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空间无用-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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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立体射线投射而成的，海报里的俊男美女眨着电眼，看向四周，好像真能看到街上有游客似的。几艘小型飞行器在远处高空中飞过，偶尔一两架穿过柳之林头顶，也悄无声息形如闪电。也许是速度太快的原因，竟没有一人注意到全身赤、裸、身形狼狈的柳之林。而且虽然灯光下的街道十分繁华，各种观赏花木林立两侧，一栋栋装修的或精致或古朴的别墅位于其后，但四周却十分寂静，只能听到虫鸣声与飞船在飞过时带起的空气与花木相撞的沙沙声。
但柳之林却没注意到这些，赤；裸着站在街道上让他感觉自己像一个猥琐犯一样。作为一个心理年龄只差一年就成年的人，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看起来就是一毛都没张全的孩子，只觉得难堪。这情形使得他全身通红，刚泡完温泉吸收到的热量非但没有被人造风吹净，反而急速膨胀，让他炸了开来。
他像只受了惊的兔子，闭上眼睛，蹲在地上，缩起脖子，抱成一团，低低的念叨，让我回去，快让我回去，回家，回温泉！
转瞬，感觉周身又被热水包围，整个人都在水地之中。因为没有防备，瞬间就被热水呛到。好在他儿时常在河边嬉戏捕鱼，水对他来说并不陌生，游泳就像呼吸一样自然，他按下惊慌，一个猛冲，冲出水面，发现他又回来了！
来到这莫名其妙的地方，转瞬又离开去了外太空一样高科技的星球，然后不知怎么又回来了，这种事情完全透支他的接受范围！
他想把自己缩的小小的，让自己沉浸在温泉中，用温热的水安抚自己慌乱的情绪，但又怕出现刚才的情况到一个更加陌生的地方，被人围观，赤。裸。裸的没有一点遮掩。
想到这里，他拿出学校体育考试时短跑冲刺时的速度，两步来到衣服堆旁边，哆哆嗦嗦连扯带套地穿上衣服，再裹上毯子，抱成一团，没办法，这种时刻他情愿独自一人，缩在角落是他的习惯。
脑袋的温度渐渐降了下来，努力地深呼吸了几口气，他静了下来，思维不受控制的开始发散。

慢动作回放了一下刚才所发生的事，潜意识让他抓住了两个字，也刻意略过了这两个字，他想就是这两个字让他到了那个高科技星球，然后又是另外两个字让他回来了吧。
吸了吸气，他现在心里默念，离开。咦，没反应？想了想，又试，离开这里。眼前一闪，景色不一样了！
原来是这样呀！
柳之林大惊之下感觉到了大喜，面色不变，眼神一闪带了点笑意。
回去。
不好用。
回温泉。
又是一闪，回去了。
试了几次，果真如此。从没接触过现代小说夸张想象的柳之林十分诧异，他以前绝对没有这种能力，而且这两天的事情脱离了常人的轨道，根本不受控制。他抽丝剥茧般的将这几天的线索一一分析，终于想起他在温泉时身上多了什么——是那对耳扣。
摸了摸耳扣，戴在而上真没什么感觉，不去刻意去想就好像没带东西一样。拿下来细细一看这才发现好像颜色不一样了，原先海洋一样碧蓝色通透的耳扣，变成深罗兰色了，质地更加细腻，好像熟透的紫葡萄，高亮度灯光照耀下晶莹剔透，恍惚间看时好像还有流波滑过，细寻时又了无踪迹。
那老板娘不是骗他吧，柳之林自动YY，xxx罪恶协会为了吸收能量在学校周围一次种此种形式吸引学生注意，吸食学生魂魄……可是真的不太像，就算有这种不靠谱的吸食方式，那也应该是潜移默化的，他才带着个不到一小时，怎么就发生这种怪事，被吸收成小孩子了呢。再说这种事小孩子和身体虚弱的人更容易被侵蚀，怎么能轮到他，老板娘的儿子还摸了呢，那小孩也没见有事。。。。。。
多方角度，柳之林格式化了脑补文件，自动生成下一文件，那个紫色会不会是被自己的血液染成的呢，恩恩，这个挺靠谱，与出血点的位置接近，颜色接近，啊，不会是想武侠小说中讲的嗜血认主了吧。
虽然没看过现代网文小说，但家里还是有几本父亲学生时代的仙侠、武侠小说的。再加上柳家娱乐的东西少，柳之林平常就自己在家漫天的幻想，所以这方面反应特别快。
这么说，它认主了？！会不会只是激活？会不会还要鲜血？这难道是吸血鬼的法器？不会把我吸干吧。不管了，先用着吧，对身体不好就摘掉。
放在衣服口袋以一个，带上一个，回温泉。
卡，一闪，没进温泉，却进到刚才的石屋。向屋外看去，却只有一篇虚无。恩恩？肿么回事？
离开这里，来到科技星球。
换上另一个，带上，回到温泉。
这回石屋没了只有温泉及雪山。
柳之林明白了，两个耳扣进入的空间不一样，却又相互关联。那么，位置会不会与两耳扣只见的距离有关呢，会不会有功能呢，有的话功能会不会不一样？
他左试右试，对未知的探索让他暂时忘记了烦恼，研究的不亦乐乎。
最后得出结论，这空间有的功能他倒是没看出来，但房屋的位置一直是在那里的，与两耳扣的之间的距离没有关系。

寂静的大街上有一个小小的影子，柳之林裹着他那条毯子好像找到了他的安全感。他蹲在一株月季花丛边，空气中淡淡的清香充斥在他鼻间，放松了既紧绷又兴奋的神经，一边为他得出的结论沾沾自喜，一边慢慢打量着这令人赞叹的世界。
如果没有看见天上的飞行物和那海报，这里似乎与21世纪也没什么区别，但细细一打量就会发现不同之处。马路的颜色还是黑黑的，但却不是柏油做的了，泛着一种金属光泽却并不十分光滑，走在上面也不觉得打滑。各家的别墅楼前都有一个小花园，甚至有的还有个小池塘，但却很少再看见摩天大厦了，偶尔有一两栋高楼装饰的也十分冷硬，一看就不像居民楼。
这里是哪里，居民这么少么？是外星球吗？会有外星人吗？我长得像他们么，会被认出来吗？那时我该怎么办呢？
柳之林开始思考在这两个世界中他要怎样生存。首先，现状是他是一个身体孱弱的小孩子，没有特长，没有能在这个未知星球可以流通的金钱，唯一可以利用的就是那个空间。其次，温泉世界和这里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也许会有关联，但目前呀一点都没有摸清两者间可能存在的规律。遇到窘境面对困难时，柳之林虽然喜欢独处自己藏在一个小小的世界里，但却不是任何时候。人是群体动物，就会喜欢交流，柳之林也一样，他渴望交流，渴望被人需要，而不是孤零零的像他臆想中的高手一样寂寞终老。那个空间也许会是他的安全堡垒，但绝对不会一直驻留。他更加倾向于这个华丽的神秘星球进军。20世纪末人们就倡导和、谐的与自然相处，人类一直试图改变与自然的关系，却鲜有成效，但这个星球完美的实现了人类的愿望，那种生机在眼前景色中完全绽放，无需赘述，只要闭上眼睛，轻嗅那花香，静听那虫鸣就能深切的感受得到。如果这里没有外星人，那他完全可以在此生活，就算有他也可以试着沟通，沟通不行，那就逃跑，毕竟他还有最后那个保命必杀。
这样想来，问题就在于怎么在这个星球生存了。不论是何种生物的社会，必然会有物质交换，继而肯定有金钱产生。想要赚钱，只有利用他的空间，他可以像外婆和邻居一样将种植的粮食水果卖钱，虽然不会赚太多，但毕竟是无本之利，积少成多，足够他在这里立足。
想到这里他暗暗高兴起来，毕竟能在这样一个星球上生存是一件值得所有21世纪人类羡慕的一件事，而他，很有可能实现。
一道视线探来，柳之林打了个寒战，倒不是那道视线中夹杂这什么恶意，但在这寂静的夜中，对还没有准备面对“外星人”的柳之林来说这道突袭来的视线不会让他觉得舒服。
他抬起眼眸，迎上那道视线发现，不远处打量他的原来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这个老头并不面善，皮肤黝黑，瘦骨嶙峋，但却显得十分精神，目光矍铄，十分犀利。老头穿着不是很好，皱皱巴巴的，肩上背着个破包，鼓鼓囊囊，手里推这个电动小推车，那推车和21世纪的购物车差不多大，车篮子却不是网状，而是不透明的，顶上盖着个可伸缩盖子，材质有点像太阳能采集板。他不动，那车子也不动，只在原地颤颤，没发出动静，也没有烟尘，但却好像时刻准备着随令而动。
柳之林松了口气，因为这老头让他知道这个社会也许还是人类社会，最起码外形上没有区别，那么他就可以浑水摸鱼了。随后他又开始紧张，因为这老头看他的目光越来越尖锐，渐渐还透出一股敌意。
他暗自吸了口气，心里苦笑。本来是想上去打听一下的，这种时候能套到一点情报是一点，但幼时生过一场大病导致面部神经麻痹，小时被同学嘲笑“小僵尸”，少时被戏称为“林酷”（声似冷酷）的他是不会讨喜的。这种情报工作一向不是他能胜任的。
况且，看那老头的打扮估计是个收破烂的。原来什么时代都有这种伟大的工作，柳之林收起自己不靠谱的瞎想，再想了一下自己的打扮，马上明白这敌意从何而来的。要是他是个收破烂的，遇到另一个披着个花毯子，下面露出的裤腿还明显挽了N多道的小乞丐，这小乞丐手里还拎着个空瓶子，这瓶子还没有马上给他，而且脸色木然“挑衅意味”十足的回视他，他也会把他当做竞争对手！
柳之林悲哀，搜刮大脑想找出一个好点子上去搭讪，但各种脑补的结果就是他会被老头臭骂一顿，甚至毒打！
就在他犹豫的这阵功夫，老头哼了一声，甩了脑袋，推着他的车，阔步走了出去。
柳之林呼出那口气，觉得全身疲惫，今天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又打击也有些惊喜，所有的事都让他来不及细想就接踵而来，大悲又大喜，这都不是他这种刚考上大学没有进入社会的穷学生能经受的起的。
生活偏离轨道，设想完全打破，未来神秘又莫测，他独自一人，孤立无援。生活好像对他特别苛刻，将一个还未成年的孩子丢到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断骨重造，却不管他的死活。
他回到温泉空间，吃力的搬运出行李包，在温泉旁边打了个地铺。躺在被子里，痛苦、孤独、害怕与疲倦一起席卷而来，他既迷茫又满含着希望，他躲到自己的意识中，靠脑补维持着那些快乐。他欣赏那个华丽的星球，对它充满幻想，同时又渴望回到家乡，那里有他的亲人朋友虽不强大神秘但却熟悉而温馨，他在矛盾中雀跃，在疲惫中兴奋，像个小孩子一样期盼着幼儿园中的朋友，又眷恋着家中的父母。
如此贪婪又如此无助。他想也许他人变小了连心智也跟着变小了。





、过日子

柳之林再次醒来的时候，空间内仍是白天，手表上显示的时间让柳之林判断过了一天了，他看看太阳的位置，觉得这里的时间应该和地球差不多。其实他不知道称呼这里为什么好，不看小说的他，根本没有随身空间这个概念。在他看来，耳扣更像是一个枢纽，让两个空间相通，而通行的办法就是他的思维口令。
这对他来说十分匪夷所思，但又不得不如此猜测。
简单的摘了几个瓜果吃下去，又花费了一段时间将空间内的小田规整干净，堆在一旁，柳之林穿着他的大衬衫来到了未来时代。
这个星球的时间明显和空间和地球不太一样，柳之林记得上次来时应该是深夜，而他再次来到的时候恰是正午，两个很像太阳的发光体星球高高悬挂在上空，彼此绕行，相伴而生，应该是这个星系的恒星。
柳之林更加确定这里不是地球，这个星球的自转周期也不知道是多少，也不知道他睡觉的这一阵子这里过了几天，也许是半天，对应的那就是48小时一天，也许是一天半，那就是16小时一天，这都需要以后观察。但不论哪种结果都够他郁闷的，多么坑爹呀，连飞机都没做过的人却先要学会倒时差。
他又系了系脚上明显大了学号的球鞋的鞋带，在脚脖子上捆了好几圈。虽然大了不少但总比没有鞋子强上许多。他感觉来到脚上的肌肤细嫩了很多，真正像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孩子的皮肤，经不起磕经不起磨的，但他又不是那种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孩子，以前这个年纪正是活泼好动的时候，常常赤着脚在山上没边跑，不可能像今早醒来，在田里踏几下就红了脚的。昨晚也多亏了这街道干净整洁，材质也特殊，完全不似21世纪的街道——粉尘、垃圾应有尽有，这才让他现在才发现皮肤的问题。
柳之林闪过几个想法就不再深究，最近发生的情况太多，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思考，个个都脑补，以他的思维的分差性和脑速，很容易运转过度。他现在的小身板明显缺电，再想下去有可能会烧了主机的。
屐着船一样的大鞋，摇头晃脑的观察环境，并沿着街道寻找商店。他想看看物价怎么样的，然后用空间里的水果蔬菜卖钱。
当他向广场走了一个多小时而没有看见一个路人，眼看着就想发飙时，终于在途中找到一家食品杂货商店，但越走近商店他就觉得越来越不对劲。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商店后面就是个农场，这是一种新世纪的自产即销吗，这里的城市规划究竟是怎样的呀，城管在哪里？！而且里面的水果怎么都这么大，都基因突变了吗？！还有这一个个小机器人是怎么回事，人呢人呢？！
商店后对着的正好是农场，大而透明的玻璃让人对农场内的情况一目了然。一个个小机器人灵活地转着机械轮，将农场内比正常瓜果蔬菜大上几倍的瓜果蔬菜，搬运到一个个窗口，然后窗口关闭，再打开时刚刚放进去的东西已经不见了。
神奇！如果说哈利波特是魔法的世界，那这里就像是机械的天堂。
但柳之林因为走了这么长时间才看见一家商店本来就十分郁闷，虽然这些高科技很让人赞叹，但21世纪科技片中还是能看到的，所以眼前所目睹的一系列机械化并没有让他过于兴奋，反而更加郁闷了些。昨天晚上还真是幸运呀，那才多长时间呀，就让他遇见个收破烂的，从而猜测这个星球上有人类的存在，现在想来难道是这个星球上只有一个人类吗？房子专门给机器人用的？机器人霸占地球了？人类成为机器人的奴隶，专门管收破烂倒垃圾？
那……机械发展到能吃水果了吗？他的水果能卖给它们么？眼前仿佛看到一台机器人嘴里塞进个苹果，然后从后面出来的是……一盘苹果片。
被这个想法雷的不行的他，刚微微翘起嘴角，表情就僵住了，因为他好像听到他所处的空无一人的商店墙上的红灯一闪，然后那红灯旁的一个人形的投影机就在其上投射出一个小小的机器人形象，那形象说道了一串话：哆多俱以諳度一罰栗成功，缽伊數耶梵切俱明隐形特諳麼怯訶……在这串话中，柳之林隐约好像听到了几个词，英语的修复、汉语的成功和隐形。紧接着绿光一闪，后面的农场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和周围一样的池塘花园，小机器人好似从那花园里进入商店，机械手臂里还擎着一摞箱子，显得挺诡异。
这是哪国语言呀，中英结合？柳之林想英语老师那个小老头知道了肯定会跳到桌子上，虚点着投影的脑门，喷壶洒出一样的口水四散在空气中，使投影光线不再那么清晰；机器人表情变得模糊……
自我调侃完他就范了愁，这是闹哪样，做个生意还要跨种族换语言？
走上前试着和机器人投影沟通，也许人家功能强大，会多种语言。
“您好，请问你们这里收水果吗？”
“您好，室彌提阿想缽语言。”
“你能换种语言吗？”
“室彌提阿想缽语言。”
之后无论柳之林说什么，投影机器人都只一句，把他不行，低咒一句，“室彌提阿想缽语言。”
那边点点头。
“……”大眼瞪小眼。

气的没脾气了的，一甩头回了空间，哼，这里有没有人，他才不怕！
躺在温泉边上的草地上，悠悠地翘着二郎腿，鞋子像头活动了的锄头一样，随着那小细腿一晃一晃，嘴里叼着根硬草，心里一个劲犯愁，“千算万算怎么就没想到个语言不通呢？”
柳之林身为一理科生很早就开始佩服那些古人，发明了语言这点就不说了，能通过学习不同语言相互交流就是一神迹呀。像他英语说的是磕磕巴巴，文章看的是晦涩懵懂，高考时那是用了多少汉语拼音，头脑中自动生成了多少语音联想，yy了多少小动画，才拿下130分的！可以说他现在练就脑补帝的实质，英语实在是功不可没呀！那第一个学会外文的人在他眼里那就是盘古，是大神！
而刚才的情景对他无疑是一致命打击！（学外语∈生存）∩（学外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