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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后裔之第一卷:传国宝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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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的,不碰你这邪门行子……先布我的阵再说……”老刘头刚想往下挖,忽然又觉得不对劲,按理说,赵明川应该生活在清末民国初的年代,那个年代,应该没有这种密封性良好的玻璃瓶,那么这个脉眼旁边的玻璃瓶很可能是后人放进去的……

想到这里,老刘头和张国忠一样,立即联想到了赵昆成和他那个一去不返的爹。但是……如果按秦戈的分析,赵昆成和他老爹都没拿到传国玉玺,既然没拿到东西,放这个东西干什么用?此刻老刘头站了起来,没敢再继续挖,“或者说他们已经拿到了传国玺,十八冥丁已破?不对呀,刚才老哥仨连吭都没吭一声就被撂倒了,说明这十八冥丁还是余威尚存的,而且,如果赵昆成已经拿到了传国玺,还拼了老命拿那个敲门砖干吗……”老刘头越想越乱,这个凭空蹦出的瓶子,好像让当初所有顺理成章的假设又开始前后矛盾了。

看着罗盘上蹦蹦跳跳的指针,老刘头也只能硬着头皮开一次慧眼了,虽然不大擅长,但此刻别无他法。

盘腿坐在地下,闭上了眼睛,老刘头不断的深呼吸以求平心静气,少说过了二十多分钟,坐得老刘头腿都麻了,这慧眼才算勉勉强强的开了,此时只见一团暗灰色的雾气集中在刚才埋瓶子的位置,而埋尸身的位置并没有什么异常,看来问题就是出现在瓶子上,而那些灰雾并不像是一般恶鬼恶降,而像是一种修仙畜牲所发出的气息。

“难道是畜降?”睁开眼睛,老刘头再次剥去了瓶子上面的浮土……

龙潭内,张国忠又回到了赵昆成父亲的尸身旁边。

拣起了刚才的瓶子,拿出罗盘凑到瓶子跟前,发现罗盘有一点微弱的反应,但稍微离远一点,指针的反应就会消失,好像不是什么历害的玩意,或者说,不经过降师施术,根本就没有什么害处。

在枯骨周围找了半天,张国忠并没有什么新发现,索性把这四个瓶子也装进了包里,赵昆成的父亲带着的东西,说不准真能起点作用呢……

熟悉了路线,张国忠干脆装起罗盘,快步返回白龙沟,“他娘的,还得下水!”张国忠很不情愿的二次游过水沟,从对岸顺着白龙沟向上游走去。

约莫走了半个小时,张国忠抬头看了看星象,掏出罗盘,对照着宋宽根据古图照片精确定位的山体地图,把那个“庙”的范围确定在了三十米左右见方的一片区域,打起手电大概一照,百分之百的野山窝子,没有任何人工修筑的痕迹,除了一棵半大不大的树之外,全是荒草和乱石头,唯独这棵树显得鹤立鸡群。

来到树下,张国忠确定这是棵枣树,以前在农村,不少社员都在自家院子里种。

“枣树?”张国忠感到很是奇怪,枣树长得慢,以眼前这棵枣树的粗细,少说也得有个五六十年的树龄,这么多年的开花结果,树下竟然没长出一个树苗,说明枣树的种子在这里根本就不可能天然发芽,而且更奇怪的是,这棵枣树怎么看怎么像以前社员院子里种的家养品种,不像是山里的野生品种。

“莫非……”张国忠在树下仔细找了起来,此刻对于这棵枣树唯一合理的猜测解释,便是由赵明川或者赵昆成的父亲所栽,其目的很有可能就是藏宝地的坐标。

果然,在离树五六步远的地方,张国忠很快注意到了一块大石头,从外观看,体积不小,但张国忠用手搬着一较劲,竟然能挪动,看来石头内部已经被凿空了。

搬开石头,只见一个直径不到一米的黑窟窿,仿佛一口井一样竖直通下去,用手电照了照,下面仿佛还有水,扔下一个石头,张国忠听了听声音,好像并不是很深。从包里掏出绳子拴在枣树的树干上,张国忠把匕首叼在嘴里,顺着绳子缓缓地下了窟窿。

洞内的水仅到膝盖,两脚着了地,张国忠用手电照了下四周,发现这原来并不是一个人工的洞穴,而是类似巴山藏宝洞那样的半天然、半人工洞穴,洞穴面积不是很大,也就三十多平米,洞壁三面是天然的,一面则由人工修凿,在人工修凿的洞壁中央,是一尊借着岩石的天然凸起雕刻的观世音菩萨坐像,大小跟真人差不多,但与庙里供奉的观世音像却不大一样:这尊观世音像手中拿的并不是玉瓶,而是一个玉盒。

“莫非是这个?”张国忠简单观察了一下石洞,发现没什么可疑的地方,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把绳子系在了腰里,小心翼翼的走向玉盒……

此刻,龙潭外。

老刘头正琢磨着,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一连串清脆的枪响。

“坏了!”老刘头也顾不得琢磨了,好歹收拾了一下东西三步并两步开始往回狂奔,刚跑没多久,便看见两束手电光从不远处摇摇晃晃的迎面而来。

“秦爷……!是你吗?”老刘头大吼。

“刘……”对面的人显然是秦戈,喊了一声刘字,手电光忽然一晃,发光点一下子就落到了地上,紧接着就是一声惨叫和好几声枪响。

“秦爷!你坚持住!”老刘头想不通,秦戈他们所处的那个相对安全的草坑子,此刻为什么也出事了,难道和自己挖出那个瓶子有关?那自己为啥没事?……

传国宝玺 第五部 惊魂雾灵山 第六十四章 人胄

能看见手电光的地方,也就几十米远,以老刘头的脚力,没几步就蹿到了跟前。

老刘头刚要伸手去扶秦戈,忽然宋宽从后面呼哧带喘地跑上来了,“别碰他!”此刻只见宋宽看了一眼老刘头,立刻变得面目狰狞,对着老刘头举起了枪。

老刘头也不是吃素的,宋宽手刚一抬,老刘头便下意识的觉察到了枪口的指向,条件反射般的飞出手里的匕首,当啷一声,宋宽的手枪应声落地。

“刘前辈!!你后面!!”宋宽捂着流血的手,惊慌失措的喊道。

听宋宽这么一喊,老刘头猛一回头,立刻也傻了。只见身后站了个人影,用手电光一晃,发现这个人影脑袋的大小和身体不成比例,而且周身上下绕着一团雾气,所以只能看清一个轮廓。

那人影见了手电光,身体周围的雾气仿佛莫名其妙的又多了一层,不时发出“咝咝”的声音,也没理老刘头,慢慢的走向倒地的秦戈,满地的杂草,这人影走起来竟然没有一点声响。

看着人影朝着这边走过来,宋宽也顾不得手上的伤了,慌里慌张的从地上拣起手枪,照着人影砰砰砰的就是一梭子子弹。然而,直到弹夹打光了,人影也没有什么反映,举着空枪,宋宽张大了嘴,下巴动了几下没说出话来,边缓缓后退,边哆哩哆嗦的望着老刘头。

“人胄……”老刘头小心翼翼地偷眼找地上的匕首,同时观察人影的动静。

宋宽并没听见老刘头的嘟囔,就算听见了也不明白,“刘前辈……!”宋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于老刘头,“这……这个人……这是什么?”

老刘头此刻已经小心翼翼的挪到宋宽的旁边,“你盯着这东西,我找家伙……”说罢,老刘头用手电照了照草丛,一把拣起匕首。“那个车老板呢……?”老刘头问道。

“跑……跑了……”宋宽嗑嗑巴巴道,“刚……刚才……这东西在您画的图案边上站了半天……怪我没沉住气……一开枪……那小子就跑了……”

“你……先回去……到我画图的地方等我,我马上过去……”老刘头用手一推宋宽,“对了,那个车老板,你要是再看见他,就喊他名字,喊三遍不说话就直接毙了

……千万不能走出我画的那个图……!”

“那……刘前辈……您一个人……”宋宽转身想走,但还是有点不放心。

“这荒山野岭地有人胄……”老刘头现在觉得以前的一切推理似乎都有问题,人胄是一种天然形成的怨孽,如果尸体充满怨气,且尸首分离,一些修仙的畜牲便会从腔子直接钻进死者的体内,以怨体的内脏为食,并以怨体为穴,而借助畜牲修仙的阴气。被占体为穴的尸身也不会腐烂。日久天长,畜牲之体会与怨体合而为一,也就是成了所谓的人胄,总体来说,人胄可归为修仙畜牲的一种,但与一般修仙畜牲不同的是,人胄拥有人的怨气。比一般的修仙畜牲要厉害很多,由于必须是死于“斩首”的尸体才有可能成为人胄,所以在民国(死刑犯开始执行枪决)以后基本上就没听说哪出过这种东西,而现在都八十年代了,在这荒山野岭里忽然碰上这么个玩意,弄得老刘头也很是纳闷,不用说,肯定跟他老赵家有关,否则就算民间抢劫,也不可能把人劫到如此僻远的深山老林里行凶啊……但就算这个斩首的尸体是出于赵昆成的父亲之手,他斩的又是谁呢?

而眼前的情况,显然已经容不得老刘头慢慢分析了,此刻秦戈趴在地上,虽然身体一动不动,但一条腿还在不停抽搐,且时不时地弯曲一下,不知道是手电光线所致还是什么别的原因,秦戈的脸黄得像小米一样,嘴里不断吐着黄乎乎的粘沫,仿佛随时都会断气。

而在秦戈前面也就半米开外的地方,那个人胄站了半天,也没什么反应。

“他娘的,他站那儿想干啥啊……”此刻,老刘头也不敢冒然上前,“要么就过来,要么就滚蛋,这秦戈再不救恐怕性命难保啊!!”想到性命难保,老刘头恍然大悟,这个人胄并非是没反应,而是在等着秦戈死!相传人胄身边的雾气是怨气加尸气所生,吸入者会在很短的时间内死去,一旦活人因吸入这种雾气而死,人胄便会食其五脏(也有传说是食其双目)以加强自身的怨气。

“认识他算倒了八辈子血霉!”看了看濒死的秦戈,老刘头也认命了,把心一横运起真气,用匕首割破手指,拣起一块石头蹭了点血,照着人胄的脑袋就扔了过去。

这沾了阳血的石头,砸在人胄的脑袋上显然比子弹厉害得多,只听这人胄发出一声让人脖颈子发麻的尖叫,立即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老刘头身上。

“来呀……来……来……”老刘头晃悠着匕首挑衅,另一只手在背后偷偷把装满“赤硝”的铁罐子盖打开了。

只听嗷的一声,人胄猛的扑向老刘头,速度之敏捷,比巴山的“千魂魈”也差不多,眼看着这人胄扑到跟前了,老刘头闭住一口气,拼命往旁边一闪,哗的一下,把多半罐子的赤硝都扬到了这个人胄的身上,只听一声刺耳的惨叫,人胄立即倒在地上打起了滚,身子周围的雾气顿时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其身体表面散发出来的阵阵白烟,夹带着一种烧腐尸时才有的焦臭味,说不出的刺鼻。

老刘头顺势蹿到人胄跟前,想补上一刀,但没想到这人胄好像不只是拥有人的怨气,用句现代的词汇形容,智商好像也比一般的畜牲高出不少,痛苦归痛苦,但看着老刘头过来了,躺在地上伸手就是一下,正挠到老刘头腿上,老刘头顿时觉得痛入心髓,一条腿立即失去了知觉,“啊”的一声惨叫便倒在了地上,而人胄反而冒着白烟缓缓地站了起来,离老刘头只有两步远。

此时老刘头忍着剧痛用手电一晃,终于看清了这个人胄的脑袋,看轮廓似乎是一只黄鼬所化,其大小和身体不成比例,而且“脸”的部分已经扭曲到了恶心的地步,有如一块被刀戳烂的牛肉,除了一个大一点的缝隙像嘴以外,根本看不出哪是眼睛哪是鼻子耳朵。

“你他娘的给我死吧……!”老刘头咬着牙翻过身,照着人胄的大腿就是一戳,但此时一来位置和姿势都不占优,二来一口真气已被腿伤打破,这一刀不论力道还是速度都差了很多,人胄敏捷的往后一闪,一刀刺空。

剧痛在身,老刘头也不知如何是好了,此刻一条腿已经不听使唤了,站都站不起来,而眼前这个人胄受伤显然不重,至少将此时的自己置于死地是绰绰有余的……

正发愁时,老刘头忽然听见旁边的草丛哗啦一响,而人胄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东西,猛的把头转向草坪……继而后退了好几步,从后退的姿势看,仿佛是在害怕什么东西。

见此情景,老刘头也挣扎着拿出了罗盘,只见指针又开始三百六十度旋转了。

“完蛋……”自从上次在巴山遇到过罗盘转圈的现象以后,老刘头这心里算是犯下病了,但凡看见罗盘针转圈,头皮就发紧……

龙潭,密室内。

张国忠在玉盒周围观察了半天,确定了玉盒没连着什么机关埋伏之后,用匕首尖插进了玉盒的缝隙,轻轻撬开了玉盒,借着手电光一看,险些被气得吐血,原来里面还有一层木盒。

“真他娘的神经病!”张国忠气得直骂,“怎么尽整这脱了裤子放屁的事啊?弄的里三层外三层的,有他娘的屁用啊?”

看了看好像没什么危险,张国忠干脆用手去掀这个玉盒的盖子,可是就在自己的手刚一碰盖子时,忽然听见身后“砰”的响了一声。“谁!?”张国忠猛一回头,把匕首横在了胸前,用手电一通乱照。

这一声响,让张国忠立即心跳过速,声音都跑调了,心想自己不是带了那块敲门砖的么?怎么还能出来这种怪声啊?

一阵心惊肉跳过后,张国忠并未发现可疑的东西,就这么小一个密室,犄角旮旯都照过了没东西,莫非是自己太紧张听错了?

想罢张国忠回过身,不敢再用手摸玉盒了,直接用剑尖把玉盒盖向上挑,就在这时,忽然听见身后稀里哗啦一阵响,吓得张国忠急忙把短剑拔了出来,转过身用手电一照,只见对面墙壁上塌下来了一堆碎石头,石头上一滩黑乎乎的东西。

走近碎石,张国忠低下头用手电一照,是一具死尸,半倚着瘫在墙的凹入处,好像是先被嵌进墙里,而后用碎石砌在里面的,虽说没完全烂掉吧,但也已经烂得分不出前胸后背了,这一幕又让张国忠想起了巴山的“囚殉”,浑身上下顿时直冒寒气。

“不会他娘的这么巧吧……”收起短剑,张国忠三步一回头的回到了玉盒旁边,就在最后一次回头看的时候,借着手电光,张国忠刚放下的心立即又提到了嗓子眼,只见对面那位的脑袋,好像动了一下……

传国宝玺 第五部 惊魂雾灵山 第六十五章 圭鬼

龙潭外。

看着转圈的罗盘,老刘头咬着牙,强忍腿上的剧痛,出于本能的向后缓缓移动,脸上黄豆粒大的汗珠吧嗒吧嗒的掉在地上。而对面那个人胄的注意力似乎已经完全不在他身上了,退了两步后,人胄佝偻着身子一阵闷哼,身体周围很快便又冒出了一团雾气。

趁着这机会,老刘头从包里翻出了针灸和纱布,一针刺入了自己的锁骨,但这次仿佛没有上次那么灵了,腿伤的疼痛虽说减轻了一点,但还是难以忍受。

此时,只听草丛里哗啦一声,跳出来一个人。准确的说,其姿势有点像动物园里的猩猩,手脚都着地,但走路还是用脚,手虽然也着地,但仿佛不承担身体的重量。

“不出所料……”老刘头苦笑,草丛里跳出来这位不是别人,正是李瑞雪。

此时的李瑞雪已不再是先前那个胆小怕事的车老板了,老刘头用手电晃了一下,发现其双眼没有黑眼球,在手电光下像猫一样闪闪反光,嘴里的牙好象也已经变成了尖牙,双手是黑色的,手电光下仿佛鸡爪子一样皮包着骨头。

“他娘的这是中了啥了……”老刘头边用匕首刺破七脉放毒血,边在脑海里搜索自己所知道的冲身类型,但凭他的见识,还真就没见过这种冲身的东西,“莫非……是中了十八冥丁?”以前,老刘头曾经在一本民间杂册的记载中读到过一种说法,就是“冥丁上身”,但并没详细解释这所谓“冥丁上身”的起因与症状。

李瑞雪慢慢往前走了两步,与人胄和老刘头之间形成了一个等腰三角形。由于人胄归根到底应该算是“活物”,而老刘头此时身中阴毒且已挑破七脉、阳气大衰,所以李瑞雪此刻呆在原地不动,仿佛是在犹豫应该先拿谁开刀。

人胄毕竟是有些智商的,虽说自己身边有雾气护身,但自己仿佛也知道这雾气毕竟只对“活物”有效,而对李瑞雪这种被冲了身的“准同类”基本上没什么作用,所以在李瑞雪又缓缓向前走了两步以后,人胄嗷的叫了一声,转头便跑。而李瑞雪一看人胄要跑,噌的一声便蹿到了人胄的前边,扬手就是一“爪子”。人胄伸手一挡,只听咔嚓一下,这支遮挡的手立即掉在了地上,比用刀削得还快──这一幕看得老刘头也是一惊,按理说这人胄也算是个厉害东西了,而在李瑞雪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这“冥丁冲身”到底是啥原理?怎么这么厉害?

然而,让老刘头没想到的是,人胄的手掉了后,剩下的半截胳膊里立即喷出了一团黑雾,李瑞雪被黑雾包围后立即发出一声闷嚎,开始像没头苍蝇一样在地上挣扎着乱滚(黄鼬的看家本事,就是在遇到强敌的时候释放异味麻醉敌人,而后伺机攻击或逃跑。而此时人胄的这个招数显然是由黄鼬本身的习性演化而来的,只不过此时的黑气显然不单单是异味那么简单了)。

借着这股黑气,人胄警告般的咝咝了两声,蹦达着又要逃跑。刚跑出没两步,李瑞雪从地上爬起来,又跳到了人胄的前边,不过这次他好像也长心眼了,并没有像刚才一样直接进攻,而是哼哼着绕着人胄左转右转。而人胄这时则充分显示出了动物的本性,时不时的用脑袋对着李瑞雪嗷嗷嚎叫示威,但却不敢主动出手攻击。

李瑞雪和人胄彼此僵持的同时,老刘头一狠心,干脆把腿上被挠破的伤口连皮带肉一股脑用匕首割了下去,好歹用纱布一包,从包里抓了把礞石粉撒在自己身上以掩盖阳气,咬着牙开始在这两个东西旁边折腾了起来……

此时的密室内,张国忠又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对面的死尸跟前,打开手电,仔细的观察了半天。

“莫非是看错了……?”张国忠不停安慰自己,“他娘的赶紧拿东西走人……”是死是活他娘的先出洞再说。想罢,两三步迈到了玉盒旁边,伸手去拿玉盒,可是一用力才发现,这玉盒干脆是和观音像连在一起的。

“算了……”张国忠就这点不好,爱冲动,见玉盒拿不下来,干脆一匕首挑开玉盒,伸手拿出了里面的木盒,还挺沉。

刚要把木盒往包里装,张国忠忽然听见身后哗啦一声很大的水响。

“啊!”这声响吓得张国忠手一哆嗦,木盒啪啦一声掉进了水里,因为重量比较沉,所以虽说是木盒,却沉了底。

“你娘的要么就来个痛快的!要么就别……”张国忠大骂着一回头,浑身的毛孔立即收缩了──只见对面的碎石堆上空空如也,刚才的死尸已经不见了。

“出来!”他边低头在水里摸木头盒子边大吼壮胆,就在自己一蹲下时,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滴在了自己的脑门上,用手一摸,黏黏糊糊的,赶忙抬头用手电一照,吓得浑身一激灵──只见洞顶上贴着黑糊糊一片,正是刚才的尸体。

这尸体被手电光一照,哼了一声,直接就扑了下来。张国忠赶快就一蹬地,整个人向后横着飞了出去,哐当一下子就撞在了洞壁上,手电也啪啦一下掉在了洞壁的一个石台子上。而尸体哗啦一声扑了个空,大字型拍在了水里,之后迅速又站了起来。

手电在石台上,光线刚好照着对面,正好给张国忠腾出一只手。他缓缓站起身,干脆把短剑也抽了出来,喘着粗气观察对面那东西的动静。

僵持了大概一分钟,对面这位黑爷爷就站在自己扑下来的位置一动不动。张国忠小心翼翼的走到了这东西旁边,冷不丁挥出一短剑,扑腾一声,这东西的脑袋落到了水里,简单得连张国忠都没想到。

掏出罗盘,发现指针没什么动静,“怪了……”张国忠扬起一脚,把对面的半截尸体踹翻在水里,回头取回手电,继续回到原来的位置找木盒。

拣起木盒,张国忠的心简直就要跳出来了,当年皇帝老子都无缘一睹的传国宝玺此刻就在自己手里!无数奇人异士追逐了数千年的宝贝,此刻竟然被自己找到了!这种兴奋的心情让张国忠已经把眼前的危险忘得一干二净,全部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在了手中的木盒子上。

掀开盒子,张国忠用手电仔细观察了一下,虽说受光线所限,看不出玉石内部质地,但单凭其表面那种引人垂涎的光泽分析,这传国玺就比先前王子豪的那块毒玉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玉玺的一角确实与传说中的一样,为黄金所补,拿出玉玺一看,“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虫鸟篆字赫然醒目。

“沧江(长江),沧曾(长城),黄三(黄山),黄河,在我心中重千斤……”把玉玺放回木盒装进背包,张国忠甚至开始学着歌手的语气哼哼起流行歌曲了。几个月的来死里逃生、艰难险阻,此刻终于有了结果,中国最大的千古之谜即将被自己揭开,说不定自己还能留名青史呢!此刻虽然还身处险境,但所有的潜在危险早已被张国忠抛于脑后。

就在张国忠美滋滋的回到洞口,准备顺着绳子往上爬的时候,忽然被一双手死死抱住了,而后往后一跃,唰的一下就跳回了观音像的旁边。张国忠挣扎着一回头,吓得险些没尿出来,刚才明明被自己砍掉脑袋的死尸此刻脑袋竟然又回来了,而且还多了两排牙──这张脸早就看不出哪是眼睛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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