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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善非良人 作者:苍白少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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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善楼上他的脖子,在他的下巴上轻啃一口,“还不是因为皇上的魅力太过,让我不放心嘛。听听夏紫薇那说法,由您一句话,连搽药的事都能省了。说来,我都不知道,皇上除了治国安邦之外,竟然还有伤药的功效的。日后我若在上战场,上不得要把您揣上呢。”
乾隆被他啃得痒痒,一低头就亲上去,又忍不住笑道:“克儿在吃醋么?不用吃醋,朕的心里只有你。旁人说得再好听,也没克儿勾勾手指管用。”老乾美滋滋的,一点也看不出方才的醋样。
这也太好哄了!克善在心里翻个小白眼。
、第47章 夜探之前
47、047 夜探之前
作者有话要说:夏紫薇和金锁被带到端亲王这里,已经是第二天了。除了头天端亲王的贴身总管将两人安置好之外,就再没见过任何够分量的人。也没人给两人安排活做,每顿饭也有人按时送来。她们特意观察了菜色,发现竟不比小燕子这个格格的差什么。
这样的待遇,没有让两人安心,却让她们更加地惶惶不安。看着那些丰盛的菜肴,精致的点心,两个姑娘食不下咽起来。她们不相信,端亲王那样的人会对她们无缘无故地好,人家心中不知道图的是什么呢。可是,她们两个孤女,又有什么可让人图谋的呢。
很自然地,两个姑娘就想到了一个可能。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的不安越来越强烈。一开始,她们还将希望寄托在永琪、福尔康他们身上,可渐渐就失望起来了。想来也是,当初在淑芳斋的时候,他们就没有办法,现在又能想出什么法子呢?!
想到自己多舛的命运,紫薇禁不住潸然泪下。看她家小姐哭得伤心,金锁也不禁悲从中来,忍不住抱着她落泪。原以为,进了皇宫之后,认爹的事情就有了进展。可现在看看,不但毫无进展,恐怕连她们自己都搭上了。两个人正抱头痛哭的时候,杨得用亲自来请。
怀着对未来命运的茫然,两个姑娘被带到了克善面前。杨得用将她们引到门前,待她们一进去便将门关上。关门的轻响,却让两个姑娘心中一颤,惊恐地回头去看,又猛地转回来屋里的情况。房间里除了她们,就只有端亲王自己,正笑吟吟地看着她们。
克善刚沐浴过,白皙的皮肤上还余着热水蒸出的红润,一身宽大的浴袍松垮地穿在身上,却没露出半点不该露的肌肤。他闲适地倚在凉榻上,一手托着小巧的青花小碗,另一手修长的手指捏着银白的汤匙。身后,是冒着丝丝凉气的冰块,驱散盛夏的暑意。
“免了吧,坐。”看她们战战兢兢、颤颤巍巍地行礼,克善都替她们难受。他将手里的东西放回几上,从袖中抽出帕子轻拭嘴角,举手投足间充满闲逸。看了两人一眼,克善随意道:“叫你们坐就坐,本王不习惯仰着头跟人说话。金锁,还不扶你家小姐坐下。”
夏紫薇和金锁闻言就是一颤,同时瞪大眼睛看过去。在宫里,除了淑芳斋里的人,就没人知道她们的主仆关系了,端亲王又是怎么知道的呢?正在忐忑之时,端亲王一眼扫过来,金锁不敢迟疑,赶紧扶着紫薇在下首坐了。她自己却不敢坐,站在紫薇身边。
“宫里的规矩多,宫女向来是只有名没有姓的。本王还不知道,紫薇姑娘姓什么呢?祖籍何地,生于何处,长于何方啊?家中父母亲人可还尚在?两个姑娘,千里迢迢地赶到京城,不会只是为了陪伴小燕子吧?”克善语气轻缓,问题却一个一个地砸下来。
“回王爷的话,奴、奴婢姓夏,祖籍是山东济南,从小生于厮长于厮。奴婢的娘已经过世了,但父亲尚在。奴婢此次进京,就是来找爹的。”夏紫薇小声地说道。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即便端亲王看起来和蔼可亲的样子,却还是令她从心里害怕。
“原来是这样。”克善笑了,意味深长地道:“这样一看,你的经历倒跟小燕子十分相似。同样是生在济南,同样是娘亲去世,同样是进京找爹。呵呵……真是缘分啊。本王问你,你既然是来找爹的,可现在困在宫中,岂不是无法得偿所愿了。本王,帮帮你如何?”
夏紫薇心中轻颤,却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小燕子他们担心起来。她们的计划,其实有许多漏洞,若没人深究便能蒙混过去。可若是细究起来,又有很多地方是说不通的。端亲王的样子,似乎是发现了什么端倪,万一被他弄清真相,会不会对小燕子、永琪他们不利呢?!
金锁心里却有些高兴,忍不住向她家小姐使眼色。看昨日的情形便知道,这位年轻王爷有多得宠,在皇上那里多有地位。她家小姐虽然已经失了信物,可若能得到端亲王的帮助,说不定就能早早要回自己的身份。他们原本那个所谓的计划,好像根本就行不通嘛。
原先的计划,建立在小燕子十分得皇上喜爱的情况下。可她在宫里这些天,特别是经历了昨日那一场之后,已经深深地看明白了,小燕子远远不像五阿哥和尔康少爷所说的受尽宠爱。甚至,皇上根本就没有册封过她,没打算给她格格的荣耀。
可是,夏紫薇让金锁失望了。她看见了金锁的眼色,却不能去做那样形同背叛的事。对她来说,认爹很重要,可小燕子的命更重要。现在,她受点委屈没什么,总比小燕子掉脑袋要强吧。而且,她根本不相信端亲王帮助她,是出于好意,他一定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本王虽然住在宫里,可在京里还有些人脉。紫薇姑娘不如将你爹的情况跟本王说说,本王派人替你找寻,如何?或者,本王也可以做主,将你们放出宫去,也省得你们在宫中苦熬。想来,你们已经见识到了,宫中的日子不好混,受点委屈还没什么,一不小心会送命的。”
克善一手托着腮,面容诚恳地说着。明亮的眼睛注视着两个姑娘,不放过她们一丝一毫的表情。看着看着,他的嘴角就越翘越高,一双凤眼却弯了起来。
“况且,你们也许不知道,宫里的宫女都是出自上三旗包衣。你们两个能进宫,想必是令妃为你们入了籍的。可是,一旦入了包衣籍,那就世世代代都是皇家的奴才了。不但你们自己是奴才,就连你们的后代,也是包衣奴才。”好吧,克善承认他是在糊弄无知少女了。
果然,夏紫薇听了这话反应有点大,金锁就更是花容失色了。她家小姐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怎么能去做包衣奴才呢?!夏紫薇也很痛苦,当初进宫的时候,福尔康并没有跟她提起过包衣籍的事情。当然,即便她知道了,也会选择进宫,可尔康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金锁忍不住就想替她家小姐说话,将她们进京以来发生的事情一一告之。在她看来,与其相信抢了小姐地位的小燕子,死命维护小燕子的五阿哥,没什么本事只会瞎嚷嚷地尔康少爷,还不如相信这位强势得宠的端亲王。可夏紫薇一把拉住她的手,不让她开口。
“奴婢谢王爷抬爱。”夏紫薇站起来,盈盈一礼,道:“只是,奴婢身份卑微,不敢劳烦王爷。奴婢的爹,也许已经有了活泼可爱的女儿承欢膝下,奴婢不想打扰他的生活。而且,格格在宫里没什么玩伴,有奴婢这个姐妹陪伴,也能聊解寂寞。奴婢愿意陪伴格格。”
“真是个深明大义的女子啊。”克善坐正了身体,双手轻轻击掌,“本王不知道你定要留在宫中,有何等目的。但是既然你不愿出宫,那就得好好学学,如何才算是一个合格的宫女。你和你的丫鬟,很显然都是不合格的。得用,派人好好带带这两个。”
这么想做宫女,那就去体验体验,宫女到底是什么样的。在淑芳斋里那些端茶倒水的活计,可不是宫女的全部。何况,这夏紫薇恐怕也没干过什么活儿,有小燕子在后面挺着,又有金锁那个勤快的丫头在边上护着。她真的知道,宫女是做什么的么?
相比起克善这边波澜不惊地谈话,淑芳斋里就像是起了狂风暴雨。夏紫薇和金锁被克善带走,刚出了福尔康的视线,这厮就开始发狂了。上蹿下跳地不消停,一会儿暴躁地在淑芳斋里乱转,一会儿又怒冲冲地想冲出去。小燕子也不是个省心的,在一旁火上浇油。
开始,永琪和福尔泰还能坐得住,可等了一天之后,什么法子也没想出来,他们也急躁起来。一方面,他们是担心紫薇、金锁不知道会遭遇到什么事,;另一方面,他们更担心两人忍不住将真假格格的事情揭出来。万一被克善那种人知道了,小燕子哪还能得好啊。
这两个人都相信,万一克善垂涎于紫薇的美色,欲要对她用强什么的。遇到这种情况,想必不管是紫薇,还是金锁都会毫不犹豫地说出真相。紫薇是宫女,那克善要她做什么都是名正言顺;可紫薇若是格格,克善就算再得宠,做什么之前也得掂量掂量。
不行,一定要救出紫薇、金锁。可是,这人要怎么救呢?去求乾隆,这条路已经行不通了。他们这一天多来,不知道求见多少次了,皇上根本就不见他们。小燕子甚至连撒泼耍赖的本事都使出来,可除了被侍卫扔出养心殿之外,什么也没落着。
而和他们交好的令妃娘娘,就更使不上劲儿了。令妃娘娘刚刚被训斥,现在正忙着搬家跟禁足,哪有功夫理会他们。而且,就算令妃娘娘帮忙,想来克善也不会卖她面子的。这皇宫里能命令他的,除了皇上和太后,也就剩下皇后了。可是,皇后怎么可能帮他们的忙?!
几个人坐困愁城,相对无言。不过,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四个人凑到一起,还真想出一个歪主意来。他们准备夜探南三所,先确定紫薇、金锁的情况再说。
若是受了折磨,那就直接去找皇上告状;若是没有,那就做个假象,还是要去告状。总之,一定要引起乾隆的同情心,请他再将两个姑娘送回淑芳斋才行。当然,这其中有很大的难度,但他们已经无法可想了,做出如此不合时宜之事,也是万般无奈。
恰巧这天晚上,克善没留在养心殿,乾隆却暗中来到了南三所。两个人刚刚从浴室里出来,乾隆身上只有一件浴袍,没有系带,露出光滑的胸膛,和下面半立的那啥。克善被他打横抱着,根本就什么也没穿。端亲王原话,反正还得脱,穿它干啥?
床上铺着象牙的凉席,克善一被放上去,便惬意地滚了一圈。他侧躺在床上,凤目上下打量了老乾一番,目光在那处地方打了个转。然后,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指,冲乾隆勾了勾……
、第048章 浓浓夜色
乾隆从来不是扭捏的人,何况心爱美人如此相邀;让他如何还能把持得住。利索地将身上浴袍甩开;一抬腿就上了床榻。已经热起来的手指;抚上克善因沐浴而微凉的肌肤;光滑细腻的触感让他眷恋不已。乾隆满足地轻叹一声;将故意撩拨自己的人拉进怀里。
唇舌在克善脸上舔吻,眉、眼、鼻尖、耳垂……不刚过脸上任何一寸肌肤;却偏偏让过微启的唇。手掌紧贴着温润的肌肤;一路滑到翘起的臀上揉抚;让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不自禁地互相磨蹭。另一只手;在结实平滑的背上爱抚,带起一簇簇的热潮。
克善不耐他的磨蹭,搂住乾隆脖子拉下来,吻上他的唇。一条腿插。进他两腿之间,在灼热的硬物上磨蹭,满意地听到老乾猛然加重的喘息。手指沿着颈项的曲线下滑,停在乾隆结实的胸膛上,揉搓着小巧敏感的两点,时而调皮地绕着它们打转,时而用平滑的指甲挠刮。
感受爱人的急切,乾隆沙哑地低笑两声,手指沾着微粘的透明膏体,向克善身后探过去,在那处轻轻揉捻、探入。他埋首在克善颈间,烙下一个又一个绯红的吻痕,唇齿在凸起的喉结上流连良久。灼热的唇一路吻来,最后停在胸前挺立的红豆上,缠绵的舔。舐、啃咬……
三根手指已经挤入那处温暖湿润的地方抽。动,被紧紧地包裹着。感受着那里灼人的温度,想到那里带给自己的快乐,乾隆就一阵阵地奋亢,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他飞快地抽。出手指,下。身挺立的那处贴着身下人的股。沟磨蹭,已是蓄势待发,直欲冲锋陷阵了。
分开克善修长笔直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双手捧住挺翘的臀部,乾隆挺身直捣进去。两个人的呻。吟声几乎是不分先后地响起,接下来就是人类最原始的律动。乾隆握住克善劲瘦的腰,猛烈地挺。动着腰杆,让情。潮将两人席卷,直到……
“什么人?来人呐,抓刺客……”这一声出来,整个院子都动起来,不大一会儿就灯火通明,立刻让三个黑衣蒙面的刺客无所遁形。即便是隔着黑色的面巾,也能看出三个刺客的慌张无措。很显然,这是一群没有经验的刺客,这是一次不成功的“刺杀”。
克善院子里的侍卫,都是特意训练、上过战场的,其警醒机敏远非宫里一般侍卫可比。永琪跟福家兄弟穿着这身打扮,逛了大半个皇宫都没出事,可一到了这里就被人察觉。不但是被察觉了,还很快就被围堵起来,眼看就要一网成擒。
永琪和福家兄弟觉得他们倒霉极了,以他们这样的武功轻功,怎么可能会被区区几个侍卫发现呢,一定只是他们运气不好。三个人这等打扮,也不敢表明自己身份,只得背靠背站着,抵挡来自侍卫们的攻击。当然,他们也不忘了腹诽,这群人太不讲规矩了,居然群殴?!
外面打得热闹,里面乾隆的脸色却是铁青的。他正沉浸在克儿的柔软之中无法自拔了,却突然被意外打断,差点没直接萎了,心里那个窝火就别提了。有鉴于乾隆觉得自己比克善大得多,所以这种事关男人尊严的问题,他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
不过,这种情况下,肯定是不能再做下去了,老乾猛烈地抽。动十几下退了出来。然后懊恼地伏在克善身上急剧地喘息着,想要将仍然高涨的欲。望强行压下。克善同样懊恼地低低呻。吟一声,因欲。望而氤氲的凤目微眯,闪过不明意味的光芒。
“噗嗤……”两人脸色阴沉地面面相觑一会儿,克善忽然笑出来。他搂着乾隆重重地亲了一口,拉住想要冲出去发火的皇帝,起身披了衣裳下床。今日乾隆是暗中来的,并不适合出面,还得他去收个尾才行。况且,他大约也能猜出,这所谓的“刺客”是为何而来的。
乾隆身下的凶器还是半挺的,脸色青黑地坐起来帮克善理了理衣袍,以确保不会有春光外泄的危险。他自己也随手披上件衣袍,拉着克善阴森森地交代,“你小心些自己,不准伤着了。另外,那起子刺客,别给朕弄死了,明儿朕要亲自收拾他们。”
一定要让他们尝遍大清十大酷刑才准死!
克善虽然还能笑着安抚老乾,其实自己心里也在咬牙切齿地冒火。毕竟,那种时候被打断,是个男人都不会痛快,太影响X生活质量了。所以,等他看见在院子上蹿下跳的那三个时,呲着牙笑了,“给本王取张弓来。”什么不好学,去学那只鸟,扑扑楞楞地忒讨人厌。
杨得用就候在一旁,很快弓箭就递到了克善手中。他拈起三支羽箭搭在弦上,双臂一叫力拉成满弓。“嗖”地一声,三支羽箭同时射出,却分头奔了三个方向。“啊——”三声惨叫几乎同时响起,却来自三个不同的人,一伤在腰,一伤在大腿,还有一个正中屁股中间……
“你竟然偷袭?!”刺客受伤倒下,立刻就被捆了,按着跪到克善面前。他们中的一个,不服不忿地挣扎,口中愤怒地吼道。永琪还是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往常谙达、伴读切磋,谁敢如此对他啊?这一下,连痛带气地都要昏过去了。
这个是永琪,克善都不用摘掉他的面罩,听声音就能分得清清楚楚。许是侍卫们也有所发现,所以也没人去摘他们的面罩,就这么原封不动地带过来。身为宫中侍卫,有好奇心地真不多,能干得长久的,好奇心更是少得可怜。
永琪的伤在腰上,羽箭的位置正中后腰,估计他的肾伤得不轻;福尔泰是最幸运的一个,羽箭只射穿了大腿根,但事实上这一箭本是向着正中去的;最不幸的,就是菊花中箭的福尔康了,幸好那一箭不是奔着前面去的,不然“福大爷”就该变成“福公公”了。
光看这三个中箭的部位,就可以知道,端亲王对今晚的事有多恼火。奶奶。的,敢让端亲王一晚上不幸福的人,端亲王就会让他们一辈子都远离幸福感。
“都把嘴堵上,都扔到水牢去泡着,有什么都明儿再说。大半夜的,吵醒了旁的主子们就不好了。”克善摆摆手,示意赶紧把人带下去,省得在这儿碍眼。临转身之前,又吩咐道:“给他们上点药,可别让他们死了,说不准明儿皇上会亲自审问呢。”
见事情不对,永琪三人想要表明身份,却已经晚了。身边的侍卫们,已经飞快地用手刀劈在后颈上,将他们劈晕了拖走。现在这个情况下,除了他们自己,所有人都不希望听见他们的声音。有些事情,不当众揭开,大家就能当成不知道嘛!
而且,爷们儿是进宫当差的,一点也不想知道五阿哥为嘛穿成这德行,三更半夜地在皇宫里溜达,还跑到端王爷的地界上胡闹。都说,在宫里当差只能带着眼睛、耳朵,就是不能带嘴。其实在必要时,眼睛和耳朵他们也是可以忘在家里的。
三人狼狈地被拖走,克善才稍稍顺了点气,一甩头发转会室内。刚刚推开个门缝,一只火热的手已经伸了过来,将他拽进门。然后,端亲王整个人就一具热情的身体被抵在了墙上。灼热的唇贴在脸上,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让他无处躲避。
身上的衣袍,被人暴力地撕扯开,只两三下上好的衣料就片片。两腿被打开,抬到对方的腰上,热情喷张的凶器挤进臀间,毫不犹豫地一挺而入。借着方才的润滑,凶器得以顺利地整根没入。身上人满足地叹了一声,不做停顿立刻就快速抽。动起来。
“额……嗯,皇上,你也太猴急了……慢点,啊、哈……”身后被猛然侵入,克善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他搂住乾隆的脖子,尽力让自己的身子往上一点,双腿缠绕在他的腰上。见老乾不见收敛,便懊恼地咬住他的耳垂磨牙,磨到出了血也不松口。
“朕……等不及了。”从克善出门,乾隆就坐立不安地来回踱步。一面是担心克善的安危,一面也是按捺不住下。身叫嚣的欲。望。一看到克善回来,老乾便忍不住扑了上去。方才被打断的欢。爱,此时得以继续,直到两人都尽兴,天色也已经微微放亮了。
还不到早朝的时辰,乾隆抱着克善轻抚他的后背。两人刚刚结束最后一回合,现在都还没喘匀气,可见当时战况之激烈。克善微微抬起头,绯红的脸上是高。潮的余韵,在乾隆耳边低声问:“皇上,你不问问我,那些刺客的事情么?”
“怎么?他们有什么不妥?”乾隆一挑眉,诧异地问道。克儿办事稳当,他向来放心。他不认为区区几个刺客,能够让克儿感到为难。
“是有些不妥,你等会儿自己去看了便知道。”克善笑了,眯着眼睛道:“我昨晚命人将他们扔到水牢,三个‘刺客’又受了伤,想必是要吃不少苦头。皇上,等你见到他们了,可不准心疼,更不准回来责怪我。”不然,小心爷翻脸!
“心疼,是熟人?三个,难道是永琪跟福家那两个?”乾隆又不是笨蛋,立刻反应过来,皱眉道:“朕心疼你都来不及,哪还管那三个混账东西。不过,他们大晚上的,跑你这儿做什么?”难道……是对克儿起了觊觎之心?
、第049章 夜探之后
乾隆原本就憋足了劲儿;要去收拾那帮子“刺客”们的。一听到这个;那气就更不打一处来了。他虽然知道永琪不中用了,可也没想到这个儿子能这么不靠谱儿。一个皇子带着两个伴读,在皇宫大内深更半夜地搞什么夜探,他们是想探什么,
今天;他们夜探克儿这里;被捉住了,那是克儿这边守卫森严。可谁又知道,之前他们有没有探过别的地方;有没有探过后妃们的宫殿,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他们这是想干什么;觉得朕戴明黄的帽子不合适,想给朕换顶绿色儿的?
想到这个,老乾的脸都绿了。进而他又联想到,永琪跟亲额娘愉妃不亲近,却总爱往令妃那里跑;福家兄弟都是二十郎当岁的年纪了,却总在延禧宫、淑芳斋地乱窜。乾隆不光脸绿了,而是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深深地怀疑起自家帽子的颜色来。它……没绿吧???
永琪三人浑身狼狈地被带到乾隆面前的时候,老乾的脸色还黑沉沉地,眯着眼睛看他们。如果,这里面不是有一个他的种,他一定要活剐了这三个混账。可惜,当年一时没管住裤腰带,造成了他今日的后悔莫及。爱新觉罗家没有明着杀儿子的,他也没打算开这个先河。
不过,不能明着杀,不代表他不能把人弄死!当然,虎毒不食子,他也不一定非要弄死永琪。但是,他一定要让永琪再也不能在他面前蹦跶才行。比如不良于行、瘫痪在床什么的,都是能够让他满意的不错结局。
“皇阿玛,儿臣不是刺客啊,都是端亲王他陷害儿臣,您要为儿臣做主啊……”在水牢里泡了一晚上,身上的箭伤只不过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永琪将近二十年的人生里,再没有像昨晚那么悲惨的时候了。一看见他的皇阿玛,满心满腹的委屈、怨恨就再也忍不住了。
乾隆刚刚将脸色缓了缓,就被这一嗓子弄得又黑了脸,随手就将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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