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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口镜之邪佛(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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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回神,无措地追上前去,颤抖着紧紧搂住庚炎,他的脸颊贴在那宽厚的背上,有一抹清澈的水迹无声划落。 
他听到庚炎低沉的,满含荒凉的声音:“沧海,我们到底要怎样,才能够在一起?”
“……”沧海无言,只能回以他无声的小泣。
过了许久,男人终是没有离开,沧海背上的疼痛也归于平静,脸上的泪光隐隐淡去,他缓缓直起身子,走到男人面前,他看到庚炎的脸上几乎没有表情,那天生上扬的唇角却没有一丝笑意。
忽而,沧海感到很心疼。
下一刻,他微微踮起脚尖,毫不犹豫地吻住了那张微白的嘴唇,伸出舌头去勾缠男人的舌,不太有技巧,却卖力而又深情。
片刻,终于得到炙热的回应,两人几乎失控的拥吻在了一起。
缠绵而又紧密,就好似骨血融合,这一生一世,都无法分离。 
许久,两人有些微喘地分开湿润的唇,彼此无声地凝视。
沧海埋进庚炎的肩颈,轻轻闭上微红的眼眸,平静却十分肯定地低语:“庚炎,我是爱你的……”所以,他从未想过伤害他……
这一夜,庚炎终于再次得到沧海,虽至始至终都紧紧拥抱在一起,结合却是沉重无比。
他与他十指紧扣,交缠的手指,紧贴的掌心,似乎比之身下那火热的地方更为紧密的贴合着。
沧海细碎的呻|吟,庚炎有力地进出,两人无声的配合着对方一切的动作,即使没有任何语言,只是沉重的喘息与低吟,可心中的那一点灵犀,似是从来没有如此透彻的相通过。
这一刻,沧海终于不再彷徨,他不再去思索庚炎到底舍不下的是哪一个他,也不再去怀疑庚炎曾经对他的所有举动,此刻,他只想和身上的男人在一起,紧紧拥抱,付出自己的所有,也去全心全意地感受男人的所有。
他忘情地呻|吟,主动去吻男人微湿的鬓角,然后将叹息吞入彼此的深吻之中,甚至挺动着身子去迎合男人的动作,不去想背后的伤是否会因为这激烈的动作裂开。
两人每一根手指的紧紧纠缠,用尽一身的气力,也不愿放开。
庚炎的火热与那狭窄的甬道,好似乳水交融般,带着相濡以沫的错觉。他每一次的深入就好似想将自己融进沧海的身体,每一次的抽离又好似想将沧海拉入自己的怀中。灼热的气息所落下的每一个吻,都是无声的印记,他将自己的心意印上去,也将自己的霸道展示出来,无声地宣示着,这个男人是他的,只有他能感受这一具苍白而又美丽的躯体。
他知道沧海很疼,不论是身下结合的地方,还是至始至终两人都不曾放开的手指,又或许是那背上被掩盖于蟾皮下的可怖伤口,都令沧海承受着巨大的痛处,让他也心疼无比。但是,当沧海用细小的动作回应着自己的疯狂时,庚炎从未有那么一刻清晰地了解到沧海的心意,所有怜惜都是多余的,这一刻,只有无所顾忌的结合,才是两人最想要的。
夜色在静静流失,梨香飘进屋里带着绝望的淫|靡气息,那盘旋在屋外的萤火精魅,就好似在无声地吟唱,来来回回四处游荡。
疯狂竭力的交缠,沉重炙热的喘息,轻软虚柔的呻|吟,还有那至始至终都不曾放开的手……
一瞬间,庚炎恍惚想,如果只是如此做,就能永远不会分开,该有多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又被举报了么……都过了一天了,才站短我,让我修改……这文冷得都快成渣渣了……每章不过20左右的点击,这是想逼死我的节奏么……手下留情,或者请自重……我已经不知道怎么改了……


、第一百一十九回

接下来的日子,依旧是平淡的,即使经过那痛苦而又甜蜜的一夜,两个人的心情,却从未如此宁静而又贴近,就好似青色的石子,在清澈的溪水中搁浅露出,静静地接受阳光的冲洗。
沧海抬头望着湛蓝的天空,温暖的阳光洒在身上,真是惬意而又舒服。
“啊啊啊!又输了!再来!我就不信赢不了你!”
他听到不远处学童气急败坏的吼叫,循声望去,见院里一个棋桌前围了不少人,皆是来他这里学棋的孩子,方才发出牢骚的正是他最为得意的一个弟子,阮晓知。
那夜做了那种事,亏空易碎的身体始终有些吃不消,奈何棋庐里刚收了两个学童,沧海放心不下,庚炎又担心他勉强自己,竟真的来这棋庐替他教授棋艺,连医庐的事也不管了。
想到这里,沧海低笑,方才阮晓知怕是又输给了庚炎,所以才会气得大叫起来。
庚炎的棋艺原本就在沧海之上,若非他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气势太过吓人,棋庐让他照管应是最好的。
那晚之后,沧海第二天不想缺席棋庐的授课,挣扎着想起床,结果被庚炎镇压下来,并对他承诺,一定会替他好好管教这群小猴子。
这不,虽然沧海不知道那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棋庐里的孩子对庚炎再也不是单纯的畏惧,都从心底多生出了一份尊敬之情,沧海回来时,小猴子们已经开始叫庚炎“先生”了。
当然,最调皮也最聪明的小猴子阮晓知,可不是这么轻易就能被驯服,在小家伙察觉到庚炎的棋艺远胜于沧海的时候,几乎每日都缠着庚炎与他对弈。
最开始,不饶一子,阮晓知输得一塌糊涂,接着饶了两子、三子,依旧败得惨不忍睹,直到整整饶了五子,才勉强和庚炎持平,阮晓知倍受打击。
这几日来,只要庚炎在,棋庐里就时不时发出惨叫,几乎每日不断。
沧海一叹,连他都赢不了庚炎,又何况这个小家伙。
不过,在棋艺方面,阮晓知确是难得一见的小天才。
目光落到棋庐门口,沧海突然看到一个人影徘徊在那里,仔细一看,原来是个和尚,似乎想要进来,却欲前又止。
沧海看了看那边的棋桌,一群人全都沉浸在阮晓知和庚炎对弈的棋局里,无奈,他回头,缓缓起身,朝门口走去。
“大师,要进来观棋么?”
门口站的和尚不到而立,面目白净,清清瘦瘦的,看起来莫名的有一股青灯气息,见沧海上前询问,对沧海行了一礼。
一瞬间,沧海忽而有些感叹,这种佛门的气息,真是久违了。
“施主是这间棋庐的主人?”和尚问他。
沧海点头:“正是,不知大师有何事?”
和尚一双眼直盯着沧海,像是在打量他,沧海有些奇怪,正想再问,却不想和尚忽而道:“施主,你年纪轻轻,一双眼却能透彻万物,想来是不凡之人,不知可否告知贫僧施主的姓名?”
和尚的举止有些怪异,若是仅问姓名,郓都恐怕没有几个人不知道他这个授棋先生,更何况他还和在世华佗庚炎住在一处。
想了想,沧海还是如实回道:“晚辈名叫沧海。”
那和尚闻言,在嘴里细细喃呢了片刻,又打量了一番沧海,忽而闭目念了一句佛号,抬眼对沧海道:“贫僧法号竺空,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沧海施主能否答应贫僧?”
沧海并不是很意外,问:“不知竺空大师要晚辈如何?”
“贫僧想……”竺空顿了一下,古井似的眼眸定定望着沧海,“收施主为徒。”
沧海一愣,半晌回不过神来。
“……大师,你说想收我为徒?”
竺空点头:“贫僧曾做了一个梦,梦见一只蝴蝶在头顶盘旋,似是想带着贫僧去何处,贫僧便跟着蝴蝶一路走去,最后,见那只蝴蝶停在一个棋庐的牌匾上。贫僧醒来后,四处探访,直到今日见到施主的棋庐,那门上的匾额与梦中如出一辙,贫僧想,我与施主定是有一丝因缘的。所以,想收施主为徒。”
沧海听完,却是笑了,冥冥之中,他与佛门的纠葛竟还没有一个头么?
他对竺空说:“南柯一梦,枕入黄粱,就似一杯茶,再好的滋味,只会留在当时,过后是带不走的。梦是梦,眼前是眼前,竺空大师何必执着于那个梦境,甚至不惜云游四方只为沧海头顶的这块匾额。这个请求,恐怕沧海不能答应。”
竺空料到沧海有此一言,略微惋惜地叹了一口气,他注视着沧海,也并不执着,只是对他道:“既然沧海施主此时不愿,贫僧便不再多言。只是,若今后有缘再见,望施主能偿贫僧与施主的这段缘。”
望着竺空那平静的神色,沧海忽而觉得,他与和尚似乎真的有一段师徒缘,也许以后,或者很久很久以后,两人会再见面。
见竺空似是要告辞,莫名的,沧海开口叫住他:“大师。”
竺空回过头来。
沧海望着他默了一下,道:“若是有缘再见,我定拜大师为师。不过,我有一个请求。”
“有何请求?”竺空问。
沧海轻笑:“请大师再赐我名字,沧海。”
竺空有些诧异,未想到沧海对他说的请求,如此微不足道,几乎没有多想,点头回道:“可以。”
沧海双手合十对他作了一礼:“那么,沧海此次便不再远送了。”
“再会。”
竺空走后,沧海看着他离去的地方,一阵若有所思。
“先生,先生!” 
这时,忽而有个小厮模样的人急急忙忙地冲到沧海面前,差点撞到他的身上。
沧海连忙扶住他,定睛一看,这人不正是跟在段均身边的小厮么?
“小蔡,怎么了?”
小蔡缩着脖子向棋庐里望了望,见那有名的庚大夫正与人对弈着,十分专注,并未注意到此处,松了一口气,忙站直身子对沧海道:“先生,我家少爷病倒了,求先生去看看少爷!”
沧海有些奇怪,问:“段公子生病,不是应该请大夫么?为何来求我?”说着回头指向院里下棋的庚炎,“庚大夫正在里面授棋,我替你去唤他。”
“诶诶!先生,别忙!”小蔡连忙拉住作势便要进去的沧海,两手抱得紧紧的,“先……先生!您,您别叫庚大夫!要是庚大夫去了,少爷说不定病得更重了……”
沧海顿住脚,觉得好笑:“那你告诉我,段公子是真病,还是装病?”
“这……这……”小蔡脸色一变,为难地看了看沧海,一咬牙,道,“先生,既然您知道少爷是装病的,就跟小人走一趟吧!他就是想看看您,没什么坏心眼。庚……庚大夫最近都在棋庐,和您形影不离的……他不敢来。先生,您就看着小人跑的这满头大汗的,就跟小人去一去,看完少爷,很快就能回棋庐了。”
小蔡跑这一趟确实不容易,请不到自己,回去还得挨段均的罚,沧海垂首一想,又回头去看了看院里的人,片刻对小蔡说:“好吧,你带路,我跟你去。”
有些事,是时候说明白了。 
小蔡一喜,只差没拍手叫好,连忙在前引路,对沧海道:“先生,轿子就在前面,这边请!”
沧海跟在他身后,挥手:“轿子就免了,我不习惯那个,若是不远的话,就走着去吧。”
小蔡不敢拂逆沧海的意思,忙点头道:“好好,先生说什么,就是什么!”
两人走到段府,虽确实不远,却也走了一会儿。
小蔡领着沧海进入段府,路过庭院时,沧海突然看到一个略微眼熟的身影,他有些出神地顿住脚步,小蔡唤了他几声,沧海才继续跟着他前行。
是看错了吧?
沧海略微不安地想。
在偌大的府院中走了小片刻,小蔡终于将他带到了段均的住处,此刻这个小公子正躺在凉榻上,小声地哼唧着,沧海看到时,只感到无奈又觉得有趣,方才的不安一扫而空。
每一次都是这一招,这小公子到底何时才能厌倦?
“少爷,沧海先生来了!”小蔡领着沧海进去之后,唤了声段均,为沧海倒了茶水,就告退下去。
沧海坐在椅上,段均已从凉榻上坐起,歪歪斜斜的,似是真的病得不轻,看到沧海时,两眼顿时发起光来。
“沧海,沧海……”那一声声呼唤,似是迫不及待的想立刻勾住沧海拉到自己跟前。
奈何沧海不为所动,仍旧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悠闲地喝着茶水。
片刻之后,待段均的目光几乎快穿透他的皮肤时,沧海放下茶盏,对段均道:“段公子近日身子又有大碍了?”
段均苦笑,有些虚弱:“以前总是扯谎,现在,倒是真的受了风寒,不过并没有大碍……叫沧海见笑了。”
沧海观他面色,又见他手脚虚浮,说一句话微微有些气喘,确实是受了风寒的症状,不由更是觉得好笑。
看来,有些话真的不能常说,否则,没病也得说出病来。
“段公子,想来你的病已经让大夫看过了,按时服药,不久后,段公子定会病痛全消的。”看那样子,应是病了几日,自然也就用不着沧海再开几帖药给他。何况段均此家与国舅关系匪浅,又是做生意的大户,又怎会在乎他的几帖药。
段均小声咳了几下,偷偷看了几眼沧海,微白的脸颊上有些泛红,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小声问道:“那……那个,沧海,上次我对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见段均一脸期待地望着自己,沧海知晓他问的是那日他在医庐对自己说的那番话。
略微轻叹一声,沧海对段均道:“其实此次沧海来,也正是为了这事。”
段均双目瞪大,更是激动,他撑了撑身子,披在身上的衣服滑下了几分,结巴着问:“你……你是为了这事来?沧海,你……你答应我了?”
沧海轻笑,摇了摇头:“恕沧海直言,我并未考虑过那事,又何来答应不答应。”
段均脸色白了白:“那……那你说为了这事……”
沧海忽而有些不忍打击眼前的小公子,却又无可奈何,这事本身就没什么希望可言,也奈何段均忍了半年才跟他提起。
“段公子,你是郓都的大户世家,更是当朝国舅疼爱的外甥,身世着实尊贵。沧海不过一介草民,身环布衣,这半年多,你对沧海的心思,沧海多少是明白的。不过,段公子可曾想过,沧海愿意做那个被公子覆于身下,藏于深院,为世人所指点的存在么?又或许,你愿意看到沧海如此凄惨?”
段均虽然顽劣,心地却并不坏,只是年纪太小,做事欠缺考虑,沧海相信,这个小公子并非真的一点不在乎别人的感受。
果然,段均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他看着沧海,忙道:“我没有这么想过,也不愿意你那样……只是……只是我真的很喜欢沧海!”说着,勉强笑了笑,微微垂下头去,“再说……再说你和庚大夫不是……” 
沧海摇首,轻声道:“既然你知晓我和庚大夫的关系,就更应该明白,我和你没有任何可能。段公子,你还太过年轻,对沧海只是图一时的新鲜,总有一日,新鲜过去,喜爱终会耗尽,到那时,沧海于你便什么都不是。”
“不是的!”段均大叫起来,有些慌张,“我才不会那么对沧海!我……我是真的喜欢你!是真的喜欢!”
轻叹一声,沧海站起身来:“喜欢,又能喜欢多久。段公子,这份不应该的执着,就放下吧,或许再过几年,回头来看,你会笑此刻的年少轻狂。”
“不……不会的!沧海……你……”
“段公子,”沧海打断他的话,“以后,若是来棋庐观棋,沧海自当欢迎,如果是其他的事,公子便不必再来了。话已说到如此,沧海也没什么再说,公子好生养病,沧海告辞。”不等段均再说,沧海转身离去。
“沧海!”
段均大叫,猛地咳嗽起来,他的心里酸酸的,虽然觉得沧海似是说得不错,可是,看到沧海那么毫不犹豫地离开,并叫自己不要再去棋庐,他难受得要命。
难道,他真的应该放弃?


、第一百二十回

刚离开段府,原本晴朗的天,不知何时已下起细细的小雨,沧海抬手遮了遮额头,叹了一口气,便朝着棋庐的方向小步跑去。
这雨来得太突然,街上四处都是奔走的人,刚走了几步,沧海就差点撞上一两个。可就在他刚侧身躲过,身子还不稳时,结果还是撞到了前面的人身上。
“对不住……”沧海站直身子,连忙去扶被他撞得几乎瘫向地面的人,可当看清那人的容貌的时候,他几乎惊呼了起来,“秦雀!”
他怎么跑外面来了?而且,天还下着雨。
“颜霜……颜霜……”秦雀的嘴里一直喃呢着一个名字,在他昏迷时,沧海听过几次,但他至今都不知道“颜霜”到底是谁。
是那个秦雀曾提过的“大官员”么?
“秦雀你没事吧?”沧海小心扶起他,走到一边的屋檐下避雨,刚走了几步,他竟看到秦雀怀中紧紧抓着那盏熄灭的情灯。
这青白的情灯只会在夜里亮起灯火,白日里无论如何都不会有任何光亮。
看着秦雀大病初愈,拖着比自己更为脆弱的身子晃到了这下雨的街上,沧海略微有些心疼。
“我扶你回去。”他将秦雀单薄的身子揽向自己,抬手用宽大的袖袍遮挡着秦雀,为他隔开雨水,抬脚略微有些蹒跚地朝着医庐走去。
可惜,沧海的气力本就不大,即使秦雀现下没几分重量,他依旧有些吃不消,吃力得几乎寸步难行。
刚往前走了几步,就开始小口小口地喘气。
待再抬脚前行,一个没注意,脚下的水迹忽而使他一滑,沧海一惊,眼看着两人就要向地面摔去。
眼前人影闪动,沧海只感到撞进了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一只有力的手臂立刻紧紧环着自己。
有些恍惚,沧海抬起头来,清亮的眸子里,倒映出那个俊美非凡而又熟悉无比的脸,他正撑着油纸伞,低头静静地望着自己,那天生上扬的嘴角,总是那般似笑非笑,带着一点难言的邪佞气息。
“进去解决了小麻烦,出来又捡个大麻烦,沧海,你还真是不给人省心……”他听到男人如此说,轻松又并非责怪的调笑。
沧海站直身子,头顶的油纸伞为他遮了雨水,这一刻,竟有一种错觉,他和庚炎,还在混沌的水墨天地。
怀中的人忽而沉了下去,沧海连忙回过神来,使力稳住秦雀,垂头看去才发现秦雀已经晕了过去,额头滚烫,又发起热来。
“快将秦雀带回去。”再也顾不得其他,沧海将晕倒的秦雀送进庚炎的怀抱,示意他抱着秦雀。
庚炎身子一顿,只望了眼略有些着急的沧海,便转过身去,将秦雀背在了背上。
“我们走。”沧海接过庚炎手里的油纸伞,一手覆在秦雀背上,举伞为两人遮起雨来,可自己整个人几乎露在小雨下。
忽而,沧海感到手心一热,他微微怔住,垂眼,见庚炎不知何时握住了他覆在秦雀背上的手,紧紧的,一用力将他拉进了雨伞狭小的范围,即使遮不了多少雨水,却与庚炎的肩膀紧紧贴着。
沧海忽而有些窒息,略微苍白的脸颊上,泛起淡淡的红晕。
他目光闪躲了一下,低声对庚炎说:“走吧。”
庚炎回首望了他一眼,勾着优美的唇角,什么话也没说。
他背着昏迷的秦雀,而手上却紧紧地拉着沧海,在渐大的雨势中,向医庐归去。
“怎么样,有大碍么?”
回到医庐,三人几乎都湿透了,将秦雀送进房间,沧海换掉他身上淋湿的衣物,问庚炎秦雀的情况。
庚炎收回搭在秦雀脉上的手,道:“没事,只是邪寒入体。”他抬头看向沧海,眸子忽而紧缩,变得深沉起来。
回庐途中,沧海几乎将伞都遮在了他和秦雀头上,雨水将沧海淋得透彻,不仅及地的墨发全部湿漉漉地贴在修长瓷白的颈上,那一身衣物更是因雨水变得半透明,贴在那清瘦的身子上,勾勒出宽大的衣袍下,那好似引诱一般的曲线。
“我去煎药。”沧海并未注意到庚炎的目光,只是忧心忡忡地看着秦雀,听庚炎说是邪寒入体,心底已默默拟出了药方,转身便想去药房抓药,替秦雀煎药。
手腕忽而被人拉住,沧海一下落进背后高温的怀抱,他听到庚炎在自己耳边吐着灼热的气息低沉道:“你也淋湿了,将衣服脱了吧。”一只手无声勾起沧海的腰带,另一只微微往衣内钻去。 
“我知道,等会儿就去。”沧海低声说,连忙挣了挣那令人窒息的怀抱,伸手想去按住那两只不安分的手。
忽而,庚炎拥着沧海往门外带去,一下将他压在了门边上,那顶在沧海股间的东西,立刻令沧海僵硬了身子。
“……庚炎!”沧海曲起手臂,想转身推开身上的男人,“这是秦雀的房间!”
言下之意,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
庚炎镇压下他的反抗,将他一只乱动的手紧紧压在门边,敞开的一扇门将两人隔绝在狭小的阴影内:“不怕,他现在醒不来。”庚炎垂眸慵懒地看着怀中的人,滚烫的气息落在沧海的耳尖,上扬的唇若有似无地轻轻触碰。
“不行!”沧海摇头,那缓慢解着自己腰带的手,已快滑入衣内,他连忙用另一只手去推搡。
奈何,沧海的力道根本抵不过身后的男人,那手终究还是滑入了他的衣内,瞬息剥开里衣,覆在他衣下的胸膛上,袭向他胸前隐藏的茱萸。
沧海浑身一颤,忍不住闷哼一声。
“我说行,就可以。”庚炎亲吻了一下沧海干净的耳后,微微沙哑地低语,“沧海,我想要你。”那只邪恶的手顺着沧海的腰际下滑,很快在沧海没有用处的挣扎下,覆上了他的大腿。 
沧海虽躲了躲他落在脖颈上的吻,却躲不掉那只手,双腿下意识合拢了一下,却好似回应似的将男人的手桎梏在了双腿之间,一瞬间,令男人的手指更是有机可乘。
“嗯……”那手指好似小蛇一样游走在沧海的腿间,无论他如何挣脱,都只能使得男人接下来的举动更为放肆与情|色.
如此下去,怕是在秦雀的房里真会一发不可收拾了。 
沧海强忍着,整了整已经开始混乱的思绪,勉强冷静地对身后的男人吐出几个字:“秦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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