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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的教主不可能那么可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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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和晚饭都是在房间里解决的。不过古语云,温饱思淫欲,饭才吃到一半,秦怀风又忍不住往对方身上粘了。无论怎样也觉得不够,他不可自拔地迷恋上那渐渐接纳
自己的身体。
就算结束了以后,他还是紧贴着夏浅离,像被甜美花蜜吸引的蜜蜂一样,细细舔吻那白皙的肌肤。
这样沉沦于肉欲之中的一天下来,秦怀风甚至觉得日子这样一直下去也没关系,但是他们还是活在现实之中的。
而提醒他们这点的,是急冲冲地闯进来的右护法。
“教主,大……”
话没说完,人就被迎面飞来的椅子撞飞出门了。木门啪的一声关上。
“教主,贵教的人都不知道什么叫敲门吗?”秦怀风很怨念地看着开始穿上白衣的夏浅离,万分痛惜到嘴的肉就这么飞走了。
恼于被撞见的夏浅离也沉下脸来了,“本教主想他连门是用来做什么的都不知道吧。”
“那干脆把他房间的门拆了吧。”秦怀风怨气难舒地提议道。
夏浅离点头,“待会儿就差人去办。”
而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右护法根本没看到什么,当然不知道自己惹着房内的人了,犹自焦急地在门外把话说完,“教主,大事不好了!巫长老逃跑了!”
秦怀风愕然。
夏浅离却仍然在慢条斯理地穿衣服,脸上完全不见一丝慌张。
秦怀风疑惑道:“教主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夏浅离冷笑,“你想为什么不是姬长老前来告知呢?”
秦怀风更惊愕了,“是她放走的?”
“钟长老也是。”
听夏浅离这么一说,秦怀风突然明白过来了。
中了迷药的钟长老能在当天晚上就能逃跑,是因为有姬长老的营救。现在他们三人应该就在一起。而夏浅离之所以没有在钟长老被救走的时候,就去揭穿姬长老,是为了要一网打尽。
于是乎,秦怀风也马上起身去穿衣服,准备和夏浅离一起出门。
在两人走出房门的时候,右护法还在摸着被椅子砸了一下的脑袋。
秦怀风笑容可掬地看向右护法,“令尊令堂还好吗?”
右护法一愣,如实地讷讷道:“还好。”
秦怀风的笑容更加和蔼了,“那么能帮我转告一句话吗?”
右护法则更迷茫了,“什么话?”
r》“他们那晚去散散步,赏赏月该有多好啊。”说完秦怀风一挥衣袖,跟在夏浅离身后离去了。
右护法站在原地迷茫了好一会儿,仍是不解,只好摇了摇头,赶紧跟上两人。
当他们来到客栈门外时,就见左护法和中堂主已经准备好马车,在门外等候了。
看到夏浅离到来,左护法上前报告道:“教主,他们正在往西门走去。”
夏浅离点头,在登上马车时却突然顿了顿,转头对左护法说:“回来后拆了右护法房间的门。”
左护法眨了眨眼睛,但不敢多问,只好应是。
等到夏浅离走上马车后,他马上一副□脸地走到右护法面前,“你干了什么事惹怒教主了?”
右护法咦了一声,“刚刚太着急,来不得敲门就闯了进去。教主就因为这事生气了?”
左护法重重叹了一口气,“教主叫我拆了你房间的门。”
看到对方为自己担忧,右护法连忙安慰道:“没事没事,我身子骨硬朗,就算吹一点点风也不会有问题。”
可左护法心里想的是别的事情,“你当然没事了,但这门拆了以后还不是要安上的。真是白白浪费了请工匠的费用。”
“……”右护法痛恨自己自作多情了。
正要上车的秦怀风听到,适时走过来建议道:“你可以在他的薪俸里扣除。”
左护法的脸色这才稍稍好转了一点,“花的每一两都由你的薪俸来付。”
右护法面露不满,“真抠门。”
左护法正色道:“我本来是要精确到每一文钱。”
秦怀风连忙帮腔,“还不快叩谢。”
“……”右护法心里纳闷自己到底撞见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已经没力了Orz


、异姓王

寒风拂面;马蹄声阵阵。
车辕上,左护法、右护法、中堂主挤在一起驾车。
车厢里,夏浅离和秦怀风在悠闲地品茶,看书信。
那是姬长老房中的留书;不过写的人是钟长老;写的事是夏浅离的身世。
看完书信;秦怀风略感讶异。
夏浅离垂眸细细啜饮了一口清茶;“有何感想?”
秦怀风叹道:“想不到啊。”
夏浅离挑眉。
秦怀风面不改色地继续往下说:“我还以为会是钟长老他们私奔的留书。”
“……有姬长老在。”
秦怀风解惑道:“姬长老一向喜欢在旁边默默地看。”
“……也是。”
收敛起神色;秦怀风再次低头看向留书。修长手指在“南宁王”三个字上缓缓移过。
“南宁王是唯一一个异姓王。”
夏浅离低头冷笑;“功高至封王;是连皇帝也忌讳的人物。”
“但南宁王已死。”
“若信上所言属实;本教主有一个继承了父位的弟弟。”
秦怀风听到自己的喉咙咕噜了一下;“教主想去认亲?”
夏浅离抬眸看向秦怀风,“你在紧张?”
他当然紧张,因为害怕知道不想知道的事实。
虽答应过不再欺瞒夏浅离,但又害怕因血缘关系而破坏两人的关系。秦怀风在心中进行天人交战,最后……还是决定暂且不说。
稍稍捏紧了拳头,秦怀风扯出一抹了笑容:“关乎教主的事情,我都着紧。”
夏浅离不语,只是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又继续低头喝茶。
车轮声止。马车最后在一个码头前停了下来。
秦怀风掀起帘子,就看到身穿普通布衣的姬长老等人已被右护法他们围堵了。
秦怀风和夏浅离下车,走到众人面前。
搀扶着巫长老的布衣女子在看到夏浅离的瞬间,连忙低头道:“属下罪该万死。”
夏浅离却只是挥了挥手,看向钟长老,“本教主想知道除了拿人情来压人外,你还会什么?”
钟长老讪笑,“
至少还会吃饭睡觉。”
“和猪差不多。”
……
钟长老当刚刚什么也没听到,无奈笑着看向夏浅离,“教主,只剩下一小段路,就别那么小气,让我们走完吧。”
夏浅离冷冷看向停在岸边的帆船,体贴道:“天寒地冻,掉到水里的话会患伤寒的。”
言下之意即是会穷追不舍。
钟长老叹了一口气,“教主,难道你就不能看在老朽多年照顾你的份上,放过我们吗?”
秦怀风凑到夏浅离的耳边,用谁都能听到的音量说悄悄话,“教主,他还真的只会拿人情压人呢。”
夏浅离面不改色地点头道:“脑子里塞了太多草。”
两人同时怜悯地看向钟长老。
钟长老干咳两声,“教主,老朽留书把你的身世告诉你了。”
夏浅离挑眉,“你认为值吗?”
早已无所谓的身世换魔教叛徒。这个交换条件,夏浅离从一开始就拒绝了。
钟长老无奈,继续追加筹码,“老朽也已经废了巫长老的武功,而且保证以后会看着他,不让他再滋事的。”
在说到“废了巫长老的武功”几个字时,一直虚弱地低头默不作声的巫长老貌似不满地摇晃了一□子。
夏浅离瞥了一眼巫长老,“你废了他武功?”
钟长老点头。
夏浅离淡淡道:“何苦呢?”
钟长老愕然。
巫长老也愕然,不禁感动地看向夏浅离。
想不到那个没心没肺的夏浅离竟然会为他惋惜。
不过他的感动很快就被啪的一声打碎了。
“那么一点功力,用得着废了吗?”
“……”
秦怀风抱胸附和道:“又老又蠢又没用,现在还被废了武功,确实太可怜了。”
“你说什么!”巫长老怒道,一时动了气,马上咳个不停。
秦怀风眼中怜悯之情更甚了,“还耳背呢。”
夏浅离点头,“毕竟老了。”
秦怀风有点为难地捋了捋手掌,“要尊老吗?”
夏浅离斜眼看向他
,“你说呢?”
代替秦怀风回答的是钟长老,“如果教主知道什么是尊老,老朽都要高兴死了。”
语气中诸多无奈。
夏浅离嘴角一弯,似笑非笑,“放心,本教主不会让你死的。”
“……教主,真不肯放人?”事已至此,钟长老的语气软下去了。
看到白发苍苍的教中长老如此恳求,周围的人都不禁有点动容。
一直低着头的姬长老也出声哀求道:“教主,求你放过钟长老和巫长老,属下愿代为受罚。”
夏浅离冷冷瞥了一眼姬长老,“你自然是要回来受罚的。”
“那么巫长老他们……”
几双眼睛期盼地看向夏浅离。
夏浅离却转头看向在老神在在地看云的秦怀风,“你说放,就放。”
秦怀风一愣,顿感受宠若惊,情不自禁地握起了夏浅离的手,“浅离……”
夏浅离却冷冷地把手抽回了,“没看出本教主是在找台阶下吗?”
“……也别说出来嘛。”秦怀风觉得自己的表情都被浪费了。
钟长老却在听到秦怀风直呼夏浅离的名字时,神情一僵,“你们是……”
秦怀风摇头,“不是。”
钟长老大大松了一口气。
夏浅离好歹是他看着长大的,对没儿没女的他来说算是半个儿子。看到自己儿子踏上歪路,哪个为人父母的会宽心?
可是他果然不能宽心。
“我们还没有名分呢。”秦怀风隐含期待地看向夏浅离。
钟长老嘴角抽动,咦了一声。
夏浅离白了秦怀风一眼,“回去马上给你订造新娘服好不好?”
“教主穿起来会好看一点。”秦怀风在幻想,一脸荡漾。
左护法他们也在幻想。
半空中那美轮美奂的教主新娘模样却被那道清冷的声音打破了。
“被血染红也是红。”
众人收回了憧憬的视线。
钟长老似乎是在场唯一一个还正常的人,“你们是断袖?”
秦怀风困惑地皱起了眉头,“你觉得我会是女的吗?”

“……老朽倒希望你是女的。”钟长老一脸忧虑地看向夏浅离,“教主,你是当真的?”
语气中隐含斥责的意味。
夏浅离不悦地沉下了脸来,“本教主喜欢怎样就怎样。”
“但是断袖之事……”钟长老感到痛心,怨恨地一瞪把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带坏的秦怀风。
秦怀风无奈地摊了摊手,“老前辈何必这么在意?其实断袖之事到处皆是。”
夏浅离面无表情地点头,“譬如左护法和右护法就是。”
无端端被拉下水的左右护法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教主,我……”
后面的话就说不出来了,因为秦怀风干咳了两声,用眼神示意他们。
在污蔑你们的是魔教教主。
两人咬牙默默低头。
早已经被夏浅离的事弄得脑袋晕乎乎的钟长老还真信了,“左右护法竟然……”
“没错。还有中堂主也是。”夏浅离继续面无表情地信口雌黄。
钟长老觉得自己的承受能力有待提高,“中、中堂主和谁?”
“中堂主和……”
“上堂主。”秦怀风替夏浅离接下去。
已经抱着至少找个好一点的对象的中堂主差点吐血。他突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上堂主的娇妻和还没满月的小婴儿。
钟长老果然提到了这点,“但是上堂主不是有家室了吗?”
“所以中堂主现在移情到无言神医身上了。”秦怀风从善如流地回答道。
左护法干咳两声,及时阻止这两人把全魔教男子的清誉都毁了,“教主,是否放过钟长老他们呢?”
“日后若和魔教扯上任何关系,就格杀勿论。”这是夏浅离最大的让步。
左护法低头,“遵命。”
钟长老很想道谢,但他的脑袋还在魔教断袖之风盛行的问题上转悠,“教主,你们真的……”
夏浅离却一挥衣袖,打断了他的话,“姬长老,回去。”
说完夏浅离转身就走。
姬长老连忙把重伤的巫长老交由钟长老照顾,跟着其他人一起朝马车走去。
秦怀风却逆
道而驰,走到钟长老身边小声道:“老前辈,有一件事我想问一下你。”
本来对秦怀风印象还好的钟长老现在简直把秦怀风当成带坏自家孩子的狐狸精,冷哼一声,“老朽可能不知道啊。”
“只需告诉我教主身上刺青都是什么人才有即可。”
夏浅离眼尖得很,在看到秦怀风走回去的时候就不动声息地停下脚步来了,现在听到这句问话,马上转过身来,冷声道:“秦掌门缘何问这种事?”
秦怀风干笑,转头看向夏浅离。
他实在不想欺瞒夏浅离,但又心有顾虑,张了张嘴后,只好又打哈哈了,“对教主的事情,我当然想尽可能知道多一点。”
夏浅离眯起双眼,阴森森地睨着秦怀风。
这回似乎是要寻根到底了。
秦怀风脸上笑容有点挂不住,只好尴尬地移开了视线,“教主,别在人前这么热情地盯着我嘛。那种事回到房间再做比较好。”
“……秦掌门不是说过在外面比较刺激吗?”
秦怀风干咳了两声,“我不舍得让别人看到教主的裸体。”
对话在往奇怪的方向发展。在一旁听着的钟长老和巫长老都有点脸色发青了。
不过夏浅离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本教主倒是挺乐意让别人看到你的裸体的。”
秦怀风一愣,不禁神情诡异地看向夏浅离。
夏浅离眼中眸光森然,“把你脱光后挂在城门上怎么样?”
“……我待会儿就跟教主说。”
“这就好。本教主也不忍心那么做。”
“不忍心”三个字叫秦怀风感动得心头一暖,“教主……”
“实在太侮辱城门了。”
暖意顿时消退。
神伤了一会儿后,秦怀风又转头看向钟长老,“那么老前辈知道吗?”
“不知道。”
钟长老答得太快,秦怀风不禁生疑,“真的?”
钟长老神情冷淡地点头,“老朽还想问一下,你是怎么知道教主身上有刺青的。”
瞪向秦怀风的双眼十分炯炯有神。
秦怀风也囧囧有神地回望过去,“老前辈是在嫌弃我这个见不得人的
媳妇?”
钟长老的冷哼代表了回答。
上次见面还是个很有风度的老先生,现在就变成尖刻程度和夏浅离有得一拼的婆婆。
秦怀风顿时万分感慨,“不过老前辈啊,你再嫌弃我也好,至少认真回答我这个问题。”
因为对他来说很重要。
但钟长老看来真的不知道,“我一个江湖人士,又怎么知晓权倾朝野的异姓王的家事呢?”
看来只得自己去查了。
秦怀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转身跟随众人走回马车里。
虽然车厢很宽阔,但秦怀风和夏浅离还是很霸道地两人独享了车厢。于是车辕上就挤不下了。
对这个难题,夏浅离在进入车厢之前就替他们解决了,“右护法自己走回去。”
右护法愕然。
左护法落井下石,“最好同时到达,还有事等着你做呢。”
于是右护法就那样被丢下车了。
郁郁难平的右护法在车下怒瞪着左护法,“没义气!绝交!”
左护法眨了眨眼睛,“绝交?”
右护法冷哼,等着左护法来挽留自己。
左护法十分动情地叹了一声,“千万别只是说说哄我开心啊。”
“……”
于是黄尘飞扬。马车绝尘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阳痿了,表示之后完全恶搞【盖锅盖逃


、大色胚王爷

回到分舵后;秦怀风正襟危坐地把娘亲的事说了出来。
夏浅离轻轻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心,“先去问问你的师父吧。”
于是乎,之前一直踌躇而搁下来的事情只得去做了。
秦怀风修书一封;托人送信。托的人是还需到别处办事的魔教弟子;送的地点是尚不确定师父是否在的试剑门。
他只求越慢越好。
不过世事果然不能尽如人意。数天之后;师父和师弟策马而来;然而带来的答案却是“为师也不甚清楚”几个字。
不过对方是自己的师父;秦怀风有再多不满也说不出口;只好拿师弟当出气孔。
他一副□脸地转向师弟;“你是不会写字;还是没银两买纸笔?只要回信给我就好了。何必强拉师父来?你很闲吗?”
“师兄想舔我吗?”
秦怀风差点被茶呛到;“我就算舔也是舔教主啊。”
这回轮到夏浅离差点被茶呛到。
他冷冷瞪了一眼秦怀风,白皙修长的手指抚摸着杯沿,“秦怀风,你说用杯子砸头和用椅子砸头,哪个比较痛?”
秦怀风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头比较痛。”
“……待会儿记得好好包扎一下。”说着夏浅离手中瓷杯已经稍稍举起,旁边的实木椅子也被内力震得微动。
看到徒儿有难,尚霁连忙出声,转移话题来分散注意力,“如果想知道的话,何不到南宁王府一探究竟?”
夏浅离皱眉。
秦怀风不语。
这确实是唯一的方法,但对自己毫无印象的亲人,夏浅离心里隐隐有一道横亘,秦怀风则心存顾虑。他是讳疾忌医,患上的是深陷情海,不愿面对现实的重病。
当事人都在装哑巴,反倒是梁青阳首先开口了,“去南宁王府?师兄,你还得拖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此话一出,秦怀风终于明白师父师弟特地前来的真正原因了。
他几近叹气地笑了一声,然后很寂寞地抬头远望,“其实我在不在都没所谓啊。看,试剑门不是还好好的吗?”
梁青阳皮笑肉不笑道:“当然了。现在是师叔暂时代管,但师兄也知道他随时都会缩回后山小屋里发霉的。知道自己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就好了,何必还去查什么身世?你再不回来,难道要师父重新回去当掌门?”
“师弟这不是提出了一个好方法吗?”秦怀风答得很茫然。
梁青阳咬牙道:“那是必须避免发生的事情。”
梁青阳自然是不会愿意放弃多年来逍遥的眷侣生活的,但同样已经中了情毒的秦怀风也不会愿意和夏浅离分开,而且夏浅离是魔教教主,他却要在挂上白道掌门的牌子。此后两人会受到什么阻碍,就算用膝头想也能想到。
夏浅离自然也在顾虑这事,眉头微蹙地开口道:“随便找个比猪聪明一点的人去当不就好了?”
“比猪聪明一点?”梁青阳脸上笑容有点僵硬。
夏浅离面不改色地点头,“很多白道掌门不就是为了让猪找回自信而存在的吗?”
所以比猪强一点已经是很苛刻的条件了。
“……”
梁青阳心想,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有种对不起魔教上千教众的感觉。
“但试剑门的掌门必须能干。”梁青阳振作起精神,很干脆地和夏浅离口中的“白道掌门”撇清关系。
夏浅离露出了不屑的神情,眼角却是瞄向秦怀风的。
秦怀风有点不自在地干咳了两声,“师弟你竟然会称赞我啊。”
梁青阳答得飞快,“师兄是要我后悔说出了场面话吗?”
“……”
秦怀风觉得,他这个师弟针对他果然是因为……习惯。
不过秦怀风虽然私底下让人遗憾,表面上还是会把该做的都做好。秦怀风若真舍弃了掌门之位确实很是问题。
尚霁略显为难地开口了,“你真的不愿回去吗?”
师父一出话,秦怀风的气势就马上弱了下来。
嘴巴张张合合好几次,最后秦怀风只好无奈地一叹,“处理好事情之后再回去,行吗?”
现在他毕竟还是试剑门的掌门,怎么说也不能丢下个烂摊子就跑。
不过他这个含糊其辞的回答仍叫梁青阳大大不满,“什么叫处理好事情之后再回去?”
秦怀风很耐心地解释道:“就是分为两个步骤,先处理好事情,然后回去。”
“那么我们先在后院放一把火
,然后回去,你又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趴在窗上看呗。”
“……”
两人在用眼神角力。
两徒弟永远不和,身为师父的尚霁感到很头痛,“怀风,能给一个大概的时间吗?”
秦怀风收回了凌厉的视线,担忧地瞄了一眼夏浅离,但后者连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在很优雅地喝茶。
他幽怨地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大概……半年?”
啪的一声收扇声响起。
梁青阳皮笑肉不笑地眯眼看向秦怀风,“太长。”
“是师弟的太短了。”
……
干咳声此起彼伏。
梁青阳收敛神情,冷冷道:“我怕半年后师兄又会说多一次半年。”
秦怀风觉得自己确实很可能会那么做,但还是眨着清纯无辜的眼睛问道:“我就那么不可信吗?”
“只有傻子才会相信你说的话。”
秦怀风动情地抿了抿嘴唇,“谢谢师弟相信我,但你也不需要那样骂自己的。”
“……”
“正所谓‘吾日三省乎吾身’,自我批评这种事通常都应该在心里做。”
“……”
尚霁开口,让话题扯回来,“那么你半年后就会回来?”
秦怀风点头,“在此期间还得劳烦师父和师叔了。”
于是乎,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在让声势浩荡的讨伐魔教行动胎死腹中后,秦怀风就被夏浅离拽了出门,前往南宁王府,因为夏浅离说,本教主讨厌有这么一个疙瘩在。
秦怀风倒觉得什么也不知,什么也不晓,悠悠闲闲地度日会比较好,但能和夏浅离单独出门还是叫他感到很欢喜的。他越来越能理解师弟为什么要唆使师父离开试剑门了。
对夏浅离的迷恋与日俱增,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离开这个人真的还能活下去吗。半年之约渐渐变成了一块压在肩膀上的沉重大石。
于是秦怀风修书到试剑门,叫弟子好好练功,好让他找出能够当掌门的人选来。然而书信却不幸地落到了等待他回去的师弟手中。回信是简短的三个字:自宫吧。
秦怀风理
解这是欲求不满的表现。师叔大概已经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地缩回后山了。师父自然被抓去让一帮弟子瞻仰。能够整天和深爱之人黏在一起的自己确实很罪恶。
不过正所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而他这本经的名字就叫做“教主嫌我太粘人了”。
“去要两间厢房。”在快到达南宁王府的那天晚上,刚走进客栈,夏浅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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