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郇王虎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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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听后笑逐颜开:“谢天谢地,这下我就放心了。”说着掏出卦金。
蔡半仙连忙推辞:“我日行一善,此卦不收钱。”
那妇人喜出望外拉着儿子连声道谢:“先生真是大善人,我母子二人谢过先生。”
看着这对母子从摊前离去,蔡半仙的思绪又回到墓葬当中。忽然他似乎联想到了什么。母子——子母锁。
没错,他曾听他的师傅说过,有一种锁名叫子母阴阳锁。锁分子母一左一右一阴一阳,必须子母相伴阴阳归位才能将锁打开。昨日在墓中发现的虎形钥匙应是阴阳锁中的一枚,右手为阳左手为阴,这把应该阳锁,要想打开墓门必须还得找到阴锁。到了晚上三人又在铁匠铺里相聚,围坐在火炉旁,蔡半仙将子母阴阳锁之事说给陈于二人听。听罢,三人当下商量再去墓地寻找另半边钥匙。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在午饭前准时出现在病房,每次都听教授讲上一小段。
话接上文。三个人再次来到墓地,企图找到另外半片虎形钥匙。三人齐动手三把铁铲翻飞,可除了白骨土石仍是一无所获。由于过度劳累三人回到住处一头倒下就睡着了,整整睡了一天一夜到第二天早上才醒来。醒来后依然若无其事的出现在大街上。
大街上跟往常一样熙熙攘攘,摊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一群小孩在街上追逐打闹嘴里吟唱着一首古老的儿歌“西山王,承天命,虎符现,天下安……”
“虎符现,天下安……”蔡半仙的扇子不由的掉在了地上。虎符?虎形钥匙,莫非这虎形钥匙就是那个古老的传说中西山郇王的虎符?想到这蔡半仙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急忙收起卦摊叫上酒馆里的陈六一起到了铁匠家。打开包袱取出虎形钥匙。原先他们以为这只是一枚形状似虎的钥匙,心思都在墓里的宝藏,没多在意“钥匙”本身。拿抹布仔细擦拭干净之后,三人不由得愣住了,这“钥匙”犹如一只匍匐着的老虎栩栩如生巧夺天工。
于铁匠一辈子和铁打交道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铁,通体黑如木炭却铮光发亮,深埋底下却丝毫没有锈迹,拿在手上沉甸甸的比一般的铁重出许多。再细看这虎背上刻着“天下定安”四个字。这更让蔡半仙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没错,这定是传说中西山郇王的虎符”。
于铁匠和陈六都张大了嘴巴半天才说出话来:“西山郇王的虎符?难道那个世代相传的郇王得流星铸造虎符的传说确有其事?”
“那咱们发现的岂不是西山郇王陵?”
陈六乐的口水都要滴下来了,说道:“西山郇王陵,这回我们可发达了,里面的宝贝随便拿出一件就够咱享用一辈子的。”
关于西山郇王那首古老的歌谣在西山县祖祖辈辈口口相传,陈六、于铁匠他们打小就知道这个传说。
蔡半仙控制住激动的心情说:“错不了,你看这虎背上的字“天下定安”,这不正跟儿歌不谋而合吗?虎符现,天下安。”
陈六一手拿着虎符一手摸着下吧问:“这个宝贝怎么出现在墓室外面呢?老蔡,你不是说这鬼锁门的钥匙应该陪着墓主人一起入棺的吗?”
蔡半仙眯着眼睛若有所思道:“看来那堆尸骨中除了造墓的工匠还有负责入殓的祭师,也一并被杀了。估计这祭师入殓时起了贼心偷拿了虎符,可终究还是难逃一死。”
铁匠说:“可只有这半片虎符,另外半片如果找不到也无济于事啊。”
三人又陷入了沉默,这时陈六灵机一动说道:“铁匠,你能不能照着这虎符铸一个一模一样的?”
铁匠想了想说:“虽说打铁是我的本行,可这虎符做工如此精细,我也没有十成把握,不过我倒是可以试一试”。
蔡半仙依然是面无表情,只是眯着眼说了句:“试试吧”
因为他知道,虎符是天上的陨铁所铸,材料非同一般若用普通的生铁来锻造只怕是行不通,不过一时没有其它办法也就姑且一试吧。
说动手就动手铁匠立马着手制造虎符。制作工艺必定是由粗到细,先制造出一个模具,用铁水浇注出虎符的大形,再在这基础上进一步精雕细琢。
铁匠用泥巴制作出一个与虎符同等大小且轮廓基本一致的磨具,接着将一块生铁丢到熔炉里,在炉底填足了木炭燃料。接着脱去上衣光着膀子,双手握着鼓风机呼哧呼哧的拉开了。
只见他双脚前后开立气运丹田,腿带动跨跨带动腰腰拉动肩膀把力送到手臂上,这全身的肌肉都使上了劲,火炉上的火焰也跟这他的节奏呼呼的往上蹿。不一会儿铁匠浑身汗如雨下,豆大的汗水把裤腰带都渗湿了。火炉子周围热浪滚滚烫的常人根本近不了身,也就于铁匠常年打铁这耐热能力比一般人好出许多。
陈六远远的看着说道:“行啊铁匠,有膀子力气啊。”
铁匠一边拉着风箱一边说道:“你别以为这只是力气活儿,靠的全是巧劲儿。要是生拉硬拽,气力再大也拉不了几下。”
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将铁块融成了铁水。这铁水少说也有上千度,将铁水注入模具当中。烫的模具是刺啦作响白雾腾腾。铁匠放下模具拿起大茶缸猛灌了几口。等到铁水冷却凝固,再把泥巴敲碎。剩下的铁块轮廓跟伏虎相差无几。下一道工序就是进一步打磨。可难就难在这虎符是一左一右,一正一反的,需要参照右半片虎符镜像出一个完全相反的来。这细活最费时间,得一点一点的来,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
眼看天色渐晚,陈六蔡半仙就各自离去了。剩铁匠一人继续铸造虎符。
夜里,铁匠的媳妇儿吴氏挺着大肚子来给铁匠送夜宵。见铁匠在打造虎符就问铁匠:“你打这铁老虎做什么?”
铁匠没将实情告诉吴氏,只是笑了笑说:“这个是宝贝。”
吴氏开玩笑的说:“你要有这本事把铁疙瘩打成个宝贝,那我这肚子里的孩子可就要享福喽。”
铁匠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接着打磨着这快虎符。
陈六在回家的路上途径一家酒馆,碰巧遇上里面有几位旧相识,相互一招呼就进去喝上了。对他来说酒永远是来者不拒的,几个人东拉西扯的闲聊,多喝了几杯之后个个胡话连篇。酒这东西小酌怡情,大饮误事。几杯黄汤下肚陈六已经是五迷三道晕晕乎乎。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都秃噜了出去。而这郇王虎符的秘密也从他的嘴里不径而走。这小小的西山县城什么样的人都有,在当时军阀割据战乱不休的年代,身在乱世谁都想捞一把,想当官的、想发财的、想一夜暴富的比比皆是。


第四章 真假虎符

陈六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昨夜醉酒时说过的话是一点儿也不记得了,也不知道自己后来是怎么回的家。此刻醒来脑袋昏昏沉沉昨晚的酒劲还没完全散去,他随便吃了些东西就往铁匠铺走去。
到铁匠铺时蔡半仙已经在了,铁匠昨晚一夜未睡打造虎符,直到今天中午那半片虎符才铸造完成。真假虎符放在一块儿,一正一反几乎分辨不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陈六拿着虎符翻过来覆过去的仔细端详着,并不时啧啧称赞铁匠的手艺高超。
“了不起,真了不起,铁匠,你这手艺跟着咱们去刨坟可惜了。”
铁匠苦笑着说:“这铁打的再好,也就是个手艺人,敲敲打打一辈子也打不出个家业来。”
陈六一左一右拿着真假虎符来回掂量着,问道:“铁匠,这虎符看起来是一模一样,可这分量可相差不少啊。”
铁匠回答说:“我已经用了上好的生铁铸造了,可分量还是比真虎符要轻出许多。”
陈六转过头问蔡半仙道:“老蔡,这不一般重,能行吗?”
蔡半仙刚要开口说话,突然听到有人砸门。蔡半仙一听这敲门声就感觉不对,哪有人敲门卯足了劲拼命捶的,这分明像是来找事的样子。他从门缝里往外一看只见五六个当兵的手里都端着枪。心想坏了,莫不是谁走漏了风声,这些人是冲着虎符来的?
三个人一时慌了神,拼命找地方想把虎符藏起来。就在这时当兵的一枪托砸开了房门,情急之下铁匠把真虎符丢进了燃烧着火焰的火炉子里。
当兵的进屋二话没说就把他们三个绑了。
陈六叫到:“诶,干什么?你们绑我干什么?”
当兵的一副骄横跋扈的样子,说道:“绑你,自然有绑你的理由。”
陈六的手被反困在了身后,他一边挣扎着一边喊道:“老子既没杀人放火,也没坑蒙拐骗,你们凭什么无缘无故绑人?”
那人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晃了晃了手里的枪,说道:“凭什么?就凭老子手里有这个。”
陈六见他拿枪威胁也就没敢再啃声。
接着他们把屋里屋外都仔仔细细搜了一遍,可唯独没搜这冒着火光的火炉子,谁能想的到这火炉子里还能藏东西?拿上那半片刚刚仿造的假虎符押着他们三人往司令部走去。
一路上蔡半仙心想,这伙人一进屋就一通乱搜,别的什么都没拿单那走了虎符,很显然他们就是冲着虎符来的。
三人未被过堂就直接被带到了牢房,战战兢兢的蹲在铁牢的角落。
等到边上的人走开了,蔡半仙压着声音恶狠狠的问道:“虎符的事除了我们三个人没有别人知道,是谁走漏了消息?”
陈六连自己都不知道是自己酒后失言,连声说不是自己。铁匠更是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蔡半仙心想,陈六和铁匠也都在这儿关着,那就应该不是他们说的,难道是自己行动时走漏了马脚让谁给发现了?
这时陈六说:“你们还记不记得那天出洞时见到的那个道士?我看八成是那小子看见了假装没看见,是他把我们给点了。”
蔡半仙一想觉得不对,那道人就算是看见了我们出洞那他也不知道我们在底下找到了虎符啊,为什么这些当兵的这么明确直奔着虎符来的呢?事到如今再追究是谁走漏的风声已没有意义,现在保命才是最要紧的。
他低声说道:“先不管是谁说出去的,现在唯一要紧的就是先把命保住。到时候,任他们怎么逼问都千万不能说出郇王陵的位置,一旦他们知道了我们也就失去了价值,必定会被他们灭口,知道了吗?”
陈六和铁匠听后都纷纷点头。
就这样三个人在牢房里关了一整天都没人问津,直到第二天深夜来了一个当官模样的人。
果然他们确实就是冲着虎符来到,那人一开口就问:“还有另外半片东西在哪里?。”
蔡半仙回答道:“老总,什么另外半片东西?我不知道啊?”
“少他妈跟我装蒜,老实交代省的受皮肉之苦。”
陈六说:“老总,我们真的不知道啊,你们抓错人了吧?”
“抓错人了?那在你们铁匠铺里找到了这半片虎符,你作何解释?”
经他这么一问,他们三个人支支吾吾回答不上来。
“好,不说是吧?”说着那人慢慢的走到火盆边上,从炭火里拿出了一个被烧的通红的烙铁,走了回来。烙铁往他们面前一晃,一阵热浪在他们脸上燎过,感觉眼睫毛都要被燎焦了。此时他们已经吓的个个牙根儿打颤。
那人说:“我再问一遍,另外变片虎符到底在哪里?”
经他这么一吓,陈六几乎要吓破了胆,刚才蔡半仙的嘱咐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刚想开口说话蔡半仙急忙抢先一步说道:“老总饶命,我说我说就是,另半片虎符被我们藏在后山上了,只要饶我们不死,我可以带你们去找”。
“好,算你识相,要是找不着,老子一枪嘣了你。”
说罢,当官的带着一小队人押着他们开车赶往后山。一路上陈六和于铁匠吓得直哆嗦,蔡半仙心里却始终在盘算着什么。
陈六心里直犯嘀咕,心想:“郇王墓分明在西山,老蔡却把他们带到了后山。到了后山找不着虎符那岂不是自讨苦吃吗?”
不一会儿功夫,车就到了后山脚下,所有人都下车步行上山。蔡半仙在头前领路陈六和于铁匠紧随其后,后面是七八个当兵的拿着枪指着他们。
这后山植被茂盛很少有人出入,由于蔡半仙常年在山上采药所以对后山的山路地形都非常熟悉,此时已经不知不觉的把他们带到了一处悬崖峭壁边上。
山林里的夜晚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手电筒的光亮根本照不了多远,两米开外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后面的人根本不知道前面就是一道深渊,更不知道蔡半仙此刻正在酝酿一个九死一生的逃跑计划。
突然间,听见蔡半仙一声大喊:“跳啊……”话音未落便纵身跃下了悬崖。
陈六和于铁匠立马反应过来,一咬牙也都跟着跳了下去。后面那些当兵的哪里敢跳下悬崖追赶,只有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三人在眼皮底下逃走。夜晚幽静的山谷里,只剩下“跳啊”两个字在不断的回响。
蔡半仙心里清楚,那半片虎符无论找没找到,结局都是个死,还不如把命交给老天爷搏上一搏。
当兵的没有办法只好打道回府。第二天派了大队人马在悬崖下寻找,悬崖下面是一条湍急的河流。他们在悬崖下十几公里内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最后只找到了于铁匠的尸体,尸身已经被河水泡的发胀了。但是始终不见其他两人的踪影,不知是死是活。
铁匠的妻子吴氏得知铁匠的死讯之后悲痛欲绝。那帮当兵的又把铁匠铺和家里都搜了个底朝天,使得她更是惶惶不安。吴氏花钱赎回了铁匠的遗体,把他安葬在了后山。坟前吴氏挺着大肚子哭的昏天黑地。
铁匠的突然离世对她打击很大,而且她现如今身怀六甲也需要人照顾,于是她决定回山西祁县的娘家。
临行前最后到铁匠铺看一眼,她细细看着里面的每一样东西,每一件铁器都是铁匠一锤子一锤子的亲手敲打出来的,睹物思人越看越伤心。想着腹中的孩子,可怜他都没见过父亲的面。
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她发现火炉灰里有一块黑乌乌形状似虎的东西。她想起那晚给铁匠送饭时看到过铁匠在打这个铁老虎,后来当兵来家里搜什么虎符估计就是搜的这个东西,她便马上拿了虎符放入包袱里就匆匆往祁县去赶去。
说到这儿,教授的眼中开始闪烁着一些晶莹的东西,语气也开始变得哽咽。
于教授说:“我爷爷当时没留下照片什么的,所以我和我父亲都不知道他老人家长什么样。后来我奶奶告诉我,我父亲长得和我爷爷年轻的时候极为相像。”
我见于教授情绪波动怕影响到他的病情,于是赶紧转移话题问道:“于叔,于婷出国已经有好几年了吧?”
“是啊,一晃四年啦,时间可真快。”
“那她经常回来看您吗?”
“一年回来个一两回吧,有时寒暑假我也飞过去看她。你现在要是见到她啊,准不认识了,长成大姑娘啦。”
果然,一讲到他女儿于教授的脸上立马出现了幸福的微笑。
“于叔,您这次住院于婷她知道吗?”
“我没告诉她,怕她跟着操心耽误学习。”
我点了点头,教授说:“陆风,今天就讲到这儿吧,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好,您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我帮教授盖好被子,拿着饭盒就回家了。
第二天中午,我依然准时送饭过来。今天来我没好意思要求于教授接着往下讲,怕勾起他伤心的往事。虽说我心里迫不及待的想知道下面的情节,可嘴上始终没好意思说。
于教授似乎看出了我心里的想法,说道:“怎么,今天不想听故事了吗?”
“想啊,当然想。我这不是怕您难受没好意思开口么。”
于教授只是笑了笑接着昨天的话往下讲。
于教授的奶奶吴氏回到娘家之后不久就生下了一个男孩。按照铁匠生前的遗言取名叫于铁生,这也就是于教授的父亲。

第五章 墓里红

随着时间流逝,西山郇王陵这件事已渐渐被人们淡忘。
一恍二十年过去了,铁生已长大成人。不仅身材魁梧,更是长得浓眉大眼一表人才,跟他父亲年轻时一模一样。他跟他母亲一直住在姥姥家里。他有一个舅舅叫吴德广,以贩卖药材为生,这几年生意渐渐做大需要帮手,铁生16岁便跟着舅舅走南闯北学做生意。如今已赫然成长为一个精明能干的药材商人,无论什么药材只要经他鼻子这么一闻就知道产自哪里品质好坏价值几何。
吴德广在生意上有个挚交好友名叫柴万洲,这柴万州经营着一家本草药庄是山西一带是赫赫有名的药商。吴德广多年来一直和他保持着生意往来,铁生也常到本草药庄采购药材。
一次铁生像往常一样遵照舅舅的嘱咐到本草药庄进一批药材。恰巧遇见了柴万洲的女儿茜草。这姑娘,十八九岁上下,长得是亭亭玉立。个子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多一分太多,少一分太少,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肌如白雪,齿如含贝长得别提多水灵。铁生只一眼就看得神魂颠倒五迷三道。
铁生也是仪表堂堂意气风发。茜草对他也是颇有好感,久而久之随着见面的次数增多两人便芳心暗许相互爱慕。
柴万洲第一次见到铁生就觉得十分眼熟,很是喜欢这个小伙子。加上他跟吴德广是挚交,所以也并不反对铁生与茜草来往。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两家人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于是便三媒六聘定下良成吉日准备结婚。
吴德广虽和柴万洲是老相识,可铁生他娘吴氏与柴万洲却素未谋面。直到铁生和茜草大喜之日,两人才头一回相见。
可当吴氏见到柴万洲那一刹那,就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万分震惊。这柴万州分明就是当年的蔡半仙,虽时隔多年但吴氏绝对不会认错。
原来当年他们三人跳下悬崖后,蔡半仙摔得遍体鳞伤,被湍急的河流冲到了下游,命悬一线,恰巧遇到一位采药的老药农路过救了他。老药农家将他背回家,用草药偏方外敷内用,好不容易才保住了他这条命。药农有一个女儿叫白薇正待字闺中,蔡半仙养伤的这段日子全靠白薇细心照料,于是日久生情两人便走到了一起。
蔡半仙怕被官兵追杀,就带着妻子和老丈人远走他乡来到了这山西祁县。改名换姓取了蔡字的谐音改姓柴叫柴万洲,起初靠贩卖药材为生,后来时来运转生意风生水起,成了这祁县的最大的药材商。
蔡半仙和吴氏二十年后再次相见,而且是以亲家的身份相见,两人相对无语。虽说当年铁匠的死不是蔡半仙直接导致的,可假如没有蔡半仙和陈六的唆使,铁匠也不会跟他们一起盗墓,那自然也就没有后来的坠崖毙命了。所以这吴氏的心里多少对蔡半仙有些怨恨,可天意弄人,没想到铁生与茜草走到了一起,两家人马上就要成为一家。她也就只能强压着心中的积怨,假装不认识蔡半仙,把这件事情瞒了下来没告诉铁生。
蔡半仙自然也是吃惊不小,没想到二十年后,自己的女儿竟和铁匠的儿子结成了夫妻,这不得不说是缘分啊。
铁生茜草二人结婚之后夫妻十分恩爱,不久茜草就有了身孕。眼看着临盆之日就要到了,一日茜草挺着大肚子想到院子里晒晒太阳,可刚跨出台阶,一不小心踩空从台阶上跌下摔了一跤。这一跤摔的羊水破裂小孩眼看要提早出世。铁生急忙跑去请接生婆,接生婆颠着小脚跑不快,铁生一把背起她跑到了家里。
最后茜草产下一名男婴,小孩虽是保住了,可茜草由于失血过多一直昏迷不醒。柴万洲心疼宝贝女儿,用尽了所有的好药请遍了满城的名医都没能治好茜草的病。茜草终日昏迷身体极度虚弱每天只能靠上好的野山参熬汤喂服才得以续命。
日复一日,茜草的病情丝毫没有回转的迹象。但铁生始终没有放弃对茜草的治疗,一边照顾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婴儿,一边继续四处寻访名医为茜草诊治。可请来的郎中个个看了都摇头叹息无能为力。眼看着茜草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生命危在旦夕。
一天,铁生听说在祁县远郊的一座深山里住着一位隐世神医,据说是当年宫里出来的御医。于是铁生多番打听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找到了那位神医。可这神医由于在早年间在宫里被人陷害导致双腿尽断无法出诊,铁生就背着他翻了几座山走了几十里的山路,将他背到家时鞋底都磨穿了。
老神医看过茜草的病情后也是不住的摇头。铁生堂堂七尺男儿扑通一声跪在神医面前,犹如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抱着老神医的残腿,苦苦哀求。
“老神医,您无论如何救救她。她都没能见上这孩子一面,我不能就让她这么一直昏迷不醒啊。”
老神医摇摇头说:“她这不是病,她这是命啊。命里注定她该有这一劫,医者只能医病不能医命啊。”
铁生闻言悲痛欲绝,铁打的男儿哭得的声泪俱下,有谁见了不为之心痛不为之动容?
老神医也不禁心生悲悯,说道:“除非……你能找到一味药材,兴许还能有救。”
铁生闻言不禁破涕为笑转悲为喜,说道:“老神医,您说,再名贵再稀有的药材哪怕倾家荡产我都愿意去买。”
老神医捋着胡子说:“这味药材名叫木里红,只是有钱也未必买的到啊。”
铁生一听觉得奇怪,他跟着舅舅做药材生意也有些年头了,可这木里红却从没听说过,他说道:“木里红?我家药房里有上千味药材,可唯独没听说过这木里红啊。”
“这木里红世间罕有并非寻常之物,你若有缘能找到也算你妻子上辈子的造化命不该绝。”
虽说这木里红铁生闻所未闻,但至少总算有了一丝希望。他又把老神医背回了深山,接着来到本草药庄把这件事告诉了岳父柴万洲也就是蔡半仙。
蔡半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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