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说谎 作者:莫瑾之-第1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妈，蒙医生说父亲前些年的时候立过遗嘱，我想知道遗嘱的内容。”
“啊？什么遗嘱不遗嘱，人都不在了。咱们这样过日子还需要遗嘱吗？”
“我只是想看下父亲的遗嘱是什么而已。”
何琳的身子在被窝里颤抖了下，能感觉到他双手握拳的力道。其实蒙俊根本没告诉我这些，我是从那本日记里看到的，署名为“莫”的日记本。
“妈妈，几年前的那场车祸你有报案让警察去调查原因了吗？”
“当然，不过警察都是吃干饭的，这都好些年过去了，也没查到什么。”
我闭上眼，懒得再询问什么了，或许任何问题都有那些铜墙铁壁的理由借口，任我使出浑身解数也无力破击。
夜，凉到骨子里了。母亲的卧式在最里面。西晒。一张木质的组合式板床，有些陈旧的感觉。母亲说腰总是疼，所以以前父亲在的时候给她买了这张木床。母亲的话有些伤感，好似这是她感情的最后遗物似的。
月光投了进来，我推了推母亲的身体，轻轻的喊着她，没有反应。些许　，鼾声传来。我蹑手蹑脚的的钻下床，翻着房间里的每一个抽屉，很是小心的不发出一丝声音。背很凉，我总感觉有人贴在我背上，和我一起呼吸。它的呼吸声传到我的耳朵　里，呼吸的风吹的我耳边发乱飞。心跳很快，但是不能停手。
一圈下来，冷汗浸湿了我的衣物，什么都没有找到。准备爬上床的时候，脚尖踢到了床头一脚，钻心的疼，我蹲下去揉着脚，好似流了血。月光微弱，床腿与床板连接的缝隙处一纸余角亮在了眼前。大惊，如明白了什么，爬上床装作上厕所回来的样子，轻轻的发出鼾声。因为缝隙比较小，我想母亲平时整理被子的时候肯定不会注意到这个位置的。从而让这张纸留在了那里。至于这纸上的内容，我想只要明天才能知晓。或许只是一张白纸，或许会是……
有时我总是在想父亲的音容相貌，但怎么都想不起来。这是不应该的，血浓与水，纵然遗忘也该顺着照片或者遗物而忆起什么。我　却什么都想不起来。母亲说父亲很温柔，说话清风细雨，却很健谈。容貌帅气，个子挺拔健壮。从母亲的描述来讲，父亲一定是个美男子或者大帅哥。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他的样子。母亲一定很爱父亲，每每讲起的时候，那阴郁的眉头总会舒展开成一朵花。这比喻其实有点儿夸张，我只是借用了下张小娴的作风。
我在母亲的家中呆了七天。七天中莫颜澈只回来吃了两次饭还都是匆匆忙忙的。深夜才从店里回来，清早我还未起床他就已经出门了。生活的辛苦，如果你不是亲眼见到，是不会明白那种疲惫的。其实莫颜澈根本不用这么累的，以他现在的资产足够过小康加小康的生活了。不像我，车祸后就一直靠母亲每月打的几千零花过日。王安鑫曾说过，车祸后的我和车祸前的我性格上有着大相径庭的变化，我不知道车祸前的自己是什么样子，只是很喜欢车祸后的自己，然而那样的安宁又能维持多久呢？有些事情终究过不了良心的关卡。

、第三章　068

我打电话给何小冰，准备让她来接我。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弄了辆二手科鲁兹，为了这二手车，何小冰下足了狠劲，花了个大代价报了个快速驾照班，两个月就拿到驾照了。何小冰嘟嘟囔囔的开着车过来，我是从早上就等她，结果她中午时分才到。足见这新手是多么的新手了。
母亲烧了一桌的好菜，何小冰也不客气，胡吃海塞的。辰恩扒拉了两口便被刘婷送去上兴趣班了。我看着辰恩依依不舍的样儿，心酸了下，当下拿出几百块钱给刘婷说是让她给孩子买些吃喝用的。辰恩亲了亲了我，说姑姑再见。
下午两点，何小冰帮我搬着行李箱和我出了家门。我带走了家中以前的一些旧的衣物，和一些书籍。这个家，我一丝印象都没有。没有感情没有留念，我用了七天时间便把自己和这个家脱离的干干净净。何琳站在门口挥手，我挂着淡淡的笑，我说妈回去吧！哪知何琳竟滑下了两行清泪。我从倒车镜中看到她用衣角擦拭着脸颊。我想起了兰姨。
“怎么？搬的这么干净？不准备回去了啊？”
“哪儿能，想把以前的东西整理整理，不要的就扔了，免得占衣橱。”
“啧啧啧，莫颜熙，还真看不来你现在变成这样儿了。”
“我以前什么样儿呢？”
“这只有顾之航最清楚。你得问她。”
我靠在椅背上，假寐，车厢里有种淡淡的香味儿。一路上何小冰的车都开的很慢。她警惕的样子像是革命时期的侦察兵，双眼炯炯有神的看着前方，那认真劲儿可真不容小觑。我翻出手机看了一眼，韩子轩七天来没有给我一个电话或者信息，偶尔我会幻听，总觉得自己手机在响，可拿出来一看，什么都没有。
“小冰，美美找着了吗？”
“哪儿能啊？我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
我看到何小冰的眼神在一刹那的时候从有神跌落到黑暗，那种反差很难有一种语言描述出来。有一种绝情是无奈，是死心，是心灰意冷，是暗无天日，是行尸走肉。平日里我根本看不出何小冰的难过和无奈，整天得瑟的样儿，恨不能踹她一脚，然而刚才那个眼神却狠狠地灼了我一下。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如表面看起来那个样子的。
“你知道吗？王安鑫和顾之航明天准备去复婚了。”
“额。是吗？”
“是啊！你不问些什么吗？”
“需要问什么呢？”
何小冰撇了下嘴，白了我一眼。马路边的风景不停地变换着，红灯，绿灯，行人。车水马龙中，何小冰的车就如一只乌龟一样，在缓慢的行驶着，偶尔有些超速的，都会回过头来臭骂一句何小冰。何小冰的额头开始冒了些细汗。
“作孽。真不知道学这干啥使。”
“这车你从哪儿买的？”
“我朋友送我的。新的买不起，就送了部二手的。”
“你还有这朋友？”
“我怎么不能有了。”
我呵呵一笑。下午快五点　的时候，何小冰额头的汗才彻底停了下来。哼哧哼哧的和我抬着行李往楼上走。其实我心里还是感觉有些歉意的，毕竟以前我内心是不喜欢何小冰的，并且每次看到她都有种厌烦的心态。我不知道我以前的举止有没有伤害过她，亦或伤害过但何小冰并不在意。不然现在我找她帮忙，她不会比我还累。

、第三章　069

门刚打开的时候，一股饭香味儿飘进我的鼻腔里。韩子轩穿着围裙从厨房走了出来。
“颜熙，回来了？”
我一愣，还未反应过来，韩子轩便过来抱了下我。浑身都是油烟味儿。何小冰累的呼着粗气，往沙发上四仰八叉的躺了起来。
“饭一会儿就好，颜熙你休息会儿。”
我整理了下行李，何小冰也从疲惫中缓了过来，轻车熟路的在我家中拿起杯子倒了水。咕咚两口后便钻到厨房和韩子轩喧哗了起来。油烟机的声音有些大，我听不清，但一些笑声还是钻到我耳中了。什么时候他们变的如此熟悉？
“颜熙，今天这鸡我炖了很久了。快喝口汤。”
韩子轩小心翼翼的给我盛了一碗汤，我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何小冰，这样的关怀和细心在外人面前我还是有些拘谨的。饭后何小冰依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一个人横躺在沙发上，屋里的空调早就热了起来，此时的何小冰只着了一件打底衫躺在那里，看着电视剧，不时发出嘿嘿的笑声。收拾完碗筷后的韩子轩竟无视何小冰的存在，一屁股便坐到了她的脚尖处。
“小冰，天都晚了你不回去吗？”
“还早。回去也一个人，无聊。还不如在你这里，人多还闹腾些。”
“可是，我们要休息啦！”
可能我的声音大了些，何小冰无语了，爬起来穿上衣服便走。我突然意识到刚才的失误，喊着韩子轩送何小冰回去。他们走后，没三分钟门铃便响了。我觉该不是韩子轩只送到楼下吧！开门竟是蒙俊站在那里。我没好气的关上门，但他还是钻了进来。
“你来做什么？”
“想给你一个惊喜。”
蒙俊露着狡黠的笑，不等我明白拽着我的手便出了门。我有心挣扎，却鬼使神差的跟随了他去。刚坐到车上，蒙俊就扔了一玻璃瓶过来，砸在我手背上。
“看看什么。”
“香水。”
黄色的液体在透明的瓶子中摇晃，一个手便能攥过来的大小。我递到鼻子间，嗅了下，桂花味儿。
“这是你的？”
“韩子轩……”
“韩子轩的？不可能，他从来不用香水。”
我大斥着蒙俊，脑海中却总是闪现出带有桂花味儿的韩子轩，有几次，那种气味真的让我无法忍受到了极点。
“我没说是韩子轩的，我只是说这是我从韩子轩包里翻到的。”
“你什么时候翻他的包？”
“这个以后告诉你，现在我得带你去看一场好戏。”
蒙俊一脸邪笑，夜色的照耀，使其英俊的脸孔增加了一些邪恶。车子七绕八柺的来到蓝枫附近的一个快捷宾馆前。我恼怒的看着蒙俊，登徒子就是登徒子，我冲上去，甩起巴掌便要打他，却被他一手钳住，歪着脖子让我看向另一边。
何小冰的二手科鲁兹正停在一侧的车位上，车身上有点儿擦伤。我在诧异的同时，已经被蒙俊拽进了车厢内。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IPAD，三下两下的变开了机，并放了电影，一部真人版的桃色电影正在我眼前缓慢的放映着。
画面中的男女躺在床上，赤身裸体的扭动着身体。呻吟，暧昧。所有不堪的画面在我眼前如电影一般闪动着。我不知道自己的大脑在想些什么，或许它是空的，以至于蒙俊叫了我很多遍我才反应过来。我扯过蒙俊的平板电脑砰的扔出了车外。咔嚓一下，电脑的画面终止了，我逃离似的离开了蒙俊的车厢，这次蒙俊没有拉我，我跑到吧台，询问着房号，当站在房间门口时，里面的声音依旧没有消失，愈演愈烈。我敲着门，整整十下，里面的动静在一声满足的叫声中停止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脚步的声音，甚至是喘气的声音，我声声入耳。

、第三章　070

“让服务员送点吃的，没想到来这么快。”
“就是。人家还没满足哩。不行，等会儿吃完你还得给我吃。”
“知道啦！小妖精。快去洗个澡。”
热浪扑面而来，雾气模糊了双眼，世界都开始清净了。声音呢？刚才听到的所有声音呢？此刻怎么如此安静。我的心跳哪里去了？是泪吗？滑到嘴角，流进口中，不然怎会如此咸涩。我揪着衣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站在门口，不敢低头，不敢抬头，我保持着这个姿势，我怕动一下，整个身体会崩溃。有些人或事，你不得不承认，在拥有的时候无所谓，心中总会觉得不会离开。然而失去时你才知道，留不住的终究留不住。
“颜……颜……”
“宝贝儿，你快把吃的放桌上，进来给我洗啊！”
卫生间传来何小冰诱惑的声音，我吞了下口水，连并眼泪一起吞了下去。
“宝贝儿……怎么还不进来？颜……”
何小冰裹着一条浴巾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她始料未及的叫了一声。这个声音和刚才的那种呻吟声大相径庭。我们六目相视，惊讶、慌张、无措。我抹了一把眼泪，有些东西正在消失，有些东西正在萌芽，不管如何，面对，是最后的选择。
“我终于想起来，那种味道是从哪里来的了。”
长长的一口气后，明了那种桂花味儿的香水，那种廉价的香水除了何小冰没有人会用那么俗气的味道。她揪着浴巾，胸前一朵黑色玫瑰的纹身跳进了我的眼中，我记起，韩子轩的手机屏幕上是个半裸的女人，她的胸前也有一朵同样的纹身，只是脸很模糊，此刻我才明白，当日看到这个照片的时候觉得熟悉，原来真的是熟悉的。
有一次，顾之航送我从蓝枫回来时曾经问我，是不是讨厌桂花。原来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了这个事情，或许大家都知道这个事情，只有我被蒙在了骨子里，像个傻瓜一样，奉献着自己，却换来无情的抛弃。
我刚到家十分钟，韩子轩和何小冰便尾随其后了。蒙俊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根本不管我们这里的气氛，好似没有他这个人。我也懒得赶他走。
“收拾你的东西，给我滚出我的家。”
“颜熙，你听我说……”
“说什么？说你们刚才的巫山之旅吗？”
蒙俊笑了一下，声音不大却足以钻进我的耳朵里。我白了他一眼。
“颜熙，其实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滚出去吧！从今往后，我们再无瓜葛。当然还有你……何小冰。”
我指着何小冰，想到美美失踪时，顾之航带我去找她时的情景，如今晚一样，赤身裸体的和人纠缠在一起。只是这次的对象换了。本来她愿意和谁纠缠是不关我事的　，只不过，这次，她越界了。
这个世间欺骗可以原谅吗？如果可以原谅，那么怎有世人和佛者之分呢？凡夫俗子之所以是凡夫俗子，只因为，世俗的心让我们这些凡人无法做到背叛后的原谅。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我记得韩子轩从说要照顾我一生的誓言，如今，都已成空。

、第三章　071

“让服务员送点吃的，没想到来这么快。”
“就是。人家还没满足哩。不行，等会儿吃完你还得给我吃。”
“知道啦！小妖精。快去洗个澡。”
热浪扑面而来，雾气模糊了双眼，世界都开始清净了。声音呢？刚才听到的所有声音呢？此刻怎么如此安静。我的心跳哪里去了？是泪吗？滑到嘴角，流进口中，不然怎会如此咸涩。我揪着衣角，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站在门口，不敢低头，不敢抬头，我保持着这个姿势，我怕动一下，整个身体会崩溃。有些人或事，你不得不承认，在拥有的时候无所谓，心中总会觉得不会离开。然而失去时你才知道，留不住的终究留不住。
“颜……颜……”
“宝贝儿，你快把吃的放桌上，进来给我洗啊！”
卫生间传来何小冰诱惑的声音，我吞了下口水，连并眼泪一起吞了下去。
“宝贝儿……怎么还不进来？颜……”
何小冰裹着一条浴巾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她始料未及的叫了一声。这个声音和刚才的那种呻吟声大相径庭。我们六目相视，惊讶、慌张、无措。我抹了一把眼泪，有些东西正在消失，有些东西正在萌芽，不管如何，面对，是最后的选择。
“我终于想起来，那种味道是从哪里来的了。”
长长的一口气后，明了那种桂花味儿的香水，那种廉价的香水除了何小冰没有人会用那么俗气的味道。她揪着浴巾，胸前一朵黑色玫瑰的纹身跳进了我的眼中，我记起，韩子轩的手机屏幕上是个半裸的女人，她的胸前也有一朵同样的纹身，只是脸很模糊，此刻我才明白，当日看到这个照片的时候觉得熟悉，原来真的是熟悉的。
有一次，顾之航送我从蓝枫回来时曾经问我，是不是讨厌桂花。原来那个时候他就知道了这个事情，或许大家都知道这个事情，只有我被蒙在了骨子里，像个傻瓜一样，奉献着自己，却换来无情的抛弃。
我刚到家十分钟，韩子轩和何小冰便尾随其后了。蒙俊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根本不管我们这里的气氛，好似没有他这个人。我也懒得赶他走。
“收拾你的东西，给我滚出我的家。”
“颜熙，你听我说……”
“说什么？说你们刚才的巫山之旅吗？”
蒙俊笑了一下，声音不大却足以钻进我的耳朵里。我白了他一眼。
“颜熙，其实我……”
“你什么都不用说，滚出去吧！从今往后，我们再无瓜葛。当然还有你……何小冰。”
我指着何小冰，想到美美失踪时，顾之航带我去找她时的情景，如今晚一样，赤身裸体的和人纠缠在一起。只是这次的对象换了。本来她愿意和谁纠缠是不关我事的　，只不过，这次，她越界了。
这个世间欺骗可以原谅吗？如果可以原谅，那么怎有世人和佛者之分呢？凡夫俗子之所以是凡夫俗子，只因为，世俗的心让我们这些凡人无法做到背叛后的原谅。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我记得韩子轩从说要照顾我一生的誓言，如今，都已成空。

、第三章　072

春节过后便是情人节，蒙俊捧着一把鲜花和一盒巧克力外加一个一人高的娃娃站在我家门口。满脸邪笑。我“砰”的关上门，懒得搭理这样的男人。还以为自己很年轻？还做这些年轻人做的事情，幼稚。
坐回沙发，空调暖过头了。电视剧的情节我都快背出来了。我没有算过韩子轩离开有多久，蒙俊会经常来，但每次都被我拒之门外。很多时候不是我不愿意相信爱情，而是对爱情不再有起伏的心了。
曾几何时，我做了很大的决定，要嫁韩子轩为妻。只因他在我最为落魄的时候不曾嫌弃我半分，依旧为我遮风挡雨，为我阻挡流言蜚语，我是那么的感激和感动，以至于到以身相许的程度。纵然这不是爱情，但爱情的前提不是由感动开始的吗？事到如今，我终于明白，爱情并不是靠感动就可以维持的。爱情和人一样，需要关怀，需要吃喝，需要尊重，需要在乎。
我冷落韩子轩的感受，在他想行夫妻之事时阻挡万分，每个人对爱情的理解都大相径庭。男人和女人的理解更是天差地别，我忘了韩子轩的感受，就算他对我千依百顺，但是他也有他的需求。他不曾在我这里拿过什么，我以为最后是无私的爱，是　不需要回报的爱。当韩子轩和何小冰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明白，这个世间上，哪里还有无私的爱，哪里还有不求回报的爱情呢？就算有，那也是自欺欺人的罢了。
蒙俊还在门外摁门铃，一声接一声，吵的我心烦。我打电话给何小冰，号码按到上面的时候才想起一些事，匆匆按了挂机键。我以为我忘了，我以为我还恨着她，孰不知，无助彷徨的时候还是会不自觉的想起。
十分钟顾之航打电话给我说到了门口。我开门，果然见到他站在门口，蒙俊坐在了楼梯处。我撇了一眼他，拉着顾之航就往外走。挂了何小冰的电话后，翻了电话板，除了顾之航，我不知道还能叫谁来。我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来。并且用了十分钟就赶了过来。这样的速度是表示我的重要性吗？明明是个快要复婚的人了。
“怎么？他经常骚扰你？”
“其实也不是骚扰，我只是懒得见到他。”
“嗯。出去走走吧！”
今天是情人节，马路上的男男女女都你浓我浓的腻在一起，女孩手中抱着娃娃亦或抱着玫瑰，脸上洋溢的幸福无语言比，或许爱情就是这样，不牵扯到柴米油盐的时候都是美好的浪漫的。一旦沾染到生活，爱情其实就是狗屁。
“打算什么时候复婚？”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复婚？”
“有些事情不明白比明白要让心更舒服些。”
“呵呵。”
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讲出了这么一句话出来，自己都没有理解透含义。但我总觉得顾之航的话中是有话的，好似不情愿，好似是有一个隐情。我没问，也懒得问，真　怕他会来个我意料之外的回答，现在的我已经害怕爱情的降临了。不是因为韩子轩的背叛，或许真的害怕爱情的伤害了。

、第三章　073

“哥哥，买束花儿给姐姐吧！”
十岁光景的小姑娘拦住了我和顾之航的脚步，有些脏乱的着装和面容。情人节中热闹的大街上免不了这些卖花儿的。他们的背后有着很多很多故事，你无法分辨真伪，只能从那可怜的脸庞上看到悲戚，你无法拒绝，或许会有人去拒绝。但绝不是顾之航。顾之航买下了小女孩手中所有的花儿，那些有点蔫儿的花，整整一大把。
我诧异的看着顾之航，这些花儿根本就不适合送出去。顾之航大概也意识到了这点，走到一个垃圾桶旁，扔了。我再次的诧异了。
“你以前从来不让我送花儿给你的。你说玫瑰俗气，百合不好看。送你娃娃你说幼稚，巧克力你说不好吃，反正你都有理由退回我的礼物。”
“那时的我肯定是个很头疼的人。”
“是很头疼。没到这些情侣该过的节日时我就头疼，送你东西你都不要，不送你又吵闹。”
“为什么要和这样的我谈恋爱呢？”
我想到何小冰和我说的话，顾之航之所以能忍受我的脾气，全是因为我家庭的原因，他想依靠我家，攀龙附凤，以好给他的事业打下良好的基础。然而，至今看来，我并没有发现顾之航做的事业和我家有什么关系。父亲开的是超市，酒楼，这些顾之航都没有经营。
“蓝枫是你的店吗？”
“是的。”
我早该想到了。每次去蓝枫总是能看到顾之航在那里悠闲的品着咖啡，那种惬意和随便，如果自己不是老板，是表现不出来的。我却后知后觉到这个地步。
“本来是茶楼，我父亲留给我的。后来因为你喜欢喝咖啡，所以我就把茶楼改成了咖啡店。你喜欢蓝色，喜欢秋天的枫叶，我把名字又改成了蓝枫。只是不想，刚做完这些，你就出事了。”
“你不是在我出事的时候结婚的吗？”
“有些事是没有办法解释的。”
“是啊！有些事是不能解释的。”
一家花店门口，顾之航还是买一束俗气的玫瑰给了我，我没有拒绝，捧着花在顾之航的臂弯里享受着这片刻的浪漫。有些时候，我不是不喜欢俗气的东西，而是那可怜的骄傲和自尊，逼迫着自己特立独行，以为与众不同便能独树一帜，其实我错了，这样反而让自