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郇王虎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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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肩膀上的到底是怎样一只手。
可我这么一看,什么也没看着,因为我的头顶矿灯是朝着前面照的,自己身上漆黑一片根本看不清肩膀上的手。
就在这时那只手收了回去。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心想,八成是这死鬼觉得这游戏没意思也就不跟着玩儿了吧。最好是这样,他可千万别再来了。
我心里不自觉的默念着:“别跟来啦,别跟来啦。”
我口中正默念着呢,那只手又重新搭上了我的肩头,一下子我所有的血液都冲上了头顶,不知道这家伙想干嘛。虽说看不清这只手,但是我能明显的感觉到这手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而且手指僵硬没有半点肉感,显然这是一只死人的手。
想到这,豆大的汗水就从我额头流了下来,我脑海中翻江倒海乱成一团,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儿了,堵得我喘不过气。
这斯想干嘛?仅仅是想和我们游戏?还是他会突然间用力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拖走?然后从后面一个一个的把我们全部干掉。
想到这里我不由的一紧张,出于自然反应本能的把搭在于婷肩膀上的手用力一抓。
这一抓不要紧,于婷的肩膀显然是被我抓的生疼,轻轻的哼了一声,说道:“你这么用力干嘛?”
说着她转过了头,她的目光先是停留在我的脸上,紧接着从我的脸上移到了我的身后。我看着于婷的表情从刚才的疼痛感瞬间转变被惊恐,紧接着她双手捂脸尖叫了一声:“啊……”
她这一声尖叫显然也吓到了我身后的那东西,搭在我肩膀上的手又收了回去。我一咬牙一跺脚壮着胆子猛然回身一看,原来是熊武?
此时他右手正拿着一枚钢钉举在头顶,按照我干才背对他的位置推算,那钢钉应该是瞄着我的后脑勺的。
我大呵道:“熊武,你想干什么?”
熊武的表情呆滞,似乎也是被我们吓了一跳,顿了顿之后说:“你们,是人是鬼?”
我一听,什么乱七八糟的,喊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当然是人。倒是你,在后面装神弄鬼的搭着我的肩膀不说话,手里又举着钢钉,你有什么企图?”
熊武一听,急忙把手中的钢钉放下。说道:“你们不好好走路,干嘛学僵尸搭着肩膀走?”
当归接过话说道:“我们这哪里是学僵尸啊?我们是担心像你们一样走丢了,所以才搭着肩膀走的嘛。”
熊武听后,长长的嘘了一口气,说道:“你们知不知道,在这墓里搭着肩膀走路是会把人吓死的。我还以为你们碰上什么脏东西,把你们都祸害成僵尸了呢。”
胖子说道:“那你举着钢钉干什么?”
“我从那边过来,远远的看到有一排黑影搭着肩膀往前走,走近了才发现是你们。我也不确定你们到底是活人还是僵尸,所以就拍了陆风的肩膀一下,都说僵尸的脖子是不会动的,只会转身不会回头,要是陆风回头那就说明是人,要是脑袋不转身体转那就一定是僵尸,我这钢钉照着后脑勺就打上去了嘛。”
我一听,不禁吓出一身冷汗,险些就和那棺材里的死尸一样被钢钉穿头而过了。
熊武接着说:“谁知道,我这一拍,陆风是既不回头也不转身。所以我就把手收回来,接着又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插嘴道:“你拍着我的肩膀,一句话不说,我还以为是什么鬼东西跟上我了呢。再说你那手上带着铁甲手套,又硬又冰的我自然就以为是死人的手啦。”
当归说道:“好啦好啦,误会一场。”说着他往熊武的身后看了看,问道:“王斌呢,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走散了。”
胖子说道:“他不是紧紧跟在你屁股后面寸步不离的吗?怎么会走丢了?”
熊武回答道:“刚看到这些陶俑的时候,我被这阵势惊呆了。这些年大大小小的墓葬我也进了不少,陶俑木俑大的小的都见过,可这么气势宏大的兵俑阵倒是头一次见。我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你们已经走进俑阵了,待我们赶上去的时候已经看不见你们了,我和王斌以为你们走到前面去了,可紧赶慢赶也没追上你们。”
我说说道:“我们没走几步就发现你们不见了,我喊你来着,你没听见?”
“我听见了,我朝着你们的声音找去,可就是怎么找也找不到。”
我说:“那你好歹也答应一声啊,我们还以为你们遭遇什么危险了呢。”
熊武说:“你们不是吃这碗饭的,不知道这墓里的规矩。在这墓室里切忌大声说话,要是唤醒了这地下的亡魂那可就遭殃了。”
我一听觉得是又好气又好笑,虽说这地下确实有着很多神秘诡异的事情,可是唤醒亡魂的这个说法真是让我苦笑不得。
熊武接着说:“我们找了一阵也没找着之后,才意识到这兵俑阵有些不对头,怎么走也走不出去。于是,我让王斌站着别动,我去找你们。我拐了几个弯之后没发现你们,又怕自己迷路没敢往深处走,我照着原路回去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着王斌,接着就碰上你们了?”
我一听,熊武谁说手上功夫是一绝,但是遇上这奇门遁甲动脑子的事情就不行了,显然是缺乏对付迷魂阵的经验。在这阵中别说是拐几个弯,就算是闭上眼睛原地转上两圈再睁开眼也保证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
第五十六章 十二辰俑
王斌落了单这一下可难办了,想要在这兵俑迷阵中找到他那简直要比登天还难。
胖子这时问道:“那咱们现在是先找出口还是先找王斌?”
我听胖子这么问并不做声,而是看着熊武等他先开口发表意见,毕竟王斌是他的人。
可熊武这老油条也是闭不开口同样也直勾勾的看着我,似乎也在等我先发表意见。
我心想,身陷这迷阵之中早一秒钟出去就早一秒钟安全,在这关键的时刻不能拖拖拉拉犹豫不决必须当机立断。
我说道:“先找出口吧,要是我们的方法是对的,能够顺利的出去,那到时候再进来找王斌兄弟也不怕迷路。要是出不了这迷魂阵,就算是找到王斌兄弟也只有一起等死的份。”
说完我再次看向熊武,看他是什么反应。只见他双眉紧锁缓缓地点了点头。
一旁胖子说道:“陆风说得对,说不定啊咱们走着走着就和王斌碰上了,是吧?”
说完我们继续寻找带眼眸的陶俑,见之则右拐。虽说这个方法是否凑效现在还不敢保证,但此刻也想不出更合适的办法。
转了几个弯之后,眼前终于出现了一片空地不在是密密麻麻的陶俑。
走在最前头的胖子高兴的说:“可总算是出来了,这泥人阵可真邪乎,就这么点大的地方,我们起码走了得有二里地才走出来。”
我一看,这地方并不是我们进来的地方啊,看来我们是穿过了兵俑阵来到了他的里面。
就在这时,当归喊道:“王斌。”
我回头一看,在我们身后站在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王斌,正从我们出来的地方走出来,似乎他刚才就跟在我们后面。
当归笑着说:“谢天谢地,总算是碰见你了,我们还打算进去找你呢。”
我问道:“王斌你是怎么走出这迷魂阵的?”
可接下来王斌给出的答案,让我们在场之人无不惊骇不已。
他说道:“我是靠鼻子闻出来的。”
我一听有些摸不着头脑,之前熊武确实说过这王斌的鼻子有过人之处,可是能用鼻子闻出出口,这实在叫人不敢相信。
胖子说:“啊?什么?用鼻子闻?难道这迷魂阵的出口也有味道,那是香是臭?是浓是淡啊?”
王斌听胖子这么问接着说道:“出口自然没有味道。当时武哥说要去找你们,让我站在原地别动,可我站了很久也不见武哥回来。我实在等不住就主动去找武哥,可转来转去根本找不着方向,后来我闻着武哥身上的烟味,就找到了这儿。”
胖子一听张大了嘴巴,:“啊?烟味?”
“嗯,武哥抽的那种进口烟味道很特殊,我跟了他这么久对这味道再熟悉不过了。”
熊武笑了笑说:“看来抽烟也不见得全是坏事嘛。”
胖子也笑着说道:“这早就听说有顺风耳、千里眼,敢情还有这比雷达还好用的定位鼻啊,了不起,了不起。”
我一听,心想这迷魂阵看来只能干扰人的视觉使人迷失反向,但却干扰不了灵敏的嗅觉。这也算是天意吧,要是换做除了王斌之外的任何一个人那也找不到出口只有在里面干着急的份。
八人的队伍重新集合在了一起,原本悬着的心也落下了一半。随着墓的逐渐深入,发生的事情也变的越来越离奇,越来越超出我们的控制范围。好在到目前为止都只是有惊无险,尚未有人员的伤亡。
回了回神之后,我们继续向前走着。没走出几步,在我们前面出现的是两个长方形的殉葬坑。两个坑一左一右分别位于墓室的东西两侧,在二者之间恰好是一条笔直向前的通道。
先看左手边的这个坑内,整整齐齐排列着三列数十排殉葬的战马。这些马骨均是马头冲向南方侧身而卧,上百具的战马尸骨动作一致就犹如是电脑复制出来一般整整齐齐的排放着,场面尤为壮观。
再转过头看向右手边的这个坑,坑中尽是密密麻麻凌乱不堪的活人殉葬的尸骨。虽说这些白骨相比较之前在棺中看到的那两具尸骨而言没有那么诡异,但是这活人殉葬坑中的累累白骨数量之多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看这些白骨,骨架上都明显有利刃砍剁过的痕迹,有些骨架还算是完整而有些却是只有身体,头颅也不知道散落到何处了去了。
此刻我的脑子里依稀浮现出了当时殉葬的场面,一个个不幸被选中充当牲人的奴隶和战俘不论年龄大小不管是男是女一律被推进这个坑中被无情的斩杀。这些白骨中有许多手骨是被反绑在身后的,可想而知当时肯定有许多人痛苦流涕苦苦央求,场面之残忍不言而喻。
我正想着,胖子问我道:“这坑里给郇王陪葬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我回答说:“古时陪葬的除了身边最亲近的人就是奴隶和战俘,之前躺在棺材里的那位鬼面娘娘就属于是亲人陪葬,而这乱葬坑当中的尸骨就只有是奴隶和战俘。”
当归也问道:“这郇王已经造了这么多陶俑陪葬了,为什么还要杀这么多活人呢?”
听他这么问,于是我就给他们普及了一下墓葬史。
我说:“这说明,当时的墓葬的文化处于一个变化交接的时期。在最早期墓葬中,是没有俑这一事物的,后来随着人们对主人的地位崇拜不断升高,认为只有活人陪葬才能显出主人身份的高贵,所以就出现了俑。但早期的俑指的就是活人殉葬,后来随着社会文明的发展,意识到人殉有违天理人道,所以就逐渐改用泥俑、陶俑、木俑、青铜俑等来代替活人俑。这座墓里同时出现大量的牲人和陶俑,这说明这个时期人们已经开始意识到人殉的不人道,开始使用一些陶俑来代替,但是还没有完全摒弃人殉,所以这才出现人殉和陶俑并存的现象。”
我们一边说着,一边在两坑之间的这条通道上向前走着。就在坑道的尽头处又站着站着一排陶俑,不过数量不多只有十余个。
走近了一看却发现这些陶俑极不寻常,个个造型怪异和之前的兵俑阵截然不同。位列当头的是一尊鼠头人身的文官陶俑,这陶俑脖子以下均为人形且服饰穿戴整齐宛然一副文官丞相的打扮,而脖子上面却接着一个与真人头颅一般大小的老鼠头。
这着实让人费解,自古以来老鼠给人的印象并不好,第一它不是瑞兽,不能招财纳福,第二它也不是猛兽,不能镇宅避凶。怎么会在这墓中放这么一个怪异造型的陶俑呢?
我心想难道在当时郇王座下还有人身鼠首的宰相?
就在这时胖子已经跑到前面去,回过身来喊道:“这边还有牛头老虎头的嘿。”
我闻言立刻走过去一看,果然有牛头、老虎头后面还跟着兔子头、龙头、蛇头、马头等等,他们的姿态和前面鼠首人身的陶俑一模一样唯独就是脑袋瓜子不同。
胖子说:“嘿嘿……这皇帝怎么招了一批牛头马面来做宰相啊?”
我仔细看了看这一排陶俑刚好是十二个,按照十二生肖的循序排列,我心边中有了答案。说道:“这是十二辰俑,也可以叫十二兽俑。他们是按照子鼠、丑牛、寅虎、卯兔、辰龙、巳蛇、午牛、未羊、申猴、酉鸡、戌狗、亥猪这十二地支的循序排列。”
胖子问:“那他们把这些动物摆到墓地来做什么呢?”
这一问倒是把我难住了,我只知道史料中有记载十二辰俑这东西,至于为什么要摆在墓里或是他们有什么寓意功能我并不清楚。
熊武说道:“我倒是听说过,这上古时期有些身怀鬼方异术的术士,可以驱使山林中的动物猛兽听其号令的本事。据说还有聘请具有灵性的兽族做为将为相的事情,我猜这些兽首人身的陶俑就是兽族文官。”
我一听,聘请兽族做官这一说法显然是后人杜撰的,不过有能人异士能驱使动物听从号令这倒是极有可能。好比在印度就有驱蛇人能通过手中的笛声来操控蛇的行动,即使在咱们中国也有类似的事情,据说早年间北京的天桥艺人就有可以驱使青蛙识数、蚂蚁列阵的艺人。再者说于教授身前说过在陆琼墓前有巨蟒护陵,白丕村的那位老汉也说过群狼死守洞穴的事情,这充分说明了在当时的郇国确实有能驱使动物的奇人异士。
这样一分析,这组十二辰俑出现在这墓中也就合情合理了。
我们继续向前走去,要说十二辰俑虽说不多见但是它的来由用意至少还能解释的通,可前面出现的这些东西我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看这东西也是陶制器皿,半人多高上小下大。从远处看略微有些像是瘦长的葫芦形状。我仔细数了一下一共三十八个,围成一个圆圈。但这些葫芦形器皿的外形如此抽象既非人也非兽,到底是什么东西,又有什么用途呢?
想到这我转过头问熊武道:“武哥,这些东西外形奇特我可是从来没见过啊,在我记忆里这墓葬正史当中并没有类似陪葬器皿的记载,不知道您有没有见过。”
熊武摸着下巴,仔细盯着看了一会儿,也是摇头道:“这东西我也从来没有见过。按说这墓葬之中,任何一件东西或祭祀或陪葬总有一个说法,不可能无故凭空存在。但这些器皿究竟是何物,我实在看不出来。”
这时胖子说道:“我看啊,这八成是保龄球啊,你看这外形上小下大像不像保龄球?”
胖子这张贫嘴永远是不分场合不分时间的瞎咧咧,我早已经习惯了。只是当归每次都总是一本正经的对胖子那不着边的话提出质疑。
当归说:“保龄球,有这么大的保龄球吗?那得用多大的球来打啊?”
我一听无奈说道:“楚老板,你别听胖子满嘴跑火车,他永远都没正形。”
胖子听后捂着嘴一脸的坏笑。
我走近了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些陶形器的上面各有一张嘴,或者说是一个嘴巴形的空洞。仿佛是张大了嘴巴要吃什么东西,亦或者是在呐喊一般。这么说来这些器皿真是抽象简化的人形?那为什么既没有四肢也没有五官,唯独就一张嘴呢?这也简化的太过于厉害了吧?
这三十八个器皿非常规则的围成一个圈,等距排列成一个直径数米的正圆,嘴一般的空洞都朝向圆心,这显然是精心排列布置过的,但究竟是何用意实在叫人不解。
第五十七章 索命魔音
我们都被这些奇特的葫芦器皿所吸引,不知不觉的就都走进了这个圆之中。在圆里来回走着,好奇的观瞧着这些器皿。
胖子弯起手指敲了一下,只听得“咚”的一声声如洪钟非常的响亮。接着他摘下矿灯拿在手里往其中一个的嘴里照着,并撅着屁股猫着腰眯眼拼命的往里瞧着,然后直起身说道:“这里面好像有东西。”
听胖子这么一说,我也学样往里面看着,还没看清里面有什么东西呢,只听见耳边似乎隐约有嗡嗡声响起。我一警觉,这声音是从哪儿发出来的?正纳闷呢,看到其他人也都竖着耳朵四下张望,看来也和我一样都听到了这个声音。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这声音一阵一阵的逐渐由弱到强由轻变重,频率也跟着密集起来。慢慢的整个墓室都充满了这个声音。
胖子开口说道:“这声儿哪儿发出来的?”
胖子说到一半,说话声渐渐的就被这这嗡嗡的响声给淹没了,只听到前半截话后半截只见他张嘴却听不清说什么。也就是在这时候,我感觉脑袋渐渐的变重,嗡嗡声好比一群群挥着翅膀的蜜蜂不停的往我耳朵里钻,并且钻破了耳膜直接冲进我的脑髓。
顷刻间我眼前金星直冒天旋地转浑身大汗淋漓,我眼前的张着嘴的葫芦器皿开始出现两重、三重、四重影子并且旋转了起来,那张嘴巴时大时小,仿佛要把我一口吞进去一般。
尽管我双手紧紧的捂着耳朵,可这声音犹如无数个僧侣在诵经一般无孔不入,不断的从我的指缝间钻过冲击着我的鼓膜。
在场所有的人都跟我一样,双手抱头前俯后仰痛苦不堪。当归和二娃子此时已经躺倒在地连滚带爬,从他们的嘴型可以看出都在撕心裂肺的喊叫着,但是声音却完全被淹没在这嗡响之中。
这是一种难以言表的痛苦就犹如是万蚁蚀骨白抓挠心一般,比任何刀砍斧剁都要疼痛一百倍一千倍,仿佛这声音能将你的骨头一点一点的融化而你却丝毫反抗之力。
此刻,我也不例外已经浑身上下无力瘫倒在地上,几乎晕厥。我使劲的睁开眼睛,看着地上的其他人,都已慢慢的失去了行动能力再没有力气挣扎。
我此刻几乎已经绝望,这无孔不入的声音比任何鬼魅都要来得更加恐怖,叫我们无处躲藏。
就在我感觉自己命将休矣的时候,这声音竟然渐渐的小了下来,慢慢的变成只是蚊子一样的翁叫声直到完全消失。渐渐的我的知觉又重新回到了身体里面,大脑的意识也逐渐开始变的清晰,但我仍然躺在地上,思考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声音到底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了?
胖子慢慢的站起身来,使劲的甩了甩头眨着眼睛说道:“他娘的,这是哪里来的鬼叫声,我的五脏六腑都要被震碎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拉边上的当归。当归摇摆着身体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几乎又要倒下去,被胖子一把扶住。
熊武也是挣扎着站起来说:“这声音会摄人魂魄,肯定是刚才在兵俑阵中的喊叫惊醒了这墓里的亡魂,现在他们开始作怪了。”
胖子听后,颤抖的说道:“那这声音怎么又没了?是不是这亡魂已经走了?”
熊武摇摇头没有作答。我此时感觉手脚也有了力气,于是站起来去扶于婷。于婷毕竟是个女孩子家,即使性格再坚强在这魔音一般莫名其妙的怪叫声中疼痛难忍流出了眼泪。
我把于婷扶起,刚想开口问她怎么样?可那恐怖的声音又再度响起,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再次袭来而且比上一次更加猛烈,很快我们又被这魔音冲撞的东倒西歪无法站立。
就在这时,于婷拼命的向我扑来,抱着我并在我耳边近乎用一种嘶吼的语气喊道:“嘴巴,嘴巴。”
在我终于听清楚她喊得是嘴巴两个字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声音就是从这些葫芦的嘴型孔洞里发出来的。我积聚起浑身的最后一丝力气,奋力倒向其中离我最近的一个葫芦。
葫芦被我撞倒,碎了一地的陶片。这声音也随着它的破碎在一瞬间消失了,消失的是那样的干脆,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就仿佛是突然断了电的音响一样,周围顿时一片寂静。
我想我成功了,确实是这些葫芦器皿在作怪。
这声音更多的是对精神上的刺激,由于脑神经受到猛烈的声波冲击才会让身体产生出虚假的疼痛感。所以随着这种刺激的停止,精神也逐渐恢复正常,身体上的疼痛感也就跟着消失了。
大家又都再次站了起来。我看着那个被我撞碎的陶器,心里琢磨着这声音是怎么储存在里面又是怎么被释放出来的。
就在我想着的时候,胖子说:“这里面有东西?”
我顺着胖子所指的地方看去,确实在一片较大的残破陶片下盖着一个金黄色的东西。胖子不敢用手,而是拿脚尖小心的把那块陶片挑了开去。我定睛一看,这下面竟然是一个金娃娃。
我看着奇怪,难道是这葫芦肚子里的金娃娃在发出的声音?不可能啊,这金娃娃也没有理由会出声啊。
胖子这财迷看到金灿灿的金子就管不住自己的手,此时他已经蹲下身来准备伸手去摸那尊金娃娃。
“住手。”就在胖子的指尖就要碰上的一刹那,熊武一声急叫,喊住了胖子“这东西,不能碰。”
胖子歪着脑袋问:“为啥不能碰,这娃娃要是纯金的可值老钱了。”
熊武说道:“这些不是纯金的娃娃,而是都被下过诅咒的灵婴。”
“灵婴?”我听后不禁后脖子肉一跳,吓了一个冷颤。
“没错,这些灵婴怨气极重,千万不能碰。古时有巫师专门练婴放入墓葬为的就是对付我们这些挖坟掘墓的人。”
“练婴?”
“练婴是一种古老的巫术,选刚出生不久还不到满月的婴儿,在奶水中混入水银每日喂服,水银中有贡毒,不到七日婴儿必死,婴儿死后由于其天灵盖的骨骼还没完全生长完毕,巫师便将其头皮掀起在骨骼缝隙中注入水银,再在其周身刷上金箔使其尸身千年不腐,然后再在这婴儿身上埋下恶毒的诅咒,这也就练成了一只灵婴,这东西邪的很,千万不要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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