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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善非良人 作者:苍白少女-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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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章 挨个收拾
克善今年也三十有五了;面容依旧俊美,可眼角也有了细纹。乾隆比他大了二十岁;即便保养得再好,也从初级大叔成长为资深大叔了。好在两人都有功夫再身,体力上跟腰力上都没有问题;生活还是相当和谐。
展云翔一头撞进来的时候;三个人便同时注目过去,笑盈盈地看他。这只小夜枭;也算是在他们身边长大的;几人对他都抱持着一种看晚辈的心思。这孩子小时候也可人儿,玉雪可爱的一团;像极了胖墩儿小时候。任谁也没想不到,他在战场上竟是另一样子。
十八岁就能官拜五品守备;要说没有克善在后面站着,这也不全对。虽然展云翔的军功完全够用,可这是官位却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的,这世上多得是候任的。这只小夜枭也不过是沾了这个光,军功攒够了,他干爹就能帮他挪出一个想要的位置。
一双桃花眼瞠得老大,云翔惊讶地看着三人。不是说才启程么,怎么就坐到这儿?难道皇上跟干爹是飞过来的?克善轻咳一声,他才惊醒一般赶紧请安行礼。然后,张嘴就问:“皇上,干爹,你们怎么现在就来到了?我才收到京城的信呢。”
“傻小子,哪有什么京城的信,不过是我到了之后才写的。”克善揉了揉他脑袋,这小子眼看就比他高了,吃什么长得啊。他细细地问了云翔的差事,又问候了他父母,才道:“我此来,一是看看你,二是要到溪口的寄傲山庄去收一笔旧账。明日,你同我一起去。”
“对了,你今日还没回家吧?”克善看他摇头,道:“我们今日到的时候,碰到了展云飞。这会儿,你们家该正热闹着呢。先回去陪着你母亲吧,免得她心里胡思乱想。”
说来也巧,克善和乾隆到安庆的时候,老邢就派人去接了。过来的时候,正赶上萧家小五为了只布兔子掉进溪水里,也看到有两个男人要去救。克善一挥手,身边人立刻过去将所有人拦住,不准他们去捞萧小五。只让人挡住她,不让她飘走。
克善对萧家姐弟的哭求叫嚣,和两个男人的义正言辞皆充耳不闻。直到萧小五眼看要沉底了,才让人把她捞起来,又将人救星。仍让人拦着萧家姐弟和两个男人,克善蹲在萧小五身边,帮她拨开脸上的头发,问道:“方才的滋味难不难受?”
萧小五今年七岁,吓得不轻,也难受得很,可却不敢不回。战战兢兢、气若游丝地道:“难受。”
“那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掉进溪里淹死了,你的父母,你的兄姐们会更难受?”克善指指哭成一团的萧家姐弟,并将小五的头转过去,“你看看他们,你这还没淹死呢,他们就成了这幅样子。你若是死了,他们也就活不成了。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掉下溪水?”
“小兔,小兔子掉进去了,娘、娘做的。”小孩儿就这点好,问什么就说什么。那边的萧家姐弟也不叫唤了,似乎看出克善的用意。只是,他们还是心疼,小五才七岁,用这样的方式实在太残忍了。
克善揪了揪被萧小五抱着的小兔子布偶,“若是你娘知道,你为了这么样一只死物,险些丢掉或者丢掉了自己的性命,那她一定会恨死她自己的。若是没有她亲手做得小兔子,她的女儿就不会死,这会让她一辈子都陷入自责和悔恨当中。她,会被自己逼死的。”
“可是……可是娘已经死了啊。”萧小五懵懵懂懂的,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可还是抓不住重点。但是,她起码知道,自己太莽撞了。
“那么,这只小兔子就是你怀念你娘的纪念品?”萧小五点头,克善嗤笑一声,“那你娘若在天有灵,一定希望你再不怀念于她,将她忘得远远儿的。至于这只小兔子,就让它顺水而去,省得它日后害人性命。”说着,手上使了巧劲儿,抽出小兔子扔进溪里。
萧小五猛地坐起来,眼睁睁地看着小兔子飘走消失。克善站起来,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欺负小孩儿。不过,端亲王也不在乎这个,跟乾隆对笑一下,上马带着人就走。
展云翔回到家里,展家果然已经乱成一团了,到处都是说着“大少爷回来了”的下人们。不过,多数人都很有眼色,看见云翔都恭敬殷勤地问好。大少爷再得宠,那也只在这个家而已,二爷却完全不一样,人家那是能通天的人物,怎么能比?
进了正堂,就看见展云飞跟展祖望、梦娴围在一起说话儿,纪总管并天尧、天虹也围着他。唯有他娘,独自一人坐在那儿,也不跟人搭话,也没人问她一句,像个透明人。云翔快走两步,坐到品慧身边,“娘,端午快到了,干爹派人送了礼过来。来人,抬上来。”
抬上来的是一只红木箱子,里面分成四个盒子,上面都贴了标签,分别是给展祖望、梦娴、品慧和云翔的。展云翔也不管堂上尴尬的气氛,也不看梦娴母子难看的脸色,将盒子一一送到,又猛地扶额道:“哎呀,大哥你也在啊?看看这事闹的。”
“你为了嫂子四年不着家,我干爹还当你仍不在家呢,这不就没被你这份礼么。就算现在写信过去,这一来一回也来不及了,这可怎么办?干爹向来礼数周到,若让他知道了,必要自责的。不如……我这一份就让给你吧,也省得被人挑理了。”
展云飞下巴都快抬得比额头高了,一脸的不屑一顾;梦娴咬着牙垂下眼睑,心里恨得出血;展祖望瞪云翔一眼,将盒子放到桌上,没好气地喝道:“你少在这里捣乱,你云飞好容易回来,谁也不许再说旁的。日后云飞在桐城行走,你也要多多照应。”
“正该如此。我们是兄弟嘛,我不罩着他,谁罩着他呢?!”云翔眯着桃花眼笑了,这一个个心里、脸上都是不满意。你有本事不满意,有本事你扔了干爹送的盒子啊!不过,既然干爹没备展云飞的礼,他这里倒是有一份大礼要送给这个大哥呢。
云翔眼角一扫,目光掠过趾高气扬地站在那儿的阿超,意味不分明地向他笑了一下。这个奴才,向来都觉得自己的拳头硬。现在二爷也是练过的,倒要再试试他的拳头有多硬了。
第二天一早,尖叫声就惊醒了整个展府。几乎是所有人都在寻找这声音是从哪里来的,然后一起汇聚到展云飞的房门口。一个丫鬟缩在门口,脚下是摔了的铜盆;床上时衣衫不整的一对男女,正手忙脚乱地遮挡穿衣。嗬,纪天虹终于如愿以偿了。
梦娴好悬没昏过去,身子栽了两栽终是挺住了。一边吩咐齐妈带人进去帮两人收拾,一边紧赶慢赶地下了封口令。可又怎能封得住,光是纪总管父子就不答应。虽然他们更看重二少爷,可既然大少爷已经占了天虹的便宜,那就不能让他白占。
展祖望很尴尬,纪总管是他的老伙计,忠心耿耿地为他干了大半辈子。近两年他精力不济,许多事情都是纪总管在操持。可现在看看云飞干了什么?他才刚刚回来,竟然就这么占了人家女儿的清白。即便是喜欢,难道不能上禀父母,为他们做主么?!
展云飞倒是一直在说自己是冤枉的,是着了别人的道。可纪总管父子哪管他这个,只要他占了天虹的便宜,那就没什么说的,赶紧娶天虹过门便罢。否则,就别怪他们父子告上公堂了。即便云飞是被陷害又如何,即便知道是谁的手笔又如何?那人他们惹不起。
昨日才见了萧雨凤,在心底留下一道倩影;今日便遭受了这种打击,展云飞都要崩溃了。他喜欢天虹,可也只是当做妹妹来喜欢,没有半点儿女私情,又怎么能够娶她做妻子呢?可是,这一群人,没有一个听听他的说法,全部擅自替他做了决定。
云翔不远不近地看着,嘴角毫不掩饰地勾起,将自己的幸灾乐祸表现得淋漓尽致。阿超看见他这样,本就认定是他做了手脚,这下就更忍不住了,嗷嗷叫地就挥舞着拳头向云翔冲过来。他的印象还停留在云翔十岁的时候,丝毫不知道如今的展二爷手有多狠。
所以,不能知己知彼,后果是很严重的。衣角都没被碰到的展二爷,好好地舒展了一回筋骨,连晨练都省了。在众人的震惊中,二爷单手拎起死狗一样的阿超扔到身后,冷声吩咐,“把这人带回去,送给兄弟们当沙包,让兄弟们好好招待,死活不论。”
“住手,快放开阿超!云翔,你向我出手也就罢了,我们是兄弟,我能宽容你。可你不应该向无辜的人动手,阿超做错了什么,你竟然要置他于死地。阿超虽然是个随从,可他也是人,跟我们是平等的的。”展云飞冲过来,要阻止他们将阿超带走。
”你也知道他只是个随从,是个奴才?这奴才胆敢袭击本官,本就该格杀当场。就算我不是安庆守备,可我还是这展家的二爷。一个奴才就敢冲我挥拳头,本就该打死扔出去喂狗。现在,我还给他个活命的可能,够宽容了。”说完一推展云飞,带着他的人扬长而去。
现在赶到龙源楼,应该还来得及蹭顿早饭。
、第066章 接着收拾
不得不说;云燕和萧鸣远还是很会选地方的。溪口寄傲山庄这块地,算得上是附近最好的了。只是这公母俩经营得不好;看着萧萧条条的,白瞎了一块好地。由云翔带着,乾隆跟克善两人先来到爱新觉罗云燕的坟前;但显然他们并不是来祭拜的。
墓碑上写着“萧艾氏淑涵”的字样,想来是不敢再叫云燕这名字。只不过;她显然也并没有忘记“云燕”两个字;及其所代表的意义。要不然;也不会有那两首《问云儿》《问燕儿》了。王府格格;穷困潦倒地死在这里;也不知她后悔过没有。
不过,不管她后不后悔;克善却能确定她是惶惶不安的。十五年前的一封信,要起得也不过是这么点作用罢了。惶惶不可终日,才会让她在这不到四十的年纪就死掉的吧。当然,也有可能她本就命该如此。克善不管这个,只要知道她过得不好,他就满意了。
对指婚有意见可以提,但却不能单方面做出悔婚的行动。既想得个忠贞的名声,又想跟情人双宿双飞,她也想得太美好了。老邢留在这里,其中也有这女人的原因吧,想来这老家伙没少给这一家子添麻烦。如今萧家的穷困潦倒,虽是他们不事生产,可也少不了外因。
“你放心,欠我的是你和萧鸣远,所以我不会找你那些儿女的麻烦。当年让你儿女成群,不过是为了添些负担罢了。这些年,我因用你也挡了不少麻烦,所以会饶萧鸣远一命。只是……日后他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的造化了。”说完,他拉着老乾的手走开。
萧鸣远正在家里弹琴,曲中尽是愁苦哀叹之意,不用多懂音乐便能听出。这人也是个有才的,放到后世许便是为艺术家。只可惜生错了年月,生在这艺人低贱的时候。不过他也不亏,有一位格格愿为他抛弃一切,又两厢厮守尽二十年,这已经是天幸了。
远远地看见有人过来,萧鸣远就收了琴,出来却发现都是陌生人。中间有两人,气度与众不同,其中一人笑着说道:“萧鸣远,十五年一晃而过,今日本王来收账了。当日你拐走本王的未婚妻,本王虽不在乎她,却不能让你们这样打脸。这日之偿,你可同意?”
这位便是跟云燕有婚约的端亲王?萧鸣远有些癔症,云燕一直跟他说,端亲王是一个凶恶粗鲁的武夫。可为什么今日一见,全然不是那样?若这样的气度、相貌云燕都看不上,她又为何会看上他?萧鸣远猛地甩甩脑袋,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王爷,小人知道小人与云燕让您难堪了。这些年来日日都惶惶不可终日,整日都愁眉不展。云燕没熬住,先我而去,只剩下我日夜思念,也日夜受到折磨。老实说,小人早就在等着这一天了。可偏偏又想这一天晚些来,让我能看着孩子们长大。我……”
“不必如此作态,本王没打算要你的命。”接过老邢递上来的一张纸,那是一张借据,“这上面有你亲手画押,用溪口这块地和寄傲山庄为抵押借银,若逾期无法承担债务,将用抵押赔偿。还银的最后期限为一年前,本王现在来收抵押,不算早吧?”
“这……”萧鸣远没想到克善拿出这个东西,一时有些语塞。寄傲山庄是他和云燕的心血,也是他跟儿女们的家,若是离开这里,那他真不知道该去何方了。他不由恳求道:“王爷,能否再宽限些时日,这些银子小人一定会还上的……”
“不行。”克善无情地摇头,抖抖手中的借据,“本王宽限的时间已经很长了,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立刻寻找住处,三天之内搬走;二,本王拿着这结局去县衙,恐怕立刻就有衙役来将你们赶走。”
萧鸣远正自为难,身后忽然就窜出个人影,飞快地来到克善面前,将那借据抢走。然后,不等众人反应,便将借据一揉塞进嘴里吞掉。这是个面容俏丽的女子,她得意道:“现在借据没有了,看你还怎么逼我爹。就算你是个王爷,也不能作威作福呢。”
“看你教导小五的时候,我还当你是个好人呢,谁知道也是这种为富不仁的。这些银子,我们现在还不起,你又不缺银子,干嘛非要逼地人家破人亡呢?而且,你与我爹娘有什么恩怨,也过去这么多年了,你还是王爷呢,怎么这样小心眼儿?”
“哈哈哈……萧雨鹃,你果然是这样的性子。”见乾隆就要发怒,克善忽然大笑起来,用扇子点了点萧雨鹃,“本王早就知道,市井乡里多无赖,又怎么会不防着你这一招。老邢?”就见老邢从怀里掏出一叠的借据,跟方才那张一模一样。
“借据呢,本王这里多的是,也明讲地告诉你,每一张都是假的。至于真的那一张,当然不会轻易拿出。”克善看她欲说话,接着道:“你是不是还想说,本王又怎么证明哪张是真的?很简单,有你爹的掌纹手印,自然冤枉不了他。好了,萧鸣远你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萧鸣远带着五个儿女搬走了,在城郊租了两件小屋。一家子的生计压垮了琴师的脊梁,跑到矿上谋生,却将命也陷了进去。这一来,萧家姐弟就彻底没了依靠,萧雨凤、萧雨鹃只好出门找工作。
可现在这个年月,除了卖身,谁会用大姑娘做工?就连大户人家买丫头,也多数都选些年岁小些的,好管教。可黄花大闺女,又有几个愿意去做皮肉营生?她们跑来跑去好几天,终于找到了金银花的待月楼,也幸运地得到了上台演唱的机会。
可惜,也只是一个机会而已。她们唱得很好,两人也算是家学渊源,博得了满堂彩。可坐在二楼的郑老板却皱起了眉头,将金银花招过了,“谁叫你受了她们的?等会儿给两个钱,立刻赶出去,日后不准她们在等待月楼的们。”
金银花就是一愣,小心地问道:“老爷,怎么回事啊?我看这两个姑娘唱得不错,长得也好,日后可是两颗摇钱树呢。”这事不像是郑老板的风格呢。放在平常,这样两棵摇钱树,他哪里会放过?难道,这俩姑娘有什么不妥?
“不该问的别问,照我的吩咐去做。”郑老板不理会她,低头去想自己的事。他跟展云翔的关系还好,得了他的一句闲话,说是他干爹跟溪口萧家有些恩怨。虽然郑老板不知道萧家是怎么跟端亲王瓜葛上的,可这不妨碍他离这个萧家远远儿的。
处理完萧家的事情,克善也不在桐城就留,他跟老乾说好了要去爬黄山的,约定谁先爬到山顶,下次在榻上便听谁的。至于萧家人的结局,克善一点也不关心,能不能活,能不能活好,都已经与他无关了。
送走了干爹,展云翔也没闲着,立刻赶回家去看戏。展云飞跟纪天虹终于要成亲了,明媒正娶八抬大轿,纪天虹成了展云飞的继夫人。婚礼全程,展云飞都板着一张死了爹的脸,只有在看到云翔的时候,才会露出愤恨的表情。
阿超是个命硬的,当了回沙包,身上骨头碎了大半,可到底是没死。他既然没死,云翔就好生给展云飞抬回来,往后是死是活就不关他的事了。展云飞四处为他求医,可奈何伤得太重,阿超的下半辈子也只能在床上度过了。也不知他后不后悔,那一日早上的冲动。
自从那日见过萧雨凤之后,展云飞就念念不忘,终于在两姐妹被赶出待月楼的时候相遇了。知道了他们一家的悲惨遭遇后,云飞不禁义愤填膺,势要为他们一家讨回公道。却被雨娟泼了冷水,人家是王爷,又证据齐全,你凭什么去跟人家讨公道?
萧雨鹃并不是不恨害得她们家破人亡的王爷,她不过生性如此,说话带刺儿。而且,她是真不觉得这个大少爷能有什么用。现在,那个混蛋王爷也不知道在不在桐城了,她想报仇都找不到地方,萧雨鹃望向京城的方向。
有了展大少的接济,萧家姐弟的生活有了保障,甚至比以前还要好得多。所以,虽然父亲刚死,可萧雨凤和展云飞还是很快就恋奸情热。在萧雨鹃的推波助澜之下,雨凤半推半就地跟展云飞滚了床单。然后,又十分幸运地一举中标。
真爱怀孕了,展云飞哪还舍得让她无名无分啊。得到消息的当天,他就兴冲冲地去向爹娘报喜,同时商议雨凤进门的事宜。就算不能给她正室的名分,也定要是平妻。虽然平妻也同样委屈了雨凤,可也只能日后再想办法了。
还没等他宣布喜讯呢,纪天虹倒是给了他一个惊喜,“云飞,我有身孕了。大夫方才诊过,快要两个月了呢。我们就要有孩子了,你高不高兴?”
展云飞的脸色一僵,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只好僵硬地向她笑笑,又面带喜色地汇报了萧雨凤的事情。展祖望与梦娴面面相觑,又同时去看纪总管父子的脸色。这小两口才新婚,儿子就弄大了别的女人的肚子,还是个外室。这真是……好说不好听啊。
眼看着纪总管父子又要摆老丈人、大舅哥的谱儿,云翔忽然笑了,难得向着展云飞道:”既然都已经有了大哥的骨血,那自然是要娶进来的。那萧家也是正经儿人家,平妻也是做得的。至于旁的奴才们的意见,大哥却是不必在意的。”
展云飞从来都没觉得,展云翔说话也有这么深得他心的时叮侯。
、第067章 展家结局
尽管纪总管父子面色铁青;纪天虹镇日以泪洗面,可展云飞到底是把萧雨凤娶进了门。顺带的;萧家剩下的四个弟、妹也一起进了萧家。从此,展家就热闹起来了。
自大儿子回来,展祖望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家业都交给了云飞。留给云翔的,只有一成干股;还是只能分红;无权交易的。展云翔也不在意这些;颇有些好笑地看着展云飞高傲地抬起他圆润的下巴。说到钱;他还真看不上展家的这点家业。
这些年;皇上赏的,干爹给的;邢爷爷送的,他自己挣的,两个展家也有了。不过这样一来,他们兄弟就算分了家,等他调任就能带着他娘一起了。云翔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他可没打算在桐城终老。好男儿志在四方,他还是喜欢战场。
妻妾相争,就代表着家宅不宁。台面上的两个女人,虽然都是柔情似水的代表。可奈何在她们身后,都各自有人谋划。纪家父子兵强马壮,可弱在对内宅女人不熟悉;萧家姐弟人小力微,可萧雨鹃却是个有心计的。这两方遇上,都得倒是旗鼓相当。
而他们旗鼓相当的结果就是,纪天虹和萧雨凤先后小产,展云飞再次痛失两个孩子。好在,这次他的妻妾们平安无事,没让展大少彻底颓废下去。可这样的打击却不是谁都受得了的,最起码梦娴就没撑住,病倒之后就再下不了床了。
两个孩子是怎么掉的,她心知肚明,心里恨死了两个不争气的儿媳,跟她们那些搅风搅雨的家人。可偏偏她自己病倒了,使不上劲,展祖望又不管内宅的事,展云飞懵懵懂懂的什么也不知道。梦娴又气又病,恶性循环之下,再没有好的那一天了。
云翔一直知道展云飞是个志大才疏的,这样的人空谈可以,实干却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他也没想到,只不过短短不到一年,他这位大哥就能把展家败个精光。展家在桐城那么多的钱庄、铺子,泰半倒闭,没倒的那些也不在自己手里了。
这件事要不是纪总管父子卷逃,还没那么容易揭出来。展云飞是接了展家家业,却不耐烦管事。家里有娇妻美妾勾着他的魂,谈谈诗词,唱唱小曲,不比那些枯燥的账本好得多。所以,他将所有事务都交给了老丈人,反正都是一家人,不用分彼此的。
此事,展云翔也不过是看着,一句要提醒的意思也没有。只是,他命人暗中盯紧了这父子俩,保他们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果然,这一日下面人来报,纪家父子外逃,只是刚出城就被他们摁住了。看着呈上来的东西,展云翔笑了,这可是展家大半的财产了。
展祖望知道这事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他们展家三代经营钱庄,到他手里发展壮大,却也在他手里败个精光,连祖产都没了。他瞪着面前还在振振有词的展云飞,只觉得额角一抽一抽地,每抽一下他就晕沉一分,直到再也没了知觉。
看着颓然倒下的父亲,展云飞傻了,不知所措地说着“不关我事”什么的。云翔一皱眉,一面大喊请大夫,一面用力把云飞推开,探了探展祖望的鼻息,却不敢轻易碰他。等展云飞想起来做孝子扑过来的时候,也被他还不留情的一脚踹到墙边。
女人们的尖叫响起,云翔充耳不闻,一边守着他爹,一边望着大夫到了没有。他是想整治展云飞、纪家父子,可却没想到他爹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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