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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长陈四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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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老子去弄他十个八个签证,反正现在户籍都是用微机管理的,实在不行再去弄两个假的身份,只是人皮面具可惜了,说不得,到时溜到国外做做美容,嘿嘿,想到石头一个塌鼻暴牙都能整成英俊小伙,老子不比他差吧? 
  开着奔驰车,哼着自己最喜欢的“少年壮志不言愁”,这歌写得真好,现在的歌都唱得鬼吼鬼叫的,车子是越开越熟练了,一手轻轻地搭在方向盘上,显得无比优雅,他这辆车的版照牛到了极点,48888,现在全省城的人都晓得这车是天圆老总的,交警们对他基本上是视而不见,枪长一手拿着香烟,一手掌着方向,一会儿吞云吐雾,一会儿打电话,等到了天圆大厦,郑德柱正要出去,看到枪长的车,就像追小姑娘一般的狂跑过来,枪长见状赶紧加大油门,往地下车库钻去。快速地把车停好,然后一溜烟就跑了,要是被郑德柱缠上,估计今天又别想安生了,回头看看没人追来。 
  先溜到文德久的办公室,冲小秘书挥挥手示意不用通报,然后径直走进去了,文德久正在电脑上忙着,不知在做什么?抬头见枪长进来,笑笑,也不生气:“又在躲德柱吗?” 
  枪长苦笑道:“他要是个女人,我倒不怕,偏偏一个大男人看我一次追我一次,烦死人了!” 
  文德久冲外间扁扁嘴,枪长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文德久又不停地眨眼,枪长觉得古怪了,朝外边看看,郑德柱从小秘书的身后闪了出来,看着枪长怪笑道:“早算准了你要往这儿来,这次不再跑了吧?” 
  枪长回头,文德久无奈地摊手,示意自己是无辜的。枪长只好苦笑道:“说吧,德柱!我看你名字里改一个字好了!” 
  郑德柱笑道:“是不是改个不字,叫镇不住?” 
  枪长翻翻白眼,一付你知道就好的样子,郑德柱道:“做人要厚道!你当这个甩手掌柜也太爽了吧,这个星期,你看看我去参加了多少次会议?不是政府的,就是私人的,总共三十三次啊!我快死了,我实在是受不了,我辞职不干行不行?” 
  枪长理都懒得理他,对文德久说道:“我让吴姐去买场地的钱,你在我的私人帐户里划,不要动用房地产的资金。王深的进展如何?” 
  郑德柱见枪长理不理他,一付受委屈的娘们状,死皮赖脸地偎着枪长叫道:“四哥,这事儿我清楚,王总现在是进度神速,另外飞龙矿洞已经有出矿现象了,陈四杰打电话来询问出矿后的事宜。” 
  枪长听到这话,啪地打了下额头:“这两天的事儿都把我磨疯了,你赶紧发下文去,让他们想办法买几个大场地,尽快!矿石一颗都不准卖!全部给我堆起来,等选厂建成后,就开始粗加工,另外,王深现在是不是在Y县?” 
  郑德柱点头道:“他今天刚到Y县。” 
  枪长急忙道:“你给他打个电话,让他跟吕蓉见面,然后把天圆公司的情况全部告诉吕蓉,要让吕蓉把矿区卡死了,谁也不给办,王深不是带了省里发的证照吗,让吕蓉帮忙进行矿业资源整顿,一次性全部吃掉,这事儿王深会办了,你就让他去见吕蓉把事情说一下。另外,那些没必要的会议别去参加了,现在的会议只要你去,能一天三会!政府方面的会议就由林晓晓去应付吧,她干过记者,跟这些人打交道应该是老手……还有,你下次再跟我提辞职,我就把你屁股踢烂,再把你打死白痴……” 
  郑德柱笑道:“只要不让我开会,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 
  文德久和小秘书同时打了两个摆子,示意很冷,枪长笑骂道:“有空把你老婆带出来逛逛,搞得这么神秘,也该让她出来见见面了吧?” 
  郑德柱嘿嘿傻笑,踮着脚尖就跑了,小秘书可是见怪不怪,这天圆公司真是有趣,上班的人个个都活泼,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包括文德久对此也是深有体会,跟这帮年青人在一起,除了说正事的时候,平时大家都打打闹闹的,心态反而越来越年青了,干工作的热情也是越来越浓,现在除了睡觉时间,基本上文德久都呆在公司里,就算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了,也要来坐坐,好像这样才塌实! 
  陈四清又走到吴文冰的办公室,对房地产他可真正做到了权力下放,从来不问一声,吴文冰好像也不跟他客气,什么也不报告,只是埋头做事,这些天也不知道她瞅上了哪儿,带着一帮新招聘的员工,这帮人中她原先的手下就有四五个,那个卖房子给枪长的小董也成了天圆房地产的一员,这会儿吴文冰和字正山正在那儿商议,其他人见到枪长,每人都微笑问候。 
  吴文冰笑道:“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早上打电话还以为你不过来了?老爷子的病情如何?” 
  字正山原先是Y省理工大学的讲师,加入天圆后就跟吴文冰搭挡,很有才华,不过在社交上显然有点不足,但是背景比较强硬,他的父亲就是现任副市长,不过两父子好像关系不太融洽,字正山一直没有听从父亲的劝告,果决地辞职。 
  枪长懒得理这些婆婆妈妈的家务事,每次郑德柱跟他提起这些时,枪长都头大,当然郑德柱的意思是充分列用这些关系,但是枪长不愿意这么做,一再跟郑德柱交待后,方才把这些事情按住。 
  枪长笑道:“老爷子那儿还算稳定,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应该可以康复,只是时间问题了,虎头他们都出差去了,我到各部门转转,跟其他人交待一下。要不,正山去让各部门副经理先把所有的事情承担起来,反正虎头他们也没怎么管理,过段时间就把大家各自定下来。” 
  吴文冰拿着一张图纸,指着其中一块地道:“今早你打电话要的地方,这里不错,老物资公司的仓库,不超过五百万,占地有九千多平方,临时做了个停车站,不是你的提醒,我还把这些地方忘了,这儿完全可以操作……” 
  枪长摇摇手止住吴文冰道:“我要的地方有一千平米就够了,这里你想怎么办,自己去操作,其他的我不管。” 
  说完颇为自在的冲字正山打个招呼就走了。吴文冰看着枪长的背影,喃喃自语道:“这人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字正山接道:“绝对不止钱!不过,我看吴大姐还不习惯当家做主,呵呵。”吴文冰也笑道:“陈总不像个商人!” 
  枪长刚要上楼就碰到了大林,无比含蓄地对大林笑道:“林助理这么着急啊?” 
  大林看着枪长,笑得无比开心:“不着急,陈总现在有时间吗?” 
  枪长看着大林道:“我啊……什么都没有,就是有时间了。” 
  大林接口道:“你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今晚我请你吃饭,一直没有感谢你的帮助,来了这么久总共才见过你三回。” 
  枪长笑道:“美女约会,敢不赴宴?你定在哪儿,打电话给我就行了。” 
  大林笑道:“我可是穷人,只能亲自动手,要是不嫌弃就尝尝?” 
  枪长急忙点头道:“万分期待!下午我直接过去就行了。” 
  心里却暗暗高兴,莫不是这大林真正喜欢的是我?那对龙成飞她又是什么心态,嘿嘿,正好,今晚就去探探她的心意,反正也没什么事。 
  这段时间跟张立秋过得有点麻木了,心思都没朝那事儿上动,张立秋也暗示过好几回,一想到要去见张立秋的家人,枪长就有点不情愿,见了就意味着结婚,可他现在不想结婚,他的大庄园,还有一群的娇美老婆的愿望还没实现呢。 
  刚好走到董事办公室,见张会会和吕小北正在商谈什么,显得颇为兴奋,不禁聚起耳力开始偷听: 
  “陈总的女朋友可漂亮了,听说跟他是同乡,两人还没结婚呢。” 
  “陈总就别想了,你看看公司的其他人怎么样?我们天圆可是出了名的钻石王老五,从上到下,基本上没一个结婚的。呵呵,小北要不要考虑一下?” 
  “听说人力部的南虎经理和他的小秘书已经公开了关系,嘻嘻,他们的速度可真快!” 
  枪长咳了一声,然后施施然地走了进去,吕小北和张会会惊惶失措地看着枪长,齐声道:“陈总好!” 
  枪长一时产生了恶作剧心理,笑道:“我侄子陈石头在暗恋你们中的一个,有没有兴趣?” 
  张会会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心想肯定被老板听到了,吕小北倒是反应很快:“是不是叫陈石的帅哥?” 
  枪长心里骂道:帅哥,几万块钱整出来的,你这么喜欢,老子非让石头把你干个半死!想起石头好长时间没有开过荤了,心里一阵恶俗的快意迅速传遍全身。 
第七章 家长(上)
       大林的房子距天圆大厦一条街,这是省城里比较古老的街道,位于街道中的一个小巷子,名叫东正巷,穿过小巷再拐一道弯,就是大林所住的小套房,一室一厅,带了一个卫生间,房屋是八十年代修建的,如今看来已经有点老旧了,枪长找到这里的时候足足用了二十分钟,又不好意思打电话让大林下来接,被一个外省人领着确实不怎么光彩。   当初他让人帮大林租房的时候,公司综合部的人以为不是什么大人物,就随便找了一间,枪长看着这房子,委实有点丢脸,堂堂几十忆身家的人竟然给下属住这样的房子。在他的想像中,怎么着也得是一套不错的小公寓。 
  大林穿着一身绿色的家居服,系着白色的围巾,脚上趿着一双拖鞋,头发随意地挽起来,枪长觉得这样的大林很舒服,一点没有什么拘谨做作的味道,自然就是美。大林笑道:“你是第一回来,我猜你找了半天吧?” 
  枪长不在意地说:“这地方是头回来,有点难找,呵呵,这是我的失误,明天我就让人重新找一间。” 
  大林连忙摆手道:“不不,我很喜欢这里,有别样的感觉,住在这儿才能真正体会到当地的生活。快进来坐吧,我给你冲了壶茶,自己倒来喝。”说完匆忙地跑到了阳台上,阳台封闭了一半,用来做厨房,枪长倒了杯茶,脱下身上的西装斜搭在沙发上,解开衬衫的领扣和领带,非常舒适地靠在沙发上,客厅的沙发间铺了一块软软的地毯,枪长又跑到门口把皮鞋脱了,换上一双新的布拖鞋,心想这是为我准备的吧,美滋滋地把脚套进去。 
  厨房里时时传来锅勺碰撞声,还有滋滋的油烟声,枪长盘腿坐在沙发上,从旁边随便捡了本书打发时间,廊桥遗梦,枪长看看内容,不禁怀念起那晚在C城晚报值班室的香艳,看来大林一直没有忘怀啊,嘿嘿,老子真是天才,龙成飞,陈四清,都是我!脑子里回忆着大林身体的嫩滑和香甜,下腹一阵火热,自从出了性病的事儿后,枪长对那事也不是那么积极了,跟张立秋也只是例行公事,可现在脑子里回忆起那晚跟大林的情形,心里又像被猫抓一样骚痒。要不要再次引诱她呢?会不会被她发现呢? 
  把书扔在一旁,枪长对这种书一点兴趣都没有,什么爱啊恨的,哪来那么多的屁话,见沙发角里有本笔记,枪长瞅瞅阳台,见大林还在忙着,便忍不住伸手拿了过来,翻开一看是大林写的杂记,一些生活心得,心情文字,也有读书笔记,随意地翻看着,见其中有对折的一页,打开一看,是一首诗歌:夜/悄悄地踏着清风而来/寂寞如花静静绽放/闭眼的温柔/映着逝去的岁月//你/偷偷地摘下心儿逃走/伤痛如潮涌上眉头/寻找的岁月/孤独牵着衣袖//没有梦的夜晚/星星 月儿/还有哭红的泪眼/互相试探/今夜谁和谁做伴/挑一点思念/晕红双脸/因为无力去爱/生生世世太长/暮暮朝朝太烦/ 
  枪长轻声念道:“生生世世太长;暮暮朝朝太烦……唉,谁愿意偷啊,如果可以我宁愿正明光大的抢。” 
  大林的声音在阳台上响起:“快过来帮忙端菜!” 
  枪长赶紧把笔记本放回原位,跑到阳台上,见里边到处狼籍,弄得有点乱,枪长端着两个菜,一个是红烧鱼,一个是火爆肚尖,里头加了些新鲜的绿笋,看上去很养眼,枪长咕地吞了口气道:“看看就让人食指大动啊,好手艺!” 
  把客厅中的茶几当餐桌,两人很快摆好,四菜一汤,其余两样分别是蒜香油菜和鸡蛋番茄,汤是黄瓜肉片,青丝白亮的,枪长看得心情大好,大林给枪长倒了杯酒,然后举起来冲枪长道:“陈总,感谢你的照顾,这杯酒我敬你!” 
  有一阵子没喝白酒了,本想拒绝的,可看看人家小姑娘都一口干了,哪开得了口,只好一仰脖子倒进去,久违的滋味儿啊,枪长确实是个好酒之辈,当年穷困之时,没了烟酒怎么也要到人家去赊来享用,那时的酒是什么酒?包谷酒,纯六十度的,往嘴里一去就是火辣辣的把人烧起来。大林今天倒的酒味道不错,醇香厚实,酒味绵绵,但不辣口,很轻松就窜到胃里,慢慢发热,这种感觉很好! 
  枪长笑道:“看不出来啊,你还有好酒!客气话别说了,我自己倒,咱们可也是老相识了。” 
  大林笑道:“我认识龙伯这么久,他只给我介绍过一个朋友,就是陈总你,能得到他老人家赞赏的不多。” 
  枪长举起酒杯示意了一下,然后忽然问道:“说说吧,为什么辞职跑到Y省来?还非要到天圆上班?” 
  大林脸上的神情颇为古怪,好像在害怕什么,又好像在期待什么,两人就这样互相看着,但谁也不说话。 
  枪长干笑道:“这鱼的味道不错,很有一手,肚尖也炒得嫩滑爽口,呵呵,来来,我们再喝一杯……” 
  大林的眼泪就像冒沙的水一般慢慢地盈满眼眶,再无声地划落下来,大滴大滴的掉进酒杯里,枪长看到大林的样子心疼得要死,想过去搂住人家吧,又怕大林误会,想说点什么吧,偏偏坏分子就是他自己,连声儿道:“大林,别哭,啊,大林,别哭,别哭,有话就好好说,要是不想跟我谈,就不说啊,不哭……”大林小嘴一弯,哇地一声就嚎啕大哭起来,那眼泪就像不要钱的雨水般,刚流到眼角就被后面的冲到了脸上,大林不断用手揩,可是怎么也揩不完,越哭越是伤心,枪长眼见如此,一咬牙骂道:“哭吧!痛快地哭一场,把心里的委屈都哭出来了,反正哭是你们女人的专利,除了哭还能怎么样?哭吧……” 
  这话有反应,刚说完,洪水就慢慢停息了,大林还一抽一抽地,圆圆的眼睛和小巧可爱的鼻头不时地挤在一起,枪长见状大笑道:“怎么你哭起来都像个小孩儿?真让人怀疑你是怎么长大的,唉,大号幼儿啊。” 
  大林噎声道:“你才是幼儿呢,你是婴儿,不许这么说我,人家心里难过得要死,你倒看笑话似的,不许笑……” 
  枪长连忙比划着手势道:“不笑!说不笑就不笑,哈哈哈,我说过不笑了,哈哈哈,我真的不笑了,哈哈哈,我再笑我不是人……”这话一说完就死死地按住自己的嘴,大林卟地一声就笑出声来,看到枪长的动作就想到了猴子,哪里还有半分伤心? 
  抽了两片纸巾把脸上的洪灾处理一下,再狠狠地擤了一把鼻涕,眼睛就像看仇人一般看着枪长:“别骂我,在你面前我不想当什么淑女,反正我就这样,就是不许你笑话我。”擦了两下,然后端起酒,一口就灌了下去,枪长忙道:“别只顾着喝啊,来来,吃菜,你做得这么辛苦,要是不吃多可惜啊。” 
  大林看着枪长手忙脚乱地帮她夹菜,心里挺感动的,但是想想那个人,胸口再次阵痛起来,酸涩的感觉又来了,急忙给自己倒了一杯,枪长用手压住道:“喝慢点,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就尽管说,别这样!我……我不能见你这样……” 
  大林笑道:“没事,没事,我喝这一杯就好多了,别担心……谢谢你……四哥……” 
  枪长开心地说:“这就对了,叫四哥多好!” 
  大林幽幽地看着枪长:“你认识一个叫龙成飞的人吗?是龙伯的弟弟。” 
  枪长脸再厚,此时也有些不自然,眼神不敢看着大林,嗯嗯啊啊地说:“这个龙成飞啊,听说过,嗯,但是没打过交道,你问这人做什么?” 
  大林呆了半晌,凭女人的直觉她明白枪长肯定知道龙成飞,难道那家伙真的是个劳改犯?难道他真的没了踪影?犹豫了好一会儿,这才把跟龙成飞莫明其妙的关系给枪长说了,枪长听到当事人亲口道出其中的情节,很是兴奋,很是激动!眼神有些灼热地看着大林,他想开口问问大林当时的感觉:爽不爽?怕不怕?兴奋吧?刺激么? 
  但是他开不了这个口,他现在的身份,和他想要留给大林的印象都不允许他这么做,但是这些问题一直在他的脑子里盘旋,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开了,虽说女人天生半斤酒量,可是这么喝下去,神智很快就迷糊起来了,大林眼睛里就像含着一汪清水,枪长有些痴迷了,这个女人有种让他发疯发狂的冲动,有种让他难以自拔的爱恋,有种让他永不反悔的痴迷,这个女人不是很美,但是很有魅力,这种魅力就像一块超强的磁铁,死死的枪长的心吸住,枪长看着大林,大林看着枪长…… 
  酒冷菜凉,大林痴痴地对枪长说:“我……爱……你……”枪长的头在一瞬间便没了魂魄支撑,他的人他的思想,他的一切都被大林这句话击得粉碎,大林是爱他的,大林来这里就是为了找他,枪长一把搂过大林,就是这个女人,就是她,就是我这辈子的女人,有了这个女人什么都不重要了,枪长吻着大林,大林反吻着枪长,两人的呼吸和体温都在酒精的催化下变成又急又热…… 
  两人就在客厅里开始了最原始的行动,也是最直接的爱意,最坦白的纠缠,这世界除了男人眼里的女人,女人眼里的男人,一切都不存在了,男人就像一束阳光,瞬间就射进了女人痛苦孤寂的土地,那一声娇吟,像是鼓励着男人勇往直前,像是迎合着男人的快乐结合。男人就像是一支箭,带着呼啸的激情精准地正中红心,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这是别样的激情,不同于门卫室中的抵死缠绵,这样的**,让枪长和大林从心灵上获得了满足,一次次的浪潮在肉体中喷发,世界就在男人和女人的身体内,瞬间的毁灭,再瞬间的重生,生生死死,除了浓重的呼吸声,和喃喃的爱语声,就是肢体碰撞时发出的充满节奏的快乐曲调。 
  *** 
  枪长离开的时候,大林已经沉沉入睡,平生第一次开始帮女人打扫屋子,看着客厅里满地的衣物,枪长摇摇头,心里充满了希望,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让枪长分格精神,张立秋还在家里,现在得回去了。再次返回房间,那张小床上大林睡得像个孩子,想起刚才大林的脸上的神情,枪长愉快极了,这个女人从此后属于我,陈四清! 
  等关门声响起,大林的眼睛睁开了,空洞地看着屋顶,眼泪再次无声滑落,嘴里喃喃地说:“是你是你就是你,为什么是你,一切都是你……”一时间酸甜苦辣,五味杂陈,心里就像有个调味盒般,大林迷茫不已,她是爱这个男人的,那并非酒话,也不是存心故意说的,我爱你,这三个字平生只对枪长说过,枪长就是她的爱人,她爱枪长,不管是龙成飞还是陈四清,但是想到C省的龙成集团,想到他的不辞而别,心里又充满了无尽的恨,想到他的女朋友张立秋,想到张立秋的脸孔,大林的心不断地破碎,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张立秋一脸寒霜地看着枪长,近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老是心神不宁的,等枪长洗完澡擦着头,一脸遐意地猫到张立秋身旁,湿淋淋的头就这么枕在张立秋的腿上。 
  “明天你必须跟我回家,我爸说什么也要见你,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看着张立秋怨恨的表情,枪长莫来由的一阵厌恶,腾地一下就站起来,什么话都不说,往楼上走去。 
  张立秋在后边大骂道:“你这个混蛋,你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了?你到底爱不爱我?” 
  枪长的心里很大声地回答:不爱!但是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独自关到书房里,打开电脑,一个人坐着发呆,脑里久久地回荡着张立秋的那句:你到底爱不爱我?我爱她吗?然后是初次见到张立秋,往事一幕幕地无声地放映着,这个女人多么优秀,这个女人为了取悦他,不惜学各种花样,给他买手机,给他找工作,帮王大芳,跟了他后没与任何男人有过来往,枪长痛苦地闭上眼睛,大林,张立秋,大林,张立秋,老子连两个女人都搞不定,还指望将来几十个? 
  书房响起轻轻地叩门声,枪长哑声道:“进来。” 
  张立秋满面泪水地看着枪长,枪长这一瞬间有些迷失了,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道:对不起!然后相视一笑,张立秋是个温柔贤慧的妻子,那大林呢?大林是这辈子的爱人,最爱的爱人,张立秋紧紧地搂住枪长的脖子:“对不起,我知道你最近很多事,我也不想让你为难,只是我很怕,我怕你不要我了,我没有安全感……” 
  枪长拍拍张立秋:“好了,我知道了,明天就去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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