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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演艺圈 作者:紫色木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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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大家都围着寒煦爱人的话题展开。
他们问寒煦,那是个怎样的人。
寒煦笑着说,是让我爱到不能自拔的人。大家开始取笑他了。又有人问,是怎么认识的?寒煦红着脸说,大学刚毕业的时候,他住在对方家的对面。原来曾经是邻居,大家明白了。
面对着寒煦从简的回答,知内情的白流笑的肚子都痛了。寒大少分明是故意在扭转他们的意思。也对,如果现在就招出旬之刖的话,不知道这些人在知道寒煦是同性恋后,会采取怎么样的手段?
可是这件事总有一天会被知道的,不是吗?
不只是白流,肖恩以及墨惊年都很期待当这个秘密被揭开的时候,寒煦会怎么应付。
从L岛直接回城的飞机,降落的地点是寒氏保全企业大楼的楼顶。而从寒氏所在的城市到旬之刖所在的城市,还需要一个小时的车程。也好在才一个小时而已,不然寒煦就要耐不住相思了,虽然才短短的三天。
可是寒煦不知道,这才过了短短的三天,等待着他的是惊天的大新闻。
由于怕私家飞机停在寒氏大楼会引起不必要的搔动,所以他们回城的时间是定在晚上,而当寒煦再开一个小时的车程回到旬之刖的别墅时,已经是晚上10点了。
车才到小区的门口,寒煦总觉得有哪里透着诡异。这时,他的电话响了,竟然是白流打来的。
“少主,旬少爷出事了。”白流的第一句话令寒煦震了好一会儿。
“怎么说?”寒煦的方向盘熟练的转弯,车离别墅的反方向离开了。本来想给之刖一个惊喜的,看样子今天是他收到惊喜了。
“你去看一下今天的报纸。”白流提醒。
寒煦没有在第一时间联系旬之刖,他开车来到一处24小时快客店,要了一份娱乐报。然后又回到车里。接着车内的灯光,寒煦看清了报纸上的一篇篇报道。
报道上是旬之刖和旬老太爷在宇文家墓地的场景。
同时还有尖锐的措辞,说宇文夫人和宇文庆、旬老太爷之间凌乱的三者关系。寒煦知道刚才在小区门口感觉到的诡异是什么了,是那些在暗中的记者,恐怕别墅现在已经不安全了。
是谁?旬氏是数一数二的企业,报社这样报道,不明摆着跟旬氏过不去吗?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寒煦拨通白流的电话:“这件事你怎么看?”
“联系上次宇文穹的事情,我有一种错觉,好像对方一开始针对的就是旬氏。”白流是商场上的精英,在客观上,他比寒煦更加有独特的参考能力。“上次报道旬少爷可能是犯罪嫌疑人的事件,少主还记得吗?”
“当然。”就是前两天的事情,寒煦自问,怎么可能忘的了。
“就是那件事,我看到报道的时候,也以为对方是冲着旬少爷来的,可是转而一想,这种报道也许会影响旬少爷的名气,然而旬少爷是什么人?他工作或者事业,以他的财力,根本就不是为了钱。”
“嗯,这种报道对之刖而言,不会有实质上的影响。”寒煦也思考过,之刖也说过,就算因为这件事,大家都不看他的电影,他也无所谓,他有一辈子也用不光的钱,根本就不需要看别人的眼色行事。
“少主,既然影响不了旬少爷,可对方还要那么做,这又是为什么?我从来不认同,有人会吃饱了没事做。”白流嘴角挂着笑意。作为寒氏保全的总经理,他的头脑也是一流的。
“我记得因为上次的报道,旬氏召开了股东会……”寒煦眼睛一亮,“是冲着旬氏来的?”
“有这个可能。”白流也是这么想的。
“我明白了。”寒煦挂了电话。之后,他驱车来到酒店,现在的他不方便露面,他肯定,他就这么出现在之刖面前,肯定会给对方更多报道的空间。
在酒店开好了房间,寒煦就马上联系旬之刖了。
第09章
“回来了?”漫不经心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累。旬之刖躺在床上,的确是很累。只是在接到寒煦的电话时,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现在在哪里?哦对了,家里最近狗仔监视的厉害。”发生事情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寒煦,因为报道的事情爷爷已经累倒了,旬之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在他心中如神祗一样存在的爷爷,也会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在XX酒店,我看到了报纸的报道,你现在在哪里?还好吗?”寒煦担心的要死,因为听旬之刖的声音,他感觉到了他的虚弱。
“在医院。”旬之刖靠在医院的走廊上,嘴角泛着笑意,“要过来吗?”虽然这样问,可是旬之刖知道,在心里,他是希望寒煦过来的。
“不来了。”寒煦回答,“万一有记者守在门口就不好了。”
“嗯,也是。”旬之刖唇角的笑收敛了,却没有挂上电话的意思。
“那晚安。”寒煦道。
从来不知道,晚安两字竟是这么刺耳,现在旬之刖体会到了。“晚安。”
走进病房里,看着病床上还没有苏醒的旬老太爷,旬之刖觉得心在阵阵绞痛。旬老太爷是看到报道后被气昏的,报道上说了一些关于之刖奶奶的报道,很难听。说她勾搭了旬老太爷后,又不守妇道的怀着孩子勾搭宇文庆,虽然没有说的那么明显,可是有脑子的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自己爱了一辈子的女人,生前因为自己受了罪,死后还要受这种折磨,旬老太爷一口气咽不上来,就这样倒下了。
“爷爷。”握住旬老太爷的手,旬之刖拧眉,似乎下了什么决定。
迷迷糊糊中,有人在轻声唤着他的名字。旬之刖努力的睁开眼,刚才因为太累,竟然趴在床边睡着了。
“之刖……之刖……”
眼前温柔唤着自己的男声,那张放大的俊脸。“煦?”是寒煦。
寒煦其实说不来,只是为了给旬之刖一个惊喜。没想到等他到这里的时候,旬之刖已经睡着了。他抱起旬之刖,把他放在旁边的床上。好在旬老太爷的病房是高级的VIP房间,里面有备用亲属或者看护的床。接着帮旬之刖盖上被子,“睡吧,我会在这里。”
“嗯。”旬之刖点头,很安心很安心。
这个青年,总是让他这么安心。
清早,天微微亮的时候,旬之刖就醒来了。他有些疑惑,自己什么时候上床的?旬之刖回想昨天,似乎是在梦中看见了寒煦,然后是他抱着上床的。寒煦?理智猛然回首。然而下一刻,旬之刖看见了那躺在沙发上的男人。
他?他怎么会在这里?昨天不是说不来了吗?不是说了晚安了吗?为什么现在会在这里?难道昨天不是在做梦?
“醒了?”在旬之刖接近沙发的时候,寒煦睁开了眼,微笑地看着旬之刖。
“混蛋。”旬之刖骂了一声,然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扑了上去。他把寒煦压在身下,深深的吻上了他的唇。这个吻,不带任何的欲念,只是单纯的想感谢他的存在。
寒煦抱住旬之刖,任由他的舌头伸进自己的嘴巴里,他只是更用力更用力的抱住他。
“不是说不来了吗?”久久,旬之刖的唇滑到了寒煦的颈脖间,他把脸埋在那里,沙哑着声音问。
“我想给之刖一个惊喜。”寒煦笑着回答。
“你是觉得记者给我的惊喜还不够吗?”旬之刖哼了一声,他抬起头,疲倦的双眼有很深的黑眼圈,他有些委屈地看着寒煦。
“记者能跟我比的吗?”寒煦反问。他提起手,不舍的抚着旬之刖的眼,手的力道很轻柔,可他的眼底渐渐有了戾气。
旬之刖被他如此狂傲的话给逗笑了。他知道寒煦是个自信的人,可是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骄傲的一面。是不能比,这个世界上,除了此刻躺在床上的老人之外,在旬之刖的心里,怕是没有人可以跟眼前的青年比了。
寒煦把旬之刖拉到自己的旁边坐着,他握紧了旬之刖的手:“爷爷怎么了?”
“受了刺激,医生说可能是脑中风,具体什么时候会醒来不敢肯定。”
“是因为那个关于奶奶的报道?”寒煦猜想。
“嗯。对爷爷而言,能够威胁的到他的,就只有跟奶奶有关的东西。”包括他在内。“现在旬氏一团乱,之前跟旬氏有合作关系的客户通通要求解约,而且旬氏的股票下跌严重,这样一来,旬氏的资金开始短缺,而银行那方面竟然不愿意给旬氏贷款。你绝对无法相信,有近百亿资产的旬氏,竟然在一天之内,开始负债百亿。”旬之刖开始觉得好笑。
以前的他很骄傲的想,就算不靠旬氏,他自己赚的钱也足够他阔气的花一辈子了。可现在呢?拿他的钱出来填补旬氏的空缺竟然都不够。
“我找过这方面的分析师,最好的方法就是宣布旬氏破产。可是如此一来,爷爷一生的心血就没了。”钱没了可以再赚,可是爷爷的心血不能。爷爷说,那是要留给他的。尽管他不在乎,可是不能不管。
“不会有事的。”寒煦保证,“只要还有我,之刖就不会有事。”
听着他如此担当的话,旬之刖轻笑着推开他。“我又没说过要你帮忙。”真是的,他活到31岁了,竟然还要靠这个25岁的青年来帮自己,这话传出去,倒像是自己成了他包养的男人了。
不过话虽如此,寒煦还是让他感动了。
“是,是我自己要帮忙的。”寒煦挑起旬之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伴侣不就是彼此有苦难的时候,给予彼此帮助的吗?”
伴侣?旬之刖一愣。他是想过就这样跟寒煦一起生活,可是没有想过伴侣两个字,竟然会出现在他们的身上。
伴侣?多么唯美的两个字,他跟寒煦,可能会是伴侣吗?
“当然是。”寒煦回答,仿佛看破了旬之刖眼里的意思。“这次回家,我已经家族的人说了,说我有共度一生的伴侣了。之刖,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旬之刖沉默了,意味着什么,他隐约有些明白。
“这意味着,在这里……”寒煦指着自己心口的位置,“之刖比我更重要。”
噗通……噗通……这是谁的心跳?是自己的?还是寒煦的?旬之刖听不清了。他只是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模糊,自己的脸热热的,自己的身体像是火烧一般。
寒煦的这句话太动人了。他拍过太多太多的电影,里面有太多太多动听的台词,可没有一句,可以比得上今天寒煦的这句。
“嗯。”旬之刖仅仅是一个嗯字。
这个嗯字,代表着他认同了寒煦,认同跟寒煦过一辈子的承诺。
旬氏的情况非常的糟糕。
在旬明堂(旬之刖爸爸)把所有的资料整理出来,带到旬老太爷的病房,交给旬之刖的时候,旬之刖才意识到,这情况,比之前自己大概估计的还要严重。
“其实这些负债我们不是还不出,而是目前旬氏投资的其他产业还没有到收成的时候。我们的流动资金不够,以至于让外面的合作客户以为旬氏要倒闭了,也因此纷纷的解约。他们宁愿赔偿这些违约金,也要解约,可解约之后的情况就是我们之前的付出等于打了流水账。”旬明堂有些头疼。填补这些空缺的资金不少,之前旬之刖拿出的个人资产已经解决了一部分,可剩下的呢?
“最头疼的是度假村的开发案,我们投资了50个亿,之前有银行做担保,现在因为旬氏股票的下降,银行不可能再贷款,反而开始催款。度假村的开发案被迫要停止,这是导致旬氏损失的最大关键。”旬明堂没有心思去问旬之刖身边的青年是谁,他头痛的快要爆炸了。
“要银行继续贷款不是问题。”寒煦学的是企管专业,在商场这块,他有独特的专业能力。
“贷款不是问题?”旬明堂提高了声音,这才仔细地看着寒煦,他发现眼前的青年英俊的脸上,有一种很沉稳的魄力。而且他气质修养极好,深邃的双眼非常的自信。这种人,在以往跟儿子有关的绯闻男人中,似乎没有出现过。旬明堂意识到了这个青年的不简单,于是转头问儿子,“之刖,这位是?”
“寒煦。”旬之刖介绍,“我的……我的……”对上了寒煦在乎和期盼的视线,旬之刖松口,“我的男朋友。”
伴侣两字他羞涩开口。不过寒煦已经满足,他知道旬之刖在这方面的脸皮比较薄。
旬明堂点点头,虽然意外儿子交了男朋友,也知道这个男朋友不再是以往儿子那玩玩的性质,旬之刖的生活,他从来不干涉的,所以也没有太多的反应。“寒煦是吧,你刚才说贷款不是问题,那是因为你不明白旬氏现在的处境,所以才……”
“不是的伯父。”寒煦解释,“我说的贷款不是问题,跟旬氏现在的情况没有关系,伯父也是从商的,您应该知道,只要有合适的担保人,不管这个公司有多么垃圾,银行都会放贷。”
第10章
只要有合适的担保人,不管这个公司有多么垃圾,银行都会放贷。
寒煦的话旬明堂当然明白,可问题是旬氏现在找不到担保人。而且以旬之刖个人的名义,几千万不是问题,可是关系到几十个亿的话,银行已经拒绝了。
而且往常和旬氏有关系来往的客户,根本已经把它们列入拒绝户来往了。
“旬氏的名声一向良好,如果只是宇文庆、奶奶还有爷爷之间的三角关系,不足以让旬氏一败涂地。”旬之刖适当的提出看法。
“之刖的话有道理,我看到报道的时候跟白流一起商讨过,是有心人士故意在针对旬氏。”寒煦接话。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旬明堂开口,“银行的催款,所有客户的毁约,度假村开发案的阻断,一切的事情发生的太过巧合。粗看之下,会以为是关于爸爸的绯闻,这是有心人故意利用这个诽闻而进行的阴谋。不过这些需要时间去调查,目前最重要的是旬氏的股价和资金流动的问题。还有……今天的股东会议上,那些股东提出要转卖股权,或者让我们出资把股权买下。”
“以旬氏目前的情况而已,股权的资金不会很大。”寒煦分析。
“不,股东们开口,要比市价高出一倍。”旬明堂说出一个匪夷所思的事情,“因为在旬氏呆了这么久,这些股东和旬氏或多或少是有些交情的,其中一个股东透露,有人在暗中收购旬氏的股权,所以他们才提出,要比市价高出一倍的价格。”
什么?
寒煦相当惊讶。也由此可见,他们之前的推测没有错,是有人在暗中和旬氏过不去。
“那些报社呢?他们应该没有跟旬氏较真的实力。”寒煦觉得,报社不至于为了报道去得罪当时财力或者权利雄厚的旬氏。
“的确,在报道出来的时候,我们就找过报社,但是报社没把我们放在眼里。”这些旬明堂早就想到了,也付诸实际行动了,可是没有用。
“也就是说,对方是有计划的。”寒煦得出结论。
“那接下来爸爸有什么打算?”爷爷住院了,旬之刖根本没有心思去管其他的事情。管理一家公司他就算有这个能力,也需要实践,现在他就像赶鸭子上集市,脑袋里根本就是一窝子的乱。
“你爷爷手中有旬氏百分之55的股份,其他小股东的股份占到了45%,可现在你爷爷昏迷不醒。也就是说,如果对方把小股东的股份全部收购了,在你爷爷还没清醒的期间,对方就成了最大的股东,到时候我们就没有说话的权利了。”
“也就说,对方如果要变卖旬氏的话,你们都无法阻止。”寒煦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嗯,爸爸其实有遗嘱的,但是他现在是昏迷,不是死亡,遗嘱无法生效。”旬明堂蹙眉。“而且遗嘱就算生效了,谁继承旬氏就等于背负了这些债务,也不是……”接下来的话旬明堂没有继续,不过旬之刖和寒煦都明白。
“银行的贷款由我出面,应该没有问题。”寒煦站了起来,应该两字说的非常保守,可是旬之刖知道,由寒氏出面,不是应该没有问题,而是绝对没有问题。“至于其他小股东手中的股权,我们要收购25个点以上,这样就算旬爷爷昏迷不醒,那么最大的股东也不会是别人。”
“由你出面?”旬明堂被他的话吓到了,他不解地看着旬之刖,希望儿子能给个解释。面前青年的话有些大言不惭,就算他看上去非常正派,可几十个亿的贷款,不是正派不正派可以解决的。
“爸爸,寒煦是……寒氏保全的人。”旬之刖只是简单的介绍。
什么?
从旬明堂睁大的双眼中可以看出,他明白了寒氏保全的人这几个字代表的意思。因为对方姓寒。
“不。”寒煦摇头,“我不准备用寒氏保全的名义做担保人。之刖,对方既然冲着旬氏来的,而我跟之刖的事情也不是秘密,可见对方对寒氏保全也是有防备的。既然已经有如此防备,对方为什么还要针对旬氏,可见他们也有5成以上的把握。”
“你的意思是,只要寒氏一旦加入这次的战争,那么对方的下一个目标就会正对寒氏?”旬之刖反问。
“嗯。”寒煦点头。温和的笑变得有些邪魅了,他血液里的因子都在跳动,这样兴奋的感觉,打从他出生以来从未经历过。当然和旬之刖做爱的时候不算,因为那个时候他一直都很亢奋。
“那你打算……”旬之刖话到一半停了下来。他觉得自己有些白痴,寒煦是寒氏的人,寒氏的人际网当然是毋庸置疑的,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去问这些。
旬之刖心里有些难过,在爷爷出事之后,在旬氏资金被限制之后,他不是没想过找人帮忙。可是旬之刖怯步了。他想不到自己可以找谁帮忙,也放不下面子去找人帮忙。
“没事的。”寒煦握住旬之刖的手,“之刖,没事的。”
青年温柔的嗓音,满是爱意的眼神。旬之刖在他的面前,什么事情都能释怀。他知道,如果这次寒煦帮忙了,他跟寒煦之间的关系,就会变得更深了。以前在寒煦的面前,他总是那么骄傲,那么任性,可以后呢?他怕,怕他在寒煦面前会没有面子,没有尊严。
人一旦涉及到钱的问题,总是特别敏感。
“之刖。”寒煦总是能在旬之刖的一个眼神中看透他的想法,“如果今天我出了事情,需要几十亿的资金,之刖会把自己的私房钱拿出来吗?”
用最简单的道理告诉面前自尊心甚高的男人。毫无疑问,就算没有爱到了骨子里,旬之刖也是愿意拿出所有的钱,去换寒煦的平安。
同理,旬之刖笑自己的愚蠢。
怎么学会了谈恋爱,自己就变得笨了。
“谢谢你。”不再拘谨自己,旬之刖放松自己去享受他的温柔,他的温暖。
“嗯,我收下了。”寒煦笑的春风得意。旬之刖的谢谢,多么可贵。而他更加知道,旬之刖说的谢谢,不是谢自己帮助了他,而是谢自己认识了他,谢自己爱上了他。
原本还紧张的气氛,在两人的眉目传情中,渐渐散开了。旬明堂很想出声提示,现在不是你侬我侬的时候,然一向骄傲的大儿子难得有这么安静的一面,让他沉默了。
是幸福的。看着儿子面上的红润脸色,看着儿子眼中的微笑眼神,他知道,这个不是他亲生的,却当成亲生儿子在养的孩子,是幸福的。
旬明堂更加知道,在旬之刖心中,有一道别人无法踏进的墙,跟他不是他们亲生的有关系,可现在,这道墙已经瓦解了。
是因为这个青年,这个有着不凡身份,却平易近人的青年。
“那个……”旬明堂不好意思的开口,“银行放贷的事情,真的没问题吗?”虽然知道不该打扰,可旬明堂还是要确定,因为只有确定了才可以进行下一步的举动。
寒煦的俊脸突然红了,他忘了病房里还有旬明堂,顿时尴尬了。“嗯,没问题。我请大哥出面,银行的贷款肯定不会有问题。”
“你大哥?”旬明堂不是要管人家的家事。如果这个青年的家里环境很复杂,那容得下之刖吗?
大家族的琐事,他是知道的。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心寒。在现在旬氏发生这种问题之后,平时经常来贪便宜的亲戚们,恐怕连火箭也打不到了吧。都躲的远远的。
“伯父。”寒煦朝着旬明堂鞠了一个躬。“我出生于单亲家庭,我爹地和妈咪在名誉上是情人,我大哥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他现在是英国孟科奇家族的继承人。”
寒煦简单的介绍,吓到了旬明堂。久久,旬明堂无法回神。
下午的时候,旬之刖和寒煦回了酒店,而旬明堂在医院里等老婆过来接班。
一到酒店,寒煦就去浴室放了温水,然后他把旬之刖推进浴室里:“你先去洗下澡,然后好好的睡一觉,好吗?”
第11章
旬之刖很想打起精神,可是听着寒煦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嗡嗡作响,他觉得那就像催眠曲,让他不由自主的想睡。
寒煦从高中就开始独立,他很会照顾自己,现在多照顾一个旬之刖,他求之不得的事情。看着旬之刖连走路也有气无力的,寒煦干脆直接抱起他,脱掉他的衣服,把他放进浴缸里。他主动为旬之刖洗起了澡。
几天没见,突然看见旬之刖的身体,沉睡的欲望就这样被唤醒了。寒煦的呼吸有些喘,手像着魔似的想抚过旬之刖的每一处。
原本闭目的旬之刖睁开眼:“我很累。”
寒煦笑的有些尴尬:“我知道。”他当然知道他很累,不然,不然自己早就压上去了。
把旬之刖冲洗好,然后擦干抱到床上,可他的手没有松开:“你睡觉,让我再抱一会儿。”他需要时间去抚平他的兄弟。
旬之刖嗯了一声。
因为疲倦而熟睡的脸,还是漂亮的不像话。寒煦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就算是男人,他依旧漂亮的比女人还要张扬。此刻,他终于明白了语文书上的一句话,叫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确是这样的,他总觉得,全世界的人加在一起,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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