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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法途径 作者:冯维松-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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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脑海里闪过一个镜头,她也记不清是在哪部电影里看过的。
只能这样了!她在心里对自己一声大喊。
沈迎庆定定地盯着她,希望发生自己预期的结果。
可他万万没料到,何源突然把自己的舌头伸出来,狠狠的用自己的牙齿咬自己的舌头她要咬舌自尽。
沈迎庆一下明白她要干什么,赶紧上去用手使劲的掰她的牙齿,同时大叫:
“来人,快来人!”
门外站着的小刘奔进来,她手里端着自己的饭盒,她看见何源满嘴的鲜血和沈迎庆的动作被吓住了,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沈迎庆见她帮不了自己,他飞快的抽回一只手,狠狠给了何源一拳,何源被击晕,他这才制止了她这种自残的行动。
“站在那里干什么!快叫医生呀!”沈迎庆冒火地冲小刘嚷着。
片刻,几个医生跑了进来,他们开始实施对何源的抢救。
沈迎庆走进卫生间,洗着自己双手上的鲜血,他失悔地甩着自己手上的水。他觉得自己还是有些急于求成了。可是,令他不安的是,他真的没料到雷学文居然能如此不可思议地控制这个女人,可以让她为他自残他还断定,甚至可以舍命。
他的心里非常沉重,像雷学文这样的非天生的职业罪犯在当前社会转型期真的是层出不穷,防不胜放。他们的危害性却更大更可怕,因为他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在你身边不易察觉,随时都在生长和曼延。他想起在一次与国外警界交流时听到的一句话,一个社会有罪犯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罪犯,就是你找不到自己的罪犯!因为在那些好人当中,守法的公民当中随时都可能冷不丁从冒出一些犯罪行为和犯罪嫌疑人来。那么,这就说明社会肌体的某个部份出了问题。
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一点后他才走出去。医生们已经对何源实施了麻醉,以便为她的创口上药。
他问一个医生:“怎么样?”
“还好,你制止及时舌头的骨骼肌没有受损,但舌背和舌腹的黏膜组织ωεn人$ΗūωЦ伤得非常厉害。”
“有什么后遗症没有?”
“短期的后遗症是吃东西困难,如果恢复不好,以后说话发音可能会轻微的出现凝滞的情况。”
沈迎庆叹了口气:“希望你们用最好的药,尽量帮她恢复到正常的状态,她太年轻了,还有身孕,一定要好好治疗她,保护她!”
说完,他走出病房。
第十八章 给狐狸毛锔油
一回办公室沈迎庆便给甘富林打电话,要他们马上到金融大厦去着重查一查那几家基金公司,看有没有哪家基金公司最近几天有大量的现金存入他们的银行帐户,可能是以私募资金的名义进去的。甘富林说这里有几个基金公司他们心中有数。但担心的这里没有内地的人那么配合公安的工作,觉得应该先从他们的银行帐户上查起,这就需要省厅、公安部和深圳市局直接沟通。沈迎庆说他马上向省厅汇报。
事情很顺利,甘富林他们在广东省公安厅,深圳市公安局的大力支持和配合下,很快就查到了华益基金投资银行总经理夏建秋正在操作一笔来历不明的巨额私募资金。
投资银行总经理办公室里,夏建秋受到甘富林的询问。
“私募资金在整个证券业是非常普遍的,我保守的估计,在机构的投资资金结构当中,私募资金至少占了三层以上,全国的私募资金总量……”
“对不起夏总,我们并没有对私募资金这个问题提出什么异议,我们也不关心这个问题,我们只是对你手里正在操作这笔私募资金和这笔资金的所有人感兴趣!”
“当然,当然,这样吧,我去把有关的资料给你们拿过来。”
夏建秋起身向门口走去。甘富林一个眼神,李昌平马上就跟了上去。夏建秋知道有人跟在他后面,他装作不知道的模样,他上了电梯,李昌平也跟着跨入。出了电梯,夏建秋走向有防盗门的财务室。财务室门上有“财务重地,非请莫入!”的字样,门口还直立着一个保安。夏建秋走了进去,李昌平只有等在门外。
夏建秋一到里面就马上给雷学文拨打了电话。雷学文接到夏建秋打来的电话,知道这笔钱已经无法弄走了,于是还没有等夏建秋把话说完,就把手机关掉了,然后扯出电话卡扔进厕所的抽水马桶里用水冲掉,走出自己的房门。
小旅社过道上,雷学文从自己的房间出来,他敲开了对面的一个房间,闪身而进。房间内,谈君正在睡觉,齐晓康在笔记本电脑上上网。他一进门就说出事了赶紧走。谈君从床上跳起来瞅着他,他吩咐谈君到火车站或者汽车站找一辆黑车,马上回S省。谈君说那丰田车呢,雷学文说绝对不能要了。齐晓康心里一下有所悟,便问是不是何源出卖他们了,雷学文点点头。
“何源她她怎么会出卖你呢?她不是那么爱你的吗?”
“面对强大的国家机器,我说过,没有人是能挺得过的。我只是没有想到她会这样快就招架不住了。唉,我这一生终究还是栽在了女人的手里!”
说出这句话,雷学文心里有一种难以压抑的愤怒和懊丧,他真的没想到何源居然也会出卖他!对何源那种坚如盘石的情感自信被撞击得粉碎。他非常后悔,后悔对何源做出的一切,特别是自己由心底里对何源的那种信任和寄托,当然也包括要与她一起去登文森峰的那种生命的承诺。
女人就是自己一生中的银狐!他在心底狠狠地一声咒骂。
这一次,他的判断失误了,他彻底的错了!他并没有想到何源并没有背叛她,而且做出了那种不同寻常的自残行为。这也不奇怪,他已经目睹了同伙一个个落网,一个个争取坦白从宽的现实遭遇,任何人都会崩溃的。他在心里更明白,人最终只图自保。
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失误,他在以后的决策中无形之之间更掺进了愤怒和激进的因素,这种状态只能导至他最后的铤而走险和急速的灭亡。
也就在雷学文转移的当天,在当地警方和武警的协助下,在深圳华富路华强医院地下停车场找到了雷学文他们克隆的那辆WJ200077军车。专案组安排王然和寇学忠把这辆车从深圳开回了S省。
在华益基金投资银行总经理夏建秋的办公室守侯了十几天后,再没有发现雷学文的踪迹。专案组决定从深圳全面撤回。存进华益的3200现金也通过正常的司法渠道划回专案组的案件专户封存。
对夏建秋其人因为缺乏相关的司法依据无法追究任何法律责任。
案件侦破已经接近10个月的时间了,眼看又要过春节了。而首犯和主要的犯罪嫌疑人还没有抓到。李明厅长专程来到专案组。
“我来是给大家打气的,与一线的同志们一起会诊,好开拓思路!对一些线索和我们的思路该挤的时候就是要狠狠的挤一挤!‘4。20’案子已经过去10个月了,首犯和主要的嫌疑犯还没有抓到,大家不免有些急燥情绪。这个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绝对不放纵这样的情绪,这样的情绪一但出现,不仅会给我们的案侦工作带来负面的影响,而且还会误导我们的思路甚至让我们在执法的过程中造成一些失误。今天的会,就是一个转换思路,转换脑筋的会!”
沈迎庆接着告诉大家,李厅长的意思要大家不带任何条条框框的放开思路,所谓退后一步天地宽。现在面临的问题是雷学文等人好像突然在地球上消失了,针对这个问题展开丰富的联想来分析分析。
会议形成了一致意见,决定把追踪的重点放在S省。
警方的决策没有错。
行运花园是一个社区条件很差的住宅小区,一些小孩子在院子里放鞭炮,一派春节要来临的景象。角落中的一栋楼房显得清静得多,二楼的房间里,齐晓康在摆弄那台笔记本电脑,电脑始终上不了线。他气愤的拍打着鼠标:“见鬼,这个破花园连网都上不去!”
雷学文告诉他,这个花园是华都最早的五大花园之一,主要居住人都是农转非和进城打工和做生意的农民,还有一些小财主包养的二奶。人群复杂,物管和保安都非常差劲。但这正是他们需要的,只要他们低调就可以安居下来。齐晓康心里恼火,说为什么要回到这儿,雷学文说原来打算是通过曹卫平广西的渠道从广西的东兴越过边境直接到到越南的芒街,在越南芒街那片地上,有一个庞大的广西帮在那边经营搞一些地下生意,包括出入境之类的操作。现在这条路断了,他们不能去冒偷渡客的风险,在蛇头手上说不定会落一个人财两空的下场,所以,必须走一条正道。
齐晓康不解,问怎么走正道,谈君不满地瞪他一眼,要他别问来问去了,雷哥自然有安排。
雷学文这才说出自己的想法:“我们这几个月的时间就是在家里呆着,吃好睡好,然后改变我们的容貌。”
齐晓康一怔:“改变容貌?”
“当然不是脱胎换骨似的改变,是外形的改变,比如划一个双眼皮,隆一个高鼻梁呀,留胡须什么的等等”
“这是为什么?”
“就是我刚才说的,是为了走一条正道!”
“我们要留在国内,不出去了?”
“出,怎么不出!我说的正道,不是人生正道,是走出国门的堂堂正道。”
他站起来踱了一会儿,心里仿佛决定了什么,于是拿出一个手机拨了号。
兰英正在办公室里,校对资料,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拉开抽屉,在两个手机当中选了一个,她看着显示屏上面的号码,她激动地打开手机。
“一切安全,一切安全!”
“兰英,你好吗?”
“好,你在哪儿,这么久都没电话?”
“我没事,一切都好,我要你帮一个忙。”
“你说,什么事?”
“你能帮我搞到商国红身份证的复印件吗?”
“我是工会主席,每一个人的资料我都有,这很容易。你要这个干什么?噢,我不该问,我怎么给你?”
“我明天给你一个传真号码,你传给我。”
“就这个吗?”
“还有,你知道最近他有什么外事活动没有?比如到各地开会和到下面的支行检查什么的?”
“他下个月到辖区的支行去巡回检查承兑汇票新规则的执行情况。”
“市政府经委每年搞的出国考察团,今年还搞不搞,这个你知不知道?”
“还在搞呀。上个星期,支行行务会议上还在讨论今年该谁谁谁出去的名单呢?”
“是吗?唔,这可是个好消息。噢,不说我的事了,小杰怎么样?”
一听他问这个,兰英心里一酸,禁不住啜泣起来。
“怎么啦?”
“小杰真的是一个非常懂事的孩子,他已经知道你的事情了。”
“他都知道了?他的情绪怎么样,学习受到了什么影响没有?”
“我说小杰懂事就是这一点,他现在突然变得非常懂事了,学习成绩好多了,前不久的月考还是全班第一名,只是只是他的性格现在越来越孤僻了。”
“是吗?越来越孤独了……这都是因为他知道了我的事兰英,我对不起他,也对不起你……”
兰英听着,她知道,他的心很硬,第一次显出这种难言的伤感,看来他的处境很不妙。
“你不要这样,我会带好小杰的!”她马上说,不知为什么,她不愿意她曾经抱怨过的男人变得可怜,她当初迷恋他就是看重他的自傲和自信。
“好了,我不和你多讲了。你明天下午就在你的办公室等我的电话。你的传真机没有坏吧?”
“没有。”
“就这样,我挂了!”
他把手机挂断了。他回过头,看见谈君正注视着他,他笑了笑。
“哥,是跟嫂子通话?”
“唔,我的儿子很懂事,他成熟了!成熟了”
说着,他蓦地捂脸哭泣起来。齐晓康上前想说什么,谈君将他拦住。
他们知道,对于一个父亲,在逃亡生涯中能与家人暂叙亲情,那是最最撩动心弦的。然而,这根心弦此时拨出的心音只会是一片悲凉和凄楚!
十多天后,隐藏在这儿的三个人陆续去一家私人的美容院做了手术。随后谈君从一个证照贩子那儿搞了几张身份证,以及个人的全套档案。雷学文审视着三个档案袋,仔细的一页一页的翻看着,禁不住称赞这帮家伙也算得上假档案的高级专家了。
几个月过去了,齐晓康的眼睛已经好了,明显的长胖。面对谈君买回来的那些点心糖果之类的,他感到好厌恶,说本来就最讨厌吃肥肉和糖果。雷学文说必须吃,他们都要强制改变自己的体型。要长胖就要吃肥肉,吃糖果还要吃冰激凌和奶油。
这时的雷学文已经剪了短发,留了多年的下颌的那撮小胡须也剃去了,整个人都显得年轻了五六岁。换而言之,三个人都跟原来的形象已经有了极大的差别,乍一遇上你是根本认不出来的。
雷学文接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显示屏上的号码,站起来到一边接听。
听筒里传来兰英的声音:“一切安全。传真清楚吗?”
“可以。有什么事吗?”
“商国红从后天开始,就是从4月14日到4月28日,他要到阆中、苍溪、南部去检查承兑汇票新的执行情况。最后要到华都省分行去开汇报会。他们一般都住在草河宾馆。”
“好,我知道了。兰英,你要工作,又要带孩子,还要承受我给你带来的压力,太难为你了。”
“命中注定,我能说什么?”
“那你要保重!”
兰英又流起泪来。”
“学文,你更要保重!警察他们知道你S省吗?”
“他们已经知道了。警察很可能对你进行监视,你平时一定要注意,不要露出什么不同来。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了,我要挂了。”
通完话,兰英把自己的那只手机藏在办公桌的夹层中。她好像觉得外面有什么动静,她轻脚轻手地走到门口,猛然拉开房门,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她走出去看了看,才退回身来。
草河宾馆西郊在一条很寂静的马路上。120房间里,已经在下面几个县视察完来到华都准备向省行汇报的商国红正在看文件,电话响了起来,
他接过:“喂,谁呀,老同学?你到底是谁?”
“怎么连老同学的电话你都听不出来了?”
“是省行资金处的文处长?”
“这样吧,我先卖一个关子,等我们见面以后你就知道了。我有重要的内部消息给你。半个小时后你到宾馆右边的兴业银行的大厅来,我们见面。就这样老同学,我等你。”
商国红硬是想不起这个打电话的老同学是谁,但是,对方所谓的重要内部消息提起了他的兴趣。于是二十多分钟后,他应约来到了兴业银行营业大厅,在门口等候着。化了装的雷学文走来就在他身边徘徊,商国红也没有认他出来。
“请问,到草河宾馆往哪儿走?”雷学文看一切正常,才上前询问。
“就在那边。”商国红抬手指了指。
雷学文也没走,又四下看着,商国红根本不知道,对面的马路上,齐晓康拿着一个数码照相机已经把这一幕给拍了下来。
雷学文又转过身来,笑眯眯地看着他。
商国红好奇怪:“你……”
雷学文把自己的那副深色眼睛取了下来,商国红这才认出他来,他吓了一跳。
“你你你!你简直……”
他一把拉着雷学文就往兴业银行的大厅里走去,在大厅客户的沙发坐了下来。
齐晓康悄悄跟着走进来,站在一盆很丰茂的巴西木后边继续用数码相照。
商国红惴惴不安地低声说:“你不要命了?”
雷学文一笑:“所以我来求行长大人了!”
商国红紧张地:“你求我有什么用?你现在犯的事情,就是总行行长都救不了你!”
雷学文直接说:“但你能救我!”
商国红脸都白了:“我,我怎么救,我为什么要救!我这不是把自己陷进去?”
雷学文逼视他:“为什么要救,欠债还钱!这是你霸占我老婆的一笔孽债!”
商国红慌了:“你你说这个?我告诉你,自从到分行后,我就再也没有和你老婆那……那个了!”
雷学文阴狠地:“你说得好轻松,你已经破坏了我的家庭。就像站在悬崖上,你只轻轻推人一下,他就落下万丈深渊!我就是被你推下去的!”
商国红慢慢地恢复了镇定,他很尖滑,知道这种时候不该是他怕他的时候:“这又不犯什么国法不违党纪!你别想用这个来要挟我,你现在是什么人,你该自己明白!”
雷学文冷冷道:“对你这样老官场的人来说,这个良心债你当然是不会承担的。”
商国红自以为得计:“哼!”
雷学文甩出一条钢鞭:“你不要忘了,在我那些非法出具的承兑汇票当中我记得很清楚,哪些是你写的条子,打的招呼。”
商国红一撇嘴:“这有什么?我也是根据省行和省里市里领导的意图来的。”
雷学文于是抛出更多的东西继续压制他:“可我最记得清楚的有三笔一共1080万的承兑汇票。那是给西川康宏建筑装修公司的。这个公司在1999承包了重新装修我们蜀中支行营业大厅和办公室的业务,工程总报价是2350万,而实际支出最多是1600万左右。这笔帐表面是黄有恒的银杏拍卖行在操作,实际上我监控了全过程。这个康宏建筑装修公司的实际法人就是你的弟弟商国安。等把支行的装修工程结束后,这个康宏公司就从人间蒸发了。工程本身你们就贪污了近800万,那三笔严重违规操作的承兑汇票只有320万兑付给了银行,一前一后你们就吃掉了1500万。如果你不听我的话,不帮我,我就把这一切都说出去,总行、省行的人为了交差,抓不到我就只有把这屎盆子扣在你这个主管领导的头上,你又不是不懂这个官场的游戏规则。”
商国红像挨了几棍,被打得有些脑胀头昏了,他慌张地取下自己的眼镜擦镜片擦了擦,还不服输地道:“你说的这些都没有证据。”
“我是没有直接证据,但我只要指点一个途径,警察就会找到的。至于说证据,你看看这个。”雷学文从口袋里掏出几个不同银行的存折递给商国红。
商国红不自觉地拿起这些存折看,全部是商国红名字的存折。
“这这是怎么回事?”
“你仔细看看。这些都是我一路跟踪你到阆中、苍溪、南部各地行去检查工作时给你在当地银行存的现金,总共130万。存款时间跟你在当地逗留的时间是吻合的。当然,没有农业银行的。”
“你你你怎么会会跟踪到我的?对了,兰英!一定是她,是她告诉你的?!”商国红悻然无比地低声地叫起来,他又赶快瞅瞅四周,怕人看见。
雷学文从心底发出一声冷笑:“她毕竟是我老婆!”
商国红讷讷地:“你你这是栽赃,警察不会相信这些的。”
雷学文小心翼翼地又把这些存折收了起来:“对,我就是栽赃。人在要活命的时候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一个月收入5000元左右的银行行长,就算上他收受红包的收入,在短短的一个星期内就存款达130万,而且还是在他到下面支行考察期间,在这样的情况下,这裤裆里的东西你能给上级行和警方说得清楚是稀泥还是稀屎?!”
他向那边的齐晓康一招手,齐晓康走了过来。
齐晓康一欠身:“商行长你好!”
商国红定定地瞅着他:“齐……齐晓康!你你没没没有死?!”
齐晓康不礼貌地回敬了他一句:“你才去死呢!”
雷学文接过齐晓康的数码相机,把里面拍摄的一些画面放给商国红看。
“刚才的存折上全部都有了你商国红的指纹,这是证据之一,如果还不够的话今天你和我这样的极端罪犯分子呆一起……”他看了看手表,再抬头盯着老头,“我们一起呆了40多分钟算不算证据的补充呢?”
商国红这下被全部打败了,他问雷学文到底要他怎么帮忙,雷学文低沉而明明确地说帮他出国。
“出国?我?你开什么玩笑!”
“我跟你商国红有过玩笑吗?”
两人在那诡诡迷迷地说话,远处有一个银行的保安注视着他们,齐晓康发现了,他密切地注意这个保安。
“哼,我就一个市行的副行长,我有什么能力帮你出国!”
“市政府经委每年搞的出国考察团,我想马上又要搞了吧?!”
“7月3号。这个跟你出国有什么关系……等等……等一等……你你该不是是……”
雷学文点了点头:“毕竟是上级行领导,下面员工在想些什么你一下就体察出来了!”
“可,可是,你你……我真的想不出你有什么办法和这个考察团联系在一起。”
“你商国红蒋行长和我公事了近10年,刚才不也没有认出我来吗?”
这时,银行保安走在向他们,在他们侧面站着不动了。
齐晓康走过来提醒雷学文,说已经12点,该到餐厅去吃饭了。
雷学文领会他的提醒,站起来做出一种亲热的姿态:“蒋行长走走走,你别客气,这顿饭一定要吃的!”
他把商国红拉起来走向大厅外,齐晓康跟了去,保安这才走回到自己的岗位。
旁边有一家麦当劳餐厅,雷学文和商国红进去后,就坐在路边靠窗户的位置上喝咖啡,继续着刚才的谈话。
“你总不该是想冒名顶替吧。你能冒谁的名?你可以顶替谁?谁又跟你长得相象,还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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