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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演艺圈 作者:紫色木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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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回家去拿幸运链子也是,他是有了恋人万事足。
“所以?”寒煦挑眉。
“这件事是少主接任寒氏的考验。”肖恩继续传达。
“无聊。”寒煦寒下了脸。拿这种事情来考验他,结果呢?如果那颗子弹不是被幸运链子挡住了,那之刖他?想到这里,寒煦的身上多了几分锐气。高大的身影因为这几分锐气而变得强大了起来,寒煦的气场从来都是温和的,可见这一次,他真的生气了。
“少主放心,那颗子弹在射击旬少爷的同时,我们的人也同时开枪打下了那颗子弹,实际上打到旬少爷身上的那颗子弹,是我们自己人的。”肖恩解释。
什么叫关己则乱?
寒煦今晚受了刺激。
他是被之刖突然倒下的身体给吓住了,以至于忽略了那颗子弹的出处。同时,他也被突然出现的女人给震惊了,反而忽略了黑暗中,还有其他的眼睛盯着他们。
妈咪啊。
寒煦有些头痛。
“我知道了,接下来,不准在跟着我。还有,关于那个杀手的消息,恐怕你们也掌握了吧?”就说寒氏的情报网怎么可能一直无动于衷,甚至都怀疑可能出了内奸,原来这是妈咪锻炼他的一种方式。
的确,切身体验的教训,有用的多了。寒煦长了记性。
寒煦的问话引来了肖恩的沉默。
“不对?”
第38章
跟肖恩分开之后,寒煦的心情非常不好。这个世界上,切切实实影响他心情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让他爱上的旬之刖。肖恩口中陈述的意思,那个杀手是因为旬之刖而来的。又或者说,这是一个几十年前就存在的阴谋。
之刖。
心疼的无法呼吸了。那样纤细骄傲的一个人,他的人生应该是一帆风顺的,那些人凭什么让他受这些痛苦?
寒煦握紧了双拳,手背面跳起一根根的青筋。他绝对,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伤了之刖。
回到别墅,里面灯火通明,看着门口的警察,寒煦知道,那卧室里的火也没事了。
“回来了?”门口倚着旬之刖,他依旧穿着睡衣,是因为担心他,所以连衣服也来不及换了吗?旬之刖见寒煦久久没有回答,却用那样深的眼神看着自己。眼眸内是浓浓的担忧和怜惜,还有那藏不住的爱恋。旬之刖想起了自己刚才无意识的为他挡子弹的情景,他脸有些红。“寒煦。”他走到寒煦面前,第一次,用那么主动的力量抱住了寒煦。
旬之刖的力量很大,寒煦第一次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他的在乎。“之刖。”他双手环住旬之刖的肩膀,轻声在他的耳边低语,“之刖也喜欢上我了,对不对?”被自己喜欢的人喜欢,那种感觉,真幸福。
“不是。”旬之刖靠在寒煦的胸口,听着他沉而有力的心跳声,“爱……我爱上你了。”旬之刖的声音很轻,却足够寒煦听清每一个字。
“之刖?”他睁大了眼睛,“之刖。”抱起旬之刖,在凌晨5点的天空下,他高兴的不知所以。“我爱你之刖,我很爱很爱你。”
不是做梦,之刖说爱他,爱上他了。
完蛋了,寒煦太激动,激动得眼眶有些红了。这样强硬的青年,从来不晓得哭泣是什么感觉,这一刻,他想哭。他想哭着告诉所有人,旬之刖爱上他了。
“放我下来,白痴,你快放我下来。”老天啊,他的力气太大了吧。旬之刖有些害怕的抱紧他的脖子,深怕寒煦一松手,自己就掉下去了。
“不放,一辈子也不放。”
“白痴。”旬之刖跟着笑了。是的,一辈子也不放。“对了,李督察在宇文穹的车厢里找到的是尸体。你过来看看,这个人你认识吗?”
“哪里?”
两人之后来到宇文穹停车的小区门口,李督察以及部分警察围在那里,同时还有被扣押的宇文穹。
见寒煦他们过来,其他警察让开路。“寒煦。”李督察招手,“这个人,你认识吗?”
车厢里的尸体已经死了好几天,好在天气还算冷,尸体没有腐烂。面色惨白的女尸,寒煦当然是陌生的。“为什么问我认不认识?”
寒煦反问。
“宇文穹全招供了,他说这个女人就是寒氏派去保护宇文庆的保镖。”李督察接下来的话令寒煦惊讶了很久。
“那银萨呢?你们去宇文家的时候有看到银萨吗?”
“银萨?”李督察回神,他们把银萨的事情给忘记了。“我马上叫人过去。”
“不用了。”寒煦阻止,“如果这个时候银萨还在宇文家的话,那么不用等你们去,他也不会走。如果他已经不在了,那么你们去也没用。”
为什么银萨要在家里打洞,通过对门的那户人家抱着人离开,现在可以解释了。因为那是尸体,无法自己行动。
之后李督察抓着宇文穹回了警察局。
“杀爸爸和杀张律师都是我的主意,这些事情全是我一个人做的,和其他人没有关系。”他一口承下所有的罪。
“你为什么要杀宇文庆和张律师?”李督察问。
“为什么?这还需要问吗?从我回国之后,宇文集团的事情哪件不是我在处理。从处理业务到和经销商洽谈,我尽了十二分的力。可是爸爸竟然要把财产平均分配,我不服气,所以找人杀了他。杀了张律师更加简单了,我找人冒充旬之刖,张律师不就乖乖去二楼的书房了吗?然后凶手经过花园的密道早就在那里等着他了。”
“那杀了张律师之后,宇文庆的遗嘱在哪里?”
“这种东西我当然一并处理了,留着干什么?”宇文穹反问。
“那你车上的尸体又是怎么回事?”
“她就是我派去杀张律师的凶手。哦对了,她是寒氏的保镖,不过后来被我收买了,就听我的命令做事了。”
“你撒谎。”李督察质问,“为什么小区的闭路电视会显示,银萨抱着尸体去你的车上?这件事是不是你们合谋的?”
“不是。我只是告诉银萨,我想把尸体去葬了,我老人家抱不动,所以请他帮的忙而已。”宇文穹理由充足。
“如果是这样,为什么要敲了那栋墙?”
“李督察,飞虎是寒氏保全的人,那个时候寒煦就在外面,你要我光明正大的把人从他面前带过吗?这不就没戏了。”宇文穹讽刺。
“你?”李督察不得不佩服宇文穹的冷静。冷静?对,这个时候他为什么还能如此冷静?不对,一切都很不合情理。
这件事解决的太过顺利了。如果宇文穹有如此智慧,这件事根本不会露出破绽,不管是嫁祸旬之刖,还是其他,似乎就是一条故意暴露的导火线,他们不过是按着对方的思路在走。
该死的,可现在,就是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李督察揉了揉太阳穴,一个晚上没睡的压力,果然很大。
早上10点
旬之刖被一连串的电话吵醒了。
上帝。他忙到凌晨5点才睡的觉,现在又是哪个混蛋来作孽啊。心不甘情不愿的起床,还不是怕电话一直响,会吵到寒煦。旬之刖知道,凌晨这事情一闹,寒煦比他更累。旬之刖下床,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助理杨磊。
想必又是那些狗仔的事情了。他轻声走到阳台:“什么事情?”
“恭喜旬导洗清嫌疑。”杨磊代表公司所有的员工道喜。
“洗清嫌疑?”旬之刖意外,“你们怎么知道的?”昨天晚上才抓的宇文穹,这消息传的有那么快?
“今早很多周刊的头条都出了,说杀死张律师的嫌疑人是宇文穹。”杨磊解释。
什么?今早凌晨5点才抓的宇文穹,这些周刊的消息又是怎么来的?旬之刖不认为狗仔会24小时盯着警察。
奇怪,真的太奇怪了。
“我知道了,公司这两天我不过来了,工作上的事情,你们注意点。”宇文穹是真凶的报道一出来,宇文家以及宇文集团恐怕要天翻地覆了。
有些事情旬之刖怎么也想不明白。
“嗯。对了旬导,这两天公司楼下的记者没有消停过,都来打听关于您的身世。”旬之刖与世隔绝,可不代表其他人也可以。
记者找不到他,就找去他的公司。那些个人,打听人秘密的心态,永远不会止住。
“好的,我知道了。”关于他的身世,牵连着三代人,终究还是要公开了吗?
旬之刖回到房间,寒煦还在睡。他伸出手,摸着寒煦的眉,寒煦的眼。浓浓的眉毛很有男人的气概,可是这眉头,怎么皱的那么紧?旬之刖轻轻的把它抚平,寒煦又有什么心事?以至于他睡着的时候也放不下。
看得有些出神的旬之刖,没发现寒煦已经醒了,正半睁着眼睛看着他。“之刖?”这一大早就看见旬之刖放大的脸在自己的面前,而且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寒煦没理由的冲动了。
男人在早晨,总是特别来劲。
“之刖。”他扬起身子把旬之刖抱住,才发现旬之刖的身体有些凉,想必是在床头坐了好一会儿。寒煦用脸摩挲着旬之刖的脖子,不时的伸出舌头舔着旬之刖的锁骨。
旬之刖因为偏瘦,所以锁骨非常性感。
“你干什么?”湿润的感觉弄得旬之刖想笑。
第39章
“想做。”寒煦用臂力把旬之刖抱上床,“之刖,我想做,可以吗?”
旬之刖很想抽寒煦一巴掌,这做不做的?不会直接行动吗?问个屁啊。想来就觉得火,旬之刖干脆直接把寒煦压倒:“闭嘴。”狠狠地说出两个字,他主动吻上了寒煦的唇。
宇文家
宇文家因为宇文穹的事情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偌大的家族一时没有了领导的人,身体不适的宇文二夫人,在无奈之下,站了出来。
她怎么也不相信那个从小聪明的小儿子会干出这种事情。“老爷死了,张律师也死了,遗嘱又找不到了,这件事,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把儿子教好。”她自责,苍白的脸仿佛一下子老了。“宇文集团的事情我一个老太婆不好发表意见,关于老爷的私人财产,我提议50%捐给慈善机构,剩下的50%,分成两半。阿苍和阿瀚作为宇文家的儿子,子承父业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所以你们各占25%。”
“那我们呢?”
“为什么只分给儿子?”
“二夫人也是第一继承人,难道不为自己留一下。”
“我不同意。”
“对对,我们怎么办?”
一大群的亲戚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来。
宇文中天听的耳朵发麻了,他大吼一句:“现在死的是我爷爷,你们凑什么热闹?”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的?”
“就是,我们好歹也是你堂叔叔。”
“对,我们也是宇文家的亲戚。”
“我没有意见。”宇文雪本来就不在乎宇文家的财产,她从国外回来本来就是为了参加爸爸的丧礼,现在事情解决了,她根本不想留在这里。
宇文苍的两个女儿中,小女儿有自己的事业,所以也没有意见,大女儿宇文娉和她老公有意见,可是这个决定是宇文二夫人下的,他们不敢说。
宇文苍是满心欢喜,这25%的财产,肯定比之前遗嘱上的财产要多得多。
宇文瀚是个踏实的人,他虽然不在乎财产,可是既然二夫人这么说了,他也只有听话的份。
看着一群纷纷表示不满的亲戚们,宇文二夫人拿出了当家主母的威严:“如果大家有什么不满的话,大可以通过法律的途径解决。”
老公和儿子双双出事,宇文二夫人根本没有心情跟他们瞎扯:“阿苍,你三弟的事情怎么样了?”她一个老太婆,现在只想家和万事兴。
“联系了律师,可是三弟那边已经招供了所有的罪行,律师说现在只能打三弟认罪后态度颇好又主动合作的官司。”宇文苍到现在都不相信,那个一向比任何人聪明又冷静的三弟会干出这种事情。
“你三弟媳呢?找到了吗?”自从宇文穹出事之后,宇文穹夫人就失踪踪影了,宇文家上上下下派人去找了,可是一点消息也没。
“还没,据说警察也在找。”宇文苍回答,“妈,您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医生说你身体不好,不能太劳累。”
“嗯。”
由于旬之刖杀人嫌疑没了,旬氏的股票又开始上升了。不过比起股票这回事儿,现在大家津津乐道的是宇文家。旬氏有股东提议,在宇文庆和宇文穹相继出事后,宇文集团已经没有后盾了,也就是说,宇文集团被收购,是迟早的事情。
也因此,旬氏的其他股东起了这份野心。不过被旬老太爷否决了,他否决的理由是,宇文集团的根基很深,妄想动宇文集团,需要很多的心力和代价。而且我们旬氏有这份野心的话,并不代表其他的集团不会有。如果这个时候下手,会落人口舌。
其实在内心深处,旬老太爷是不想动宇文集团的。不管是作为旬氏高层的决策人,站在旬氏的利益上而言,还是作为私事而言。
同时,旬老太爷还有另一个打算,所以他去了旬之刖的别墅。
“什么?”旬之刖朝着电话吼叫,“你要吃晚饭?”
“嗯,好久没和你一起吃饭了。”旬老太爷很满意孙子失态的样子。
“老头子,你又想玩什么?想吃晚饭我来陪你就是了,你想在哪里吃,我去定位子。”说什么要来他这里吃,他分明是冲着寒煦来的。旬之刖可不笨,寒煦也不是动物,哪是随便让人欣赏的。
“哎。”旬老太爷听了,唉声叹气了起来,“我一个半只脚都快要踏进棺材的老头子,想去孙子家吃顿饭,竟然还要遭到孙子的排挤,这人啊,活着果然不如……”
“OK。”旬之刖阻止旬老太爷的喋喋不休,“几点,我来接你?”
旬老太爷一听旬之刖答应,马上有了精神:“我让司机送我过来,对了,你那个……你那个太阳也在的吧?”
“嗯。”旬之刖冷下了声音。
什么叫你那个太阳?而自己居然嗯了声。真是的。
“怎么了?脸色那么差,身体不舒服吗?”寒煦刚冲了澡从浴室出来,刚才听旬之刖打电话的时候在吼,谁又惹他生气了?自然而然的伸出手,摸了摸旬之刖的额头,没有发烧。深怕早上的那场做得太过,令旬之刖感冒了。
寒煦的手有些湿,凉凉的。可是旬之刖觉得很热,像他的心一样,火热的要燃烧了。“快去穿衣服,去一趟超市。”
“咦?好。”虽然不明白旬之刖突然的冲动,可寒煦觉得反正也没事。
“那个……我爷爷过来吃晚饭。”在车上,旬之刖解释。要命的,他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扭扭捏捏了?
“啊?”果然,寒煦紧张了,脚突地踩下刹车。
“小心。”旬之刖拉紧扶手。这年头,人命很不值钱啊。“你啊个什么?我爷爷来吃晚饭也值得你一车两命?”
“我……我紧张。”英俊的脸红了。之刖要把自己介绍给他爷爷,这说明了?尽管凌晨的时候之刖说了爱他,可还是没有刚才的话来的激动。之刖要介绍家长给他认识,之刖要介绍家长给他认识……
旬之刖白了他一眼,寒煦那傻兮兮的样子,他当然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了。只是,旬之刖勾起唇角,这种感觉,真好。
旬老太爷的身体不太好,附近的超市因为人流量不是很多,所以菜相对来说没那么新鲜。为了老人家的身体着想,他们又开了好几条街道,去了这边最大的超市。那里的菜也是最新鲜的。
旬之刖不会做菜,当然也不会挑菜,所以他乖乖的推着车,让寒煦拿主意。本来嘛,这种家庭琐事,就是老婆拿主意的。想到寒煦像老婆一样忙乎着,旬之刖偷偷地笑。可瞄了瞄寒煦高大的身影,旬之刖叹息的摇头,这人的身高,怎么看也不像老婆。
突然,旬之刖眯起眼。
“有人在跟踪我们。”寒煦借着低头拿东西的瞬间,在旬之刖耳边低语。
“嗯,不要回头,装作不知道。”该死的狗仔。忘记了这里的菜虽然新鲜,可是超级多的人流量也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老头子难得想过来吃饭,我不想影响心情。”
老头子随着年龄的增长,再健康的身体也总有些毛病,旬之刖如今最担心的就是他了。
“我们都已经戴了墨镜和帽子,这些记者的眼睛怎么像猫眼一样敏锐啊。”寒煦低语。
“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旬之刖警告,“跟我在一起,这种日子才刚刚开始呢,现在后悔……”
“你在说什么?”寒煦停下脚步盯着他,“你是希望我后悔吗,之刖?”
旬之刖一震,知道自己刚才无意识的话,又在打击他了。他别扭地移开头:“我……不是那个意思。”如果他真的敢后悔,他一定揍死他。虽然打不过他。
“我不会后悔的,我把定情信物都给你了,不是吗?”寒煦猛地握紧旬之刖的手。
“寒煦?”
“是旬之刖啊。”
“那个……那个人是《类似爱情》的男主角。”
“天啊,他们真的是……”
“照片,赶紧拍照片。”
“手机呢?快把手机给我。”
一个不留神,身边窃窃私语的声音多了。
该死的,旬之刖闪开寒煦的手:“快走。”加上最近宇文家的事情,他敢肯定,不出一会儿,这里会被堵得人山人海。
第40章
两人顾不得继续消遣,快速的来到收银台结账。
结账排队等候的人很多,这时,大半个超市的买客都拥了过来。旬之刖有些心烦,他虽然不在乎在媒体面前发火,可是不想寒煦受牵连,所以只能耐着心思排队,并且笑着脸让人家随便拍。
好在这里没有记者,那些人只是拍拍,并没有问出轨的话。
大约排了10分钟,终于轮到他们了。两人结了帐连零钱也不想找,风一般的逃开了。很多人见他们逃,就追了上去。
“之刖。”寒煦牵起旬之刖的手。
太阳落下了,晚霞照耀着两人的身影,他们牵着彼此的手,那么和谐。旬之刖不时的看着寒煦,霞光下,青年的侧脸越来越成熟了。收回视线,旬之刖突然觉得心很平静。这样的日子,其实很好。
两人兜兜转转来到停车场:“这些东西放后备箱吗?”
“不用,我来拿吧,万一水倒出来就麻烦了。”他们买了一些海鲜,都用水养着,后备箱不稳。
这个时候,寒煦眼中闪过凌厉的光。
“怎么了?”旬之刖见他神情有异,不解的问。
“有人在这里。”把袋子交给旬之刖,寒煦绕过几辆车来到一个男子面前。看男子的装扮和行李,应该是记者。寒煦伸出手,“把相机给我。”
那记者好笑地看着他:“你说的是笑话吗?”把相机收好,记者转身想离开,却被寒煦拉住了,“你想干什么?打劫啊?”
寒煦瞥了他一眼,力量身高和力气的优势夺过记者手中的相机。
“还给我,你这混蛋,把相机还给我。”记者扑上去想去夺回来,却被寒煦轻易地闪开了。他打开相机,把里面的SIM卡取出来,然后用力的一折,断了。
“啊……”记者嘶喊一声一拳揍向寒煦。寒煦是这方面的高手,他握住记者的拳头,然后长腿一绊,记者摔倒在地上。“给你。”丢下相机,寒煦走向旬之刖。
记者受了大委屈,狠狠地瞪着寒煦:“你给我等着,你给我等着。”
车上
旬之刖挑眉看着寒煦。
“之刖?”寒煦不解,旬之刖今天的目光格外热情。
“连记者都敢得罪,胆子不小啊。”旬之刖笑盈盈的道。
“我又不靠记者生活,而且,他们总是喜欢把之刖报道的乱七八糟。”寒煦不以为然。记者?他根本不在乎。
什么?旬之刖心一震,他是为了自己?
回到家时,旬老太爷的车已经在别墅的外面等候多时了,看见他们的车过来,老人家打开车门,站在门口看着他们。老人慈祥的脸非常的亲切,寒煦不知的是,老人家在年轻时,是多么的雷厉风行。
“爷爷?怎么这么早?”才4点,距离吃晚饭还有些时间吧。
“嗯,本来想给你们一个惊喜的,哪晓得你们不在。”说话间,旬老太爷的目光一直往寒煦的身上钻。他钻的是光明正大,可寒煦一张阳光帅气的脸,就这么被钻的通红通红。“爷……爷爷。”寒煦叫得有些结巴,给紧张的。
旬老太爷活到这把年纪,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寒煦是根怎样的苗子,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青年正直,主要是以后绝对不会伤害小刖。旬老太爷很满意地点头:“嗯。”那一声爷爷,听得他心花怒放。
人家是家里有一宝,旬之刖觉得他是家里有两宝。这两宝不需要他介绍,应该是自然熟。
客厅里,旬之刖和旬老太爷闲话家常的聊着。厨房里,寒煦为了讨好旬老太爷,自然拿出100%的本事。
“出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这个伴侣找的好。”又是个孝顺的孩子。旬老太爷有种爷爷看孙媳妇,越看越满意的感觉。
“爷爷。”旬之刖从来没见旬老太爷这么开心过。自从奶奶死了之后,旬之刖知道,爷爷其实活得很寂寞。是他不孝,总是任性地过自己的生活,从来没有想过,其实爷爷也需要他的陪伴。“爷爷,搬过来一起住吧?”反正这房子空着的房间也多,爷爷住一起他也可以放心些。
“切,你们情意浓浓的时候,我一个老头子在一边看着干着急啊?”旬老太爷冷哼。这不是欺负他老头子吗?太不人道了。
“你……”旬之刖眯起眼,突然大笑,“爷爷要是有这个想法,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也不是不可能的。”
“你……你这个不孝孙子。”旬老太爷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还有一半,是因为羞愧的。这孙子竟然敢开他的玩笑,想他一个快要80岁的老头子,这种玩笑能开的吗?
客厅里传来了旬之刖放肆的笑声,寒煦听着,偷偷把头伸出去看了一下。旬之刖笑得很开怀,那得意中带着几分娇纵的性格,也让寒煦觉得很可爱。明明是个31岁的男人了,其实性格还像个孩子。
“之刖,爷爷,可以吃饭了。”寒煦把做好的菜端出来。一时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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