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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抉择(二)-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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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说的是。现在再追究事情的缘由已于事无补。不过好在陛下为人向来大度,那日既没有为挡驾一事动怒,也没有深究的此事意愿。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史大人此言差矣,陛下虽没有深究的意愿。并不代表其他人就不会将此事作为我东林的把柄大肆渲染。况且依老夫的观察陛下那日在现场之所以没有发作大有‘投鼠忌器’的味道。想来只要有人再在一旁火上浇油,难不保陛下不会旧帐重算啊。”朱舜水忧心忡忡的说道。
事实上,那日朱舜水回去之后可没少琢磨过整个事件的经过。按说从当时的女皇和众大臣的反应来看,应该事先也是并不知晓杨光先等人会去挡驾。可回过头仔细分析一下,这事若是事先一点风声都没有也不可能。毕竟当日挡驾的书生多达百人,而不光只有杨光先几人。试想这皇帝出行祭天是何等的大事。沿途官府应该早就警辟了才是。怎么会让如此众多的狂生直接挡在皇帝的御驾之前。除非有杨光先等人有飞天遁地之术,要么就是有人故意给他们大开了方便之门。可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于是当时沈犹龙跃跃欲试的模样便同这一次“意外”的疏忽在朱舜水的脑中合二为一了。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像朱舜水这般如此复杂的看问题。至少在史可法看来事情远没有朱舜水想像中的那么严重。于是他当即便不以为意的说道:“朱大人难道忘了女皇那日的交代了。女皇已经明确声明,她不想再追究此事。再说杨光先等人只不过是为了学问之事在与陛下赌气罢了。那日陛下在现场已用一颗石子的典故说服了他们。只要吾东林行得正做得直还怕别人说什么吗。”
“史大人有所不知。俗话说的好,不怕对头事就怕对头人。有些人从一开始就醉翁之意不在酒,也难保人家不会将计就计打蛇顺杆上了。”沈廷扬横扫了朱舜水与陈子龙等人一眼,略带嘲讽的说道。
虽然他那日没能亲临现场,但从之后众人的转述之中,他分明嗅出了不少别样的味道。须知道自前朝嘉靖年起,中原的讲学之风就盛于宇内。这些学派书院在切磋学问探求道术的同时,亦总是不断地攻讦政局抨击朝廷。可作为一介草民之所以会如此嚣张胆大,说穿了,就是有当道政要的支持。由于一些官员对朝廷某些政策心存不满,而自己又不敢站出来反对,便借助在野的学派来给朝廷施加压力。现今的中华朝虽公开允许党派的存在,在言论风气上也颇为开放。但有些事情依旧不是在朝官员可以直言提出的。于是还是得借助舆论借助儒林的力量来道出自己的心声。因此朱舜水与陈子龙等人的做法与早些年张溥、钱谦益等人的作风并无本质的差别。对此沈廷扬本人无意插手东林党内部的运作,也不想去干涉东林党与复兴党之间的道统之争。但他却也不能坐视有人将儒学的道统延伸到科学上,更看不得有人借机攻击贤亲王。曾经与杨绍清共事过的沈廷扬了解这位皇夫,知道他是一个品行纯良的学者。
然而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的陈子龙却并不在乎沈廷扬的冷嘲热讽。更不似朱舜水那般瞻前顾后。却见他理直气壮的回敬道:“吾辈身为圣人门生,当然有责任维护中原正统。何来对事?又何来对人?东林没有做过越轨之事,更何来把柄授人!”
眼见屋内的众位一、两品的大员针锋相对,绕是甚为东林党魁的王夫之也没办法出面进行调停。无能为力的他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暗付,此刻的复兴党是否也在为这件麻烦事而争论不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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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林党的那帮家伙这次分明就是在针对贤亲王殿下!派几个无知腐儒挡驾说什么陛下勿要被身边小人所迷惑!有种他们就干脆在大殿之上当着女皇和众大臣的面把话挑明了说。不要整日做那些鬼鬼祟祟之事。”
摇曳的烛光下,工商尚书罗胜挥舞者拳头大声嚷嚷道。虽说杨绍清本人并不参与朝廷的政务和商会的商务,但他的身份却注定了他对于香江商会的重要性。更使其不可避免地会被卷进政治的漩涡。这其中也包括他所研究的学术和他所带来的欧洲学者。因此就算对方没有当众点名,只要稍微透露出了一点儿攻击贤亲王的意愿。或是连带攻击与杨绍清相关的事务。便立即就会引起香江一系的官员和财阀的警戒。更何况罗胜本人就是出身杨家,对于这样的情况更是反应强烈了。
“罗大人稍安勿燥,先坐下来再说。”面对在眼前一个劲晃悠的罗胜,沈犹龙不耐烦的开口道:“东林们的司马昭之心,不仅你我皆知,就连女皇陛下都看出来了。君不见,陛下当时轻描淡写的就将这敏感的话题给转移开了。接着便讲了那个石子的典故吗。”
“可是陛下最后还是没有治罪于那些狂生不是吗。甚至连深入追究都不允许。陛下也太过纵容东林党的那帮人了!”警务尚书范例不甘心的嚷道。
“就如罗大人所说那几个跳出来的只是无知狂生。就算逮捕了他们也不会有多大的意义。反倒是会在儒林激起更大的波澜使事件变得愈加复杂。所以在下十分赞成陛下的做法。”外务尚书李启新说道。
“可是就这样放过这些人,陛下的君威何在!”范例不服气道。
“其实,此次的事件从理法上来说杨光先等人的举动都是无理的。他们根本就是胡闹。陛下正是看出这点所以在当时并没有治罪于他们。诸位应该还记得前朝明武宗曾试图到江南巡游,全体大臣跪在午门‘劝谏’。明武宗大怒,下旨廷仗了一百四十六名官员,其中打死十一人。这样的结果似乎是君威赫赫,可最后明武宗不但没能去成江南,这件事情还成了他‘昏暴荒唐’的罪证。以至于都没有人想一想事情的本源,想一想事情完全是大臣们挑起来的事端。帝王风范讲究不怒而威、不言而信。陛下在那种情况下能克制自己的怒气,以理服人,才正真彰显了明君的风范。”首相陈邦彦欣慰的说道。
对于女皇那日避重就轻和稀泥的做法陈邦彦本人是十分欣赏的。在他看来在当时的情况下若是女皇因克制不了自己的怒火而治罪于杨光先等人的话。那最终会陷入危机的将是身为皇夫的杨绍清。历来皇家的事就是朝廷的事。皇帝身边的皇后、妃子同样也关系着朝堂的变化。就算靠取民女而达到内宫不得干政的明朝也不能完全撇开后宫对朝堂的影响。而对于中华朝来说,这个后宫更为特殊。皇帝是个女子,皇夫只有一个。杨绍清所在的杨家,乃至整个香江系财阀与官员,以及复兴党本身在中华帝国的地位也因此变得更为牢固。此外,女皇唯一的两个皇子也均系出自杨家。这就意味着帝国的下一任皇帝还将继续眷顾复兴——香江一系。这对东林党和其他势力来说并不是一个好兆头。因此刚刚回国不久的杨绍清便理所当然的成为了众人攻击的目标。因此在陈邦彦看来这种矛盾也只有等两个皇子张大之后再以新的联姻来解决了。
不过有些人显然意不在此,却见那罗胜当即就挺身而出道:“陈首相,陛下以理服人确实没错。但是大人别忘了那些狂生更本就是狂妄无理的无赖之辈。同他们有什么道理好讲的。就算讲了他们也不见得听得进去。更何况,你我均此次的事件对方完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次的风波虽然过去了,难保下次对方不会采取更为过分的手段。因为到目前为止,对方的目的都没有达到不是吗。而且您不觉得吗。从上次的刘富春一案,到这次的挡驾事件,对方的举动已经越来越离谱了。”
“是啊,陈首相。虽然东林与我们之间也发生过不少摩擦。但不过是些让百姓写状子告官府‘当街打人陷民水火’、联名下级官员攻讦上司‘横行无礼欺压百姓’之类的把戏。就连上次的刘富春一案也算是把握住分寸的。总之,他们做事向来是有个底限均衡。但是这次的事却做的十分鲁莽,更打破了原来我们默认的尺度。大人,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以理服人是对懂道理的人来说的。而不是心怀叵测的无赖所言的。”范例毫不客气的说道。
“范大人,以理服人是对陛下来说的。至于如何让那些听不进道理的木头脑袋懂规矩,那就是我等做臣子的事情了。”坐在一旁一直没有发话的陈子壮忽然开口道。
“陈老,您的意思难道是说咱们直接就此事参东林党一本?”范例跃跃欲试的问道。
“那依范大人的意思,尔等该以什么样的罪名参奏东林党呢?”陈子壮顺着范例的口气反问道。
“这还用说,自然是以玩忽职守、教唆学生、妖言惑众之罪参那文教尚书朱舜水一本咯。”范例忙不迭的回答道。他的想法立刻就引来周围众人的一阵附和。然而陈子壮却是丝毫都不为其所动,而是紧接着反问了一句道:“那请问范大人,陛下冬至祭天那天为何会在回京路上遇到如此众多的书生挡驾。负责警戒的警务司又是否该负玩忽职守之责呢?”
给陈子壮突然这么一问,范例当即就愣住了。只见他委屈地望了一眼身旁的沈犹龙,可沈犹龙却也是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就在此时却听陈子壮又跟着开口道:“老夫知晓,在场的不少大人对前一阵子与东林党的拉锯战已然疲乏,希望能借此机会来个一战决胜负。但是姑且不论女皇本人并不希望出现这种情况。就算真是要一战决胜负,也不该留下如此大的把柄给人爪。吾等此刻应该明白陛下的苦心才是。而不是在一旁给陛下凭添更大的麻烦。”
“可是陈老,这事就这么算了吗?就算我等肯罢手,东林党也不会就此罢休啊。”范例满腹狐疑的说道。他也知道依照女皇的脾气并不会轻易的就扫除东林党。否则在建国之前中华的土地上就早就没有东林的立足之处了。但对方显然并不知足。范例与其他官员均坚信留这帮人在朝廷早晚是个祸害。
面对众人愤愤不平的模样,陈子壮心知此次的事件确实已触及了复兴党的底线。于是他在沉吟了半晌后,起身宣布道:“这样吧。还是由老夫进宫面圣。无论怎样此事都该由陛下作个定夺。”


第二部 109御花园女皇抚学士 科技宫陈王欲进言
却说那日冬至挡驾事件搅得东林、复兴两党蠢蠢欲动,可作为权利风暴中心紫禁城内却是一片风平浪静。自从回宫之后孙露便再也没有提起过任何有关挡驾事件的话题。女皇陛下可以云淡风清地将挡驾一事当做没发生一般。但此次事件的另外几个主角却无法对此视而不见。而这其中最为不解,最为不安的人,当属玻意耳等欧洲学者。
从先前的讲座事件到这一次的挡驾事件,短短一个月内接二连三发生的这些事情,让来自欧洲的学者们切身地感受到了这个东方古国强烈的排外心理。至少就目前看来中华帝国远没有他们来时想象中的那么欢迎他们的到来。而此次的挡驾事件,在玻意耳等欧洲人的眼中,俨然就是中国学者为维护自己的传统学术,排斥外来的学术而联合起来与女皇陛下产生的冲突。一方面是热情好客的女皇陛下和亲王殿下,一方面则是对欧洲人怀有敌意和戒心的中国学者。对于在中国未来生存前景的忧虑便就此清晰可见地写在了玻意耳等人的脸上。
此时此刻,在御花园中招待玻意耳等人的孙露又何尝看不出他们心中的所思所想。却见她缓缓地放下了手中的茶盅,以一种关切的口吻询问道:“诸位教授的脸色看上去都不怎么好呢。是水土不服身体不舒服吗?不如朕让太医为诸位检查一下,开几张药方子调理一下吧。”
“谢谢女皇陛下您的关怀。我们的身体都很健康不用麻烦您的宫廷医师了。”玻意耳客气的婉言谢绝道。这一来是因为他知道其他人脸色难看并不是因为身体不适,二来则是出于他本人对东方医学的偏见。当然这种偏见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互相的。
“啊,那就好。朕还真担心这几天发生的不愉快是件会给诸位带来负面影响呢。”孙露悠然一笑道。
那些欧洲学者的性格本就直白,此刻再被女皇这么漫不经心的一点拨,早已在心中藏不话的他们当即便开始跃跃欲试地向女皇诉苦起来。却听为首的惠耿斯教授不无担心的率先开口道:“哦,女皇陛下,我们知道我们的到来给您凭添了不少的麻烦。其实我们来这里本来是出于对贵国文明的无限向往。并没有冒犯贵国传统的意思。更不敢存有取代贵国文化的非分之想。但是您的臣民似乎并不这么认为。他们好象并不希望我们到来。”惠耿斯说罢,其他几个欧洲学者也跟着一起流露出了黯淡的神色。他们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会在这个从未踏足过的东方帝国遭遇到如此的排斥。
“陛下,这都怪我不好。是我事先没有考虑到国内士大夫们的感受,才会让教授们不远千里而来却遇上如此的尴尬境地。”杨绍清满脸歉意的说道。回想这些日子以来儒林的反应,他不禁觉得自己从前真是太疏忽了,光是兴奋在异国找到志同道合之人,却完全没有顾及国内的真实情况。
面对黯然的玻意耳等人和一脸歉疚的杨绍清,孙露的表情依然自信。却见她毫不介意的摆了摆手道:“看来教授你们是误会了。这次事情起因不在你们而在于朕和朕的丈夫。所以说不是你们让朕有了麻烦。而是朕的事连累了你们。”
听女皇这么一说这些在科学上思维敏捷的科学家们立刻就变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起来。心想,不明明是中国的学者因为他们被封为大学士的事情去找女皇示威吗。怎么起因会突然跑到女皇那里去了呢?百思不得其解的博雷利教授当即开口直言道:“陛下,我们没理解您的意思。这事情不是由我们引起的吗?还是说,您的慷慨使我们成为了您臣民的嫉妒对象?”
对于博雷利教授的提问,孙露只是报以了一个善意的微笑。她知道有些事情是很难向他们解释得清楚。或许这正是所谓的文化上的差异。文艺复兴与宗教革命让科学在这个时代的欧洲摆脱了政治与宗教的束缚,使得欧洲的科学家可以自由地探索这个世界的奥秘。而对中国来说,科学、人文、宗教乃至传统、风俗都不是自由的。它们都得为一样东西服务,那就是天朝的官僚制度。该制度是一个比这个时代任何一台机器都要精密的统治机器,控制了一个自秦朝就建立起的永恒不变的等级体系。皇帝负责统治,官吏负责行政事务,农民负责种地,工匠负责制造,商人负责做生意。一环扣一环,咬合得很完美,而且人人都得满意。那些不满意的人就必定挨扳子、掉脑袋。至于不满意的学术、风俗同样也会被革除。维持这个统治机器运做的政治规则就是“帝王之术”。
这就能解释为什么历史上满清统治下中原会“剔发易服”,会随之改变数千年来传承下来的传统。因此当朝鲜人嘲笑中国人移风易俗沦为蛮夷之时,他们根本就不懂,对于中原来说唯一坚持千年不动摇的是“天朝官僚制度”,而不是给他们拾去当宝贝的儒家学说。当西方人郁闷的大叫“在中国人的国民意识中,只要是有点新意的东西他们就一概抵制”时,他们更不明白中国人抵制那些东西并不是因为它们有新意,而是因为那些东西不符合“天朝官僚制度”的标准。不明白这些潜在规则就永远无法理解中国人的所作所为。
当然不了解这些东西的人不仅仅只有外国人。像杨绍清这样的中国人可能一辈子也无法参透其中的奥秘。但是而今的孙露却十分了解这些内容。因为她是皇帝,是站在整个官僚体系顶端的人,是用帝王之术驾御整个统治机器的人。她不了解又有谁能了解呢?不过这些事情是不能向外人道来的。于是,面对一脸茫然的欧洲学者和自己的丈夫,孙露跟着又开口安慰道:“博雷利教授,对于我朝部分国民的无知之举,朕在此深表歉意。不过只要诸位在我中土多待些时日就会发现何为我中华真正的学者。”
孙露说到这里深情地望了自己的丈夫一眼。而那些欧洲学者也不由地想起了这些日子以来与帝国科学院的那些中国学者交流时的快乐情景。继而一个个都发出了会心的一笑。眼见气氛融洽了许多,孙露打算起身邀请众人去参观一下属于两位小皇子的“科技宫”。虽然身位女皇的孙露一向都是公务缠身的。但她这些年来对两个孩子的管教可从未放松过。当然孙女皇的管教方式在许多大臣看来颇有鼓励小皇子们“玩物丧志”的味道。对此女皇本人承认她是在鼓励孩子“玩物”,但她并不认为这么做会“丧志”。事实上,自打两位皇子懂事起孙露便让他们参与各种体育活动,玩各种益智类游戏。在他们读书以后,孙露更是鼓励他们在课余时间尝试做一些模型,或是根据一些简单的科学原理做些小实验之类的。起先担心皇子因贪玩影响学业的大臣也曾上书女皇要求加强对皇子的看管。但到后来眼见皇子的学业非但没有因此荒废,反而因此使其思维更为敏捷之后,这样的反对声也跟着逐渐减少了。到如今两个小家伙的作品俨然已经能摆满一个房间。于是女皇便特地在皇城内拨了个院子给孩子作为他们的小小科技宫。
然而此刻正当孙露想要开口之时,却见一个女官恭敬地走了过来禀告道:“陛下,国会陈议长、王夫之议员求见。”
“陈议长、王议员一起进宫了吗。今天的日子还真是特殊呢。”孙露淡淡地嘟囔了一句道。继而便回头干脆的命令道:“宣。”
“是陛下。”女官谦卑地做了个揖后便缓缓地退了出去。不一会的功夫那女官便又带着两个身着长袍的儒士走了进来。两人眼见女皇和皇夫都在场,周围还有玻意耳等人作陪,隐约像是微微楞了一下。不过在这刹那一瞬的反应过后,两人当即双双恭敬地行礼道:“臣陈子壮、臣王夫之叩见女皇陛下。”
事到如今,玻意耳等人才明白原来中国人也不是每次见皇帝都要磕头的。他们第一次在南京码头上见识的那种阵仗只有极其隆重的场合才能碰到。这让来自欧洲的学者们可是大大地舒了口气。不过要他们像陈子壮等人那般像模像样的作揖还需有待时日。不过这种事情在孙露看来只是例行礼节罢了。做得像不像样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只见她当即微笑着点头道:“两位先生不必多礼。两位来得可真巧,朕刚想同贤亲王他们一起去看皇儿们的小科技宫呢。不如两位先生也一起去吧。有什么事情边走边聊也行啊。”
给女皇突然这么没头没脑地一说,陈子壮与王夫之不由又楞了一下。其实这两人今日入宫都是为了挡驾一事。却不想会在宫门外碰了个正着,又在这里遇见作为事件诱因的那帮西洋学者。在如此尴尬的情况下,女皇还提出要他们一去参观小皇子的科技宫。饶是两人在心中大叹出师不利,也不好就此扫了皇帝兴致。于是只好齐声领命道:“是陛下。”
“两位先生不必如此拘禁。现在又不是在国会,也不是在朝堂。两位大可放轻松。特别是老师,您可不是头一次来朕这里咯。还这么见外。”孙露和蔼地嘱咐道。
“啊,真是让陛下见笑了。说起来老夫也有好长时间没见过两位皇子,不知两位殿下又长高了没有。”经验丰富的陈子壮率先进入了状态道。
“小孩子窜得快,估计老师现在都快抱不动他们了。”孙露说着又回头向王夫之开口道:“自从先生前几次入宫为皇儿授课之后,他们的课业都进步了不少呢。”
“陛下过奖了。臣只是偶尔入宫为两位殿下讲了几次课而已。两位的殿下勤奋好学,能取得好成绩也是他们努力的结果。”王夫之中规中矩的答道。
“那好趁着今天的机会,王先生就见识一下朕的皇儿们的另一面吧。”孙露说罢,便一挥手示意摆驾小科技宫。
此时此刻,杨禹轩与杨念华早就为他们的这次展示做足了功课。自信满满的两个小鬼头很快就发现他们今日所要接待的客人远不止父母二人,还连带来了一大帮子的大人。这其中包括白胡子的陈爷爷和那个不苟言笑的王夫子。见此情景杨禹轩故做老气的带着妹妹上前行礼道:“儿臣,叩见母皇父王。”
“嗯,你们两个准备得怎么样了?今天来参观的人可不少哦。”孙露故做严肃的询问道。
“没问题!”跟在后头的杨念华抢先一步保证道。
她那可爱的童声立刻逗得在场的大人开心的大笑起来。不过嘴上虽说没问题,可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还是让小家伙们平添了不少紧张。好在他们二人制作各种有趣的作品和其本人的可爱模样依旧让在场的大人们听得津津有味。玻意耳等人甚至还不时天真地发出一阵阵惊叹之声。相比于欧洲学者们的全心投入,陈子壮和王夫之显然可就没多少心思在这里陪皇子们玩耍。却见他两人一边穿梭于犹如玩具一般的模型与机关之间,一边则时不时地开始走神起来。
如此走马观花地参观进行了将近了两刻钟左右。直到玻意耳等人为发现一个类似大鸟的机关突然爆发出了一阵欢呼之声。参观才就此被打断。而不明就已的陈子壮和王夫之很快就从杨绍清口中得知了,原来这几个红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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