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瓜不是攻 作者:离薇-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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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两相望，明明眸中款款深情似海深，却无语凝咽遥相望。别人是天涯即咫尺，到了他们这里却成了咫尺亦天涯。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你站在我面前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你明明知道我爱你你也爱我，却不敢放肆爱我的心。
久久的凝望，久久的不释怀。
长久的僵持，总有一个人要主动的先发制人，只见洛夏猛地爬上床过到枫早的身边，站在他面前，用纤细的手臂死死的攫住枫早的肩，眼神坚定，“枫早，不管你怎么想，这辈子我都要定你了！今天我就要在这强要了你，让你成为我的人，再也不能离开！”
不给枫早错愕反驳的时间，洛夏说完就抱住枫早的头狼吻起来，他一反形象上的柔弱状态，霸道的撬开枫早微微吃惊的嘴长驱直入，他的舌扫过枫早口腔的每一寸领土，像霸王在宣誓自己的主权。
“枫早，你疯了，我说过的，这种事只能和你喜欢的人做！”趁着洛夏放开自己的空档，枫早伸出双手去推开洛夏，岂料反被洛夏单手擒住，一下将他扑倒在床。
“枫早，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这句话，你要我重复多少遍才相信？！”单手将枫早的手反剪在头顶，洛夏一把推起枫早的衣衫露出他精壮的古铜色胸膛，“枫早，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贪恋的将唇置放在枫早的胸前，洛夏吻着独属于枫早的味道内心五味陈杂。
“洛夏，不可以，你不可以走上这条歧路，你的人生应该和一个如花美眷结婚生子，幸福的过上你该过的生活，而不是为我走上这条不归路……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努力的挣扎，比洛夏强壮的枫早居然不低洛夏的力量。仔细想想，好歹洛夏也是鲸口帮的少帮主，要是没点实力，日后怎么能统领最大的帮会。
完全没有听枫早的话，洛夏直接凑下嘴去以吻封缄。将枫早吻得意乱情迷，洛夏这才在他的耳畔轻语，“这辈子，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所以，亲爱的枫早，你就死心吧，我洛夏是非你不可的！

、46　洛夏，我会一直陪着你，以另外的方式

46
这辈子，我除了你，谁都不要。
洛夏的话像魔音侵入枫早的耳朵，他倔强的别过头去想将自己此时此刻的表情隐藏，可是热辣而来的眼泪却滋滋的灼烧着他的皮肤，他的脸颊，以及他的心。
这句话，他听洛夏对自己说过无数次，虽然听过无数次，可是他每一次听到的心境都不同，每一次都无限感动到想痛哭淋漓。
“洛夏，我觉得你说喜欢我是一种错觉，只是因为你的眼前只有我……”躺在床上停止了反抗，枫早淡淡的出声，声音浓浓的无奈何悲伤让吻到腹部的洛夏停止了动作。
嘴唇停在枫早微微凹起的腹肌上几秒，像是在思考什么，洛夏突然倾身上前分开双手手按住枫早的手将他钉在床上，目光幽然。
“为什么到了今天你还要说这样的话，我对你的心意你是真的感觉不到还是拒绝感觉？”微愠之色一下像爬山虎一样的爬满洛夏的脸庞，他漂亮的柳眉倒竖，灼灼的盯着枫早像是想看进枫早最真的心底。
明明他们对彼此都有感觉，明明他们彼此相爱，为什么要在一起却这么的困难？！
“洛夏……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以另一种方式。”讲不出自己剪不断理还乱的心情，枫早自己就是个矛盾综合体，他即渴望洛夏的爱，又抵抗洛夏的情，矛盾的让人生气。
这是一场感情与理智的角逐，不管角逐结果如何，都会有人受伤，那是善良的枫早怎么也不愿看到的。
“以另外的一种方式陪在我身边？你是想说你可以以朋友或者死党或者忠心下属的身份一直陪在我身边看我娶妻生子，还是说你可以看着我慢慢的将你遗忘，然后找别的男人别的新欢把酒言欢？枫早，我麻烦你认真的面对一下你自己的心，你真的能以那些身份看我做那些事么？！”不用枫早言明洛夏也知道枫早的想法，他有些激动的收紧捏住枫早的手，希望疼痛可以让枫早清醒让他直面自己的真心。
“我……”没想到有一天洛夏会这样开诚布公的将剩下的选择抛出，听着洛夏所讲的残忍话语，枫早只觉得自己的心脏现在正在被一把无形但锋利的刀子剜着肉，那种疼痛别人看不见自己也说不清，可是却鲜血淋漓的痛着。
“我什么？到了现在你还不肯认清自己的心打算自欺欺人？”再也不想进行你追我赶的游戏，或者是陪枫早玩到身心疲惫，洛夏破釜沉舟的继续前言，“枫早，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也是我们最后一次的机会，你真的可以以那样的身份呆在我身边？真的可以看着我爱上别人和别的人过一辈子？如果你说你可以，我就对你放手。”
说这些话的时候洛夏一直追逐枫早的视线与他两两相望，说完这些很累人的话之后，洛夏突然松开紧紧牵制枫早的手倒在他身上，声音低迷，听不出悲喜，只有满满的疲惫感满溢，“枫早，我累了，真的累了，累的再也没有力气……”
后面的话，洛夏没有说出了，可是枫早却自顾自的在心里接了下去，是累到再也没有力气继续爱我了么……
喉头上像是有一大块巨石堵着，吞不下去吐不出来，无比的难受。枫早无力的望着天花板，目光涣散，完全不能聚焦。
他自己，真的能以那样的身份看着洛夏有新的开始么？
其实不用问，他自己也知道答案，要是真的那样的话，不如直截了当的给他一刀还比较痛快。
是的，要是真的那样的话，他就是生不如死，就算呆在洛夏身边最多也就算个没有灵魂的行尸，会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的腐败。
可是即使清楚的知道那样的后果，即使明白自己会因此疼痛致死，枫早还是违背了自己的心，说出了比凌迟还要残忍的话语，他说，洛夏，我可以。
蓦地从枫早的身上起来，带着一脸冷漠与淡然的表情扫了枫早一眼，洛夏冷冷的笑笑，“那好，我成全你，也请你遵守你的诺言，一直陪在我身边见证我的幸福，见证那与你无关的幸福！”
枫早，从此刻开始，我们的身份便可以是世间的任何一种，却不会是情人也不会是爱人。
碰的夺门而去，只呆滞的枫早愣在原地。枫早痴痴的望着洛夏冷漠离去的背影，只觉胸膛一空，心似乎没了踪影。
颓然的低垂下身子，在他的记忆中，洛夏看他的时候一直都是噙着暖暖的笑的。这一抹淡然的冷笑，是一切的终结么？
洛夏，你可知道，那一瞬，我是多么的想抱住你告诉你我不愿意。
只是，这些你可知道，我终究不会让你知道。
就像我爱你这件事情。
我永远也不会亲口承认，亲口告诉你，因为，我是真的爱你。

、47　你所珍视的，我都会亲手摧毁！

47
以肉偿债的最高境界，就是搞得双方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第四天，柳安然终于顶着浑身酸痛的身子从莫如铉的大床上下来去到学校，虽然他很渴望自由，可是要是再这样下去他就会在得到自由之前先得到死神的通知书，成为历史上第一个精尽人亡的可怜之人！
“柳安然，你居然还能走得这么快，看来还不够喃。”看到柳安然将自己远远的甩在身后，莫如铉坏笑着上前打趣道，他那意有所指的话语让柳安然的鸡皮疙瘩瞬间站立起来，脸色一下由白转红。
“莫如铉，你无耻！”有点娇嗔的怒斥，柳安然不好意思的加快脚上的步伐，却被快一步而来的莫如铉一把勾住脖子，揽在臂弯中。
“我无耻，某人勾。引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自己更无耻？也不知道这几天是谁不让我下床的，现在居然说我无耻，啧啧，六月飞霜的冤啊……”总觉得从柳安然那次求死未遂之后两人之间有什么微妙的变化在发酵，虽然说不清道不明，但自己和柳安然的关系的确好了许多，不再像以前一样，一说话就剑拔弩张。
回想以前，他们似乎都没有怎么好好的沟通过吧？！当然，身体上的沟通倒是每天都有的……好像以前每次谈话都是唇枪舌剑的辩论，不然就是同归于尽的凛然。
“住嘴，你小点声，难道你想将你的无耻昭告天下？硬要追究，我觉得提出那样的要求的人更无耻吧，我只是在主动的承担自己该得的命运，然后寻求解放！”不想被学校的人看见自己和莫如铉的亲密，柳安然还是有些抗拒的推开莫如铉，或许他们的亲密在大家的眼中都是男孩子的淘气，可是他自己知道自己和莫如铉的关系，他不能像旁观者一样的自欺欺人。
“哎，还真是露水姻缘啊，下床之后就翻脸不认人了！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撅着屁股叫我快点的……哎哎……好想念床上的那个小安安……”一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嘴脸，莫如铉将两只手撑在后脑勺斜着眼睛望着柳安然，他看到柳安然因为这话脸红到脖子根。
“你，你……我说不过你！”天生一副被欺压的小羊羔样貌，柳安然脸红脖子粗的瞪了莫如铉几眼，这才心满意足的加快步伐往教室跑去。
虽然莫如铉说的没错，自己曾经是那么做过，可是莫如铉明明知道自己的急切是为了什么。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腹黑男人真是邪恶，为什么这些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柳安然会觉得好情。色，觉得当初的自己像个无耻的淫。娃。荡。夫……
急速的奔跑，想摆脱掉心中的感觉。
嘭。
教学楼的转角处，迎面而来的撞击将柳安然脑袋了乱七八糟的情绪一下撞散。看着被自己撞到，书籍掉满地的狼藉之态，柳安然无限愧疚的蹲下身子一边帮忙捡书一边道歉，“对不起，我跑的太快了，没有看到……”
捡书的手一下覆在自己的手上再也没了动作，柳安然这才抬头疑惑的望向被自己撞到的人，他不明白对方的此举是为何。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美不足阴气有余的脸，仔细凝视似乎和莫如铉有几分相似，可是俊美度却相差较远。
呸呸呸，他怎么会觉得莫如铉俊美的，那个莫如铉就是披着人皮的恶魔，他是出门的时候脑袋被门夹了才会有着想法的吧！
“你……没事吧？！”想收回自己的手，却不曾料想那个男子会一把握住自己的手，将自己的手紧紧的钳制。生怕后面追来的莫如铉会看到这一幕，因为那个恶魔看到之后受罪的是自己，柳安然紧张兮兮的挣脱，可是对面的男子却一直不肯松手。
“你就是哥哥的新玩具是吧，很快你就会变得破破烂烂了，哈哈，哈哈！”用那种让人极度不舒服的笑盯着柳安然，男子皮笑肉不笑的说着，就像电视里让人毛骨悚然的大反派。
“莫西凉，你在干什么！”紧追柳安然而来的莫如铉一转角就看到莫西凉诡异的拉着柳安然的手笑的血腥，他疾步上前打掉莫西凉紧紧拽着柳安然的手，一把将柳安然拉到身后护着，“我告诉你，别打这个人的主意，不然代价你付不起！”
莫西凉咯咯咯咯的笑笑，那样子就像玩偶的窃笑，让人汗毛竖立。
“哥哥大人，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的宝贝的！”
因为，你所珍视的，我都会亲手摧毁，亲自撕碎！
亲爱的哥哥大人，你的世界，只能有我一人！

、48　莫西凉，唯有这个人我要誓死守护！

48
虽然之前莫如铉对自己霸道残忍，可是柳安然从未见过森冷阴寒防备着的他，莫如铉高深莫测的瞪了莫西凉一眼之后就拽着柳安然离开，一副视莫西凉如洪水猛兽的样子，甚至可以说是厌恶如病毒。
“莫如铉……那个人叫你哥哥大人，他是你弟弟？”试探性的发问，柳安然怕不小心触了老虎须，问的小心翼翼。即使自己明白不该多问，可是好奇的心让他止不住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他从未见过谁可以让莫如铉如此冷漠异常。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觉得那个莫西凉很怪异，那个莫西凉看莫如铉的眼神炙热如热恋，带着浓重的痴迷，强烈的占有，热辣加热烈的让人无法忽视。
“算是吧，同父异母，不过关系很差，我十岁开始就搬出来一个人住了。”第一次向柳安然提起自己的家世，莫如铉语气很淡还带着让人森冷的漠然，就像是在说别人无关痛痒的事，“从今天开始你最好跟我寸步不离，他……一定会对你不利的！”
是的，不是可能会对你不利，而是一定会，他莫如铉很笃定。
那个该在美国的莫西凉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到这所学校的，虽然他入校的时候已经三令五申的向校长发出过警告，绝对不允许莫西凉入学，也不知道那个校长是觉得他莫如铉的话是在放屁还是怎么的，居然让莫西凉那个彻头彻尾的魔鬼入学了，他一定会追究的！
在莫如铉的记忆中，十岁以前，他所中意的事物都会被摧毁，所热爱的人物动物都会被撕碎，从无例外。
三岁的时候，他从外面捡了一只纯白色的流浪猫回去，被莫西凉看见之后，不过是一下午的时间，他再见到那只白猫的时候它已经被自己的鲜血染成了鲜红色，肚腹里的内脏被残忍的套在它的嘴里，血腥的令人作呕。
五岁的时候，他玩心大起的养了一盆兰花，从学校回来就发现兰花被连根拔起，被剪得零碎，残败的怒放在混凝土的地上。
七岁的时候，一个同年级的小女生暗恋他，他没有搭理，但是第二天那个女生还是出事了。那个年仅六岁的小女生粉嫩的脸颊上被划上难以计数的刀痕，就像丑陋的蜈蚣，出事的第三天那个小女生就承受不住跳楼玉陨了。
从他记事开始，只要是他付出感情的人或物，或者说仅仅是他对之微笑过一次的事物，都会莫名其妙的遭遇不幸，而这一切都与他同父异母的弟弟莫西凉有关。
关系重大，因为他莫西凉就是最终凶手！
“我也觉得那个人看人的目光好可怕……尤其是看你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自己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酸，柳安然拽着莫如铉的衣角徐徐前进，内心情绪纷繁。
“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让他伤害你的！”握紧紧拽着柳安然的手像是在无声的宣誓，莫如铉眸光坚定，眸子里满溢的是誓死捍卫的光。
莫西凉，唯有这个人，我坚决不允许你伤害！
若是你敢动他分毫，我定要你形神俱灭！

、49　我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49
看到柳安然有些疲倦但安详的睡颜，莫如铉怜爱的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这才换下浴衣穿上黑色的风衣出门去。
跨上静候在外的黑色劳斯莱斯，莫如铉戴上墨镜隔绝一切的悲喜，说话的声音冷的像刚从冰窖里挖出来的散发着寒气的千年寒冰，“开车，去莫家老宅。”
不是回家，也不是回去，只是单纯的去和他有血缘但毫无关系的莫家宅邸。
“是的，铉少爷。”司机恭敬的点头回答，而后从后视镜悄悄的望了莫如铉一眼，这才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如铉少爷，到现在还是不肯承认自己是莫家的人喃。
打从他十岁离开莫家，断了与莫家一切的关系，这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主动回去。能劳烦如铉少爷回家的理由一定不简单，因为他离开莫家老宅之时说过，这辈子再也不会踏进莫家的门。
就算死了，他的魂也不会飘进莫家！
而今，如铉少爷违背了自己当初的誓言要回去，这一定是发生了很严重的事情。一直看着莫如铉长大的老司机内心五味陈杂，他不知道莫如铉此番回莫家老宅为的是什么，以前老爷过世的时候如铉少爷都没有回过家门。
只有他莫如铉一人知道，他回去找莫西凉，为的是柳安然。
这个世间，只有柳安然他莫西凉不可以碰！只有柳安然可以让他莫如铉抛弃一切守护！也只有柳安然可以让他莫如铉陷入癫狂！
车子徐徐前进，很快驶进莫家老宅。年迈的老司机刚停好车下车打算下车去为莫如铉开车门，黑色劳斯莱斯后面的车门就被缓缓的拉开。
“欢迎回家，我亲爱的哥哥大人！”像是知道莫如铉一定会回来一般，莫西凉一脸怪笑的拉开车门静候着莫如铉下车，卑躬屈膝的姿势就像是英国的执事，可是他那让人不舒服的诡异之笑又像刚从十八层地狱逃出来的魔鬼。
莫西凉的笑，总是带着血腥和腐烂的味道。
轻轻的扭头看着车外的莫西凉，莫如铉毫无表情的迈开长腿走了出来，声音寒冷如冰霜，“莫西凉，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不论你想玩什么把戏，要是你敢玩我家柳安然，我就一定饶不了你！
即使你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即使父亲曾为你下跪求我放过你，即使我曾答应父亲再怎么也留你一条性命！
但是，只要你敢对柳安然出手，我就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50　柳安然，你必须牺牲！

50
“哥哥大人，你好久没来见过西凉了，西凉好想你，除了你的陪伴西凉谁都不要……”
“哥哥大人，西凉一个人在美国好无聊好寂寞好孤独，那些想靠近西凉的人西凉全部都杀掉了，他们全部图谋不轨，想抢走只属于哥哥大人的西凉……”
“哥哥大人，西凉果然还是喜欢和你在同一个城市念同一所学校，就算回来是违背你，可是西凉也要和你在一起……”
“哥哥大人，你是西凉一个人的，西凉也只是属于哥哥大人一个人的，任何想将我们分开或者破坏我们关系的人都不得好死，他们都该死！尤其是那个柳安然，他居然用身体勾引哥大人让哥哥大人帮他还债，可恶，可恶，实在可恶！”
一路上就像一只聒噪的蚊子，不顾莫如铉是否在聆听，莫西凉像只花蝴蝶一般的飞舞在莫如铉的周围，嗡嗡嗡的自顾自的闲话家常。
将莫西凉彻底的当成空气在行进，待到莫西凉最后的哪句话语一出，莫如铉再也不能将身旁这个魔鬼忽视，他阴鹫的一把抓起莫西凉的手将他按到走廊的墙壁上。
“莫西凉，我可以原谅你之前所有的作为，包括你违背我从美国回来这件事，之前一切的一切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但是，要是你敢背着我动柳安然一根汗毛，我一定不会放过你，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会让你后悔出生到这个世上！”
一把摘掉墨镜露出眼中森寒阴冷的光，莫如铉无限认真无比严肃的冷视莫西凉，眸中层层叠叠的寒冰似乎能将所视之物冰冻致死。
可是这目光落到莫西凉的眼中，他却万般扭曲的解读过这是欲盖弥彰想掩饰爱的光芒。毫无畏惧之心，他咯咯咯咯的轻笑出声，似乎完全不把莫如铉的威胁放在心里。
“哥哥大人你放心，你所珍视的，我都会好好珍惜的……哥哥大人喜欢的就是西凉喜欢的，西凉一定会好好爱护的……”着重加强最后一句话的音，虽然莫西凉一直笑说着，可是莫如铉还是感觉到有阴森恐怖的气息从莫西凉的心底发出蔓延至四肢百骸，以至于莫如铉紧捏着莫西凉的手一下颓软下来。
有些无力的松开紧拽着莫西凉的手，莫如铉转回身子面向走廊的尽头止住脚步，不打算再继续往前，因为他知道再怎么交谈也没用，莫西凉根本就不会听他的话。
现在的莫西凉和十年前的莫西凉分毫不差，甚至可以说现在的莫西凉比当初的还要残忍血腥恐怖几分。
十年前的莫西凉杀生之时带着的是面无表情的脸，十年后的莫西凉嗜血时带着的是含着邪笑的魔鬼的脸。
一个能在尸横遍野的血泊中勾勒嘴角荡漾邪笑的男人，一个双手沐浴鲜血还能无比残忍冷酷的舔尝鲜血的男人，一个将全世界的东西都当成玩偶肆意玩弄的男人，他的心是石头做的，不会疼也不会痛，更不会有内疚愧疚和害怕报复的情绪。
在莫西凉的眼中，只有莫如铉足够与他匹配。他从小就认为他和莫如铉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的出生是为了与哥哥大人邂逅，哥哥大人的降生也是为了等待他而存在的。所以，只要莫如铉的身边出现任何会分走他心神的东西，他莫西凉都会毫不留情的铲除，就连没有感情的花草他莫西凉也不能容忍哥哥大人对它们的感情。
他莫西凉的哥哥大人眼中就只能有他莫西凉一人，别的任何事物都不能牵动哥哥大人的心。因此，哥哥大人所珍视的他都要连根铲除，他不允许世界上有除了他之外被哥哥大人珍视的东西。
所以，柳安然，你必须为了我和哥哥大人伟大的感情牺牲，这是你的荣幸！
“莫西凉，我知道你听不进我的劝，但是这一次我一定要清楚明白的警告你，绝对不要打柳安然的主意！如果你敢碰他，我就再也不认你这个弟弟，并且会摒弃对父亲的誓言对你出手！你要敢动柳安然，你就要抱着这样的心情来行动，你要记住，你那样做，我是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
“莫西凉，这个世界上，唯有柳安然，你绝对不能伤害！”
捏紧拳头将自己的心声全数吐露，到了最后还是觉得自己词不达意，莫如铉又再补充了一句。说完自己想说的话，莫如铉立马转过身子往回走。依他看，今天的谈判算是破裂了。
背对着墙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莫西凉定定的望着莫如铉渐行渐远。一直噙着笑的脸僵硬在脖子上，他皮笑肉不笑的注视着莫如铉的身影，内心有一亿匹名为草泥马的动物奔腾而过。
柳安然，哥哥大人做到这个份上来保护你，你对他而言到底是有多么的重要？！
我不管你于他来说是什么，我只知道任何破坏我和哥哥大人感情的人都得死，柳安然，尤其是你，让我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