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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长陈四清-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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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乌健是他平生杀的第二个人,杀第一个人的时候,那种恐惧和震惊就已经被克服了,这是师傅教的最事绝学,杀人!枪长心想,杀人是门艺术,就像胡老刀杀猪一样,但是老子并不喜欢杀人,不到万不得已不动手。
***
吕蓉接到枪长的电话后,真的是花容失色啊,乌健死了!这么个生龙活虎的人,昨晚还跟自己翻云覆雨,抵死缠绵的小伙子,今天就死了?吕蓉不敢相信,心里没有什么悲痛,但却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恶心和呕吐欲望,在官场上混的她马上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知道这事的,只有枪长和秘书张明武,张明武没得说,这是可靠的,如果枪长透露出我跟乌健的私情……
得到枪长的保证后,吕蓉还是静不下来,这乌健怎么突然就死了,法医还在鉴定,如果是谋杀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自己的老公,但是那个懦弱无能的书生会这种手段?她已经通过公安局长了解了基本案情,就等法官结果一出来,就可以定案了,吕蓉现在就感到自己像被人架在火上烤一样。
枪长不紧张,他非常有信心,就算法医真能判断出来是死于他杀,那么只要摆出吕蓉,自己基本上就可以脱身了。就算被怀疑,自己也有不在场的证据,那就是电脑上的聊天纪录。一直在跟小白聊天,然后通过远程求助,把小白的电脑时间也修改过了,就算是行家来查也别想找到任何踪迹,这点枪长非常有信心!
第二天就这么一直等到了下午,法医通过初步认定为心肌梗塞导致死亡,枪长和吕蓉都松了口气,结果是这样,两人都轻松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方便了,龙成海早就帮乌健弄了个假身份,家里没有亲人,跟乌健身份证所在地的公安通报后,只有枪长来进行善后了。
一星期后,枪长捧着乌健的骨灰,开着车子独自朝着金沙江边驾去。
第九章 合同
“尘归尘,土归土,哪里来哪里去,乌仔,金沙江可是直接汇入长江进大海的,四哥第一次杀的是恩师,你是第二个,去吧,去吧。”手里抓起一捧骨灰撒向滔滔江水。 第二天,枪长回到县城,石头正在蒙头大睡,被枪长一脚给踹了起来,打个电话通知小白,然后就到车站接待陈苍远的大儿子陈四杰。等了约半个小时,从省城来的客车方慢慢进站。
陈四杰个头比枪长矮,看体形估计不超过九十斤,穿一套黑色的西装,就像一副骨架标本,但鼻子很高,五官长得颇为俊美,枪长听陈苍远说过他大儿子已经四十岁了,但枪长看着,心里叹道:妈的,就像个小孩儿似的,这就是四十岁的人?
石头很老实,坐在宾馆的餐桌上他不敢乱动,但眼睛一直狠狠地盯着桌的酒菜,枪长起先没注意到,见他筷子不动,还以为这家伙不喜欢吃了,见这付模样很是愉快地冲服务员叫道:“小姑娘,去帮我再弄一桌来,不上酒,打盆饭就行了,要快。”
陈四杰显得非常不适,他以为枪长这样安排是打算这桌喝酒,然后换桌吃饭,枪长急忙解释道:“我这侄子胃口大,估计我们这桌只够他一个人对付。所以单叫一桌,让他放量享受。”
陈四杰一付原来如此的样子,看着石头问:“石头?你一顿能吃多少?”陈石头咕地一声吞下馋水:“四叔让我吃多少就吃多少。”枪长笑道:“我怕他不知饱饿,把胃吃坏了,所以每顿只给他准备三个常人的份量。”
陈四杰摇摇头,嘴里感叹地说:“能吃是福啊,像我这样子,唉,有个词比喻女人的叫妖娆,嘿嘿,我就算得妖娆了。”
小白举起酒杯道:“陈大哥,男人主要以事业为重,你有这么大的名声,别人怎么敢说你妖娆,再说像你这么英俊的男人,相信不少女孩子喜欢的,今儿我们麻布洗脸——初(粗)相会,这杯酒小弟敬你!”说罢一仰脖子就倒下了,宾馆用的酒杯太欺负人了,一杯不过一小口,小白咂咂嘴,有些意犹未尽。陈四杰也笑着干了一杯,冲两人说道:“酒我们晚饭再放开来喝,这次就随意了。”
枪长急忙点头道:“大哥放心,这只是见面酒,你坐了这么远的路,还得休息一下,呆会儿吃完饭就先去养养神。”
服务员已经摆好了第二桌,枪长对石头道:“今天不限你的量,放开吃吧。”石头腾地一下站起来就冲那桌奔去,见饭碗太小,便端起一个汤碗把汤喝干了盛饭。
枪长等人见状大笑,觉得这石头真是个纯真的家伙。
***
等陈四杰到房间休息了,枪长和小白在大厅的茶室内商议起来。
“我帮你打听过了,现在采矿的人基本上没有什么机械设备,全是用人工开采,进度慢,资金也紧缺,再加上矿产品的价格一直上不去,所以涉足的人很少,你申请的那片矿区以前有一帮个体户挖了几个人工洞子,但都没有见矿,不过进伸不过两百米,估计是把钱砸干后散伙了。现在人工挖掘成本差不多是三百块一米,不包含炸药,支架木材等,如果全包料估计要到五百。”小白一口气把这些天打听到的信息全部说了。
枪长皱着眉头开始计算:“五百一米,千米才五十万,但人工的速度太慢,每天最多一两米,这不行!呆会我们跟他谈的时候,要求每天最少进度要五米,至于价格,你有什么看法?”
小白摇头道:“人家是专业挖掘队伍,我猜少了八百一米估计不会干,再加上材料,这就要差不多一千到一千二了,就算打进去了,还要看运气,如果打到一千米还不见矿,还得继续,如果到一千五百米还没有!那就赔定了。”
枪长笑道:“这点你不用担心,等到开采的时候,我会从省找几个专家下来帮着估量的,从矿藏图上看,绝对不会超过一千米,现在我不是担心采不采得到矿石,而是担心采了以后的市场变化!你的手续办了吗?”
枪长之前跟小白提起此事时,就要求他在单位里先办个停薪留职,小白点点头道:“单位当然巴不得走人,呵呵,我这下可是把身家性命都压给你了。”枪长有些感动地看着小白道:“相信我,最多两年,铅锌矿要是不翻十倍的价格,你的多少损失,我抢银行都还给你。”
小白笑道:“别说得这么严重,我也在网上看过很多关于这方面的消息,从各种现象来看,你说的事情绝对有可能发生,可能不止十倍啊,现在才一吨才一百左右,如果品味高,很有可能翻到三千以上。到时候仅次于毒品买卖了。”
枪长笑道:“呵呵,有财一起发嘛,对了,我昨天去看了看我们这矿山名字,之前是王深帮我们取的,飞龙铅锌矿,有那么点意思,你入股的钱就先存在这个帐户里,我把这里的事情办完就得赶紧回去,还有一些事情急需处理。”
小白问道:“那我们跟他谈的价格定在多少?”枪长闭着眼心想:这采矿可是高风险行业,用他们这种专业队伍是最好的,到时候出矿了,买来矿车就能源源不断地开采,打到出矿的时候,也就一千米不到,按八百来算就是八十万,唉,算了,别整些尾巴被人踩。点点头道:“就按八百。可惜工程材料不能全包,他们是外地人,在本地不熟,所以你的事情很多啊。要招批采矿工人先进行培训,还要组织采购材料,我先打一百五十万在飞龙帐户上,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了,立马赶来帮你。”
小白笑道:“都是自家兄弟,别这么客气,我也有股份的。”
枪长道:“你自己看着再找两个在社会上混得比较不错的人帮忙吧,我估计将来这矿石一红火,使绊子的人不会少,先拉拢一帮人准备好。政府这边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枪长本想将吕蓉介绍给小白的,但是天性中的猜疑让他忍了回去,要是老子前脚一走,小白又跟吕蓉形成攻守同盟,老子岂不赔光了?
等陈四杰下来时,已经下午四点,见两人在茶室等着,陈四杰急忙道:“让两位兄弟久等了,呵呵,实在太累,又坐飞机又坐车的。”枪长忙说没事,三人重新坐下后,枪长很直接地问道:“大哥,我们现在就去看看矿区,然后把事情定下来,我的确实太忙了。”
陈四杰连茶都没来得及喝就站起来道:“那现在就去。”三人上车,直奔矿山而去,从县城到矿山的路就是到市里的路,十几公里,不到二十分钟就已经到点了。
枪长介绍道:“此处名叫猫儿山,是个交通要道,但全是这种悬崖峭壁,靠左的这条河叫洛河,靠右这条叫龙河,龙河的水可是一年四季冰透骨头啊,我们的矿区就在龙河北岸,全部五十平方公里的范围。”
三人下车后,一路沿着猫儿山上的小路走去,陈四杰一直不说话,只是四处看,等到了山腰,陈不四杰突然道:“不用上去了,再上去根本没办法施工,只有用人工挖掘。四清兄弟,承蒙你照顾老父,他们两老来云南的时候要不是你一路上的帮忙,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枪长急忙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大哥有什么话尽管说。”
陈四杰很严肃地看着枪长道:“兄弟你有多少资金?”
枪长愣了一下,然后回望着陈四杰笑道:“不少于两百万。”
陈四杰松了口气道:“这猫儿山简直就是一个藏宝山,以我这么多年的挖掘经验,如果找准了点,不到五百米就能接矿,并且是大矿,我估测了一下,这里的铅锌矿藏量很大,你的资金也很充足,这就够了,我想给兄弟建议同时开两口井!”
枪长有些吃惊地看着陈四杰。对方继着道:“山下那家小餐馆,你花点钱,我估计两万足够了,这本来也是你的矿区,你买下这家餐馆作一号井,从餐馆后面往里采,不到五百米能接到矿。”枪长听得又目放光,陈四杰继着道:“二号井不用开在山腰上,同样的,从小餐馆往前五百米,那里开二号井,也许三四百米就能接矿。”
枪长和小白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到了眼中的惊喜,陈四杰笑道:“两位可都是行家啊,起码现在这个时候瞅准了矿产品,绝对是明智之举,要是不介意,我也想入股!”
枪长呵呵笑道:“大哥看得起我们,就别跟兄弟们绕圈子了,有什么话尽管说。”陈四杰笑道:“好!既然兄弟这么爽快,我也直说吧,我以工程队入股,不论打多少米,你只要给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行了。”
枪长低着头算了一下,笑着对陈四杰道:“不行!太多了,大哥这么耿直,我也不想跟你耍花花肠子,咱们合伙做生意,要的就是能捆能一团,我这些股份表面都是我和小白的,但是还有很多暗股,从省到县,将来可是让人头皮发麻的伸手要钱啊,你要百分之二十,到时给人家干股的时候怎么办?”
陈四杰笑道:“老弟,你这就不明白了,我打个比方,比如现在是一百股,就我们三个人,我们拿多少,先不计算,如果将来要走关系,那好办,扩股,一百变三百,每股价格不变,多出二百股就提高点价格卖给那些关系户的亲戚朋友……”
枪长大笑着接口道:“然后分红的时候扣大放小,等于把这二百股的利钱当成干股分给那些吃人的家伙,我们的损失仅只是皮毛。”陈四杰笑着点点头,枪长看看小白,小白冲他摊摊手,意思是你拿主意,枪长略略算了一下,觉得百分之二十也不算过份,按八百一米算,打两个井,就要投入差不多八十万,但人家只了二十股,很够意思了,但是老子不能吃亏。于是对陈四杰道:“大哥,你是专业的行家,看来也帮人开采过,这百分这二十的股份,咱们就说定了,但是附加一项,矿井生产安全由你负责。”
陈四杰无比欣赏地看着枪长:“兄弟好精明的算盘,要是别人肯定要叫苦,但我没问题!”
枪长与陈四杰两手一拍,算是达成了合作。之后与陈四杰签订合同,枪长只往飞龙帐户里存了八十万,当作材料资金,小白入股十万,算是最小的东家了。其它的事情,枪长全部丢给小白和陈四杰,他现在是彻底放心了,有陈四杰这个老鸟入股,想不赚都难。
带上石头,枪长连夜就往省城赶,他现在得赶在龙氏兄弟了解乌健的情况之前先控制两人,不然后患无穷啊,想想枪长都觉得心里发寒,要是龙氏兄弟把整个手下的权力运作起来对付他,嘿嘿,到时就乐子大了。
第十章 游戏(上)
张立秋看着石头,她的心里有种无比强烈的冲动,一定要带石头去做美容手手,把突起的暴牙拔掉,把塌下的鼻子垫起来。石头被眼前的四婶盯得非常不好意思,他觉得四婶比半坡所有的女人都好看,要是他也有这么个婆娘就好了。 等石头乖巧地到客房睡后,张立秋无比兴奋地把自己的冲动表达给枪长,枪长苦笑道:“那你看我的嘴太大,鼻子也不比石头的硬朗,是不是你也带我去做手术算了?”张立秋无比气愤地叫道:“你怎么能跟石头比?是不是舍不得花钱?你说!”
枪长马上举手投降,连续开车十个小时,他现在累得像滩烂泥,明天早上八点的飞机,直达C省,再不睡觉,估计到了C省就要被龙氏兄弟红烧了。
“我给!但有个条件,得先让石头去学校呆至少三个月!”
张立秋愣道:“什么学校,石头还能上小学吗?”
枪长笑道:“你看他那一身劲,要是不好好发挥出来,只拿去做苦力实在是浪费资源。我打算送他到武术学校,石头在农村就很吃苦,基础打得无比牢固,他需要的就是技巧,所以我要把他送到那儿,还可以顺带学学文化。”
张立秋心想也对,这么个纯朴的傻大个儿,再整得漂亮也不顶事,什么都不懂,反倒惹人笑话。
枪长见她不说话,知道是不会反对了,拿出一张银行卡来递给张立秋道:“这上边有五万块钱,我不在的时候石头的生活开支就全在这里头了。”张立秋冷笑道:“陈老板好大方啊!原来这么有钱,要不要也给小女子几直万花差一下?”
枪长急忙道:“立秋……我知道你不缺这钱,你不知道石头很能吃,还有我不会买什么衣服,这些不要钱吗?公司虽是你家开的,但你也是拿薪水吃饭,别跟我计较了好不好?我都没有单独出去买房,老脸厚皮的跟着你挤呢。”
张立秋听完枪长的话,眼泪就开始冒起来了:“从认识你开始,总共才有几天单独在一起?你不是这跑就是那跑的,现在越来越有钱,可是往后陪我的时间就会越来越少!我现在好怕你会不要我了。”
枪长看着好笑,这娘们有意思,跟个小女孩一样。“别哭啊,我这不是有事情要做吗?我也想好好挣点钱,然后把日子过得更舒服一些。”张立秋挣开枪长的手,说道:“我们现在的钱完全够了,你这么忙,谁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我每次看到王大芳就难受,我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你!哼,她都不敢跟我单独在一起,都是女人,我看得出来,你只老实跟我说,我不会怪你的!”
枪长心里一紧,脑子里瞬间转过了无数念头,最后是诈供!这娘们肯定在诈老子。“你怎么会有这种无聊的念头,人家已经很惨了,老公成天在家呆着,我早跟你说过了,你把我当什么?”
张立秋看着枪长无比坦然的眼神,禁不住有些动摇,最听咬咬嘴:“算我看错了,但是你如果敢打她什么歪主意,我一定不放过你!”枪长轻笑着,一把搂住她:“那就把我抽干吧,免得我还有坏水去干对不起你的事。”张立秋脸上飞红,轻轻地挣了两下:“石头在里边睡呢。”
枪长心里骂道:老子当然知道了,你以为老子想干你?这么久没见,谁不知道你早就想发骚了,要是老子再不干,指不定你什么时候就跟别的男人合伙了,到时候给老子一顶绿帽,很好玩么?
两人就在客厅的沙发上脱得赤条条的,张立秋今天有些发疯,好久没有**了,这种滋味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非常主动地跨在枪长的腿上,使劲地摇,枪长半闭着眼,任她折腾,偶尔帮忙挺一下腰。
客房的门突然就打开了,石头冒冒失失地冲进客厅,见两人脱得精光,也顾不上转身,张立秋吓得叫都没叫出来,石头就急忙问道:“婶儿,茅坑在哪儿?”
张立秋这才惊叫一声:“转过头去!”石头被吓得赶紧转头,但估计内急得受不了,有些微微发抖,枪长则咕咕地偷笑,张立秋一怒之下甩手就给了他一耳光,枪长一点都不生气,搂着张立秋的腰就连续几下猛挺!张立秋恨声道:“死人!你……快放我起来!”枪长坐在沙发上,背对着石头,仰着头叫道:“石头,茅坑在你正对着的右边,直走!开门就是。”
石头走过去,拧开门就冲进去,一看是个马桶,石头瞄了半天,也不知道杂整,只好脱了裤子蹲上去,在县城宾馆的时候,枪长就教过石头很多开门、开水、开灯等等很多生活工具的使用,石头蹲在马桶上,脸上胀得一片红紫,只听得“卟卟卟嗵”地几声巨响传出。
枪长终于放开了张立秋,两人刚回到房间,就听到石头弄出的声响来,枪长骂道:“佩服死这小子了,拉屎都这么大动静!”
张立秋还在为刚才曝光的事惊恐不安,枪长笑道:“没事了,不就是看到了你的奶子吗,下边看不着。”
张立秋骂道:“都怪你啦!说过有人在里边睡,你还来,是不是故意的……石头会不会故意跑出来看的……”很为自己这个想法担心,枪长笑道:“你太高看这石头了,没听到卫生间里的声音吗?肯定是睡到屎急了才起来的。放心,石头的心思跟个孩子一样,不会有其他念头。”
这点枪长倒是非常了解石头,可石头蹲在马桶上,把肚子腾空得差不多时,脑海里突然闪出刚才看到的那对白奶子,一晃一晃的,石头卡卡地笑起来,心想:四叔两口子在生娃儿。又想起在县城的那个小姐,石头怀念极了,要是做我婆娘多好!枪长因为杀了乌健后,一直没有时间再带石头去嫖娼,所以石头的心里还是那个小巧玲珑的身影。
第二天枪长打了辆的士直奔机场,张立秋不会开车,他只好自己走人了,这可是平生第一回坐飞机,枪长有种自豪感,老子活了三十二年也算是尝了个鲜,半坡坐飞机第一人吧。
从安检到登机,枪长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四处打量,以前这些情景只在电视上看过,现在亲身感受,觉得很是新鲜,枪长的身旁是个中年大胖子,戴个黑框眼镜,看样子像个当官的,枪长很是喜欢这种油光水滑的胖子,觉得这种家伙都是靠着拍马打屁,阿谀奉承过日子的。
胖子很是友好的冲枪长笑笑,然后脸色紧张地开始系安全带,然后掏出一个呕吐用的纸袋,一脸戒备地等着起飞。枪长有些惊讶地看着他问道:“老哥会晕机么?”胖子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地说道:“血糖有点高,所以起降的时候会恶心,兄弟到C省公干?”
枪长笑道:“我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嗯,我也准备好,免得到时候出丑。”胖子听到这话赶紧笑道:“对对,头一回坐飞机,有的人能吐出黄胆水来。惨不忍睹啊。”
空姐开始一排排地检查起来,枪长贼眼四处乱扫,胖子见状嘿嘿笑道:“空姐美吧?”枪长点点头,胖子道:“看上了就去搭话,别看一个个装得跟玉女似的,只要你有钱,总有几个愿意陪你上床的。”
枪长不禁用知己的眼光看向胖子:“老哥有这方面的经验?”胖子淫笑道:“那当然,不过我上的是泰国航空公司的空姐,嘿嘿,别提多来劲了。”枪长有些泄气地说:“这可是国内航班啊。”
胖子一脸轻松地说:“都一样!呆会儿她过来,你就悄悄地问:有没有特别航班?如果她说:你想飞到哪儿,你就说,我随便往哪儿飞都行,你安排就是了。如果她看你顺眼,就会给价,通常是三千左右,如果她宰你,你就还价!”
枪长有些佩服这个胖子,别看这人一身肥肉,门道挺多的:“老哥真是经验丰富啊,那呆会儿我试试。”胖子阴笑道:“没错的,尽管试!”等空姐走过检查他们的安全带时,枪长眼都看直了,这空姐最多二十五岁,那身高比自己长出半个头,心想老子亲她还得踮起脚尖,妈的!
特别是那双长腿,胖子很是下流地用手拐了拐了他,示意枪长开口,枪长是色胆包天的人物,小声地对空姐说:“小姐,有没有特别航班?”
那空姐呆了一下,然后笑着问:“先生想飞到哪儿?”
枪长忍不住心里狂喜,心想这胖子果然没骗人,但胖子此时已经胀红了一张肥脸。“我随便飞哪儿都行,你安排就是了。”
那空姐又是一呆,心想这人莫非有神经病,然后很是礼貌地冲枪长笑笑道:“我们这儿是飞往C省的,先生难道不是去C省吗?”
枪长以为对方在跟他绕圈子,有些急了:“你说价吧,多少钱一晚?”那空姐的脸一下子就变了颜色,但还是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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