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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保安的灵异笔记 作者:嗷嗷高-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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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宏波一愣,看着我问:“和那个骑摩托车的人一样?你怎么知道的?”
我说这简单,那俩女的要推也只能推你,没理由推我啊,我自始至终连一句话都没说。你再想想,就算争执再厉害一点,也不至于把人往车流里推吧。这是赤裸裸地谋杀。她们不要命了?
李宏波说要不要打电话给吴总说一声。
我说最好说一声。派出所的人了解好情况,也该把那个骑摩托车的倒霉蛋给放了。
我吃完饭在这附近瞎蹓。走过一个僻静点儿路。路边上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长的非常丑,头发稀松贴着头皮趴倒,小眼睛,耷拉眉,厚嘴唇略上翻,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他面前地上摆着块红布,布上画着一个八卦图。
我两从他身边路过时,他盯着我们看了一阵子,把我俩叫住。
不用问,又是兜售生意的,因为没什么事儿,我俩好奇地停住,看他接下来怎么表演。
这人说道:“两位兄弟近日麻烦可不小啊。”
这是算命的拉生意惯用的套路,一上来先说你有一大堆麻烦把你唬住,然后让你自愿掏钱问他怎么个破法。
李宏波点着头,顺着他的意思说:“是很麻烦,不会有血光之灾吧?”
那中年人听出来李宏波是在调侃他,不以为意,淡淡地说道:“有,你们两位刚刚躲过一劫,车祸。”
我和李宏波面面相觑。
中年人接着说道:“不是你两个命大,是那司机是个好人,平素积德行善的做了不少好事,所以虽然有此一劫要造杀孽,但平安躲过。你们是沾了别人的光。”
我心里惊疑不定,算命没有算这么神的吧。除非他跟踪我两个,知道我两个刚刚的经历。
中年人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对我说道:“你在此之前没出过远门,十岁头上从树上掉下来过。”
我直接震惊,他说的后面一句话,不可能有外人知道。我十岁确实从树上掉下来过。那是爬到树上去摘果子,有两棵离得较近的树,树枝都长到一起。我从一棵树上往另一棵树上攀爬,结果那树枝撑不住,直接从上面摔了下来。
在地上躺了好一会儿才起来,竟然没什么事,也没敢跟爸妈说。这事儿外人不可能知道,不由得多打量这人几眼。这人长相虽然又丑又寒糁,但那双小眼睛却异常亮,自有一种异于常人的气质。
见我不说话,他得意地一笑,完全没有一点儿高人风度:“被我说中了吧。”
李宏波看向我,然后问那算命的:“你看我呢,可有什么事情发生过?”
算命的看他一眼:“你去年一次走夜路,撵过一头大猪崽,猪崽没撵上,回家得了一场病,高烧三天不退,吃药打针无效。”
李宏波猛点头,看来又被这中年人说中了。
我赶紧向算命的中年人请教,我们的麻烦该怎么破解,有没有性命之忧。
算命的掐着手指嘴里哼哼着在那儿摆弄了一会儿说,要钱。
你玛,不会是在那儿倒腾这一阵子在计算该收多少钱吧。
多少?李宏波问。
一人十块。算命的说道。
这真心不贵,我二话没说,就掏了两张十块的票子给他。他接了一张把另一张还给我。我说是两个人的。他执着地说不,谁的命谁付卦钱。
这人一根筋儿,李宏波只得自己掏了钱给他。
这人接了钱,先说了一句:记着,真正算命的,是不会随便让别人代付钱的。
我心里骂着一根筋儿,一边和李宏波狂点头。再次请教我俩遇到的麻烦。可有什么破法。
算命的说,置身世外,谁种下的因谁自食其果。
我和李宏波对视一眼,李宏波说道:“我们具体什么麻烦,你还没给说呢?”
算命的中年人盯着我两个看,好像把我们的心思看穿一样,笑道:“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两位心里自会有数。”

、第064章 水池里有水

我和李宏波自然明白,这个一根筋算命先生的意思,就是要我们不要管吴总的事儿。但是他不肯直说,那么他让我们置身事外的事儿,是他根据卦理推出来有这样一件事呢,还是他根本就知道吴总的事儿?
我们请他说具体些,一根筋不肯。我叫他给我看看我以后能飞煌腾达不能。他直言不讳地说我就是一做保安的命。我直想飞脚踹他,李宏波幸灾乐祸地问:“我的命是不是比他的命好那么一点点?”
这就好比两个人玩扑克牌比大点。我翻出一张牌是个A。李宏波想着无论如何都比我要好。
一根筋拿下巴朝我点了点对李宏波说:“他都那样了,我可以不说吗?”
李宏波拿手机点着脑袋:“说,我们可是付了卦钱的。”
然后李宏波安慰我似地拍着我肩膀说:“兄弟,当保安也不错嘛,再说了,这不还有哥的嘛,哥要发达了,肯定提携你,做保安部经理。”
我无语。
一根筋把屁股下的小凳子拉到一边,半蹲着身子,对李宏波说:“那我说了,你也就是跟着他混的命。”
我哈哈大笑,李宏波脸上本来面带微笑的,一下子僵住,叫了一声:“你妹的你糊弄傻蛋呢。”
他一边说着浑话一边一脚朝这一根筋算命先生的那画着八卦的红布上踩过去。一根筋早有准备,一手抓了红布身子一跃往后撤开。说了一句爱信不信,掂起家伙什走了。
李宏波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妈蛋的,花二十块钱就换个不管吴总的事儿。”
我问李宏波:“你撵大猪崽那事儿,到底怎么回事,不是打针吃药都不管用吗?后来怎么挺过来了。”
李宏波挠挠头说,也不算什么事儿,就是,贪小便宜吧。
按李宏波讲的,这货胆儿也真够大的。去年腊月,他从一个朋友家喝酒回来,天已经黑了。朋友说要送他。李宏波没让,因为骑着摩托车,李宏波也没喝多少酒。朋友见他确实没什么事,也没非要送他。
李宏波骑摩托车回来,骑到离村子二三里路的地方。看见车灯照着的路边麦田里,有一头猪崽,还不小,得有七八十斤。这时候农村养猪,早不像以前放在院子跑着或者一个土墙猪圈,一眼看不好猪就能跑出来,现在都是水泥混凝土打的猪圈,猪很难逃出来的。
这猪能跑到地里来,应该是谁家开三轮车买猪崽拉到半路上掉出来丢的。李宏波就想着把它逮回喂着,或者卖了也行,反正白捡的。
那猪崽看到摩托着亮着灯过来,自然就往地里跑。李宏波骑着摩托车直接下地去追。李宏波说要靠跑步逮这猪,有点儿难。
因为麦苗还很低,摩托车在地里跑起来并不慢。那大猪崽总是在前面不远处。追了两分钟,李宏波嘎吱刹住车。他突然想起来,往这个方向追,应该是条大河沟了,怎么只见猪在一片麦田里跑,河沟呢。
李宏波刹住车后,眼前的麦田慢慢变黑,一条宽大的黑带摆在他前面两米远处。正是那条大河沟。前面正跑着的那头大猪崽,也突然消失不见了。
李宏波头皮发麻,掉了车头猛加油门疯一样往家里开。到了家里,把摩托车往院子里一扎,人往床上一躺好长时间没过来,接着就发起高烧。村卫生所的人来治了治不好。
我问李宏波没去大医院看看吗,后来怎么好的?
李宏波说他老婆知道他回来的晚,当时一进屋脸色也不正常。所以村卫生所退不了烧,她就请了明眼人来看。人家一上香说他晚上碰见东西了。李宏波把这事儿一说,明眼人让他备上黄纸,半夜到那遇见大猪崽的地方烧掉并且说些好话给那东西赔个不是请求原谅。
夜里是李宏波老婆用架子车拉着李宏波去的。一个女人能这么大胆一次不容易。李宏波也说,她老婆本来胆不大,但为了他什么都不怕了。
我心里直骂,你妹的,这话还好意思说,既然你老婆这么好,你有脸瞧瞧自己做那些事儿么?
回来后睡了一大觉,出了一身的汗,第二天早烧就退了。又躺了两天,就没啥事儿了。李宏波说那次虽然没见到鬼,但那事儿却离谱得很。
我说这算命的一根筋,尽管一会儿靠谱一会儿不靠谱的,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吴总这事儿,我们是管呢还是不管呢?就我俩这点儿本事,管不好连小命就得搁进去。
我提出这个疑问,我以为照李宏波的脾气,肯定是甩手收拾家伙走人,吴总有天大的事也不关我们鸟事啊。
没想到李宏波反问我:“你相信一根筋的话吗?”
我点点头,说信,毕竟他说的我俩的那两件事,不可能瞎蒙的。
李宏波很认真地说:“如果你信一根筋的话,我觉得吴总这事就得管,还得尽最大能力把它管好。”
我不解,问李宏波:“你说反话呢。”
李宏波摇头说不是,他分析说:“你想想,一根筋说你也就是做保安的命,我也就是跟着你混的命。我俩怎么办,就做一辈子保安,我还好些,都结婚生子了。你还年轻呢,你得在音音他爸妈面前长出息呢。”
我苦笑:“你意思是让音音她爸妈知道我能抓鬼?”
李宏波又摇头:“咱们既然注定要做保安,那就做不一样的保安。你想啊,我们这防鬼驱鬼的保安的名头要是传出去,那是不是得身价倍增啊。深圳这边有钱人特别吃这一套,咱们商场对面那女子新商城,光请人家看风水就花了五十万。咱们要是做好了,那肯定也是很有钱途的。所以,咱做保安,也做不一样的保安。这以后得多受人尊重。拿眼前的来说,吴总为什么对咱俩好,还不是因为你那点儿小能耐。所以吴总这事儿,咱得管,还得管好了,这可是咱扬名立万的好机会。”
李宏波说了这么一大堆。我算明白了。要想在保安这一行出格,就得做不一样的保安。要想得到别人的认可,就得先把吴总这件事儿给办得妥妥的。
那就干吧。
这个决定,使防鬼保安工作成了我和李宏波的事业。
逛一圈之后,我们回吴总家里睡觉。老板娘和吴小勤都在家里。吴小勤说,中午午睡的时候,后园水池里有闹腾,过去看时水里还翻腾着浪花,没看见东西。很奇怪,这水只能从水池里往假山上喷,又不是活水,怎么可能会翻起浪花呢。
老板娘在一边证实,确实有这事儿。
我和李宏波大眼瞪小眼,我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啊。李宏波说去那儿看看,吴总别墅的后园,我俩还没去过。进来出去都不经过那儿,我两个又是农村人,不稀罕他这儿有一个小园子。我家院子里种菜的地方都比他整个后园大。
从一道玻璃门过去,就是别墅的后园。里面有几丛花草,三棵小树,一个拐弯小路,一座假山,假山前一个水池。基本上都是袖珍型的。就说那三棵小树,要是大点儿,像李宏波约那两个美女时去的灵芝公园里的那样,一棵树这整个后园都盖严还能余很多。
我和李宏波装模作样地看着,就这随便一看,就发现出来一点儿不一样来。假山很旧,水池很新。问老板娘水池是什么时候修的。老板娘说前几天才找人重新修的。吴总说有水就有灵性。
我们围着水池看,也就看出来水池是新修的这一个特殊的地方。其实我还有一种感觉,总感觉水底有一团暗影,像是趴着个什么东西。但这只是感觉,定睛去瞧又瞧不见,所以没敢说出来。
要说这表面功夫,还得李宏波来做。我们离开后园时李宏波对老板娘说:“我俩会随时注意着这个水池,弄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
老板娘也只能说,嗯,嗯,你两个多费心了。
回到我们屋里,吴小勤也跟了进来,和我们探讨鬼魂之事儿,说她之前根本不信这些,可自从老听见那个咬东西的声音并看到地上的东西后,她就信了。
我和李宏波夜里熬了夜,一大早出去转悠到下午才回来,都有点儿困,但也不好撵吴小勤走。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毕竟我们知道的也有限,这小姑奶奶问题还挺多。
没多久李宏波不给面子地歪在床上打起了呼噜,吴小勤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你们困了,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晚饭后音音才来找我,我以为她会打个电话过来,没想到她直接开车到吴总别墅来了。弄得我挺不好意思,对吴总说我和音音去外面走走。
吴总开玩笑说后园里也行,年轻人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老板娘也说,后园挺好的,也安静。
音音说好啊,外面人吵吵,就去参观下吴总的后园吧。
我俩一进后园,我看到水池的水面上,好像漂着什么东西。连忙快步赶过去。什么也没看见。不过水面的水,还在晃动。后园里往假山上喷水的喷头,一到晚上就停了。无风,水不应该是活动的,应该是静止的。
音音跟过来,问我干嘛,怎么了,突然走这么快?
她说着看一眼水池,说这水里有东西。
我心里一惊,问她有什么东西。
音音笑着说,有水。
我觉得音音故意开了个玩笑,她好像看出点什么来。

、第065章 房间里的怪笑声

我问音音,除了水以外呢,我怎么感觉着还有别的东西。音音看似很随意地回答,好像有吧,这水看起来好浑,在底下吧。我当时也以为音音是随便说说,大晚上的看水,哪儿不浑呢。
我两个就坐在水池边上,看着那水,说怎么有些冷呢。我趁机搂住她。说我给你暖暖。这要是电视剧里,我应该脱下衣服给她披上。我就穿一件单衣,一脱就光膀子了。我搂住她,音音动了一下,也不挣开,只说你好坏。
我很幸福地说,只有一点点,还只对你。
我以为音音说冷,只是给我个表现的机会,女孩子心眼总是蛮多的。这时候我也感觉到,这儿有点凉,阴凉。虽说是水池边上,大夏天的,这点儿水早该被晒得发烫了才是。真怪。
主要是音音身上,真的发凉。不是那种冰凉。就像这热天用手挼过一条蛇,那种感觉。
我没有说破,我和音音,好好说一次话不容易,我怕我说出来,又把她吓走。
音音缩在我怀里,像一个乖乖的小兔子,转过脸问我:“小飞,你长这么大,从没流过血吗?”
这话题是我们在网上聊过的。我们当时在一个群里,音音喜欢一些聊一些奇闻怪事。我就把我自己这点事儿吹牛说了。感觉也是从这以后,音音才对我亲近起来的。
见音音又问起,我摇摇头说:“没有,也受过小伤,只划破个印,都没有流血。我爸妈说我不能流血,一旦流血,我会血流不止,直到血尽人亡。”
音音说叔叔阿姨对你照顾得真好,难为他们了。一个人从小到大不流一回血,几乎是不可能的。
音音提起我爸妈,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些天来,事情不断,我也没有给我爸打电话,怕他知道了挂念。而我爸也没打电话过来。我来深圳后发生的这些事情,使我有理由相信,我爸不让我见家人熟人,一定是有着重要的原因的。
我接过音音的话说:“是啊,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不但不能流血,还不能见血,见血我就有一种晕眩,或者说,冲动?反正,说不清。”
音音的身子震了一下说:“你以前没说过,你只说你不能受伤流血。”
我点点头:“不能受伤流血这事儿,还勉强说得过去,不能见血这事儿,我想没多少人能接受,万一有人拿这个开玩笑呢,突然拿东西盛点儿动物血来吓我,我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所以我一般不说。”
音音在我怀里点着头,关心地问:“现在呢,现在这种情况好些了没有?”
我说不知道,上次猫魂那事时,见到了血。后面好像好些了。
音音举起两个小拳头,来回晃着,整个人在我怀里一拱一拱的,松了口气说:“那我就放心了。”
我突然想起月月,问音音月月怎么没来。
音音从我怀里往外一拱,看着我问:“你想她了?”
我讪讪一笑:“那哪能,她不是你好姐妹吗?顺便问一下。”
音音又缩回去说:“那就是个大电灯泡,还是特没眼色的那种。不过月月对我非常好,她头两次见你,怕我吃亏。通过那两次了解,所以就放心了。说不来耽误我好事儿,在小区外面下了车,说自己转转,叫我有事儿招呼她。”
我搂着怀里的音音,就这么温馨地说着话儿,恨不得这一刻,能够天长地久。我有些担忧地问音音,她爸妈对我们的事儿是什么态度。
音音没有直说,只说她爸妈不了解我,怕我们不是一类人。她相信,我们才是同类,才能相亲相爱。
音音的话说得我心里甜滋滋的,我一高兴拍了下音音的脑袋:“看你说的,好像别人都不是同类似的。”
音音调皮地一缩脖子,很乖巧地说:“呃,我错了好吧。”
我抚摸着她的长发,轻轻地说:“我知道,叔叔阿姨可能怕我不能给你一种稳定的生活。我才从家里出来,宅了太长时间,所以觉得,现在做个保安很适合我。我和李宏波商量好了,我们要做一个不一样的保安,要像风水大师一样受人尊重,一样可以赚钱,我要让叔叔阿姨看见,我能给你幸福快乐的生活。”
我说要像风水大师一样受人尊重时,自己心里都有些底气不足。没想到音音一点儿也不意外,她说你选择这条路也许是对的,她还说她爸妈不是嫌我没钱,我现在不会明白,以后会理解的。
音音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掏出来看了看,说是月月打来的。然后打开免提接听。月月在里面嚷:“我说大小姐,你没什么事儿吧,那臭流氓没欺负你吧?”
哎玛,这是什么话,我疼还疼不过来呢,还欺负她,我舍得吗我。
音音浅笑着轻声说:“没有,你说什么呢?”
月月充满醋意地说:“没有还不回来,我一个人都逛得没意思了,这都个把小时了有多少话聊不完啊?”
我在旁边说道:“一看你就没谈过恋爱。”
月月叫道:“你说什么呢臭流氓?”
音音说马上回马上回,对我笑笑,然后就挂了电话。
这时候我才想起音音给我讲的那个没讲完的故事。问那几个人后来怎么了,那个小偷到底怎么一回事儿?
音音说那六个人,后来又死了两个。那个小偷,被逮到活活烧死了。音音说到小偷活活被烧死时,脸上的表情好像很难过。
我心里也是一寒,说至于的啊,杀人偿命,放从前顶多也就是吃枪子儿。况且,是别人先打死他的。怎么还会这么残忍?
音音摇着头叹了口气,他们怕他,还会再活过来。当时出动了大批武警,堵住他后用喷火筒当场烧死的。
我心里一紧。你能想像一个活人被当场火化的情景吗?我问那小偷,怎么就能活过来,下令烧死他的那些人,怎么知道他还会再一次活过来?
音音勉强笑了一下,说那就不知道了,走了。
我没想到的是,后来听老烟鬼也说起了此事,他竟然这个事件的指挥者。
临走音音指着水池说:“这下面,怎么觉得不干净。”
我说怎么听你说这话像半个神棍一样。音音笑不作声。我和音音从别墅客厅里穿过去,和吴总他们打了招呼。到别墅外面,音音上车走了。我又感到少点儿什么,她把我的心也带走了。
我送音音回来,吴总他们便说把门关上吧。然后上楼休息。那个东西没抓到,我和李宏波仍旧睡吴小勤那个房子。吴小勤还临时睡在另外一个房间里。
睡觉的时候,李宏波叫不要锁门,只要关上就行,到时候能快些出去。他说今夜就算有事儿,咱们房间里也不会有事儿。
我问他为什么?
李宏波说那东西昨夜里没得逞,知道我们有防备,肯定得拣软柿子捏。
我说也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先把我们干掉。
李宏波低声说不怕,你还有那猫牙手镯呢。
我和李宏波既然决定要把吴总家的这事儿弄好,就没敢真睡,把该准备的仍准备好,躺在床上警醒着。
入夜,我听见屋门响动的声音。李宏波的手,轻轻碰了一下我的手。意思是说,来了。我也碰他一下,告诉他我没睡着。
门只轻轻响了一下,应该是推开一点儿后没有关上。
啪啪,啪啪,轻微的声音由远及近,从门口那儿往床边走来。奇怪,昨夜那东西来,是没有声音的。
更主要的是,这声音迟迟疑疑地在屋里瞎转悠,就像一个懵懂的小孩子在打量什么稀奇的事物。
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吼哈哈哈哈哈……
屋里突然响起一阵异常的笑声,这笑声在暗夜里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我和李宏波,身子都震了一下。席梦思发出了一点儿声音,很轻微地。
那笑声却嘎然而止。
我和李宏波一动也不动。心里紧张的要死。弄不明白,这是个什么情况。这东西完全不按昨夜的套路来。它根本就不接近我们。我手里捏着的针,也起不上作用,现在贸然扎出去,肯定边儿都挨不上。我仔细听这笑声,好像是贴着地面发出来的。
猫牙手镯就戴在我手上,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房间里静了一会儿,我想到一件事情,按道理这么大的笑声,应该能把吴总他们吵醒的吧,怎么没听见他们屋里的动静。我们住吴小勤的房间,都在二楼,并且相距很近。
要说是房子隔音好,那昨夜里那事儿,吴总怎么就惊醒了?
啪,啪,啪啪的声音又在房间里响起来,我猜是那东西,在屋里打探情况。啪,啪的声音又稍重地响了两下。那东西在跳高,就在床边上。
你玛这是个什么玩意儿。席梦思床本来就不高,这东西跳了几下都没停下来,显然没看到床上我俩的情形,然后又慢慢离床远了些。
大概是见我们还没有动静。那呜嘿嘿嘿吼哈哈哈的声音又肆无忌惮的响起来。
我和李宏波紧紧握了一下手。一下子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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