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 作者:风言青-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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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仰头，道：“不是。”
“你们进来，我有话问你们。”老人摆手。
木头看小白，小白点头。那老人既然没有帮北方，那应该和他们没有仇恨——他们才来亡灵城，能有什么仇人？
素女阁……小白对素女阁了解不深，木头更加了。他虽然在素女阁呆了很久，可大部分时间都是没有知觉的。

第十六章　认干爹

小白和木头跟着老人进了酒楼，老人引两人到了第二层；里面已经准备了丰盛的酒菜。小白吸吸鼻子；虽然刚才已经吃的很饱了；这会儿还是被吸引——不愧是开酒里的；这东西就是美味呀；好久都没有见过的珍馐。
木头看似轻松的站在小白身边；实际上把老人所有攻击的方向封死，不让他有机会伤到小白。
老人嘴角一弯，似笑非笑的扫了两人一眼：“放心；我不会对你们做什么。”
小白嘻嘻一笑：“那就多谢大爷了。”
老人看着木头，点了点他的胳膊：“你的伤口结疤了。”
小白皱眉；反射性的捂住木头的胳膊：“他只是体质有点特殊。”小白简直不敢想象让人知道木头百毒不侵会怎样；这世道；怀璧其罪。
老人看着小白，笑：“真的吗？”
小白淡定微笑：“不然呢？”
老人突然笑了，以一种羡慕嫉妒的眼光看着木头：“你真让人嫉妒。”
木头不明所以，却知道老人在说小白，不由握紧小白的手，盯着他。
老人挽起袖子，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的划了一下，胳膊流出血。
小白皱眉，老人的血液颜色和木头的差不多，而且他的伤口几乎是立刻结疤。
“你们相同的体质？”小白挑眉。
老人点头：“我也曾经在素女阁呆过一段时间。”
木头把玩小白的手指，漫不经心的听着。
小白立刻问：“你有知觉吗？”
老人摇头：“我一直想恢复自己的知觉，可惜不行。”
小白叹气，沮丧的不行。
“我已经老了，上百年无知无觉的生活简直了无生趣。”老人脸色灰白。任他有滔天权利也换不回自己的知觉。
小白脸色大变，看了木头一眼——木头能不能忍下去？以后怎么办？
木头抬头，笑着看了小白一眼：“只要你还在身边，我就幸福。”
小白抿嘴：“我想你和平常人一样。”
木头摸摸小白的头：“没关系。”其实木头本身倒无所谓，只是小白很伤心，总觉得木头没有知觉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老人摇头：“素女阁的炼体大法很厉害，根本没有方法再恢复。”
小白皱眉：“我只知道素女阁是一群女人，她们到底有什么能耐？”
老人想了很久，说道：“素女阁最擅长的是医术和毒术。一开始素女阁也并不是只有女人，她们也只是一群大夫，但是好景不长，某一天一个男弟子联合别的门派的人夺取大权，并且玷污了女弟子。有个特别厉害的女弟子化医为毒，杀掉了叛徒和坏蛋，然后，立下了不收男弟子的规定。”
小白道：“似乎还有一条规定，来自于某一个人。”小白几乎立刻确定这个人就是传说中的那位——他和素女阁某位相恋，然后背叛。
老人微微一笑：“大概吧，我就是传说中那位。小子，看来你对素女阁了解的挺多的。”刚才还说自己了解不多，真是狡猾的小子。
小白淡然自若：“不，要不是他们抓了木头，我不会去了解。”
老人摇头：“小子，你也背叛了她们？”
木头道：“我受伤，被救，作为实验材料。”
老人讶异：“你修炼的可是素女阁最强的秘法，如果不是作为……给你修炼的那位肯定喜欢你。”
木头想也不想：“不会。”
小白有点不开心，转移话题：“老人家能不能说说你的事？”
老人好笑的看着小白：“小子，你打算探听我的私事吗？”
小白道：“你的私事？我可没有探听的兴趣。”
木头直视老人：“如果你不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那就算了。”
老人无奈：“你们两个臭小子，还真是……那我现在说要把酒楼给你们，你们开心吗？”
小白眨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木头也用怀疑的眼光看他。
老人叹气：“我已经老了，在亡灵城，没人给我送终。你们只需要……拜我做干爹，然后给我送终。”
小白皱眉想了想：“如果只是这个要求的话，我们可以做的很好。”
老人笑：“那还不叫爹？”
小白拉拉木头，毫不犹豫的下跪，喊道：“爹。”
老人笑了：“好孩子，起来吧。”
“谢谢爹。”小白笑了。
老人也很高兴：“没想到我老了老了还有你们这样的好孩子。我知道你们有顾虑，老实说，你们一来亡灵城我就知道了。”
小白道：“我知道，亡灵城的人很无聊。”
老人一愣，笑了：“是啊，很无聊。你们过关的时候不是有一关是毒药吗？其实那个只有一颗解药只能活一个人，很多结伴来的人都死在里面，但是你们两个都活着，所以你们一进来就引起注意了。”
“是吗？”
“是啊，我一直很惊讶你们是怎么活着的，看到他在角斗场的表现我就知道他可能和我一样。不过，最终让我下定决定找你们的，正是你们之间不离不弃的感情。”这样重感情的人，一旦对你用心，就不会背叛。
“原来是这样。”小白点头。
“我和他的体质一样，所以我会把功夫教给他。”老人道。
小白眼睛一亮：“多谢爹。”
老人摆手：“好了，我看你们来亡灵城很久了，一定很累了，好好休息吧。”
“谢谢爹。”小白拉着木头离开了。
“小白，你真的信他？”木头早就冷了心，这个世上，除了小白值得相信，其他人都不能信。
小白微笑：“信不信有什么关系呢？我们有什么值得别人处心积虑的。”
木头握紧小白的手：“我最丰厚的财产就是你。”
小白笑了：“我也一样。”
木头抱着小白，低声道：“要小心。”
小白点头：“我知道，看他没有坏心，可能真的是为了送终。”
木头道：“我不信亡灵城的人。”
小白道：“也许是同病相怜。”
木头亲了亲小白，嘀咕：“也许。”

第十七章　无题

也许真的是同病相怜；酒楼老板对木头挺好的；全心全意的把自己修炼的经验告诉木头。两人修炼的是一样的功夫，而老人比木头多了几十年的经验。对于小白；老人也可以指导一下；并且小白的天分实在很高；可以举一反三及时改善自己的招式，进步不比木头慢。
于是，这段时间木头和小白就呆在人家酒楼训练，而那什么北方大人根本不敢进酒楼，其他势力不用说了；再也没人来找两人。
木头有一个适合练武功的好身体，只要肯花的死力气训练；进步很快，小白的话……好吧其实小白稍微懒了一点，会享受了一点，他非常注意劳逸结合，决不让自己累着。他天分比较高，往往木头要花一天时间熟练的招式他一个小时就能熟练，有时候他看着花花草草星星月亮都会顿悟什么，武功因此一日千里。
拔刀，挥刀，收刀。
木头一边运转真气，一边挥动胳膊。
老人静静的看着，一直没喊停，而木头似乎入迷了，忽略了一切。
“来来来，吃饭了。”小白端着香喷喷的饭菜过来了。
听到小白的声音，木头立刻停止挥刀，快步走过去，接了饭菜。挥刀无数次的手臂酸软无力，木头胳膊一沉，几乎掉了饭菜。
小白握着木头的手，笑了：“木头，你练了很久啊。”
两人交握着手，把饭菜放在桌子上。木头朝小白笑，伸手撩开他的发：“是不是很热？”
小白偏头笑：“不会，啊，木头，你手酸的话我喂你。”
木头握了握手，其实他吃饭的力气还是有的，不过既然有人愿意喂，他也不反对。
“嗯。”木头笑了笑，等着。
小白夹了几片蔬菜叶子递到木头嘴边，木头张嘴，咽下去。
小白眯眼笑，心情很好的喂养，木头则乖乖的接受喂养。
他们气氛美好，显得老人孤单可怜。
“你们两个不错。”老人很欣赏两人，这年头有义气的人不多。唉，什么时候有一个人对自己这么好就好了，可惜他也老了。
小白微微一笑：“当然。”
木头静静的看了老人一眼，随手给他夹了一个鸡腿，然后握着小白的手把他筷子上的肉转回小白嘴里。小白张嘴含住，笑了笑，咽下去，凑过去亲了一下：“木头，你真好。”
老人受不了两人黏糊的劲儿了：“你们两个，存心刺激我老人家吗？”
小白嘻嘻一笑：“干爹说什么呢。”
老人家摇摇头：“你们从外面来，能说说外面的情况吗？”
小白一边给木头喂食，一边问：“你想知道什么？”
“什么都好。”老人叹气，“我来亡灵城已经很久很久了，外面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我在意的人怨恨的人还在不在，真是……”
木头喝茶，淡淡道：“不用问我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和小白一出三关镇就在逃亡，当然云门那三年算是难得的幸福生活了。不过就算安定，他也没有兴趣知道别人的事情。
老人看着小白，小白道：“慢慢来，外面的事情太多了，我可以慢慢讲给你听。”
老人含笑看着小白，听他慢慢道来。小白在秦孤云那里的时候看过很多正史野史秘史，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而为了对付武者，又看了很多关于武者世界的秘密，当然，基于秦孤云的能力，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不过无所谓了，光是小白知道的事情就要讲一整天，说不定还讲不完呢。
老人在听的时候，木头也听了。小白的声音低低沉沉，非常动听，木头就喜欢小白的声音，尤其是……某种时刻，想着想着，木头的思绪偏了，握着小白的手慢慢往下，滑到腰上。
小白一讲讲到半夜，声音开始沙哑，木头皱眉，端了一杯茶给小白，沉声道：“明天再说。”
老人这才一愣：“哦，对，不早了，休息吧，明天再说。”小白说的很仔细，也很精彩，这才五十年发生的事情呢。
小白点点头，顺从的和木头走了。
到了两人的房间，木头把小白抱起来放在床上，事实上只有一张床，不过算是最好的享受了。
“小白，你变了好多。”木头有所觉悟，现在的小白不比任何人差。而他如果想追上小白，就不能再两耳不闻窗外事，必须学习了。
小白双手环着木头的脖子：“木头，你现在的主要任务还是学武，我不喜欢这里，我想要在鸟语花香的地方住着，我想要世上最美好的享受。”
木头亲了亲小白，低低应了一声。
小白眨眼，笑道：“木头，我不需要一个才华横溢风度翩翩的情人，他们不是你，只要是你，怎么样都好。木头，用不着为我勉强自己，你就是你。”
木头撑着双手，把小白困在身下，深深的看着他——这么优秀的男子，偏生对自己死心塌地，多么让人嫉妒的幸福。
“小白，小白啊……”木头低笑，放开纱帐，身子叠上去。
一大早，木头和老人就打起来了，而小白只能扶着腰坐在藤椅上看着。
小白撇嘴，一只手撑着下巴，一只手拿木头带来的水果吃。
两人打的天昏地暗，最终以木头撑了一百招失败而告终。老人高兴的说：“你能在短时间内有这样的成绩已经很不错了。木头，你的身体锻炼的差不多，你竟然能恢复神智，比我当年厉害很多啊。照这样下去，你很快能练成秘籍。”
木头点头：“多谢指教。”
老人笑的皱纹都起来了：“是你自己努力，你比我更有魄力，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木头淡淡一笑，并没有自满。他无论做到哪个程度，都比不上小白，那有什么可说的？
老人笑着朝小白走去：“继续昨天的话题吧。”
小白揉揉腰，懒洋洋的看着木头，木头会意的走过去，把小白抱在怀里。
于是又是故事时间。
终于讲完之后，老人只是感慨了一番世事无常，然后道：“如果你们觉得欠了我，不如出去后帮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小白赶紧问。
老人道：“我还算是圣国一个王子吧，虽然已经脱离家族很多年，但圣国毕竟是我的国家，如今这样被人灭掉，我也不开心，你们帮我复国吧。”
“复国？”小白讪笑，“干爹，你太看得起我们了，我们两个只是小混混而已，复国什么的根本不可能。”
“没关系，你们只要起个头就好，无论做到哪个地步都没有关系，我不在乎。”老人说。
木头握住小白的手：“我好像答应过谁……应该素女阁的人要复国……”
小白仰脸，不开心：“素女阁？管他们去死。”他讨厌素女阁，就凭她们让木头没有感觉就该死了。”
“毕竟救了我。”木头道。事实上没有素女阁自己会死，再也见不到小白，所以哪怕吃了很多苦，木头也不曾怨恨素女阁。反而是小白，眼见木头的痛苦愤怒了。
“哼。”小白抿嘴不说话了。
木头抱着小白蹭了蹭，道：“忘掉她们吧。”
小白仰脸：“干爹继续说。”
老人道：“再过几年等你们武功大成之后再说吧，也许等你们出去的时候已经有人在做了，那你们就不要管了。”
小白惫懒的往后一靠，问道：“干爹，为什么亡灵城的人不出去？大家都这么厉害。”他们的实力在亡灵城属于底层了。
老人摇头：“再厉害的人，架不住人家人多。”
“你说群殴是吧？可亡灵城的人也不少啊，全部出去谁能是对手？”小白还是不懂。
老人苦笑：“你们还有义气，还有梦想，而亡灵城的人，已经没有了梦想，也不再相信义气。大家都不相信别人不背叛，哪怕出去，我们也只是各自为政，说不定还会因为仇恨而自相残杀，到时候不用别人，我们自己就死光了。”
小白点头：“那么大家就甘心吗？永远在这里。”
老人叹气，望天：“其实亡灵城只是一个家而已，一个在大陆活不下去的人的家，习惯了……其实还好。”
小白看木头，撇嘴：“我可不习惯，单就这里冰凉的天气就受不了。”
木头虽然沉默，心里已经在想怎么离开了。小白……的确不适合窝在这样贫瘠的地方。

　　　第十八章　城主

五年后；小白和木头终于打上了最高层。小白站在台上，听着下面排山倒海的呼啸声；淡然的笑着；大声说：“多谢各位一直以来的关照，我和木头要离开了。”
木头站在小白身边；只是纵容宠溺的看着他。
而下面听到小白话的人都很惊讶；离开？来了亡灵城的人还可以离开么？
“我们还年轻；不想在亡灵城终老，亡灵城也没有外面的世界精彩。也许……大家应该出去看看。我知道大家都是被追到无路可逃才来了这里，但我想说，如果亡灵城的人团结在一起；外面的人是不可能对付我们的。那么；再见。”
木头拉着小白的手；飞身下去。
“木头，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和他们说这些？”木头从来不质疑小白的行为，可小白偏偏喜欢把自己做的每一件事都告诉木头。
“为什么？”
“因为只有我们出去的话，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是亡灵城的人都出去，那该操心的就是那些大侠们了。”毕竟每个进亡灵城的人都是被人顾忌的存在。很多人都以为亡灵城只是传说，来了这里的人已经死了。事实上大家只是出不去而已。其实是大家误解了，亡灵城的城主从来没有想过阻止任何人出去，外面的守卫也只是防止危险。
“哦。”木头并不在意亡灵城的人出去会搅得天下大乱。对于两个很少得到善意的人，你让他如何去在意天下人？
“两位，城主请你们过去。”清冷的男子来到两人面前。
小白有些讶异，他们来了亡灵城五年多都没有见过比他们更年轻的人——其实也是的，除了他们遭遇这么惨烈外，又有谁会和他们一样倒霉年纪轻轻就得罪了整个武林？只是这人这么年轻，武功看起来却比他们更好。
男子似乎了解了小白的疑惑，淡淡道：“武功到了极致，可以恢复青春。”
小白眨眨眼，疑惑极了。木头握着小白的手：“前辈找我们有事？”
男子看了小白一眼：“城主有命，自当遵从。”
三人到了城主府，男子退了下去，小白和木头傻傻的站在一边。亡灵城的城主是什么人，他们不知道，但是，必定是厉害角色。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小白有点激动。
“就是你们说要离开亡灵城？”没有看到人，却出现了声音，听起来还挺好听。
小白环顾四周，皱眉：“是，我们不会泄露亡灵城的方位，请城主放心。”
城主笑了：“无所谓，如果大家对付不了来寻仇的人，死了也是白死。”
小白不解了：“那城主找我们有什么事？”
纱帐被打开，出现的是一个年轻清秀的男子，他笑眯眯的看着小白。木头立刻上前一步挡住小白的身形。
城主道：“小白啊，其实我们有很深的关系。”
小白一愣：“城主，你认错人了吧，我们怎么会有关系？”
城主道：“怎么会没有？你的武功可是学我的。”
小白愣了：“那本什么至尊秘籍是你写的？”那种莫名其妙的东西也只有他才信了。木头知道小白曾经武功被废掉，也知道他有遇到了奇迹，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
城主道：“是啊，当初我写着玩的，我以为不会有人信，没想到啊，竟然真有人去练了。”
小白苦笑：“城主，我不是相信你，也不想练，当时只不过是无法可想。”小白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和木头的遭遇，然后道，“那时候我已经没有出路，随便什么救命草都会抓住。”
城主哦了一声：“不管怎么说你都算是我徒弟啦，既然你要走了，师傅当然要给你礼物。”
小白眼睛亮了：“多谢城主。”
城主摇头：“不用，我一直没徒弟，好不容易收了一个……对了，你们在外面，有没有听过至尊卫壁的消息？”
小白摇头：“没有，师傅，真是抱歉，我们两个一直都是小人物，很多事情我们根本接触不到。就是在王爷府，我也有很多消息不知道。不过……听说卫壁有传人。”
城主苦笑：“传人啊，那就是说他过得很好么，呵呵，果然想念的只有我一个而已。”
木头对别人的事情不关心，握着小白的手就等于握住了全世界。城主的表情看起来很不妙，木头有点担心他下一刻会不会伤害小白。
城主看了两人一眼，叹气：“你们还这么年轻，却已经多次历经生死，只希望，你们可以一直这样生死不离。”城主看着两人，眼中浮现一丝羡慕。生死不离，多好。可惜世间种种诱惑，总让人忘记自己的誓言。
小白偏头笑：“如果木头背叛我，那就杀了他，然后自己快活。”小白是个心狠的，他相信木头，除非木头真的伤害他，他才会死心，但在这之前，无论木头做什么他都相信，并且支持。
木头扣紧小白的手，什么都没说——他从来不信小白会背叛伤害，何必假设。
城主欣赏木头的坚定：“小白，看来你找到一个好情人。”
小白挑眉：“当然。”
城主道：“你们帮我找找卫壁，告诉他我在这里，我想知道……他会不会来。”
木头不知道卫壁的事情，所以不吭声，小白知道的都是传说。那么多年了，谁知道谁是谁非？
“好的师傅。”小白应了，随后就说，“可我们武功不好，万一被前辈扣押了怎么办？”
城主说：“到时候你们说是我徒弟吧，我想他……不至于这么狠心。”
小白点头。
城主道：“你们出去的时候可以把大家带出去，要做什么也随你们，不过……希望你们尽量管着他们。”一群人间凶器出去，岂不是天下大乱？
“好。”小白答应了。
城主不太喜欢有人打扰，很快让他们出去了。木头小声问：“小白，城主是什么人？”
小白摊手：“我也不知道，不过当年和卫壁至尊同样厉害并且关系很好的人，只有无忧一个，据说他们还是师兄弟，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情……木头，我们出去后你可以去听听传说，关于他们的故事很多。不过后来无忧消失，卫壁成为武林第一，什么都有了。不知道师傅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总觉得卫壁不应该是背叛者……”城主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建立亡灵城，这些都是谜底。
木头道：“到时候去问问。”
“那倒也是，没想到事情这么奇妙，我竟然会遇见秘籍的主人。”看来他们离开的日子又得推迟了。
“我想我们开始走运了。”木头开玩笑。
小白笑：“是呀，我们的霉运肯定走完了。”亡灵城卧虎藏龙，他们学的东西应该足够对付一般人了。他们要的只是安安静静的享受生活，但愿这次出去不要又是腥风血雨了。

第十九章　结局

虽然两人决定了要出去；但城主指教两句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想通透。城主的指教对小白特别重要，所以小白一直蹲在家里练武。现在他们已经是酒楼的老板了；完全不用担心没吃的。
木头要做的；就是陪着小白练习。
“不比了不比了；我说木头；你是不是手下留情了？”每次木头总是稍微强了一点，久了；小白不高兴了，鼓着嘴嘟嚷。
木头摇头：“不，我很辛苦才赢了你。”木头说的是真的。小白天分高，练我武功又比木头的高深；进步当然快。不过木头虽然高兴小白的成功；却又有一种诡异的不想败给小白的想法。所以拼命的练武，决不能落后。他……要保护小白，哪怕大多数时候其实是小白在保护他。
小白撇嘴，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