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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保安的灵异笔记 作者:嗷嗷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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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完一看李宏波,他虽然是在摇着微信,但是明显眼角的余光还是时刻在关注着我的情况,生怕我会一个站不稳摔倒。我斜他一眼,心里却满是感激。
“真是好兄弟啊!”我心里感慨道。
尿完回来躺回床上,我有点儿疑惑地问李宏波:“烟鬼专家没来吗?”
李宏波切了一声,说:“人家该回北京了吧,你这点儿破事儿,还能惊动了他,老头子来头不小呢。”
“那我这单身病房是谁给弄的?吴总吗?”我看着李宏波问。
李宏波说是派出所的人安排的,你就算不是嫌犯,也是重要目击证人,这单间待遇,肯定是吴总出钱,也算是他给弄的吧。
然后李宏波很雷人提了一个问题:“你说你一醒来,我们是不是得先通知医生啊?电视里不都这么演的吗?我得激动地跑过去喊,医生他醒了,医生他醒了。”
你玛,这会儿才想起来,还通知个屁,不过好像应该先给医生说一声的。
刚好有个护士进来,听到李宏波的话,有些好笑的接过李宏波的话说:“他又不是什么重病,你用不着激动,医生过来看下没事儿就可以出院了。”
李宏波看到这个女护士,眼睛一亮,堆起一脸的笑问:“美女上次来不是你啊,你手机号码多少,有事我好叫你。”
大概是想起了马荣荣的事儿,李宏波一下子又蔫了,马上转移话题说:“不是那个,他能这么快就出院了?”
我们的白衣天使一撇嘴说:“我就那么一说,医生说了算。你们愿意拿这里当宾馆住我也没意见。”
吊水挂完了,白衣天使帮我取了吊针拿着吊瓶出门,李宏波还伸长了脖子,瞪着大眼,张着大嘴看着人家护士的背影,你妹啊,口水都流出来了。
一会儿医生过来了,掰开我眼皮,拿手电照着,看了看我的眼睛,问我:“感觉怎么样?“
我说:“除了有点浑身上下没力气之外,好像也没什么事!”
“恩!”医生点点头,说道:“昏迷之后,四肢乏力是正常的!没什么事了,你可以出院了。”
说实话,我是有点担心的,因为我的感觉我不是四肢乏力,而是那种虚的感觉……不是肾虚,就是觉得虚……我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好像我身上又多什么?多了什么又找不到,说不上来。
但我还是,下了床,站起来就要走。没办法,我实在不喜欢医院,能出院谁拿医院当宾馆住啊。
医生说:“你,出院手续还没办呢!”
我问:“钱没交够吗?”
医生说:“钱是交够了,还有得退,你们得办手续去退钱。”
我哦了一声说:“那个,我们出去走走,出去走走!”
我不知道为什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李宏明,他现在还昏迷着。我设身处地的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是我,刚才从昏迷中醒来,感觉就跟睡了一觉一样,然后一睁眼,看见自己的两只脚没了,原先长着脚的地方空了,光剩下小腿,光秃秃的跟个杆子一样,我大概会疯掉吧?
我看了看李宏波,想问问他,李宏明怎么样了,然后问问他叔叔婶子,也就是李宏明的父母现在怎么样了,但张了张嘴,没问出来。有时候少问点东西,就能少知道点不痛快的事。
我和李宏波两个就溜出了医院。正是清早九点钟左右,外面很好的太阳。
李宏波问我:“咱们,不办出院手续了?”
我说:“办也不是咱们办,给班长打个电话,该谁来谁来,剩下的钱咱们也拿不到手。”
这家医院离我们上班的地方不远。大概有一公里路。我想我走完这点路还不是什么问题。
李宏波给班长打了电话后我们两人步行回来。李宏波收起手机问我:“老太太这事儿,算是怎么回事儿呢?”
我说我哪知道,怎么说没就没了,还被猫给吃了。
李宏波屌而浪荡地点着头说:“嗯哪,我就没敢说,说出去你就说不清老太太是怎么死的了。消失了好,消失了万事大吉。不过我就弄不明白,老太太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其实整件事情,我也想不太明白。老太太到头来,也没对我做什么。那她布下那个圈套是什么意思?或者她做了什么我不知道?
我记起了我昏迷之前看到的那些画面。从这些画面里可以得出不少信息,能帮助我理清一些东西。
老太太说的那个不能受伤流血不能见血的孩子,应该就是我吧。难道这老太太从那时起就已经和我扯上了关系?
直到这次我爸突然同意我来深圳,我一下子就钻进了老太太的圈套。可是除了我被诱惑租到了330房间,吴小燕和我做那个要吸收我阳气,老太太并没有对我做别的什么。
李宏波和李宏明的事儿,是马荣荣和马乃河干的,看起来和老太太无关。
再有就是,画面告诉我,这老太太是个喜欢养猫的老太太,收养了很多猫。拆迁时那些猫不肯出屋,被砸死了不少。
我脑子里乱乱的,又忽地想起老太太头上冒出的那个小人儿。扑向我之后我就昏迷了。那小人儿去哪里了?
老太太说她见不着那些猫了,要出大事儿了……老太太死后见着了那些猫还算有救吗,会出什么大事儿呢?我后来才知道,老太太哪里也没有去,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太近了反而成为视觉盲区。
我两天没见音音了,她连个电话也没有打来。我打过去,电话一直响着没人接听。
从医院回公寓那儿先经过我值班的大厦那儿。大常前面空地的右侧,有一片修筑出来的休闲平台。比停车场地面高出来半米左右。这片平台上长着四棵大树,还在每棵大树下面都围了花池。
就是这个平台下面,站着几个人,好像在看什么东西。值早班的保安也在。我们上班,有时坐在大堂里,坐累了也可以出来走走。不离开大堂太远就没人会说什么。
李宏波用手机碰碰我胳膞:“哎,会不会是老太太出来了?”
我日,这货说什么呢。我没好气地说:“老太太出来会只有这么点儿人看,那得锣鼓喧天,人山人海。”
我一边说,一边学着宋丹丹在小品里的样子双手比划着。
我两个说着话走到跟前,看到平台上,三只猫正和一条小狗对峙着。那条白毛小狗被三只黑猫围着,呜呜地叫,看起来很恐惧。三只黑猫弓着身子,毛都竖起来,一点儿也不发出声音。
我感到这场面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猫狗是容易一见面就斗上,但更常见的是,弱势那一方逃得比兔子还快。现在的情况是,弱势的一方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
李宏波拍拍早班保安:“什么情况?”
那保安扭头看看说:“猫狗斗。”
然后看见我打招呼说:“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靠,这些人说话都不经过大脑的。我咧咧嘴说:“那什么,医生非叫回来,我也不好赖着不走不是。”
李宏波和那保安就笑。一边的人也扭过头来看我。
好在这时候那三只猫发威了,嗷一声叫,冲上去就分三下里死死咬住了那狗,连扑带抓。
那小狗挣扎着反击,可是顾头不顾腚,凄惨地叫了两声,就再也没有反手之力。如果这三只猫就此跑掉,我还不会觉得有什么。可问题是这三只猫没有走开,又撕扯了好一会儿,直到狗没有一点动静,才松开嘴放到地上。
这还不算完。三只猫围着死奄奄一息的小狗,直接开膛破肚大吃起来。有女职员从一边经过,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马上跑开了去。
那血腥味儿淡淡地飘到我鼻孔里。我心里突然无必冲动起来,热血沸腾。我心里产生一种很奇怪的想法,冲上去,冲上去抢回来!
好在那血腥味儿,不是很重。我猛然醒转来,我是不能见血和流血的。李宏波站在我一边,好像也发现了我神情不对。忙扶住我问我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一边那个保安特欠揍地说:“去吧去吧,我说不能那么快回来。”
我顾不得和他斗嘴,扶了李宏波离开这儿。李宏波不放心地问:“你没事儿吧刘文飞?”
我说没事儿。说话的时候,我又想起老太太的话,找不到那些猫,怕要出大事儿啊。这三只猫,已经有些异常了。还真会出大事儿吗?

、第39章 打鸟的白富美

在一号岗亭遇见早班班长和一个队员,同样问我:“哈,刘文飞,这么快就出院了?”
你玛,合着我不出来你就爽了不是。这话不能说,都是有口无心的人。我苦笑了一下。和李宏波上楼。这次进我的房间,有种很敞亮的感觉。也许,吴小燕真的走了,消失了。
我倚着墙坐在床上。李宏波看了我一会儿问:“你没事吧刘文飞,你知不知道,刚才看热闹那会儿,你突然神情很吓人。”
我摆摆手说:“没事儿,我见不得血的,晕血。”
李宏波犹豫了一下说:“晕你妹啊,你刚才那明明就是嗜血,两眼放光!”
我心惊了一下,我当时那感觉,正是李宏波说的这样,我自己没意识到。一直以为,是自己不能见血的缘故。我为什么不能见血和流血,我见到血为什么又这么嗜血呢?在那个时间定格的空间里,我明明被女鬼抓了,为什么没有流血?仅仅是因为在特定的空间里吗?如果在现实中流血了会怎么样呢?我不敢试,反正挂水时针头扎一下是没有出血的。
我发现我对我自己,一点儿也不了解。联想到最近发生的很多事情,也许最大的秘密,就在我自己身上。我被自己的这个结论吓了一跳。有种猛然惊醒,却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惶恐与茫然。
李宏波站在那儿,手里拿着手机,困的头直往下栽。辛苦他了。我说:“李哥你回去睡吧。我没事了,回头请你吃饭。”
李宏波揉下眼睛,笑笑说:“真困了,那我先上去,还要不要买早餐吃?”
我说不了,等下中饭一起吃。
李宏波走后,我躺在床上东想西想的。睡了一天一夜,躺一会儿之后还是又睡着了。不过醒来的也快,十二点不到就醒了。我没梦到吴小燕,总感觉少点儿什么。以前总觉得她是个恶鬼,是个鸡婆。现在知道冤枉她了,其实吴小燕,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儿。
按她的说法,她其实一直在保护我,虽然最后,她也没有对我说出老太太的计划,但我还是很感激她,我得为她做点儿什么。
说起来,我还是她最纯洁的记忆与向往……好吧,说这话,有点自恋了。不过,我还是下定决心,等有机会一定找到潘外阳要他付出点儿代价。
这一觉睡醒,精神好多了,我觉得不光是因为不用在梦里和吴小燕大战一场了……我的身体似乎正在发生一些我不知道的变化。
我下楼去吃饭,没去喊李宏波,他为了照顾我没睡好觉,让他多睡一会儿吧。我真心疼他啊,真是好基友,一辈子。
刚出门转过走道拐角,一个啤酒瓶刷地飞过来,正对着我腰部。我想也没想,一伸手就特别随意的抓住了。对前的房门口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看着我发愣。
我自己也愣住了,不是因为那个女人。而是我一转过墙角,就撞上这个瓶子飞过来。我怎么随手就抓住了?我的反应怎么可能那么快?
要知道别说意外撞上,就是有人提前打招呼,正面扔过来,我也不可能这么轻松地接住啊……
那个女人见我站在那里发呆,大概是以为我被突入袭来的啤酒瓶吓到了。见我手里抓着啤酒瓶,赶紧陪笑道:“对不起啊,我往垃圾桶里扔空瓶子,没想到这么巧你刚好出来。”
见人家也不是故意的,我自己也没伤着,摆摆手说:“没事儿没事儿。”然后顺手把空瓶子丢到走道一边的垃圾桶里。
我来到常去的那家快餐店,要了一份红烧肉饭。正吃着的时候,听见外面一个熟悉的声音:“老板来份牛腩细米粉。”
我低下头,突然很想哭。
因为这个声音的主人,是我姐姐!她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姐,她现在就在我身后,和我在同一个店里吃饭!
我一个人来深圳,无依无靠,发生了这么多事儿却不能去见的近在身边的姐姐。
我真的很想哭……真的,真的……
老板娘迎过去的时候,我悄悄转过头看了一眼。我姐姐就在我前面斜对面坐下来。我姐姐衣着光鲜,打扮得很时尚。因为自己开着美容店,形象的什么,自然不用说了,绝对是一都市丽人。
如果我们姐弟俩站一起,外人绝对会说,我们姐弟俩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在那默默地坐了一会儿,我姐的手机正巧响了。趁我姐低头从包里掏手机的时候,我侧着身子,背朝着我姐的方向,匆匆地离开了那家饭店。我听见我姐噫了一声。我也没有回头。
不是我不想和我姐见面,经历了最近这些事之后,我越发的觉得,我爸不让我去找我姐,绝对是有原因的。
我相信,我爸总不会害我,我还是听他的话,别去见我姐就好了。至于我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相信,我总会搞清楚的。
回到屋里没事可做,躺下来刚想翻开手机看个鬼故事,打发无聊的时光,想起来晚上要上班需要给班长说一声,不然他以为我还继续休息呢。我给我们班长打个电话,说我夜里就要上班。
班长说行吗?你确定不要歇歇?
我说歇歇你给钱啊?给钱我就歇着。
班长说鸟人你还是来上班吧。
我正要挂电话的时候,班长问我:“鸟人你现在有没有事儿?你要有事儿给李宏波说下,富源大厦那个家伙有点儿事儿请两个小时假,叫我们班的人顶一下,算加班。”
我的名字叫刘文飞,有个飞字,再加上这一系列的事,比如只有我才能进入那个石头,同事们都习惯喊我鸟人了……
我想着李宏波正在睡觉,还是我去吧。就对班长说我马上下去。
我到富源大厦的大堂那儿时,班长正坐在那里。见到我说:“刚好我也有事儿,要不就不叫你过来了。”
有你妹的事儿,班长加班没加班费,拿固定工资的,不想加班罢了。
下午一点多,从大厅外边进来了一个妹子。从监控里,我看见她是骑电动车来的,戴个墨镜。上身白衬衣下身小短裤,长头发打着波浪卷儿披肩散着。特有型。走路咔咔地整个人充满活力。
因为我刚来这上班没多久,对楼里的人不熟,所以我也不知道这妹子究竟是不是大楼里的。不过,我的工作职责就只是坐在大厅这,看着监控,保证不出乱子就行,我也不会多问什么的。
她走进大厅后,恰巧迎面碰到一个她认识的人,也是一个美女,嗯,是个大胸美女。
大胸美女问她:“今天没开车啊?”
墨镜妹子说:“打鸟去了,骑车方便些。”
原来这墨镜妹子有车,看来也是个白富美。不过这白富美的世界咱是不懂,放着小车不开骑电动车打鸟。
我听着这话就笑,一个漂亮妹子说自己打鸟,别这么直接好吗?有歧义哦,很容易惹人联想的。
墨镜妹子见我笑了,她身为白富美强大的自尊心怎么能允许我这个小保安嘲笑呢?她以为我是笑她吹牛,于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吹牛,她从身上摘下一个布口袋举着给我看:“真的,你看,三只鸟呢。”
她没打开,不过我见里面一拱一拱的。所以我判断应该是鸟,还是活的。我从小生活在农村,当然对打鸟什么的,很感兴趣,于是问她怎么捉来的。
她从挎包里拿出一个弹弓得意地说:“用这个打的。”
我日,真行啊,女中豪杰,用弹弓还能打下鸟来。城市里的小白领美眉,玩这个的真心不多。
我竖起大拇指夸她:“你还不是一般厉害。”
墨镜妹子的白富美的自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得意的一扬头,说道:“那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等一下分给你也吃点儿。”
彪悍,绝对彪悍啊。我以为是玩的,哪想到是吃的。
这妹子坐电梯上楼的时候,我也没想到她晚上会出事儿,而且出事的原因,就是因为她打来的这几只鸟。
我顶了两个小时班,那队员办了事回来我就下班了。一个人的日子也不好过,连个地方玩都没有,就算是逛个免费公园,一个人也没意思。我又打了一次音音的手机,还是没人接听。
没有女朋友,只有找基友了……
我想李宏波该起来了吧。幸好还有这一个浑货,要不我在深圳,真的就很孤单。主要是中午才见过我姐,连一句话也没有说,心里还郁闷的很。
这货该睡好了吧。我上四楼去敲他的门。没反应。我就打他手机,一拨,他的手机在屋里响。人在屋里,可为什么不给我开门?不接电话呢?
我突然觉得可能要出事……
于是我推了一下屋门一边的窗子,幸好没锁死。
我拉开窗户,想看看里边是什么情况,但是李宏波这厮竟然把屋里的窗帘拉死了。我强扒出一条缝,屋里黑漆漆的一片,我拿出手机往里照,但外面比屋里亮堂,根本看不清。
那个窗子是有铁栏杆的,我根本无法从窗户进去,于是我手伸进去从里面开门。够不到,我又找来一根短木棍,往里面对着锁的位置乱鼓捣。三下两下,门还真弄开了。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我还没来得及把手收回来,我的手就被一双手拉住了,那双手死命地想把我往里拉。

、第040章 你大爷的仙女下凡

我以为是李宏波,于是高声喊道:“李宏波是我,你大爷的轻点儿好不好!”
没有人回答我,那双手力道更大。看那意思,恨不得想把我的手从我身上拽下来!
我用尽全力的一抽,把手挣脱了出来。我原以为我抽不出手来的,因为那双手的力气,给我的感觉,真的是特别大。
不过,我的力气,似乎是增加了不少。这一次晕倒去了一趟医院,我总觉得改变了什么。
我抽出手来的时候,把那人也带到了窗子边上。这样,我才看见那双手属于谁。
那是一个骄艳无比的女孩儿。我不想描述,因为我只想到一个词儿,标准。我看到的,是一个标准美丽的大美人儿。
打开的门还没有关上。我一把推开门,闯进屋里,随手把门关上,打开了灯。这公寓里所有房间的灯的开关位置都一样,在一进屋门的一边。这个标准大美人儿,让我想起了马荣荣。她们都一样,像极了模特,商铺里的那种常见的塑料模特。
看来又是马荣荣操纵了一个模特来迷惑李宏波这个色胚了。唉,这马荣荣还真是对李宏波痴缠不休啊。
果然,李宏波现在正躺在床上,赤身裸体,身体的某个部位特别不雅的翘翘着。
不用问,猜也猜到,刚才这个美人模特刚才在拉我之前,在干什么……
我赶紧拍拍搓搓我的手,这个美人模特的手,肯定碰过李宏波那了,你妹啊,倒霉催的,多脏啊,真恶心。
李宏波这货,睡得像个死猪,还不时地很舒服地哼哼一下。
我冲过去,一把拉开模特美人儿。我已经感觉到,我身上的劲儿很大。模特美人儿一下子被我甩到墙上,哗啦就散在地上。掉在地上的头,脸朝着我的方向。眼睛里露出不相信的神色望着我。
我虽然力气大了,但对这种情形,还是觉着屁眼里直串凉气。不过,现在不是我串凉气的时候。我走到床边掐李宏波的人中,得赶紧把他弄醒过来。
地上那人头,就是塑料人头此时突然说话了,用一种特别尖锐的,恶狠狠的口气,咬牙切齿地说:“李宏波是我的!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你就是可恶的法海你知道不知道?!”
你玛,我是法海,你还真把自己当白娘子了。
我上去踢了那个人头一脚,它骨碌碌滚动了两下,碰在墙上又弹回来。眼睛仍然望着我。
我可不是不怕。相反,我怕的要死。但我知道,遇见鬼绝对不能怕。就算你真的害怕,也绝对不能表现出来。反正模特也不是铁打的。刚才还一下子就把它弄散架了。它就是诡异些,不知道还会有什么花样。以我现在的情况看,好像没那么容易输。
那模特的四肢,慢慢动起来,朝着躯体靠近。这不科学啊你玛,物体在没有外力的作用下应该是静止的。我小心肝儿扑通扑通地跳。哥现在虽然有些力气,可这模特有多大能耐是未知的。打散架了不算什么,本来就是几个部件拼起来的。我要是被她弄散架了,要拼起来比她麻烦的多。
我张大嘴巴瞪着地上模特的那几个部件,那颗头颅也慢慢地转起来。一边转还拿眼睛瞟我。你玛这可不是暗送秋波,那眼神带着无穷的恨意,有一种小样儿走着瞧的味道。
我两手半握,瞪着那模特的人头,轻敲下自己的胸脯,给自己壮胆。我一敲感觉到口袋里有东西。心里一亮,猫牙手镯,老太太给的好东西,十八颗猫牙串成,据老太太说,上面有十八个猫魂。
在那个定格的空间里,马荣荣就是被这个手镯里的猫魂给打跑的。既然这个猫牙手镯能够将马荣荣打跑第一回,那也肯定能打跑第二回。
想到这,我淡定了,我双手抱在胸前,淡然地看塑料模特表演。但我忘了,老太太也对我说过,为了顺利交给我,这个猫牙手镯里的猫魂被她给弄入眠了……
那模特所有部件,就那么自己在地上挪动着,慢慢接合在了一起,然后,她像个机器人一样从地上爬起来。一站起来,立即显得灵活起来,面对着我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我手在口袋外面摸着口袋里的猫牙手镯,有恃无恐地看着她。
塑料模特诡异地笑着,伸出右手握住了左手,咔咔几下把左手拧了下来。
我这儿还摸不着头脑呢,不知道她卸自己的手干嘛,要砸我吗?
突然,我听见了一声鬼叫,尼玛,我没被鬼吓到,反倒被这突如其来的鬼叫吓到了!原来是李宏波这货不知道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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