有两个人在草坪上漫步。
“大人您为什么不想被我采访?”是李宣宣的声音。
“我不想回答这问题。”向豪捷深沉如海的嗓音飘了过来。
柔逸心底翻腾,黑暗中他们的剪影看似亲昵,她很想退缩到门内,不去听他们说了什么,但她的脚步就是移动不了。
“难道你已经答应让何柔逸采访了吗?”李宣宣语气颇为谦卑而且略带撒娇的嗲声,一点也不像她平常说话那么气焰高张。
“她没有那么要求。”
“真的吗?”李宣宣语带惊讶。
“至少她没拿这件事来烦我。”
“噢!大人,你的意思是我在烦你喽?”她一跺脚立在原地。
“没错。”向豪捷可没留步,仍往前走去。
李宣宣像是有点楞住了,追上他,嗫嚅地问:“你为什么要收留柔逸?”
“我喜欢她。”
柔逸听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句话,猛然退后一步,背撞在墙上,一颗心疯狂跳动,他竟是喜欢她!这句话教她震撼莫名,一颗心不受控制地雀跃,她心底某种尖锐的东西被悄然地消融了,对他的观点也有了改变。
他们的脚步往马厩移动,她再也听不到他们的谈话,而此刻的她更急需一杯水来冷却她心头的热流。
她匆匆进房,抱起水壶,快步下楼溜到厨房,忘了脚上是穿著房里的居家拖鞋。厨房里的仆役见到她,主动替她接了一壶饮用水,等待的时刻她顺手拿了托盘上正准备端出去招待宾客的香槟,咕噜噜地喝完。
“小姐,你的水装好了。”仆役把水壶拿给她。
“谢谢。”她放下空的酒杯,道了谢。
仆役端起托盘,要出去发送香槟,她跟在他后头走出去,在上楼的转角处,她前脚才跨上阶梯便有人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抬头,赫然对上向豪捷那双黑亮且灼热的眼。
亮晃晃的灯光下,她看清了他今晚穿著纯白色的灯笼袖上衣、深黑色的紧身裤、长马靴,不只英姿焕发,更潇洒得像十八世纪的剑客。
他不是在屋外吗?怎会从楼上下来?李宣宣呢?她心底冒着许多疑问,更克制不住自己如万马奔腾般的心跳。
“请让路。”她回避他的注视,怕自己泄漏了什么。
“急着去哪里?”他悠闲地问,并没有让路的意思。
“回房去。”她看着地上!艰涩地说。
“那么怕见到我吗?连抬头看我也没胆?”他挑衅地问。
“你别胡说。”她咬着唇,勉强抬眼,一和他的目光接触,就忍不住地昏眩,不知为何他黑眸中似乎平添了一抹多情?难道只为他的一句话,她的理性就全都消失了,看他的角度也大不相同?她呆望着他。
他走下两个台阶,性感的唇缓缓靠向她低语:“你明知,我没有胡说,如果我猜得没错,你现在正紧张得发抖。”
“并没有。”她屏住呼吸。
“是吗?”他说着,手溜到她的腰间。
她愕然睁大眼睛,无奈地请求。“停止你的轻薄……我不喜欢老是被侵犯。”
“也不喜欢我的吻吗?”他沉声挑逗。
她微张的唇喘息,晕红着脸说:“当然。”
“为何要说谎?”
“我没有。”
“既然这样,何妨做个实验?”
“什么……实验?”
向豪捷的笑脸惑人,掳着她的腰直往楼上走去。
“我……要拿水壶回房呢!”她心慌意乱地说。
“那简单,我立刻差人送回去。”他摘下她手中的水壶,随手搁在楼梯转角的一个骨董柜上,脚步没有停止的直上三楼。
“我的房间在二楼……”她像只惊弓之鸟。
他没听进,将她带往幽暗的三楼,他没有开灯,脚步沉稳、熟门熟路的,而她双腿不踏实地踩在黑暗中,任他拉着进了一道门内。
“你要干么?”她喘吁吁地问,嗅到空气中有股男性气息,如果她猜得没错,这是他的房间。
“别紧张。”他没有开灯,将她搂进怀中。
“不要……”她颤抖地说。
“可不可以成熟一点?别老是那么慌张。”沙哑的低吟从他的喉间逸出,灼热的气息交缠着她的喘息。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感觉他的唇离自己的很近。
“想吻你,想宠爱你……”他掳住她的唇,炽狂地吻她,将她压抵到柔软的大床上。
她清楚地感觉到他雄伟的体魄燃着禁忌之火,双手惊慌地抵着他的肩头,心头无助又不确定,挣开他的唇问:“你为什么不先问我愿不愿意?”
“你愿意吗?”他没这么问过任何一个女人,只有她让他破了例。
他粗嗄的嗓音性感诱人,她透过稀微的月光看见他深幽的眼中透着淡笑,她始终难以回答,眼看他的俊脸愈来愈近,她虚弱地闭上双眼,让他的唇压了上来,霸道的舌探进她的贝齿之间缠住她的,她的身子发软、发烫,心神已不再属于自己,她回应了他。
他说对了,她喜欢他的吻,他的吻充满魔力,总是差点勾出她心底狂野热情的灵魂,若不是她拚命的压抑,早就被他诱惑。
此刻的她无法分神多想,也许是香槟的力量让她变得有勇气,她不再胆怯,她想试着当一次成熟的女人,就这一次。
他更猛烈的吻她,欣喜于她的驯服,他相信之所以有这么丰盛的收获,全因她听见了他的话。
他被那个烦人的李宣宣缠了整晚,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他想个法子诱她到草坪上要甩了她,没想到碰巧发现这小女人在阳台上。
他那句话其实是有意说给这小女人听见的,但那倒不失为一句真话,她小脸长得很讨喜,身材诱人,他在酒吧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自己要定了她……
而在他走近马厩时,那个李宣宣竟说她很想骑马,他很乐意地借了她“千里驹”,那匹马是不分昼夜,只要放出马厩,总得跑个几千哩才肯休息,想必那李宣宣会玩得很尽兴。
在甩掉李宣宣后,他立刻上楼找她,想亲眼看看她有什么反应,但她不在,后来在楼梯口被他逮着,瞧见她酡红且害羞的神情,让他当场想把她诱拐到自己怀里;他做了,成功地捕获了她。
他咬开她的衣扣,湿润的舌侵袭她胸前颤动的丰盈,将她身上的障碍全滑褪到床下,吻遍她的全身,直至双腿间的幽密处。她羞怯地在他身下颤抖,身子火灼般的难受,激狂颤栗,当他送进火热的欲望,她忍着撕裂般的疼痛,迷蒙轻吟。
他感受到她紧室的柔润,双腿发颤和急切的呼吸,心底打了个大问号,挤身进入深处,听到她的低泣,他的心紧紧被掐住!
难以相信地望进她含泪的双眼,他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她仍是完璧之身。
“为什么不清楚地拒绝我?”他心虚地问。
“那又……如何?”她紧紧圈住他的颈子,希望他不要移动,否则她会痛得昏过去。
“在我床上的全是冶荡的女人。”他强烈暗示,后悔至极,深怕弄疼她而显得无措。
“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她虚软地在他耳边轻吟。
他心一栗,感觉罪孽深重,在他的“以为”里,这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一夜情,他并不要她的贞操!但他错了,错得离谱,他竟玩弄了一个处女。“我会补偿你。”
她心底困惑着他为何要这么说,细想他的语意,她的心变得敏感且感到痛楚,这才知自己犯了什么严重的错误,她怎能把一个“玩家”所说的喜欢看得那么认真,还交出了她宝贵的清白?!
“我不要你的补偿。”她故作镇定地说。
“那你要什么?”他一把火热被她的湿润诱得疼痛不已,但他可没失去定力和理性,他可不会随便答应她的要求,他的人生以游戏为目的,女人只是玩伴,可不是牵绊。
“我只想跟你谈……一夜情。”她青涩地说。“我不后悔这样的﹃第一次﹄,即使没有爱情也无所谓,你不是要做实验吗?我也只是想试试……做爱是怎么一回事,如此而已。”
拿他来试?他有种踢到铁板的错愕,拉开彼此的距离,死死地瞪着她,才发觉她眼中噙着泪,黑瞳闪烁着不安和惊怯,他的心神不自主地被她牵动,已不知是要怜惜她的无知,或者痛恨自己的无情!
他低啐一声,难以相信她真如自己所说的那样洒脱。
“你在生气吗?”柔逸小声地问。
他摇头,他是对他自己生气,他深深觉得是自己先伤害了她!无论如何都是他的错。“要结束了吗?”
“这样……已经做完了吗?”她扬着泪眼,害羞地问。
“当然不,这连开始都谈不上。”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抚过她粉红的颊。
“那就教我……”她生怯地低喃。
教?他失笑。
“也许我该说……吻我、宠爱我。”她不知自己怎么说得出如此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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