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郇王虎符-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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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也不答应啊。”
话一说完底下就炸开了锅,众人一起举手高呼“不答应,不答应……”场面完全失去了控制。陈六也是低头坐在了椅子上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李铁嘴向下一挥手示意弟兄们安静。他走到陈六身边说:“大当家的,众兄弟们说得也不无道理。咱们兄弟在此落草从来都不做那赔本的买卖,这墓里红白白的叫山寨之外的人拿了去也难怪众兄弟不服啊。”
蔡半仙听出了话外之音,于是说到:“大当家的,众兄弟们,我蔡某并没有想白白的拿走这宝贝的意思,在我来之前我早已备下重金待我回去之后一定差人送来。”
话音刚落,底下就有一个人喊道:“姓蔡的,你纵有万贯家财能抵得过我三个兄弟的性命吗?”此言一出底下又是一片混乱。
铁生一听急了眼,冲着他们喊道:“你们还讲不讲理,事先说好这墓里红是要归我们的。现在我们拿钱买还不行吗?”
底下人不停的喊道:“不行,谁稀罕你的钱,有钱能买来命吗?”
铁生气的憋红了脸,哑口无言。
李铁嘴故作犹豫的问道:“大当家的,我到有个主意不知可行不可行?”
陈六说:“别他娘婆婆妈妈,快说。”
李铁嘴捋着小胡子说道:“正所谓,这千金易得,珍宝难求。这墓里红能救人性命有起死回生之效,不得不说是一件稀世珍宝啊。不如蔡兄也用一件稀罕的宝贝拿来交换,双方来个公平交易我想弟兄们自然也就无话可说。”
铁生上前一步大声的说道:“我们只是经营药材的药商哪来的什么宝贝,你们这不是存心刁难吗?”
李铁嘴说:“年轻人,你不知道,你们家有宝贝,蔡兄你说是吧?”
蔡半仙一听这话也是一脸的迷惑,说:“蔡某不明白李兄的意思。”
李铁嘴走到蔡半仙的身边低声耳语到:“蔡兄难道忘了,二十年前你与我们大当家的在西山岭发现的那半片虎符……”
虎符二字刚从李铁嘴嘴里一说出,听得蔡半仙是脸色骤变。这时他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一切只是陈六安排的一场戏,先是派人把墓里红偷走再是上演了一出要替兄弟受罚的苦肉计,目的就是为了引出虎符的下落。
蔡半仙没有理会李铁嘴而是直接面向陈六说:“陈六,当年我们三人一同跳下悬崖,我摔得遍体凌伤侥幸不死,因为害怕那帮当兵的追杀,隐姓埋名二十年逃到祁县经营药材,之后就再没回过西山县,我哪里会知道这虎符的下落啊。”
陈六此刻脸色一变露出了真实的面目,发出一阵狞笑说:“老蔡,不是我陈六存心要为难你。虽说我是一寨之主可也不能不顾及兄弟们的情绪啊,这众兄弟们不答应,我这做大当家的也没办法啊。”
陈六靠到蔡半仙的耳边悄声的说道:“老蔡,这虎符再金贵也比不上你宝贝女儿的命金贵吧。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当年我们三个被抓之时,那半片虎符就丢在了铁匠铺的火炉子里。我从悬崖下上来之后曾经偷偷的去过铁匠铺,那虎符已经被人拿走了。”
蔡半仙激动的高声说道:“我从来就没回过西山,自然不是我拿的。”
陈六则是笑着说:“就算不是你拿的,那也一定是铁匠媳妇儿拿的。”说着看了铁生一眼接着说:“而如今你让铁匠的儿子做了你的女婿,这其中的道道我会不明白吗?”
蔡半仙一听气的是浑身直哆嗦,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原来陈六从见到铁生的第一眼起就觉得十分的面熟,看他的身形动作都像极了当年的于铁匠,后来知道他叫于铁生之后就确定了他就是铁匠的儿子。也开始怀疑蔡半仙把女儿嫁给铁生是贪图那半片虎符。
陈六见蔡半仙怒气冲冲,便换了一副嘴脸和声和气的说:“老蔡啊,你是个明白人,虎符和女儿之间哪头轻哪头重我想你分的出来。等你想好了之后再拿宝贝来换吧,我是等得起就不知道令千金等不等得起。”说完大喊一声“送客。”
铁生和蔡半仙被轰出了山寨各自憋了一肚子气。
铁生哪里肯罢休,站在寨子外面大声的叫骂:“陈六,你个说话不算的乌龟王八蛋,你个言而无信的东西,你不得好死。”
蔡半仙拉过铁生说道:“别骂啦,没有用的,他这等面厚黑心之人哪里还会在乎别人的咒骂,还是先回家想想办法吧。”
一路上铁生气不打一处来,不停的问蔡半仙:“爹,他说咱家有宝贝,咱们家真有宝贝吗?”
“爹,您倒是说话啊爹。”
蔡半仙只顾自己走路并不回答,就这样二人一路回到了家里。看着躺在床上的茜草脸色苍白气若游丝,不知道还能挺多久,而到手的救命仙药又让人设计夺了去,铁生不禁暗自神伤。
铁生的母亲吴氏知道他们回来就抱着孩子急忙走过来。见了蔡半仙问说:“亲家,药可买到了。”
蔡半仙默默不语只是摇头,吴氏急切的问道:“没找着人,还是钱没带够?”
蔡半仙不知怎么对吴氏开口,就只是摇头。
吴氏看着怀里的孩子说:“这苦命的孩子啊,自打出生就没吃过他亲娘的一口奶……”说着便抽泣了起来,这孩子也好像听懂了似得也跟着哇哇的哭了起来。
孩子这一哭,引得吴氏更加的难过。一边拍着孩子一边对蔡半仙说:“这孩子出生都过了百日了,这还没给起个大名呢。亲家,你识文断字的学问大,不如你给孩子起个名字吧,虽说他娘昏迷不醒,也不能耽误了孩子起名啊。”
蔡半仙听后点了点头思索了一会儿说:“这孩子命苦,一出生他娘就一病不醒。不如就叫于醒吧,希望他娘能早点醒来。”
吴氏一听摸着孩子的脸说:“于醒好,就叫于醒。于醒啊于醒快让你娘早点醒来吧。”
铁生自打回到住处就气呼呼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头栽进了被窝里生着闷气。
一直到了夜里铁生才来到他母亲的房间,坐在他娘的床边说:“娘,其实我们找到墓里红了。”
吴氏忙问:“那你怎么没买回来啊,是那人嫌钱给的少了不肯卖?”
铁生回答说:“那人说哪怕再多钱也不卖,非要我们拿一样宝贝去换才行,而且还一口咬定说咱们家有宝贝。”
吴氏问:“我们跟他素不相识,他凭什么说我们家有宝贝?”
铁生歪着脑袋想了想说:“他们说的小声,但是我隐隐约约听到好像什么二十年前西山岭什么的。”
吴氏一听,忽的从床上惊坐了起来,问到:“对方那人叫什么名字?”
铁生见母亲猛得坐起不禁吓了一跳,说:“那人叫陈六。”
吴氏听闻陈六二字犹如平地一声惊雷顿时陷入了一阵恐慌之中。颤颤的说道:“原来他没死。”
“娘,你也认得他?”铁生一脸狐疑的问。
第十一章 重现虎符
吴氏本来打算把铁生他爹身前的事一直隐瞒下去,这辈子都不让铁生知道,可事到如今看来是不说不行了。于是吴氏就把当年蔡半仙和陈六如何唆使他爹跟随他们去盗墓,又是怎样找到虎符最后又如何跳下悬崖导致他父亲一命归天,这一系列的事情都逐一告诉了铁生。
铁生第一次知道关于父亲身前的事,记得小时候问起他爹是个什么样的人的时候,他娘总是轻描淡写的说他爹就是个普通的铁匠,除此之外就不愿再多说。显然他对自己父亲身前的事迹感到惊讶,一时有些无法接受。
待他慢慢平复下情绪之后问他娘说:“娘,那他们说的我们家有宝贝,是真的吗?”
吴氏点了点头,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包裹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东西,交到铁生手里,说:“你爹临走前就是在打造这个铁老虎,我当时问他这是什么,他回答说这是件宝贝。我开始以为他只是在说笑,可没想到就是这东西要了你爹的命。你爹死后一群当兵的拿着枪把我们家翻了个底朝天,就是为了找这个东西。”
“娘,那你是把东西藏在哪儿了?才没让他们找到?”
吴氏摇摇头说:“东西不是我藏的,你爹死后我也就没有了依靠,那时我怀了你已经有三个月需要人照顾,所以就决定来你姥姥家。离开前我来到铁匠铺想最后再看上一眼,可无意中在铁炉灰里找到了这个东西,就这样我带着它来到了你姥姥家。”
铁生看着手里的布包感觉沉甸甸的,打开一看一只栩栩如生的铁质老虎赫然呈现再眼前,说:“对对对,我好像是听到他们说什么虎符来着。”
吴氏点点头说:“那错不了了。当年你爹被当兵的抓走时把这铁老虎丢入了火炉中,才没被他们搜去。后来我离开西山之前在炉灰里发现了它,这二十年来它一直是娘心头的一个疙瘩,你明天就拿去给陈六换来墓里红救茜草要紧。”
铁生收起虎符回到房间,一夜无法安睡。第二日清晨就带着虎符也没叫上蔡半仙就独自奔陈六的山寨去了。
刚到山脚下就被站岗的拦住了,那人认得铁生那天在厅里见过。
拿枪指着铁生说:“宝贝带来了吗?”
铁生一拍口袋说:“带来了,我要见你们当家的。”
那人让开路放铁生过去。陈六一见铁生来了就装作无比的殷勤说:“来啦大侄子,你昨天在寨子外面骂得可够痛快的啊。怎么,这么快就想通了,东西带来了吗?”
“带来了,你看这是你要的东西吗?”说着铁生解开用布包着的虎符往陈六面前一举。
陈六两眼一亮,一个箭步跨上来说:“对对对,就是这东西。”边说边伸手去拿。在一旁的李铁嘴也是伸长了脑袋盯着虎符。
就在陈六伸手的一刹那,铁生猛的的把虎符收了回来,陈六扑了个空。经过上次的教训之后铁生知道这陈六不是个守信用的善类。说道:“大当家的,我要的墓里红呢?”
陈六冷冷一笑冲李铁嘴使了一个眼色,接着说道:“放心,我早就准备好了。我们这儿又没有生怪病的人,这墓里红我留着也没用啊,一定会给你的。”
李铁嘴将墓里红拿了出来。铁生仔细看过这确实是前日从墓里拿出来的墓里红之后,一手接过墓里红一手把虎符递了过去。
陈六拿到虎符激动万分,仔细翻看着二十年没见的虎符。这沉甸甸的手感不知多少次出现在他的梦中,如今终于让他如愿以偿又重新得到了虎符。
墓里红到手之后,铁生便转身要走。
这时陈六说:“大侄子,替我给老蔡带个好,告诉他什么时候手痒痒了,想再探探土窝子就来找我。”
铁生也不回答顾自己出了寨子下山去了。回去时他特地路过蔡半仙的本草药庄,进去告诉他虎符换墓里红的事情,再就是问他这墓里红该如何下药。
按理说,蔡半仙见到墓里红已经拿来,自己的女儿也就有救了应该高兴才对,可没想到蔡半仙听过之后并没有喜悦之情,反而是增加了几分忧愁。
铁生见状心里疑虑,于是问:“爹,这墓里红到手茜草也有救了,这么开心的一件事我怎么看您忧心忡忡的呢?”
蔡半仙说:“茜草能恢复健康我怎么会不高兴呢,我可就她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啊。只是&8943;只是我担心这事情还没结束,陈六拿到虎符之后一定不会就此罢休,恐怕今后很难有安生日子过啦。”
铁生问道:“东西都给他了,他还想怎么样?”
蔡半仙说:“你有所不知,这虎符一阴一阳共有两片,这阴阳虎符合并一处就是打开西山郇王陵的钥匙。他如今只得到了其中一片,一定会想方设法去得到另外一片,我有一种预感只怕日后还会再牵连到我们啊。”
铁生一时也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拿着墓里红问蔡半仙道:“爹,这墓里红该如何下药啊?”
蔡半仙回答说:“这墓里红的精华部分就在于它枝叶里的精血,我看用一般的方法煎熬,将精血熬出服下就可以了。”
铁生点点头,准备起身要走。蔡半仙说:“铁生,我还是和你一同去吧,万一有个意外状况也好及时处理。再有就是茜草醒后千万别将墓里红的来历告诉她,女孩家胆子小。”
铁生点了点头,二人就一起出了本草药庄往铁生家里走去。
到家之后,铁生就张罗煎药,他母亲吴氏一直抱着孩子守在一旁。铁生将墓里红连根放入砂锅中,倒上清水用文火慢熬。足足熬了两个时辰等到三碗水煎成一碗水才将药汤盛出。原本清澈的汤水此时已煎成了血红色,看着像是满满一碗鲜血甚是吓人。再看那煮过的墓里红已是枯槁一般再无半点血色。
铁生将茜草的头微微垫高,再用小汤勺一勺一勺的将药喂下。待一碗药下去之后只见那茜草原本惨白的脸渐渐开始有了血色,只是这双目依然紧闭并没有醒来的迹象。众人守候了一阵子,可仍不见茜草醒来。
蔡半仙说:“这药生长于古墓当中,终日不见阳光,药性属寒,作用起来比较慢,只有等到药性随着血液缓缓的走遍全身之后才能生效,留一人守着,其他人就先休息吧。”
说罢,吴氏抱着于醒回去休息,蔡半仙由于夜深也就在铁生家的厢房住下了。只留下铁生一人陪伴在茜草床前。由于白日里长途奔波铁生不知不觉的就靠在床沿上睡着了。也不知睡了多久,铁生迷迷糊糊的在睡梦中听到有一个极其轻微的声音在呼喊着他的名字。
“铁生,铁生。”
铁生从睡梦中醒来使劲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他看到茜草正睁着眼睛看着自己,嘴里还不停的呼唤自己的名字。铁生一把握住茜草的手,两眼一红一双眼泪就滴落下来。
“茜草,你可算是醒了。”
茜草开口问的第一句话就是:“孩子,我们的孩子呢?”
铁生说:“孩子好着呢,正跟着咱妈睡觉。”
“我想看看我们的孩子。”
“好,我这就去给你抱来。”
铁生冲到母亲的门前大声叫门:“娘,娘,茜草醒了,要看孩子。”
吴氏听到叫喊立即起身穿衣,抱起孩子一路小跑就来到了茜草的房间。这时蔡半仙也被喊叫声吵醒立马也赶了过来。
茜草抱过孩子,激动的热泪盈眶。虽说茜草是第一次抱这孩子,可这孩子似乎认得的茜草似得一边微笑着一边用小手去摸他妈妈的耳朵。
茜草醒来后,一直笼罩在蔡于两家的乌云也就散开了。茜草由于长时间卧床,身体极其虚弱行动也不是很利索,不过没什么大碍多活动活动也就好了。她对自己昏迷的这三个多月浑然不知仿佛感觉只是做了一场梦一般。起初还不相信自己昏迷了这么久,后来铁生带她到屋后看了那高高的一堆人参渣之后她才相信。自此一家人其乐融融,日子过的有滋有味,只是蔡半仙的心里始终有着一个疙瘩。
陈六自打得到了那半片虎符之后,便带着十余个兄弟回到了西山岭。虽说山还是那座山,可这二十年来变化实在是太大了,原本山林上茂密的植被如今已经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片光秃秃的土坡和暴露的岩石,早已不是二十年前的摸样。
陈六原本还想凭记忆或许能找着郇王墓的甬道入口,可眼前的西山岭已完全不是他记忆中的样子,除了大概能确定在哪个山头之外,具体位置则变得毫无头绪一时无从找起。此时只能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于依李铁嘴身上,依靠他发挥看风水相阴宅的本事来寻找墓穴的位置。
可这李铁嘴先前还自信满满夸下海口说三日之内准能找出墓穴入口。他装模作样的拿着罗盘带着十几号人在山上东挖西找,一连找了三天都没能找到当年的盗洞入口。这个半瓶子醋的脸上慢慢有些挂不住了。
以前这山上还有树木遮挡可如今光秃秃一片放眼一看一览无余。这无疑给他们的寻墓行动增加了很多难度。他们为了掩人耳目只能昼伏夜出白日里装做贩枣的商贩在大街上叫卖,到了午夜十分才到山上寻墓。
就这样停停找找,找找停停过了有半个来月。刚开始大家伙还是士气高昂干劲十足,可一连十多天几乎翻遍了大半座西山都没能找到墓穴的入口位置。渐渐的人心开始涣散,并且对李铁嘴的本事也彻底失去了信心。
第十二章 再次出山
连日的寻找却都是徒劳,陈六手下的弟兄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你一言我一语的抱怨。
“奶奶的,这墓还能自己长腿跑了不成?这鞋子都快磨破了连个鬼影子都没瞧见。”
“就是,这每天漫山遍野的跑,连个坟圈子都没见着还说什么帝王大墓。”
“可不是吗,刚开始还排着胸口说三天指定能找到,眼下这都半个月过去了。”
这些话听在李铁嘴的耳朵里格外的刺耳,毕竟大家都是跟着他走的可眼下,他已经是黔驴技穷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李铁嘴对陈六说:“大当家的,这墓的位置确实蹊跷,这不是一般的阴阳之术所能找能到的。我看再这么找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咱们还是另外想想法子吧?”
陈六哼了一声说:“你平日里不总在吹嘘自己看风水的本事多么多么的高超吗,现如今这是怎么了,你那些本事都叫狗吃啦?想办法,还有什么办法可想?”
李铁嘴讨了个没趣,憋红了脸说:“我找不到,自然有人能找到。”
陈六看着他问道:“谁啊?”
“蔡半仙,真所谓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这李铁嘴真本事没有,却有着一肚子坏水,他接着说:“当年是蔡半仙找到的这墓穴,咱们把他请来再找一回不就行了。”
陈六说:“你说的容易,上次墓里红的事闹的这么不愉快你认为他还会帮咱们吗?”
李铁嘴一脸奸笑的说:“事在人为嘛,不试试怎么知道?您可别忘了他以前也是吃这碗饭的土耗子,哪有耗子不偷吃的?到时候你我好言相劝,说不定他能念往日旧情答应帮你呢?顶多咱们答应墓里的东西分他一成就是了。倘若他要是再不肯来,到时候我自有办法让他来也得来不来也得来。”
陈六一听虽然觉得可行性不大,可一时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也就只好硬着头皮一试了。
第二天,陈六和李铁嘴动身回祁县找蔡半仙,留下十余个兄弟继续在西山假装贩枣。他们二人连夜奔波,一刻都没停歇赶到了本草药庄,见了蔡半仙满脸堆笑万般的殷勤。
蔡半仙见到他二人不由心头得一惊,知道肯定没什么好事,可已这经迎面撞上想躲也已是来不及了。
陈六说笑着说:“老蔡别来无恙啊,你女儿我侄女的身体好些了吗?”
蔡半仙心中的怒气还没消,哪里会吃陈六这一套,哼了一声说:“不劳您大当家的费心,有话就直说。”
陈六笑着说:“没什么事儿,我就是关心关心你女儿我侄女的身体。顺便来跟你叙叙旧,你说咱们几十年的朋友了,那都是过命的交情,你说是吧。上次的事我也是迫于无奈没办法啊,我今天特地来向你赔不是,还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往心里去。”
蔡半仙说:“不敢当,我哪里敢生你陈大当家的气啊,既然你没事,那我就送客了。”说着起身一挥手就下了逐客令。
一直站在一旁一语未发的李铁嘴开口说道:“蔡兄,果然快人快语,我李某人十分敬重你的学识,一直想找个机会向您讨教讨教,您也别拒人于千里之外啊。”
蔡半仙冷笑了一声说:“你们别费心思了,你们找我是要干什么我心里一清二楚。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不可能。”
陈六说道:“老蔡,何必动这么大气呢,你我都只是求财不是求。,你看这样如何?你只需要带我们找到郇王墓的入口,里面的东西一成归你。”
蔡半仙嘴角翘了翘,蔑视的笑着说道:“陈六,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我如今姓柴不姓蔡,我早就金盆洗手不干了,这墓里的宝贝我自无福消受,你们就别费心思了,请吧。”
陈六着急了扯着嗓子说道:“老蔡,你可别把话说的太绝喽,我的脾气你是了解的,只要我想做的事还没有做不成的,咱们走着瞧。”说罢陈六和李铁嘴二人就出了本草药庄。
蔡半仙此刻已是心乱如麻,这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陈六和李铁嘴二人碰了钉子正怒气冲冲的往回走,一边走俩人还一边商量怎么使阴招逼蔡半仙出山。
正所谓无巧不成书,他们俩走了没多久,迎面碰上了铁生的母亲吴氏抱着孙子于醒。
要说吴氏怎么会抱着孩子到这里来呢?原来是亲家母也就是蔡半仙的夫人想看看外孙子,可茜草身体还没完全恢复,铁生又忙着照料生意,于是就由吴氏带着孩子来串亲戚。
他们正好一个要去本草药庄一个刚从药庄里出来,双方走了个对脸擦肩而过可谁都没认出对方来。
可这李铁嘴这家伙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挂在孩子胸前的一块玉佩,他仔细回想了一下猛然间想到那不就是在黄肠题凑里铁生从金缕玉衣上抠下来的那块玉片吗?他立马停住了脚步将刚才所见告诉了陈六。
陈六说:“你没看错?”
“绝对没错,我看的清清楚楚那玉佩的四角都钻有小孔,错不了。”
陈六被蔡半仙赶出来本就是一肚气正发愁用什么办法对付蔡半仙呢,这下不就是绝佳的机会吗?
他顿时回转身抢上前去一把夺过吴氏怀中的孩子。吴氏毫无防备等反应过来陈六和李铁嘴已经转身跑了,吴氏一路边喊边追可她那双缠过足的小脚怎么追的上两个大老爷们儿呢?
于是哭哭啼啼来到了本草庄药,将事情一讲,蔡半仙马上想到了那抢孩子的人定是陈六和李铁嘴无疑。他顿时瘫坐在了椅子上,说了句:“终究还是躲不过啊。”
吴氏抹着眼泪说:“要不咱们去报官吧?”
蔡半仙摇摇头说:“没用,如今这世道。官匪一家哪里还能靠得住啊。”
说完便立即吩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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