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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事件一千 作者:杨炎-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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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我的一个同事前段时间去杭州度假,晚上在宾馆里准备入睡时,忽然听到房间里有脚步声,他惟恐自己听错,所以问了一下同房的男生听到了没有,那个男生说没听到,我同事想可能是听错了,于是躺下睡觉,可他还是听到脚步声,而且闭上眼睛似乎还能看到有几个人在他床前围着圈在转,他于是和那个男生换床,可是换床后依旧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更可怕的是,他这次把眼睛闭上时突然看见那几个人中的一个人向他走来,等他走近时才看到这个人只有眉毛,没有眼睛,回上海后我的这个同事就发烧了。
二,我以前有个朋友在某宾馆上班,有一天深夜,大概12点左右他在某个楼层工作时忽然听到安全通道的门被人打开了,然后又很重的关上了,因为这个楼层是他管理,而且安全通道的门平时应该是缩着的,这么晚了怎么可能有人可以进去,他当时也没想这么多,只是想着出事了他要负全责的,于是他就马上赶到安全通道那里,门的确开了,他又跑上去,跑的同时他听到了有人也在顺着楼梯往上跑,而且是高跟鞋的声音,他死命的追,追到了顶楼,这个脚步声没有了,他在顶楼找了很久也没找到人。
三,依然是这个宾馆,某天经理对他说,他今天加班,要睡在宾馆里,让他给他整理个房间,我朋友就去整理了最边上的那个房间,因为这个房间是不给客人住的,平时就是留给加班的人住,可是这个房间也很久没有人住过了,我朋友花了很长时间才整理干净,之后发现竟然没有被子,于是出去拿被子,等他回来后,他竟然看见床单上有一个人印子,要知道,宾馆里刚铺好的床是很平整的,绝对不可能有印子的,我朋友也没放在心上,以为是刚才经理躺了一会,于是他又重新开始整理床铺,一会他们经理进来了,我朋友就随口问了一下,说:经理,你刚才很累吗?是不是在床上躺过一会?他经理很惊讶的说:怎么可能,我一直没进来过!我朋友就把刚才的事和经理说了一遍,经理也没放在心上,觉得宾馆里人多,这种事很正常,于是等我朋友整理好后他们就锁上门出去工作了,等他们再次回到这个房间时,发现床上又有了一个人印子,而门一直是锁着的……
四,仍旧是这个宾馆,我发现宾馆里好象这种事很多,我朋友工作的这个宾馆因为名气很大,五星级的,而且日本客人特别多,可有一年他们那里发生过一件很轰动的事,就是在一个房间内连续死过4个日本人,都是由于生前受了很大的恐慌,然后突发心脏病死亡,后来听我朋友说,他们那个宾馆在抗日期间是个坟场。
五,还是这个宾馆,有一次,我朋友和一个厨师在开玩笑,然后,一个客人忽然打电话来要冰块,我朋友就让他去厨房冰柜里拿,他拿了之后就回来了,这时厨房的另几个员工正好也来和他们聊天,知道他刚去了冰柜后大惊说:刚才我们把那里锁了,你怎么能进去的,你有钥匙吗?他说那里根本就没锁啊,我进去的时候还有一个女的清洁工趴在地上擦地板呢,他们说,不可能不可能,我们亲自锁的,其他人又没有钥匙的,可那个去拿冰的厨师坚持说里面的确有个清洁工在擦地,于是他们又回到了那个放冰柜的房间,门的确是锁着的,但当他们打开门的时候竟然看到地上趴着个白衣服长头发的女人,等他们打开灯时,这个女人就消失了,这几个厨师后来辞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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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学院的教学楼的电梯晚上6点以后就是关闭的,这个是院里的规定~
那个是我大一的时候,晚上大概有10点左右(刚刚进入大学,还保持着高中时代崇高的理想与旺盛的学习战斗力!)我从我们学院的教学楼5楼回来,可是发现电梯居然还是开着的,并且从8楼上下来,我就很纳闷,原以为是物管检查电梯的,我就按了按钮,想让他带我一程,结果,当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我发现电梯里站的无论男女全部都是穿白色连衣的,而且面容相当的模糊。我非常纳闷,为什么可以看清楚他们的服装,而看不清他们的容貌,当时过道里的灯光非常昏暗,电梯里的灯光在那群穿白色衣服的人的映射下,更加的刺眼~~~我愣在那里了,电梯的门自动关上了,一片黑暗,忽然,电梯的门又开了,站在最前面的人问我,你到底上不上来?我后退了一步,说我等人,你们先下吧,然后电梯门就关了。电梯开始下降,后来,我从楼梯快速的下到一层,看到电梯的状态居然是“管制中“(电梯关闭状态!)后来我回到了寝室,没敢和室友瞎坎,一个人睡着了。。
现在想起来,一切都是这么清楚,唯独那群穿白色衣服的人的面容,我只记得他们的容貌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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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讲出来,并不是觉得好玩。而是,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冥冥之中有一只手在左右我们的命运。
我的大学时代的男朋友,他于99年,我毕业的那年意外去世了。
在他出事的前45个月里,他就给我讲过他做的梦。他说他梦到他自己好像只有78岁的样子,还有一个小女孩和他在一起。那个小女孩带他去一个小山坡,一路上都是野草。一条小路,没有人家的郊外。越走越荒凉。这时候有个大人突然喊他,把他抱起来了。问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他就告诉那个大人,是那个小女孩带来的,但是一回头,发现小女孩已经不见了。那个大人很奇怪的说,那个是他女儿,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就这样他就醒了。当时他给我讲这个梦的时候,我就觉得很恐怖,还问过他,你认识那个女孩吗?他说不认识,从来就没见过,也没有这个人。当时我也没在意。后来快毕业的那会,他又告诉我两件事。第一个是,在晚上回家的时候,他说一路上他都闻到烧纸的味道,就是给死人烧纸的味。我当时说,肯定是烧垃圾,他说不是,因为从校园出来,到他家很远的路程,他都闻到了。他觉得很害怕,也没有发现有人烧纸。我当时也没在意。第二件事,是他又一次也是晚上回家,快到小区的门口的时候,迎面过来一辆车,和一个人。因为路很窄,他就感觉自己骑车撞到那个人了。可是汽车过去了以后,他发现根本就没人。可是他明明看到了自己撞到了那个人。后来他觉得很害怕,就骂了几句。第二天告诉我的时候,我说肯定是眼睛花了,看错了。但是他说绝对不是。
后来,我们毕业以后,他就出事了。他是被升降机(就是电梯,但是不用载人的,而是用来载物的)夹死的。那年他才20岁。
顺便再说两句,他的中学同学死了很多。有淹死的、出车祸的、还有打针死的。
我不知道他的去世只是个意外,还是有别的原因。现在我还经常梦到他,他经常问我跟不跟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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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大家知不知道北京的香山,先说个我朋友在香山的经历,这事是我们一起喝酒的时候,他讲的。
我那个朋友初中时是个比较调皮的孩子,喜欢那种哥们义气,拉帮结伙的活动,用通俗的北京话说就是“小玩闹”。几个孩子有一天晚上没事做,讨论了一下,大家决定去香山玩,用他们的话,是去“探险”,当然时间选在晚上,大约是十点到十一点的时候。那时是冬天,天黑的很早,他们几摸黑去了香山。在那时,香山的管理还不是很规范,周围都是很“野”的地方,就是说,都是荒地,坟地什么的。晚上阴风阵阵,吹得周围庄稼沙沙作响。那种意境,就算没有什么,人的心里也会冒出些不该有的想法。不过孩子就是孩子,哥儿几个没太多顾虑,直奔“鬼见愁”了(香山的最高峰,叫鬼见愁)。在黑乎乎,所谓的“香山公园“,其实是荒山野岭,他们看到了一个小屋,亮着微弱光,哥几个心有点慌,但还是决定过去瞧瞧。
到了屋前,看见门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还有个小亮点。哥几个真的慌了,刚要闪人,一个声音:“干嘛的!”。原来那团黑乎乎的东西是一个老大爷蹲在屋门口抽烟呢。哥几个一看是人不是鬼,心里踏实了不少,走过去说“大爷,您一个人住这儿啊?”。大爷说:“是啊,我住这里”。
在平时,几个孩子总和社会上的人接触,所以阅历不是一般孩子可及的。他们几个一起到那个老头身边,也坐地上,和他攀谈起来了。大爷说“你们几个,这么晚跑到这里干嘛来了?”。”探险“我朋友乐呵呵说。“知道我屋后是什么地方么?”大爷问。“不知道”。“我屋后是一片荒坟!”大爷把烟屁一扔,语气有点警告的意思。哥几个面面相觑,我朋友又掏出一根烟,给大爷递了过去,说:“我们哥儿几个没事干,来玩玩。”大爷拿了烟,话匣子也打开了,说他在那个小黑屋里住了十几年了,又聊了许多话题,比如世事变迁啊,人生感悟啊一类的。哥儿几个也听的上瘾,不知不觉几个小时过去了。
这时候,有个哥们不知想起了什么,突然问大爷:“您住坟地前面这么多年,有没有什么邪门的事发生啊?”。大爷看了他一眼,说:“没事,没什么事,咱们说别的。小孩子别瞎打听”。哥几个听大爷的话,一合计,这里有故事。于是緾着老大爷,有给烟的,有打听了。
之后,老大爷禁不住他们求,终于说了,但只幽幽的说了一句:“其实也没什么,一到晚上,有哭的,有笑的。。。“
至今,我哥们想起这话心里还犯怵。

、08

其实我从小就不是一个看起来很机灵的孩子,相反,看起来很是呆头呆脑,所以鄙人小学时一直有个绰号伴随着我,呆子。而我对这个有点伪装性质的绰号并无抵触情绪,别人叫我呆子时,我从不会感到有受辱的感觉,总是一边坦然应之,一边暗自冷笑。
那时的我有两大爱好,一是看书。当然是课外书。小学三年级时就常捧着一些小说来看(除了小人书,常看的有《水浒传》,《薛仁贵征东》《三侠剑》《七侠五义》《童林传》),最喜欢带着一本自己喜欢的书,找一个僻静的地方,比如打麦场上的草垛旁,家里放干草的贮物棚。往那一窝就是半天。
另一大爱好,就是恶作剧,调皮捣蛋很有一套。往往构思巧妙,创意新颖,最不屑的就是拾人牙慧,当然这些恶作剧也让那时的我付出了高昂的代价。现简单举例如下。
五岁时,在邻人的南瓜地里,找到一个硕大的南瓜,用铅笔刀在其上挖方洞一个,怂恿小伙伴拉屎其中,然后盖好。过后几天去看,南瓜已复原如初,长在一起,只余方型疤痕一个。忽一日大早,邻居大娘手提沾满黄屎的菜刀,踯躅街头,破口骂街。后被母亲得知原凶是我,暴打一顿,一天不给饭吃。
五岁时,见门前路上有牛粪一堆,遂插大炮竹于其上。看见有路人向这边走来,忙点燃炮捻。不想炮捻太急,未及我跑开,炮竹爆,得牛屎一身,被母亲手提擀面杖追了半个村庄。
五岁时,同村的有人结婚,跑去跟着乐呵。在新人洞房见新床新被铺的煞是整洁,心生坏念,与小伙伴一嘀咕,找了一个猪尿泡,吹大了,塞进了新人的被窝。晚上在墙外听新娘子的尖叫声。至今仍是悬案。
忘了是几岁时了,在村中见公狗母狗交配,跑回家抓了香灰一把,全撒在了两狗结合处,致使一天后还看到两狗没有分开。致使后来那两条狗一见我就追着咬我。
七岁上一年级,暑假在黄河大堤下放羊。偶然发现一人头骷髅,拿来当球踢。我始终认为这就是我后来多灾多难的终极原因。现在给大家详细说说怎么回事。
我的故乡在豫东平原上,一马平川的平原。村前村后各有一个大堤,我们叫南堤,北堤。东西绵延都很长。听老人说,这是当年防止黄河发大水而修的堤坝。我们村就在这两堤之间。
七岁时我上小学一年级(那时还是五年制,没有幼儿园,都是直接上一年级;上完五年级直接升初中)。农村的孩子总是很早学会帮家里干活,那个暑假我的任务就是放羊,这也是我最乐意做的一件事。与小伙伴结伴赶着羊群去南大堤,找个地方往那一扔,随意它们去吃草。我们就开始玩了。
最常玩的就是挖沙埋人,南大堤的土质属于细沙土,所以玩起来就有点像现在海边沙滩上的感觉。拿着一个铁铲,很容易就可以挖一个人形土坑,然后剪刀石头布论输赢,谁输了就躺在里面给人埋,埋的只剩一个头露在外面。剩下的小伙伴装作路过的人,无意间看到,发出夸张的一声惨叫:“啊,人头啊”,然后作鸟兽散。呵,真怀念。当然常玩的还有埋腿,就是自己挖个坑,把双腿放进去,再拿土填满夯实。看谁埋的最深而又能拔出腿来就算赢。不过这是个保留节目,因为曾有小伙伴因拔腿太过使力,拉伤了肌肉,致使两个星期不能走路。以后大人们就绝对禁止玩这个游戏。有时饿了,也会挖个锅灶,再捡些干柴,在上面烤红薯玉米之类的。
有一天下午,大概有三四点钟的样子吧。我们正玩的不亦乐乎,在一旁一直撅着屁股挖深坑的鼻涕成(一小伙伴的外号,这厮是常年流着一脸的鼻涕)突然叫我们过去看,说是挖到了宝贝。我们都围过去一看,见深坑里露出一些零零碎碎的骨块,都已腐烂不堪。像是什么小动物的骨头。我们好奇心大增,大家一起动手挖起来,随着坑越挖越大,挖出的骨头也越来越多,我们虽然懵懂无知,可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小动物的骨头。最后随着我的一声大叫,一个人头骷髅被我挖了出来。小伙伴们随即尖叫着四散跑开,都是一脸的惊惧。我起先也是惊魂不定,但看到他们那一脸吃惊的样子,特别是看到鼻涕成更是惊的张大着嘴,鼻涕流过了嘴巴,像瀑布一样挂在那里,惊惧的眼睛望着那人头骷髅时。我顿时恶从胆边生,上前拿起那个人头骷髅向鼻涕成扔了过去,嘴里还吓着他:“鬼啊,找你来了!”,鼻涕成吓的娘啊一声,大哭着拔腿就跑。我则是哈哈大笑,非常得意,又是故计重施,飞起一脚踢得人头骷髅径直向小伙伴扎堆的地方滚了过去,一时间大哭小叫,乱跑乱撞。我大笑不已,低头细看那人头骷髅,与电影上看到的差不多,满口的牙齿完好无损,只是那黑洞洞的两个眼洞让我心生寒意。(现在想来至少可以推断出三点,第一,那是一个年青人的头骨;第二,没有棺木,而且从我们挖出的情形来看,人也不是平躺着的,应该不是寿终正寝的;第三,牙齿有点发黄色,是不是生前抽烟,呵)。曾听村里的老人说过,以前靠近大堤下面有条土路,两边都是杨树。五八年时,常常有外乡过来逃荒的人饿死在路边,好心人往往是找个就近的沟濠埋了了事。
这时同村的一个大人路过这里,喝止了我们的行为。然后把骨头捡起来又放回原处,埋了起来。
晚上,吃完晚饭,全家人坐在外面乘凉。那时农村没有电,家家用的都是煤油灯。邻居小健来我家玩,他与我大哥同龄,是来找大哥玩的(后来小健在新疆做工时横死,有机会再给大家说说我们村的死亡线一事)。大家坐在一起边乘凉边聊天。我忽然想拉屎,但又不想去家里的茅房,刚好小健也想去。于是两个人就出了院子,走得离家稍远一些就蹲在了路边。我们家是在村的最西头,紧靠一条路。我们两个边蹲着边说着话。天不是很黑,月亮隐在云里时隐时现。我无意间一转头看到有个黑乎乎的人影沿着路朝我们走来,说是走,其实像是在慢慢挪动,非常慢。虽是夏天,那人影却显得非常臃肿,像是穿着很厚的棉衣,双手拢在袖子里。我看到了,小健也看到了,他却不以为意,嘻嘻笑着,可慢慢不笑了,似是发现了什么,突然间提着裤子起身就跑。我吓懵了,想跑都不敢跑了,哇地一声大哭出来。家人听到声音,急忙都跑出来了。我还蹲在那里,不过再看那个方向,什么也没有了。后来小健说刚开始以为是同村的谁恶作剧,故意吓唬我们呢,可后来越看越不对劲,吓得他赶紧跑了。母亲对我说,可能是哪里来的叫花子或神经病,哪有什么鬼啊。我听了心理才稍安一些。
可接下来几个晚上,我总是做恶梦。总是梦到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还有那一身棉衣的装扮,或站或蹲在我旁边,然后半夜里我总被吓醒,不敢动弹,紧贴着大哥睡。
接下来发生的一件事,这些年来我越来越怀疑它不是偶然的,而是必然要发生在我身上的一个灾难。
那天中午饭过,天气太热。大人们都磨蹭着不肯下地干活,坐在树下说着闲话乘凉。
我与两个小伙伴在别处一棵大梧桐树下转悠,树上的知了好多,抬头看去,一个树枝上就有几十只。我莫名就有了上树去捉的冲动(现在还在想,当时怎么想的,上树徒手去捉知了;脑子当时短路了吧),那两个小伙伴不能理解,说根本不可能捉到,我就偏要上去捉。最后他们两个就走了。我不服气,心里想着就要捉几个给你们看看。于是脱掉鞋子,三两下就爬了上去。当然,当我快接近那些知了的时候,它们就都飞走了。唯独有两只在一起正交配的知了还留在那里,我沿着树枝慢慢接近,眼睛都能看到知了身上的绒毛了,这时知了还没有飞走,只是沿着树枝向末端爬去,妈的,我心里暗骂一声。我这时离地面约有五米多高。看准了右脚下有个断枝伸出来,一脚就踏了上去。在脚迈出去的一刹那,就知道坏了,原来自己看花眼了,哪有断枝。一脚踏空,随即啪的一声就落在了地上,同时就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瞬间我还清醒,还抬头看看自己的腿,大腿那里好像多了一个关节,扭成一个奇怪的形状。
接着觉得自己进入了半昏迷状态,那个面容模糊的,穿一身棉衣的人又蹲在了我身边。四周静悄悄的,我想哭喊,可发不出一点声音。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又来了一个小脚老太太,站在我身边喊我的名字,能清楚的听到,可就是无法应她。恍惚间就看到小脚老太又颠簸颠簸地跑着走了。接着我就没有了意识。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上午,我已躺在了医院的床上,腿被吊在那里,大腿处打着夹板。母亲见我醒了,哭了
母亲告诉我,是同村的一个老奶奶路过那里才发现我的。我在昏迷状态一直说胡话,总是像讨饭似的说:“再给我一个饼!再吃一个!”听的人莫名其妙。
不知人昏迷后,会是一种什么状态。像睡觉吗。我一直努力回忆在我那次昏迷的过程中,梦到了什么,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真的被鬼上身了?
那次断腿让我躺了三个月,不得不休学一年。可不幸还没有结束,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我越来越恐怖。
虽说小孩的骨头长的快,但我还是在镇上的医院里躺了三个多月。万幸的是,恢复的非常好,没有留下任何残疾或疤痕。在一个深秋的早上,父亲套了驴车接我回家,事隔那么多年,我仍记得当时那个兴奋劲儿,人生第一次离家那么久,非常想念久未谋面的小伙伴们。
回到家里,父亲本想让我去继续上学。但学校的老师不肯,说我耽搁了太多课程,怕我跟不上班,让我等来年再重新上一年级吧。就这样,我只得每天无聊地呆在家里,也只有星期天或下午放学的时候,才能有机会与小伙伴玩一下。
家里人也问过我怎么就从树上摔下来了,我也只是说不知怎么就掉下来了,当时幼小的我哪会把事情想得如此复杂。反正过后也没有人当回事了,我也曾经一度忘记了那个恐怖的人,直到有一天。
那天,家里来了客人,母亲与姐姐就忙着做烙饼。在一个墙的拐角处支起了鏊子(一种三个腿的平底锅,专用于做烙饼),姐姐烧火,母亲做烙饼。我在一边跟着凑热闹。手里拿着一把自制的火药枪(可能有朋友小时候也玩过这种枪,就是用铁丝与自行车链条再加上弹壳制作的)神气地走来走去。姐姐不时地让我离远一点,怕我一不小心烧到了。这时已经有烙好的饼了,被姐姐一张一张地放在一个专门盛饼的小竹蓝里。我急着去拿来吃,就想从鏊子与墙角之间跳过去。当然我已经看好了,鏊子与墙的凸起的拐角之间大概有一人宽的距离,完全可以顺利通过。可不知是我看走眼了,还是判断失误,当我跳过去的时候,我感觉到那个可恶的墙角像是忽然向前迈了一步,使得我重重地撞在墙的棱角上,像是被人推了一把,刹那间我脑海里莫名又出现了那个穿棉衣,面容模糊的人。在母亲与姐姐的惊呼声中,我实实在在地坐在了火热的鏊子上,烫得我嗷的一声惨叫就跳了起来,但还是被严重烫伤。我是蜷缩着腿斜倒在鏊子上的,所以小腿上,大腿上,屁股上,各有成人巴掌大的一块烫伤。我被烫的大哭,而母亲气极,抓住我就打。
几分钟内,烫伤的部位就起了几个鸡蛋大小的水泡。母亲一边骂着我,一边急忙拉我去医院打了针,涂了碘酒。后来又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个偏方,摘些柳树叶,烘干碾碎,与芝麻油和好,涂在伤口上。所以那一段时间,不管我走到哪里,总是带着芝麻油的香气,呵。
接二连三地出事后,母亲好似意识到什么了。特别是我说了那个人头骷髅的事,并且总是梦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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