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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苏爷 (完结+番外5)-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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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苏爷
作者:天下无白


【文案】


【有商战,有黑道,有娱乐圈,强强对抗,年下女王,1V1,HE】

自认年老色衰的苏爷被一手培养的陈渊夺权软禁,软禁地转移国内时航班意外事故,曾经通吃黑白两道的“玉面罗刹”苏白苏爷醒来后却发现自己变成了远房侄儿苏墨。

镜子里三十有二的苏墨整个发福膨胀犹如白馒头,家中还有一个抢了苏墨暗恋之人的虚伪小白兔弟弟,身边渣人无数。

可惜懦弱被欺负的苏墨已死,强悍狠辣的苏爷才刚刚重生,众渣们等着被调教吧!


【正文】


忠犬也咬人

第一章
“陈哥,您回来了。”
毕恭毕敬的弯腰低下头,守在别墅门口的黑衣青年眼里只看到面前男人的一半身子,漆黑的皮鞋,垂直的黑色西裤透着冷硬的线条,抬脚走进别墅的男人停了下来,戴着白手套的一手食指和拇指捏着另一只手上的白手套褪了下来,随意的丢给了身旁卑躬屈膝的青年。
弯着腰的青年接过手套,手套还残留男人手指的温度,冰冷的,帮里上下都知道陈哥有个奇怪的习惯,无时无刻都会佩戴白手套,明明是个血染双手习惯握枪的的男人,褪下手套的双手却异常干净白皙,很是讽刺。
青年低着头只是瞥了一眼陈哥褪下手套后的干净双手,想着死在那双手上的人是不是比他见过的人还要多。
“苏爷呢?”低沉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平淡的如同一个披了人皮的机器,杀人机器。
“苏爷在顶楼阳台上,让我们告诉您,您回来了就上去见他。”青年照实回道,只有去见苏爷的时候,陈哥才会把白手套给取了,苏爷有一些洁癖,但其实没那么严重。
“嗯。”
陈渊迈开步子,沉稳的脚步下隐约是藏不住的激动和兴奋,他其实不过二十出头的年岁,却已经早早成了苏家的二把手,虽然长相极为英俊,却往往因其狠辣残忍的行事作风让人们只注意到了他深藏骨子里头的嗜血与危险,如同一只黑豹般沉默的迈着优雅的步子,随时能跳起来咬断你的喉咙撕裂你的骨血。
就是这样一个让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苏家二把手,让苏家众人为之俯首的男人,此刻正站在别墅顶层的阳台,平静深沉的眼眸在触及那片阴影下的一抹白时倏然间燃烧疯狂,烈火般熊熊燃烧无名的狂热,冷硬的唇线阵阵颤抖。
天气热了,有些闷。
苏爷喜欢棉质的衣服,又因其单名一个白字,衣柜里的衣服找不出第二个颜色,他穿着纯棉的宽松唐装半躺在紫檀木雕刻的长椅上,眯着的狭长凤眼看不出是睡是醒,他不年轻了,保养的再好眼角也还是有了一条极浅的细纹,右手自然垂在身侧弯成好看的弧度,左手手腕向上搁在长椅扶手上,手里托着个轻燃细烟的精致白玉烟斗,旁边站了个豆蔻年华的清秀丫头扇着扇子。
兴许是天气闷热的缘故,苏爷那一双白色刺绣银色祥云暗纹的纯手工布鞋安静而整齐的躺在椅前,两只干净雪白的赤足随意落在深色的椅子上,白的晃眼,仔细一看还能见着皮肤下淡淡的青筋。
陈渊不敢去看苏爷的脸,目光卑微而火热的落在那对赤足上,这是他头一次看到苏爷的脚,没穿鞋,也没穿棉袜,脚趾彼此贴着微微内屈,指甲修剪的干干净净,趾头圆润,婆娑树影下渗透的细碎阳光里,那双赤足染了细薄的一层柔光。
真美,苏爷的一切都是完美的。陈渊的嘴唇微微颤抖起来。
榻上的男人抬了抬右手的食指,一旁服侍的清秀丫头乖巧的退了下去,阳台上只剩下两个人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苏爷还是眯着眼睛,声音慵懒的贵气。
从苏爷还在娘胎里的时候起,他就是苏家上下的宝,比之古时的皇太子也不为过。
“刚下飞机就过来看您了。”卑微的弯了腰,陈渊自发的双膝跪在地上,活像一奴才。
苏家上下,哪个不是苏爷的奴才?苏爷懒懒抬起眼皮,左手持着白玉烟斗放在嘴边轻吸了一口,袅娜的白烟滚滚,模糊了不远处趴跪地上的奴才。
不,苏爷没把陈渊当奴才,他只是觉得这人在他面前像极了一条狗,一条听话的好狗。
视线触及陈渊盯着他双足的目光,苏白细长的凤眸里闪过一分厌恶,有时候这条犬的过分衷心与狂热崇拜让他觉得恶心。
“事情都办妥了?”声音冷了下来。
“都办妥了,苏爷。”最后那两字,叫的奴性十足。
眉头微蹙,苏白嘴角勾抹一丝冷笑:“过来,爬过来。”
跪着的英俊男人没有一丝一毫犹豫,双手双脚的一并爬了过来,停在榻旁,仰着脑袋,双目直视苏爷,眼里尽是毫不掩饰的狂热。
苏白的眼底飞速划过一分厌恶。
“让你爬你就爬,让你舔你就舔吗?”苏白漫不经心的瞥了眼赤着的双足。
陈渊低下头迅速挪动膝盖跪在那双白玉赤足前,虔诚而小心翼翼的低头吻上圆润的脚趾,仿佛这不是一个人的脚,而是天价的珍宝。
不过是一时兴趣看看这个陈渊到底有多贱,望着陈渊那副享受的模样苏白就没由来的恶心,一脚不留情的踹上陈渊的脸,后者倒向一旁,伸手捂着鼻子不让鼻血流出来,他知道苏爷爱干净。
“滚!”
陈渊一手捂着鼻子退了下去,身影在午后隐没阴影深处。
苏白一直觉得陈渊是他养出来的一条狗,尽管后来隐约觉察到这小子对自己狂热到了一个无法理喻的境界,他也没舍得干掉这条好用的狗,压着对陈渊狂热眼神的厌恶,苏爷想,陈渊这也算衷心了,只要这小子别太过分就成。
现在呢?
苏爷很后悔当年没有下狠心宰了那条狗,以至于后来被陈渊篡位,被软禁,被那条疯狗打了不伤身却让人浑身无力的药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有时候苏爷自己想想都觉得可笑之极,陈渊的篡位不是为了权势财富,而是为了一个年老色衰的四十一岁老男人。
苏白自嘲着到了这把岁数原来自己还是个祸水,想他苏白自小到大争权夺势,杀尽黑白两道数不清的敌人对手,换来如今黑白道上人人一声“苏爷”,最后居然败在了自己手里,简直可笑至极。

苏墨

第二章
昏黄的柔光打在瓷白的墙壁上散开来,氤氲的水雾在几乎密闭的浴室里凝滞,花洒流淌的水滴一滴滴的落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一只白白的,肉乎乎的,好似膨胀白面包的手从白雾里探出来,即将触碰到蒙了一层白雾的时候一个犹豫的顿怔,最后下定了决心一样狠狠在雾镜上搓出一片清晰。
镜子里的男人,黑发湿淋淋的搭落在额头眼角,看起来约莫三十多岁的模样,皮肤算得上皙白,灯光下一片油光水滑,肉乎乎,颤巍巍,配上不矮的个头,简直就是一个刚刚出笼的大号白面馒头,即使再立体的五官也挡不住面上横肉的淹没。
镜子里的大白胖子仿佛在忍耐什么极为痛苦的事情一样狠狠吸了口气,好歹活了下来,还一下子年轻了近十岁,胖点肥点没关系,可以减下来的。
虽说如此,自小到大顶着美男子称号从未品味过肥胖滋味的苏爷,还是有一些烦躁的扯过睡衣把自己肥壮的身体给包裹起来了,低头看不到脚尖,真不习惯。
疲惫的倒在床上,苏白一只手臂横在脸上遮挡住了房间里的刺眼灯光。
他需要好好梳理一下,向来像条狗跟在他身边的陈渊去年突然反叛篡位,他这个苏家老爷形同虚设早已经被架空,陈渊那疯狗把他软禁了起来,每天还是好吃好喝太上皇一样伺候着,可有哪个太上皇是会被谋逆之臣当男宠一样的养着。
上个月的时候,陈渊由于积极开拓国内市场会在A城常居,他登上飞机被带往国内A城,头等舱里浅眠的时候机体突然震动,飞机遇到了天气突变他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身在医院,搁在床头的报纸头条新闻大肆报导一架从伦敦飞往中国A城的飞机事故坠落,无一人幸免,受难者中包括苏家掌权者苏白。
再然后,整整两个版面都在声情并茂的讲述苏白这位已逝权贵的生平。
含着金刚钻汤勺出生的苏家大少爷,一生帝王般的权势奢华,孤独一生不曾婚娶的美男子,杀伐果断作风下的玉面阎罗,黑白两道通吃的苏白苏爷。
最后,丧命高空。
苏白已死,却也活着,活在苏墨的身体里。
“我苏白就算死也不该是死在飞机事故中。”
醒来后没有太大的震惊,早已经站在权势颠峰风雨飘摇四十一年还屹立不动的苏白以最近的速度,最平静的心态接受了现实,这具痴肥的身体不是属于苏白的,他灵魂跑到了这名为苏墨的男人身上,事实上,苏墨这个人和这个名字苏白却是有印象的。
苏家树大枝散,血脉遍天下,但能控制苏家的还是只有苏白本家,按辈分算起来苏墨还是苏白的侄子,苏墨是个私生子,自小就不受宠,苏白是在苏家聚会上偶然看到苏墨的,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苏墨不到二十,生的玉树临风,英气逼人,那时已经掌权的苏白会注意到苏墨全是因为苏墨一张酷似他年轻时候的脸蛋。
苏白自小就是个出了名的美男子,难免有几分自恋,看见苏墨就觉得亲切想栽培一二,可惜那苏墨除了模样像苏白以外其他地方根本就比不上,完全是云泥之别,尤其是那软弱无能的性格最让苏白讨厌。
十多年前的苏墨年轻俊美的逼人,现在居然变成一堆白膘,自暴自弃的一路痴肥也就算了,结果苏墨躺在医院的原因竟然是为情自杀,苏白在知道后只能暗自冷哼,果真是性格决定命运,过分的软弱只会让一些小人得寸进尺。
“四十一岁变三十二岁,一个身体换一身肥肉,不算亏。”
突如其来的重生,之后应该做些什么?钱财方面他不愁,苏墨虽然是个不受宠的私生子,但由于多年前曾被苏白老爷青睐过,后来日子过的也不错,更何况苏白多的是赚钱的法子。
苏爷关了灯躺在床上,一双被肥肉挤压的凤眸里一片寒光冷意,迅速的下了一个决定。
减肥!
……
……
三层楼复式别墅,二楼大阳台带小型游泳池,直面大海,三楼小阳台摆放一套漂亮桌椅,前可观大海跳泳池,后可看山赏林。
落阳山一带都是这类靠山观海的别墅,在A市算不上最好,却也算有钱人才能买得起的住宅,真正的权贵不屑于安居于此,大多买了放着偶尔住住,也有过惯了奢侈生活的落魄贵族转手卖给暴发户,苏墨在的房子就是这样一套复式别墅。
喔,错了,这栋别墅现在是苏白的了。
除了苏白苏爷以外,别墅里还住着苏墨同父异母的弟弟,叫什么名字苏爷不知道,苏家那么多人能被他记上名字的还真不多,能被他记上名字的都不是普通人,换句话来讲,没被他记上名字的苏姓人在苏家都没什么地位。
现在苏白倒是庆幸他当年因为苏墨的模样记住苏墨了,这栋落阳山别墅,还有每个月打到苏墨卡上的苏家零花钱可是只有被苏白记住的苏家人才有的待遇,虽然他不知道后来苏墨痴肥成一百七十斤的胖子,和早年英俊的苏白差了十万八千里。
清晨,苏白苏爷拖着沉重的身体从床上起来,阳光照射进来感觉很美好,有股自由的味道,只是视线触及身子底下印有多拉A梦的床单时,苏爷眼角抽搐了,他居然在这可笑的床上睡了一个晚上。
打开衣柜,苏爷嘴角抽搐了,大象内裤,还是无比宽松的四角裤衩,黄色红色相间的袜子,不知道从哪个地摊上淘来的衣服,要颜色没颜色,要型没型,当抹布都嫌碍眼,这个苏墨是怎么回事?男人三十出头正是最有魅力的时候,苏墨却把自己搞成了个三俗发肥大叔。
用力揉了揉额头,苏爷艰难的从一堆垃圾里勉强翻出几件衣服套上,趿着唯一顺眼的白拖鞋打开了房门。
别墅里只有几个仆人在,三三两两的坐在客厅沙发上聊天看电视,见苏白从房间里出来只是随便瞟了眼,没有任何诸如慌张之类的表示,回过头继续凑在一起吃苏墨冰箱里的食物,坐着苏墨的沙发,看着苏墨的电视。
如果从前苏墨纵容了眼下的几个仆人,那可惜了,苏爷不喜欢自己的房子里待着几个比他还大爷的下人。
“收拾你们的东西,滚出去!”站在二楼楼梯上,苏爷冷声道。
刹那间,诺大的别墅里只听得到电视机里嘻嘻唆唆的八点档男女主人公你恩我爱的声音,几个下人全都愣在了原地不敢动弹,眼里分明是惊慌和震惊,苏墨虽然名义上是这个家的主人,但向来性格胆小懦弱,家里的下人一来二去的都不把他当主人看。
被苏白的气势震的恍惚了一阵,醒悟过来站在他们面前的是平日里大气都不敢吭一声的胖子苏墨,仆人里一个年长些的老妈子大着胆子顿时站了起来,掐着腰指着苏白就骂道:“苏墨,你叫谁滚呢,你以为你是谁啊!”
苏爷震惊了,这个该死的苏墨以前到底是有多窝囊,区区一个下人都敢指着苏家人骂上了。
苏爷冷冷瞥了眼那老妈子,本来还仗着自己是小少爷奶妈地位崇高的刘妈,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脊梁骨直往上冒,牙齿打颤儿身体不听话的哆嗦起来。
“刘妈,你怎么敢这么对少爷说话!少爷才刚刚出院!”一个丫头从玄关处跑了进来,手里大包小包的提了一堆东西,显然是刚刚出门买东西回来了,光亮的额头满是汗珠子,一脸焦急又愤愤不平的模样。
“刘妈怎么了这是,一大早上就吵起来了。”屋子里随后又进来了两个人,走在前面看起来有些文弱的青年苏白见过,就昨晚那个苏墨弟弟吧。苏白昨晚是被苏墨弟弟让司机送回来的,他想苏墨和他弟弟关系一定不怎么样,昨天出院的时候这个苏墨弟弟是没看他一眼也没和他说过一句,到别墅后让司机把他扔这儿人就走了。
“苏少爷,您给评评理啊,苏墨这莫名其妙的就开口赶我们走,我们可没做什么事情啊。”刘妈是跟着苏奕扬从苏墨老爹家里出来的,尽管现在住着的是苏墨的别墅,骨子里还是看不起苏墨这个私生子,加之苏墨平日性格胆小懦弱基本不吭气,刘妈可没把苏墨当少爷。
虽然心里还在被刚才苏白的一个眼刀子割的颤儿,现在一看苏奕扬回来了,刘妈自认为有了靠山立刻就蹦跶了起来。
显然,他们忘记了苏墨其实才是这个家的真正主人,更不知道此刻的苏墨是苏白。
苏白冷冷一笑,很好,就借着这个机会让所有人看清楚了谁才是这个家里真正的主人。

唐枭

第三章
这一生里见过不少的疯子,以至于他有时候觉得这个世界可能下一秒就要毁灭了,毕竟这个世界里的疯子太多,而站在权势金字塔顶端的枭雄们也大多是些疯子,那些疯子可能只要脑袋里哪根经抽了一下,这个世界就会被枪支弹药给毁了。
虽然他的身边也有不少疯子,但唐枭始终认为他自己是一个很有理智的,三观十分正常的,非常难得的正常人。
食指和拇指握住雪茄轻轻搓转,耳边听不到任何龟裂破碎的声音,从古巴空运过来的新鲜全手工全叶卷雪茄被男人握在手里,助手将比普通火柴更为细长的雪茄火柴擦出红色的火花,先点燃条状的香柏木片,再用香柏木片点燃男人手中的雪茄。
唐枭轻轻吸了一口雪茄,烟雾翻滚在口腔里苦中带甜,他有规律的小口小口品味着手中的雪茄,吐出烟雾时也是轻轻的,雪茄白烟萦绕在四周待他细细品味。
这就是生活,从每一个细节的地方去慢慢品味,现在这个节奏太快且充斥着太多诱惑的世界里已经没有很多像他这样懂得品味细节的绅士了,而在前不久,唐枭所认为的最会享受生活的一个权贵也离开了这个浮华的世界。
“对于苏爷的事,我感到十分抱歉。”雪茄末端渐渐浮出烟灰,唐枭满含遗憾的望向坐在他对面始终冷酷着一张脸的合作者。
“不必感到抱歉,我家老爷还没有死。”声音略显刚硬,陈渊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带给外人一种来自地狱深渊的错觉,唐枭的认知力,陈渊也是一个疯子,而且是一个不要命的疯子。
眼底是遮掩不住的淡淡阴影,陈渊看起来有些憔悴,是因为苏爷的死吗?唐枭含着口中苦涩的烟雾喝了一口烈酒,浓烈的滋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就他所知一年以前苏爷基本已经被架空了,陈渊这个在外界看来只剩下愚忠的疯子为了什么夺权呢?
不可避免的,唐枭想起了那位苏家的前任掌权者。
那时的唐枭还是在唐老爹庇护下尚未展露锋芒的雏鹰,十岁出头的唐枭有幸跟随唐老爹在中东的一次军火交易中见到了黑白两道赫赫有名的苏白苏爷。
正值三十出头的苏爷风华正茂,左手握着个古董文物白玉烟枪,时不时的轻轻吸一口,再缓缓吐出一口白烟,右手微举放松的杵在扶手上,只看到苏爷白葱似的食指轻轻一勾,躲在父亲背后偷看的小唐枭觉得自己就要被勾去了。
砰砰砰——
连续几声枪响唤醒了被勾了魂的小唐枭,那时还是只小忠犬的陈渊已经板着一张脸,手里端着个漆黑的机关枪站在苏爷身边朝着某个人疯狂扫射。
苏爷当时好像骂了陈渊一句什么,随后右手甩在了小忠犬的脸上,陈渊就跟风筝似的夸张的飞了出去狠狠砸在地上,满口的血,脸肿的老高,小唐枭没从小忠犬脸上看到什么悲愤的神色,反倒是看到了隐没在眼底深处的狂喜。
后来小唐枭尿急上厕所,在走道里看到苏爷用刚刚拍飞陈渊的那只手轻轻抚了抚小忠犬肿的跟馒头似的脸颊,小忠犬低着脑袋连连摇头,复读机似的说不疼不疼。
从那个时候起唐枭就知道,苏家苏爷也好,黑化的忠犬陈渊也好,只能联合,不能敌对,都是一群疯子。
回过神来,唐枭手里的雪茄已经熄了。
雪茄随意往烟灰缸里一丢,唐枭将面前的合同书推到了陈渊面前:“借壳上市,为表诚意,这个壳儿的名字你来取。”
钢笔握在戴着白手套的手里刷刷刷的签下名字,陈渊望着面前的合同书低声吐出两个字:“寰宇。”
唐枭暗暗松了口气,他真的很怕陈渊会取诸如“苏白”“苏陈”“白渊”或者是“小白白”此类的名字。
“那我们的新公司就叫寰宇娱乐了,合作愉快。”
一办完事儿陈渊就走了,不留下一片柔情,只剩下一杯没有碰过的威士忌。
“你说为什么陈渊那么喜欢戴白手套呢?”摇了摇头,唐枭刚刚准备起来,助手就拿着一个手机走了过来。
“唐总,是苏少的电话。”
“苏少,哪个?”唐枭漫不经心的瞥了眼助手阿峰。
“苏奕扬,就现在拍电影挺红的一个明星,也是新公司寰宇的一哥,前阵子跟你有过一夜情。”阿峰面不改色的叙述道。
“哦,他什么事?”娱乐公司拍电影赚钱是其次,说到底还是联合苏家一起洗黑钱,外加利用股市狠狠捞上一笔,至于公司底下的那些小明星,贵人唐枭极少记住。
“哭着呢,说是被他哥给赶出来了。”阿峰心里嘀咕,他记得那个苏奕扬,表面上跟个纯洁无害的小白兔似的,骨子里就是只小狐狸,现在居然能被他哥欺负,真是不可思议。
“哦,那小狐狸好像是苏家的人吧?行,你带人去看看。”
……
……
苏墨固然是个性子懦弱的人,但也似乎是个善良的人。
春燕是山里来的姑娘,个子小小皮肤黑黑,一双大眼睛明亮的跟掺了清泉似的,小时候生了病家里人带到A城里治病,不幸在城里被飙车富二代给撞了,家里人就那么去了留下个无依无靠的小春燕,撞人的富二代还在外头继续逍遥快活,小春燕差点冻死街头,后来偶然被苏墨捡到了,苏墨就一直把丫头收留在了家里,不但帮着把病治好了,还出钱供小春燕上了学。
春燕平时除了上学也帮着做家务,虽然春燕没说什么,苏白这么聪明的爷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家里的佣人像老爷,反倒是身为老爷和小姐的苏墨和春燕更像下人,平日里的活只怕还是春燕做得多。
“苏老师,昨天学校里有事我也不知道你醒了,都没来得及去接你。”春燕眼睛红了红。
苏爷翻了翻手里的报纸,胖嘟嘟的脸上习惯性的露出身为长者和蔼的微笑:“没事,只是醒来后脑子有些不清醒,连你读几年级都记不清了。”
“苏老师,我刚刚上大一,虽然没能进您教的班,不过能进您教书的学校已经很高兴了,苏老师,你要不要再去医院看看,要是留下后遗症就不好了。”听苏白说对以前的事情记不清了,春燕一阵担心。
苏白摇头寻了个理由搪塞过去,春燕叫他苏老师原来是因为他是个大学老师,苏白又借着谈话诱着春燕说了一些学校里的事情,直到快十二点了,春燕才跑去煮饭。
现在别墅里只剩下他和春燕两个人,刘妈他们一干下人早就被苏白借着头晕难受想安静待着的理由给轰出去了,主仆不分的下人这里容不下,还有那个苏墨的弟弟,今天早上说的话那叫一个可笑。
“哥,我知道你刚刚出院心情不好,刘妈他们毕竟伺候了苏家二十多年了,离开了苏家你让他们到哪儿去啊?哥,你别这样,真的别这样,我知道你其实是在气我,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好了,别再自杀了,也别在把气撒在无辜人头上了。”眼睛一红,苏弈扬活像只被欺负了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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