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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 作者:风言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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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淡淡的说：“明天也要送水果。”
“不会是给其他人吃吧？”酒鬼嘲笑木头。
木头一言不发，对于酒鬼的讽刺直接无视掉，师傅摆明了嫉妒他有人关心。趁着天色还没有黑，木头转身往森里走去。既然小白喜欢水果，他自然要送过去。酒鬼跳下来，站在木头前面，挑眉问道：“你要去哪里？”
木头道：“摘野果。”
酒鬼低头，盯着木头：“你今天没有练功。”
木头沉默，除了那么一次酒鬼教他内功心法，其他的时间根本就是折腾人。按照酒鬼的说法，他的资质差的让人吐血，更何况小白还没有酿造出好酒，他才懒得教。木头无可奈何，只能自己按照心法打坐呼吸，并且进行基本的训练。
“好了，走吧，去练功。”酒鬼无视木头的心情，走在前面。木头虽然不爱听话，但小白说过要尊敬师傅，似乎在武学界，尊师重道是最重要的。平时木头也不介意做训练，只是这会儿小白要水果，如果今天不摘好，明天怎么交代？
酒鬼头也不回的说：“木头，只要你能忍两个时辰，师傅就放你走。”
木头默默跟在酒鬼后面，两人到了屋子不远处的瀑布边。山顶有一汪湖水，清澈无比，蓝天白云映入，美不胜收。而湖水一边有一个缺口，形成了一道瀑布。木头的训练地就是瀑布下面。
瀑布如白练，飞流直下，两边是苍翠的草丛灌木，瀑布下面形成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流，涓涓往下，溪边环绕着大树花草，各种动物快活的生活着。酒鬼一路和动物们打招呼，木头心里快速的算计着打猎的步骤。酒鬼侧身躺在草地上，慢悠悠的喝着酒，木头脱掉上衣，捡起草地上的木板走下瀑布。上衣没有了，木头身上的伤痕暴露出来。青青紫紫，深深浅浅，显然是旧伤加新伤。木头见小白的时候，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现出痛苦的样子，小白自然不会知道，木头的生命曾经遭受过危机。木头头顶着瀑布，稳稳的扎马，眼睛被水蒙住，什么都看不清。双手上举，木板盖住头顶，瀑布从木板四周分开垂下来，形成水幕。水的冲击很大，木头的手慢慢弯曲，木板慢慢往下，渐渐顶住头顶。
酒鬼哼笑一声：“木头，努力啊，两个时辰。”
木头眨眼，目不斜视，双手用力，木板顶着水幕往上。双腿微微弯曲，一动不动的踩在水里。溪水里的鱼虾绕着木头的脚转圈，欢乐的远去了。
酒鬼懒洋洋的站起来，走过去，坐在木头身边的大青石上，右手一伸，酒壶到了瀑布下面，水哗啦啦的装进了酒壶。酒鬼喝了一口水，咂咂嘴：“木头，加油，你的小白看着你呢。”
木头全身用力，脑海里快速的运转着酒鬼教的心法，慢慢地，内功运转全身。
酒鬼惊讶的看着木头，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的叹了一声。
时间慢慢地过去，木头脸色渐渐变得青白，双手颤抖，双腿往下压。太阳落山了，空气开始变凉，水更是冰冷。木头全身湿漉漉的，风一吹，冷到了骨子里。木头机械的挡住瀑布，全身几乎没有知觉。酒鬼皱眉，也不叫停，默默的看着木头。这段时间，他只教了木头一段心法，大部分时间，都让木头做一些超出极限的事情，有时候甚至是生死边缘。酒鬼也明白这么对一个小孩子不太好，但是他想让木头在云门大会一鸣惊人。而成就的代价，也是痛苦的。不吃苦中苦，哪做人上人？木头，是块好材料。
第十九章 果酒
小白需要水果，木头就不辞辛苦每天都送来，就算小白浪费了也不在意。小白并没有觉得麻烦木头，对于他们两人来说，很多事都不必说。
“小白，最近怎么不来酿酒了？”打饭的时候，厨师看到小白就问。
小白笑道：“嗯 ，因为找到了一种新的酿酒方法，我正在试验。”
“哦？是什么方法？还有我不知道的酿酒方法？”厨师很惊讶，也很好奇。
小白道：“等我弄好了请大叔尝尝。”
厨师笑眯眯的给小白加了好几个菜：“好啊，大叔等你。”
小白点头，转身回了房间。小白要制造的，是果酒——也就是用水果酿造。那天在吃水果的时候，小白觉得水果的味道和酒有那么一咪咪的相似，于是想到了，既然粮食能酿酒，为什么水果不行？现在的酒大都是粮食酿造的，再怎么美味都脱不了关系，换一种东西，酒鬼肯定没喝过。至于味道……小白可以说反正这酒你没喝过，要守信用哦。
木头送来了很多水果，有成熟的还有青涩的，各种各样，几乎山里有的都弄来了。小白微微一笑，开始挑选。青涩的有点酸，也不知道弄出来味道好不好。因为是刚刚开始，小白也不浪费，将水果分成几堆，用不同的方法制造，总有那么一种会成功吧？
小白用小刀将水果切开了，挑出里面的果核，然后将水果扔在竹筒里面，竹筒下面是一个小小的酒坛，将水果溢出来的汁接了，清甜的味道散发在屋子里。这次的水果全是成熟的，非常甜美。弄满了竹筒，小白拿起自己做的小杵捣下去。果肉很嫩，杵下去汁水四溅，顺着竹筒的缝隙流下去。小白专心致志的捣弄，坛子里接了很多。到后来，果肉成了一摊烂泥，什么都弄不出来了，小白将酒坛封起来放在床下，至于果肉……想了想，小白决定不要浪费，风干了做零食。弄好了一坛，小白继续，整个房间充满了水果的香味。
青太还没进屋就闻到了浓郁的果香，惊讶极了。小白究竟在做什么？“小白，小白，该练武了。”青太敲门。
小白皱眉看着竹筒里的果肉，还没有压榨干净。不过……不一定是汁水，直接将果肉酿造了，到时候再弄是不是会不一样？五谷也是这么弄的，也许将果肉封存会更好。想了想，小白干脆将果肉一股脑倒进坛子里封好。
“小白，我知道你在，出来。”青太道。
小白扬声道：“师兄等等，好了。”
青太大声问：“小白，你究竟在做什么？”
“没事。”小白将坛子全部推进床底下，打开门，笑嘻嘻的道：“多谢师兄来喊小白。”
青太闻了闻，伸手在小白手上点了一下：“你满身的果香，还有，你的手脏了。”
小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对不住，师兄，我在弄零食。”小白并不想青太知道自己的行动，随意找了个借口糊弄。青太自然知道小白没有说真话，但他还能怎么着？
云门的日常很简单，大事轮不到这些弟子做，小事基本轮不到小白管。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每天按时练武，然后酿酒。果酒没有人制造过，也不知道能不能喝，小白不会拿失败品给酒鬼前辈，所以在酿好后自己会尝一尝。第一次，馊了，简直比馊水还能喝，小白为此恶心的三天吃不下饭。第二次，脏的要命，小白看着就觉得恶心，但还是忍下喝了一点……一次两次，总是不成功，那段时间，小白的心情一直很灰暗，开始怀疑果酒到底行不行，是不是自己异想天开。木头对小白的情绪感觉很准，将水果送上的时候，淡淡的说：“小白，平常心，你这么聪明，一定会成功。”
小白颓丧的趴在木头肩上：“木头，我打算酿造果酒，可是一坛都没有成功。我的方向不对吗？”
木头抱着小白转身坐下，说道：“粮食酿造的酒可以喝，水果自然也行。”
“我也是怎么想的，可问题是味道总是不对。”小白挠下巴，觉得嘴里发苦。酒酿出来之后，小白都要尝，很多次小白觉得自己的味觉要坏了。
“或许，不能封？”好吧，就算小白将果酒的制造过程告诉了自己，木头也想不出什么问题。
小白懒洋洋的说：“算啦，我总会弄好的。”他已经不抱希望了，早就开始继续酿造粮食酒，还是厨师给他看着。
“恩，会的。”木头沉声道。
小白笑眯眯的回去了，木头低头，嘴角缓缓地，勾起一抹笑容。酒没有酿好，木头并不如小白沮丧。酒鬼没有教高深的武功，也不值得难过。小白他，一直在为了自己努力，他有什么资格不开心？
两个月之后，木头在山上砍柴，一刀一刀力量都是一样。酒鬼继续喝酒，顺便打击木头，小白清亮的声音响起来：“木头木头，我弄好了，果酒。”
木头眼睛一亮，扔了刀子跑过去。酒鬼耳朵竖起，好奇小白所谓的果酒到底是什么东西。该死的木头，对师傅一点都不好，想问个消息半个字都抠不出来。哼，小白酿的东西还不是要自己喝？酒鬼优哉游哉的跳下来，问：“小白啊，果酒呢？”
小白恭恭敬敬的将坛子递给酒鬼，笑道：“世界独一无二的果酒，希望前辈喜欢。”
木头沉着脸，一动不动的盯着酒鬼。酒鬼笑眯眯的打开坛子，一股清香冲上来。酒鬼眼睛亮了，这味道……他喝了几十年都没有闻到过，这小白果真弄出了一种新鲜的酒？小心翼翼的尝了一口，酒鬼咂咂嘴，回味无穷。要说小白的果酒，其实还没有从前酿的烈，但这种酒，喝下去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爽感。也许不是烈酒，必定是美酒。
瞧见小白亮晶晶的眼，酒鬼笑了：“好，从今天开始，我教木头武功。”
“太好了，木头，你也可以学武了。”小白握着木头的手使劲摇晃。木头眼底含着笑意，眼里只有小白。
酒鬼微微一笑，摇头晃脑的离开了，将快乐交给这俩孩子。
第二十章 报名
时光如流水，转眼三年已过。
云门弟子比武大会，正式拉开帷幕。当然，这次比武也是自由原则，你愿意可以上去，如果不想上去，也不会有人逼你。小白可不管什么胜负，只是高高兴兴的报了名，失败也无所谓，和师兄们比一比，也知道自己的能力究竟有多高。
木头提着篮子在报名的地方排队，小白看见了，高兴地冲过去：“木头，你也要比武吗？”
木头转头，将篮子递给小白，淡淡的道：“恩。”
“太好了，我想看看木头有多厉害。”近些年，木头和小白见面的次数比较少。自从小白酿造了果酒，除非送酒，小白就不会去莲台峰。不是不想见木头，而是小白练武的任务原来越重。后来教导小白的，还是青太。小白也不知道青太怎么做到的，反正这三年来，一直是青太在教导。当然，青太对小白很好，小白也投桃报李，对青太非常恭敬友好。因为见面少，就算见了面也没有办法尽情的打一架，所以小白对木头的能力没有概念。只不过，木头下山的速度越来越快，当然小白上山的速度也原来越快，两人的成长明显可见。
木头道：“小白更厉害。”
小白笑呵呵的拍着木头的肩膀：“我已经报名了，说不定到时候我们还会打一架呢。木头，我等着你哦。”
木头点头。
青太走过来，喊道：“小白，报完名了就走吧。”
小白笑着点头：“师兄请等等，木头报完名一起走吧，木头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们也要做朋友就好了。”小白戒心的确很重，但有人一直对你那么好，而你也没有什么值得别人窥视的，你还能一直将人当坏蛋防范吗？青太在小白心里，已经成为仅次于木头的重要人物。木头微微皱眉，看了青太一眼，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小白已经和这个人这么好了？
青太冷淡的看了木头一眼，点头：“既然是小白的朋友，那就一起吧。”
“师兄真好。”小白笑眯眯的说。
木头沉默，小白没有发现木头心思的变化，径自道：“木头，我在旁边等你。”
木头点头，顺着队伍往前走。小白提着篮子走到一边，递给青太一个水果：“师兄，尝尝。”
青太接过水果，问道：“小白，师兄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吧。”小白望着木头，漫不经心的回道。
青太想说什么，顺着小白的眼神看过去，是木头。顿了顿，青太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小白卡擦卡擦的咬着水果，咕哝着：“师兄，怎么不说话？你想问什么？师兄？”小白偏头，没看到青太，疑惑极了。不过木头已经报了名走过来了，小白就将青太忘记了，笑着招手：“木头木头。”
木头走过来，提着篮子：“我帮你送回去。”
小白笑道：“也好，木头你还没有见过我住的地方吧。”
木头点头。
“来，我带你去看看，云门对我挺好的。”小白拉着木头的手笑呵呵的走了。
青太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不知道想什么。青云走过来，双手环胸，眼睛望着木头小白的身影，淡淡的道：“青太师弟，你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青太转头：“青云师兄说什么？”
青云眉梢一挑：“青太师弟，你将来要成为国君，是不容许你将心思放在一个人身上的。还有，小白这么好吗？值得你这么长时间的惦记？而且，不管你对他多好，他心里还是那个孩子重要。”
青太道：“青云师兄不用提醒我，过了比武大会，我就该离去了。”
“你想在离开的时候让小白跟你走？不用想了，不可能的。”青云淡淡的说。
青太固执的道：“不，可以，只要小白愿意。”
“木头在哪里，小白就在哪里。”青云微微低头，贴着青太的脸说。青太沉下脸，青云笑了：“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你是国君，是云门弟子。”
青太眼神一冷，云门弟子，国君，这两个身份的轻重是规定的，可他根本不想这样。如果一个国家的权力不在他手上，那么做国君还有什么意思？
青云拍拍青太的肩膀，温柔的说：“青太师弟，师兄看好你，加油。”说完，青云慢悠悠的离开了，毫不在意身后被自己打击的青太。青太看着青云的背影，眼神阴沉。小师妹云溪笑眯眯的站在走廊上，看着青太阴沉的模样，然后笑眯眯的转身了。
小白高兴的带着木头到了自己房间，转身道：“我的房间还不错吧。”
木头一眼看到的，就是满屋子的酒坛子，那是小白的努力。垂眼，不由自主的高兴起来。
“木头，坐。”小白喊了一声，倒了杯茶给木头。木头将篮子放在桌子上，问道：“小白，你在这里开心吗？”
小白将茶递给木头，笑道：“当然开心了，其实大家都很好，没有人会幼稚的找我的麻烦。”云门弟子不待见一个人，只是在练武的时候虐待你，在平时的时候无视你。这些，小白都不在意。不在意的人永远伤不到你。
木头若有所思。小白问道：“木头，这次比武你有信心吗？”
木头道：“我不知道，师傅让我不用担心，打赢一个算一个。”
小白点头：“看来前辈很有信心，我等着木头你大发神威。”
木头眼神一暖。
“如果能得到冠军……恩，有点不可能，算了，看看自己能力也不错。”小白想到师兄们，想到自己永远都打不过的青太师兄，话锋一转。小白差点心里阴影了，他一直没打赢青太，只是撑着的时间越来越长了而已。幸好小白总想着青太师兄们比自己先入门……不然这心早就自卑死了。
木头皱眉，小白的语气看来很失落，云门弟子打击的太过？
“木头，今天你住我这里好了，养精蓄锐，明天比武。”小白道。
木头点头。
第二十一章 云门没有女弟子
天亮了。
木头一向起得早，张开眼的时候，小白还沉沉的睡着。木头不动，只是微微偏头，看着小白。三年的时光，足够一个孩子成长为俊秀的少年。小白的长相非常好看，五官精致，肌肤白皙，练武的身体修长有力——这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少年。木头默默的看着小白，伸手摸了摸小白的脸，嘴角溢出一声轻叹。这么可爱的小白，将来变成别人的家人怎么办？他一点都不喜欢和小白之间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
小白皱皱眉，眨眨眼，醒了，转身撞到木头身上，沙哑的问：“木头，你醒的好早。”
木头嘴角一弯，小白爬起来，咕哝着：“今天要比武，快点去广场吧。”
木头站起来，速度梳洗完毕，小白仔仔细细的将自己整理好，瞅了木头一眼：“木头，我帮你绑头发吧。”木头那形象，真心不能看啊。木头无辜的看着小白，小白招手，木头走过去，被小白按住坐在凳子上。小白拿着梳子小心的梳着头发，嘴里道：“木头，其实你很好看，怎么就不知道好好整理一下？你快十八了吧？吸引一两个姑娘也好，给我找给嫂子吧。”
木头眼神一沉，语气低沉：“嫂子？就是那种有了她不能对你好的人？”
小白皱眉：“木头，你在说什么啊，我只是希望你有个家，可没准你有了老婆忘了兄弟。”
木头道：“有了妻子儿女，兄弟必定会放在后面。小白，没有人比你更重要。”所以他不会娶妻。
小白抿嘴一笑，明明应该说服木头的，心里却喜滋滋的。铜镜里，两个少年依偎在一起，分不清你我。
“走吧。”给木头绑好了头发，小白笑眯眯的道。木头点头，握着小白的手，两人慢悠悠的来到广场。比赛的次序已经安排好了，贴在墙上，木头挤进去看了一会儿，对小白道：“我们在后面。”
小白点头：“去看看吧。”
木头应了一声，跟着小白站在广场上，看着上面的比赛。那两个师兄小白也不认识，三年过去，和小白有交集的人很少。木头更加没有印象了，三年的时间，木头除了在莲台峰练武，就是来找小白。
在小白看来，两位师兄的武功比自己似乎稍微差了那么一点，于是放心了，至少不会垫底。小白转头看了木头一眼，有点担心木头的能力。木头偏头微微一笑，小白也笑了，木头再怎么样也用不着自己担心。
台上已经分出胜负了，一个师兄落到台下，一个师兄兴奋的在上面挥手。胜利的师兄下去后，又有两个师兄上去了。小白目不转睛的看着比武，从中寻找破绽，如果是自己，可不可以还击，可不可以打赢？木头也盯着台上的比武，脑海里闪出他们的动作。因为学得都是一样的武功，所以比武的师兄们用的招式也是一样的，有差异的，就是他们的速度以及他们应用的顺序。小白眨眨眼，沉思，自己的剑法练的烂熟，但真正的到了决斗，能不能应用自如？
一个上午，就在比武中过去了，小白和木头没有临到，两人往食堂去了。
“厨师大叔，这是木头。”小白和厨师的关系很好，厨师几乎可以说是小白的半个师傅。小白现在不只是会师傅教的东西，厨师也教了很多东西。当然，这些事都是秘密的。
厨师大叔笑呵呵的给两人多打了饭菜，对木头道：“原来你就是小白心心念念的木头啊，不错，小伙子好好照顾小白啊。”
木头难得露出了一个笑容，点头。小白挥手：“大叔，我们走了，明天就是我的比赛了，记得来看看。”
“好勒。”厨师挥手。
小白和木头肩并肩，打算回房间吃饭。青太看到小白，正打算打招呼，就被青云拉走了。小白专心的和木头说话，根本就没有看见青太。
小师妹云溪坐在栏杆上，摇晃着脚，望天。小白偏头，沉思了一下，想起了什么，走过去问：“师姐，你怎么不去报名？”他没有看到云溪的名字。
云溪似笑非笑的转头看着小白：“没有看到我的名字？”
小白点头：“师姐的武功很好啊。”至少比他好，云溪的武功除了那几个青字辈的师兄，还真没人打得过。
云溪低低的笑了：“小白，你真可爱。”
小白不解的看着云溪。
云溪道：“你来云门三年了，有没有看到云门有女弟子？”
小白皱眉，好像除了师姐，云门真的没有别的女弟子……“为什么云门女弟子这么少？”小白不理解。
云溪笑了：“小白啊小白，你真的很白。云门是没有女弟子的。”
小白愣住了：“师姐你呢？”云溪不是云门弟子？她的云门武学比自己好多了……
云溪淡淡的道：“我是你们师傅的女儿，云门长老的女儿自然可以学云门的武功，但云门弟子的名单上，不会有我的名字。”
小白恍然。
云溪跳下来，问道：“小白，你说，我不行吗？”
小白一愣：“师姐问什么？”
“我资质不好？练武不勤劳？不，都不是，只因为我是女的，就一辈子不能加入云门。而且……我的一生……已经被决定了。”云溪自嘲的说。小白不解的看着云溪，云溪看到小白疑惑的神色，笑了：“算了，我和你说什么呢，你什么都不懂。你也跟我一样可怜呀，小白。”
小白疑惑的问：“师姐为什么这么说？”
“小白，你知道吗？真正的云门核心弟子应该是青字辈，可你不是。”云溪点点脚尖。
小白哦了一声，没什么表情。
云溪一愣：“你不难过？”
小白眨眨眼：“师姐，难过我就能加入云门了吗？”小白早有察觉，青字辈的人受到的关照不一样。他们这些人，只能跟着基础一年一年的过，而青字辈却可以学自己想学的东西。不过，小白并不是武痴，他学武只为了好好活下去。等时间差不多了，他们就离开云门，找个地方住下，找份工作，成个家……这一辈子也就可以了。
云溪笑了笑：“跟你说果然是废话。”说完，云溪背着手，一蹦一蹦的走了。
木头问：“她是朋友？”
小白耸肩：“不是。”
木头若有所思，低声道：“我以为你喜欢她。”
小白夸张的笑了：“木头，你在想什么啊？”云溪虽然漂亮，那诡异的性格他可消受不起。
“走吧。”知道小白没有心上人，木头圆满了。
第二十二章 第一次比武赢了
云溪居然不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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