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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妖by老林-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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萤睫毛动了动,却还是没有睁开。
“我要娶你。”
蛇妖(生子)20
李诗诗现在十分苦恼。
虽然她一直知道天下人怎麽说白葵──医术天下第一,还有怪。
但是在萤失踪的一个月以来,白葵表现的跟一个担心朋友的知己好友一样焦虑,并没有什麽特别,李诗诗以为传言有误。
但是现在,李诗诗一边发呆一边对著煎药的小药炉下扇风,一边忍著不转身去看白葵在干什麽。
身後细细索索的声音让她混身发毛,偶尔还能听到白葵的轻声细语,“小乖乖,让我取块肉”“小宝贝,吐点唾液来给我”“小亲亲,来世在见吧,你的胆我就收下了”“不要挣扎,不要动,哎呀,肠子流出来了吧,这可不能怪我哦”
白葵的话还伴随著刀锋割在什麽上面的声音。
李诗诗忍了半天终於没忍住,微颤著声音,“白,白大夫……”
白葵正在乐趣之中,突然被打扰心情不太爽,“干嘛?”
李诗诗努力扯了扯嘴角,她虽然负责秋家堡的一些事务,也见过不少人,但是实在不知道要怎麽跟白葵这样的人交流,“能不能,让我走?”
白葵皱了皱眉,把刀子上的血甩到地上,点点鲜血正好甩到李诗诗能看到的位置,吓的她又是一颤。
“你走了谁来药怎麽办?”
“……这……我是怕,是怕影响到您。”
“没事,我当你是死人就好了。”
李诗诗想哭。
这时候药罐上缓缓冒出白气,喷在李诗诗手上还不觉得热。
记得白葵的吩咐,李诗诗急忙叫道,“白大夫,冒气了。”
白葵果然放下刀子走了过来,凑过来看看还闻了闻,李诗诗的鼻子满是中药的味,一点也闻不到什麽特别的味道。
白葵越过李诗诗走到另一边的药架上,“我也不愿意有个人在这碍眼,但是我又不能保证一直在秋家堡,至少得有人在我不在的时候会煎药吧。”
李诗诗不说话了,白葵说的对,他除了太兼顾他自己的药炉,定期采药,还要去喂他样的蠹虫。而李诗诗实在是不放心让别人来煎药,上次她被推进池子的凶手还没找到,主子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萤身上,根本没有闲暇去想凶手的事,李诗诗的权利有限,只做的只有事事亲自动手,才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事故。
“恩,乖,乖,不要怕。”白葵对李诗诗以外,或者说是对人以外的东西态度都好的让人浑身寒毛直立,明明是爱人般亲昵的态度,他就是能让听到的人感到一阵恶寒。
李诗诗并没有回头,而是白葵自己拿著卷在他手指上的大蜈蚣走了过来。
蜈蚣大的出奇,黑里泛红,在白葵的手指里爬动的速度让李诗诗轻易感受到它的兴奋。
“看什麽,快拿起盖子。”
李诗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动的,她现在是连吐都不想吐的那种恶心。
她拿起盖子,里面的药不知道是怎麽搞的,红绸的象血。
白葵一甩手指把那只蜈蚣丢了进去,快速夺过李诗诗手里的盖子盖紧。
白葵的动作已经很快了,但是李诗诗看是看到了那只蜈蚣在被丢进药壶里时翻滚爬动的样子。
李诗诗真的想哭。
煎药的药壶都有个方便倒药汁的壶嘴,白葵给挪到李诗诗面前,李诗诗真回真的要哭了,那只大蜈蚣爬到壶嘴里了,可是它的身体太大,出不来,只能卡在壶嘴里,头上那跟长长的触角却伸了出来,一直乱动。
白葵举起一直拿到手里的一根小竹签,对著壶嘴一塞,大蜈蚣就给塞回药壶里了。
白葵把竹签递给李诗诗,“一会儿它还想爬,你就拿这个插它。”
李诗诗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想的,她居然真的把那个竹签接了过来。
李诗诗不知道自己的此刻的脸色是多麽苍白,手指颤抖的盯著冒著白气的壶嘴,准备随时插那只大蜈蚣一下。
“煽火呀。”
李诗诗急忙用另一只手里的擅自拼命煽。
“轻点煽!”
李诗诗赶紧煽慢点。
不知道为什麽她突然想起以前,有侍妾给主子炖了补药,结果他看都没看一眼就给掀翻了。
萤是个很乖的小孩,但是有一个毛病就是挑食,尤其是对他讨厌味道的东西,李诗诗想著,他真的会喝这个东西吗,他直接给掀了怎麽办……
那时候,她是不是就可以真的哭了……
“蜈蚣出来了,快插,快插……”
李诗诗魂不守舍的端著好不容易煎好的药往秋长天的院子里走。
秋家堡里除了主子,她和白葵之外没有人知道萤回来了,在萤失踪的时候秋长天就不许任何人进他的院,白葵当然是不听他的,李诗诗也是在萤回来之後才得到进入秋长天院子的权利。
脑子里一直是萤在看到这碗药的时候,皱著可爱的小眉,撅著红红的小嘴,然後举起白皙细瘦的手,一下子被打翻……
那时候她要怎麽补救……
脑子里一直胡思乱想,所以当李诗诗走进院子,直到她到了秋长天的放门口了才发现“异常”。
这个“异常”是指从房里面传来的,清晰的,欢愉的,难耐的呻吟。
身为一个有眼色的女人,她应当立刻转身,然後过个把时辰再来送药。
可当李诗诗刚把脚抬起,又得原地落下。
她来的时候,白葵说──一盏茶的时间内必须吃药,不然补药变毒药。
现在想起来,李诗诗咬牙切齿的想,或许他根本就是知道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才让她一个人来。
李诗诗抬起头看看正午的大太阳,心里感叹著主子和萤的……那啥。
大声咳嗽著,李诗诗不甘愿却一点察觉不出的,恭敬出声,“主子,药送来了。”
屋子里的声音几乎是立刻停止的,李诗诗都忍不住在心里对主子的控制力竖起大麽指。
“进来吧。”
“是。”李诗诗低著头,眼睛一直看著药碗,轻手打开门走了进去。
秋长天和萤显然是在床上的,纱幔挡住了李诗诗偷看的视线。
“放桌子上。”
“是。”李诗诗依旧轻手的把精致的小碗放在桌子上。
“退下吧。”
李诗诗终於找到点以前不卑不亢的感觉,“禀主子,白大夫说,一盏茶内必须将药喝尽,不然补药变毒药。”
“行了。”
“白大夫还说,越早喝光,药效越好。”
“知道了。退下吧。”
李诗诗知道她在说什麽就显得罗嗦了,但是这一次她真的很想很想待在这里。
她就是想看看,萤到底会不会喝那碗药。
“诗诗……”
李诗诗一愣,她知道是萤的声音,但是萤以前的声音有这样的吗?
勾人一般甜腻,诱惑一样醉人,疲惫似的庸懒……
“药……”
李诗诗的脑子还在停顿当中,身体已经自动自发的端起药碗来到他们的床头。
秋长天从纱幔伸出手接过药,然後就听到纱幔中吞咽的声音,不一会儿秋长天就把碗递了出来。
李诗诗反射的接过,盯著只剩点药渣的小碗,心里一下子放松,之後就是一阵感动。
萤居然喝了……
她是不是应该告诉主子,这里面都放了些什麽……
那只一只想爬住壶嘴的大蜈蚣又窜进李诗诗的脑海……
啊,还是算了吧……
“诗诗告退。”
直到李诗诗把门关上後。
萤还在舔著嘴唇,“好喝。”
那药汁的红色沾染了萤的嘴角,看起来好象喝的是血,秋长天不仅没有失去兴致,下腹却又是一阵火热,还留在萤体内的手指故意抽动两下。
充满欢愉的声音再次充满整个卧室……
蛇妖(生子)21
萤回来五日,秋长天一次都没出过自己的院子。
李诗诗还在学著给萤煎药,白葵给萤开的药,每两天换一副,李诗诗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功效,反正秋长天信任白葵,萤对药的味道也不反感,每次都乖乖喝光。
这一日白葵依旧不知道在收拾什麽东西,微笑的喃喃说著什麽,可突然一顿。
李诗诗对他的碎碎念有些怕,但是他突然停下来更让她心里发毛。
李诗诗等了一会儿,白葵还是没说话,只好偷偷摸摸的转过头,用眼角偷看白葵。
“鬼鬼祟祟的……”
李诗诗立刻把头猛的转回去,结果不小心扭到了脖子,疼的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这时就听到另一个人说话。
“在下无意冒犯,白先生还望见谅。”
说话那人是秋家堡的大管家──秋叶。
白葵哼了一声没再说话,继续摆弄他的东西。
李诗诗站了起来,但她又不能离药炉太远,一时也不知道该怎麽办。
白葵讨厌别人进他的屋子,连秋长天也不行,这里还随时随处都放著致命的毒物。
李诗诗到现在也只敢在煎药的药炉一步的范围内活动,她不敢放话让秋叶进来,而白葵也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
还好秋叶有些眼色,站在门口对李诗诗道,“夫人,你站那说吧。”
虽然有萤的存在,但李诗诗也是秋长天按礼数娶回来的唯一一房妾,秋叶称呼她为夫人是应该的。
李诗诗点点头,“总管有事?”
秋叶有点犹豫,“属下是想请问夫人,萤公子是不是回来了。”
李诗诗面色不改的回道,“怎麽?听到什麽闲话了?”
秋叶摇头,“萤公子不在这一个月,主子什麽事都不做,他既不出他的院子也不让人进去,属下著实担心。前日去厨房查看了主子这几日的夥食,发现主子饭量有些增加,您好象传话让厨房定时给主子送萤公子爱吃的肉粥,而且……”
秋叶边说变用眼睛扫药炉上的中药。
能让李诗诗亲自煎药的人,秋家堡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秋长天,另一个就是萤,更何况那开药还是天下第一的白葵白大夫。
李诗诗面不改色的叹气,“秋总管,有些事没有和你说,并不是防著你,只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秋叶来了精神,等著李诗诗下一句话。
“其实主子这几日身体不适……”
秋叶立刻恍然大悟,急忙解释,“属下并不是不相信夫人,主子身体不好,这……”
“一个月前我被推进莲花池,秋总管可还记得?”
秋叶立刻一副痛心疾首的摸样,“属下无能,至今还未找到凶手。”
“我不是怪你,现在堡里内奸未除,主子又因为萤公子的事弄的茶不死饭不想,自己的身子都要弄垮了……哎……”
秋叶立刻醒悟,“属下明白,属下一定咬紧嘴巴,不透露一个字出去。”
“有劳秋总管了。”
秋叶又说了几句,说李诗诗贤惠之类的恭维话才离开。
李诗诗抬起头擦了擦头上的汗,她可不象她表现出来的那麽镇静。
内奸现在还在不在秋家堡谁也不知道,萤现在的情况又那麽特殊,秋长天又对其他事一点心思都没有。
现在李诗诗能做的就是把表面工夫做好,让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轻轻呼出一口气,转身看看药炉上的药壶也没什麽异常,李诗诗刚放下心,又发现周围异常安静,白葵的碎碎念又没有了。
她转过头去看,没想到白葵此刻也在看她,李诗诗有点茫然──怎麽了?
白葵的眼睛一向是没什麽温度的,对李诗诗他真如他的话──从来没把她当人看过。
不过这一次,他到觉得有点意思。这个女人心思细腻,一心向著秋长天,又没有所求,明明怕的不得了,却硬是坚持跟他泡在药屋里,白葵承认她是比一般女人有些用处。
经过刚才,她居然还能面不改色,气势稍强的对人下的吩咐,白葵刚以为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可在秋叶离开之後,她居然堪堪的擦汗……
李诗诗被白葵看的心头直冒凉丝,“怎,怎麽了?”
白葵也没回答她,继续回过有摆弄已经半死不活的灰色大耗子。
秋长天正抱著萤,萤还是没穿衣服裹著被单,脸色红润颜色迷离的不知道望著什麽地方。
李诗诗脸红的咬牙切齿,白葵却一副嘲弄的笑容。
秋长天一点也不在乎他们是什麽表情,一手环住萤,一手在被单里萤下腹处捣鼓什麽。
“啊恩……”
李诗诗脸红的要滴出血来了,她怎麽以前不知道她的主子是个这麽不要脸的淫魔!
萤的身体微微颤动著,一只手伸出被单扯拽著秋长天已经露出胸膛的衣襟。
秋长天在萤的额头落下一吻,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享受。
“主子!”李诗诗忍不住了,她可是有正事的,“你到底怎麽决定!”
李诗诗把秋叶来找她的事跟秋长天说了,秋叶明显不象他表现的那麽信任李诗诗,他要求把秋长天的暗卫重新调回给秋长天。
萤消失之後,秋长天发脾气下令把暗卫都修理了一顿後,还不许他们在出现在自己身边。
至今一个月了,萤也回来了,秋长天现在想想,他也是迁怒了那些暗卫,萤可是蛇妖呀,他想走的话,那些人怎麽可能发现。
其实秋长天也不是不相信秋叶,他只是现在没空去搭理,现在他每天和萤腻在一起,快活的不得了,根本就不想管外面的事。
要是怀疑秋叶是奸细吧,他做的事还一点也不多余,他身为秋家堡的总管,当然要为秋长天考虑,他不如李诗诗那样可以轻易近身,防著她也是应该的。
暗卫有自己的头头,直属秋长天,不归秋叶管,他要求让暗卫回来保护,而没说要他自己保护,这既避了嫌又表了忠心,真不愧是秋家堡的大总管。
秋长天边思考著,手指还在被单里逗萤的身体,萤不懂拒绝,说不上是痛苦还是欢愉,只是双腿越靠越紧,喘息越来越大,秋长天抱著萤的手紧了紧,突然皱了眉。
李诗诗因为秋长天的表情也变的严肃,结果秋长天说:“你是不是瘦了?”
先不说李诗诗,连白葵都愣了,而陷入情欲里的萤根本就没听到!
李诗诗面色一僵,接著脸还是绿,接著变红,最後她还是没忍住,站起来一甩裙子走了,快禀告都没有,不过门还没忘记关,只是关的时候声音大了一点。
秋长天一点也没在乎,他跟白葵说:“他怎麽瘦了?不是吃了很多补药吗?”
“再怎麽补也抗不住你白天晚上的折腾,你也差不多点。”
秋长天显然没把白葵的话听进去,被单下的手幅度越来越大。
“你怎麽想的,你身边的人著急上火的,你怎麽一点都不在乎。”白葵这算是在为李诗诗说话了,可惜秋长天没听出来。
“随便他们怎麽折腾。”
白葵表情有点怪,“不象以前的你。”
这的确不是以前的秋长天,以前的他至少不会在别人面前怎麽玩弄萤。
这几天他除了出恭之外一直都跟萤粘在一起,就好象两人长到一块了似的,以前的秋长天怎麽也不会想到自己也有这样的一天。
但是现在的他很快活,萤只是在他身边,可以摸到他,亲到他,然後看到他依旧平坦的小腹,想到里面有个因为他才有的生命,他就很快活。
其他的什麽事他懒的管,随便了,反正秋家堡家产丰厚,一时半会也折腾不完。
秋长天一笑,“你还是想想办法好好给他补补吧。”
白葵一笑,他自己虽然没什麽经验,不过也见过不少恋的正热的情侣,不过秋长天和萤的确是最黏糊的一对了。
“你别总想著你自己,就算你现在没心情,也不能总这麽避著,你家小蛇要生还要过些日子,如果你一点都不防,到时候出事了怎麽办?”
白葵不愧是秋长天多年好友,一下就说到他心上。
秋长天看著白葵,“那你的意思是。”
“把你那手拿出来,我看著心痒。”
秋长天的脸立刻拉下来了,不过他知道白葵是故意说的,之前白葵用的让萤总想往上靠的药草也给了秋长天,他自己也没再用过。
秋长天也算给他面子,还是把手拿了出来,萤随著他的动作呻吟著抖了一下,接著就倒在秋长天怀里睡了过去,看样子是真累坏了。
秋长天拿出来的时候手上湿漉漉的,食指和中指还并在一起,就怕白葵不知道那两跟手指刚才干什麽了似的,还放在嘴里舔了一口。
白葵对秋长天这样的行为都无语了,是不是有了爱情的人都这德行?
“你说吧。”
白葵在心里叹口气,“我劝你是把暗卫弄回来,先按兵不动。”
蛇妖(生子)22
白葵走後,秋长天把睡著的萤抱回卧室。
萤真的是累坏了,秋长天怎麽摆弄也没有丝毫反映。
秋长天解开了包裹著他的被单,露出红红紫紫的痕迹,两边的乳头还肿著,腿间化成粉色液体的润滑已经滑到小腿,秋长天既满意又怀著温柔的把萤扫视了一遍,最後落在萤的小瞧的肚脐,也或者是小腹上。
秋长天自己也不知道这几天自己是怎麽了,即使不是真的做也喜欢把手指插到萤的後面,萤当然不会拒绝。
清楚的看著萤因为自己的手而在情欲之中翻转难耐,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满足感。
不知道萤是不是在睡梦中也感觉到了秋长天的视线,他的手无力的抬起,手落在自己的小腹上,挡住了秋长天的视线。
秋长天并没有因为这样而放弃,他温柔的握住萤的手,轻轻从小腹拿下,然後欺下身亲吻小肚脐。
萤太累了,虽然有感受到那湿热的舌头,但还是没什麽反映,秋长天乐此不疲舔吻著,好象只是这样就足够了。
萤终於被睡梦中弄醒,微微睁开一丝眼缝,“……天……”
萤的声音有些沙哑,秋长天抬起头,“饿了吗?”
萤嗓子不舒服不想说话,点了点头。
“先吃饭?”还是先做爱?
萤又点了点头。
饭菜是刚才李诗诗拿进来的,放了段时间了。
秋长天看出萤不想动,就自己走回客厅拿食盒。
食盒是黑色的,看起来跟平常的差不多,打开口里面有还有一层盖子,再把那一层打开,里面食物的香气和热气就好象爆炸一样散开来。
原来那放饭菜的碗碟都是用千山白玉做的,个个晶莹剔透保温还强,那食盒的盖子只是防止余热出来,配上这些碗碟,硬是将半个时辰前出锅的东西保存的象刚做好似的。
秋长天把菜肴拿出来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再端出肉粥来,将萤扶靠在他身上,然後搅拌,吹凉,小口小口的喂给萤,期间还要夹些菜伴著吃。
萤在进食後状态好了些,他一句话都不用说秋长天就知道他想吃什麽还送到嘴边。
萤吃差不多了,头一偏眼睛一抬秋长天就知道他吃饱了。
他把萤扶靠在床头上,自己转身快速的把剩下的饭菜一扫而光。
“喝点蜂蜜水吗?”
萤点头,於是我们的秋大堡主立刻跳下床去给萤倒。
等萤吃饱了,喝好了,在床上一躺,秋长天就要准备“享用”。
秋长天象中了蛊似的对萤的肚子迷恋不已,口舌并用的把上面舔了个遍。
秋长天这样一直不肯放萤休息其实也不怪他,萤虽然是真的累到了,但是他的疲惫也只是对做爱以外的事。
现在的萤很快就对秋长天的舌头产生了反映,粉嫩的小肉棒高高翘起。
秋长天的眼角瞥到萤的反映,这或许是他第一次这麽认真的看著萤雄性的象征。
秋长天在遇到萤之前虽然也碰过男孩,不过始终觉得那不过是调剂而已,还是软软香香的女人比较好。
刚碰到萤他就产生一种莫名的迷恋,却潜意识还是没有把萤当成男人来看。
遇到萤已经一年了,萤的外貌身高没有丝毫变化,现在想来大概也是因为他不是人类的关系。
秋长天在前戏或者单纯的爱抚时,也曾把玩过萤的那话儿,却没有象现在这样一眨不眨的盯著看。
萤的手摸著秋长天的头,享受的闭上眼睛,只要感觉到秋长天的口舌和腹中两人生命的延续就让他陷入不可自拔的快感了。
突然的,萤的眼睛猛的睁大,虽说是望著床顶,却什麽也看不清楚。
萤感觉他暴露在空气中的欲望被裹进一个柔软的,湿润的,温暖里。
当然没有发现跟达到高潮时的欢愉相比,但这是一次新的感觉,就好象找到了归属……
萤突然连喘息声都停了,秋长天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好,故意收了牙关,不轻不重的在萤的那里咬了一口。
“啊!!”
萤突的尖叫,到是没有吓到秋长天,不过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萤这种反映觉得有点好笑。
秋长天把萤的东西拿出嘴里,“不舒服吗?”
萤的脖子好象僵硬掉了,转了半天才对上秋长天,萤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给秋长天是怎样的震撼。
惊吓的,恐惧的,委屈的,期待的,天真的,埋怨的,畏缩的,还有混著欲望泛著泪光的眼,让秋长天的心好象被什麽东西拼命打著,打的他浑身发麻。
“这麽舒服吗?”
萤根本就不知道怎麽形容这种感觉,这跟秋长天进入他身体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也不象前戏时的安慰,萤连还想不想再要都分不清楚。
秋长天替他做了决定,再一次含住萤的那里,听到那人抽泣著。
从不知取悦他人的秋大堡主,第一次如此用心的侍侯著萤的欲望,他转著头,让萤的那里可以顶到他的口腔,他的舌头缠住那热烫的小玉柱,他张大嘴,不想到那嫩肉撞到他牙齿时萤颤抖的身体。
很快,秋长天就掌握了如何让萤快乐的方式,轻轻吸吮著,听著萤不知所措的声音变的难以忍耐。
“天……天……”
秋长天含著萤的顶端抬起头。
“天……天也……也这样吗……”
秋长天在玉柱的顶端落下一吻,手也不停的上下摩擦,“萤帮我做的时候吗?”
萤的脖子都汗浸湿,黑色的头发粘在上面,随著他点头的东西微微一动。
“是啊,萤帮我的时候也这麽舒服,要帮我做吗?”
没想到萤居然摇头,而且摇的越来越厉害。
“天……进来……进来好不好……”边说萤边哭著。
“会伤到宝宝吧。”
“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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