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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抉择(二)-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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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信誓旦旦的把皇帝都给搬了出来。本来就对参军府不抱什么好感的他,此刻自然也不会拿对方的话放在心上。却见他当即便把笔一搁,一脸坏笑的说道:“参军大人说得没错。咱们确实是来解救当地百姓的。现在我军已经把他们从准葛尔人的手中解救出来了。也该换他们劳一劳军了吧。要不怎么说是军民鱼水情呢。不信,你去问问外头的那些人,他们送牛羊过来是不是自愿的?本将军有没有那枪指着他们的脑袋逼着他们把东西送来。”
面对主帅的这番“强词夺理”,那廖参军并没有就此气馁,而是苦口婆心的继续向吴三桂劝道:“将军,属下的意思不是说不接受周围部落的送来的物品。只是万事都得有个度,现在部队补给充裕完全用不着继续打扰当地百姓了。可不能为了一点眼前的利益而失了民心啊。”
“这是哪儿的话。对部队来说再多的粮草也不嫌多。咱们现在可是在阿尔泰山,而不是在中原。你出去瞧瞧去,周围除了雪山,草皮和几棵稀稀拉拉的松树之外还能找出些什么来?不从周围部落打些‘野食’,难道要将士们去啃草根吗。咱们现在已经深入到了蒙古腹地,往后中原的补给将越来越困难。不自己想点办法怎么行。”吴三桂没好气的说道。待见参军还想反驳,他又跟着以强硬的态度打断道:“至于民心问题,参军大人大可放心。以本将军对蒙古番子的了解。咱们现在大大方方地收下他们送来的礼物才是对他们最大的尊重。如果我们贸然将礼物退回的话,则会被视作是与他们为敌的信号。弄不好反倒是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呢。”
“那女人也在粮草范围之内吗?”廖参军一针见血的反问道。据他所知吴三桂不仅收下了周围部族送来的粮食,还将对方献上的多名女子也一并收纳了下来。这样一来事情性质就发生了本质的变化。因为依照军规帝国军队之中是绝对不允许出现军妓的。更不用说是在现在这种行军打仗的情况下了。
可谁知吴三桂却满不在乎的点头道:“以目前的情况来说,那些女人也算是军需品。”
“什么!”
“廖参军,你放心。我已经让人查过了。那些女人都十分健康,身上并没有染病。”吴三桂随口解释道。
“将军,不管那些女子有没有病,您都不应该将她们留在军中。这首先是违反了军纪,再来也影响了军心。将军,作为军团的参军,我不允许您作出如此出格的举动。”廖参军语气严厉的说道。
“扰乱军心?不,我只知道我这么做是在稳定军心。将士们自武威出发以来,已经连续作战一年多了。现在更是深入到了如此荒凉的穷山僻壤之间。他们此刻都已经十分疲惫了,现在他们最需要的就是放松。而那些女人正好能帮助他们放松。再说我把那些女人安置在了大营外头的帐篷里,又没让她们到营里来。”吴三桂道。吴三桂当然也知道中华帝国的那些个军规,但向来信奉“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他,同样不会对自己的这些做法产生动摇。因为在他看来只要能取得最终的胜利,中间的过程其实并不重要。
眼见自己的上司丝毫没有悔意,廖参军不由沉吟了一声,一个抱拳上前道:“将军,您应该知道外头那片草原被当地人称做‘饥饿草原’吧。可咱们现在在饥饿草原,不仅粮草充裕还有人送女人过来。将军您不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吗?”
听廖参军这么一问,吴三桂抬头瞥了对方一眼后,心想这小子总算是说了一句象样的话。于是他跟着便脸色一正道:“不错,我军现在的所处的处境确实十分诡异。谁都不能保证外头的那些番子哪儿一个是真心臣服与天朝的,哪儿一个是别有用心的。至于现在大营库房中的粮草,羊圈中的羊群,以及外头的那些女人,也极有可能是卓特巴巴图尔故意留给我们的诱饵。”
“将军,您既然这么想。那为什么还要收下那些东西呢?”廖参军不解的问道。在他看来遇到如此尴尬的境地,
“为什么不收下。既然是自己送上门来的东西,不收白不收。”吴三桂大大咧咧的说道。
“可是将军您不是说这可能是准葛尔人故意设下的圈套吗。”廖参军跟着提醒道。
“就算是圈套又怎样。只要他卓特巴巴图尔肯送过来,我吴三桂就照单全给他收了。本将军倒要看看,等咱们抄了他在叶密立河的老巢之后,卓特巴巴图尔那个鞑子还能耍出些什么样惊人的花招来。”吴三桂说到这里,脸上隐约间便显现出了一股子的杀气。在从伊犁出发之前他便已经听说了卓特巴巴图尔在库仑大胜喀尔喀部的事情。不可否认,准葛尔人这次在漠北蒙古打得十分漂亮。相比之下,吴三桂之前长途奔袭乌鲁木齐的那场战役明显就暗淡了许多。甚至可以这么说。因为卓特巴巴图尔在漠北蒙古取得的一系列胜利,差点儿使吴三桂与李定国在天山以南所取得的战果就此失去意义。再加上这段时间部队一路上如入无人之境的进攻。更是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挑衅。面对这一无形的挑衅,吴三桂心中的斗志随之被点燃了。
眼看着吴三桂一副杀气腾腾的模样,廖参军的心头不由微微颤了一颤。却听他跟着放弱了声调询问道:“那将军您的意思是?”
“廖参军有些事情你不用管得太多。只要安抚好将士们心情,你便是帮了本将军的大忙了。至于其他的事情嘛。等日后回了南京再说吧。”吴三桂说到这里便不再理会身旁的廖参军,而将目光又投向了背后挂着的地图之上。却见他背着手,望着地图上一个又一个的小圆点,自言自语道:“我们现在进行的是一次耐心的角力,不到最后一刻胜负是不会轻易被决出的。惟有坚持到最后的人才能笑到最后。所以咱们不能心急啊,一但失去了正确的判断,那可比什么都危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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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十月初六,巴彦卓尔。
秋季的巴彦卓尔草原碧空如洗,相比正处于战云笼罩下的漠北蒙古,此地堪称塞上天堂了。不过并不是所有人都会醉心享受于这醉人的风景。至少在抚北将军刘宗亮看来,这样安宁的气氛并不适合于他现在的身份。作为一个武人,战斗对于刘宗亮来说就像是水对于鱼一样重要。就算是在全国统一,天下太平之后,这位帝国骑兵之父依旧会时不时地在梦中重回战场。正所谓工夫不负有心人,在了平平稳稳地度过了七年和平生活之后,刘宗亮终于再一次得到了上战场的机会。虽然这一次是要同蒙古番子一同作战,但这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兴致。因为只要有仗可打,刘宗亮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然而,战事却并没有刘宗亮想象当中的那么轰轰烈烈。掐指算来,部队出关至今已经三个多月了,原先气势汹汹叫嚷着要教训察哈尔部,要捉拿土谢图汗的准葛尔人却突然在这三个月内沉寂了下来。而察哈尔诸部在看到准葛尔人没了声响之后,以为对方是慑于己方的威势不敢进攻,在观望了一段时间后便陆续放松了戒备。一场看似精彩的大战还没有开始就这么嘎然而止了。这样的结果自然是让刘宗亮觉得难以接受。好在朝廷并没有因为准葛尔人的沉默而将东路军调回关内。不肯就此放弃的刘宗亮便就此天天派出大批侦察部队打探起消息来。
“将军,您没事吧?”眼看着主帅又在盯着远处的草原发呆,身后的参谋袁世泽忍不住关切的问道。
“啊,没什么。准葛尔人那里还没有消息吗?”回过神来的刘宗亮头一句话便问到了准葛尔头上。
“回将军,目前为止还没有相关的消息传过来。”虽然知道上司会失望,袁世泽还是如实回答道。
“喔,是这样啊。”刘宗亮拿出了烟锅子随口应了一句道。
“将军您真的就这么希望准葛尔人打过来吗?”袁世泽不禁好奇的问道。
“不是我希望准葛尔打过来。而是准葛尔一定会打过来!”刘宗亮一边塞着烟丝一边自信的说道。
“将军您为什么就这么肯定呢。都已经过去三、四个月了,准葛尔部既没有向察哈尔部发起进攻,也没有再向前推进半步。现在就连察哈尔人都认为准葛尔人很快就会撤兵。李将军与吴将军已经在西域连续取得了大捷。后院岌岌可威的准葛尔人应该不可能再在察哈尔多加拖延了吧。”刚刚看完战报的袁世泽就事论事的分析道。
然而,刘宗亮的态度还一如既往的固执。却见他顺手点燃了烟丝,深深吸了一口后,不屑的说道:“我说会打就会打。别去管那些个察哈尔王公的反应。拿帮家伙各个肥头猪脑,胆子比耗子还小,目光比兔子尾巴还短。准葛尔人现在就是在故意拖时间,好让我们放松警惕。我才不会上那样的当呢。给我传令下去,从明天起再加派两个连进行侦察。我就不信那卓特巴巴图尔会是水里的王八,能这么一直忍下去。”
一听又要加派部队进行侦察,袁世泽在心中不由地苦笑了一下。可正当他想要领命之时,忽然从门外传来了一阵急切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有人在外报告道:“启禀将军,第二侦察连在阴山附近抓住了两个准匪斥候。”
“哦,可肯定是他们是准匪?”袁世泽刚想追问求证。一旁的刘宗亮却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当即熄了烟说道:“这有什么好多问的。该来的终究是会来的!”
第二部 153证身份完淳细盘问 投朝廷汗王献粮仓
“完淳,你可算是来了。”师部衙门的大院前,袁世泽快步上前招呼道。眼看着好友一副风风火火的模样,夏完淳翻身下了马,随手将鞭子抛给了身后的勤务兵,跟着问道:“世泽,听说前方的侦察部队发现准匪的行迹。这究竟是怎么会事啊?”
“侦察连在阴山附近逮到了两个形迹可疑的蒙古骑兵。以为是准军的斥候便二话不说地把人给押来了。不过现在盘问下来对方自称是来自赛音诺颜部的。”袁世泽边走边说道。
“那还不一样。赛音诺颜部本就是同准葛尔人是一伙的。我记得他们作为准葛人的先锋把大营扎在达兰扎达加德吧。”夏完淳不假思索的说道。
“问题是他们现在声称是来投靠朝廷的。”袁世泽跟着解释道。
“有这事?将军他怎么看这事儿?”夏完淳迟疑了一下问道。
“他们说自己是赛音诺颜汗派来的使者,特来向朝廷投诚的。看样子将军和指挥官们都已经信了他们的话。不过我和杨参谋都认为此事还应该深入探察才行。所以将军特地叫你来盘问一下,以证实那两个人的身份。”袁世泽两手一探苦笑着说道。
“要我盘问?师部不是有自己的翻译和蒙古特使。”夏完淳停下了脚步惊讶的回头问道。
“师部的翻译对赛音诺颜语并不熟悉。而将军对那几个察哈尔来的蒙古人也并不放心。倒是完淳你可是在蒙古整整呆了五年。如此重任当然非你莫属了咯。”袁世泽拍了拍夏完淳的肩膀笑道。事实上,他打从心底里希望夏完淳能证实那两个蒙古人不是赛音诺颜部的,或是另有可疑。因为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打消掉刘宗亮出兵的念头。不可否认,数个月来的等待俨然已经消磨掉了军中指挥官们的耐心。这两个蒙古人的出现对他们来说就像是海里的鲨鱼闻到血腥味一样让人跃跃欲试。光凭参谋们的几句劝阻显然起不了什么作用。
“但是蒙古部落众多,赛音诺颜部又地处漠北。我虽与从那儿来的游牧部落有过接触,却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辨析出对方的身份。”夏完淳想了一下谨慎的说道。
“这我知道。咳,你现在先别想那么多。反正就是例行公事。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那么磨蹭干什么。”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然走到了会议室的门口,袁世泽二话不说着便将夏完淳给推了进去。
正如袁世泽所言,会议室内师部的大小指挥官们均已齐聚一堂。见此情形,夏完淳当即提起了精神大步上敬礼道:“三团二营营长夏完淳前来报到!”
“夏营长不必多礼。”坐在堂上的刘宗亮颔首示意道:“这两位是来自赛音诺颜的特使。夏营长驻扎草原多年,想必对该部落也有些了解吧。”
顺着刘宗亮所指的方向,夏完淳的目光很快就落在了一旁坐着的两个蒙古兵的身上。与草原上诸多兵民合一的蒙古人一样,此二人穿着简单的皮甲,配着弯刀,扁平的脸上透着股子傻气。心知自己来此目的的夏完淳当下便依着首长的意思开始用赛音诺颜语盘问起来。
眼看着夏完淳与那两个蒙古人叽里咕噜说了一通之后,按耐不住心中刘宗亮当即便开口询问道:“夏营长,怎样?他们是赛音诺颜人吗?”
“回将军,从此二人的言谈来看,应该是赛音诺颜人。”夏完淳如实的回答道。眼看着一旁的袁世泽流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夏完淳也只能报以一个歉意的眼神。其实在他看来此二人是不是赛音诺颜人更本就不重要。但是刘宗亮在听了他的话之后,却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满意的点头道:“好!既然消除了误会。我们也不用在怀疑什么。当务之急是要与赛音诺颜汗取得联系,里应外合好好给那准酋来一拳!”
“将军,末将愿做先锋打头阵。”一旅的旅长率先起身请命道。有了这么一个开头,在场的众多指挥官们也跟着争先恐后地请战起来。见此情形,夏完淳却突然提高了嗓门插口道:“将军,请恕属下直言。虽然此二人确实是赛音诺颜人,但这并不代表他们的话就一定可信。”
“是啊,将军。属下也以为此事该从长计议。”袁世泽赶忙附和道。可他与夏完淳的这番劝阻,迎来的却是周围将领们不屑的表情。却见其中一位将领不以为意的回头冷笑道:“从长计议?等你们这帮参谋商议完,黄花菜都凉了。还打个屁仗!”
“是啊,老子在沙场上滚打这么多年,靠的是手上的刀腰里的枪。没听说过有谁用笔杆子打仗的。”
“对啊,这不是还有赛音诺颜汗的书信为证据嘛。”
“还不知那书信是真是假呐。”不知谁突然冒了一句道。却不想引来的却是周围军官们更为鄙夷的目光。这下可轮到二旅的旅长发话了:“是真是假又有什么关系。耍笔杆子的胆子就是小。怕个啥,就凭咱们现在的实力还怕被蒙古番子吃了不成。”
“就是,那些蒙古番子要是敢耍一下话招的话,老子手上的枪非要他好看不可!”
面对现场指挥官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一通冷嘲热讽,袁世泽等人脸上当下便是红一阵白一阵的不知如何接口。就在一干参谋陷入尴尬之时,作为军团总参谋的杨参谋张终于开口解围道:“将军,我看不如这样吧。留一部人马在巴彦卓尔。另外派人将赛音诺颜的事情知会一下察哈尔、科尔沁、喀喇沁等部,不管怎样他们现在都是我们的友军。如此大事不能不让他们知晓。”
“杨参谋长此言差矣,此战讲究快、奇二字。察哈尔那边还是等事情解决了在告知吧。至于留守的部队嘛。”刘宗亮说着,扫视了一下众人之后,开口道:“甄团长,巴彦卓尔就交给你了。”
“是将军,属下定当不负将军厚望。”甄团长起身领命道。
“田旅长。”
“末将在。”
“你率领一旅随我一同前往达兰扎达加德。”
“遵命,将军。”一听自己能打头阵那一旅的田旅长立刻便得意洋洋起来。引得一旁二旅的旅长不由嫉妒的跨步上前道:“将军,那我们二旅呢?”
“谢旅长,你别着急。此战当然也有你的份。”看着急不可耐的手下,刘宗亮裂嘴一笑道:“你率领二旅从侧翼饶道诺木冈山,截断达兰扎达加德的后路。”
“是!”二旅旅长兴高采烈的敬礼道。
之后刘宗亮又陆续的向在场的军官一一指派了任务。直至最后,才将目光投向了一直都被冷在一旁的夏完淳与袁世泽身上。却见他轻咳了一声,沉声命令道:“夏营长、袁参谋,你二人率领一个骑兵营外加一个步兵连的兵力,作为第二梯队,以为后应。”
“遵命将军。”夏、袁两人二话不说着领命道。作为一个军人他们深知自己的天职就是服从。就算在心里对刘宗亮的决定依旧存有疑惑。但只要命令一经下达,他们依旧会毫无保留的执行下去。
眼看着两个刺头都跟着没有再有异意。刘宗亮当即便豁然起身兴奋地向众人宣布道:“诸位,此战将是我军与准匪的头一次正面交锋。我在此祝愿诸位旗开得胜,让那些蒙古人好好见识一下我中原大军的威势!”
刘宗亮的激励,顿时就引来了周围将领们群情激动的欢呼。那呐喊声几乎震得整间屋子都隐约有些发抖了。可那两个坐在会议室内的蒙古人依旧还是一副傻傻棱棱的模样。仿佛根本就不知道这些汉人将要做什么似的。
就这样,在接到赛音诺颜部的书信之后,刘宗亮第二日便点齐了6000兵马分做两路轻装上阵,以最快的速度直奔赛音诺颜部所驻的达兰扎达加德。弘武八年农历十月十二日,在经过连续数天的急速行军之后,刘宗亮所率的三千骑兵终于抵达了诺木冈山脚下的达兰扎达加德。城内的赛音诺颜汗在得知,帝国大军兵临城下的消息后,立即便带着一干亲信亲自出城迎接。正如刘宗亮事先预计的那样,他在达兰扎达加德确实受到了热烈而又隆重的款待。
“罪臣图蒙叩见上国大将军。”达兰扎达加德城下身材肥硕的赛音诺颜汗点头哈腰着向刘宗亮行礼道。
“恩,汝等肯翻然悔悟朝廷自然会给汝等以改过自信的机会。王爷可将朝廷的这番恩典传达给其他喀尔喀诸部,也好劝其早日迷途知返。”马背上刘宗亮神色傲然的开口宣布道。
“是,是。上国将军所言极是。”赛音诺颜汗连连点头附和道。言辞间他又十分委屈地苦着脸向刘宗亮解释道:“将军,您是有所不知。我等喀尔喀诸部其实是受了那卓特巴巴图尔的要挟,才会做出冒犯上国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的。您想想就连喀尔喀草原上最强大的土谢图汗都不是准葛尔人的对手。我等本就弱小的部落又如何能与之抗衡呢。”
“所以你们就趁此机会彻底摆脱了土谢图部的控制不是吗?”一旁的杨参谋长冷不丁地就反问道。
“这是哪儿的话,按家族顺序的排列,赛音诺颜家族世代都是土谢图汗国的藩属。我部并不是不想帮助土谢图汗。也不是存心要落井下石,只是我们的实力实在是有限。小小的云雀又怎能与天上的猎鹰对抗呢。”赛音诺颜汗大吐苦水道。
“土谢图汗国的藩属?喀尔喀草原上的部落都是受我中原皇帝册封的。宗主只有中原皇帝一个,哪儿来的汗国藩属。”杨参谋长扫了赛音诺颜汗一眼冷哼道。
“啊!是,是,草原上的天可汗,当然只有中原的女皇陛下一个,所以赛音诺颜部由衷地想向中原的女皇陛下表示我们的诚意。”赛音诺颜汗赶忙献媚地改口道。
耳听对方称中华女皇为天可汗,刘宗亮与杨参谋长的脸上立刻就流露出了得意的神情。却听刘宗亮跟着便回头向杨参谋长自信的一笑道:“怎样,杨参谋长。我说得没错吧。以我中华朝的威名与实力,这些草原部落会来投靠朝廷完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根本没有什么好担忧的。”
或许是已然面对城门洞开的达兰扎达加德城的原因,杨参谋长此刻的心情也变得轻松起来。不过向来谨慎的他还是不苟言笑的提醒道:“将军,赛音诺颜汗虽已归附朝廷,但此地尚还处于准葛尔人的控制范围内。”
给杨参谋这么一提醒,刘宗亮很快就想到了还在与帝国军“捉迷藏”中的卓特巴巴图尔。于是沉吟了一声的他跟着便向赛音诺颜汗盘问道:“赛音诺颜汗,你可知那匪首卓特巴巴图尔,此刻身在何处?”
“回将军,那卓特巴巴图尔行踪向来诡异。就算是我等也不清楚他的大营此刻究竟设在何处。”赛音诺颜汗为难的说道。眼看着刘宗亮对他的回答表现出并不信任的表情,他又赶忙解释道:“咳,其实就连卫拉特诸部的人马这次也没有被安置在第一线。准葛尔人摆明了是想让我们喀尔喀诸部做他们的挡箭牌啊。”
似乎是厌烦了对方一遍又一遍的向自己吐苦水,刘宗亮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这些我们都知道。王爷大可放心,我天朝的大军是不会将赛音诺颜推去做炮灰的。”
“那是,那是。天朝的大军所向披靡更本就不需要我们这些麻雀再一旁唧唧喳喳。”赛音诺颜汗谦卑的奉承道。
“有关天朝的好处,尔等再归附之后慢慢自会知晓的。”刘宗亮冷哼了一声正要纵马入城。却听身后的赛音诺颜汗突然开口说道:“啊,将军。小的想起来了。在达兰扎达加德城以北的东赛汗山,有一处准军的粮仓。”
“什么!准军的量仓?”刘宗亮连忙回头追问道。
“是的,因为此地周围戈壁纵横、粮草匮乏,所以准军便特意在东赛汗山的深谷险要之处修了一座粮仓,以备大军南下之需。”赛音诺颜汗神色严肃的说明道。
“还有这等事。”刘宗亮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后,又忽然厉声一喝道:“你刚才干嘛不说!莫不是藏了什么花招吧!”
给他这么一喝赛音诺颜汗顿时就被吓得爬在了地上连连叩首道:“大将军明鉴,小的可没有欺骗将军的胆量。将军若是不信的话,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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