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郇王虎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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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紧,只见那马抬起脑袋伸长脖子发出了一声嘶鸣。在这原本静悄悄的村子里显得格外的刺耳响亮。
这下大家伙可都慌了神,陈六抬起巴掌照着锤子的脑门就是一下,说道:“你这个夯货,你这不是把所有人都吵醒了吗?回去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蔡半仙急忙说:“快把车上的家伙事儿拿下来找个草坑藏起来。”
说罢几个人一齐动手往车下搬东西,刚把东西藏好就有人朝这边走来。这人边打着哈欠边说:“谁啊,一大早的谁在这儿啊。”
他们站在了原地谁也没敢出声,那人越走越近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陆伢儿。
蔡半仙连忙说道:“哦,是陆伢儿啊,我们早上来拉药材见你们都还没起床,怕吵醒你们所以就牵着马到屋后吃点草料。”
陈六忙附和道:“对对,早上出来的早,没给马喂料子。”
陆伢儿揉揉眼睛说:“你们来得可真早啊,先到我家里坐坐吧。”
一行人随着陆伢儿进了屋,陆伢儿给给每人沏了一杯茶,说:“平时家里很少有客人这是自家山上采的粗茶你们别嫌弃。”
蔡半仙客气道:“不会不会,这茶挺好。”
说着蔡半仙的目光又被那个虎头面具给吸引了过去,陆伢儿见他一直盯着虎头面具看,就开口说:“我们村里,每家每户都有这个面具。”
“每家每户都有?这有什么用途或是讲究吗?”
蔡半仙这么一追问,只见陆伢子闪烁其词有意隐瞒说道:“嗯,这个……没什么讲究就是保平安的。”
蔡半仙一听就知道他在说谎,但是怕他起疑心也就没再多问。坐了一会儿天色放亮他们就装了药材出村去。这次出村依然是路伢儿带的路。
蔡半仙故作不知的问道:“陆伢儿,为什么这村子进的来却出不去啊。没有你带路我们估计转到明天也找不到走不出这村子啊。”
陆伢儿笑着说:“这路啊是防贼的,我们六郎山上产各种珍贵的药材,为了防止有人上山偷药,我们陆氏一族的一个先人专门设计了这条路,不知道秘诀的人只进的来却出不去。”
“哦,原来是这样。”说着就到了村口告别了陆伢儿就拉着药材回到了住处。
陈六气呼呼的一边往屋里走一边骂起了锤子:“你这个呆子,你踢马做什么,马经你那么一脚能不叫吗?老子踢你一脚看你叫不叫。”
说着抬腿就是一脚,蹬在了锤子的屁股上。
锤子哎呦了一声,揉着屁股低头小声喃喃着:“我看它不走,着急了嘛。”
“你还敢顶嘴。”
这时蔡半仙出来劝解说:“好啦好啦,这是也不能全怪锤子兄弟,至少我们已经把路探明了,到晚上等他们都睡着了我们再去一趟。”
陈六问:“老蔡,今晚就去?”
蔡半仙说:“他们村确实有古怪,那个老族长警惕性很高,以免夜长梦多被他看出什么破绽来,不如趁早动手的好。”
陈六点了点头说:“大家伙儿都好好休息休息,养足了精神晚上老子非得掏了那个土窝子不可。”
等到了深夜十分他们就悄悄的出发了。农村的夜晚没什么娱乐活动,村民们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所以在这深夜里几乎看不到一户人家亮着灯光的。
进了村之后他们顺着白天的走过的路找到了草坑里藏的工具,一步一步向山上走去。这山虽说陡峭但是有石阶走起来并不困难。石阶两旁的植物非常茂盛蚊子也是出奇的多,锤子顺手在旁边摘了一根草挥舞着驱赶着眼前飞来飞去的蚊子。
锤子说:“铁生兄弟,小心点啊。这山上的蚊子毒的厉害被咬上一口要肿上好几天呢。”
铁生听后也学着锤子那样弯腰从路边上摘了一株草拿在手里轰蚊子。就在铁生弯腰的摘草的时候看见这石阶可非同一般啊。石阶踏步的中间都略低于两头而且每块石阶都被打磨过一般锃光瓦亮。
铁生说:“这石阶也不知是哪个朝代修的,石面都被人踩的磨下去一截了。”
蔡半仙只顾着向上走没注意脚下的石阶经铁生这么一说也低头向下看了看。果然如铁生所说的那样这石阶表面磨损的很厉害,心想这些石阶得经过多少年多少人踩踏才会被磨成这样啊。
陈六看了看石阶之后却欣喜异常的说:“老蔡,我敢肯定这山上有宝贝。”
蔡半仙说:“哦?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陈六笑着说:“石阶磨成这样指不定是多少代以前修的,而这山上一不住人二没有庙堂,怎么会修石阶呢?这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祭祖。”
蔡半仙一听觉得有道理,别看陈六平时鲁莽冲动有勇无谋,可有时候还是能说到点子上。这样一来先前觉得这村子里的奇怪现象就不难解释了。村民们在特定的日子里戴着虎头面具到山上举行某种特殊的祭祖仪式。这仪式世世代代延续下来,以至于外村人都以为山上闹鬼,什么小鬼放风之类的说法也就流传开来。再有就是第一次进村时村里空无一人,接着又在上坡上看到成群结队的人,这很可能是恰好赶上那天村里举行大的祭祀活动。全村男女老少都去参加了,这么一想,之前哪些缠绕在心头的疑惑就都迎刃而解了。
想到这里蔡半仙加快了脚步向山上走去。到了山腰处前面出现了一片大的平台。平台地面由整齐的石块铺成。这平台的中间明显有火烧过的痕迹。估计第一次进村在村口迷路时看到虎头人围着篝火跳舞的地方就是这里,也就是说这里就是祭祀的地点所在,古时大型墓葬中常设有祭坛,这祭坛随着墓穴一同建造连为一体,待墓主人入葬之后把墓穴部分掩埋,把祭坛部分露出供后人拜祭使用,所以祭坛也可以理解为是裸露的坟墓。
陈六看了看说:“老蔡,估计咱们到地方了吧?”
蔡半仙沉默不语环顾四周,看见前方崖壁上依稀有石刻的迹象。走近了一看果然崖壁上刻有铭文。锤子拿出火折子吹亮了照着崖壁。铭文虽说被侵蚀的厉害可上面的字迹却清晰可辩。铁生往前凑了凑仔细盯着崖壁的文字,可他看了半天却连一个字也看不懂。
转过头问蔡半仙:“爹,这上面写着什么啊,我怎么一个字都看不懂?”
蔡半仙看了半天也只零零散散的看懂几个字,说道:“上古文书,不易辨认。”。
不过这其中有陵字和虎字却是看得真切。蔡半仙在暗自思量这陵是不是自己要找的陆琼陵而这虎又是不是指的虎符呢?
正想着,突然间旁边草丛里传出了悉悉索索的声音,引得众人一阵紧张目光齐刷刷的盯向草丛。
陈六低声的问了一声:“谁?”
可草丛里并没有人回答。就在铁生想走上前去看一个究竟的时候,突然草丛里出现了两条长长的黑影,瘦长的黑影上方亮着闪着绿莹莹的眼睛,一时不知是什么怪物。
锤子吓的手一哆嗦,火折子掉在了地上四周顿时一片昏暗,月光下那两条黑影正迅速的向他们靠近。等快到跟前的时候才看清是两条巨大的雪花大蟒,这两条大蛇足有三四米长有成人的手臂那么粗,正吐着信子直奔他们而来。
眼看大蛇逼近可众人却无路可退。那大蛇的力量奇大,只见它尾巴一扫就把铁生扫倒在地,那大蛇张着血盆大口,一对尖牙闪着寒光,眼看朝着铁生的脑袋就要往下咬。铁生吓得浑身瘫软哪还有力气躲闪,他出于本能反应抬手护着脑袋咬紧牙关闭眼等死。可就在这时候两条蛇却突然受了什么刺激似的,调头向草丛里逃走了。
众人惊魂未定,铁生更是吓得三魂没了七魄。锤子连忙在地上摸起了火折子重新点燃。
蔡半仙赶快上去看了看铁生,问道:“铁生,没事吧?”
铁生看看自己的双手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喘着粗气说:“没事。”
蔡半仙心想,奇怪,哪里来的大蛇怎么会主动攻击人,又是为什么突然掉头跑了呢?

第十八章 墓中迷影

正在大伙儿疑惑不解是,蔡半仙看到了铁生刚才拿手护住头的时候,手里仍然握着上山时石阶旁摘来驱赶蚊子的草。在光亮下仔细一看他知道了其中的奥秘,说道:“是这草救了你。”
铁生不解:“草救了我?草怎么会救我?”
“这草名叫断头草,是含有巨毒的植物,黄帝内经中有著,这断头草位列五大毒物之首,无论是人还是动物要是误食了他都必死无疑,一般的毒蛇猛兽见了他都唯恐避之不及,所以你刚才一抬手就把那两条蛇吓的掉头就跑。”
铁生一听是剧毒,急忙把草扔在了地上。
陈六说:“大侄子,你可真是命大啊。要不然你可就……不,我们大家可就都完了。”
说完,陈六转过头问蔡半仙说:“老蔡,咱们从哪儿下手?”
蔡半仙摇了摇头说:“这墓,不一般啊。”
陈六问:“有什么不妥吗?”
蔡半仙回答说:“我猜那两条大蛇,并不是我们碰巧遇上的。”
陈六说:“那难不成,那两条蛇是专程在这儿等我们的不成?”
蔡半仙说道:“这两条大蛇不是一般的蛇,而是本来就常年守护在陵墓旁的护陵蟒。古时候有能人异士可以通过法术驱动某些动物听从他的指挥,并且可以做到让这动物世代繁衍都能遵守着契约,誓死效忠,所以我才说这墓主人不简单。”
陈六听后想了想说:“这蛇不是已经逃走了吗?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蔡半仙说:“还没进墓就见识到了这么高妙的异术,还不知道这墓里会有怎样的索命机关啊?”
陈六说:“老蔡,别是你想多了吧?这时候可没有任何理由往回退啊。管他里面有什么古怪,老子倒要进去瞧上一瞧。”
蔡半仙知道陈六的脾气,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开始寻找墓室的入口位置。可一时也拿不定注意,通常打盗洞都是从墓顶垂直向下直接打到椁室。只要在地面上通过洛阳铲对地底下的墓做出定位,有经验的土耗子能做到分毫不差,一条直线直接打到墓主人的棺椁正上方。这样不仅能大大的缩短作业时间同时也可以避开墓道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而如今这座墓穿山而建却不能用这个办法,因为墓穴是在山体洞穴里面,墓顶是山体岩石不可能被凿穿,唯一的办法就只能先找到甬道再从甬道进入到主墓室。
蔡半仙拿出罗盘仔细勘查着山势地形,片刻之后说:“墓道入口就在我们脚下。”说罢指了指脚下的青石板。
陈六会意,叫来铁生和锤子一起把一块青石板搬开。这厚厚的青石板足有一米见方少说也有三五百斤重。加上日久天长已经深深的陷入泥土之中,三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青石板搬开。锤子顾不上歇气抡起铲子就挖开了。
一人宽的盗洞先是向下挖了足足有五米深才见到墓道的地砖。再改变方向顺着墓道横向向前挖了再有几米才挖通夯土层。墓道高约两米五左右,宽足足三米有余。
五人挨个下了盗洞,陈六一看这墓道就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说:“他娘的排场还不小嘛,光一个甬道就这么宽敞。”
蔡半仙说:“这墓室里肯定有殉葬的车马坑,这么宽的甬道就是为了让车马好进来。”
马灯的光亮有限只能照到前方一两米的位置,一行人摸着墙壁凭借着微弱的火光往前走着,果不其然前面就看到了车马坑,坑分左右墓道从坑中间穿过。
左边坑里一副战车的轴轮保存的还算完好,但车身已经腐朽烂在了地里。车轮前是两副极其完整的马骨,两匹马面对面的卧倒四蹄微微弯曲两排肋骨整齐有力,就凭这马骨就能想象出这马身前是何等的彪悍威武。
顺着马骨再往前一看,提着马灯的锤子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铁生顺着光亮看去也是不禁后脖子一紧吓出了一身冷汗。只见马骨前面站着一个人,这人一身古装打扮手里提着一根马鞭低着头正背对着他们。
这尘封的古墓之中为何会站着一个人?
李铁嘴也是吓得后背贴在了墓道壁上两腿直打颤。陈六则是完全处于本能反应手已经伸到腰里把枪掏了出来瞄准了那人的头部就要扣动扳机,依他的理论就是管他是人是鬼打上一梭子再说。
蔡半仙就在陈六要扣动扳机的一刹那一把把他拦下,同时食指放在嘴前对大家做了一个别出声的手势。只见他从锤子的手上接过了马灯,直接朝那个人走了过去。
铁生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儿了,不禁咽了一下口水。紧紧的盯着蔡半仙慢慢的走到那个人的背后稍微停留了一下又绕到了那人的前面,但蔡半仙并没有异常反应或是惊恐的表情而是对大家招招手说:“没事,只是一尊牵马陶俑而已。”
众人见没事都长吁了一口气走了过去。陶俑?铁生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个名词。蔡半仙解释说:“陶俑顾名思义就是陶土烧成的俑,古时陪葬有人俑木俑陶俑泥俑还有青铜俑,人俑就是拿活人做陪葬。大多是古时帝王陵寝中使用的比较多,一般充当人俑的都是些站俘或是奴隶。除此之外陪葬的大多都是木俑和陶俑。”
经这么一解释大伙儿也就明白了。仔细观看着这座与人等高的陶俑,无论从姿态动作都活脱脱一个真人的模样,可唯独这张脸尽然光秃秃的没有五官,乍这么一看还有几分慎人。
再看右手边的这个坑是一个兵器坑,弓戈剑戟埋了无数,大多数兵器的木质部分都已经腐烂金属部分也都是腐锈不堪。查看一番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之后一行人又接着往前走去。
经过刚才那个牵马俑的惊吓,他们这些经常出入墓地的老耗子也都多了几分惧怕,铁生则更是心跳加速步伐也明显慢了。
陈六见铁生锤子他们畏畏缩缩不敢往前走,虽然他自己也是十分惧怕却强装着说:“你们真是少见多怪,想当年我和老蔡掏土窝子的时候什么阵势没见过,就这么一个破陶俑也至于把你们吓成这样?”
话音刚落就听到“咚”的一声,众人不觉一惊,陈六吓得差点一个踉跄急忙问:“什么声音?”
锤子吱吱呜呜的说:“没事,是我不小心把铲子掉地上了。”
“奶奶的,你就这么点出息。一个破陶俑吓得你连把铲子都拿不住了?”
锤子没敢回话,捡起铲子接着往前走去,忽然又是“咚”的一声。陈六噌一下火就起来了,转过身正想骂锤子,却发现铲子好好的在锤子手里拿着,并没有掉地上。而那这个声音是哪里传来的呢?
正想着紧接着又是咚……咚咚……咚咚的一连串的声音。
铁生张大了耳朵仔细的听着,这声音分明是从前方传来的并且带有一定的节奏性。
锤子早吓得肝儿都发颤了说了一句:“有,有鬼……”
由于极度恐惧最后一个鬼字说出来明显颤抖着提高了音量。可就在锤子话音刚落这咚咚声就没了,安静的墓室里只剩下那个鬼字在墓室里回荡着。
陈六说了声:“唉,原来是他妈的回音啊,都别怕都别怕那只不过是刚才铁锹掉地上的回音而已。”说着领头往前面走去。
铁生心里想,这哪里是什么回音啊?后面传来的咚咚声圆润悠长跟之前铲子掉地上那干瘪的声音截然不同,根本不可能是回音啊。只是此时也没有办法只能壮着胆子跟着往前走。
没走几步前面又到了一个墓室,只见这墓室中央一座大棺椁赫然出现在眼前,在椁室的左侧是一排编磬右侧则是一排编钟。
编钟编磬属于礼乐之器出现在墓中也是常见但大多数编钟编磬都是摆在地上或是埋在土里的,而这个墓室里的编钟编磬却是悬挂着的,悬挂的木架首尾都用铜皮包裹所以保存的还算完好。
铁生虽说不是盗墓这个行当里的人但是他见到这些在地下埋藏千年的礼乐明器也不知不觉的被吸引了。他慢慢的走上前去正准备伸手去摸,却突然看见悬挂编钟的架子后面有一个人形黑影。他想这可能又是一个陶俑吧,可就在这时那个黑影的头转动了一下。铁生头皮一麻一连后退了好几步伸手指着那个人影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刚才那不会动的是陶俑,这会动的又会是什么?
而这一切陈六也同样看见了,他又是瞬间从腰里掏出了枪对准了那个黑影的脑袋。可那黑影,却突然跪了下来,双手合十不停的跪拜求饶说:“别开枪别开枪。”
这黑影一说话把又是把大家伙儿吓了一跳。
陈六问道:“你他娘,是人是鬼。”
“是人是人,不是鬼,别开枪。”
陈六壮着胆子走上前去一看,只见一个四十五六岁上下的中年男子身上的穿戴都是正常人的打扮,正一脸哀求的表情直勾勾的看着陈六。
由于陈六被他吓了一条,心里还窝这火,他举起枪顶着那人的脑袋说:“管你是人是鬼,老子一枪崩了你再说。”
说着就要开枪,就在这即将扣动扳机的一刹那,那人说了一句话:“虎符”。
虎符两个字从那人嘴里一说出来不禁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陈六扣在扳机上的食指也收住了力气。
那人见自己的一句虎符就把所有人都震住了于是便有了底气,从容不迫慢慢悠悠的站起来拍拍膝盖上的尘土说:“你们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虎符吗?”
陈六问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那人冷笑了几声说:“我张大炮墓里来穴里去这么多年,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陈六说道:“好大的口气,你小子别卖关子,老子问你话你就老老实实的回答,要不然老子动动手指都就能送你上西天。”说着晃了晃手里的枪。
那人便急忙说:“你要是杀了我,你们就别想进得了西山郇王墓。”
此言一出更是让所有人惊骇不已。蔡半仙心想二十年前郇王墓的秘密被公开之后,知道郇王墓的人不在少数,眼前这人知道也不算稀奇。只是这人尽然会出现在这里,而且一开口就道出了我们要盗取郇王墓的最终目的,确实有些邪乎。况且还口出狂言说没有他就别想进郇王墓,这人到底是何等角色。


第十九章 不速之客

蔡半仙走到那人面前问道:“这么说你知道虎符还有郇王墓的下落?”
那人便开始轻狂起来大模大样的说:“那是当然,有什么是我张大炮不知道的?”
陈六见他开始卖弄起来立马就气不打一处来举起枪又指向了那人的头上说:“他娘的给老子老实点,快说。”
经陈六这么一恐吓张大炮又软了下去,从头到尾把事情一五一十的把事情说了出来。
这个张大炮原名张一达,原是山西晋绥军赵宝贵的手下,因为平日里爱吹牛说大话所以大家给他起了个外哈叫张大炮,他自己似乎也挺喜欢这个外号觉得够牛气,于是也一直以张大炮自称。这个张大炮不仅爱吹牛而且溜须拍马也是很有一套。再碰上个喜欢被阿谀奉承的长官很快就被赵宝贵提做了副官。前文中讲过当年蔡半仙陈六于铁匠三人找不到另外半片虎符,陈六就出主意让铁匠照着虎符打造一个。可陈这家伙醉酒失言把这事情说了出去,传到了赵宝贵耳朵里。就在第二天虎符铸成的时候赵宝贵派人抓了他们三个并搜走了那半片假虎符。后来在西山争岭夺战中赵宝贵被榴弹炸死部队也打散了。而这个张大炮就是在那次战斗中死里逃生跑出来的,之后就一直靠盗墓为生。
听到这里陈六突然气得火冒三丈,说道:“奶奶的,原来当年就是你这王八蛋把我们抓了,害得老子从悬崖上跳下差点没摔死,今天老子非毙了你不可。”
张大炮一听,当年抓的那三个人就是他们,吓得又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说:“大爷,不关我的事啊大爷。都是那个赵宝贵的主意,是他派人抓的你们,跟我可一点关系都没有啊。那赵宝贵不是个东西,活该他给炸弹炸死,他罪有应得。”
蔡半仙这个人,虽说不信鬼神但是却信天命,他认为二十年前发生的那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劫数,不是某个人能改变的也怪不得任何人,一切只是因果报应罢了。所以他心里对这个张大炮倒是没有半点恨意。
蔡半仙问道:“那你又是怎么到这六郎山来的?”
张大炮说:“部队打散以后,我就四处漂泊。后来结识了两个兄弟都是吃地下饭的,我当时实在是走投无路就入伙了。我们三个搭伙,大大小小的墓穴盗发了不少,虽说日子过得倒也逍遥自在,可遗憾的是始终没能碰上个什么帝王大墓,干咱们这行的谁不想发个帝王冢,也好在江湖上也留下点名声不是?于是我们就想着在哪找座帝王墓,本来我是不准备把郇王墓的事情告诉他们的,我想等自己有足够的能耐了就独自去盗发郇王墓。后来想想以我这水平估计连墓址都找不着,于是我就把有关郇王墓的事都告诉了那两个兄弟,我从小也是在西山县长大,所以对于郇王虎符的传说打小时候起就知道,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他们。谁知道他们也都是半瓶子醋,平日里挖个小坟小墓还行,可他们带着我在西山岭上转悠了大半个月也没找到郇王墓的位置。不过虽说他们技术一般吧,可这脑子倒还行,他们从我讲的传说故事里分析得出这另外半片虎符极有可能在大将陆琼的墓里。所以我们根据这个线索四处游盗,多方打听才找到了这里。”
陈六笑着说:“哦?那这么说我们在这里碰上也算是缘分了。你那两个兄弟呢?”说着警惕的环顾了一下四周。
张大炮摇摇头说:“哎……死啦。”
“死啦?怎么死的?”
“我们到了这里之后一打听听说这村里闹鬼,我是不信的,可那两个家伙生平最怕的就是鬼。死活不敢从村子的正门进,后来费了好大的功夫才从后山爬上来找到墓穴挖通墓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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